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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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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自己将自己的肋骨拆开,到底有多狠,才能对自己下得了这个手?
白冥启,你骨子里的傲气,骨子里的不顾一切,全是对着自己去的吗?
“那是他自己的肋骨,用着如何能不顺手?”
“肋骨?”君棠心咯噔一跳,“所以你的意思是……”
“玉雅如今,是羽灵的魂,炎魔的骨铸就而成的小妖精。若是她被魔道中人所得,以她为引子召唤炎魔,那势必再造乱世。可若是他的真身被天界所知,那唯一的结果就是她怀璧有罪,生生送上锁妖塔,受那九十九道天雷苦,最终,还是落个烟消云散。”
“我就说她是个倒霉孩子,如今怎么做都是错!院长你那琉璃塔虽是关住了她,却也是保护她。可关得了一时,关不了一世。这可如何是好?”
九天外声音再次传来,玄武蹙眉道:“这告天香只能容许我在人间停留一刻,我必须走了。你们切记,玉雅的身世莫让人任何人知道,否则不仅玉雅有难,方寸山定也不能太平!”
一道光打在玄武身上,玄武皱着眉仰天吼道:“回来啦!”
君棠慌忙拉住他问:“院长还未告诉君棠,如何救才能救玉雅……”
“置之死地而后生……君棠,你切记,那方寸山下的白冥启魂魄未全,定是他自己削去了一魂一魄转世去了。你一定要找到他,否则后患无穷!”
如他一贯的作风,来无影去无踪,缥缈的让人以为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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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关了三天。透过琉璃塔,玉雅清晰地看到周围的一切。时常会有侍卫近前,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知道自己此时丑极了。原本引以为傲的白羽毛如今邋遢不堪,因为被血水浸渍,变成一坨坨纠缠在一块儿。
她低低地埋着头,小小的乌溜溜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在灵台山时,她做一只小白鸦时,她凭借娇小身形自由来去。如今,她像极了人间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被人戏耍着玩儿。
不同的是,那些猴子被人看了还能给个赏钱,她在琉璃塔里,任人观看,换来无数的鄙夷和唾弃。
从前做小白鸦欢快自在,如今被关在笼中,像是被扒光了衣服,带来无尽的羞耻感。
将头又往下埋了埋,唯一能做的,是用翅膀将自己完全掩藏起来。
额上的伤,在这琉璃塔中渐渐愈合,可她知道,即便变为人身,她的脸也毁了。
从今往后,丑若无盐。
此番这幅模样是不是对她的惩罚?为了十万年前她辜负了那人的情义,还是为了十万年后,她重蹈那人覆辙,同样的痴心妄想?
因果循环。上天不过是让她也尝尝当日白冥启那般痴情在心却说不出口地苦痛。
如今她懂了,她终于站在了同他那时一样的境地。
徘徊映歌扇;似月云中见;相见不相亲;不如不相见。
她,羽灵,终于懂了。
白冥启,你让我走这一遭,是否就是为让我知你懂你当日的苦?
45、蚀骨柔
“玉雅。”琉璃塔外有人轻击琉璃。
君棠看到玉雅摇摇晃晃地走到琉璃塔的另外一边,盘古斧伤的不止是她的脸,还有她的四肢。巨大的冲击力下,玉雅四肢尚在已是不易,从今往后,只怕她会手脚都会严重变形。
“仙师若是体恤玉雅,便不要看玉雅此时模样……”
那已经无法张开的爪子变得畸形,就算是白鸦,她也已然是最丑的白鸦。她如何能以此时的面目见他。
“小雅……为师一定能救你出来,你再忍忍。”
“皮休上仙已经为了你的事情上天帝跟前求情,其余九位仙师也共同书写了求情表与天帝,你定不会有事的。”
“仙师……”想起那枉死的月歌儿,她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从前总想着有一天要带着月歌儿去看看灵台山的幻月湖,她生前爱干净,我总要让她干干净净得去……她陪了我两世……她是为了我才苟且偷生到今日的……”
“若是三哥来了没能看到我,仙师记得帮我跟三哥说,带着月歌儿回灵台山。玉雅只怕此生再也没办法带她走了。”
那一些话,像是预见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未来,一句句都是临终遗言。
“月歌儿,她从前一直都叫月歌儿,她是兔耳精灵族的公主,我怎么能到今天才想起她呢……她是那兔耳精灵族最圣洁的公主,我却让她带着一身骂名走了……”
此生此世,我如何还得起你这份情?
******
天兵天将降临在她面前时,那日的晚霞尤其美好,连绵一片的红锦。玉雅透过琉璃塔看天边的霞,七彩炫目连绵不绝,耀眼夺目地让人难忘。
她被天兵天将掺着出来时,最后望一眼天空。如十万年前那般残红如血,带着股不详的气息。
“玉雅,你身上魔气太重,又伤了重华帝君,更是毁了方寸山的九门天机锁意图放出炎魔。皮休与我求过情,你平日为人谨慎,更有九位仙师保你不会做下那等做错。可你却是真真切切,当场人赃并获。大错已成,此刻我罚你,你认是不认?”
宝座上宝相专严的天帝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她笑了。
“认是如何?不认又如何?不论玉雅做没做过什么,不论玉雅是否出自自愿,玉雅的罪名已定。今日玉雅只想问天帝一句。”
她傲然地抬起头来,此刻依然恢复了人身。大约天帝也认为一群人看着一只白鸦有些可笑,挥了挥手恩准她恢复了人身。可那一分两半的玉容此刻森冷地吓人,带着毅然决然的咄咄逼人。
“玉雅究竟错在何处?”
“佛语有言,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既然一切已是天定,那玉雅所作所为也是随着定数而走。玉雅的出身并非自己所选,今日的所作所为亦非自己所愿,这些皆是老天爷戏弄玉雅的。那错的究竟是玉雅,还是天数?”
庭中的她仰天长啸,损毁的笑容越发令人怖惧,笑声挺后,她挺直了背直面天帝,字字句句重复道:“但求天帝解惑!”
天帝口一窒,“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妖!到了如今这般境地还死不悔改!私放炎魔意图挑起仙魔两边大战已经是死罪一条,你还用那魅香祸害同门,险些让同门受辱,其心可诛!这是其二。其三,以魔道禁物伤及帝君。你对同门不仁不义,与魔道为伍对仙界不忠,犯下大错愧对仙师教诲是为不孝,种种罪名,你认是不认!”
“哈哈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认!”玉雅哈哈大笑,倏然想起十万年前,也是在这个位置,玉帝对于白冥启的批判,似乎也是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
天帝拍案而起,“今日不认你也得认!罚你受九十九道天雷火,若你能从天雷台上下来,再与我来谈谈这天数论论这因果!”
九十九道天雷火,普通神仙飞升也不过是承受九道,能存活方才能正式位列仙班。那时君棠成仙,也是靠着羽灵的帮助方才度过,九道天雷过后,全身如焦炭一般。仅存了一口气,足足修养了几百年才好。
如今却让普普通通的一只小妖承受九十九道。这天帝分明就是想让她死地连渣都不能剩下。她却哪里能知道,此刻的她让玉帝想起了自己十万年前一手酿下的错。
那个少年,本不应有那么大的罪名,只因为他偏袒重华,为着重华那点暗恋羽灵的心,方才下了重手。那场仙魔大战,是他在位之后最大的耻辱,时至今日,他还能听到众仙背后诟病他当日的不公。
不公又如何,他是上天入地的主宰。只要毁了白冥启在人间的最后一点牵扯——他看着玉雅手腕上的火烈之魂胎记,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没错,毁了她,白冥启便再也不能复活。
“天帝三思。”一个男声打断他。“玉雅乃君棠的徒弟,徒弟有错,师傅自当不能免责。九十九道天雷火别说一般仙人,就是法力极高的仙人也会化为灰烬。”
“玉雅本就是方寸山人,便由方寸山来惩处吧!”君棠恭恭敬敬地低着头。
“哦?那我倒是想知道,当初的‘战神’,视魔道为眼中钉的君棠,是如何做到公正不阿的。”天帝淡淡笑道。
此前一直淡然处之的玉雅乍然抬起头来,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慌乱与不解,“仙师……”
君棠一步步地靠近玉雅,明明早就料想到目前的境地,心思却慌了。
“玉雅,你酿成大错,为师只能废去你一身修为。你的魔性早就深入骨中,今日,为师便替了剃去全身骨……”
“君棠,你是不是疯了!”紫珩拦着他,却在接触到他悲痛的眼神时渐渐后退。
“不……”一声悲凉的喊叫响彻宙宇,玉雅眼睁睁看着君棠靠近,快如闪电的扇尖划破她的肉,生生切进她的肉里,扇尖一挑,肩胛骨飞体而出。
……初相见时,他一袭白衣飘飘,手执一柄折扇,轻轻摇动。嘴边却是噙着一丝笑意,远远看去,温雅似玉。
“我来接你上山。”他缓缓走来,似是从仙境走出……
扇间再挑,卸去她的腿骨,她的身体一歪,从袖中掉落刀工拙劣的白玉双鱼扇坠儿……
“……这玉是三哥从蓬莱岛带回来送我的极品羊脂玉,如今我刻了这双鱼,希望仙师收下,当是玉雅的谢礼。”
那时的她怯生生的举着那丑丑的白玉双鱼扇坠儿,生怕他拒绝,眼里有的是敬畏,而非如今这般的恨……
他手一抖,玉雅,我这是为救你,你别恨我,可知道,我也心疼。若是可以,我宁愿刀刀都是落在我身上?逆天改命,唯有此种方法啊……
手起扇落,血溅扇面,桃花诡异的红。从前这扇子上只有敌人的血,如今却沾满了她的……
桃花折血扇与主人心意相通,微微颤动着,似乎实在告诉他,够了,真的够了,请别再继续,他闭上眼,只希望自己的手快点,再快点,这样,她的苦便能少受一些。
“置之死地而后生……”玄武的话犹在耳畔,他咬了咬牙,再次下手。
天上残阳如血,哪及这遍地流红?
“够了,真的够了……”当君棠落下第四十九刀,出言阻止的人是羽琅。
羽琅看着地上因为无骨支撑瘫成一团微微颤抖的人,每一刀的惨叫声响彻在天庭,“削骨再造”这四个想起来就让人痛不欲身的字眼活生生地在自己的面前实现。
“够了。如今这样,她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了。君棠,再下去,她会死的……”
从始至终,玉雅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君棠,一刀刀落下时,她痛不欲生地睁大眼睛,看着这个她十万年前为友,十万年后为师为夫的人。
当羽琅终于忍不住阻止他时,竟然听到玉雅低沉的笑声。
浑身无骨,浸渍在血中的玉雅此刻竟然还能清醒地朝着他叫道:“仙师……”
那一幕,永久地存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没了人形的姑娘用尽了全身最后一点气力,冷冷的眼神落在君棠身,用尽全部的力气喊出最后一句责问。
“仙师可否告诉玉雅,玉雅究竟错在何处?”
最后一下扇光入骨,舞出满空飞红的血。玉雅就此昏死过去。
没有人看到,君棠握着桃花折血扇的手因为用力过度,那扇柄切入肉里,君棠的血混着玉雅的,一点一点落在地面……
那年紫云镇上。红酥手,烟罗袖,足踏凌波。
你一身红衣,从头至尾,我虽看不到你的正面,可你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仿佛都灌注了万千风情,远远望去,那独独背对众人的身影如此孤傲,脚下那靡靡红毯更似化作了五彩祥云,托起一朵绝世红莲。
如今,再也见不到你遗世独立的舞蹈,再也听不到你指尖的曼妙琴音。
可至少你还活着。
从今往后,我愿做你的腿,做你的手。
玉雅,我虽不曾告诉你,可你能不能明白我的苦,我的痛?
但求你,别恨我。
扇落,转身,君棠低低的哑笑竟让人徒生惊恐,他仰头看向天帝,最终说一句:“君棠治徒不严,愿自去天雷台领那九道天雷。”
我只愿让你知道,你痛时,我亦陪着你痛……
46、龙吟劫
君棠那被桃花折血扇柄割破的手隐隐作痛,紧紧撰着手上的双鱼玉扇坠儿,刚要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血渍渗进扇坠儿里。
多日来,这扇坠儿喝饱了仙人血,由里到外透着点点红光。上面的双鱼儿像活了一般。
紫珩进门时,君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手上只抓着那扇坠儿,一言不发。
“你这是又何必呢?”紫珩难得不损君棠。那日就连天帝都动了恻隐,让紫珩等人抬了玉雅回来,只说治好之后终身幽禁于琉璃塔中,塔身沉于东海海底,玉雅此生不得出塔。
那君棠却自己请旨代徒弟受九道天雷火,只求玉雅能在方寸山上呆着。
九道天雷火,劈在君棠的身上,他这头抬着玉雅方才回来,忙得不可开交,那头又去领着劈的皮开肉绽的君棠回来。幸好贪财吝啬的皮休有许多私藏珍品药材,这会看自家两人弄成这样,再也不藏私了,全数贡献出来。
“灼炎从灵台山带着白绥回来了。玉雅也醒过来了,就是不太爱说话……也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如今不人不鬼的,我都不忍心去看。原本那被削掉的骨头还放着,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想想那可是火烈之魂,炎魔的肋骨啊,多少人得抢……”
“交给皮休吧。”君棠颓然地说,手上越发的疼。若是他能够,恨不能将那骨头挫骨扬灰,解解心头的气。
若不是这物件,玉雅怎么会受这百般苦?
“嗯,此番早就交给皮休院长了。”紫珩低声说道,见他怏怏不乐,想着他心里难过,将皮休给他的药全数放在桌上,自己慢慢出去了。
开门时,那羽琅就站在院子中,落花洒落肩头,她似是站了许久。
他微微动容,终究没有劝她走,只是擦肩而过时,低声叮咛了一句:“别傻了,早些回去吧。”
******
极度安静,静的让君棠以为回龙台只剩下他一人。
原本不该如此的。自玉雅来到这方寸山,他从未觉得回龙台有过一丝的冷清。那个初见时呆呆的小白鸦一直就在他的隔壁屋子,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此刻为何只有沉寂?
他强自撑起还虚弱的身子,想去看看小白鸦。勉力撑起自己时,方才苦涩地想到,如今她全身无骨,便是连一杯水都无法靠自己取得,她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
这样的她,可希望被自己看到?
门应声而开,重华竟是不打招呼便强自入了屋中。受了重伤的他,捂着胸口止不住地咳嗽,摸到桌边倒了杯水,方才勉强顺了口气。
见到君棠此刻的模样,他低低笑了两声,“你初上天庭时,咱们两关系不错。我一直以为咱们两能成兄弟。爱好一致,想法相同,就连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女人,也是一样的。今日我受伤,你也没好过地躺着。真可谓是难兄难弟啊。”
“重华帝君说笑了。君棠何德何能能有你这样以为兄长。”君棠淡淡答道。
“我知道你开不起我。那次若不是你阻止我,我早就得到羽灵了。可我问你一句,若是那时我得手了,今日羽灵或许还活着,哪里会半点踪迹全无?这么多年,你便没有半丝后悔?”
“后悔?那白冥启虽说是生了不该有的念头,可至少人家对羽灵是堂堂正正的。可你呢?生生逼得白冥启入魔道,又逼得羽灵血祭九门天机锁以慰天下苍生。得不到的,你全数毁了,这不就是你吗?重华帝君?”
“即便是羽灵,她也是宁愿死了,也不会从了你这小人的!”
那一年初入仙门,偶遇重华,三人同行之时何其畅快。称兄道弟,快意江湖,谁知道他便是堂堂天帝的长孙重华帝君。谁又能料到,原来初见面,重华便对羽灵生了心思。
到头来,不过是认出他的真面目,识得他一颗黑心罢了。
“呵呵,我倒是忘了,她一向以你为知己,凡事都会与你说的。”重华抬了眉,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唇泛青紫。
“都说那年我心思不正,可独独我心思不正吗?君棠,你敢捂着你的良心说,你对羽灵就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你二人成日相处,你敢说你们二人就无半分苟且?”
“从前我便与你说过,羽灵引我成仙,于我而言,羽灵亦师亦友,更是知己。如今,我还是这句话。重华,莫要当天下人同你一般,寡廉鲜耻。”
“寡廉鲜耻?”重华抬了抬手上的杯子,一用力,竟是将杯子狠狠的甩出去,霎时四分五裂。
一步步逼近君棠,他用轻地不能再轻的戏谑之音慢慢道:“那你的徒弟玉雅又是谁?那张酷似羽灵的脸,让你蠢蠢欲动了吧?君棠,你当我不知道那便是羽灵的转世吗?师傅徒弟,关起门来,还不是做肮脏龌龊的事情!”
“胡言乱语!”君棠扬手便是御起地上的杯子碎片,重华躲闪不及,那杯子碎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深深的一道血痕。
重华眼神闪烁一番,终究忍住心头的怒火,拿手指揩了脸上淌下来的血,不在意的尝了尝道,啐了口唾沫,之后是更加诡异妖艳的笑容。
“你别担心。咱们几万年的交情,我总不会供出你来的。你二人师徒情深,就连天帝都对你那只小白鸦手下留情了,我又如何忍心害你们二人……相反,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君棠,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总算明白一个道理。”
带着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他最后留下一句话。
“瞬间将一个人挫骨扬灰并不能解我的心头恨。要惩罚一个人,不若让她慢慢熬着,日日担惊受怕,寝食难安,直到自己把自己熬死。”
翌日,方寸山收到天帝给予君棠的嘉许。传话的天官唧唧歪歪了一堆,按照紫珩的话说的便是:啊,君棠,你不错。杀得了魔道的人,剃的了徒弟的骨。大义灭亲,乃是仙中豪杰,正义的化身,整个神仙界的表率。为了嘉许你,特准你伤好之后回天庭赴职。
嘴欠的仙人们得知此事后,带上异样的光想:呸,君棠。为了一个官职,连自己徒弟都下得了手,猪狗不如。
据说,当日白绥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冲入君棠房中,被紫珩强制拉开,白绥在君棠门外叫嚣了半日,堂堂男儿提及自家妹子时,几乎落下泪来。
君棠一月未落地,任重华如何挑唆,他再未靠近玉雅半分。以身体虚弱,尚需养伤为由,推拒了玉帝赐的职务。
听紫珩时常说,玉雅情况越发糟糕,一日不如一日。
至病号后,君棠以闭关为名,自守屋中,潜心修炼。
以为此事终于了结的八卦仙人们终于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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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撇开刘三界,独自溜到方寸山上。燕二哥本不许他来,为了争夺仙果,方寸山上如今遍地都是发力高深的神仙,若是遇上一个他还能解决,可是如果打草惊蛇,引来一堆的神仙,那他可能只有等死的份儿。
可是,他的心头总是隐隐不安。被大哥二哥锁在地宫中数月,与刘三界埋头研究方寸山上的破阵之法,突然一日,他心痛如刀割,剜心般痛。
靠近心的那根肋骨像碎了一般,痛的他直不起身来。
刘三界说,小白鸦有大难。
他一路上疾行而来,倒是看到不少神仙从方寸山的方向离开。偶然听到一路神仙在碎碎念说:“看君棠数万年前杀敌模样,就知道是个冷血的角色。委实如此。竟能对自己徒弟下手如此狠毒。”
另一人低声解释道:“嘘。莫胡说。你哪里知道,若是那日君棠不下手,那灵台山的小妖落在天帝手上,只怕是尸骨全无……如今虽说是剔骨,好歹留了一条命……”
“剔骨……”龙吟心头一沉,忙找方寸山的阵法破绽。
自顾三哥传回讯息,说方寸山的九门天机锁他已经设法破了一处,若是再破一句,便能让刘三界施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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