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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在上,妖徒有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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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骨……”龙吟心头一沉,忙找方寸山的阵法破绽。
自顾三哥传回讯息,说方寸山的九门天机锁他已经设法破了一处,若是再破一句,便能让刘三界施法救炎魔出来。
想必正是如此,方寸山的阵法均重新布置过,防备也更加严。
可好像,并非如此。他常常从回龙台的后山偷入方寸山的那个缺口,竟然依然存在。大概是过于偏了,学院内的人也就忽视了。
他没想到的是,在这山上,还有个时刻想着能让君棠玉雅死去活来的重华,为他大开这道方便之门。
顺利地进入方寸山,龙吟施展从刘三界那学来的隐身术,慢慢靠近回龙台。
据刘三界说,至今还未有人能看透这个隐身术。
他却在原先丈影木的地方愣住了神。
那显然是一座新墓,草草的盖了个小坟包,可能是有要迁墓的打算,那墓碑却是极好的楠木,做了个小兔子的形状,上书大大的几个字:“兔耳精灵族……月歌儿之墓……”
那只兔子……玉雅身边的那只兔子。没来由的心一疼,不过见过一次面,它竟就这么去了。更没想到的是,那兔子就是二哥曾经跟他提起过的,对炎魔恩情倾一族之力相报的……月歌儿。
心中有一种微妙的情绪,他瞬时想到了这只兔子长年潜伏于方寸山的目的,甚至于,她潜伏在玉雅身边的目的。还有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对着墓地拜了三拜,他大踏步往玉雅房中走去。
47、番外:猥琐少年养成记
紫珩站在紫云镇的入口,深深吸了口气,随即露出会心的微笑。他娘亲的,他终于从玄武那个老变态的手下逃出生天了。
自从他答应玄武要在方寸山上收徒授课,那老家伙就捋着胡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随即他就开始了整整一百年的修身养性。玄武说,授业者需自身刚正,心如明镜,既然他应了入方寸山为师,那便从自身开始修炼吧。
靠之。玄武说这话的时候,那君棠正悠然自得地扇着那把破扇子装面瘫。可是他知道,他从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君棠幸灾乐祸的内心。
禽兽!
紫珩再次骂出声。若不是君棠在这,他死都不来。都说君棠是仙界无人可比的美男,他,紫珩,拼了命修成了仙,谁知道那君棠却自请下了方寸山。为了证明自己才是那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男,他冒着被玄武唠叨死的危险混上了这满是禽兽的学堂,誓要与之一拼高下。
哪里知道,三言两语被玄武诓了,不知不觉答应在方寸山下住下,正式成为这方寸山高等妖精学院的一员——是的,他成为这禽兽学堂的一龟之下,无数小禽兽之上的九大仙师之一。
最让人不满的是,从哪些女妖精对君棠那厮崇拜敬畏的小眼神儿里,他赫然发现,方寸山上的女妖精委实眼光拙劣,品味低下。换句话说,他在这方寸山上,败了。
换句话说,他不止败了,还把自己赔给了玄武,足足一百年,他跟在玄武身边足足听玄武念叨了一百年,耳朵都生茧了。以至于一百年后他初初被玄武解禁,他就变成真身,无限欢快的在方寸山上撒丫子奔跑绕圈。
换来再一百年的修身养性……
玄武说:“你早已不是那光着腚子满山奔跑的畜生。何以一得意便如此忘形?性子不定,何以成师?”
他默默为自己鞠了一把同情泪,开始另一个生不如死的一百年……
对着紫云镇的众人,他露出一口白牙,随手一甩身上紫色大麾,潇洒地仰天长笑。玄武啊玄武,你以为困得了我一时,困得了我一世嘛,我这不就出来了,哈哈哈……
事实上是,他不堪忍受玄武唠叨,趁着他无数次休息的时候找遍方寸山各大角落,终于发现了一个快捷的出山出口。神不知鬼不觉……回龙台后山一处小狗洞。
能屈能伸才是君子作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狗洞……狗和豹子应该是近亲吧,反正看着也没差,洞口借来用用,想必狗也不会介意的。
换做一个风流佳公子的面庞,他享受着紫云镇众位女子路过他时候那艳羡的眼神,这就对了嘛!方寸山上妄称神仙的那群小禽兽,哪里能及凡间女子明事理?
他微笑地冲众人挥挥手,灵敏的豹耳听到镇口那个丑若无盐胖若小花脸上点缀满芝麻的女子抠着鼻子嫌弃地说:“哟,长的不错,就是有点傻。勉勉强强做我夫婿还行……”
小花,是紫珩迄今为止见过的最胖的猪,最大的绝技就是能将脑袋四肢埋在自己的肉里,远远看过去,明晃晃一个充满生机的肉团。
小花的目标是,娶了紫珩做自己的压肉夫君。是的。别人压寨,她压肉。别人以寨为家,小花以肉当家。
在那女子冲上来之前,紫珩拔腿就跑……他被吓坏了……
灵敏的鼻子里充裕者浓浓的酒香。紫珩顺着酒香穿街走巷,抬头看,“一间酒馆”。
门口极其朴素,一点都不惹眼。
酒馆大堂十分敞亮,大堂当中坐着的那个少年亮瞎了他的豹子眼。
不及君棠风姿出尘,不及自己百变趣味,可那少年就坐在店子当中……紫珩看不到他的脸,可是,紫珩看到了他身上那南海上好的紫绡织成的熠熠生光的衣服,一看便是出自南海羽濛公主之手。
靠之。他紫珩跟羽濛要的时候,羽濛还推三阻四,偏生这个少年有。一个君棠压过他就算了,这少年凭什么!
许是他满是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气场太过强烈,少年察觉到什么,扭头看他道:“咦……”随之又转回去,继续若无其事地喝酒。
“你‘咦’什么?”紫珩不干了,那眼神是□裸的鄙视啊。凭什么,他如此英俊的,还让一个旁人鄙视了去。
“哦。”少年应了一声,闷头喝酒。
“你‘哦’什么!”紫珩恨啊,这是个结巴还是个智障啊,舌灿莲花如他都未能从羽濛手上骗的衣服,他就这么“咦”,“哦”骗过去了。
“嗯。”少年抬抬头,看了他片刻,再次以单音结束谈话。
靠之。紫珩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在方寸山上时,玄武为了磨练他的性子,让全方寸山上的人都以单字单音回应他的问话,以至于……他听到这几个字,就条件反射想要暴怒。
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紫珩深呼吸,随即笑眯眯地看着少年……身上的衣服道:“你是方寸山上的弟子……私自下山,后果很严重哟。不如我替你保密,你把衣服给我,当封口费?”
少年不应了,拿眼神狠狠剜他,紫珩身上一抖,少年自言自语道:“啊,近日出师,从方寸山上下来时,听说山上有个狗洞不知道被谁刨了,口子可大可大……玄武仙师说,挖洞之人极有毅力,又能怜惜狗,是个好人,若是得知是谁,必定重重有赏。只可惜,我也不知道那是谁……”
他扭头看向紫珩,“兄台可知道?”
“狗洞?不知道,不太了解。”紫珩摸摸下巴,这人似乎不认识他啊,嘿嘿。他转而看向少年手中的酒,醇香四溢,醉人心扉,果真是酒中上品……
他摸了摸身上,欲哭无泪。急着出门,没带银子……若是让人知道他紫珩在凡间还要偷酒喝,那他真就不用混了。
偷不得,抢不得,打秋风总是好的。
他索性拿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少年,扯着人家的袖子当帕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兄台,你不知道,为了能去方寸山上拜师,我已足足饿了七……七七四十九天,前胸贴后背。若你是方寸山上下来的,那便救济兄弟一番吧,好让兄弟吃饱喝足了上路,安安心心地走……”
少年的嘴角抽了一抽,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脸皮巨厚人品毫无下限的紫珩仙师呆在他身边不是个善类。
用力抽出被紫珩抱着的胳膊,他纠结着一张脸——幸好,总有人寻他回去的。能让他逍遥几日便逍遥几日吧。
他想着,丢下一锭银子,匆匆离去。
他万万没料到,紫珩酒量惊人,那本可以供他一月正常吃喝用的银子,被他一天之内便全部用完。不仅如此,紫珩还花掉了从他身上摸走的全部银子。
据紫珩未来厚颜无耻的说法便是:他看着他一副正直的面孔就想狠狠地撸他一把……于是,不小心就撸到了一大包的银两……
撸……顿时他泪流满面。
等到他回头找紫珩算账时,他已经迷迷糊糊醉醉茫茫惶然不知所向,扯着人家酒家老板豪气云天地说:“再……再来一池酒……”
你家酒论池卖的呀?干脆把你埋到酒池里算了……少年气地牙痒痒,可仔细想想,论资排辈,这紫珩还算他半个不正式的师叔,虽他还未正式上岗,可就这么丢下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丢到可是方寸山的脸……
他叹了口气,认命地背起紫珩,寻了家客栈,那客栈只剩下最后一间房……
这是少年觉得自己至今为止做的最错的一个决定,以至于多年以后依然追悔不已。
三更半夜,客栈了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叫声,随即一相貌俊朗的少年冷着脸从房中冲了出去。
隔天,紫珩肿着右半边眼睛愤恨地看向少年,“你为什么打我!”
少年拢着领口,面无异色淡然面对:“你喝醉了,从床上跌了下去,砸到了眼睛。”
紫珩半信半疑地捂着眼睛,“真的假的?我不过是把那家店的酒全部喝完了而已,不至于会醉吧……”
淡定地喝完手中新购进的一小杯醉仙酿,他抿着唇砸吧砸吧,无限回味,片刻后,紫珩冲出房间冲出客栈对着路边一棵小树狂吐起来。
直到黄胆汁都吐干了,面色发白,紫珩才真正意识到一件事情……他……号称酒仙的紫珩……被醉仙酿……喝伤了……
从此之后,酒量上好佳的紫珩变成了一杯倒,醉后人事不省,禽兽不如。可紫珩就爱上了这让他狼狈不堪的酒,据他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征服醉仙酿,是他紫珩的首要目标。
当场,少年又背着吐得脱了力的紫珩回了客栈。当夜,紫珩缠着他要水要吃的,他足足伺候了三天,紫珩才下地。
正在紫珩以为自己又能生龙活虎,少年依旧苦不堪言之时,君棠一袭白衣,捏着他那柄万年不变的桃花破扇,施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十分满意地看着吐的脱水变形的紫珩,当着二人的面说了一句话……
紫珩脸色惊变,狠狠的搅着自己的衣角踌躇了一番,心不改情不愿地丢下二人,马不停蹄赶回方寸山。
你们以为事情就这样了吗?当然不是……
第二日起床发现衣物全失的少年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那件星光熠熠的紫绡大衣被人掳走,数天后,那件大衣赫然穿在了紫珩的身上。
紫珩正风骚无限地跟玄武吹嘘道:“嘿,院长,你看,这衣服,这质地,这手艺,南海大公主羽濛亲自为我织就的,羡慕吧,嫉妒吧,哈哈哈……”
玄武捋着长须一副慈祥的老者样笑眯眯道:“嗯,不错,不错。为了这衣服,咱们再修身养性两百年吧……”
******
许多许多年后,当少年长成了大叔,一颗淡定的心已经溢满了沧桑时,他想起了当初纯真的自己,不禁仰天长啸。
“一遇紫珩误终身,误终身啊……终身啊……身啊……啊……”
自此,青葱少年白绥,正式变身猥琐系。
一遇紫珩误终身,从此纯真是路人……
48、无骨鸦
“小雅,听话,吃一口,再吃一口好不好?等你好一些,三哥就带你回灵台山。三哥就是上天入地,也定能给你找到药治好这身体。”
“三哥给你倒杯水,你喝一口,不喝水怎么行,你都三天没喝水了。你别担心,羽琅仙师一会便来,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跟羽琅仙师说。”
“你是不是特别无聊,三哥给你说说民间听来的话本儿可好……”
玉雅的屋子里传来男子细碎的劝慰,从头到尾,只有男子的声音。龙吟站门外听着,许久才听到玉雅的声音,“三哥,你别哭,我,我没事……”
“没事就好,厨房里熬着药,我去看看……”房门突然打开,白绥带着笑意从房门里走出来,低着头轻轻揩过眼角的泪。
床上的人就这么呈现在龙吟的面前。龙吟在脑中设想过千遍万遍,却从未想过,他一直想要放在掌心上疼爱的姑娘,如今会用样凄惨的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不成人形的,宛如猪肉摊上的剔骨肉团一样的玉雅静静地躺在床上,死寂一般地看着天花板。
龙吟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心却像被剜开一般。他曾经尝试过这样的疼,在血祭的时候,他身上的肌肤会一寸寸爆裂开来,血将流尽之时,那伤口又自己慢慢愈合,周而复始。他以为,那便是无上的疼痛。
此刻他才知道,那些痛,怎及此刻?
寸寸相思成灰,他忍受着一日一日的思念,便是让他爱的人变成这样?
他舍弃了自己,换来的结果,是玉雅这满身的伤害?
他自以为选择了一条对她好的路,可这些无耻的仙人们,究竟给了她什么?
玉雅的手上,感受着一滴一滴温热的泪。茫然无神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丝灵动。身边明明没人,可她却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直到那些泪落在她的手背上,灼热地想要渗进皮肤里。手背上,似是被烧痛了一般,床边渐渐浮现伏着的一个人。
龙吟撤去隐身术,就这么好好地出现在玉雅的面前,红通着一双眼睛,心底里的疼从眼神里蔓延到玉雅的心里。
“我逼着自己放弃你,逼着自己不去想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好的。你怎么能让人这么欺负?”
“我直到你笨,你傻,可是我以为,你至少能保护好自己……”
我以为,没有我,你可以过得更好。
“你不该来的,龙吟。”手背上突然附上异常绕软的手,玉雅眼底带着落寞地看着自己。一瞬间,龙吟看到了饮血涧中玉雅熟悉的眼神——怜悯中带着惋惜。
再没有身为玉颜之时偶尔露出的巧笑倩兮,偶尔的迷茫,唯有清明和怜悯。
龙吟突然站起身来,心里的怒火无边无际的烧开,“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什么都想起来了,竟然还能让他这么欺负你。当年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变成了人身?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回到这方寸山?若不是因为他,你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所有的话冲到嘴边,最后全数含下。龙吟低着头问她:“曾经我问过你两次,如今我再问你一次,我带你走,可好?”
“我……”如今整个方寸山都是仙人,不说其他人,还有个重华在这,一人砍上龙吟一刀,他便是尸骨无存。玉雅眼神闪烁一番,狠了狠心道:“我很好。你走吧,别再回来。”
“到这份上,你还想着留在他身边?你的好师傅,你的好夫君,把你砍成这样,换了个天上的官做,你知不知道!你好?我倒是告诉你,如今你这一副无骨乌鸦柳的模样,到底是哪里好?好做菜吗?”
龙吟冷笑一声,本无一物的手上祭出炽炎凝霜环,绿彩流转可见主人此刻杀意渐浓。话音未落,离玉雅不愿的桌上,茶杯生生被震碎了,提着炽炎凝霜环他便要冲出门。
许是被他浓厚的杀气惊动,白绥踏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一身杀气的娃娃脸。再看床上一脸焦急的玉雅,他直觉眼前的小子便是来欺负他妹妹的。几日里因为不能动君棠憋着的那口恶气似是找到了出口,他二话不说,掐起招式便朝龙吟打去。
“三哥!”玉雅此刻微弱的声音完全被两个满腔怒火的男人忽视。两人直从玉雅的房内打到院中,更有惊动整个方寸山的征兆。
紫珩赶到时,两人正打得火热。紫珩强行分开二人时,白绥的衣服被划拉到了胸膛,一片春光,龙吟的发带被挑断,墨黑的长发披两肩,因极度的气愤加上一番打斗导致的气血上涌,脸上一片唇红齿白。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紫珩默念几句,看龙吟此刻的模样,生的真是比女子还好看。
“你究竟是何人!”白绥冷着脸看向龙吟,脸上颇为狼狈地挂了几道彩。龙吟却将毫无所知似得,只看着紫珩。
“君棠在何处!”龙吟厉声问道。
“你真是不要命了!”紫珩忙祭出法器,假意将龙吟逼退,欺身上前时说道:“上回我便放过你一回,你怎么又回来了?这方寸山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趁君棠还在闭关,未曾觉察,你赶紧走!”
“走?要走我也要杀了君棠,带着小白鸦一起走!”龙吟毫不客气地反击,招招击中紫珩要害,却只是将他逼退,并无取他性命之意。
靠之,怎么这么轴啊。紫珩颇为懊恼地看着眼前的人。近来他是倒了什么邪霉,遇上的人,一个比一个倔!呜呼呀个呸,眼前已经够乱了,还来个添乱的!
“白绥,上,绑了他!”紫珩使了个颜色,白绥会意,二人齐齐往龙吟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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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棠在思过崖陷入深沉冥思,突然心头一阵慌乱,勉强入定,心却越发跳的厉害,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几日来,他总是用剩余的灵识时刻关注着小白鸦,感觉到她渐渐强起来的气息,他才能安定下来,就在方才,来自小白鸦的气息却带着明显的慌乱。
小白鸦,不会是出事吧?
君棠沉吟片刻,终究没忍住,祭出桃花折血扇往回龙台赶去。
灼炎方才在思过崖的入口站定,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见君棠嗖一声就不见了。他正想告诉君棠,他带了婆罗海的宝物,能给小白鸦再生骨骼。可这法器实在太强,若没有与之相当的修为,根本无法驾驭他。
眼见着君棠飞走,灼炎连忙赶上。
君棠赶到时,回龙台的三人正打得火热。二对一之下,龙吟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偏偏二人都是死缠烂打的不要脸性格,不打死,只打算累死他,龙吟此刻只能喘着粗气应付。
龙吟……君棠默念道。眼前突然现出那年紫云镇上,他远远地站着,看龙吟带着玉雅在集市上穿梭和乐融融的场景。这个男人,时刻都惦记着玉雅,从未放弃过。
可惜,他是魔道的人!
君棠脸色一沉,拿了杀招便往龙吟方向奔去。等紫珩觉察到他,想让龙吟撤退时早已来不及。、见君棠招招凌厉,招招要人性命,紫珩叹了口气,不是冤家不聚头,莫非今日真要血溅方寸山才行?
此番,却只能硬着头皮,面上是帮着君棠往龙吟身上招呼,实则装作不经意间破了君棠的招式,给了龙吟喘息的机会。他抛眼神抛得眼睛都要抽筋了,不断地告诉龙吟:靠,给老子快跑啊,再不跑你就挂了!
怎奈龙吟此刻见了君棠,跟打了鸡血一般,完全不顾紫珩的小眼神,拼了命地回手。
唯一不明就里的白绥停了手,看着混乱的局势,不由皱眉想: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
外面一片飞沙走石,灼炎找了个空档窜进了玉雅的房间里。几个男人似乎说好了似得,在玉雅的房间外布了个隔音结界。外面的一切声响玉雅全然听不到。
灼炎放下手中的物件,脸上堆上笑说:“小白鸦,你看,我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来。我从父王那偷来了婆罗海的玉骨。天上地下,只有婆罗海才有这么一块玉骨。等君棠仙师得空,我便求着他来帮你把这玉骨装上,过几日,这玉骨便能慢慢在你身体里成型,你就能与平常无异,下地行走了。”
他举着那块莹润透亮的绿翡翠,喜滋滋地说:“父王最疼我,若是他得知我是用来帮我最好的朋友,他定不会怪我的。将来我带你去婆罗海玩,父王也一定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等你好了,我便带你去,好不好?”
一阵疾风突然从窗户灌入,灼炎冷不防被人定了身,手头的玉骨眨眼间就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手上。重华拿着玉骨打量了片刻,歪了歪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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