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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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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时政大会上,亡者归来的初代审神者为大家做总结:“根据我的经验,审神者死过一次后,会给本丸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底下有人问:“什么变化?”
初代婶语气沉痛:
“鹤球被吊鸟居;三日月不让我帮忙穿衣;懒癌变成劳模;一期说话总跟我打太极;髭切痴呆病情加重;不动看见酒就想远离;珠子江雪还有傻包,个个都对我爱搭不理……”
——卧槽,这人是来晒欧的吧?!溜了溜了!
众婶怒拍桌案,愤然离席。
“欧有什么用,他们都不黏我。”初代惆怅叹气:“早知马甲会掉,当初何必披上?”
食用说明:
1、谢谢春酒帮忙起的文名和乱乱帮忙做的封面~
2、初始全刀账,私设众多,有糖有刀,双向治愈。
3、女主时政大佬,不断轮回体质,在掉马边缘摇摇欲坠;男主鹤丸。
内容标签: 综漫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川信草,鹤丸 ┃ 配角:刀剑众 ┃ 其它:此生不悔入刀剑,来世还做审神者
第1章 挂炉烤鹤
“这真的不是最新型的捆绑Play吗?”
看着被倒吊在鸟居上的鹤丸国永,白川信草歪歪头,语气十分困惑。
初冬的凉风里,她微笑着抬起头,露出一双温润而迷蒙的眼睛,十分无害的模样。
两人目光刚好在空中交汇。
“鹤先生,是吧?”
——这大概是命运般的相遇,或者说,重逢。
***
时间倒退回十几分钟前。
踩着山阶拾级而上,幽静深林中的雾气仿佛也带上了几分初冬的料峭寒意,尚未结冰的清涧泠泠之声入耳,狐之助伸出小小的粉红色舌尖,舔了舔冰凉的溪水。
在狐之助旁边,一盆金鱼草也晃晃悠悠的凑到山涧前喝了一口水。可能是因为不适应水的温度,它刚要放声大叫,就被它的主人用手糊了一嘴。
“你不冷吗?”信草捂住金鱼草的嘴,低头问狐之助。
小狐狸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骄傲的仰起头,“不冷,我是个冬泳爱好者,去年时政的狐之助冬泳大赛我得了金牌呢!如果能在冬泳后来上一盘金黄的油豆腐就更好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好场景,它吸溜着口水,像个称职的导游般继续对白川信草说道:
“审神者大人,本丸就要到了哦~”
“看到石阶尽头的鸟居了吗?虽然这座山也在本丸的范围中,不过您今后的生活和工作场所,大多都在那座鸟居后。”
“看是看到了,只是……”
白川信草凝目望去,石阶尽头的红色鸟居上,赫然倒挂着一个人,距离有点远,信草只能看见对方纯白的头发,和隐藏在一圈圈麻绳缝隙里的纯白衣裳。
她眨了眨眼睛,快要接近鸟居时,才开口询问身边的狐之助:“这是最新型的捆绑Play吗?”
狐之助抽了抽嘴角:“不,这只是恶作剧后的鹤先生,这个场景在咱们本丸是常态,审神者大人习惯就好。”
听到对话声的鹤丸睁开眼睛,因为被倒吊着,大脑充血有点晕晕乎乎,只听见女孩子慢条斯理的京都腔,隔了好一会,才看清这位新来的审神者长什么模样。
女孩子衣着单薄,二尺袖和服是白色的,几点零零落落的红梅花瓣碎在领口和外罩的羽织袖子上,下身是和红梅同色的行灯袴,一身衣裳看上去有点像大正时期的女学生,手里还很宝贵的捧着一盆恶心萌的植物……或者动物?
——感觉好矮啊,这次的审神者。
——大概是因为俯视的关系吧。
“唔唔唔唔——”
鹤丸在半空中扭动着身子,嘴被堵住,说不出一句囫囵话的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求救。
狐之助叹了口气,朝信草点点头。只见信草捧住花盆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咔吧”一声,捆绑住鹤丸的绳子自动断裂。
鹤丸从半空中飘下来,白色羽织在风中散开,如果不考虑嘴里塞的那块不知是布还是袜子的东西,还是很优雅很仙气的。
他匆忙扯掉嘴里的东西,长吐一口气,一副“终于得救了”的模样,感激的看向白川信草。可开口第一句话,差点又让自己被挂。
“刚刚谢谢啦!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得在上面挂一天。你就是新上任的审神者吗?”鹤丸停顿几秒钟,伸出手比量起信草和自己的身高,若有所思道:“还以为是俯视的缘故,原来真的这么矮啊。”
“啪”地一声,白川信草手下一用力,花盆被抠下来一角,吓得金鱼草差点又要尖叫。而信草却依旧笑得温软又无害,眸子里像隔了一层缭绕的水雾,让人看不真切。
“我是时之政府的新人,接下来的日子将成为这座本丸的代理审神者,还请多多指教了,鹤先生。”接着,她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问他:“鹤先生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才会被挂上去的?”
狐之助忽然打了个寒颤。这就是前辈说的“表面笑嘻嘻,内心mmp”的意思吧?它暗搓搓想着,抢在鹤丸胡说八道之前开口:
“这次是因为他给三日月先生挖坑,由于挖的坑太多,粟田口家的短刀们在院子里玩时不小心摔了进去,连好脾气的一期先生都生气了,然后……他就被一期先生挂在了这里。”
“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啊,如果尽是些能够预料到的事,心会先一步死去的。”鹤丸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随即想起什么,倒映着山间白雪的金色眼眸熠熠生辉,“审神者大人初次驾临,为了报答刚刚您救我下来的恩情,我带您熟悉本丸环境怎么样?”
“鹤先生你怎么能抢我的工作!”狐之助不满道。
“光仔带回了大阪城的油豆腐,你再不去的话,油豆腐就要被抢没了哦~”鹤丸戳了戳狐之助,善解人意道:“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一听有油豆腐,小狐狸眼睛瞬间放光。“那就拜托你了!”话音未落,它一溜烟的跑远了,抢油豆腐才是狐生大事,至于鹤丸靠不靠谱……嗯,应该可能也许大概靠谱的吧?
“本丸一共有五只狐之助,这个头上有个红点,我们管它叫狐点点;之后你还会看到后背上有个圈的狐圈圈;脑袋上长了一朵花的狐小花;喜欢在脖子上戴蝴蝶结的狐蝶结;和胖成一个球的狐圆圆。”
鹤丸一边解说,一边给信草带路。
如果说鸟居之前的深山是幽静隐居之所,穿过鸟居,就像忽然进入另外一个充满生活气息的、井井头条的大家庭。
这里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那里的田地种了什么农作物……鹤丸尽职尽责的向信草介绍着本丸的情况。没做恶作剧的时候,他看上去的确如自己所说的那样,非常让人放心。
“自从前些年有几个本丸出现恶意碎刀事件后,时政就出台了新政策,对审神者的培训和资格审核变得更加严格。审神者大人看上去年纪并不大,您也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鹤丸一边带路,一边套信草的话。
“是啊,考试越来越难,通过率越来越低,我也是很不容易才拿到资格证明的呢。”
“那为什么在千辛万苦通过考试后,要选择做我们的代理审神者,而不是拥有一座只属于自己的本丸呢?”鹤丸摊开手,看上去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我们并非您亲自锻出来的刀,我们之前也是有过主人的。”
信草一时没有答话,对方不经意间扫来的目光,明显是非常在意她的回答。
途经一条木制回廊时,信草刚好看见正在抢油豆腐的五只狐之助,毛茸茸的小动物们看上去很软萌,就是抢起东西来超凶,狐毛与油豆腐齐飞,爪子共獠牙一色。
护食和地盘意识,都是生物的本能。
鹤丸还在信草旁边,等着她的回答。
而她只是偏头看着抢油豆腐的小狐狸们,那种斟词酌句的、缓慢而优雅的京都腔调,被她说出口时带上了几分轻飘飘的味道。
“毕竟是‘那位大人’留下的本丸,我来这里任职,对今后的履历也有好处,家族也帮着使了几分力,才能让我顺利入职的。”
她说这话时,鹤丸才发觉女孩子身上沾染着些许熏香的味道。
这味道古旧,给人一种沧桑而凉薄的感觉,气息极淡,若有若无,不经意间萦绕鼻尖,仔细一嗅却了无踪影。
他沉默半晌,忽然笑了,“我们这里已经连续三年没来过新的审神者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信草开口询问,再开口时,鹤丸的声音里掺杂了几分不易觉察的恶意:
“千万别被表面的平静迷惑,其实这座本丸,已经暗堕成黑暗本丸了哦~”
第2章 麻团狐之助
信草“哦”了一声,没再说话。这个反应,倒是让鹤丸有些惊讶了。
“你这是不相信我说的吗?”
信草想了想,“要真暗堕了,我就去历史修正主义者那里做卧底,你们都不用乔装改扮了,完全不会露馅。说起来我还从没在敌军大本营潜伏过,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她说这话时语气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说不定是有真正考虑过,就算遇到了暗堕的刀剑,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坦然而轻松的态度,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她都能心态平和的包容和接受。
听她这样说,鹤丸的笑容恢复了一点温度,“刚刚开玩笑的,这里不是黑暗本丸,你一点都没被吓到,这让我感觉有些挫败诶。”随后又小声嘟哝了一句,“我们以这种方式来到这个世界很不容易,怎么舍得暗堕,让那个人的努力白费。”
信草听了,垂下的眼眸微微闪动,鹤丸却没有注意到。
似乎鹤丸的试探也只是确认信草对本丸的态度。确认过态度后,接下来的一路,鹤丸不再带她只走外围,信草终于遇到了其他的刀剑男士。
之前所谓的试探,也不过是鹤丸的细心,或者说是一种对同伴的维护。虽然喜欢到处制造惊吓,但鹤丸也在努力护佑着这座本丸,护佑着自己生活的地方。
两人先是在厨房碰到了烛台切和歌仙,帅气的独眼先生还问了她口味:“审神者大人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不挑食的,就是有点怕辣。”
“对食物不挑剔也是一种风雅举止呢。”说着这句话的歌仙塞给她一盘仙贝,不辣的。
之后他们又遇到不少刀剑男士。回廊上,三日月与莺丸和蔼的就像谁家的长辈一样,还给了她几块茶点心;畑当番的石切丸和小狐丸摘了几颗冻柿子给她;手合场的清光和安定远远的朝他们挥了挥手;马厩附近,五虎退抹着眼泪,说大虎走丢了,鹤丸拍着胸脯撂下“交给我吧,一定帮你找到”的豪言,最终两人在干枯的万叶樱下捡到了走丢的那只小老虎。
“我们都很喜欢这个地方,听狐圆圆说,这座本丸的一草一木,都是主君亲自布置的。”
鹤丸一只手抱着小老虎,一只手轻轻抚向樱花树粗糙不平的树干,抬头看向光秃的枝丫。
“召唤出我们的主君早在十七年前就已经去世,而我们从来没见过她,甚至于,直到三年前,我们才知道她已经去世很久了。”
信草沉默片刻,说道:“我听说过她的故事,参与建立时之政府,与几位阴阳师大人共同开辟时间通道,创造出锻造刀剑召唤付丧神的阵式,奠定了现代时政和本丸的根基……传言很多,可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时政大楼前有一座巨大的慰灵碑,刻着这十七年来所有牺牲审神者的名字,最上面就是她……只是她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无名救世主’的通称。”
“连名字都不愿意留下吗?很有性格的人呢。”鹤丸轻声说着,也听不出这句话里是笑意更多一些,还是悲哀更多一点。
“审神者大人。”鹤丸转过身,面向信草,语气里多了几分与他本人不太相称的郑重,“我不求您对我们多好,与我们关系多亲近,对待工作多认真负责,只求您……一定别让这座本丸蒙羞。”
“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请求,也是这座本丸所有刀剑男士的请求。”他顿了顿,继续道:“作为报答,我们会尽全力配合您的工作,为您的履历添上最光辉灿烂的一笔。”
这个一向爱玩爱闹的付丧神,此时竟然弯下了腰,深深一鞠,“拜托了,审神者大人。”
——审神者大人。
又是这个称呼,不是主君姬君,不是主公主人,也不是惣领大将,是审神者大人。
刚刚见到的所有刀剑男士,都是这么叫她。
信草回想起刚刚见到的刀剑男士们,大家都是热情而体贴的,却也带着适度的疏远和客气,仿佛她只是个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需要他们认真招待的客人。
叹了口气,信草对鹤丸说,“我答应你。”
鹤丸直起身,如释重负般长呼一口气,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信草以为他学了变脸大法。
“刚刚那些话是长谷部让我说的,那家伙去远征了,知道今天会来新审神者,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将这些话交代到。”
他托着小老虎两条前腿,举到信草面前,小老虎打了呵欠,还顺便踢踢腿卖了个萌。
“还真是苦恼呢,这么一本正经的话语不太符合我的性子呀。”鹤丸挤了挤眼睛。
信草迟疑了一下,问他:“可你不是因为恶作剧被吊在鸟居下面的吗?最先碰到我的人是你,这其实是个偶然事件吧?”
鹤丸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才挠了挠后脑勺,“嘛……长谷部这套话我们都熟,不管谁遇到你,都能帮他说出来,毕竟……”他顿了顿,“每次换代理审神者,他都要这么说一遍。”
随后两人一起将小老虎送到粟田口家短刀们的住处,为了表达感谢,信草衣兜里塞满了他们送的糖果。
明明也帮着找小老虎了,可鹤丸却没分到一颗糖果,他刚想抱怨不公平,药研冷嗖嗖的在旁边加了一句:“想想你挖的那些坑。”
鹤丸被怼的哑口无言。
离开粟田口的住处,鹤丸最后带信草去找审神者的房间。到达本丸最中央和其他房间连着的、但明显能看出是主室的和式建筑,他停住了脚步。
“就是这里了,昨天时政把你的行李送来后,我们就打扫过这个房间,其他的生活用品也都齐全,可以直接入住。”
信草站在回廊前,没去推门。“住在这里,你们不介意吗?”
“这个房间啊……”鹤丸偏头看着障子门,信草看不到他的神情,“不像其他人的房间,这里面最初就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主君离开前给所有房间布置了家具和摆设,有书画有瓷器有盆景,还有给短刀的玩具和零食,唯独这间房,干净到仿佛它的主人早就知道,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鹤丸慢慢推开门,温暖而澄澈的光线瞬间倾泻进有些昏暗的房间。
“没关系的,之前的审神者们都住这里。怀念这种事情放在心里就好,单单守着一间房谁都不让进,这就有点过了。”
看着信草走进房间,鹤丸打算功成身退时,又被信草叫住。只见她掏出一个小本本,“鹤先生有什么喜好或者忌讳吗?”
她认认真真的在本子上记下鹤丸国永几个字,然后抬起头看着鹤丸,眨了眨眼睛。
“审神者大人好认真啊。我的喜好……肯定是惊吓呀。”鹤丸捏住下巴,想了想,“至于忌讳……没什么吧,鹤是很好养的。”
信草唰啦唰啦记在本上,最后抬起头,斟酌踌躇良久,慢悠悠的开口问他:“鹤先生,那位大人扔下你们,你……恨过她吗?”
鹤丸一愣,随后笑了笑,这个笑容看上去疏朗豁达,却也坚定而温暖。
“我是刀剑,虽然人类的很多感情我不懂,但是……”他抬起头,阳光下,他金色的眸子微微弯起。“不惜此身断折也要保护什么的心情,我是懂的。”
***
鹤丸离开后,信草一直在忙着整理之前的代理审神者们留下的文件,错过了晚饭时间,烛台切贴心的留了饭菜,还送到了她房间。
夜色降临后,刀剑男士们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趁着周围没人,胖成一只球的狐圆圆从窗户滚了进来,因为肉太多,还在榻榻米上弹了两下。
听见动静的信草头也没抬,翻着文件的手却顿了顿。
“狐之助,都多少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喜欢爬窗户?”
她用的是“狐之助”这个名字,而非刀剑男士们常用狐圆圆。
小胖狐狸眯着细长狡黠的眼睛,道:
“信草大人,十七年别来无恙?”
第3章 锅焖审神者
信草放下笔,伸出双手抱起狐圆圆,掂了掂重量后一脸嫌弃,“十七年不见,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肥?”
“因为烛台切殿的料理超级美味!”
肚皮冲上四脚朝天,狐圆圆躺在榻榻米上享受着信草熟练的撸毛技术,它舒服的直哼哼,差点忘了自己半夜跑来的目的,过了半天才想起来问她:“信草大人怎么会成为代理审神者?瞒着时政我还能理解,刀剑男士呢?你不打算告诉他们你就是——”
“不打算。”信草没有丝毫犹豫的打断狐圆圆的话。
“为什么?要是他们知道主君还活着,不知得多高兴。”
信草没说话,她拿起笔,在需要递交给时政的申请表格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后,才缓缓开口:
“他们是刀剑付丧神,十七年,对于他们漫长的生命来说算不了什么,以后他们总会渐渐遗忘的;但得而复失,远比直接失去更加伤人,也更加让人难以释怀。”
她无声笑笑,轻轻摩挲着随身携带的小本,眼神中的温暖几乎要漫溢出来。
“与谁结缘这种事,真的很美好也很奇妙。我就是想在彻底消失前,能跟他们共度一段时光,最好能相逢不识,不然的话,离开也是徒增烦恼。”
信草说的平静,狐圆圆却是一愣,“离开?难道你身上的诅咒……解开了?”
“当年给花山源氏下诅咒的那个神明,因为没有了信众,已经在一年前消散,诅咒的源头没有了,我的轮回……也该结束了。”
狐圆圆没有说话,房间一时陷入沉寂,桌案旁的银制芝山香炉上,袅袅轻烟在空气中颤巍着,极力保持着原状,却依旧抵不过万物有始有终的规律,弥散于无形。
消散前留下的古旧熏香气息,有点类似沉水香的味道,沧桑而凉薄,清淡的仿佛一转眼就会被遗忘。
狐圆圆终于再次开口,语气艰涩:“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神明的神力之前不太稳定,上一世转生时出了点问题,我这十六年里,有十五年昏昏沉沉时睡时醒,这些年发生的事大部分都不太清楚。”
信草没回答狐之助的问题,转而问道:“我来之前,在时政的慰灵碑上看到了朋友的名字,就是当年一起建立时政的同伴。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十七年来,真的发生了很多事。”狐圆圆叹了口气,“和你一起打开时空通道的那几位阴阳师大人毕竟年纪大了,力量耗尽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一个提出建立反击溯行军战队的帅哥后来的确成了时政第一任局长,任后第三年遭遇了暗杀;研究手入以及合成阵式的皇家公主在修理时空风暴时失踪,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还有那个财大气粗的富二代少年,现在的时政大厦就是他出资捐建的,大厦建成没多久,他也在一场战役中牺牲了。”
“物是人非。”信草自嘲的笑了笑。“这道理我明明早就明白,可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知道对方不需要安慰,狐圆圆晃了晃尾巴,继续跟信草一一讲述这些年发生的大事。
“时之政府本身就是一个用于前线作战的部门,战争最激烈的那几年牺牲的人太多,人不够用的时候,干部都得身先士卒。”
“领导班子共换了几届,敌人也渐渐疲惫,五年前一场关键战役扭转了局势,敌人大部队败退,长达十二年的维护历史之战,终于可以不再用血肉堆成防线。渐渐恢复正常的时空压也让审神者不能长时间逗留战场。而普通人并不了解的职业‘刀剑审神者’,也在这个时候渐渐展露于众人面前。”
在这之前,他们甚至不知道,过去竟然有这样一批英雄守护着他们生存的世界,却始终缄默不言。
信草的同伴信守承诺,没在任何资料和任何场合留下她的名字,人们遵从时政的慰灵碑,把她叫做无名的救世主,她和几位老大人共同打开时间通道建立时政,以及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同时唤醒六十多位刀剑付丧神的事迹被记载在历史的丰碑上,和所有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一起。
可是历史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缔造的,整整十七年,用鲜血浇灌的胜利中,英雄还有很多很多。
“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了,你也得回答我的问题。”狐圆圆用爪子挠着信草的衣服,锲而不舍的追问:“你被神明诅咒过,灵魂和别人不一样,你死了,就真的是烟消云散,彻底湮灭于天地间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别挠了,要是挠破了,我就扒下你的狐狸皮补衣服。”信草随手扯下外披的羽织,盖在了香炉上。
终究,她还是没回答狐之助的问题。就连她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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