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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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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家督想让位给嫡子,信草问他:“我比他有能力,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你毕竟是个女子,又是私生女。而且不断轮回的体质被人发现会暴露当年祭坛上的事,这是家族的污点。”家督语气平淡:“我把山上的神社给你,这两天你就收拾东西搬上去吧。”
当晚,她联合对家督父子不满的族人发起内战,成功后软禁亲父,把嫡兄驱逐到白川乡。
她没有做家督,而是成立了家督之上的长老会。
人生在世注定受到条条框框的限制,想要不受规则的束缚,就必须凌驾规则之上,有着打破旧规则建立新秩序的能力 。
站在更高的位置上,看到更远的风景后,她终于明白当初鹤丸那番话。
仇恨,真的能让一个人的视野从此变得狭小。
她开始了自己的修行旅程。离开家族时,她身上只带了鹤丸曾经送给她的木头印鉴。
信草独自走在城里,看到街上卖的零嘴小吃,想起当年和小姐姐一起偷吃,却被店主撵出好几条街的窘事。
她就那样蹲在街道上回忆着,又哭又笑,像个傻子一样。
后来有了一起旅行的妖怪朋友,朋友问她:“你不恨家族的那些人吗?为什么最后放过了他们?”
信草笑了笑。
“其实活了这么久,我的仇人岂止一个两个。反正他们最后都会死,只有我能活下去,既然如此,为何还有执着于仇恨呢?”
“而且每次一看到他们老的像一张树皮,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身体散发出衰败腐朽的气息。我却比他们年轻比他们漂亮比他们有活力,就觉得,这世间一切丑恶都可以被原谅。”
“所以每次在他们死前,我都要去他们床边晃上一晃,看他们怒火攻心最后一口气没喘上来,这样我会觉得,这个世界更加美好了呢~”
妖怪朋友打了个哆嗦,“我觉得你这人很可怕啊。”
信草歪了歪头,“有吗,我这个人明明很好说话,从不赶尽杀绝的。”
离开家族四处游历后,她再没收到那个小姐姐的礼物。
她有时候也会想,那个小姐姐在哪里生活?她那么怕无聊,有没有同伴陪她一起玩?
还有最重要的是……她还记不记得当初那个连马都不会骑的小女孩。
再再后来,她遇到了信秀,又捡到一把名为鹤丸国永的刀。
她和鹤丸国永相伴六十年,他有着和小姐姐一样的银发金眸,一样讨厌无聊喜欢惊吓。
花了很长时间,信草才意识到鹤丸国永就是当年的小姐姐。
虽然不知道小姐姐为什么变成了小哥哥,但信草还是蛮开心的。
可他叫她主君,也绝口不提最初的相遇,偶尔看向她的眼神,总带着一点悲伤和怀念。
小姐姐当年离开了,鹤丸国永最后也是要离开的。
为了不改变历史,信草封印了自己的记忆。
带她骑马的小姐姐也好,陪她六十年的鹤丸国永也好,这些,将长久的沉睡在她记忆中。
直到有一天封印被打破。
直到有一天,她将再次记起,自己的生命里曾有过这样一个人。
*
鹤丸跟着白川家主穿越回现世时间线后,被时政的工作人员送回了本丸。
他以为马上就可以见到主君了,还可以跟她邀一下功,说自己当年对小信草多好,顺便跟她讨个奖赏什么的。
没想到一回本丸,首先围上来的是本丸众多“姐妹”们。
“鹤先生,我听说——”
“之前来过的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吗?”
“不不不我绝对不会相信的,主君怎么可能对我们隐瞒这么大的事!”
“可是——”
“大家安静一下。”三日月在旁边组织纪律。“我们先听听鹤丸阁下怎么说,他应该是知道最多的。”
五虎退捏着衣角,代表大家小心翼翼开口:
“鹤……鹤丸先生,主君真的是十七年前召唤出我们的那位初代审神者吗?”
鹤丸僵硬的站在原地,有一瞬间,他像溺水一样,所有声音都隔着一层,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过了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他语气艰涩:“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第62章 仰望星空派
自性转事件后; 第二届本丸全体代表大会在大广间召开,出席者众,鹤丸也经历了刃生中第一次“三堂会审”。
“这个……可真是吓到我了。”顶着众多兄弟……美女压迫性的目光; 鹤丸干笑着开口:“能先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吗?”
付丧神们面面相觑有一会儿后; 知性姐姐一期一振代表大家发言,经他一番解释; 鹤丸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天他和信草一起被吸进时空风暴,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在游艇上等待的陆奥守先等回了海坊主。
等时政的功夫; 海坊主跟陆奥守多聊了几句; 因为陆奥守不是人类; 海坊主以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信草的妖怪朋友,知道她的身世。
信草又忘了嘱咐海坊主; 结果他一下子就给说漏了嘴。
忽然得知真相,陆奥守那是相当震惊,但他也不是多嘴的人。他原本觉着主君之所以隐瞒这么久一定是有原因的,本来是想等信草回来后先问问她; 并没有打算广而告之。
糟糕的是以后,匆忙赶来的时政检查了乱流扩大成时空风暴的原因,最后查出来是因为信草的血。
这就有意思了; 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因为一个人的血导致的时空风暴。
十七年前时政建立,初开时间通道,是由信草研究出的咒术,同时借用了她和几位阴阳师大人的血和灵力。
时政还谨慎的调查了那几位阴阳师大人的后代; 发现他们的血并没有同样的功能。
这十七年间,时政一直试图调查当年的初代审神者真实身份。信草被列为“嫌疑人”后,时政派出s组三番五次的来信草的本丸调查,这下子全本丸的付丧神们都知道这件事了。
鹤丸叹了口气,没想到主君千方百计不让自己暴露身份,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如果我说,她就是呢?”
说出这句话的鹤丸等了半天,预料中的“暴风雨”却没有来临。
周围等到他答案的付丧神们沉默良久,仿佛内心在犹豫什么,最后也不知是谁第一个站了起来。
“我先回房间了。”
“我也……”
“一期哥我们一起回去吧。”
“新食谱还没有研究出来……”
“哈哈哈喝茶的时间到了呢~”
……
“你们……”
鹤丸愣了愣。
他们这一走,鹤丸的内心反而更加忐忑了。都在想什么说清楚不好嘛!
他原本以为自己又会被吊鸟居的!
比大家提前一步知道真相的陆奥守拍了拍鹤丸肩膀,“兄弟,别告诉主君我们知道了。”
“主君她……不想让我们知道吧?”五虎退低着头小声说:“那我们就先当不知道好了。”
“吓人一跳什么的,平时鹤丸先生不是最喜欢这种活动嘛~”鲶尾俏皮的眨眨眼睛。
“其实我挺好奇的。”太鼓钟贞宗胳膊撑在脑后,眨了眨眼睛,“你们猜主君能憋多久?”
“我倒是觉得越久越好呢。”髭切笑眯眯道:“时间太短就没有意思了。”
鹤丸:“……”
总觉得大家好黑啊,主君怕是要凉啊,他要不要做个内奸呢?
不过话说回来……主君现在跑哪去了?
*
现世,一辆低调的黑色雷克萨斯正驶向白川本家。
坐在驾驶位上的家主递给后座一块薄荷糖。
旁边副驾驶位上,家主弟弟捧着脸,眼神崇拜的看着后座的人——他这个迷弟状态已经维持一路了。
“不是我说你,汽车出现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晕车呢?”白川家主语气嫌弃:“以前去马场也没见你晕马啊,平时也没见你晕地铁。”
“还好只是头晕,没吐在你宝贝车里已经不错了。”信草四仰八叉的倚着后车座,嘴里唆着糖,一只胳膊缠着纱布吊了起来,含糊不清的说:“这种带四个轮子的铁盒子有什么好的?”
“你要是敢吐在我车里,我就把你的脸栓在轮胎上,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白川家主威胁着说道,语气阴恻恻的。“手机也是方形的,你怎么不把手机叫铁盒子?”
信草警惕的捂住手机,“手机是现代最棒的发明,没有之一!”
“好好好。”白川家主也不跟她争辩,“问题是你手机都要被人打爆了,现在连开机都不敢,从时政出来到现在,我们甩开多少记者……啊糟糕!”
白川本家门口,一群拿着摄像机录音笔的记者们看到车后,瞬间围扑上来。
记者们叽叽喳喳着,话筒都捅到车玻璃上了。
“请问那位无名救世主是坐在这辆车里吗?”
“白川家主知道这件事吗?”
“据说救世主早在十七年前就去世了,为什么如今还活着?”
……
这些问题,白川家主都可以不去理会,但他听到其中一句话时,彻底爆发了。
——“其他人都死了,唯独这一个人活着,我看所谓的救世主不过是欺世盗名吧!”
白川家主按下车窗,对外面的记者冷冰冰道:“她付出多大牺牲你们知道吗?她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们知道吗?别用你们肮脏的思想揣测他人!你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觉得自家哥哥骂的不够爽,家主弟弟忽然按下哥哥的头,朝车窗外吼道:“你们特么的什么都不知道!没疼在你们身上就敢随意喷粪,这就是你们对待英雄的态度吗!”
“我告诉你们,不管活着的还是已逝的,英雄就是英雄——”
结果还没吼完,少年就被哥哥抽了一记脑瓜子,还被塞回了副驾驶座。
“说的好像你都知道一样!”
“我也不知道啊!”少年回过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信草,“所以大嫂,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呗?”
白川家主又抽了一下弟弟的脑瓜子。“别瞎叫,谁是你大嫂!这是你祖奶奶!”
“啊……所以我才要隐瞒身份啊。”信草捂着脸,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会有这么多麻烦。”
伴随着赞誉而来的,永远都是气势汹汹的非议。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不明是非无缘无故的抹黑。
信草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
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回现世就遇到这么大“惊吓”。
被吸进时间风暴,她被送到了十九世纪的英国,而且还不是英国的陆地,而是大西洋上。
她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是在船舱里。
空气里有着桐油的味道,发出昏黄灯光的煤气灯在船舱壁摇晃,从简陋的床上爬起来时,信草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换了。
旧棉布长裙,裙摆宽大,束腰,羊腿袖,蝴蝶结,床下还放着一双款式老土的高跟鞋。
很明显的西式风格服装,穿在她身上有些肥大,样式和布料不怎么讲究,应该是属于平民。
她脖子上的印鉴吊坠还在,但放在之前衣服里的宝冠章却不见踪影。
有人推开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响。一个胖胖的妇人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栗色卷发,绿色眼睛,高鼻梁……这是位西方女性。
“嗨,可怜的小家伙,你醒了?”
对方说的是伦敦土语,好在信草在大正时代上过教会学校,用英语对话不成问题。
“你好,请问这里是?”
“是「Campania」号的平民仓。”女人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信草,“你是东方女性|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东方人,你长得像娃娃一样精致。”
“咳……谢谢夸奖。”
“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你昏迷的太久了。”她把盘子往信草的方向一推,“饿了吧?这是我借厨房做的派。”
“那我就不客气了。”
发现还真有点饿的信草掀开盖子……
仰、仰望星空?!
她又迅速盖上盖子,“呃……我觉得我还不算特别饿,待会再吃吧。”信草努力的转移话题:“您救了我,我还没谢谢您呢。”
“不是我,是小约翰·克拉克救了你。他去甲板上吹风时见你漂在海面上,就把你捞上来了。”
胖妇人用下巴点点盘子,“那鱼也是他钓上来的。”
“是、是吗!”信草不太想去看盘子里烤的金黄的美丽的派。“我一会儿去亲自感谢他。”
“我敢打赌,小约翰看见你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胖妇人一听,笑容很有些深意,还朝信草眨了眨一只眼睛,“他相貌十分英俊呢!姑娘可要把握住机会。”
“哈哈……哈哈是吗……”信草尴笑着,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原先的衣服里有枚勋章,不知道您看到了吗?”
那枚宝冠章是她朋友的遗物,也许也是解开朋友失踪之谜的关键物证,可不能弄丢。
“勋章?”胖妇人面露疑惑,“我没看见,你的衣服是另外一个女人给你换的,我帮你问问她吧。对了,你的勋章长什么样子?”
“星星型,镶嵌了108颗珍珠,背后有一道划痕。”
“108颗珍珠……”胖妇人沉默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太自然,“那确实得找回来。”
信草假装没看见胖女人的表情,眉眼一弯,语气温和道:“女士,我遇到海难,又和仆人走失,财物都放在了仆人那里。那枚勋章是我家族的信物,要是您能帮我找回来,等我和族人汇合后一定会感谢您的。”
她语气顿了顿,似有深意道:“远超过勋章价值的‘感谢’。”
“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胖妇人说道:“我忽然想起一点事,你先吃饭吧,可爱的东方姑娘。”
说完她就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信草一人面对着一盘子死不瞑目的鱼。
她掀开盖子,调戏起这些鱼,“再看我!再看我也不会把你们吃掉!”
过了一会,信草隐隐约约听到门外争吵声,她悄悄推开门。
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有两女一男正在对峙。
“苏珊,你把那东西还回去!”胖妇人压低嗓音,“是你趁给那个东方女孩换衣服时偷拿的吧?!”
胖妇人对面的苏珊长了一张长脸,颧骨很高,看上去有些刻薄相。
她皱了皱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以前就知道你爱贪小便宜,但那东方女孩来头不小,那东西可是她们家族的信物!”胖妇人挥舞着手臂,努力劝诫道:“我们不过是普通平民,如果被她的家族知道是你拿的,你想想你会怎样?”
“我……”苏珊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看上去微微有了些慌乱,“可是那东西被我卖了……”
胖妇人一愣,“什么,你卖给了谁?”
“是头等舱的贵族。”苏珊回忆着,“一个带着黑衣执事的独眼少年。”
第63章 丧尸脑盛宴
似乎意识到附近有人在偷听; 站在胖妇人身边的青年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站在门边的信草。
“嗨,你醒了啊; 东方女孩。”青年非常自来熟的朝信草挥了挥手; 看到她牵起裙角行了一个屈膝礼,他笑容看上去更加灿烂了。
金发碧眼; 性格开朗,戴着眼镜; 看上去十分英俊……这应该就是胖妇人所说的小约翰了。
长着瘦削马脸的苏珊看到她后; 面部表情有种被抓包的不自然。信草慢慢走到她身边时; 她甚至还心虚的退后了几步。
信草挑挑眉,似笑非笑道:“卖了?”
“对,对不起。”苏珊局促的说道。
“买家是带着黑衣执事的独眼少年; 贵族,还有其他特征吗?”
苏珊摇了摇头。
明明这个东方女孩看上去没有指责的意思,苏珊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颤。
莫名有种对方会微笑着杀死她的感觉。
信草点点头,并没有微笑着杀死苏珊; 而是转头和小约翰道谢:“先生,谢谢您之前的搭救。”
“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青年抱着臂倚在墙上,嬉皮笑脸道。
信草想了想; “有纸和印泥吗?”
她给胖妇人和青年盖了两个花山源氏的家纹戳,“我现在身无长物,如果有机会去日本,我的家族会满足两位一个条件……当然是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
“这真的不是空头支票吗?”青年小声嘟囔着; 揣起了盖章的纸条。
信草朝胖妇人微微颔首,最后离开了走廊,没想到青年直接跟在了她身后。
“您跟着我做什么?”
小约翰不答反问:“你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找回我的东西。”信草从走廊出去,扫了眼大厅。
大厅里摆着几条长桌,桌上放着煤气灯和食物,周围人很多,平民们自发的举行起宴会。一个络腮胡大叔站在长桌上弹奏手风琴,人们侃着大山或者大口喝着啤酒,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周围还有几个姑娘跟小约翰打招呼:“不来跳舞吗?”
“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
小约翰婉拒后,一帮姑娘们纷纷表示不满。“诶?明明之前还说没有呢女朋友的,这回却带了个东方姑娘。”
“很受欢迎啊,先生。”信草随口说了一句。
“我以前也以为自己挺受姑娘们欢迎,不过现看来,不太受东方姑娘欢迎呢。”小约翰看着信草意有所指道。
“其他东方姑娘我不知道。”信草耸了耸肩,语气平淡:“但我不喜欢死气太重的男人,先生。”
小约翰推了推眼镜,有些吊儿郎当道:“我倒是很喜欢死气重的女孩,东方姑娘。”
两人像打哑语一般过了几招后,信草朝他颔首笑了笑,离开了大厅。
想要找回勋章,她就必须找到买家。带着黑衣执事的独眼少年……特征倒是明显,不过船上人这么多,这要上哪去找?
刚刚苏珊说他们是贵族,倒是指明了一个方向。可她现在这一身简陋衣裙,恐怕连门都进不去,更不要说出现在贵族的晚宴上。
要怎么才能混进去呢?
唔……试试钓鱼呢?应该有贵族好东方姑娘这一口吧?被带进去后再敲晕就好……诶等等?!
东方姑娘?
姑娘?!
诶诶诶诶诶——!!!
等等她不是性转了吗?什么时候又转回来了?!天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恢复真身了!
信草忐忑不安的摸了摸胸口……啊真好,她的胸又回来了!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信草决定把这件事放脑后,先着力解决眼前的麻烦。
顺利被脑满肠肥的油腻大叔带进贵族仓后,信草敲晕了对方,又摸进隔壁的房间偷了别人的衣服。
成功把自己捯饬的像个上流贵族后,信草信心满满的出席晚宴去了。
会厅灯光璀璨,交响乐悠扬悦耳;跳舞的男女动作轻盈优雅;淡淡的香槟味道氤氲在空气中;身着西服的男人们正端着红酒杯商谈,女士们宽大的裙摆像花朵般,在会厅绽放……
与平民的晚宴相比,这里的一切高级又考究,但人与人之间像是隔着一层,道貌岸然却疏远客气,没有楼下的平民晚宴自由快乐。
信草进会场没几分钟,就引起了骚动——
“快看,那个少年竟然穿了裙装!”
“哎呀,真的呢!”
“你说他是不是心理变态?”
“好恶心……”
信草一开始还有些疑惑,随后发现越来越多的在看她。
莫非……
信草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然后脸瞬间绿了。
她的胸又没了!感情她现在已经不是单纯人妖,而是亦男亦女,时男时女!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信草有点头疼。她沉默片刻,觉得这种万众瞩目的状态下找人也不太方便,还是找个地方换男装吧。
女扮男装认出来不尴尬,男扮女装认出来就很尴尬了。
信草个子矮,即使性转后高了一点,也没高出几公分,正常男性的西服对于她来说太大。
寻找到有少年衣物的房间后,信草偷偷摸摸进去换衣服,换到中途,突然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信草立刻钻进衣柜中躲起来。
有人进了房间,隐隐能听到几句对话,听上去一个是青年一个是少年,发声的青年叫少年“少爷。”
透过衣柜缝隙,信草看到那是一个独眼少年和一名黑衣执事。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无费工夫啊!
没一会少年带着黑衣执事离开,信草钻出衣柜,开始翻箱倒柜。
门突然“咣”的一声被推开。
“房间里果然有人啊。”少年勾起唇,说道。
“我的鼻子是不会出错的,少爷。”
信草回过头,还保持着翻床头柜的动作。
……啊,被抓包了。
“你要找的东西是这个吗?”
少年从衣兜里掏出一枚勋章,正是信草丢的宝冠章。
“那是我家族的信物,被不识货的人给卖给了您,偷翻您的东西我很抱歉,但是这件东西对我真的很重要。”
为了表示抱歉和诚心,信草转过身,非常识时务的鞠了一躬。
“家族信物?”少年尾音微微挑起,看上去不太信任信草,“这种勋章只有日本皇室女性成员才能拥有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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