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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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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抠门扒拉的数出几枚通宝交给信草,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回本丸后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还给它。
  亮出身份,钱也给到位,对于借车马的请求,地保大人欣然允诺。
  只是去看车马的时候,刀剑男士们忽然发现审神者没跟他们在一起。
  “信草大人和地保有几句话要讲,她让我们先检查一下车马有没有问题。”狐圆圆解释道,顺便跳到了鹤丸脑袋上。
  信草不在,它就换个脑袋趴。
  “哇,狐圆圆你真的要减肥了!”鹤丸戳了戳脑袋顶上的小胖狐狸,“沉死了!”
  “不减。”狐圆圆在鹤丸头顶扭一扭蹭一蹭,“就不减!”
  相隔不远的茶室内,信草和地保面对面正坐,矮桌上还放着两杯香茗。
  “您刚才说您出身于平安京贵族,不知可否方便告知,您是哪家的女公子?”地保大人捋了捋唇边的胡髭,问道。
  信草取下脖子上戴着的红绳。隐藏在衣襟里的红绳上绑着一个小而细长的沉香木印鉴。
  她将印鉴推到地保面前,“地保大人认得此物吗?”
  地保拿起印鉴凑到眼前,看清上面的龙胆纹家徽后,他忽然抬头看了眼信草,随即像是不敢置信般又看了两眼印鉴。
  他低下头,将印鉴用双手高高抬起,奉到信草面前以示尊敬。
  “您是……伯家的审神者大人吧?”
  

    
第17章 白切黑拼盘
  审神者,这个名词在刀剑审神者出现之前,就已经有其意义。
  在祭神仪式中,低级灵会诈称是位高之神,审神者需要辩明真伪及种类;神明降临在巫女身上发狂时,审神者的职责是劝解神,让其冷静下来。
  这份工作危险而神圣,但崇高地位带来的,是与之相称的责任和义务。
  室町末期的信草,就是花山源氏的审神者。
  “在下之前听说……”地保斟酌着词语,想要试探,又怕惹面前的大人物不快,“京都那边,流传着一些不利于审神者大人的言辞。”
  “只要本心不变,外界风风雨雨,又与吾等有何干系。”
  信草端着茶杯,矜持的抿了一口,一脸高深莫测道。
  ——这种不为外物所动的坚定,果然是来自京中的大人物。
  地保肃然起敬。
  “告诉您一个好消息。”信草将茶杯轻轻在矮桌上一搁,“我之前占卜过,结果显示,这场天灾很快就会过去。”
  “您说天灾很快就会过去?!”地保手抓在桌子上,身体前倾,激动道:“这是真的吗?”随即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些失礼,他轻咳了一声,“既然是审神者大人说的,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看来在灾祸面前,地保大人也不是特别好过,但是……”信草指尖轻弹一下杯壁,瓷器发出清越声响,“有茶有瓷器,也不算太差。”
  “招待贵客,哪能不拿出最好的。”地保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多谢大人的重视。”信草笑了笑,没揭穿对方,而是继续道:“天灾即将结束,这时候,不是笼络人心的最佳时机吗?”
  “您的意思是?”
  “来您这里之前,我经过前面的村庄,遇到一件非常影响心情的事。”信草顿了顿,“地保大人,饥饿的人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即便是农具,砸在人身上也不好受。减免年供和夫役,开仓放粮,这些既可以预防土一揆(即农民暴动),灾祸结束后,您领下的平民也会感激您,更好的为您服务,一举两得。”
  地保一愣,赶紧问道:“您可有受伤?”
  “不妨事。”信草定定的看着地保,意有所指的加了一句,“您施行德政的美名,说不定会传到京都某些大人物耳中。”
  “在下明白。”地保对信草行了个礼,“那就拜托您了。”
  “小事而已,大人不必客气。”信草端起茶杯,唇角带笑,笑意却始终没蔓延到眼中。
  “对了,还有件事必须跟您说一下。”她轻描淡写般开口,“免得传到京中,那些大人们还以为您作为领主治下不严。”
  ……
  “诶?主君找地保大人谈话就是为了劝他降低赋税和放粮?”坐在马车顶上的鹤丸把头探下来,“被村民围住打劫敲诈的事呢?”
  “我也说了。”看他盯着自己,信草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饥荒只是道德沦丧的原因,但不是借口。地保说,找不出主谋就不放粮,为了那点口粮,村民也会自动交出主谋。”
  “又是一场众叛亲离的大戏。”狐圆圆打了个呵欠,在车厢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蜷成一团。
  “幸亏被打劫的是我们,才能毫发无伤。”再开口时,信草语气中透着几分冷意,“有本事袭击无辜的过路人,却不敢直接拿着农具杀上地保家,敢出这种主意,就要感受一下众叛亲离的滋味。”
  “感觉主君处理很多事,作风非常硬朗。我一开始还以为主君是个……”鹤丸想了想,从车顶跳下来,钻进车厢,“很软和的人。”
  “诶?”信草忽然伸出手,覆在鹤丸脸颊上,一脸认真的问他:“鹤先生觉得我不软吗?”
  鹤丸僵住了。
  女孩子温暖柔软的手就覆在他脸颊上,古旧而淡薄的气息似近又似远的氤氲开来。
  ——软,很软,当然软!
  信草若无其事的收回手,看鹤丸还呆愣在原地。她歪了歪头,还不等再说什么,对方跐溜一下子窜出了马车。
  骑马的烛台切关切的问了一句:“鹤先生怎么了?”半晌,车厢顶传来鹤丸含含糊糊的声音,“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在角落蜷成一团假寐的狐圆圆睁开一只眼睛,“你调戏人家。”
  信草竖起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这是报复。”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可眼神中隐隐透露出的笑意暴露了她。
  “可惜现在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狐圆圆重新闭上眼睛,兴致缺缺道。
  信草叹了口气,轻轻摩挲着戴在脖子上的印鉴。
  鹤丸咬着一根狗尾巴草,枕着胳膊仰躺在车厢顶上。感觉脸颊有点痒,他伸手想要挠一挠时,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刚刚审神者碰触他脸颊时的感觉。
  ——很温暖……
  他的手顿了顿,拐了个弯覆在自己的双眼上。
  “我竟然被吓到了。”鹤丸小声嘟哝着,“一定要吓回来才行,嗯,一定要吓回来。”
  一行人白天赶路晚上休息,终于在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三天,抵达平安京近郊。
  进城之前,他们在城外的山路中发现一处翻车现场。
  是真·翻车现场——草丛倒伏,地面还插着几支箭;树干上有刀剑划痕;马匹被人砍死,车厢倒翻,还有四具尸体倒在马车旁边。
  很显然,这些人在不久前遭遇了一场袭击。
  “看他们倒下的动作和方向,生前做的最后一个动作应该是逃跑。”药研翻动着尸体,仔细检查他们身上的伤痕,“而且他们手中都没有武器。”
  “能辨认出这些人的身份吗?”信草蹲在尸体旁边问道。
  药研托着下巴,“还不能确定,但肯定不是武士。”
  一个人影静悄悄的从两人身后靠近,忽然脑袋凑到两人中间,大叫了一声:“哇!!”
  “呜哇!”信草被吓了一跳,直接摔在地上,刚抬起头,一张黑色的般若鬼面出现在她眼前,离她的脸特别近,都快碰到鼻子了。
  已经被吓出惯性的药研见怪不怪的叹了口气,将带着鬼面具的鹤丸从信草身边拉走。
  “怎么样,吓到了没有?”
  一被拉开,鹤丸就拿开面具,兴奋的看向信草。
  他一脸求表扬的神情,金眸亮闪闪的,信草还真不忍心打击他。苦着脸从地面爬起来,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是是,被吓到了。”
  “你手上的面具从哪来的?”药研问他。
  “马车里。”鹤丸指了指被石切丸和烛台切合力扶起的马车,“里面有个箱子,放着不少这样的面具呢。”
  “我去看看那个箱子!”信草扔下一句话,跑到了马车旁。
  马车上三个大箱子。第一个箱子叠放着衣服和假发,看衣服样式,不像普通人穿的常服;第二个箱子放着面具,摆放的很讲究,每个面具都配一个铺着棉布的木盒,木盒又整齐的摆放在大箱子里;第三个箱子里放的是横笛太鼓等乐器。
  “一目了然,”信草低头看着打开的三个箱子,下结论道:“这是个能剧团。”
  “这几个人的确是表演能剧的歌舞伎。”检查周围战斗痕迹的三日月也走了过来,他伸出手,手心向上,一个小木牌躺在他的手心。
  信草凑过去一看,木牌上写着两个字:幸清。
  “和剑道有流派一样,能剧同样也有流派,‘幸清’是能剧中小鼓乐师的一个流派。”三日月跟信草和其他刀剑男士解释道。
  “三日月先生知道的真多呢。”烛台切赞道。
  “毕竟我出生于十一世纪末,是个老爷爷了,哈哈哈。”
  注意到信草若有所思的神情,药研问道:“审神者大人,您想到什么了吗?”
  “很奇怪,几个歌舞伎而已,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事,以至于在京畿地区被杀害?更何况,这个时代还有时间溯行军出没。”
  信草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吩咐狐圆圆,“狐之助,查一查最近平安京有没有和能剧演出有关的大事。”
  狐之助面前出现十几张投影,它伸出两只小爪子划拉着屏幕,经筛选后就留下了一个。
  “1477年11月,持续十一年的战争彻底结束,室町幕府为了祝贺‘天下静谧’,在小川御所举行宴会。有宴会,自然也有演出,唯一和能剧演出沾边的信息就是这个了。”
  “今天是1477年11月18日,距离宴会举办只有两天。”狐圆圆抬起头,看向信草,“溯行军的目标,应该就是这个‘天下静谧’宴会。”
  “如果是这样,那剧团被杀的原因就很清楚了。”
  鹤丸把玩着鬼面具,语气轻松:“战争已经结束,所有势力经过一番洗牌后,暂时趋于稳定。对战果不满意的人,遇到时间溯行军,两方一拍即合,要想改变历史,只有让战争继续。”他的目光转向信草:“主君是怎么想的?”
  “跟你想的一样。能剧团被杀,我怀疑有人想要顶替这些演员的身份,入京参加宴会,通过在宴上刺杀某个大人物,再次挑起战争。”
  这一次不用信草吩咐,狐圆圆直接调出了宴会的资料——
  “除了几个大藩的领主,出席宴会的大人物还有:年仅十二岁的将军,以及将军的母亲——真正把持幕府权力的富子夫人。主要目标应该在他们两个身上。”
  “那您打算怎么做呢?”三日月问信草。
  “他们找人顶替能剧演员,我们就不能吗?”
  信草说着,抢过鹤丸手里的般若鬼面,戴到自己脸上。
  她的脸,在这个时代的京都贵族面前必须隐藏起来。戴面具的能剧演员,这是最合适的选择。
  

    
第18章 药膳鸡汤
  1477年11月19日,一个不起眼的能剧团悄无声息的进入平安京。
  “哎呀,你们这个时候来就对了!”
  城下町的旅馆老板娘热情的将他们带到二楼的空房间,“东军和西军在上京对峙了十来年,房子烧毁后重建,重建后又被烧毁,那么多人没了住所,只能去神社寻求托身之处,上面的大人物们都不会为我们这些平民想想。好在这场仗终于结束,我们也可以正常做生意了。”
  许久没见过外地人,看板娘一高兴就多说了两句,“好了,就是这里。”她推开房门。“这个房间符合各位的要求,旁边还有一个套间。”
  “很宽敞很干净。”药研扫了一眼房间,回过身对老板娘说道:“谢谢了。”
  “不用客气,有什么需要直接和我说就行。”话毕,看板娘目光飘到了信草脸上。
  这一路她偷偷看了信草好几次。
  “这位客人,您这面具……总戴着会不舒服的。”
  何止不舒服,走在路上怕是会被人当傻子看。
  “脸上有烧伤,拿下来会吓到别人。”信草言简意赅道,语气却很温柔,瞬间中和了面具带来的凶恶感。
  听她这样说,老板娘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她行了一礼后就离开了。
  一行人就在城下町的旅馆住了下来。
  晚上,信草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些故人旧事像电影般在她脑海里一遍遍不停的播放,她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整理好衣服,她蹑手蹑脚推开小套间的门时,听到狐圆圆在身后问她:“月下散步?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用,你睡吧,明天说不定有一场恶战。”
  狐圆圆闭着眼睛,嘟嘟囔囔道:“那你别去找这个时代的自己啊。”
  “放心吧。”
  信草扔下一句话,出门了。
  她抄着袖子,漫无目的的沿着鸭川河岸走着。月光澄然如水,依稀可见远处清水寺附近的群山,而群山环绕的寺庙,已经在之前的战乱中被烧毁。
  很快,它就会浴火重生。经历过无数次的烧毁重建,才有后世的清水寺。它的命运和这个世界一样,即使曾经遍布疮痍,也能百折不挠,生生不息。
  信草在河边寻了处纳凉台,面对鸭川坐下,河岸边的居酒屋还未打烊,迷离晃动的灯火映在清澈的河水上,也照亮她脸上的面具。
  夜色寂寥,冷风料峭,黑色的般若面具倒映在川流不息的水面,影影绰绰,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信草注视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良久,慢慢伸出手,解开系在脑后的绳子,将面具从脸上取下。
  “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啊……”她喃喃道。
  身后传来脚步和说话声,踉踉跄跄,骂骂咧咧,两个刚刚在居酒屋醉生梦死的大汉互相搀扶,嘴里不干不净的嘟囔着什么,慢慢接近信草所在的纳凉台。
  信草遗憾的叹了口气。
  刚把脸晾出来没一会,又得藏回去了。
  她戴好面具,打算离开这个是非地,刚站起身走了没几步,就被那两个醉汉拦住。
  “女人?”
  他们发出嘎嘎的粗野笑声。
  “这个时间地点出现在河边的女人,想也不是什么良家子,遮住脸是不想做生意了吗?”
  其中一人伸手要将她的面具扯下,手腕忽然被信草握住。
  她歪了歪头,语气无奈,又带着叹息:
  “我说,活着不好吗?”
  话音刚落,身后男人抽出贴身携带的短刀,朝信草挥下。
  信草一动未动。
  “啪嗒”一声,面具系带被刀切断,般若鬼面掉落在河堤上。
  居酒屋门前灯笼在风中晃动着,她微笑着立于残月之下,清雅秀致的面孔一半沉在黑暗里,一半沐于明光中。
  “让老子好好看看——”醉汉话说到一半,忽然卡壳。
  他倒退一步,一屁股摔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指向信草,“鬼!你是恶鬼!!救命啊——”
  连同伴都不顾及,他连滚带爬的跑远了。信草身后,那个拔刀的醉汉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人用刀鞘敲了脖颈。
  “审神者大人。”药研一步跨过倒在地上的男人,快步走到信草身边,“抱歉,我来晚了,您没事吧?”
  “没事。”信草弯腰捡起面具,拍了拍上面的灰。“你怎么出来了?是我出门的时候把你们吵醒了吗?”
  “不,我根本没听到您的声音。”药研顿了顿,随即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做了个梦,之后再也睡不着,下楼想找点水喝时值夜的小哥告诉我您出门了,我怕您有危险,就……还好找到您了。”
  他的头发被风吹的微微凌乱,开口说第一句话时,气息还有些不匀。
  ——大概找了很多地方吧。
  “我就是睡不着,随便出来逛逛。”信草柔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药研蹙起眉,不赞同道:“这里毕竟不是您的时代,就算是随便逛逛,最起码也要带上一个人,谁知道会遇上什么危险。”
  “是是~”信草满口答应道:“我记着了,下次不会单独出门啦,一定会叫上药研的。”
  药研目光落在失去知觉的醉汉身上,“跑掉的那个人为什么叫您‘恶鬼’?”
  “谁知道呢?”信草举起鬼面具,用手指弹了一下,笑容很是无辜,“可能是看错了吧。”
  “……是吗?”
  药研狐疑的看了眼信草,却不再说什么。
  两人沿着河岸往回走,为了打破沉默,信草率先开口:“药研之前做了什么梦?噩梦吗?”
  “不能算是噩梦吧,我梦见当我还是一把刀时,我的几任主公。”药研笑了笑,“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可以穿透药研却不会伤害主人的忠义之刀。”信草偏头看向药研,“感觉既可靠又温柔呢。”
  药研却摇了摇头。
  “曾经拥有我的主人,一人被政敌谋杀,两人死于自杀,包括这个时代的畠山政长。而赋予了我人类身体的审神者,也在十七年前为天下苍生牺牲。”
  “名声再响亮又如何,他们都死了。”他垂下眼,轻声道:“不会伤害主人的刀,也是……救不了主人的刀。”
  信草抿了抿唇,沉默不语。这个时候,她应该说点什么的,安慰也好,转移话题也好……可张了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斟酌良久,终于开口:“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对很多事都无能为力的药研了。”
  药研一怔,随即笑了,“是,我现在有手有脚,能做很多事,不会再让我的主人像他们那样,过早离去。”
  他忽然停住脚步。
  “即使安慰人的功力不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在这里死掉的。”药研抽刀横于胸前,轻轻道了句,“大将。”
  话音未落,他已经出现在三米外,手中短刀迅速洞穿敌打刀的胸口。
  河边的店铺已经打烊,月色成为唯一的光源,忽然出现的时间溯行军截断了两人的前后路。
  信草站在原地,唇角微弯,眸映霜月。
  “承蒙关照,药研藤四郎。”
  

    
第19章 夜光白斩鹤
  解决了时间溯行军后,信草和药研急匆匆赶回旅馆。
  既然两人能在路上遇袭,说明他们已经暴露身份,尚在旅馆中的同伴说不定也受到了攻击。
  可是当他们往回赶时,发现街上人还不少,察觉到异样的药研跳上屋顶,远远望到旅馆的某个窗户冒出了火光。
  好在着火的并不是他们住的那间房,火势也不大,街坊邻居们都去帮忙,等到两人抵达旅馆,火已经被灭了。
  石切丸拎着一只水桶,看样子之前是在帮忙救火。看到审神者和药研,打了声招呼,“其他人追时间溯行军去了。怕你们回来找不到人,就留我在这里等你们。”
  信草沉默两秒钟。
  好像除了药研和长谷部,其他刀夜战都瞎吧?
  “火是时间溯行军放的?”药研抬头看了眼起火的房间,烧成焦黑色的窗柩现在还冒着烟。
  很奇怪,如果是时间溯行军,为什么没烧他们住的房间?反而找了个没人住的空房间放火?
  “听店主说是个意外。”狐圆圆跳到信草肩膀上,“有个少年不小心把油灯撞翻,火点着了窗帘。他和时间溯行军应该不是同伙,着火之前时间溯行军是打算攻击我们,因为这场火惊动了旅馆和周围的街坊,他们才逃走的。”
  “那个少年呢?”信草问。
  “跑了。”狐圆圆叹了口气,有些遗憾,“跑得太快,不然我还能扫描一下他的脸。”
  信草捏着下巴,眯了眯眼睛,“火放得这么及时,人跑得又这么快,太巧了点。没准这人我们认识呢。”
  这时,出去追赶时间溯行军的刀剑男士们也回来了。让她意外的是,除了鹤丸,大家都没受伤。
  鹤丸伤在手臂,刀口不算深。这次有审神者随阵,信草撸起袖子直接用灵力帮他疗伤。
  “所以鹤先生能解释一下吗?为什么大家都毫发无伤,你却受伤了?”
  鹤丸也很委屈,“追到一半时敌人分散了,之后我们开始分头追击。我把两体敌刀堵在巷子里,紧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呼啦啦冒出来一群敌刀,敌众我寡,又是夜战加巷战,对于我这个太刀来说非常不利,我就想找地方先藏一下,之后再伺机而动,结果……”
  信草眨了眨眼睛,“结果?”
  鹤丸拎了拎自己的衣摆,语气低落,“衣服白到发光,被发现了。”
  一直在旁边听他讲话的同伴们背过身捂嘴偷笑,信草拍了拍鹤丸肩膀,眼眸弯弯,唇角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等回去后我给你找块黑布,能把你整个罩进去的那种。”
  继鹤丸后,其他人也向信草汇报了自己的经历,前面说的与鹤丸基本相同,最后却都追丢了。
  看来只有鹤丸比较倒霉,刚好遇到扎堆的敌刀。
  “说起来,我们也遇到了突然袭击。”药研目光转向审神者,“这样看来,溯行军埋伏在旅馆附近,一开始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却因为突发火灾计划失败。他们的计划随之更改,这一次是打算将我们各个击破。”
  “还没到明日宴会的时间,敌人现在就出动,实在是有些心急呢,哈哈哈哈。”三日月语气轻松,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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