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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死后披马甲回来的审神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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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相貌一致,但这个人不是主君,主君的眼睛要更温暖些,像缭绕着迷离水雾的温泉。
  “你到底还是找来了。”少女叹了口气,将铁锹往身边一立,“不是说别让你跟着我了吗,付丧神。”
  “我……”鹤丸一时辞穷。
  “我都不追究你谎称自己是源家派来的,你怎么自己撞上来了呀。”少女语气无奈。
  ——源家……哦对了,源家!
  “外面那些人……是你的家人?”鹤丸嗓子有些发紧,总觉得对方给出的回答不一定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他们是怎么死的?”
  “你真的想知道?”
  轻笑一声,少女目光一寸寸凉下来,像结了一层层的霜。
  她缓缓开口,唇角笑容讥诮:
  “我杀的。”
  鹤丸的瞳孔再次骤缩。
  “他们所有人都是我杀的,包括家督、长老、少家主在内,花山源氏本家共四十六口人,没有一个逃脱,全部死在我手上。”
  ——可尸体显示的明明是自相残杀!
  “我施了术法,让他们自相残杀。”像是看出了鹤丸的疑惑,少女耸了耸肩,解释道:“一个个动手太累了,这样既快又省事不是吗?”
  她的语气甚至带着几丝欢快,丝毫没因为外院那几十具尸体影响心情。
  “估计明天平安京又要有新的传言,伯家审神者坑害父母兄长后,化身杀人狂魔,屠尽手足同胞。”
  “为什么要这样做?”鹤丸语气艰涩。
  “唔……为什么?”少女垂下眼睫,拿起旁边的铁锹继续挖土,语气轻飘飘的:“我就是想杀人了,不行吗?”
  ——这理由够任性!
  半天没听到鹤丸动静,少女抬起头,看到对方一言难尽的神情,她笑了笑,“骗你的,其实原因非常简单。”
  她一字一顿道:
  “因为我,不想活了。”
  

    
第22章 深宅酒酿
  
  ——不想活了?
  非常让人摸不到头脑的理由,不想活了就要灭掉自己的族吗?
  “这个理由……”鹤丸斟酌了一下,苦笑道:“真是吓到我了呢,确定不是搪塞我的?”
  “我说,你胆子可真大。”少女没有做出正面回答,而是一边干活一边对鹤丸说:“正常人现在不是应该逃跑吗?你就不怕被我灭口……哦,你不是正常人,你是付丧神。”
  沉默片刻,鹤丸缓缓开口:“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怪不得。”少女恍然大悟,“刚才就觉得不对劲,你看着我的时候仿佛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她顿了顿,仿佛不经意般问道:“那个人,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她是……”鹤丸忽然卡壳。
  她有一双比少女更温暖的眼睛,她是他们的主君,然后呢?
  其实关于白川信草的一切,他都不了解。
  “呐,我觉得我应该是见过你的。”少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笑了笑,“不是套近乎,是真觉得你很眼熟,不但眼熟,还亲切,仿佛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她遗憾的叹了口气,“可惜,我应该是把你给忘了。”
  “错觉吧,我就不记得我见过你。”鹤丸瞥了一眼少女手中的铁锹,问她:“你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我灭了自己的族,但总不能把他们扔在院子里。”少女摇了摇头,啧声道:“哎呀呀我真是个善良的人。”
  “……我帮你吧。”看她费力的挥舞着铁锹,手指冻得通红,神使鬼差的,鹤丸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少女愣了愣,喟叹道:“你真是个好人啊……”她从工具间找出一把铁锹,扔给鹤丸。
  有着经常在本丸挖坑的经验,鹤丸的速度比少女快不少,在安葬死去的族人时,之前一直没再开口的少女终于说话了。
  “这个人,是花山源氏的家督。”她面对着一个个简陋的墓碑,轻声说:“他年轻时是个非常懂进退的人,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来越急功近利。”
  “这个人,是家督的小儿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小时候还是很讨人喜欢的,会拉着我的衣角管我叫姐姐,后来大一点了,就会用石头砸我了。”
  “这个人,是家督的兄弟,喜欢在外面游山玩水,每次回来都会给我带伴手礼,他没怎么碰过家族事务,什么都不懂。”
  “这个人,是家督的夫人,性子很软,丈夫和儿子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家人说什么她都会遵从。”
  “这个人,是花山源氏的长老之一,他很喜欢孩子,家里的孩子们也很喜欢他,一见到他就祖爷爷祖爷爷的叫他。”
  “这个人,是花山源氏的少家主,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小时候特别淘气,有一次掀了吉田家贵女的市女笠,女公子父亲的牛车堵在我们家门口,非要家督拿出个说法。”
  ……
  一个人一个人的数过去,少女记着每个人生前的好与不好。
  “忽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冷。”
  少女抱臂打了个寒颤,抬头问鹤丸,“我有酒,可以暖暖身子,你喝吗?”
  鹤丸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离开太久了,应该回去了,主君和同伴们都在等他,可是面前这个少女看似挺活泼的,但是鹤丸总有一种违和感。
  这种活泼更像是浮于表面,其实内心已经被什么东西压的喘不过气。
  鹤丸有点担心她。
  一壶酒,两只盏,两人坐在屋顶上对酌,少女仰头将杯中物一饮而尽,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你知道神明的诅咒吗?”
  初冬的夜空下,少女捏着酒盏的纤细手指像是失去了血色,白的透明。
  “我们花山源氏,四百年前犯下过大罪,受到神明诅咒。”
  “是我,是我替兄长顶了罪,是我替花山源氏扛了诅咒。”她敲了敲自己的胸膛,看上去有几分醉意,眼神却格外清明,“只要花山源氏还留有一丝血脉,我就会带着记忆不断转世,历遍人生之苦。”
  “可是现在,我真他妈的后悔。”
  “我答应了一个人,要替他守护花山源氏的血脉。我这个人,答应别人的事是一定会做到的。”她的眼眸中有水光一闪而过,“四百年鞠躬尽瘁,我尽全力不让这个家族被时代的洪流冲散,最后换来的,就是这群白眼狼觉得我挡了他们的路,想把我抽魂封印。”
  “如果是从前,我会用更完美的方案解决族里的问题。但是这一次,我忽然不想陪他们玩了。”
  “四百年,我真的累了。如果断了花山源氏的血脉,我是不是可以自由了?”
  少女仰起头,手覆在眼睛上,指尖似有水迹,风一吹,冰冰凉。
  她话音含糊道:“真奇怪啊,明明我都不认识你,还跟你抱怨了这么多。”
  鹤丸垂下眼睫,他沉默着看了一会手中酒盏,指尖在月色下,泛起玉石般温润的颜色。
  “不是所有人都会忘恩负义,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投桃报李’。”
  “也许吧。”
  少女将手放下来,无所谓般的笑笑。
  看她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鹤丸总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你之前问我,我认识的那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我对她的了解不多,但也能说出一些。”
  鹤丸双手枕在脑后,在屋顶上一躺,看着漫天星星,“她啊,很温柔也很温暖,是个不会被磨难蹉跎了斗志的人,是个就算牺牲自己也要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是……”
  他微微勾起唇角,嗓音清越,却也无比温柔,“是我们的骄傲。”
  鹤丸侧过头,仿佛有无数星星掉进他鎏金色双眸中,即使是深重的夜色,也无法湮灭他眼睛里的光。
  “这个世界这么大,总会有人理解你,总会有人爱着你,孤单只是暂时,温柔的人,一定会得到最温柔的回报。”
  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你会成为和她一样的人。”
  少女愣住,随后掩唇笑出来
  她和信草一样,笑起来时脸颊上会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那还真是期待呢。”
  少女将一个信封从衣袖中拿出,“能帮我送一封信吗?送到白川乡。”
  “诶,我还有事啊,你怎么不自己送?”
  信草转头看着院子里的坟墓,没看鹤丸。
  “我还得处理好多事呢!死了这么多人,圣上那边怎么交代?将军那边怎么交代?和源氏有姻亲关系的家族怎么交代?还有很多很多……我不都得想好对策嘛。”
  “好吧。”鹤丸叹口气,看来他是没法准时回去了,“交给白川乡的谁?”
  “你直接说是平安京的信,那里的人就明白了。住在白川乡的也是我的族人,四百年前我驱逐了兄长,他们是我兄长的后人,只不过早已经改了苗字。”
  “知道了。”鹤丸从房顶上站起身。
  “对了?”少女叫住鹤丸,眉眼盈盈一弯,“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鹤丸迟疑片刻,名字就在嘴边,张口就能说出,最终他却改变了主意,“鹤,我叫鹤。”
  “鹤先生,是吧?”
  她在初冬的风里微笑着抬头看他,眸光温润。
  “谢谢你。”
  一线薄红撬开天际,这一壶酒从午夜喝到天亮,也该到了停杯的时候。
  鹤丸离开时向少女借了匹马。
  少女交给他的信就在他衣襟里,贴着胸口的位置。下山时,他把信封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瞧着,总觉得心中不安。
  看过信封后,鹤丸又回头看了眼已经隔出一段距离的源家宅邸。
  “稍微看一下,应该没事吧?”他轻声嘟哝着,拆开了信封,“对不住啊,实在不放心,我就看一下下。”
  打开信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伯家后人谨启:
  平安京之伯家今已不复存在,家格由白川家主嗣。花山源氏时运已矣,朝中诸神祗官位,圣上及将军意属吉田神道,切记不可与之争一时之气。
  盛极易衰,强则极辱,源平之争已去三百载,平家教训而今犹在。自此后,远离政权,韬光养晦,专心修行。
  众伯家后人谨记,汝姓白川,吾死后,世上再无伯家。】
  鹤丸心中一窒。
  ——吾死后,世上再无伯家?!
  他忽然调头,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源宅,推开大门,“喂!你在吗?”
  回答他的,只有穿堂而过的风。
  鹤丸的心一寸寸沉下去。
  内院的墓碑静悄悄屹立在风雪中,正对众多墓碑的前厅里,不久前还跟他分一壶酒的女孩一动不动,她斜歪着身子倚在墙壁上,双眼闭阖,表情平静,像睡着了一般。
  鲜血从她脖颈上的刀口滑下,殷红的颜色刺痛鹤丸的眼睛。
  一张纸端端正正摆在她身前地板上,八个墨字,字字渗透纸背——
  源氏信草,向天谢罪!
  以死谢罪,这就是她要给圣上、给将军、给源家姻亲、给天下人的交代!
  好一个交代!
  鹤丸的拳头狠狠砸向墙壁。
  

    
第23章 玻璃糖
  
  “我想要那个!”
  城下町的油豆腐摊前,狐圆圆扒拉着信草的裤脚,看她不搭理自己,它提高声音:“信草大人!”
  “嗯,什么?”忽然回过神来信草抱起小狐狸。
  “你在想什么呢?”小狐狸担心的蹭了蹭她脸颊,“叫了你好几声才答应。”
  “是你声音太小了。”信草矢口否认自己刚刚心不在焉。
  “信草大人你太过分了!”小狐狸用爪子捂着眼睛,嘤嘤嘤假哭。
  信草瞥了它一眼,扯了扯唇角,“好好说话行吗?”
  小狐狸很识时务的立刻放下爪子,它眯着细长狡黠的眼睛,问道:“你是在后悔吗?后悔没拦着鹤丸?”
  此时距离鹤丸脱队超过三十个小时,狐圆圆预测他应该在送完信回来的路上。
  “我不能拦着他。”信草垂下眼睫,“历史如果改变,倒霉的不只有我,还有参与到这段历史中的鹤丸国永。”
  “等他回来,大概会有很多事要问你吧。”狐圆圆拆开装油豆腐的纸包,“想好怎么摊牌了吗?”
  “坦诚点应该会比较好吧?”信草苦笑道:“只希望他能别告诉本丸的大家。”
  像是听到了什么,信草忽然抬起头。
  马蹄声由远及近,信草看向声音的方向,马背上的白衣青年依旧是她熟悉的模样。
  鹤丸一手挽缰,一手直接将信草捞上马,趴在信草肩膀上的狐圆圆一个没抓稳,骨碌碌滚到地上。
  “抱歉抱歉~”鹤丸朝狐圆圆挥挥手,“我先借走她一段时间,很快就还回来!”
  话声已落,蹄声未歇,马已经驮着鹤丸和信草跑远了。
  疾风逆行而至,带着雪后的凛冽寒意,划在脸颊上像钝硬的刀子。总觉得自己会被吹走的信草悄悄拉住鹤丸后腰的衣服。
  “对不起,让你经历了这么不开心的事情。”她小声说道:“对不起。”
  感觉到女孩子的小动作,鹤丸的身体僵了僵,过了一会儿,他闷声道:“衣服滑,不好抓。”
  “……所以呢?”
  听着信草有些摸不到头脑的问句,鹤丸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最好抱住我的腰。”
  信草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环抱住鹤丸的腰,就好像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很多遍。
  在这之后,鹤丸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信草感觉到,他还是在生气。
  她拉了拉鹤丸衣角,“我们去哪里?”
  “找个没人的地方,”鹤丸顿了顿,语气听上去很是窝火,“杀人抛尸!”
  信草忽然松了一口气,还能开玩笑,说明情况不算特别糟糕。
  “那个……”信草又拉了拉鹤丸衣角,“弑主会暗堕的,这么做太不合算,我推荐你用借刀杀人的方式。”
  ——重点是这个吗?!
  鹤丸国永,气成河豚。
  总觉得再听她说一句话,他一定会气炸!
  鹤丸在心里默念着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现在正骑马呢,要是真气炸,会发生交通事故的。
  刚好附近也没什么人,为了防止惨痛的交通事故发生,鹤丸干脆手挽缰绳,翻身下马。
  不过就算再生气,他也没忘记信草是个短腿小矮砸,刚想伸手扶她下马,结果人家自己利落的跳下来了。
  信草整理了一下衣服,看鹤丸抱臂倚在墙壁上,把脸偏在一边故意不看她。
  不爱生气的人如果生气了,大概不是那么容易哄回来。
  信草这样想着,走到他身边,也不管地面脏不脏,直接倚着墙根抱膝坐下。
  幽静深巷,夕阳晚照,两个人一站一坐,虽然之间隔着一臂之远,影子却是靠在一起的,看上去无比和谐。
  “你想知道什么?”信草抬起头看着鹤丸。“只要是你问的,我一定知无不答。”
  “好狡猾啊,主君大人。”鹤丸微微偏过头,鎏金色双眸定定的注视着信草,“也就是说,我没问的,你也不会告诉我咯?”
  信草没说话,眼神中有歉意。有些涉及到时间法则的问题,不是她不想说,是她现在还不能说。
  鹤丸见她如此,也识趣的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他可是自由自在的鹤,才不会做那种喜欢扒人家难言之隐的事。
  但还是觉得好气哦!
  “第一个问题,你……其实就是召唤出我们的主君,是时政慰灵碑上那个没有名字的救世主吧?”
  虽然鹤丸早就知道这个真相,但他还是想听对方亲口承认。更何况,信草并不知道跟她在时政bbs上聊天的网友就是他。
  这句话要是不说明白,继信草掉马甲后,他距离掉马甲怕是也不远了。
  听到鹤丸这样问,信草点了点头,“是我。”
  “第二个问题,主君你到底多大年纪了?”
  “唔……你问心理年龄还是身体年龄?”看鹤丸抛来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信草顿了顿,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出生日期,“我是公元1008年生人。”
  “第三个问题——”
  这个问题,鹤丸斟酌了很久。
  空落落的高宅深院,灌着风的冰冷前厅,少女毫无声息仿若睡着般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一同浮现的,还有那封被他送到白川乡的书信。
  人类真的是太过复杂的生物,活得那么痛苦,甚至都已经狠下杀手,却还要信守承诺,在如此痛恨自己家族的情况下,为家族留下一条生路。
  才过去短短一天半,两人一起在雪地里安葬她的族人,一起在房顶喝酒,这些仿佛像是梦里发生的场景一般。
  尤其是,那个少女此时此刻就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既梦幻,又让他觉得感激。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谢天谢地,她还会对他笑,会对他眨眼睛。
  “主君,死亡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死亡吗?”信草想了想,“大概是,继续走下去吧。”
  到底经历过多少风浪,才会这样坦然而平静的面对死亡?
  “最后一个问题,主君,请跟我说实话——”
  鹤丸转过身,面对信草蹲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就是召唤出我们的初代审神者?”
  “主君,你瞒着我们,是不是因为你不能继续轮回了。”
  话音一落,有两三秒的冷场,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巷外摊位的叫卖,热闹却也遥远。
  “你……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信草一手撑着额头,有些苦恼道。“给花山源氏下诅咒的神明消散了,所以……要知道我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件事。”
  “果然是这样啊……”鹤丸挪动了几步,坐在信草旁边。
  他仰头靠在墙壁上,轻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离开我们,我会努力适应再度易主的生活,反正当我还是一把刀时就已经适应的很好了。我也会努力让大家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信草,“我这样说,你会不会放心一点。”
  沉默片刻,信草点点头,“会——哎呦!”
  鹤丸忽然捏住信草的脸颊往两边拉,语气相当不满:“会什么会啊!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就顺杆往下爬是吗?!主君你这次真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吓啊,可是我完全不想要这种惊吓呢!”
  他的眼睛重新亮起来,刚刚还死气沉沉的鹤,现在又变得活蹦乱跳的。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什么想法?”信草狐疑的看着他,“在吓更多人的边缘试探吗?”
  “先不告诉你~”鹤丸摇了摇手指,一脸神秘兮兮的,“如果成功了,绝对是大惊吓!”
  他站起身,顺便伸手把信草从地上拽起来,“天快黑了,再不回去,光仔他们就该出来找我们了。”
  “招呼都不打一声忽然把人拽上马,这要怪谁啊?”信草揉着被捏红的脸,嘟哝道。
  忽然想起什么,信草拉住鹤丸的袖子,“鹤先生,能拜托你件事吗?。”
  “别叫我鹤先生了。”鹤丸微挑起眉,眼神中带着了然,“主君是不想让我告诉大家你的真实身份吧?以后叫我鹤丸,我就不告诉别人。”
  “好的鹤丸,没问题鹤丸!那……我们拉钩吧?”信草举起右手小拇指。
  鹤丸愣了愣,随即笑起来,“忽然感觉,主君有的时候也挺小孩子气的。”他伸出小拇指,“拉过勾,这件事就算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拉过勾盖过章,信草算是彻底放心了。两人离开小巷前,鹤丸忽然对信草说:
  “我把这个时代的你葬在了那座院子里。过去的一切悲伤、难过、痛苦、绝望,也全部掩进了泥土。”鹤丸偏过头,看向信草的双眸格外温暖。
  “它们都只属于过去。而现在和未来,属于你。”
  “主君,武士们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能行一里,就尽一里之忠;能行两里,就尽两里之义。”
  他伸手理了理信草的鬓发,动作轻柔,“不管未来如何,现在的我,只是你的刀。”
  那个会在雪地里拄着铁锹轻叹“忽然觉得这个冬天很冷”的女孩,已经被埋葬在泛黄的时光里。
  而本丸的冬天,一定比这里的冬天更温暖,不会再让她觉得冷。
  “主君,我们回家吧。”
  

    
第24章 白川香锅
  一行人回到本丸,刀剑男士们可以休息,信草却不能休息。
  因为之前与时政失联,她带着狐圆圆去总部报道,这才知道时政总部发生了什么事。
  听时雨组组长……的纸式神说,时政内部出现了奸细,资料被窃取,本部也遭遇敌人袭击。好在S级的特别行动组解决了敌军,重新追回了珍贵的资料。
  信草原本的D级任务经过重新评价后,难度提高到C级,越级打怪奖励多,她获得的绩点一下子让她升到C级审神者。
  回本丸之前,她接到来自白川本家的电话。
  老管家在电话里说:“信草大人,家里来了几位客人,说是找您的。”
  信草让狐圆圆先回去,替她告诉到刀剑男士们一声,这两天现世有事,暂时回不去本丸。
  回到本家后,等待她的却不是什么客人,而是堆成山的邀请函,以及需要她签署的文件。
  信草原地沉默两秒,忽然转过身,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口。
  还没等她碰到门框,管家忽然出现,笑眯眯的挡在障子门前,“信草大人,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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