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哈利？哈莉-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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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躲闪开来的纳威慌慌张张地说，“我只是突然想起……啊不，是我忘记……你……那个、呃，那个……”
　　罗恩撇开头去忍笑。
　　“先别说这个，我以后会跟你解释，”哈莉冷静地把话题转移，“比起这个，纳威，你想要提高你的魔药成绩吗？”
　　“啊？——当然！”他一愣，随即肯定地点头，“但是，这根本不可……”
　　“我有个提议，”哈莉很不在意地挥了挥手，打断他的话，“我可以在这方面提供一些帮助。”
　　“哎？……可以吗？”纳威茫然地问，“这会不会很麻烦你……”
　　“我想不会，”哈莉耸耸肩，余光注意到赫敏对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么，你同意吗？”
　　“啊，当然！如果可以的话再好不过了！哈莉，你真是太好了，非常感谢！”纳威有些激动，“可是时间上……”
　　“会有活动时间的，”哈莉微微一笑，“我可以借你笔记记录，解释一些复杂的操作。”
　　“活动？”纳威抓住了关键词，不解地眨了眨眼。
　　哈莉没有回答，抬起手郑重地按住他的肩膀，十分认真地说，“当然，反过来——可以请你教我学好草药学吗？”
　　×××
　　下午的古代魔文课过后，终于到了危险级别最高的黑魔法防御课，当然，危险并不是指课堂内容，而是授课老师。
　　乌姆里奇教授显然是个未知数，而既然她是魔法部派来的人，必定不会让他们好过。更重要的是，哈莉在前一个晚上的行为肯定惹火了她，如果不谨慎一点的话……唔，该怎么对付，需要先观察一段时间。
　　事实上，这位新教授一开始就给了格兰芬多的学生们不太好的印象。
　　收起魔杖之后，大家都显得很郁闷。低着头抄写沉闷的笔记之后，大家翻出威尔伯特斯林卡的《魔法防御理论》，开始阅读第一章的入门基础原理。
　　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只剩下书页翻动的声音。
　　以理论为中心，有魔法部批准的精心安排的课程……唔，大概也就那么回事了。魔法部真的是坚决地要来干涉霍格沃茨呢。
　　哈莉快速把《魔法防御理论》第一章过了一遍，发现其内容枯燥得堪比宾斯教授的讲课。为此，她开始忧郁地思考自己是不是该找点其他事做了。不过，乌姆里奇可不是宾斯教授，她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审视着大家呢，要是有什么动作，肯定会被她发现，然后被找麻烦什么的……她可不要。
　　哈莉望向赫敏，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她点了点头。
　　赫敏转头去盯着乌姆里奇教授，举起了手。
　　尽管乌姆里奇看上去很想装作没看到赫敏的动作，但随着越来越多学生注意力的分散，她不得不转过头来，假装才注意到她。
　　“亲爱的，你是对这一章的内容有什么疑问吗？”　
　　“不，不是关于这一章的内容。”赫敏平静地回答，“我对课程目标有一个疑问。”
　　乌姆里奇教授扬起了眉毛，“你叫什么名字？”
　　“赫敏·格兰杰。”
　　“好吧，格兰杰小姐，我认为，这些课程目标写得非常清楚，只要你把它们从头到尾仔细读一遍。”
　　“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赫敏直言不讳，“那上面一个字也没有提到使用防御性咒语。”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乌姆里奇轻笑着开口，“使用防御性咒语？哎呀，我无法想象在我的课堂里会出现需要你们使用防御性咒语的情况，格兰杰小姐。你总不至于认为会在上课时受到攻击吧？”
　　“但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总体目标当然应该是练习防御性咒语，不对吗？”
　　“你是魔法部专门培训的教育专家吗，格兰杰小姐？”乌姆里奇教授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假声问继续道。
　　“不是，但——”
　　“那好，我想你恐怕没有资格判断任何一门课的‘总体目标’是什么。我们的最新学习计划，是由比你年长得多、聪明得多的巫师们设计制定的。你们将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学习防御性咒语——”
　　“可是我们却不能使用魔法？”罗恩插了一句进来，打断了她的话。
　　“在我的课上发言请先举手。你叫什么名字？”
　　“罗恩·韦斯莱。”罗恩赶紧举起了手。
　　可是乌姆里奇不理会他，转过头来继续说，“我希望你没什么问题了，格兰杰小姐。”
　　“不，”赫敏坚定地大声说道，“如果我们受到攻击，那肯定不会是以一种安全的，没有风险的方式。”
　　“你认为在我们的课堂里会受到攻击？”
　　“不会，可是——”
　　“我不愿意批评这个学校的一些办学方式，”乌姆里奇的笑容加深了，“但是在这个课程里，你们或许接触了几个很不负责任的教授，确实很不负责任——更不用说，还有特别危险的半人半兽。”
　　大家被她那种轻蔑的口气惹恼了。
　　“如果你指的是卢平教授，”迪安气愤地说，“他可是我们遇到的最好的老师！”
　　“举手，先生！正如我刚才说的，他们给你们介绍的魔法都很复杂，不适合你们这个年龄段，而且具有极大的潜在危害。你们怎么会以为自己三天两头就会遭到黑魔法的攻击——”
　　“不，我们没有——”
　　“总之，魔法部认为，理论知识能够更有效地帮助你们通过考试，说到底，让学生通过考试才是学校的宗旨所在。你叫什么名字？”
　　“帕瓦蒂·佩蒂尔。我想问，我们的考试里就没有一点实践性的内容吗？我们是不是应该显示出我们确实会施破解咒和其他魔法呢？”
　　“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就没有理由不会在严格控制的考试条件下施魔咒。”乌姆里奇轻蔑地回答。
　　“事先不需要练习吗？”帕瓦蒂看上去完全不敢相信，“难道我们第一次施咒就是在考试的时候吗？”
　　“我再说一遍，只要你们把理论学得非常扎实——”
　　“理论在现实世界里有什么用？”罗恩几乎要站起来了。
　　乌姆里奇冷淡地笑了一声，“这是学校，不是现实世界。”　
　　“那么我们不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等在外面的一切吗？”
　　“没有什么等在外面，韦斯莱先生！”
　　哈莉在桌子底下踩了罗恩一脚，示意他先冷静下来。
　　“你想象一下，谁会来攻击你们这样的小孩子呢？”乌姆里奇用亲昵得可怕的声音问道。
　　“有很多，”哈莉开口了，声音十分平静，“魔法界有很多黑巫师不是吗？不然，为什么会有傲罗这个职业呢？”
　　几乎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第一次发言的哈莉，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举手，波特小姐！”乌姆里奇脸唰地涨红了，但是她好像一时找不出什么话反驳，声音变得冰冷，“魔法部保证你们不会遇到来自任何黑巫师的危险。如果你们仍然心存疑虑，请务必在课后来找我。我随时准备帮助你们。我是你们的朋友。好了，请大家继续阅读第五页，《入门基本原理》。”
　　不管怎么说，乌姆里奇确实激起“民愤”了。
　　哈莉在笔记本上随意地涂画着，漫不经心地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你的我的，可可亞，L。糯米的地雷！非常感谢~~~这一章虽然说是过渡……但是也顺便把一些事情交代了。比方说，为什么哈妹的魔药学得那么好？（不仅仅是莉莉的遗传？），再比如，大家一定疑惑已久，为何三年级时，哈妹把那盆魔药喝光了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呢？（PS：虽然开玩笑可以说是有中国人的胃什么的23333但是，绝对不只是这样啦！）嘛，其实也不算什么事都没有，但是具体的后果，以及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特殊的体质能力，很快就会揭开谜底的。至于哈莉为什么想当傲罗？事实上，有很大一部分是她认识了那位神秘人士L。D，大概有些被吸引了吧……唔，亦或是有一种本能？很遗憾没能在大年初一发文，所以在此送上迟来的祝福——祝各位新年快乐！PS：假期为数不多了，又要回到周更的日子了呢QAQ……_


☆、95。大脑封闭术

　　　　那天晚上在礼堂吃晚饭时，众学生似乎已经能够对性别转换这件事坦然接受了……不过，这似乎在另一种程度上造成了麻烦。
　　当哈莉落座后，周围响起一片窃窃私语，依旧是指指点点，偷偷摸摸地探头张望。连罗恩这样神经大条的人都快要忍不住了。
　　“冷静冷静，”哈莉安慰了一下他，“多忍耐一点就好了。”
　　“我可不是你……”罗恩恼火地嘀咕，最后还是低下头去吃饭，“再说了，你不知道，现在走出去那些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的——哦，我是说我们宿舍的那些男生，我觉得让他们连累到也太……”
　　“他们在想什么龌蹉的事情，你们不用理，”赫敏淡定自若地说，“没发现什么又不是你们的错。”
　　“……喂！”
　　“不过，看起来七年级的课很多啊，”赫敏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旁边赫奇帕奇的长桌，“他们一定很忙。”
　　“算是吧，不过乔治和弗雷德还是那副模样，懒懒散散的，我估计他们根本没打算通过考试，”罗恩耸耸肩，“大概全副心思都放在研究什么捣乱的产品上了吧。”
　　“暑假的时候还真是辛苦你了，”哈莉有点同情地瞥了他一眼，“作为他们的兄弟真不容易啊。”
　　罗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总之，先不说这个。我们的活动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差不多了，”赫敏举起果汁杯，挡住自己嘴角的微笑，“等我们找到最佳时机，随时都可以。”
　　这时候，金妮摆脱了她的朋友们，靠过来，用手肘顶了一下哈莉，低声说，“喂，你注意点啊，再不澄清些什么的话，可是有一大堆人在蠢蠢欲动的哟。”
　　哈莉咽下最后一块馅饼，含糊地“嗯唔”了一声，然后拿起芒果汁一饮而尽。
　　“态度改变的可真快，”罗恩轻嗤一声，“不过怕是有很多女生会伤心一阵子呢。”
　　“……不关我的事，”哈莉正色道。
　　“——才怪！”
　　眼下正好是晚餐时间的最佳时段，不断有人走进礼堂，也不断有人离开。哈莉放下杯子，安静地看着罗恩咬着鸡腿，偶尔余光向外面瞄一眼。对面，毕竟没有哈莉那么多经验和那么好定力的赫敏被各种视线实在弄烦了，脾气有些坏，不断在提醒罗恩注意吃相。
　　就在这时，又一阵喧哗声响起，哈莉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过去。
　　不出意料，帅气俊逸的黑发少年在朋友们的包围下走了过来，脸上依旧是那种温和有礼的笑容。
　　唔，不愧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泰然自若的模样。哈莉不由撇过头去忍笑。
　　在三强争霸赛的最后一个项目里，塞德里克是和哈莉一起返回的，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既然从哈莉那里问不出什么，大家肯定会更想从另一个主角那里获取信息……可惜，塞德少年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啊。
　　塞德里克显然一眼就看到了哈莉，加快了脚步，朝这边走来。哈莉则向罗恩他们打了个手势示意，然后起身退出了位置。
　　“果然你现在很忙啊。”
　　“还好，习惯就可以了……能抽得出时间。”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塞德少年微笑着走上去，一手搂住哈莉的腰，附身在她的侧脸上轻吻了一下。
　　……这、这这这啥情况！？！
　　身后，塞德里克的朋友们把下巴砸进了地板里，然而赫敏，罗恩他们倒是见怪不怪了，金妮甚至托着下巴抱怨，“真是的，老是秀恩爱，真烦人呐。”
　　同时愕然的还有礼堂里的其他人，显然他们的视线一直落在这两个备受瞩目的人身上，但他们绝没有料到会发生这么……呃，比出人意料还要出人意料的事情。
　　一时间一片死寂，直到两个主角离开了礼堂，这才逐渐反应过来。于是响起了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有杯子摔到地上的，有喷饭的，有呛水的，有掀翻了餐盘的，以及……
　　“我好像听到了很多心碎的声音，”罗恩终于放下了刀叉，咽下最后一口食物，认真地对赫敏说道。
　　后者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得了吧，还有很多惋惜的叹气声呢。”
　　×××
　　开学的第一日相安无事地过去了，至少第二天早上，大家看到哈莉的时候，觉得她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不过五年级的课的确不怎么好过，两节魔咒课之后跟着两节变形课，而弗立维和麦格教授都不约而同地用了十五分钟向大家强调OWL考试的重要性。
　　魔咒课上，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复习据说考试中肯定会有的飞来咒，哈莉对这个完全放心，当初正是学了这个咒语，她才成功地完成第一项比赛的。下课的时候，大家又得到了前所未有之多的作业，尽管大部分是实践练习。
　　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开始教消失咒——考试中最难的一种咒语，这就真的把哈莉难住了。
　　赫敏试验的第三次就成功让她的蜗牛消失了，为格兰芬多赢得了十分的奖励，罗恩虽然没完全成功，不过颜色已经淡了很多。
　　哈莉看着桌子上的一团类似蛞蝓的生物，不由抚额叹气，控制不住地嘴角抽搐。
　　“呱！”格林蹲在一旁，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等等，癞蛤蟆会有这种表情吗？
　　“别吵，格林，”哈莉揪心地揉着额头，“至少我把蜗牛壳弄没了！”
　　“呱！”
　　“等等，它真的不是蛞蝓！这两者是有区别的！这确实是没有壳的蜗牛而已！”
　　“呱！”
　　“才不是，给我闭嘴！”
　　……
　　能把消失咒施展成这样，真不愧是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啊，真是可喜可贺（？）。
　　一直到下午的神奇生物保护课上，哈莉才发现原来海格还没有回来。
　　“喂，不是吧，哈莉，他这样的存在，你居然还没发现他不在吗？”罗恩惊讶了，“开学晚宴上随便往上面望一眼，就知道了呀！”
　　“我还真的没发现，”哈莉有点沮丧，“不过，我想海格一定是为凤凰社办事去了，过不久应该会回来的。”
　　“唔，至少他有时候还是挺可靠的？”赫敏不太确定地回答。
　　代课的格拉普兰教授显然比海格更适合这个职业——作为一个老师，她至少知道该把什么带上课堂，也知道他们应该学些什么来应付ＯＷＬ考试。
　　他们都心知肚明，海格从来没有给他们看过什么有趣的动物，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弗洛伯毛虫确实有点儿“乏味”，不过火蜥蜴和鹰头马身有翼兽还是挺有趣的，至于炸尾螺……那简直“有趣”得过了头！
　　回到城堡，在前往温室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或者是惊喜？
　　厄尼·麦克米兰大概已经克服了某些震惊产生的不适，此时总算能比较坦然地走到哈莉面前说话了，虽然目光有些闪烁不定，但声音很大很响亮，“我希望你知道，哈……呃，波特，我百分之百地相信你。我们全家始终坚决拥护邓布利多，我也是这样！”
　　诧异中，哈莉看到不远处的塞德里克漫不经心地微笑着，她一边思索着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伸出手回应了厄尼，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厄尼，非常感谢你。”
　　虽然他的做法有点哗众取宠，但是看到他身后一群挤挤攘攘的学生眼巴巴地望着这边，她大概能理解是怎么回事了。
　　“啊，呃，是啊，就是这样，”握手之后，厄尼突然涨红了脸，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了，“其实……我还想跟你说，呃、当然，其实就是一个问题！那个、呃，就是……哈、哈莉，你是不是在和……那个，塞德交往？”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完整了，然后急切地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回应，与此同时，周围一片安静，不仅是那些赫奇帕奇的学生，同行的格兰芬多学生们也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哦，”哈莉耸了耸肩，十分轻松地说，“有什么问题吗？”
　　厄尼松开了手，过了几秒钟才完全反应过来，吓得往后一跳——“哇啊啊！真的？！”
　　周围也突然炸开了锅，吵吵嚷嚷的声音响了起来，但哈莉没办法去分辨是什么人在说话，他们又说了些什么，看了一眼手表，她果断地向对方告别，然后跟上罗恩和赫敏，走向草药课的教室。
　　那么，总算有一个人站出来代表大家问出了问题么？
　　这以后会产生什么效应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因为现在，再没有什么比越来越多的作业更让人烦心的了。
　　×××
　　有那么一段时间，哈莉差点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直沉浸在记事本提供的各种信息中。由于太过专注，她根本没有注意时间，直到格林不耐烦地跳过来挡住她的视线，不断呱呱地叫着，才点醒了她。
　　五点五十四分。
　　“糟糕，差点忘记时间了啊啊啊啊！！”
　　哈莉一下子跳起来，合上了记事本，然后把桌子上乱成一片的东西随意地收拾了一下，然后从旁边的书柜里抽出自己的魔药课本、笔记本和记事本一起夹着，冲向了门口。
　　“呱！”格林从后面蹿上了哈莉的肩膀，试着提醒她些什么，好不容易才她冷静了下来。
　　“哦，对，现在跑下去肯定是来不及的，”哈莉抚额叹了口气，一边往回走，一边把课本塞进书包，拉紧了包带。
　　打开通往H。A。秘密基地的门，哈莉反手关上，绕过摆放在中央的长桌，径直走向对面那个有着好几扇门的墙，在空白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把手，拉开来，外边是一片漆黑。
　　“呱呱。”
　　“试一下也未尝不可以，”哈莉大胆地迈出一步，闭上眼睛，一口气跨越了那道门槛，然后门自动在身后关上了。
　　如同穿越了一道神奇的屏障，等哈莉再次睁眼，发现自己正面对着一堵空白的石墙傻站着——她已经来到地窖附近了。
　　“果然很神奇耶！”
　　虽然心里很是惊奇，哈莉也没敢浪费时间，把书包往背上一甩，抓起格林往头上一抛，也不管它有没有掉出去就向已知的道路跑去，后者只能苦逼地咬住她的头发防止被甩出去。
　　敲了敲门，哈莉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五十九分。
　　好吧，很准时，她乐观地想道。
　　获得办公室主人的准许后，哈莉转动了把手，推门而入。一如二年级来的时候，依旧是一间昏暗的房间，架上放着几百只玻璃瓶，黏糊糊的动植物标本浮在五颜六色的药剂中。角落上一个柜子里装满了药材。
　　哈莉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到不远处的桌子上，在烛光下，她看到了有一个刻着神秘符号的浅石盆——邓布利多的冥想盆。
　　她正打算对它的存在进行一个“浅入”的思考，就听到斯内普冷冰冰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不由吓了一跳。
　　“把你身后的门关上，波特。”
　　哈利顺从地照做了，然后转过身来。
　　斯内普出现在亮处，视线古怪地盯着哈莉……的头顶。好吧，肯定是有点奇怪的。任何一个人在这个时候看到一个特别大的癞蛤蟆趴在她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上都会这样的。
　　特别是这个叫做格林的蛤蟆君还瞪着一双浅色的大眼望着他，那种微妙的眼神跟哈莉几乎如出一撤。
　　一个十字路口悄悄地爬上了斯内普的后脑勺，不过被他忍住了。他决定放弃追究自己学生的宠物问题，无声地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然后看着哈莉乖乖坐下。
　　沉默着，斯内普也坐了下来，这一过程中，那双冷酷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哈莉，所有的表情变化都显示着……说厌恶似乎简单了一点，但那的确是一种很矛盾的情感，至少观察力一向很好的哈莉没能看懂他在想什么。
　　“好了，波特，你知道来这儿干什么。”斯内普似乎斟酌了一会用词，然后谨慎地开口，“校长要我教你大脑封闭术，我只能希望你的表现能比得上魔药课的时候，当然，我不指望你能做的更好。”
　　哈莉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在心里说着我尽力。
　　“这也许不是一般的课，波特，所谓大脑封闭术，如果你的确做过一番鲁莽的尝试的话——我想你已经很清楚它是干什么用的了？”
　　“黑魔王擅长摄神取念，”哈莉好像答非所问，这让斯内普冷哼了一声。但他没有对这个回答表示什么不满和非议，继续说了下去，“因此，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黑魔头几乎总能看出别人对他说谎。只有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才能封住与谎话矛盾的感觉和记忆，在他面前说谎而不被发现。而目光接触对摄神取念往往很关键。”
　　他停顿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但据我所得到的信息所知，邓布利多校长正在担心一个问题——虽然我目前还看不出什么迹象，但如果是他的要求，”说到这里，他有些轻蔑地轻嗤了一声，“那恐怕也就只有照做了。”
　　“对不起，那也是我的要求。”
　　随即哈莉再次遭受一记眼刀，赶紧闭上了嘴。
　　“总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