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最后一根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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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erry以前经常会去社区志愿站帮忙，我是为了怀念她，啊，对了！”说着他像是想起来些什么。
　　“Nelson也一直在那里当志愿者，他是个好孩子。”

☆、20。假面（6）

　　Viola和Elle带着Sharp先生到了警局，Elle表示她带Sharp先生去取个样本测DNA用来亲子鉴定，Viola点了点头拍拍Elle肩膀，做了手势示意她去找Hotch汇报下情报。
　　才向会议室的方向走了没几步，就看见通向审讯室的走廊那里出来了几个人。
　　Nelson的身旁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应该是律师。Nelson突然拉住Hotch又说了些话，律师马上制止了他的话头，又转向Hotch寒暄了几句话，就带着Nelson离开了。
　　Viola就眼睁睁看着他和律师从她身边路过，她的目光一路追随过去，直到Nelson出了警局的门他都没有回头。
　　她转过身的时候，上司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我们明明不能放他走的，”她的语气有些不甘，“就差那么一点点。”
　　等到Sharp先生的亲子鉴定出来，定要让Nelson回到那个黑漆漆的审讯房里！
　　“搜查令也没有批下来，我们得从其他地方下手。”Hotch冷着一张脸，像是对此也十分不满。
　　“他刚刚和你说了什么？”她看见那人对上司说话了。
　　“他说若是案情有进展了一定要通知他，他想知道是谁害了他的女朋友。”Hotch回答道。
　　Viola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是感人。”
　　“你和Elle那边怎么样了？”
　　Viola把大致的情况给自己的上司汇报了一遍，然后提出了自己关注到的一个重点。
　　“Sharp先生告诉我Nelson有在参加社区志愿工，一般是去帮助孤寡老人，清洁社区等的工作，”她说道，“一般如果做社区清洁工会有志愿中心下发的清洁推车。”
　　这言下之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你怀疑他用推车搬运尸体。”Hotch说得是肯定语气。
　　Viola点了点头，说道：“一般来说清洁工早上天刚亮的时候走在大街上并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这对于Unsub来说可是最好的伪装。”
　　谁会知道看上去勤勤恳恳异常普通的清洁工身后的推车里藏着一具无头尸体呢？
　　“我们得找到那辆车。”Hotch沉声说道。
　　Sharp先生取完样本出来了，Viola看见他，便走了过去。
　　“先生，请问Nelson与你是在一个志愿站工作，对吗？”她询问道。
　　他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怎么了吗？”
　　“一般来说那些清洁推车可以带回自己家吗？”Viola继续问道。
　　“如果赶着急，可以暂时放在身边，但在下一个人使用前一定要还回去，志愿站的推车没那么多，大概四五个人合用一辆。”Sharp先生回答得很具体，这可给他们帮了大忙了。
　　Viola笑着向他道谢，刚想转身去和自家上司汇报，却又被Sharp先生喊住。
　　“那个，我是说，这些和Nelson有关系吗？”他说得有些迟疑，半捂着嘴巴。
　　现在Nelson连嫌犯都不是，虽然他们很确定这个人有问题，但也拿他没办法。
　　Viola不能说多，只能回答道：“现在一切都不确定，你不要多想。”
　　她也有些害怕面前的男人会因为透露的一些消息而暴起，毕竟在她看来，这位先生提起自己失踪的女儿的时候情绪实在不算冷静。
　　“……我知道了，”Sharp先生说道，“我想在这里等着可以吗？我想第一时间知道那是不是……是不是Sherry。”
　　“当然可以，”Viola柔声说道，“警局有休息室，你可以去那里等，大概需要几个小时。”
　　Sharp先生点了点头，转头四处看了下，找到了女探员所说的休息室，便有些摇晃地走了过去。
　　他看上去十分紧张。
　　Viola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心疼，更加坚定了要快点逮捕Unsub的决心。
　　女探员马上找到了自己上司汇报了情况，然后提出了个建议。
　　“Hotch，我想申请和当地的CSI一起行动，”Viola说道，“我们的Unsub是个心思缜密的人，恐怕推车里不会给我们留太多的线索，我们需要专业人员。”
　　“那个Grissom？”Hotch想起来刚刚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遇到的那个Viola的熟人。
　　Viola点了点头，说道：“他非常厉害。”
　　“可以，记得抓紧时间。”Hotch自然是答应了Viola的请求，对于他来说能破案是第一紧要的事，他可不会和有些探员一样心心念念去顾及所谓FBI的面子。
　　需要求助的时候就去求助，你在磨磨蹭蹭的时候可能就会让一个连环杀手逃走。
　　Hotch向拉斯维加斯警方提交申请得到同意之后，Viola便马上赶去了Grissom的办公室。
　　她一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了满架子的标本。
　　果然还是老样子，她心里这么想着。
　　“Gil？”她出声喊道，又向里面走了几步。
　　“Vivi？你怎么过来了？”Grissom坐在位子上，他戴着眼镜，应该是在看什么报告，“要来点吗？”
　　他拿起了桌上的一只零食罐子向Viola举了过去，里面装着一些不明物体。
　　“不用了，谢谢。”她郑重地拒绝了Grissom的好意。
　　Grissom一脸遗憾的表情，他说道：“这相当不错的，真的不尝尝？”
　　“我们需要你的帮忙。”她无视了面前中年男人的推荐，直接切入主题。
　　Grissom挑了挑眉，一脸洗耳恭听的表情。
　　Viola把现在的案情大致与Grissom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那个清洁推车是个关键，我们需要证据。”
　　Grissom点了点头，摘了眼镜站了起来：“那还在等什么呢？我们走吧！”
　　两人开车很快就赶到了Nelson所工作的社区志愿站。
　　志愿站里没有很多人，两人走进去只看见咨询台那里坐着几个人，便径直走了过去。
　　“你好。”Viola掏出自己的证件放在了桌子上，换来了咨询员疑惑的眼神。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志愿站的咨询员对于FBI和CSI到来觉得十分的奇怪。
　　Viola把他们所来的原因告知了面前的咨询员。她对这种情况有些不知道改如何处理，对他们说了一句抱歉，便去寻负责人了。
　　负责人是个很好说话的中年女人，她同意暂时将清洁推车给他们检查。
　　两人被带到了存放清洁推车的地方，Viola问身边志愿站的年轻人：“哪一辆是前几天Nelson　Turner用的推车？”
　　年轻人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将挂在墙上的借用记录册拿了下来，翻看了一下，然后才指着一辆推车说：“三号推车，这辆。”
　　Viola又问道：“之后还有谁借过这辆车吗？”
　　年轻人又看了一下，回答道：“嗯，还有两个人用过。”
　　她有些头疼，还有人用过就加大了他们取证的困难。
　　Viola向年轻人道了个谢，再转头一看，Grissom已经在推车旁边了。
　　推车里面很脏，但并没有什么垃圾，应该是之前的人将垃圾倒光了。Viola一边套上了塑胶手套，一边走到了Grissom的身边。
　　“我们要从那里开始？”她询问道。
　　Grissom告诉她一个词，血液。
　　一个人被分尸所流出的血量是非常大的，如果犯人把尸块藏在推车里面，车里面必然会沾上血。
　　然而没想到的是一番检测之后发觉推车里面居然没有任何的血液反应。
　　Viola眉头紧蹙，她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别急，取证需要耐心，”相比之下Grissom显得相当淡然，像是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让我们看看其他地方。”
　　Grissom绕着推车走了一圈，步子迈得非常缓慢，看得非常仔细。
　　他突然蹲下身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
　　推车已经有些老旧了，塑料的身体很脆，边角上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磕碰而产生的小洞，而一个小洞上正挂着什么东西。
　　Grissom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那片塑料材质的东西，上面有些猩红的颜色。他仔细地端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看上去可不是什么垃圾袋。”说着，他打开证物袋把东西放了进去。
　　“我们抓到他了吗？”Viola问道。
　　Grissom掏出荧光灯趴在地上向推车的轮子和底部照，轮子上反应出星星点点的光斑。
　　“看来你们的Unsub漏掉了点地方。”他调侃道。
　　Viola带着新得到的证物喝Grissom一同匆匆赶回了警局。
　　Hotch看到Viola脸上放松下来的表情就知道有好消息了。
　　“Good　news？”他问道。
　　她点了点头，回答道：“拿到了点东西，已经送去检测DNA了。”
　　“报告出来了，我们的第一位受害者确实是Sherry·Sharp。”Elle风风火火地走进了会议室，手里是一张检测报告。
　　“**，你在去申请一次搜查令。”Hotch马上下达了指令。
　　**比了个了解的手势，立即就起身出去了。
　　“我们逮到他了。”Reid的眼睛亮亮的，像是一夜的疲倦都扫清了。
　　“Yes。”Viola轻声附和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在大家都有些放松的时候，Elle突然出声道：“我们得告诉Sharp先生这个消息。”
　　会议室里面的气氛瞬间变得沉默起来，通知受害者的家人受害者的死亡一向是办案过程中最煎熬的事情。
　　“这次我去吧。”Hotch说道。
　　“不，让我来。”
　　还不等Hotch反对，Viola便自顾自地离开了会议室。
　　Sharp先生忐忑不安地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他已经等了要有将近三个小时了。
　　这三个小时里他根本没有坐下，他心里又焦急又矛盾。
　　他透过玻璃窗看见Viola正在向休息室走来，他停下了步子，紧紧地盯着女探员走进来。
　　Viola打开休息室的门进来了，她随手关上了门，对Sharp先生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请问，那是不是……”他急切地问道。
　　Viola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先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有些察觉了，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关节全部泛白。
　　“Sharp先生，”Viola放轻了自己的声音，说得也很缓慢，“根据亲子鉴定，那是您的女儿。”
　　“我很抱歉。”
　　两句话刚落，Viola眼睁睁地看着面前中年男人的眼眶瞬间红了。
　　“不，不，”他先是强烈地否定，“你们一定搞错了。”
　　“再取些样本去，多少都行，你们一定搞错了！”他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不是她，不是Sherry……”
　　“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变成了混杂着哭声的呢喃，已经听不清楚意思了。
　　Viola没有再说话，看着面前像是瞬间又苍老了十岁的男人嚎啕大哭，没有分毫形象可言。
　　她抬手为男人递去了纸巾，男人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声谢谢。
　　过了许久，Sharp先生才渐渐平静下来，他的眼眶红得有些吓人。
　　“你们会抓住那个混蛋的，对吗？”他沙哑着声音问道。
　　Viola认真且严肃地点了点头。
　　“是的，我们会将那人绳之以法。”

☆、21。假面（7）

　　年轻的男人笑着和换班的同事打招呼，他刚刚完成了社会志愿站的工作，连清洁工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
　　他将志愿站的清洁推车放在门口。今天没时间将清洁车送回去了，不过明天早上记得还回去就行，他也不是非常在意。
　　今天修车站是他夜班，原本还有一人与他同班，他们有一辆损坏较为严重的车辆要修理。
　　然而同班的人临时有事请了假，故而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了。
　　真是无聊啊。
　　男人拿着维修工具研究着如何修理眼前的这辆车。
　　真的是……好无聊啊。
　　‘喵——’突然，他听见了一声轻微的猫叫声，他眼睛一亮。
　　他放下了手头的工具，顺着声音摸了过去。
　　寻找了一会儿，他的手上便多了一只猫咪。
　　男人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这不就有趣多了吗？
　　啊……还是不够啊……
　　男人有些遗憾，但这已经让他开心不少了。
　　他有些怀念一年前他的女朋友，那真是个不错的姑娘。
　　突然他听见了东西落地的声音，他转过去一看，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她满脸惊恐地看着他，像是不敢置信一样。
　　啊，对了，他手还没洗。
　　他很喜欢这位现任女友，和之前那位很像，相处的时候让他有种重回过去的感觉。
　　真的是件很开心的事情。
　　*****
　　Nelson在家中被上门的警察逮捕的时候还有些愣神，他没想过他才刚刚出来半天就又回到了那个鬼地方。
　　而且这一次，上门的警察还带着搜查令。
　　Morgan和Elle看着两个警察带着Nelson往警车那里走，路过二人身旁的时候Nelson盯着他们看了两眼。
　　“噢Morgan，你看见他的眼神了吗？”Elle心情有些愉悦，“终于在这混蛋身上看见了吃惊的表情。”
　　“该让这家伙付出代价了。”Morgan心里也很畅快。
　　“不知为何我觉得现在十分畅快。”Viola也附和道。
　　“请问，Nelson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突然一个声音问道。
　　三人转过头看过去，是一位穿着运动装的老年人，手里还牵着条金毛犬，像是住在附近的人。
　　“他做了些他不该做的事情，老人家你就不要多问了。”Viola走过去回答他。
　　老人皱了皱眉，说道：“他可是个相当不错的小伙，前几天还送了肉汤给lily喝，是不是呀lily？”他说着摸了摸身旁大狗。
　　“我想我们应该没有弄错。”她说完听见Elle在身后喊她。
　　“走吧，大家都进屋子了。”
　　“好的，就来。”Viola回了一声，然后对抱歉地老人笑了笑，就转身向房子走去。
　　这是一个带着一小块院子的小平房，只有一层，结构很简单，一目了然。
　　三人才走进去两步，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癫狂的喊叫声，听得三人马上往里面跑。
　　“我儿子呢？！Nel呢？！你们、你们把他弄去哪里了！”
　　那是Nelson的妈妈，显然现在情绪非常的不稳定，她可能是犯病了。
　　几个探员和警察围着她，但又都不太敢靠近，她激动得挥舞着双臂像是要攻击他们。
　　她走路跌跌撞撞的，向前垮了几步就跌倒在了地上，她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她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墙角，抱着自己就那么蹲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在念叨些什么。
　　Gideon放轻步子走向她，同时又轻声喊道：“夫人？Fiona？”
　　他看过档案，还记得面前这位瑟瑟发抖的女人的名字。
　　但Fiona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继续在不断念叨着。
　　Gideon只能再走进了几步，想听听她在说什么。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恶魔……”她看上去非常的害怕。
　　“谁是恶魔？”Gideon试探性地问道。
　　“恶魔……恶魔……Nelson……”她喃喃着，但却在说出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又突然暴起，“我的儿子！！”
　　她向Gideon扑了过去，一旁的Viola连忙拉了Gideon一把，这才没被扑到。
　　因为扑空Fiona摔倒在了地上，两个拉斯维加斯的警员连忙上前制服了她。
　　“喊救护车，把她带到医院去。”Gideon嘱咐道。
　　两个警员领命就架着人走了，Fiona还在张牙舞爪地挣扎着。
　　“谢谢。”Gideon向刚刚拉了他一把的Viola道谢。
　　“这是应该的。”Viola眨了眨眼睛。
　　“她的儿子逼疯了她，”Gideon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得彻查这栋房子，这里一定有些什么。”
　　探员们分头在房子里检查了起来。
　　Viola走在Nelson的卧室里面，这房间非常的干净，书架上摆着整整齐齐的书籍。
　　大部分是一些心理学疾病的书籍，还有一部分是机械修理的，剩下还有七七八八的小说，看上去非常的正常。
　　她把书籍都一本本拿出来放在床上，全拿空了，没有异常。
　　Viola只能转战其他的地方，准备走向书桌看看有些什么，然而突然她觉得脚下的地板声音有些不对。
　　她退了两步，盯着地板观察了一圈，发觉木板接缝看上去有些奇怪。
　　她移开书桌前面的椅子，发觉椅子底下的地板上有一个拉环。
　　Viola皱着眉拉住了那个拉环，轻轻往上一提，一股扑面而来的恶臭让她胃里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那是一条向下的通道。
　　“Guys！你们需要来看看！”她喊了一声，然后拿出了手电筒，先行向下走去。
　　向下的地道很短，下面的空间也不大不小，像是一个普通的底下储藏室。
　　Viola拿着手电筒摸索着找到了电灯开关，按了下去。
　　整个地下室亮了起来，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一向涵养很高的她爆了粗口。
　　“What　the　f/uc/k……”她的脸上满是惊呆的表情。
　　地下室的墙上一边挂着一连串的肢解工具，无一不沾满鲜血，而另一边挂着各类小动物的头骨，相对下面的是被分解得七零八落的动物尸块。Viola一眼看过去，小的有兔子，大点的有大型犬，有的已经腐烂干瘪，有的像是刚被分尸没多久。动物的内脏被胡乱地丢弃在一个大号的塑料桶里，那些内脏不分彼此拥挤在桶里面，无论是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血腥且令人反胃。大部分的尸体都连着骨头，而有一部分则连骨头都被拿掉了，皮肉软踏踏地贴在桌子上，基本看不出原型。地下室最中间的那张桌子应该是肢解台，血液顺着桌子向下流淌在地上，几乎整个地面上都是或粘腻或干涸的血迹，她甚至都不知道该往何处下脚。
　　BAU的其他人也一个个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大家看着地下室里面的情景，都露出了不忍直视的神情。
　　“这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Elle嫌恶着说道。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轻轻点了点头，Gideon向里面又走了几步，环看了整个房间。
　　“没有头。”他突然如此说道。
　　众人先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后很快反应了过来。
　　这里满墙都是动物的头颅，但却并没有人的。
　　大家决定先让警方人员取证，等全部取证完毕，才又开始在这个血腥的地下室里仔细探索起来，然而到寻找了许久还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只能折回警局审讯Nelson，现在只有他知道到底头颅在什么地方。
　　匆忙赶回警局之后，所有人都直接往审讯室而去。
　　Gideon打开审讯室走了进去，Hotch紧随其后。
　　Nelson冷冷地看着两个探员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们都知道你做了些什么，”Gideon直截了当地说道，“Nelson，你杀了你两个女朋友。”
　　年轻的男人摇了摇头：“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你在社区志愿站工作对吗？你知道我们在你的推车上发现了什么吗？”Hotch询问道。
　　Nelson无辜地看过来：“那个推车是大家合用的。”
　　Hotch没有听他辩解地话语，继续说道：“我们发现了一种塑料布，你在工作的修车站的汽车用塑料遮尘布就是这种材质的，上面有Isabel的血。”
　　Nelson的脸色有些微变，他看上去明显没有想到这点。
　　然而他还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他做过这种事情。
　　“那让我来告诉你，你做了些什么。”Gideon已经不想再与年轻男人纠缠下去。
　　“你和你的母亲从小被你的父亲家暴，但你的母亲从来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保护你。”
　　“你心里有股怨气，只能发泄到那些没有抵抗力的小动物身上。”
　　“然后你就爱上了这种肢解动物，剥夺生命的快感。”
　　“渐渐长大以后光光肢解动物已经不能满足了，你把目光投向了你的女朋友。”
　　“她做了什么？是不是发现你的秘密了？”
　　“然而杀害一个熟人实在太容易被发现了，所以你砍下了她的头让所有人都忍不出她。”
　　“你很自制，控制了自己肢解的**，但却忍不了多久。”
　　“现在你又再次用了同样的方法杀害了Isabel。”
　　说到这个时候，对面的Nelson的眼睛已经有些充血，用着杀人的目光看着Gideon。
　　但Gideon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呢？
　　“你自作聪明装作和她有约，去赌场找没有赴约的她，想要减轻自己的嫌疑，却没有想到刚好撞见了我们的探员。”
　　“Nelson你想得太好了。”他嗤笑了一下。
　　“现在，告诉我，她们的头去哪里了？”
　　Gideon一连串狂轰滥炸地说下来，看着Nelson不稳定的情绪就知道他多半都说对了。
　　年轻男人喘了几声粗气，平静了自己的激动的情绪，望向对面的两位探员，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野兽露出了獠牙。
　　“你们知道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的那种感觉吗？”他没有回答探员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温热的血液从她们的身体里喷射出来，痛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