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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最后一根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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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re磕磕绊绊地说起自己如何策划，如何部署，又是如何在各个地点埋下炸弹的。
Viola每听一句眉头就紧皱一分，握笔的手渐渐变得用力起来。
说道刚刚发生的那起爆炸的时候，Moore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愧疚，他的手不住地点着桌面，证明他变得很紧张。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还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不敢抬起头看Viola。
“我不知道那个电话是怎么打过去的，可能是我不小心按到的，我、我没想过要在那个时间引爆炸弹，”他抱住自己的头，声音颤抖着，“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炸弹是电话操控的，只要有人把电话打到那台手机上，就会引爆炸弹。
三个月前，他得知自己患上了肺癌晚期，没有几个月可活了。
又正好在那个时候，他的公司将他开除了。人生看上去过得毫无意义，他就要这么迎来自己的结局。
一开始的时候，他恐惧过，他孤单地过了大半辈子，做一个老老实实的好人，为什么最后却迎来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呢？
孤独地死去，世界上没有人会记住他，这真是可怕极了。
他怀抱着这样的恐惧，在某一天被赶出了自己的家。
当他看见Briggs手上的那张合同的时候，他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签署过那样的转让合同。
Briggs 脸上嘲讽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他不明白。
自己虽然碌碌无为，但他想他应该是一个好人，路上撞到人一定会道歉，在车上会为老人让座，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一个结局。
邪念就在那么一瞬间升起了。
他不想被遗忘，不想在孤独中死去。如果做一个好人没有用的话，那么他想要做一个恶人。
作为一位公园各种设施的维修人员，他有着出色的动手能力，制作炸药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困难。
他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购买炸药的材料上，住在一个便宜的旅馆里面，等待着自己最后的时光。
但是他不想杀人，他只是想让大家都能记住他。
“你很抱歉？”Viola面上的表情终于冷了下来，像是结了冰霜一样，语气听上去平稳，却实则压抑着怒火，“你抱歉了就有用吗？”
Moore听见她的话头低得更深了，他颤抖着，不住地咳嗽起来。
“你炸掉的那家书店，店主是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了，那是他投入一生心力珍爱的店铺，然后呢？”
“你把它炸成了一片废墟。”
“你考虑过那位老人的心吗？难道不是性命，那些别人珍视的东西就能让你随便破坏了吗？”
“警局的休息室里现在坐着一个女孩，她没有母亲，而父亲现在正在你制造的爆炸中生死未卜，你知道一个小女孩对这种事有多么害怕吗？”
“更不要提那些在爆炸中身亡的工人们，他们是儿子，丈夫，父亲，你考虑过他们的亲人吗？”
“所以，帮我个忙，不要做出一副你也是有苦衷，也是受害者的样子。”
“你不配。”
她的话掷地有声，眉眼中的怒色无法掩饰。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快极了，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人，为了这种理由，选择了这种方式去伤害别人？
Moore被骂得呆住了，他终于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的探员，眼泪却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真的很抱歉……”他喃喃地说道。
Viola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还记得自己有些事情要问。
“我还有个问题，”她冷声说道，“为什么你要选择那家书店？”
她还记得那位老先生执着的问题。
Moore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楞楞地回答道：“因为那家店没什么人去……”
女探员直接被气笑了，她脸上挂着笑容，眼底却无丝毫笑意。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么一个理由。
☆、47。加班（倒v）
Viola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 中间虽然将Moore狠狠痛骂了一顿，但是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按部就班地进行审讯； 记录完所有口供，最后让人把Moore带走了。
等待着这位Mr。D的可能是死刑，也可能是无期徒刑，但无论怎样； 他都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待Viola从审讯室出来没多久； 就接到了来自爆炸现场警员的电话。
警员告诉她，Salley的父亲找到了，受了伤但没有危及性命，已经送往医院救治了。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里的笑容，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两步并三步地小跑进休息室里，Salley正乖巧地坐在那里等着，看见探员进来； 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地望了过来。
这种时候Viola当然不会吊一个小女孩的胃口； 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爸爸没事，已经在医院了。”
Salley马上瞪大了眼睛，放轻了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真的？”
“当然。”Viola摸了摸她的头； 笑着说道。
“谢谢你！”小女孩激动地抱住了面前的探员，还在探员的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Viola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当看见Salley带笑的眼睛时； 心里不住柔软了下来。
“我想见我爸爸！”小女孩拉着Viola的手； 盯着她看。
“OK，我带你去。”Viola站起身子来，拉着Salley出了休息室。
Viola牵着小女孩走到自己上司的面前，虽然案子结束了，但是要出去还是得和上司汇报一声，不然找不到人会给别人添麻烦。
“Hotch，我带这孩子去医院找她父亲。”Viola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看一旁的小女孩，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小女孩看了一眼Viola，再看了一眼Hotch，忍不住往Viola的身后缩了一下。
“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他端着一副严肃的表情，像是没发觉小女孩的小动作。
“好。”Viola对他笑了笑，牵着小女孩转身离开了。
Rossi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Hotch的身边，看着Viola牵着Salley离去的背影，笑了笑。
“她很好，不是吗，Hotch？”他摸摸下巴，突然说道。
Hotch点点头应和道：“是的，她很好。”
Viola的表现他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虽心中有怒火，但能努力控制自己不发作，将整个审讯完成，作为一个探员，她很合格。而面对受害者亦或是受害者的家属们，她可以说一向是BAU里最会调解的人了，有些时候可能连**都比不过她。
她是个很好的探员。
但Hotch才刚刚讲完这句话，突然有些反应过来，看着Rossi带笑的脸，不禁扶了下额头，无奈极了的样子。
“David，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解释道，“我指得是她作为一个探员，很好。”
然而让Hotch没想到的是Rossi听见他的话以后面上表情变得更加的意味深长了。
“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这个？”Rossi笑呵呵地反问道。
“我……”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两句，却马上顿住了。
Rossi拍拍他的肩，说道：“你啊！”
他说完就好心情的离去了，徒留Hotch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Viola靠坐在飞机的沙发上，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云海，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机。
昨天晚上她把Salley送到医院，看见了女孩的父亲，伤势就和警员说的一样不是很严重，休养个几星期就能痊愈。
看着父女两人能平安无事的相见，Viola打心底里觉得高兴。
但她接下来就面对了一个问题，该怎么告诉CarlosSmiley先生关于他书店的事情。
这一犹豫，就犹豫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她已经要飞回匡提科了。
然而，即使名片上的电话她都已经能背出来了，却始终打不出去这通电话。
“不告诉那位老先生吗？”
Viola抬起头看过去，Hotch落座到了她的对面。
他是知道她与Smiley先生的约定的，当时他在场。
Viola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手指磨蹭着手机上的按键，轻声回答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她能怎么说呢？直接告诉他，因为你的书店去的人很少，符合Unsub的需要？
这个理由太可笑，也太伤人了。
“为什么他要向你提出这个请求？”Hotch突然没头没尾地问道。
Viola怔怔地看过去，手指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沉默了片刻，又收回了眼神，看着自己手机的屏幕。
“因为……他想要一个理由。”
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而已，所执着的不过是一个答案，无论知道以后会有什么样的心情，都想要那个答案。
Hotch见Viola这么快想通了，表情却更加难过了，有些诧异，但是没把问题问出口。
“谢谢，我下飞机就给Smiley先生打电话，”她收敛了面上的神情，对上司露出了一个微笑，“要喝咖啡吗？我去泡。”
“麻烦了。”Hotch欣然颔首。
Viola起身去了茶水间，背影有那么些许逃避的意味在里面，殊不知早就被人看穿了。
*****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到匡提科，等待大家的不是休息而是这次案子的工作报告。
到达匡提科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大家各自随便吃了点午饭，便投入了工作状态中。
这次的报告尤为让Hotch头疼，因为案子中出了很多意外，且最后一次的爆炸导致了民众的伤亡，这就能让上面的人揪住这个问题唠叨好久了。
他写了好久，外面的太阳早就下山了，一旁的报告和案件山也只不过削减了些许。
Hotch写完手头的最后一份报告，舒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钢笔，揉了揉眉心，看向窗外。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月亮高挂着，天气只是一般，今晚没什么星星，飘着几片薄云。
他看了眼手表，已经过了九点了。他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马克杯，里面的咖啡已经见底了，他准备再去倒上一杯，心里已经决定今天要加班了。
反正家里也没人，他有些心酸地想到。
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下面的办公区已经一半的灯都关了，只有两三个人还留着，而且都差不多是在整理包，准备回家了。
BAU的人基本都走了，倒是Viola居然还坐在桌前，这让Hotch有些惊讶。
倒不是说Viola从来不加班，只是次数比较少，在BAU一众单身人士中的她算是回家最勤的。
“不回家？”他走过去询问道。
Viola刚刚似乎在发呆，手头的笔有些时间没动过了，听见Hotch的声音，她一惊，手下一划，钢笔差点划破纸张。
她有些尴尬地抬头看过去，有种被上司抓包偷懒的错觉。
“累了就快点回去吧。”Hotch以为她是持续工作了这么久吃力了。
Viola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说道：“刚刚只是在发呆，刚刚从**那里要来了一些案子，我想分析完这些再回去。”
“OK，”Hotch也不会阻止组员自己的意愿，“不要勉强了。”
他说完就拿着杯子准备去倒咖啡了，却没想到Viola有喊住了他。
“Hi，Hotch，”她先是喊道，但看见人转头看她，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恩……”
Hotch挑挑眉，帮她开了口：“想要谈谈？”
Viola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两人移步到了休息区那里，各自到了一杯咖啡，这时候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Viola看着面前的咖啡飘浮上来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疲惫感被驱散了些许。
“所以，想说什么？”Hotch先开了头。
“我今天下午的时候给Smiley先生打了电话，把事情全部告诉了她。”手中的咖啡杯传来微热的温度，像是在安抚她的心。
“他……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失落，很难过，”她轻声说道，“我想安慰他，但总是说不出什么恰当的话。”
“然后……”Viola苦涩地笑笑，“他可能是听出来我的无措，又反过来安慰我。”
“这让我感到内疚，”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不应该遭受这些。”
“我有想过，如果……如果Moore的理由不是那么的、那么的，”她有些咬牙切齿，紧握着手中的咖啡杯，“可笑，那Smiley先生会不会好受一些。”
“可是，我也知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已经发生，无法修补。”她的神色失落极了。
“有些时候，我们不可能救助到所有人，”Hotch知道面前的探员十分难得的钻牛角尖了，“就像你说的，事情发生了，有时候无法挽回。”
“但若是只想着修补过去，又怎么可能有未来呢？”他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突然也有种重石落地的感觉。
他和Haley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他没有必要再去耿耿于怀了。
“但要是……本来就再也没有未来了呢……”她的声音轻得Hotch一瞬间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么。
他刚想示意自己没听清，就见Viola换上了一张笑脸，抢了他的话头。
“没什么，谢谢你，Hotch”她温柔地笑着，“愿意陪我聊聊。”
Hotch在那一息之间从她的笑容中读出了怀念与苦涩，没由来的也跟着心头一酸。
他突然想起昨天自己面对Rossi时候的辩解，或许他真的该问问自己了。
“恩！继续工作吧，我可不想把那些案子留到明天，那我先过去了。”
Viola向Hotch摆摆手，拿着马克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Hotch也不再多想，也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Viola分析完所有案子之后忍不住伸展了下身体，她好像听见了骨头卡卡的声音了，一定是维持一个动作的时间太长了。
她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11点了，她抬头看向Hotch的办公室，里面的人似乎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
Viola走过去，往里面探了半个身子。
“Hotch？”她喊道。
上司抬头看过来，手上的笔都没放下：“你弄完了？快点回去吧。”说完，继续低下头看着手头的案子。
Viola皱了皱眉，走进办公室里，看了眼放在Hotch左手侧待处理的文件，目测上去还有十几件那么多。
“你可别告诉我你今天准备通宵？”她有些不赞同地说道。
“我处理完会回去的，你先走吧。”他还是没抬头。
Viola有些无奈，她伸手抽走了Hotch正在看的文件，合上放在了他的左手边。
她突如其来地动作差点让Hotch呆住了，他皱眉抬头看了过去。
“Hotch，你已经连续好几个案子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她劝道，Hotch最近的黑眼圈都快赶上Reid了。
Hotch刚想说自己没问题，就看见Viola比了一个停的手势。
“别说没问题，你是我们的上司，你要是病倒了我们可是会非常困扰的。”她挑挑眉，语气关心。
“好好回去睡一觉，明天再来看吧？”她的语气有些恳求。
Hotch看着她，觉得自己可能好久没听到过关心的言语了，Rossi虽然有些时候也会劝他，但是也只是说几句，还不会直接上来拿走他的文件。
“Hotch？”Viola见上司又没反应了，轻声唤道。
他揉揉眉心，觉得自己确实可能有些累了，点点头说道：“那走吧。”
Viola舒了口气，她就怕Hotch根本不听她的。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Viola走到自己的车旁，和Hotch道了别，开门进入车里，刚刚准备发车，却发觉自己的油量居然只剩半格都不到了。
她顿时觉得头疼极了，这段时间案子衔接得紧凑，她居然把加油这件事情忘记了。
她坐在车子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时间点地铁什么的也都停了，她总不能徒步回家吧。
“怎么了？”Hotch开车过来发觉Viola居然还没走的时候，有些疑惑，下车走过来问道。
Viola只能无奈地告诉了Hotch她车子没油的事情。
“我送你一程吧？”他提议道。
Viola这个时候也不会矫情：“那就麻烦了。”
她将自家的地址告诉了Hotch，结果这么一交流突然发觉两人其实住得挺近的，也就差了三个街区的距离而已。
不过想想也是，两人都是挑了离FBI总部近的房子，会相近其实也很正常。
想来Viola应该是真的累了，车子开到一半，Hotch突然发觉她在副驾驶座上就那么睡着了。
他没有喊醒她，想让她休息着睡一会。
Viola睡着的时候坐得也很端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习惯，双手交叠放于腿上，显得有些乖巧。
Viola的家离总部本身就不远，又开了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地方。
Hotch轻轻把人摇醒，Viola睡眼朦胧地转头看向他，还有些迷糊。
“到了。”Hotch说道。
“啊，不好意思，我睡着了，麻烦你了Hotch。”她笑容浅浅的，看上去还有些没睡醒。
Hotch可能也是被之前Elle的事情吓怕了，没几步的距离，硬是把Viola送到了家门口。
“谢谢你送我一程，Hotch。”Viola背对着自己家的门，向Hotch道谢。
“这没什么，明天需要我来接你吗？”Viola的车还在公司里面，明天上班就成问题了。
她摆摆手说道：“没关系的，我可以坐地铁过来。”
“OK，那明天见。”Hotch向Viola道别。
“明天见。”
Viola开门进了家门，随手打开了灯，却在一瞬间觉得那里不对。
她之前将家里的门窗全部都关上了，可现在房间里居然有风的声音。
她警惕地摸上了后腰，双手握枪，一点点向里面走。
在转角处她迅速转向右边查看是否有人，就在那一瞬间听见了枪的保险被打开的声音。
她几乎是一瞬间转向背后，转角处的左边，现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家里！放下你的武器。”她厉声喝道。
“Mill……探员，呵……”他说话的声音充斥着嘲讽与恨意，“再见了。”
Hotch刚刚走回自己的车里，突然听见Viola的家里传出一声刺耳的两声枪声。
他目光一凛，马上掏枪跑了回去。
跑到Viola家的门口，他大声喊道：“ Mill？！你还好吗？”
里面没有回应，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了踹门。
‘咣’得一声巨响，门被猛然踹开了。
里面灯光明亮，Hotch一样就看见Viola倒在血泊之中，他拿着枪跑过去，看见窗户那里有不明人士跳了出去，但他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追。
他收起枪，掏出电话拨打了911。
“911，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Hotch一边报出了Viola家的地址，一边跪在她的身旁，她的身下血液已经漫了开来，腹部上有个明显的枪伤。
“有一名FBI受伤，嫌犯在逃，男性，穿着黑色兜帽衫和蓝色牛仔裤，身高约180左右，”他语速极快，“我需要警车封锁该区域，还需要救护车。”
说完，他挂了电话，查看起Viola的伤势。
“Mill？Mill？”他有些焦急，“Viola，你能听见我吗？”
Viola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喊她，但是她无法做出回应。
“Viola？不要睡过去，Viola！Stay with me！”
她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48。谁是杀人者？（倒v）
Hotch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凳上； 看上去狼狈极了，西装和衬衫上都是干涸的血液，手上也沾满了污血； 根本没有得空去清洗一下。他双手十指交错紧握着，神情有些低落。
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这种事情了，他懊悔没有将Viola送进家里面而只是将其送到了门口。
Reid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他接到Hotch电话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穿上衣服抓起包，没有整理自己就赶了过来。
“怎么样了？”他有些气喘吁吁的样子，是跑过来的。
Hotch对他摇了摇头，说道：“还在手术中。”这意思也就是说，现在情况不明。
“到底发生什么了？”Reid焦急地问道。
有人闯入了Viola的家中，向她开了一枪，但因为Hotch听见了两声枪声； 故而凶手很可能也中了一枪。
这就是Hotch目前知道的所有情况了。
Reid看向了面前的手术室； 手术中的红灯一直亮着，里面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忍不住在原地走来走去，看上去焦躁极了。
BAU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 Hotch让Rossi和Morgan先去了现场和警方做衔接，想让警方把这个案子归到他们的手里面； 既然是他们的探员受了伤； 他就不会轻易放手交给别人。
距离手术开始已经过去了5个多小时； 在手术室门前的BAU众人等得越来越焦心，一边心惊胆战一边乞求着Viola千万不要出事。
又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手术室的红灯终于变成了绿灯，医生拿着手头的记录板走了出去。
“Viola·Mill？”他说道。
大家听见名字马上围了过去，面色都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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