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美国警察故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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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真是可爱的一对儿。”加西亚看着若伊，笑得嘴都有点合不上了。
　　“噢，不，佩普，你在说什么？”若伊回头看了看，发现摩根还没回来，“我们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虽然是打过几次架，但是那没有激活任何的火花。”
　　“是啊，我指的就是工作上的。”加西亚狡猾地笑了笑，然后对若伊又眨了眨眼。
　　若伊一脸无奈，但是越描越黑，她只能闭嘴了。
　　没过一会儿，摩根就回来了。他给加西亚买了玉米卷，给若伊带的是橡皮糖。
　　“为什么我是橡皮糖？”若伊拿着那根红色的小棍子，张嘴就咬了一口。
　　“因为你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吃玉米卷的人。”摩根坐了下来，而加西亚很自觉地让开了位置，拽着他坐到了中间。
　　“女人都需要男人带来的安全感，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了，你坐中间。”加西亚解释道。
　　若伊默默地点点头，不介意加西亚这么做。不过她稍微有点心神不宁，把那根橡皮糖全部塞进了嘴里，嚼得她腮帮子痛。
　　“上啊！”摩根看到激动的时候和一般球迷一样会站起来呐喊，越接近结束，场内的气氛就越热烈。
　　“把他们揍得屁滚尿流！”加西亚比摩根还激动，而她甚至连两支队伍的名字都还没弄清楚呢。
　　“冲啊，11号！”若伊也站了起来，冲着场内大喊道。她也曾站在看台上这样激动过，为自己喜欢的运动员大声助威。但是在那事之后，这一切的欢愉都变成了噩梦。不过现在她却觉得那些阴影似乎都远离自己了，是因为有摩根在身边吗？还是因为这些鲜活的生命，拼搏着，努力着，迸发出的无限活力？若伊说不清，但她很享受就是了。
　　曲棍球一场比赛只有60分钟，加上休息也不过一个半小时。很快比赛就结束了，若伊有点意犹未尽。她甚至开始期待下一次摩根邀请自己出去看球赛了，曲棍球，橄榄球，篮球，什么都好，足球也行。
　　“我得回医院了，我的主治医生只让我出来三个小时。”激动过了，若伊想要回去好好静静，梳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她早年还有些冲动，但是现在还出现这样的情绪，那就太不对劲了。
　　“德瑞克，你送若伊回医院吧，我自己打车去凯文那里。”加西亚甚至都没给两人说再见的机会，立马蹬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送你吧。”摩根挠了挠脑袋，转头对若伊说道。
　　“谢谢。”若伊低头，跟着摩根去了停车场。
　　“应该说谢谢的是我。”摩根帮若伊打开了车门，然后又扶着她坐了上去。
　　“我们之间可以不要这样……，见外吗？也许下次就该你帮我挡枪了呢。”若伊摊开手挠了挠，手掌的伤才结痂，现在痒得厉害。
　　“希望不会有下次。”摩根发动了车子，微微地摇了摇头。他觉得自从若伊加入bau之后，自己的工作似乎危险程度都加大了，在这一个多月里居然能遇上这么多次危险也是够倒霉的。
　　“嗯哼。”若伊点点头，“我也不想在医院呆那么久了，简直就是浪费生命。”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摩根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施特劳斯给念烦了，老是觉得组里缺人，必须要把若伊给拉回去。
　　“可以，但是我只能和瑞德在一起了。”若伊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左手还有点痛。她可不想再遇到什么危险了，说不定自己的左手真的会断掉的。
　　“如果你能和他好好相处一整天的话，当然没问题。”摩根瞄了一眼若伊的手，上面还缠着绷带，不过却是白净净的，没有血迹了。
　　“瑞德可比史威兹要安静多了。”若伊觉得瑞德挺可爱的，作为同事来说的话。
　　“哼哼。”摩根轻笑了两声，开始专心开车了。
　　若伊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歪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但是两人的心中都不太平静，好在球场距离医院的距离不远，这有些让人窒息的沉默很快就度过了。
　　“那，下周见。”若伊解开了安全带，先跟摩根说了再见。
　　“下周见。”摩根握了握方向盘，先低下头，再转过脑袋对若伊说了一声。
　　若伊挥挥手，转身朝医院门口走去。
　　摩根看着她，并没有马上离开。他看着她的短发随着走路的动作轻微地摆动着，不由得就开始幻想起她少女时代长发的样子了。
　　若伊没走两步，她就折返了回来。敲了敲车窗，让摩根又把玻璃打开了。
　　“还有什么吩咐吗，我亲爱的贝尔女士？”摩根笑得灿烂，觉得还能再看她两眼也挺好的。
　　“等我手伤好了，你带我去打曲棍球吧。”若伊也是一时心血来潮，她爱的根本不是曲棍球，而是想要和摩根多呆一会儿。她突然就有点想开了，稍微放纵一下又没有关系。更何况对象是摩根，就算自己发了疯，他肯定也是不会的。
　　两人独处着又觉得尴尬，离开了又有些留恋。若伊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好。”摩根一口就应了下来，“那起码也是一个月之后的事了吧，你看你的主治医生在瞪我了。”
　　“迪亚兹医生？”若伊转过头一看，果然她的主治医生正站在窗口前盯着她呢。
　　还好此刻她的医生及时的出现了，不然若伊还不知道要怎么跟摩根道别了。总不能真的由心地来个吻别吧。
　　***
　　“一个月内都不能拿重物，超过1kg都不行。更不能去打架，你们这群fbi最不听话，老是要去打架。和黑帮分子打，和变态杀人狂打，还要和同事打。还有如果要出外勤去其他州的话一定要提前告诉我，我好及时通知当时的医生，把你的病历传过去。如果你伤势有什么变化，他们可以给你提供最好的医疗。”
　　周一上班，若伊的脑子里全是迪亚兹医生的嘱咐。他是个好医生，但是就是话太多了。
　　一想到上班就能摆脱他，还能跟那群可爱的同事见面，若伊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
　　“早上好，若伊。”第一个遇上的人依旧是加西亚，她今天穿着一件黄色的连衣裙，配了件枚红色的开衫。头上戴着一个浅蓝色的水晶发箍，周围还罩着一小圈网纱。
　　“早上好，佩普。”若伊羡慕地看着加西亚那一身绚烂的色彩，“为什么他们会允许你穿得这么漂亮？”
　　“因为我是天才啊。”加西亚喝了一口咖啡，得意地耸了耸肩，“我的工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哦。”
　　“你是最棒的，我的宝贝。”这时摩根也走了进来，他搂住了加西亚的肩。但是一看旁边站着若伊，他又缓缓地放开了自己的爪子，“噢，贝尔，贝尔，你终于回来了。”
　　“不过才一周而已，摩根主管。”若伊转头看向了摩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一个正常的女性了。可以去正常地爱，而不是祈求帮助，希望他能将自己带出苦海。也可以勇敢地去爱，不用害怕那个人是什么变态杀人狂，会突然变成恶魔，吞噬一切。
　　“这一周我们处理了两个案子，没你的帮助，简直好像过了半月一样。”摩根夸张地说道，他向着若伊伸出了手，“欢迎回来，这个团队已经少不了你了。”
　　若伊握住了摩根那有力的大手，轻轻地点了点头，“谢谢。”
　　在心中，她是真的感谢他。如果遇不上他，自己永远可能都无法再次体会人类的情感了。就算这段感情无法宣泄，无法让摩根知晓，也许还会悄悄消逝，永远都不会开花结果。



　　☆、第38章　LV

　　~~~~~赌徒和赌场，一定会在某种程度上变得疯狂。。~~~~~
　　“若伊不在的这一周里我们处理了两个案子，而今天我们又接到了一个求助。上周拉斯维加斯的警方发现了一个……，嗯，就叫它万人坑吧。图片你们自己看，我就不用了。”加西亚打开了显示屏，将这次需要处理的案子资料调了出来，“在远离城市的沙漠里，两个徒步旅行者发现了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警方在寻找其他部分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大坑。里面清理出了十几具尸体，完整的。”
　　“好吧，看来这个周一我们要去拉斯维加斯了。”摩根合上平板电脑，立马就走出了会议室，去准备行李了。
　　瑞德摇摇头，走在最后。
　　“怎么会有人听到拉斯维加斯不兴奋的呢？”若伊心情舒畅，高兴起来就推了瑞德一下。
　　“因为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都不准我进去玩。”瑞德很无辜地瞥了瞥眉毛，“而很多高级酒店和赌场都是一起的，所以我们这次只能住一般的酒店了。”
　　“噢，不……”若伊倒没想到这一出，她转头对加西亚说道，“我们女生可以去住吗，单独？”
　　“咯咯咯。”加西亚笑得发箍都要掉下来了，“恐怕不行，若伊。那里可是罪恶之都，我们这样的女孩子都是很危险的。”
　　“如果摩根同意的话，我们倒是可以去我一个朋友家的庄园住。”罗西也是个很有生活情调的人，他当然也不愿意住商务酒店。
　　“喔，庄园，庄园！”加西亚立马激动了起来，“我得带上我的防晒霜，那一定有一个大大的泳池对吧？我爱出差，我爱lv！”
　　上了飞机，加西亚还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拉着若伊，两人坐到了一起。从dc到lv的飞行时间不短，而加西亚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若伊也是太久没和正常女性聊天过了，她也完全停不下来。
　　“你唇膏用的什么牌子，什么色号啊？头饰常卖的店在哪条街呢？怎么施特劳斯女士可以允许你穿得这么鲜艳？”
　　听着两位女士的闲聊，jj还时不时插上一句，机舱里的男性都觉得脑子要爆炸了。
　　“我很好奇，贝尔的中学会是怎样的？”罗西慈祥地笑着，就像看晚辈一样。
　　“如果是现场这个样子，不是五年前的样子的话，她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那一种。”瑞德摸摸鼻子，想起自己的中学时代就有些让人不舒服了。
　　“哇，瑞德，看不出你还是有点鉴赏女人的品味的啊。”摩根拍拍瑞德的肩，笑道，“贝尔读的中学可是著名的私立寄宿学校，其中大部分现在都进入了政坛和商界。”
　　“所以？”瑞德不知道摩根想要说什么。
　　“所以现在才混进fbi的贝尔，那时一定也非常不合群。”摩根纯属瞎说，一点侧写的根据都没有。
　　“反正肯定比我好。”瑞德耸耸肩，低头开始看书了。但是女孩子们的话匣子还没关上，他有些焦躁地合上了书，又开始摆弄起手机来了。但是他也不常玩手机，所以玩了一下干脆还是戴上了耳塞睡觉算了。
　　到了lv，刚好是傍晚。市区里灯火辉煌，不止是不夜城，还是一座看起来在燃烧的城市。
　　没机会去欣赏那美景，bau的组员们直接就去了当地的警局。lvpd凶杀组的警探詹姆斯。布瑞斯将摩根和若伊带到了法医解剖室，跟csi的主管吉尔伯特。葛瑞森还有法医艾尔。罗宾斯见面。
　　看着那一字排开的尸体，若伊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迈阿密。那年她还是个实习警员，曾经协助调查过海滩屠夫的案子。自从那之后，若伊就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我不知道你们bau有没有见过，反正我是没见过。”罗宾斯一边拉开冰柜，一边感叹道，“这个嫌犯的作案手法就没有一样是重复的，每个受害者的死因都不同，而且还花样百出。”
　　看着那些尸体，若伊突然明白为何布瑞斯要直接带他们来见法医了。这么多千奇百怪的死法，一时之间还真的解释不清楚。
　　“也许嫌犯不止一个，他们是协同作案的。”摩根也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看着法医报告，完全没有头绪。
　　“虽然死法不一样，但是他们身上都有同一样东西。”葛瑞森拿出了一个标本，递给了摩根。
　　“蝴蝶？”摩根看着那个标本，虽然只有半只翅膀，但是很明显就是属于蝴蝶的。
　　“亚历山大女皇鸟翼凤蝶，只分布在新几内亚。每个受害者的身上都能发现其翅膀上的鳞片，或者是翅膀碎片。”葛瑞森解释道，“而且都是属于雄性的。”
　　若伊看着那虹蓝色带着绿色斑纹的翅膀，觉得这蝴蝶都快比自己手掌大了，“那美国有吗？”
　　“这种蝴蝶是濒危物种，除非是黑市，其他地方不可能看得到。”葛瑞森指了指自己那个标本，“这是我从正规途径得到的。”
　　“我知道，哈金斯曾经告诉过我你是全美国仅有的15位昆虫鉴证专家之一。”若伊来之前可是做了工作的，哈金斯也是个昆虫专家，但是比起葛瑞森，他只能算是个学徒。
　　“杰克。哈金斯？”葛瑞森没想到能听到熟悉的名字，“他在杰斐逊还好吧？”
　　“当然好了。”若伊点点头，杰斐逊协会就是他家的，他怎么可能不好。
　　“其他事情还是去楼上的办公室说吧。”布瑞斯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些残肢碎片怪味的，但是他看着若伊娇柔的样子，还是觉得应该找个正常点的地方探讨案情。
　　三人一起上了楼，瑞德和加西亚已经把办公室给布置好了。那分析白板上已经被瑞德贴满了，各种各样的证物照片还有乱七八糟的红线，黑线。
　　“我们今晚是要加班工作，还是要先等嫌犯再次作案，亲爱的主管大人？”加西亚的手指在键盘上挠着，但是却没有敲下任何键。
　　“我想先去现场看看。”摩根考虑了两秒，还是准备去看看。据罗宾斯的报告里说，那十八个受害者最早是一年前死亡的，而最近就是一周前。所以嫌犯再次下手的时间不会太长的。
　　抬起头，摩根环顾了一圈。jj正陪着几个受害者家属，瑞德在做地理侧写。闲着的人只有罗西和若伊了，而沙漠尘土大，晚上气温也低，老人家还是别去的好。
　　“贝尔，你和我一起去趟现场。瑞德，罗西你们在这里把现有的资料再研究下，然后大家就回酒店休息吧。”摩根很快做了决定，然后就从布瑞斯警探手中拿过了车钥匙来。
　　在当地一名警员的带领下，摩根开着车，和若伊一起前往了“万人坑”。
　　汽车慢慢远离城市，远处五彩的霓虹看起来就像是沙漠之中的一团火焰。而越往沙漠之中开去，那喧嚣就越来越不真实。
　　“后来尼古拉斯怎么样了？”若伊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去看上一个案子的情况呢，她现在也趁机找点话题和摩根聊聊天。总不能和加西亚一样，聊化妆品吧。
　　“他现在在关塔那摩，这辈子也别想出来了。其余几人也一样，救活了的，面临的就是几十项控告，几千年的徒刑。”摩根腾出一只手贴了贴车窗，“我们吹吹自然风怎么样？沙漠晚上的温度可是会降低的。”
　　“降多低？”若伊打开窗，将手伸了出去。外面的风凉丝丝的，但是却十分干燥。吹在脸上感觉有点疼，似乎有沙粒划过皮肤一般。
　　“呵呵，我可不是瑞德，脑子里塞不了那么多数据。”摩根也将手伸了出去，“但是我能感觉到，大概现在外面的气温为二十摄氏度左右吧。”
　　“希望明天不会太热。”若伊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硕大的月亮挂在空中，一丝云彩都没有。
　　到了现场，若伊和摩根下了车。那个警员已经先过去了，拿着手电筒。他们两人走在后面，万物静寂无声，只有脚下沙粒摩擦的声音。月光皎洁，照映着两人。影子拉得很长，两人双臂轻摆，看着那影子看起来就好像牵着手一般。
　　若伊和摩根的影子玩得起劲，她突然觉得要不是前面有个那么可怕的现场，这里倒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小心坑。”摩根见若伊一直低头走路，还以为她在看脚下有没有蝎子呢。他们离那个现场已经很近了，像若伊这种运气的人，说不定就会掉进坑里了。
　　“到了吗？”若伊抬头一看，果然离自己十几米远的地方就有一个用黄色胶带围起来的大坑了。
　　本来这坑不算大，五平米左右，但是比较深，有两米多。现在犯罪现场鉴证组为了取证，把这个坑完全挖开了，看起来就比之前大了一倍多。
　　若伊小心地走到了边上，往下面看了看，“两米，一般的动物都无法挖这么深，秃鹫也没办法去吃腐肉了。”
　　“嫌犯将这些受害者的尸体堆放在此也不是随意丢弃的，我们发现了这里，他肯定会感到十分愤怒和沮丧。今晚也许就会又有一个受害者出现了。”摩根站到了若伊的身边，还在怕她会掉下去。
　　“我不会掉下去的。”若伊看出了摩根的担心，她抬头说道。
　　“这就没办法预测了，你看你来bau才一个多月，我们就经历了多少危险啊。”摩根抄着手，尽量笑得不那么大声。
　　“你知道墨菲定律吗？”若伊站了起来，很想把摩根给推下去，“万一等会儿我们回去真的车坏了，或者是走岔路了，在沙漠里困住了，那该怎么办？”
　　“正常人类不饮水能维持3天，一个成年人类体内有大约5000毫升的血液，你至少可以在沙漠里活5天以上。bau再怎么无能，也该找到你了吧。“摩根似乎意识到了若伊的坏心眼，他后退了一步，远离了那大坑。
　　“我才不会喝你的血呢。”若伊抬起手，朝远处指了指，“那里不是有那么多仙人掌吗，里面的水量也足够我们撑到救援来了吧。”
　　“其实我想说……”两人聊得正开心，突然站在一旁的那个警员开口说话了，“每辆车的后面都有一箱矿泉水，而且车里还有卫星电话，你们很安全。”
　　“多谢告知。“摩根和若伊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两个怎么都忘了现场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呢？

　　☆、第39章　绿洲

　　~~~~~与我们心灵深处的东西相比，身后眼前之事，都是渺小无谓的。~~~~~
　　再返回的途中加西亚把罗西朋友家的庄园地址发了过来，他们果然去住了，一点都不客气的。而那个庄园也离lvpd的犯罪实验室比较近，比起市区内的酒店来。环境当然也更好，没有那么嘈杂。
　　从沙漠开出来，渐渐就有了绿意。越往那个庄园去，周围越是春意盎然。若伊都觉得自己不是在拉斯维加斯，而是在夏威夷了。
　　“我不想住在沙漠里，环境再好也不想。”若伊一边看着窗外那些让人心情大好的绿化，一边摇着头。
　　“我还曾一度想住在海边呢。”摩根想了想自己那些可怜的假期，居然毫无用武之地。
　　“不，不，海边太可怕了。”若伊又想起了海湾屠夫那个案子来了，“地球上70％的面积都是海洋，最深的海沟比珠穆朗玛峰倒过来还要高。天哪，我想想就要窒息了。”
　　“喔，贝尔，你的恐惧症未免有点太多了。”摩根笑了起来，完全没看出若伊还有深海恐惧症。
　　“我是进化完全的都市人类，基本上会让人觉得不安全的地方，我呆着都不会觉得太舒适。”若伊这辈子真的一直在城市里生活，从纽约到迈阿密，在到dc，都没有什么特别生活经历。
　　“那你也怕高吗？”摩根接着问道。
　　“不，不怕。”若伊摇摇头，“上次坐飞机的时候我不是很镇定吗，你忘记了，摩根主管？”
　　“没忘，只是坐飞机和恐高也是有区别的。”摩根哈哈笑了起来，“我现在得对我的组员更加地了解一下，免得到时候出外勤的时候又遇到什么特殊情况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经常出意外吗，摩根主管？”若伊转过头来，看向了正在停车的摩根。他的侧面很好看，尤其是那个光溜溜的脑袋，怎么就圆得那么漂亮呢！
　　“好了，别叫我主管了，贝尔探员。”摩根故意说道，完全就是皮糙不怕痛。
　　“好吧，火辣的巧克力先生。”若伊学着加西亚的语气，冲摩根挑了挑眉。
　　“噢，上帝啊，我需要911。”摩根停好车，立马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我希望这个庄园里有个大泳池！”
　　“有的，有个巨大的泳池，德瑞克！”这时加西亚又适时地出现了，她穿着一件印有扶桑花的红色连体泳衣，大幅度地挥着手。
　　“她居然带了泳衣。”若伊真是心服口服，比起女人味来，自己可能还没有加西亚的千分之一。
　　罗西朋友的庄园很大，泳池也很大。bau的组员们就围在泳池边上，喝着香槟，红酒，悠闲地分析着案子。
　　“受害者都是成年人，但男女都有，种族也不限。”jj倚在躺椅里，眼睛都要半眯着了。
　　“但他们的年龄都在30…40岁，有正经的工作，不是住在拉斯维加斯就是常年回到这里来旅游和出差。”瑞德翻着受害者的资料，并没有喝酒。而且端正地坐着，像是在上课的中学生一样。
　　“死因也基本上没什么重合的，窒息，溺水，开放性创口感染，失血过多，内脏破裂，脑损伤……”若伊看着那厚厚的法医报告，真是开了眼界。
　　“简直就像是杀人狂的嘉年华。”罗西喝了一口红酒，觉得现在的状态太放松了。而案子又没有什么有力的进展，让人有些无力。
　　“总不会全国的连环杀手都到拉斯维加斯来狂欢了吧，难道他们之间每年还有个竞赛吗？”摩根看着报告，也是一筹莫展。
　　“不管怎样，今天先好好睡了再说。”加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