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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习,甜甜恋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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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笙轻笑,“好。”
  …
  贺笙不知道,自己洗完澡再回书房,小姑娘要和他说些什么。
  大抵是失望了吧。
  刚才,都有些没敢看她的眼睛。
  低垂着脑袋,任由花洒里的水珠子,兜头落下去。贺笙抬手,摸了摸她替自己贴着创可贴的地方。
  自己都不知道哪儿蹭到的伤口,她倒是发现了。
  本来没觉得疼,这会儿稍稍使力摁了摁,才有了点痛意。
  原来真是伤口。大概是被踹飞的合叶或者木头碎片,划到的吧。
  长吁了一口气,贺笙难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换了身干净衣服,随意擦了一把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子,带着点小忐忑,像个做错了事儿,有点不敢面对家长的小孩子。贺笙又乖乖听话,进了书房。
  就是单从脸上神色上来看,他还是那个看不出情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准备放大招的大佬。
  “好啦?”冉冉见他到了门口,就抄手倚着门框不进来,干脆起身,又把人拽了过来。到了沙发边上,指了指,“坐呀。”
  贺笙面无表情,依言坐了下去。
  本以为小姑娘要对他开展一系列的再教育工作,没想到,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凑过来,小声道:“别动呀。”
  说完,又小心地揭了他脖子上那个创可贴,说道:“捂着不好,你每次洗澡的时候再贴吧。”
  然后,摸过旁边小几上的东西,叮嘱道:“可能有点痛哦,忍一忍。”
  贺笙起先,还由着她折腾,这会儿回神,就垂了眼睫看过去。
  小姑娘拿着碘伏和棉花棒,见他偏头,挡了她要消毒的位置,挥了挥小手,指挥道:“脑袋转过去。”
  愣了愣,被她一脸严肃的样子逗乐了,心里那点小忐忑,也跟着退了不少。
  虽然很想说不用折腾这些,这么点小伤,怕是还没上药就已经愈合了。却还是依言偏过脑袋,让她上手收拾自己的伤口。
  小姑娘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却还是看见贺笙,疼得缩了缩。
  “忍一下哦,我再轻一点。”冉冉轻声安慰道。
  贺笙:“……”真不是疼的,就是被凉得惊了惊。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将错就错吧,贺笙低低地,“嗯”了一声。
  棉花蘸着凉凉的液体,贴着他颈侧的皮肤,轻轻擦着。
  一种被人小心珍视着的感觉,漫进少年心里。
  空气里安静良久,谁也没说话。
  不知道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她这么对待。扯了扯嘴角,笑意有些涩,贺笙憋了一句,“对不起啊。”
  捏着棉签擦拭着的手一顿,小姑娘眼睫轻颤,盯着那个一指节长的伤口,没有看他,却是温声道:“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我都知道呀。”
  贺笙怔了怔,嘴角的涩意都淡了几分。原来,她从来都是相信自己的。
  这种被在乎的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只是,如今这事情,还是没能依着小丫头期望的结果发展。少年有些沮丧。
  轻抬了眼睫,瞥见贺笙脸上的失落神情,小姑娘也忍不住难过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已经好努力得了第一。
  贺笙以为她不知道,自己却躲在窗帘后面,看着他每天早上出去,绕着小树林的步行道,一圈又一圈,那么认真地跑下来。这会儿,却好像全都没用了。
  就算之前那个处分能抵消,今天的事情,却是着实跑不脱的。
  冉冉好伤心。
  一想到他之前的辛苦都白费了,小姑娘鼻腔里,忍不住泛起了酸意。垂手,低着脑袋,开始收拾起手边的东西。
  颈侧的凉意没了,贺笙偏头看她。
  就算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就从她有气无力拧着瓶盖的小动作里,都能看出来,她这会儿不开心。
  心里扎着小刺一样,贺笙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低声问道:“怎么了?”
  明明刚还是个认真尽责的小医生来着。
  听见他小心翼翼的问话,冉冉更难受了。没抬眼,反倒是把小脑袋,又往下垂了垂。
  想开口说没事,又觉得嗓子里堵着点东西,出不了声。
  怕被他听出自己话音里的异样,小姑娘垂着脑袋,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贺笙矮身,侧了脑袋,想去看她表情。
  结果,小姑娘像和他比赛似的,脑袋埋得更低了。
  见她这样,贺笙瞬时有点慌。覆着她后脑勺的手掌,顿了顿。指腹搭着她的下颌,稍稍使力,迫着她抬脸。
  小姑娘被人看见了自己的狼狈,有些赌气似的出声,嗔道:“你干嘛呀?”
  话音里带着哽意和哭腔,眼睛里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要哭不哭的样子,眼梢都憋红了。
  贺笙见状,心里像被人攥着盐粒子捏了一把,疼得不行。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手足无措地,软声问道:“怎么了冉冉,哪里不舒服?”
  “不是的,没有。”小姑娘倔兮兮的,把下巴尖尖从他指腹上挪开,又摇了摇脑袋,“没有不舒服。”
  只是说完,眼里蓄着的水汽,倒是更聚拢了些,像是都要汪出眼眶子了。
  贺笙着实慌了神,这才记起,小姑娘好像是,除了背着自己的那两回,从没在自己跟前,正儿八经地掉过眼泪。
  就算是以前不舒服,气闷得难受,吸药、扎针,也只是因为身体实在受不住,才憋一点生理眼泪来。
  他软乎乎的小丫头,好像比自己还坚强。
  抬手搭着她的肩,把人往跟前带了带,贺笙声音发紧,担心道:“那你这是……”
  小姑娘努力睁着眼,不让眼睛里汪着的水汽掉下来。
  想着想着,又觉得好委屈。带着哭腔,软声道:“贺笙,我难受。”
  心里一慌,刚想起身说我们去医院,就听见小姑娘念叨着,“心里不舒服。”
  贺笙一怔,又听她说:“你以后,不要打架了,好不好?”
  “不要因为别人,让你的努力白费了。好不好?”
  “你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考大学的……”
  几句话说到最后,越说越含糊。尤其是最后那句,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小声地哽在喉咙里。
  眼前的水雾糊了景象,贺笙长什么样,她都有些瞧不清了。
  说完,长睫轻轻颤了颤。瞳仁里汪着的那层琉璃壳子,终于碎了,扑簌扑簌掉了下来。
  “我答应我答应,都答应,你别哭好不好?”头一回觉得自己,连句安慰人的话都想不出来。贺笙抬手,扣着她的下颌,拇指指腹,小心又慌乱地替她擦着眼泪。
  “别哭别哭,”好像这会儿会说的,颠来倒去只剩了这么几个字,“我都答应。”
  “真的?”眨了眨眼睫,小姑娘不放心似的,要问他讨个保证。
  顿了一瞬,贺笙点头,“嗯。”
  说完,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往自己身前轻轻带了带。
  下巴轻磕着她的肩窝,伸手,像哄小孩儿睡觉似的,轻拍着她的后背,“不哭了,不哭了……”
  小姑娘抵着他的肩,伸手拽着他身前的衣料,抽抽噎噎,缓着情绪。
  贺笙心里轻叹。只道:对不起啊冉冉,万一以后,还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我怕是只能食言了。
  再退开的时候,小姑娘因为哭过的余韵,抽着鼻子耸了耸肩。
  这会儿哭完,觉得心里压着的那些情绪散了不少。垂眼,瞥了一眼贺笙肩上的水印子,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眸色微闪,冉冉偏了视线不看他,小声嘀咕道:“饿了,下去吃饭。”
  贺笙见状,又心疼,又有些好笑。抽了纸给她,轻笑道:“洗个脸再下去?不然待会儿,郑姨又该说我欺负你了。”
  莫名羞恼,冉冉抬眼看他,憋了半天,带着点气呼呼的意思,怼他道:“那你就说是我欺负你,结果没打得过,被你还手打哭了呗。”
  “……?”忍不住乐出声,贺笙心说就算是小时候你打我,我也不敢还手啊,何况是现在。
  小姑娘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心里一软,睁着泪汪汪的小鹿眼,又叮嘱他道:“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不要忘了呀。”
  微勾嘴角,贺笙点头。
  终于放心,冉冉抬手,捂着脸颊揉了揉,小声道:“那我去洗个脸。”
  贺笙轻笑,“嗯,去吧,我等你。”
  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小姑娘转身出了门,回自己房里洗脸去了。
  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门框边上,贺笙脸上的笑意才敛了下去。眸色微沉,又在心里补了一句:只要不是事关你的。
  …
  两人下楼吃晚饭的时候,郑姨看着小姑娘明显是哭过的,带着红意的眼眶,几度欲言又止。
  看着贺笙又像是从前一样冷着的一张脸,就只在冉冉抬眼看他时,才有点真心的笑意。
  忍了一整顿饭的功夫,最终还是没问。
  哎,小孩子们都大了,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大概是,成长的烦恼吧。相信他们自己能处理好。
  运动会后的两天连着周末,晚饭过后,两人回了房间,各自找着事情做。
  冉冉翻出之前没看完的小说,找个长毛绒软垫子铺在床边,斜倚在床沿儿边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书页,边专心发着呆。
  而另一个房间里,还有一位拼命让自己定神做习题的同学。
  小姑娘看着看着,都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小脑袋像是,打瞌睡的小和尚手里的木鱼锤子,没轻没重,一点一点的。一个激灵,又醒了过来。
  摸摸索索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倒是已经不早。干脆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
  结果,隐隐约约听到走廊拐角的另一头,贺笙房间的那个方位,有很轻的开门关门声。
  仔细听了一会儿,又听不见了声响。
  他是,还难过着,所以睡不着吗?小姑娘心道。
  想了两秒,冉冉跑到衣柜边上,翻了件超厚实又宽大的针织外套。伸手套进去,把自己裹了起来。
  上天台看看去。万一他在,免得看见自己穿得少,又要叨叨。
  轻手轻脚出了卧室门,又小心踩着居家拖鞋,不让它发出踏踏踏的声响。
  到了天台,探头探脑看了一圈,才发现,贺笙还真在。
  少年坐在天台边,那一圈她喜欢的长椅上。一条腿微曲,一条直直地朝前伸着。肩背斜斜倚着围栏,支着两个手肘,搭在身侧的围栏上,脖颈微仰,露出颈侧的下颌线。
  像是,在看星星?
  贺笙听见动静,手肘支了一把,直了身子垂了脑袋,就朝着她的方向看了过去。
  冉冉见他动作,眨了眨眼,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扬了个浅笑,依着他坐的方向走过去。
  “睡不着吗?”小姑娘手脚并用,脱了居家鞋,爬了上去,跪坐到他边上,问道。
  贺笙偏头看她。见她如今大半夜的跑上天台来,倒是还知道穿件厚实的外套,忍不住就弯了弯嘴角,觉得有些好笑。
  大概是被他平时念烦了吧。
  下意识地伸手,替她把拢进外套里的头发,捋了出来。又合着两手,掖了掖她的衣领。
  做得极其顺手又自然。像是,偷偷练过好多遍一样。
  少年的指骨蹭着她颈窝,小姑娘微微缩了缩肩,眼神在他脸上瞟了一瞬。见他目不转睛,一脸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也就没说话。
  贺笙掖好,重新靠了回去。冉冉往里挪了挪,跟他一样,靠到了围栏边上。
  初秋微凉的夜风吹在脸颊上,扬着几缕发丝拂在小姑娘脸上,痒丝丝的。
  虽然没人说话,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也不觉得尴尬。
  小姑娘突然想起一句话,“最好的关系,就是即使在一起不说话,也不会感觉尴尬”。忍不住,微低着脑袋,抿了抿唇角。
  他们,就像是最亲近的家人一样了吧。就像她和爸爸妈妈一样。冉冉心道。
  贺笙虽然看似在看星星看月亮,眼角余光却不断瞥着小姑娘的小动作。
  这会儿,见她像是想到什么好事儿似的,垂着脑袋笑弯了嘴角。
  贺笙忍不住,也跟着抿了抿唇角,抬了一条胳膊伸过去,揉了揉她的脑袋。
  也没问她在笑什么。
  小姑娘被他揉懵了,转头看他。
  就见贺笙正垂着眼睫偏着脑袋,微弯着嘴角看着她。
  就是,脖子上那道被自己涂了碘伏的伤口,有些抢眼。
  就靠着天台晚上开着的昏黄小灯,都能看得清楚。
  “还疼吗?”小姑娘有些心疼,忍不住小声问他。
  贺笙一怔,接着,非常不要脸地,微挑了一瞬眉眼,“嗯”了一声。
  果然还疼呀。冉冉抿了抿唇,歪着脑袋又瞧了一眼。
  完了,又抬眼,看着贺笙的眼睛道:“那我给你呼一呼,呼一呼就不疼了。”
  她小时候摔了,她妈妈就是这么给她呼的。
  贺笙被她哄小孩儿似的说词,唬得一愣。
  接着,就看见小姑娘鼓着腮帮子,微仰着下巴尖尖,朝着他颈侧的小伤口上,吹起了气。
  温热的呼吸被秋夜的晚风降了温,吹在脖颈的皮肤上,凉凉的。
  还莫名有些,奇异的微妙感。
  喉结轻滚,贺笙倏地抬手,捉着她的手腕,沉声道:“可以了。”
  “嗯?”小姑娘一愣,抬眼看他,眨巴眨巴眼睛,点头,“哦。”
  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却没抽动。冉冉看着他,没说话,眼里却像在说:怎么了?
  看着小姑娘眼里的微光,少年哑声叫她,“冉冉。”
  “嗯?”小姑娘更纳闷了,喉间轻溢了个音节。
  “我……”贺笙顿了顿。
  往日里和她相处的细节,在她身边出现过的每一个人,都像镜头重播一样,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不知道,是不是再骄傲的人,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都会莫名生出一丝不安,和让人难以启齿的自卑感来。
  他的小姑娘,从来不乏优秀的人喜欢。
  冉冉抿着唇,颤了颤眼睫,看着他眼里倒映着星星的流光,心跳莫名有些快。
  “我正在努力变好,”顿了半晌,贺笙虽然说得艰难,还是忍不住把话说出了口,“你先……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


第33章 小肉圆
  运动会结束后的事儿; 高文轩周五晚上,就接到了教导主任的电话。
  本来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高老师; 瞬间霜打茄子; 蔫儿了大半。
  不过,高一那会儿贺笙被学校处分的事儿,他也知道缘由。要不是那孩子倔得没边; 硬是不肯替自己辩解; 对方学校和家长又上他们这儿来闹得厉害。
  贺笙又一副“随便搞,老子无所谓”的样子。最后,校长和贺笙他爸沟通了一下; 决定还是给他一个处分,让他老实一点。
  私下里却是和他说过; 过了一年,只要这孩子没再犯什么大错; 这记过处分也是会给他消的。
  不然; 万一跟着他留在档案里,即使高考分数再好,也影响好高校的录取。
  本以为借着这回校运会的成绩; 能给他光明正大申请消处,没想到,又出了这事儿。
  而且,还是打的自己学校的学生。还特么是高三的!
  高老师唉声叹气,也没打电话去问他。心里还是相信他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做事方法欠妥了些。
  哎; 就让他独自度过一个让人倍感伤感的周末吧。高老师好伤心。
  …
  周一一早,学校里就传遍了“大佬又把人打残了”的谣言。
  舒一其实一直忍着,周末两天,都没问同桌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见人来了,才忍不住小声问她道:“冉冉啊,周五运动会结束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明明,如今见贺笙挺好说话的样子,周四那天,她还当面怼大佬了来着。
  怎么说打人就就打人了?连个缓冲都没有?
  这两天的贴吧传闻贴里,还有那天男厕所地上的血渍照片。不过就是,一有贴照片的新帖出来,就被管理员删了而已。
  删帖理由是:血腥暴力。
  冉冉看着舒一,笃定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
  舒一瞧着同桌脸上的神情,不知是该相信她好,还是劝劝她好。
  只是,自己说到底也是不了解贺笙的。他俩一起长大的交情,贺笙为人到底如何,同桌总是比她清楚。
  捏了捏冉冉的胳膊,小姑娘点点头,“嗯”了一声,自动加入家属支持阵营。
  …
  高文轩今天来得特别早,专门在教室里候着贺笙。
  见人一来,就把他喊去了办公室。
  结果,和他想的一样。这家伙的嘴比蚌壳精阖得还紧,什么原因都不愿说。
  问他打人没?打了。
  为什么打?消音。
  高老师闭着眼睛,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淡定,淡定,要有耐心。想想自己以前的老师,是怎么对自己的,千万对学生要有耐心。
  内心建设做完,高文轩抬头,对着油盐不进的贺笙,挥挥手道:“行,你先回去吧。”
  高文轩:“……”搞不过搞不过,比他当年还难搞。
  高老师能轻易放过他,其他老师可不行。
  还没等早自习开始,高三那位被打学生的班主任,就揪着自己的两个学生,来了高二年级办公室,找高文轩要个说法。
  “高老师你看看啊,我学生被你们班的贺笙,打成什么样了都。”王老师搡了搡脑袋上裹着纱布,眼角泛着青肿,鼻子里还塞着两团餐巾纸的学生,示意他看,“你瞧瞧这脸,你瞧瞧这脸还像个人样吗?”
  “……”还真不太像了。高老师心道。
  “额……”高老师额了半天,又看了眼旁边那位毫发无伤的同学,有点纳闷贺笙为什么只打一个人。转念,问他道,“听说你俩,当时一块儿躲在厕所里抽烟来着?”
  同学点头,供认不讳。
  “啊,”高老师闻言,状似恍然道,“那你们这是,违反校规在先啊。”
  同学一愣,接着点头。怎么听上去,有一丝丝不对劲的地方呢?
  “所以贺笙是见你们违反校规,一个没忍住,就动手打人了?”高文轩说完,一掌拍在办公桌上,怒气冲冲,“可是打人也是不对的啊!他为什么不告诉老师呢!本来可以用正义解决的事情,他偏偏要动手!我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同学:“???”卧槽??老师您这逻辑推理思路,很是奇特啊!
  “嗳我说高老师,有你这么包庇自己班上学生的吗?”王老师抬手点他,气道,“你这、你这是颠倒黑白啊你!”
  高文轩自知理亏,嘿嘿两声,打着哈哈,“开玩笑开玩笑,王老师你别激动啊。我先问问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行不行?”
  他在贺笙那儿,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只能指望这两位“受害者”给他个真相了。
  至于这两位会不会添油加醋,他也不好说。还好,回头还有(1)班的祁蔚然那儿,可以了解下情况。
  只是,当高老师问完,贺笙到底是因为什么打了那位同学,又是因为什么,只盯着这一个人打,另一个却没事,才发现——
  这两位的嘴,真是一点都不比贺笙的松。
  其中那位被打的,还眼见着颤颤巍巍发起了抖。两人都低着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高老师就纳了闷了,这一个个的,都蚌壳精上身了?怎么连这位看着吃亏的,都什么也不说?
  “你们俩倒是说呀,贺笙为什么打人?”王老师也着急,那天下午,她就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结果,带着俩学生来讨公道,这两人还是只字不提。
  “是不是贺笙威胁你们了?”王老师揣测道。
  高文轩一听就不乐意了,脸色也难看了两分,“王老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啊。”
  这高三的老师也在气头上,不客气道:“谁不知道学校里这些学生都怕他?去年隔壁学校的来闹得那么厉害,那处分,又不是我给他挂的!”
  “那也是隔壁职高那帮挨打的,先来敲诈我们学校学生的啊!”高文轩据理力争。
  “嗳,行了行了,你们俩别吵了,”另一边办公桌前的项秦,赶紧绕过来,劝道,“都是为学生好,都少说两句。”
  项老师先对着高文轩使了个眼色,转头,又对着王老师道:“要不,你先领着他俩回去?当时我们班祁蔚然也在场,我找他来问问情况,看看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行不行?”
  王老师压了压脾气,吁了口气,点头,“行吧。反正这事儿它总得有个说法啊。”
  “是是是。”项秦边点头,边把人送出了年级办公室。转身回来,又拍了拍老同事的肩,“你也别急,我先去问问。”
  “谢啦老项。”高文轩诚心道。
  项秦切了他一声。心说还不都是为了学生好,他们班上贺笙的转变,他也看在眼里,别因为一件不清不楚的事儿,坏了学生前途。
  结果,项秦拉着祁蔚然问了半天,同样没问出个字子丑寅卯来。
  这回连项老师都纳闷了。这一个个在场的当事人,都是什么毛病?都失忆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摊开来说的啊。
  “反正,那个人被打得也不冤。”祁蔚然答应了贺笙,不能说原因,最后,只好憋了这么句话给项秦。
  项老师本来都快被这几个人气笑了。这会儿又听,连平时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从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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