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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自由的天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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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羿是多想了。想当初,梅山兄弟一样法力不如杨戬,杨戬还不照样尊称康老大一声“康大哥”。
后羿看看时辰,虽说十八层地狱的时间与天上不同,但后羿是站在地狱外面的,这时间倒是与天上同步。离蟠桃会还剩最后一个时辰,后羿也不继续看着玉帝王母了,任由他们在这里作为。这些被神王令净化过的魔将怨灵已经没必要再在地狱里呆着了,成了三界至尊的护卫,也不失为一条不错的出路。当然,前提是,玉帝能本分点儿,不要跟他的神王弟弟过不去。
天道大阵中,
“那边怎么样?”陆压刚一到,盘坐在大阵中的玉鼎就问起来。
“绿柳和五老已经将鸿钧围困在紫宵宫,量他短时间内休想脱出重围。”
“我问的是杨戬。”
“我哪知道。”
“那你出去干什么了?”
“你放心,杨戬的本命元神很快就会回体。不过,你总得容女娲话别一番吧。”看玉鼎没动静,只是继续闭目打坐,陆压闲看了两眼昆仑镜,了然道:“怪不得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子火药味,敢情是你家如花似玉的小娇妻被人揍了?”
玉鼎眉毛动了动,便没动作。陆压继续道:“心疼了吧?心疼就说出来。心疼就要告诉她,你不告诉她,她怎么知道你就是杨天佑呢?”
这段时间,玉鼎算是领教到陆压的哆嗦*,他不厌其烦,却又无可奈何。玉鼎终于忍无可忍,怒斥道:“你唐三藏上身啊!”
陆压忽然失声,但却不是因为玉鼎的怒气,而是——
玉鼎看向昆仑镜,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怒,反正绷笑,然后绷不住,只好哈哈大笑。
陆压一副被昆仑镜中画面噎到的样子,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它偏偏发生了——
凡间,寒冬腊月,一个披着麻包披头散发的小姑娘在大街上行走。她的脑海里一直空白一片,偶尔会有画面穿过脑海。
一个并不富足的农家里,
“妈,妈,我也要吃”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从外面玩耍回来,看到弟弟正在吃一包糖果,便也向母亲要。
“没有了。”
于是,小女孩虽然很想吃,也只能当作没看见。小女孩的性子一向如此,要强、自尊、倔强。别人不给,她就不要。即使是自己的妈妈,她也不会像自己的弟弟一样,厚着脸皮撒娇纠缠。因为,她觉得,爱自己的人,自然会关心自己,不爱自己的人,她也不去奢求。因为,爱不必奢求,奢求来的不是爱,而是债。
“呜呜呜”
“啪”一个巴掌打在小女孩头上,“你为什么打弟弟?”
“啊呜——”小女孩哭起来,不解释。
小女孩拿着一小块甜点一点儿一点儿地啃着,虽然她很饿,但她舍不得一口吃掉。
“我也要吃”小男孩走向小女孩,他刚吃过,知道那是多么美味的甜点。
“妈给过你了,谁让你吃那么快”
“谁让你吃那么慢”小男孩看着小女孩一点点地吃着,很是眼馋地盯着姐姐手里的甜点。
没过一会儿,她们的妈妈过来了,从女孩手中夺过甜点,掰开,一半分给了小男孩,“你当姐的,比他大,少吃几口怎么了?”
小女孩拿着手中的四分之一甜点,看着弟弟大口大口吞着从自己手中夺走的甜点,她怕一会弟弟吃完了,又过来向她要,于是她也大口咬起来,但只咬到一半,她又慢下来,一点一点地啃着,因为吃完了,就没有了。
“姐,我想吃。”弟弟吃完了手中甜点,迫不及待地跑到姐姐前面,盯着姐姐手里的仅剩的一小撮美味的甜点。
“你已经吃过了,我就剩这么点儿了,谁让你吃那么快的。”
“我想吃。”说着弟弟走上前,堵住姐姐的去路。
小女孩不理他,想绕开弟弟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吃这仅剩的甜点。可弟弟就是围着她不放。
“走开!”看到弟弟要夺自己的甜点吃,姐姐急了,推开弟弟。
弟弟顺势坐在地方撒泼,呜呜哭叫起来,惊来了母亲。
“啪啪!”又是两个巴掌。“你为什么打弟弟?”然后扶起小男孩,那弟弟十二分的委屈道:“俺姐打我,还跟我争点心,呜呜呜”
母亲一听,照着小女孩哭红的面门上又是两个巴掌。“小宝蛋别哭,娘给你买好吃的去”说着,牵着小男孩的手走远了。留下小女孩在原地哀哀地哭泣。
这种事一直伴随着她成长,有一次小女孩解释了。
“啪啪”两个巴掌后,那个妈妈怒视着大哭的小女孩,斥问道:“你弟弟没吃,你手里有吃的怎么不给他分点儿?”
小女孩被打过后,哭着对那个妈妈解释道,“这本来就是你上午分给我们的一人一半,他那半吃完了,我吃的慢,没吃完。他怎么没吃?他的在肚子里,怎么能说他没吃?”
那个妈妈一时没理,笑着掩饰她的理亏,道:“谁让你吃的慢?你吃的慢故意馋他,你不掰给他,就吃快点!”
以后,小女孩再不解释。即使那个妈妈说:“吃哩真多,真是个饭桶!”转而看着自家儿子担心道:“咋就只吃这么点儿呢?怎么长个儿?”她也不解释。难道要她说,是奶奶和你让他半晌吃了那么多零食,连我的那份也被你抢走给他吃了,饭前我肚子里没食,而他已经被你们撑到吐吗?
“妈,俺弟弟偷我的书叠纸包玩。”六岁那年,小女孩上学了。
“好了,一会他回来我打他啊。”
“你姐的书是不是你偷的?”
“谁拿她破书了?”小男孩理直气壮。
母亲见小男孩这么说,对小女孩说:“你弟弟说他没拿,是你自己弄丢了吧?”
小女孩没说什么,坚持要搜找。那个妈妈只好搜起小男孩的衣服。结果真的搜出了被叠成纸包的书纸。
“他说已经叠完了,被赢走了。”
“你不是说要打他吗?”
“打个啥,小孩儿不懂事,他还小着呢,别烦我了,我还有事儿。”
说着,那个当妈的走了,临走时还警告姐姐,“你们别斗啊。”
这种事情发生过很多次,多到小女孩自己也无法记清楚。最后演变成——
“不就是几本破书嘛,谁偷了?”弟弟永远都是一副鄙夷不屑,有恃无恐的样子。
如果被找到书的残页,那个妈妈不耐烦地还给小女孩,然后转身便对小男孩训斥道:“你拿她的书干什么?她是什么好说话的人?还是她是啥好东西?你咋分不清好赖啊?”
一个母亲当着女儿的面,对儿子说这种话,是当真想训斥儿子,还是压根对女儿把自己的课本看得这么重要而表示不满。明着气儿子不该偷姐姐的课本拿去叠纸包,其实就是在指着儿子贬低女儿。
于是女儿向自己的妈妈说道:“他偷我书!”这一句是在申辩,可是这个女儿一向不爱多解释,因为对于一个将儿子视作至宝的母亲眼里,儿子做什么都没有错,解释只会换来一句“你比他大两岁,你是个当姐的,怎么就不知道让着弟弟呢?”
“妈,他又偷我书”
“又偷我书”
“偷我书”
后来女孩不再跟妈妈说这件事,发现弟弟撕了自己的课本,直接把弟弟推在地上。所以也反复地挨打。
这个女孩的爸爸一直在外地打工,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她的爸爸是个爆脾气,听到弟弟哭,听到母亲所谓的解释:“这闺女不省事,老是跟她弟弟斗。”爸爸比妈妈更重地殴打她,把她倒提起来,扔到门外不管,任她大哭,直到嗓子哭哑,发不出声来。
反反复复,一直到她十二岁那年的暑假。弟弟非常爱攀比,衣服,鞋子,书包,样样同班里的同学攀比。而姐姐,一年到头,不曾添过一件新衣裳,都是拾邻家姐姐的旧衣服穿。
有一天,在奶奶家里,弟弟跟两个比他小四五岁的堂妹抢东西,这个姐姐想把他们劝开。弟弟因为这个姐姐没有站在他这一边帮他对付两个堂妹,所以照着姐姐的手腕上咬了下去。姐姐觉得这个弟弟不识好歹,跟两个小四五岁的妹妹抢东西,作为哥哥,一会儿被奶奶发现了,一定会挨打的。劝开了,自然就没那么严重了。可这个弟弟居然咬她,姐姐的想法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姐姐一牙还牙。最后的结果是,爷爷奶奶发现,她的三个孙女在打她的一个孙子,于是,这个孙子得到了各方安慰,三个孙女挨打后被赶走了。
这个姐姐领着两个妹妹在田里转了一圈,把两个妹妹哄得不哭了,三人便各自回家了。没想到,这个女孩的父母正在家里等着她。当然还有被爷爷送回家的弟弟,他还在抹眼泪。虽然眼泪已干,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农村,家长看到的只有男孩的委屈,女孩算得了什么?
女孩得到的只有残暴和滕条。
他们打痛快了,消气了,领着男孩出去玩了。家里只剩下女孩。
女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要活着。奶奶不疼,爷爷不爱,连父母也视自己如可有可无的存在。女孩的情感无以寄托,无以倾诉,“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打吗?”
傍晚的时候,女孩在自己睡的床上方的横梁上吊了一根绳,她在床上放了一把她家里最高的椅子,女孩站了上去,头的高度正好可以套进绑好的绳里面。脖子被哽到了,原来是绳子打结的地方。心想:你们对我不好,我要对自己好。她把绳结挪到一边,然后把头跨进了绳子那边。
“嘣”地一声,当她眼前景物摇摆不定时,她知道她已经狠命咬牙踢翻了椅子。窒息的感觉让她第一次体会到死亡的痛苦原来是这样的具体和深刻。肺缺氧不能呼吸的感觉,她的身体告诉她,肺急切地想要呼气,好难受。她好痛苦,很矛盾。她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吗?可这个世界还有她想要留恋的东西吗?
“妈妈会后悔吗?”女孩的意识在完全消失前,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妈妈会后悔。
第98章 鸿蒙紫气之穿越天道无情之逆袭(下)
“妈妈会后悔吗?”女孩的意识在完全消失前,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妈妈会后悔。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便处于眼前这个世界。她身上披着一张破麻片,身体蜷缩在一个陌生的角落。眼前人来人往的大街,和穿着古服匆匆忙忙走路的人,让她从迷糊中下意识地警觉起来。
看了看四周的建筑,翘起的飞檐,青红的瓦舍,她的第一个念头是:“这是在梦里吗?难道我没死?”也难怪小女孩会这么想,也许是古装剧看多了,她晚上睡觉时,有很多次都梦见自己在古代。所以当再次看到那些古代屋舍,古桥,古城时,她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可是,眼前的一切太过于真实,她能听到风吹过脸颊时,那种寒气吹进每一个毛孔的感觉。这个梦里的温度太低了。然后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飞到了她的脸颊上。她抬头一看,天空竟然漫天飘起了小雪花。随之她感觉到手脚似乎有些被冻麻的势头。
“这不是梦?!”
冻麻的触感越来越明显,“我还活着吗?”她忽然想到老人们的一个传说。
小时候,常听老人们讲,“地府有个枉死城,凡是年纪轻轻就上吊喝药死了的,就会被送到枉死城,生生世世呆在那里,再也不能出去。”
“这不会就是枉死城吧?”女孩心中想着,口中还因为寒风呼啸凉气骤然入体,而轻咳起来,“咳,咳,咳……算了,呆在这里挺好,心伤和身伤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我宁愿让心不伤。”
她搓了搓手脚,努力使自己站了起来。只要活动着,她就不会被冻死。错,在枉死城的人,本来就已经死了,还怎么能被冻死?传说,枉死城也是十八层地狱中的一层,这里的城镇和凡间没有区别,住在这里的人感官也没有消失。传说能信吗?不过这一点她信了。她独自走在这个陌生而诡异的城镇,却一点也不害怕。她今年已经十二岁了,虽然经常会梦到鬼神,却不怕有鬼。因为她不觉得活着才有意思,又怎么会怕鬼呢?现在自己也算是鬼了吧?
她顺着那条街一直走着,雪一直下,不一会儿天就黑了。漫天的鹅毛大雪轻盈盈地飘落,不一会儿地就白了。小姑娘在大雪中奔跑,跳着,笑着,走着,嘴中哼着儿歌。
她走了很久,风中飘来一丝淡淡的清香,她顺着方向望去,在一条小巷子出口的墙根处,几朵红梅傲雪迎霜,风吹过,花枝乱颤。小姑娘脑海中想起上学时,课本上那首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小姑娘没有见过梅花,她的所知皆来自课本和电视上。突然看到眼前的梅花,于是很兴奋地跑过去,“千花万朵疑春早,傲雪欺霜霸气高,冰魄晶魂冷香凝,谁堪雪梅更娇娆?”
“你好,红梅,谢谢在这个下雪的夜晚,有你陪我,陪我一起孤独。一起笑。”小姑娘笑着,嘴唇已经冻得发紫,她倒退着慢慢远去了。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转身走后,身后的红梅由几朵红花,变成了几十朵,在寒风中摇曳。
冬天的夜总是漫长而寒冷的,小女孩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腿脚发软,也许半夜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饿,现在连饥饿的感觉也渐渐淡去。当天快亮的时候,雪也停了,地上渐渐起了一层雾。不知是饿的还是累的,她的脑子越来越想不起东西,也无法思考,停留在脑海中的,只有那些刻在心底的片断。她不想刻,但受伤了,就一定会留疤。深的,浅的,都有。这里不是枉死城吗?为什么不把我的记忆也去掉?模糊中,她问着,也继续一步步艰难地走在这个白雪皑皑的世界。也许累晕了,就不用走了,更不会感觉到刺骨的寒风在耳边呼啸,刮过脸颊。
当天大亮的时候,太阳亮了出来,雾也渐渐散了。
“走开走开,别挡道。”一个手推车的小商贩看到一个披着麻包的叫化子,大声嚷道。
小女孩迟钝地绕过手推车。等手推车走远,她漫不经心地抬了一下头,准备继续往前挪她的步子。
这时的晨雾已经稀薄了不少。她慢慢走着,透过稀薄的晨雾,渐渐地看到前面有个长发披肩的男人站在距离她只有七八米远的前方。
女孩并没有什么感觉,继续往前迈步。只是迈到一半,她停了下来,感受着那个男人投来的目光,她在想:这人不会是枉死城的城主吧?她有些担心,听说进枉死城的人,因为生前不珍惜活着的机会,所以到这儿后会受到各利各样的刑罚。她想掉头走,但又一想,以她现在的步子,他要抓她,自己能跑得了吗?男人站立在雾中不动,只是看着她。风吹落树叶,枯叶从他眼前划过,他不受一点影响。在枯叶落地的刹那,小姑娘也做出决定。
算了,死就死吧,在这里能死到哪儿去?她拼着豁出去的勇气,问道:“你是谁?”
“我叫红云。被你的哀伤感染,所以在这儿,等你。”不知道为什么,红云看到小女孩,就好像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一样。她身上的孤寂和哀伤让他仿佛觉得,那是从前的自己在哀伤和孤寂。
小女孩默不作声,更不敢盯着红云的眼神看。小女孩对待男人一向不看脸,确切地说她对任何男人都没有好感。
她心中有疑问,却不敢问,怕引来不好的东西。
“你不要害怕。”红云轻轻一笑,瞬间出现在离女孩不远的地方,然后慢慢走向小女孩。小女孩只感觉眼前雾更大了,什么也看不见。当她稳定心神,再定眼看时,红云已将她带到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客栈,
“你不要过来!”小女孩躲在桌子后面,眼神充满不安的情绪,警惕地看着红云的一举一动。小女孩在八岁那年,被一个谎称是她爸爸的朋友的男人拐骗,说是她爸爸让他放学接女孩回家。结果男子以超近路为由,把女孩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在一片野地里,强/暴了仅仅八岁的小女孩。所以她向来对男人没有什么好感,内心只有仇恨。她的种种遭遇,让她比同龄女孩早熟了许多。尤其是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男人,她会比同年龄女生想的更多,更远。对她来说,男人只是一种危险的动物。尤其眼前的男人,比她高,力气比她大,让她感觉不安全。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你不要害怕。”红云对小女孩对自己的排斥十分地无奈,想缓和一下气氛,“你叫什么名字?”
“你出去吧。”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叫“新儿”好了。过去的一切都忘记吧。既然来到了这里,你的一切都会是新的。”
红云叫了热水。并吩咐店老板,“你们这里有女佣人可以帮这个孩子洗澡吗?”
“不用了,我自己会洗。”
“呃?可是”
“我自己能洗!”小女孩倔强地道。
红云在关门前,道:“干净衣服在桌子上,一会儿你换上。”
“知道了!快走开!”
小女孩躲在浴桶边,确定红云已经走了,便跑到门前上了门栓。不想,小女孩刚走到床边,准备脱衣服,红云的声音又出现在门外,“桌上放了甜点,记得吃。”
“你快走开!”小女孩对着门凶巴巴地道。
看到红云的影子从门上的窗纸上消失,女孩才稍稍放下警惕,看了看桌子上放着一盘点心,才发现肚子正咕噜咕噜地响。她蹑手蹑脚走到桌边,想拿一块,小手却在快要接触到点心时,停了下来。小女孩很爱干净,尤其是这么香的点心,小女孩要洗完手再吃。她跑到浴桶边,撩了些水,洗了洗手,然后才拿起一块点心,轻轻咬了一小口,入口,甜丝丝的感觉。她几口吃完了一块点心,便开始沐浴了。
另一个房间,银灵子捧着一个红漆木盒走了进来,“主人,我对凡间头饰也不是很了解,你看这些能不能用得上。”
半个时辰后,小女孩换洗好衣服,头发只是用两根红绳扎了两个小辫子。两只乌黑纯净的大眼睛里带着点点哀伤,上身穿着镂金百蝶穿花云锦袄,下面一件浅粉色的紫燕纷月裙,外罩白底素色雪纱纺。她的气质自然高贵,又不失孩子天性,活脱脱一士族家的小千金。只是眉宇间的那点哀愁,破坏了整体的和谐感和纯真美。
她穿好衣服后,又拿了块点心靠在床边,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小女孩吃完了一块甜点,悄悄地打开房门,准备逃跑。一开门,就看见红云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站在门外。
这不看还好,一看,银灵子终于明白主人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小姑娘这么照顾。这眉眼,说不定,不是父女就是兄妹。
红云似乎看出了银灵子的想法,心道:这样也好,省得解释。
“小主人长得真好看,等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大美人坯子。”?小女孩压根不知道这“小主人”说得是谁。
“啊,小不点儿,不要胡说,她叫新儿,不叫小主人。那个,我不太会照顾孩子,交给你了。”
“别啊,这个我也不擅长啊。”
说着,比红云跑得更快。红云无奈,只好留下。新儿瞪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警惕地看着红云。“我要离开!”依旧是凶巴巴的。
她不知道,在另一个空间,有人正在看着她。
天道大阵中,
“你不觉得她眉眼间有些相似吗?”陆压看着昆仑镜中眉清目秀,脸如玉盘一般明媚可爱的小女孩道。尤其是那双大眼睛,里面仿佛有水一样,晶莹剔透,纯净清亮,带着点点哀愁。
“谁?”玉鼎微闭双目,并没有多看一眼。
“如果杨戬是女版,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嗯?”玉鼎终于睁开眼,仔细看了看昆仑镜中正一脸戒备地看着红云的小女孩。
凡间,红云淡雅而立,红发如云,对着性格执拗的小女孩,轻浅一笑,他的笑容本就简单不染凡尘,现在又多了份诚恳和善意。红云不大会说话,也只能用笑容来表达他的心意。见小女孩似乎放下了一些戒备之色,便拉着小女孩的手回了客房。当然,小女孩是不情不愿地被她拉回了客房。
“你姓什么?”
不会吧?这个枉死城的城主居然连犯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把我关起来了?怪不得老人们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劳”,小姑娘偷偷笑了起来,“我姓杨。”
她性杨?红云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不会真是杨戬的后代吧?”天道大阵中,二位大神惊问道。
“查查她的来历”
“……八岁被赵××强/暴,十六岁被王××强/暴,十八岁被李××强/暴,二十三岁——,车祸!二十六岁——”
“够了!想不到鸿钧如此对付一个纤弱小姑娘。这个女孩经历了那么多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遭遇,还能保持一颗向善的心,没有被仇恨和怨气吞噬心灵,也算是个奇迹了。真不明白鸿钧怎么就对折磨一道鸿蒙紫气也这么感兴趣?”玉鼎不满道。
“心理变态呗。就像玉帝和王母还有西方那位佛主一样,觉得生活不够刺激,所以建了十八层地狱和各种心理变态的酷刑,以起到对那些犯人精神和*上的双重蹂/躏”
“所以进过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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