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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自由的天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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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中坐了大半天,猛然泡进热水里,感觉精神确实放松了不少。杨戬坐在浴汤中,背靠着桶壁,差点就想睡着了。
“主人,主人?”
“什么事?”杨戬有些无奈地睁开已经染上水雾的浓密黑睫,问道。
“小狗又找了几个版本的沉香救母,主人要不要看?”啸天犬在外面讨好地问道。
“先不看了。”杨戬躺在浴汤中,慢慢地舒展筋骨,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
外面一阵静默,但啸天犬的影像却还蹴在那儿没走。
“还在什么事吗?”
“小狗还有一件小事,要请教主人。”
“什么事?”
“刚才我过来之前,有个凡人凶巴巴地向我讨要这书,还说要烧了,我说这是主人要看的,不能给他。结果他居然对主人出言不敬,还说要打板子,小狗很生气,又怕他真把书抢走了,所以就咬了他一口。后来后羿大人就到了,听后羿说那是扬州知府和他的师爷。现在,后羿大人正在前庭招呼扬州知府,小狗趁乱就寻到主人这里来了。主人,您发话吧,小狗要不要把书给他?”那片山林离城中虽然有些远,但琴知府本就是军人,行军很快,毫不脱泥带水,何况那些山贼都是现成的,直接丢进牢车,便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因为,他听他的老仆说,居然有外人试图带禁/书进城,这还了得?
不料,啸天犬刚一说完,后面就出现了几个脚步声,居然是那个知府寻着找到这里来了。前庭两边便是左右侧院,杨戬就住在左边的侧院里,前院和侧院只是一墙之隔,这个火爆的知府居然带着人直闯了进来。连沐浴都不能安静,一向注重礼节的杨戬此时很有些无奈。——还是清源宫比较适合我啊。嗯?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住上瘾了?
“你这个奴才居然敢咬我,你属狗的吗?”门外,那知府上前很是生气地怒瞪着啸天犬质问道。然后,看着啸天犬身后的红漆木门,“难道你的主人就住在这里?”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明明在城外他的老仆已经言明厉害,却还敢一意孤行,带书进城,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知府放在眼里,应该罪加一等!哼,若让老夫逮到,非要打得他哭爹喊娘,屁滚尿流不可!
啸天犬似乎惊醒了什么,双手一张,挡在门前,它怀中的书掉了一地。如果它的嗅觉没出问题,这房里明显的水雾之气,主人应该在沐浴。不能让这个野蛮凡人惊扰到主人!主人沐浴其间,一向不喜有人打扰,一定要将这个坏人赶走才行!
那知府与其说是指着啸天犬,倒不如说是指着门,一字字道:“老夫明令禁止,一切外来人不准将那些污秽之书带进本城,没有人可以例外!”然后看着啸天犬道:“既然你只是奉命行事的小奴才,本大人不与你计较。里面的人给我出来,你晚出来一刻,本大人就多增十棍的刑罚。不要考验本大人的耐性,我数三个数,若你再不出来,本大人可要揣”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走出一个白衣儒服的年轻秀士。因为是刚从浴桶里出来,脸上的水气还未完全散去,微卷长发披散肩头,颈间挂着一条由黑色丝线吊着的银坠,坠子上还沾着水汽,发上露水犹在。那张集天下女子的阴柔之美与男子的阳刚之美为一体的俊雅脸庞上无怒无喜,眼神平淡到让他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这个年轻人只是微微地一抬眸,他便感觉仿佛身子被定住了般,再不能前进半分,亦是不敢。真正的看到,竟是比琴生画像中更像更逼真。祖祖辈辈祠堂中供奉的那幅画像,比眼前这人的形容,气质,哪怕是眼神,都是如此的重叠印刻在一起。除了画像上是一身如墨玄衣,其他几乎没有任何不一样。那颈间银坠,那手中打开的流云玄扇,那站在身旁,矮了半截的黑廋男子,都与画上如出一辙。天下间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不,应该不会。当初琴生画下给他丹药的人的样貌要求他寻找恩人时,他本是不信,以为琴生必是画差了。就算真有这样的人,也只是长得像而已,他当时这样想着。可,现在,他感觉,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在做一个很不真实,却又真的不能再真的梦一样。
看这个粗豪知府居然在自己打开门出现的那一刻,就眼睛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浑身像是定在了那里,杨戬一阵奇怪。只好淡淡先开口道:“知府大人找在下所谓何事?”
琴知府这才回过神来,有些错愕地睁了睁眼睛,又反复闭了几次,才道:“何事?”他仿佛是在问自己,然后又像是终于从错愕怔愣中回过神来,“啊,没事。无事。打扰了。告退。”说着,转身,要回府。武将,还真是风风火火啊!
“大人,您糊涂了?咱们来不就是要烧禁/书的吗?这些外地人看禁/书,还带进城里,是不是应该?”衙役说着,做了个打板子的动作,“看这小子孱弱的很,应该打几下就能长记性了。”这些天,几个衙差跟在知府身边,天天打人板子,都快有瘾了。
“闭嘴!”琴知府一边低声喝斥道,一边往外走。
“琴知府。”
背后,那年轻人淡淡叫了一声,声音就像冰玉相击,好听之极,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琴知府便如脚下粘了漆般,但还是回转身,却不敢再像刚才那般肆无忌惮地盯着杨戬看。尽量压制心中不知所措的紧张、敬畏心绪,两脚向前迈动走近了两步,“公子唤我,不知还有何事?”这次,却是恭恭敬敬,连身后的衙差都吃惊于知府前后不一的态度变化。
“不知知府大人能否停下禁/书令?城中百姓已经人心惶惶,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引起民怨。大人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故事,兴师动众,累已累人,实在不智。也,非百姓之福。”
“琴默明白了。琴默这就撤了禁/书令。”态度谦和诚恳,丝毫没有之前来到这里时的莽撞。
“大人客气了。那就有劳大人了。”
“不敢。公子歇息,琴默告退。”说着,拱身一揖,退后几步,转身离去。
待将近两院之间的圆形拱门时却正好迎面碰上赶过来的后羿,
“哟,大人,回呢?”其实,后羿一直就站在圆形拱门外面,看着这边的情况。
琴知府只是低头“嗯”了一声,便掠身而过,一步也没停下。
看着这琴知府刚才还一副火药桶子、吃了枪药的势头,这会儿突然就焉了,后羿顿觉无聊。对着琴知府看似稳健,实则仓促的背影喊道:“知府大人,这书还烧不烧啊?”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琴知府脚下不停,只装聋作哑,继续向前走,只是脚步更显快了些。后羿很是无趣地摇了摇头,开始往杨戬这边走来,“这琴知府真逗。你说,是不是啊,二弟?”
杨戬瞥了一眼后羿,不说话,转身回房,房门在后羿的猝不及防下重新关上。就连啸天犬捡起了地上的书,准备送给主人,也没来得及开口,便被挡在门外。“主,主人?”
啸天犬碰了一鼻子灰,转头向着后羿恶狠狠地低吼着,那神情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都怨你!”
看到这样的啸天犬,后羿很是冤枉地道:“嗳嗳嗳,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把他正在沐浴这茬儿给忘了。难道你就没责任?出了前庭,也不知道多饶几个弯,直接就往这边奔。那个晦气知府就是看到你往这边来了,才会跟着你的身影执意要搜这个院落。”
“照你说,还是我的错了?”啸天犬心里发虚,嘴上却还硬气着,“你是神仙,居然让个凡人在这里乱走乱撞,你还大巫呢,我呸!”
“啸天犬,我看在二弟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见识。惹火了我,把你炖着吃!”
啸天犬一听,也不跟后羿吵了,“哇”地一声,竟呜呜地哭泣起来,扭头对着那两扇关着的门,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手中依旧抱着那些书,“主人,你看啊!后羿他欺负我,主人,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啊!”说着,还狠狠地用脚跺了一下身下的青石板地面。“我不活了,我不活了,主人——,啊!呜——,主人,您要给小狗做主啊!小狗都快要被炖了,主人,您不能不管我啊……”
“啸天犬,我不是那个意思。”啸天犬这一出太过突然,连后羿都感觉有些不适应,“那个,我先走了,二郎,看好你的狗,别让炖了啊。”
第170章 贪得无厌冲神明杨戬出口成天条(上)
“啸天犬,我不是那个意思。”啸天犬这一出太过突然,连后羿都感觉有些不适应,“那个,我先走了,二郎,看好你的狗,别让炖了啊。”
知府衙门,知府大人刚刚下轿,身后跟着的几个衙役、捕快便问道:“大人,这禁/书令真要撤吗?”这几个衙差欺上瞒下,在执行公务期间,可是捞了不少油水,这禁/书令一撤,该抓的不能抓了,该打的不让打了,那谁还会往他们手里塞银子求他们手下留情,这么好的财路岂不就断了?
“禁?老子先禁了你!”差点冲撞了大恩人,险些铸成大错。还禁,有病啊?莫名其妙!回来这一路,坐在轿子里,琴知府心中就如同有一面大鼓,敲得心悬在那里砰砰直跳。这个时候这些不懂事的衙差却在此时跟他提什么禁/书令,那不是自触霉头吗?
琴知府重重地哼了一声,大踏步走进后衙,“你们都退下吧,本大人想静一静。”
“是。”
于是,丫环、仆人、衙役一看到这位爷今儿个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嘴,一下子走了个精光。琴知府走进内堂,推开暗阁的门,很自然地走到一处桌边拿起一柱香点燃,走向正前方的一座香案,案上两支长烛静静地立着。这暗阁摆设很简单,就只有两张桌案,一张靠近门,放着些香烛冥纸,另一张便是这正前方的香案。琴知府点亮长烛,手中握香向后退了几步,望上拜了三拜,恭恭敬敬地将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向后退到原地,跪在地上,望上又是拜了三拜,神情肃穆,动作虔诚,每次都额头触地,似是犯了什么弥天大过一般。
磕完之后,站起身来,明烛高燃,首先看到的便是那一排排呈阶梯式的灵位,这便是他琴氏历代列祖列宗的灵位。而灵位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那画里是一个绝代风华、气宇不凡的年轻男子,玄衣墨发,墨扇轻摇,说不出的英姿飒爽,豪气干云。身边还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黑瘦男子默默地站在他身旁。这人不怒自威,面容沉静,明明一身肃杀黑衣,却因着唇角那么一丝若有似无的浅然笑意,让整个画面都看似暖和了一般。
烛火摇曳,光影晃动,暗阁中的光线也时强时弱,那幅画上的人越发让人感觉神秘莫测,高高在上,越发不可冲犯。
想着,双手抱拳,鞠了三个躬,口中念念,“得罪,得罪。冲撞了,真是冲撞了。”
但又有些庆幸,若不是因为侄儿的那幅画,他可能根本就不会带人亲自去查禁/书,因为他就不怎么相信那救侄儿之人长得当真会那么像他们族的这位大恩人,但他还是想确定一下自己所想。在他的想法里,顶多就是长得有几分像而已,哪里会真往’这就是二郎神‘这方向想,所以就亲自去了。毕竟,神仙哪会那么好遇上的。但现在,他信了,而且隐隐地后怕。若是自己没有亲自去,若是只是派了这些不晓事的差役横冲直撞地打上门去,当真将人锁了来,要打板子,那可就真是大条了。到时,要让他如何收场?听琴生说,给他丹药的这位公子叫杨二郎,自己当时说什么来着,说这一定是假托姓名。而且敢取“二郎神”中的“二郎”为名,简直就是对他们族中这位神校牟痪矗笔被刮烁抖⒘思妇淦⑵O衷谙肜矗拐媸牵拐媸牵Γ堑笔弊约河心敲匆环值南嘈牛膊恢劣诖竽衷鹿郯 O肫鸾袢眨侨说纳袂椋淙徊皇巧苫共蝗缰苯由兀辽俨挥貌铝恕!降子忻挥泄肿铮慷遥笔保⒎⑴纾逃兴眨训溃〔换崾恰 。。。
在-洗-澡??!
这三个字宛如三道霹雳轰得他脑中一片嗡嗡作响,差点眼前一暗,感觉仿佛天都向他斜斜地压下来了。
这回,是真冲撞了呀!这不叫冲撞还能叫什么?他有些无力地想着,顿时整个人哪里还有半分粗豪武将的锋税和金戈铁马的百战精神,像个被挫败的公鸡,垂头丧气。
仔细想想,怪不得当时,他要踹门,那黑瘦男子一下便挡在门前死死护住,被抱在怀中的书掉了一地,都顾不得了。那架式似乎生怕他当真冲将进去了,冲犯了房中之人。
“琴默瞎了眼,冒犯真灵了”他说着,仿佛祈求原谅般抬起头仰望着那画像上之人,那双眼睛,炯炯有神,精光内敛,他猛然想起在月观时,那些话:
“不知知府大人能否停下禁/书令?城中百姓已经人心惶惶,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引起民怨。大人为了一个虚无飘渺的故事,兴师动众,累已累人,实在不智。也,非百姓之福。”
对,现在应该立刻发布公告,停止禁/书令。说着,走出暗阁,
“来人呢!”
“老爷,有何吩咐?”一个小丫环进来问道。
“去把师爷给我叫来。”
“是。”
月观,因为杨戬到这里时,已经过了未时,进入申时,所以这接风宴便只得设在晚饭上。晚间,茹月师太引杨戬一行出了侧院,由韦护和法戒作陪,在观月台为杨戬接风。茹月师太在此设宴已是对杨戬的特殊礼遇。观月台,是观主平时招待贵客或者特殊客人的地方,堂中,海梅家具也很有特点,雕刻的内容都和赏月有关。那些莲花、鸳鸯、荷叶,藕节,无不自然生动,是扬州木雕工艺的代表作品,雕刻风格古色古香,处处透着雅致古朴的味道。台下,便是瘦西湖。月观本就建在山上,这观月台又是此间最高的建筑,站在这里,凭栏远眺,近乎整个扬州城都在眼底。
菜过五味,天色尚早,幕色稍迟,这时一轮弦月却早早地偏到西边去了。站在观月台上,远远望去,月光映在这唯美如画的瘦西湖上,湖面上波光粼粼,西月独挂,星星似乎都藏了起来,整个天空干净如碧,远处湖天相接,这月便成了亘古不变的主导。今夜,月光皎洁,清纱曼舞,笼罩在瘦西湖上,如同一个美丽的仙子挽纱沉睡在这片美丽的扬州大地上,使人不忍打扰。在这里,月光和湖水相溶,云影和山影相连,一起构成了月观这独一无二的迷人月夜。众人一边赏月,杨戬一边和这师太寒暄着聊了几句。杨戬和这师太都是辟谷多年的神仙,一顿接风宴下来,都只是浅尝辄止,倒是后羿领着两个童子、一个沉香把这桌虽然全是素,却全都是扬州特色,色香味俱全、美轮美奂的丰盛佳肴尝了个遍,顺带着韦护和法戒都感大饱口福。席间,韦护酒瘾发作,私自拿出随身携带的酒葫芦不顾形象地就着小菜喝起来,全不顾旁人在侧。茹月师太礼节性地笑道:“韦护长老真是豁达洒脱之人。”
韦护浑不在意地又猛灌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微带着酒意,无不得意地脱口而道:“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坐。”
哪吒和白鹤童子对视一眼,看了看正在淡淡地举杯品着香茶的杨戬一眼,杨戬悠然地望着湖天相接处,天上水中的两个月亮交相辉映,——他赏月,喝茶,对韦护这话仿若浑然未察其味。哪吒拉了拉陪坐在最末位的刘沉香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
白鹤童子和哪吒悄无声息的离开座位,猛地抱住韦护的两只胳膊,同时刘沉香已经跳到韦护身后一把挽住他脖子,三人一起用力,将韦护倒拖出去,按倒在地上。不由分说,一阵乱踢。
“掌教,这?”茹月师太脸上带着些微诧异之色。
杨戬只管赏月,并不理会。后羿解释道:“师太不必管他们,三个孩子在帮执法长老醒酒呢。”
“是。”茹月师太听之,便也释然了。
韦护顿时清醒,挣脱起来,跳脚道:“你们三个小兔崽子,想造反啊!”
白鹤童子执阐教礼,表情凝重,“佛教妖僧,赶紧从我韦护师兄的身体里滚出来,否则,我等可要以阐教教规处置了!”
“无量天尊!”茹月好似明白了些许,低首口念道号。
“阿弥陀佛——”韦护居然顺口就回应了一礼,俨然一副有道高僧的样子。
“嗯?”哪吒、白鹤童子和刘沉香作势又要欺上前来,这次就连法戒也离了席位,向韦护这边走过来,挽袖子,摩拳擦掌。
杨戬自始至终没有往这边看一眼,悠然地品着茶,赏着这美丽朦胧的月色、湖光、云景。茹月师太也道:“掌教这边请,从这里看下去,便是扬州全景了。”说着,率先站起,向观月台西边走去。
“嗳嗳嗳,杨戬,你倒是说句话啊!”韦护虽知是自己口失,却还要拉上杨戬。
“济公活佛声名赫赫,在这南宋疆土上,杨戬还得得蒙活佛照应。又哪里能为活佛说得上话?”
凭栏远眺,墨扇轻摇,微风带着空气中木叶的清香缓缓吹来,于长身玉立的人身前,吹动衣袂随风舞动,端得洒脱自然,一派天人之姿。对着这月色如水,杨戬眼中含笑,说出这段不咸不淡的客套话。
韦护却是无言以对。
当年,封神大战后,接引道人和准提道人不知从阐截两教引渡多少弟子归于沙门,这笔帐让通天教主和元始天尊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今天是当着杨戬的面提’佛‘字,顶多就是被臭揍一顿,让他长个记性。若当真哪一天,不小心在玉虚宫口呼佛号,元始天尊他老人家就算当面不说什么,只怕他的师父道行天尊也不会轻饶了他。这是关系到立场的问题,说轻的,就是嘴上不检点,往深了说是对自己的师门立场、态度不坚定,再深些,就可能有叛教的嫌疑了。以前自己只是道行天尊门下一个弟子而已,现在可是阐教的执法长老了,多少双眼睛明里暗里的盯着呢,言行举止哪能还像以前那样随便。再这么口不择言,定然就会惹祸上身。可是,当初他也是被已经成为佛教四大菩萨之一的观音菩萨的慈航道人给忽悠过去了呀,顶多就是个挂名的佛教护法神,可是毕竟与佛家接触得多了,这口呼佛号的毛病一时也改不了。而且,现在韦护依旧是以济公的身份在凡间行走,所以越是接近人群,就越容易在自然而然间进入济公的状态。毕竟这个疯疯颠颠的形象已经持续了一个甲子,一时想改也改不了。在杨戬面前,他已经尽力在寻找自己是韦护的那种感觉了。对,自己是执法长老韦护,不是疯疯颠颠的大和尚,这点一定要搞清楚。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喝了几口马尿就胡言乱语。掌教,您可千万千千万别往心里去。”
“哪吒、白鹤童子,还不快验明正身。”杨戬坐回席间,摇着墨扇,好整以暇地道。
“掌教,是韦护,这回没错。”两童子煞有介事地瞅着韦护转了一圈,对杨戬道。
“那就入席吧。”
“是。”两童子和刘沉香先后乖乖坐回原位。
“是。”韦护有些挂不住面子,但也老老实实地入席了。后来,还和后羿越聊越投机,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在了一起。
酒足饭饱,正当众人都心满意足,准备各自散去,回房休息时,不远处,一个不愉快的厉喝暴吼打破了这里的祥和宁静。
“来人呢,给我搜!”
“师父,有人闯进观里来了。”一个小徒儿三步并两步从台下跑上来,气喘吁吁地禀道。
杨戬和茹月师太离席,凭栏向下观瞧。
“头儿,他在那儿!”一个衙差对另一个看似捕头的中年黑脸汉献媚似的,指着这边道。
“不用你说,看到了。走!”
那捕头领着一班衙役朝观月台上赶,茹月师太见势,道:“掌教不必理会,让茹月打发他们走就是了。”
茹月师太剑步如飞,顺着楼梯口,不一会儿“蹬蹬蹬”便到了台下,身子挡在了楼梯处。甩了甩拂尘,口呼:“无量天尊,不知几位去而复返,所来为何?”
“抓违抗禁令者!”捕头道。
“贫道这里哪来的违抗禁令者?住的皆是些善男信女罢了。请大人不要惊扰了观中的客人。”
“你当我眼瞎吗?”衙役道。
“请师太不要让我们为难。”捕头道,“今日知府大人亲眼看见私带禁/书入城者就在这月观之中,难道师太还想抵赖不成?”
杨戬负手立于台上,眼睛虽然望着波光粼粼的瘦西湖,目光平静,但台下的对话也是听得清清楚楚。韦护也走过去,负手而立,与之同看着月色中的瘦西湖,道:“哎,这么美丽的景色,终是被这群腌臜泼皮破坏了雅兴。”
台下,茹月师太哪里拦得住他们,神仙不用法力,与凡人无异。这茹月师太早年师承云中子,年轻时只是在钟南山上与师父学习炼气打座,修养身心,武道修为稀疏得紧。炼气者,自身之气早与仙力融为一体,哪里能分开拆离?与敌对战,运气出手之间必然带了法力,所以,茹月师太下得山来,秉承着仙凡之间的律条,一向不与凡人发生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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