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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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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这才搁下了碗:“好吧!那等会吧,等药凉了再喝。”
“先搁着,先搁着。”吕盈竹连连摆手,“反正我这会不喝。”
“都多大的人啊!还怕喝粥。”李飞宇从屋外迈了进来,上下打量着吕盈竹,“看前两天你病得要死要活的,这会又像野猫似的了。怎么就这么没用呢?连个药都不敢喝。”
吕盈竹坐回到了凳子上,瞪了他一眼:“你能干,那你喝啊!”
“我又没像你病猫似的,自然是不必喝了。”
“李飞宇,瞎说什么呢?”李泯恩后脚跟着李飞宇进了屋,对他斥了一句,转而笑呵呵的望向吕盈竹:“盈丫头可好些了?”。
“谢谢李伯伯关心,盈儿没事。”吕盈竹微靠在床头,声气有些虚弱的说,“让李伯伯操心了。”
刘嬷嬷在一旁瞧着吕盈竹脸色不太好,上前劝道:“小姐,你还是再回床上躺会吧!”
吕岩松也醒悟过来,连连说道:“你才好,要多休息才是,多躺会,多躺会。李飞宇,还不快走,让盈丫头多休息一会。”
“是……爹。”李飞宇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在走出门口时,又扭身回头,对吕盈竹说道:“你先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
吕盈竹含笑应了,目送两人离去。她正待起身,却发现刘嬷嬷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药碗上。连忙对刘嬷嬷说道:“嬷嬷,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绿豆糕,你去帮我做一点好不好?”
“行……行……行……我马上就去做。”刘嬷嬷乐呵呵的走了。
小西看着吕盈竹奸计得逞的样子,含笑摇头。小姐……根本就还是以前那个小姐嘛。
94。…94 游河
“听说下柳庄的景色不错,要不要去逛逛看?”李飞宇抛了个苹果给吕盈竹,一跃身,从窗台上跳了下来,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问:“怎么样?今天天气这么好,正好出去散散心。你看你,都发霉了。”
“你是说你自己吧!”吕盈竹把苹果扔了回去,被李飞宇一把接住,不停的上下抛接着,“说实话,我马上就要被爹爹逮回汾阳了,不去逛下柳庄很可惜啊!再说了,你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陪我一起出去逛逛,也算散散心啊!”
“我为什么要陪你逛啊?说出个理由来。”吕盈竹坐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悠悠晃荡着。
“这个……”李飞宇挠头“你很麻烦呢,连陪我出去,还要找理由。”
“我就是这么麻烦,那你还要我陪?”吕盈竹照旧的和李飞宇拌嘴。
“我倒霉呗!”李飞宇将手里吃剩的果核,随手一扔,然后拉停了吕盈竹的秋千,“快说你去不去?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多耗,你要是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我一早吩咐人备了船,准备去游流金河。”
“去……干嘛不去?不过你得先答应我,在船上的时候,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从那个裴三公子手里逃出来的。”吕盈竹滑下了秋千,定定的看着李飞宇。
“你都问了几次了,还不死心啊!”李飞宇一脸无奈,“好吧!好吧!我答应你。快走吧!要不等老头子回来了,又玩不成了。”
“你爹去哪了?”吕盈竹同李飞宇一起往院子外走着,随口问道。
李飞宇满不在乎的说:“不知道,他最近老是神神密密早出晚归,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们不理他。”
听得吕盈竹在心中暗自叹气,李飞宇一点也不关心他的家事,与父亲。或许不能说他不关心吧!只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个性,大大咧咧,随性大意,像一个被惯坏的大孩子。
这样的人?是她的良人吗?能为她撑起一片天吗?是能让她依靠,能照顾她周全的男人吗?吕盈竹心中闪过一丝动摇,不过马上就被她自己否决了。
这是父亲为她定的亲事,虽然李飞宇有诸多缺点,但是也不能就此否了他的优点。他正直,坦诚,性情直率,简单,易相处。和他相处,不必费许多心机。纵然他不是十分了解自己的需求,但是他对好好对自己,照顾自己,爱护自己。这一点,肯定是不容质疑的。
如果再加上自己用点心思,去经营两个人的关系,想来以后的日子,就算过得不是很好,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这样不就够了么?前生的自己已看过太多不幸的婚姻与爱情,所盼所求,不就是如此么?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快走吧!看这天气多好,我还叫人准备了酒菜呢,到时把酒临风,别有情怀啊!”李飞语话语中满是期待。让吕盈竹的心思,不由得也动了。
庄门外,早已备好了一辆马车,李飞宇让吕盈竹先进了马车,随后便是小西。他则坐在了车辕上。
没过多久,马车便驶到了河边。河岸处停着一栋雕栏画舫。二名船娘正候在船头,见马车停下,急忙铺好了踏板,等着他们上船。
吕盈竹被小西扶着,小心翼翼的经过踏板,上了画舫。随后李飞宇便跳了上来。
画舫并不大,不过二三米长,约一米多宽。正好摆下一张方桌,还有几条长凳。吕盈竹择了条长凳坐下,李飞宇便令船娘开船。
流金河并不宽,河水也是相当平缓。河岸两边,是大片大片的柳林,只是因为季节的关系,并没有如柳的绿荫,反倒透着几分萧条与肃瑟。
只有天空的云彩,还有着几分自在。大朵大朵,像棉花糖一般的飘浮着,让吕盈竹瞧得那心顿时便软了下来。
“怎么样?这景致还不错吧?”李飞宇坐在了吕盈竹的对面,也学着她的样子,抬头望天。
“还行,如果是春天就好了。”
“你不是要住到明年端午后的么?到时还有机会再来。咦……那边那艘船是谁家的?”李飞宇突然站了起来,朝前方望去。
吕盈竹随他望去,发现是一艘极大的双层游船,船头两串长长的大红灯笼,看起来华丽非凡。
待到两艘船离得近了,吕盈竹还隐约可闻船上女优的琴曲之声,其间还掺杂着男子偶尔的划拳声,与喝彩声。
“要不……我们避一避吧!”吕盈竹商量着李飞宇。她不喜 欢'炫。书。网'和这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在她眼中,那些人就等同于麻烦两个字。
“往哪避?”李飞宇无奈的摊着手。论速度,小画舫,比不上大游船。论地方,这河面就这么宽,再让,也让不到哪去。
95。…95 戏言?
吕盈竹沉吟了片刻,随后从随身带着的荷包里取出一小颗易容丸来,就着茶水化开。然后用帕子蘸了茶水,抹向李飞宇脸上。
李飞宇只觉鼻端一阵暗香,眼前是吕盈竹细白滑腻的手腕,让他的心思莫名的飘乎起来,她的手如此之小,不知道握在手里时是什么感觉。
吕盈竹不解的看着李飞宇:“我擦的是黑色药水啊……怎么脸却变红了?”
李飞宇不想与吕盈竹多说,扯过她手里的帕子,在脸上一阵胡擦。速度快得吕盈竹都来不及阻止。
小西忍着笑,偏过了脸。那两个船娘看着李飞宇,也都是忍俊不止。
“她们怎么了?”李飞宇放下帕子,不解的问道。
这时那艘大游船已近到他们不远处。金色的滴水檐形船顶,像并排着的几个亭子。里面穿梭着数个美人。还有可见乐师,舞姬,伴乐起舞。
一个白衣公子,正依在窗边,手拿折扇,用一种别有意味的目光打量着他们。
吕盈竹只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在心中暗骂,怎么这么巧,又遇上了那个瘟神。
李飞宇也迎头看过去,脸色一变,连忙也低下了头。
白衣公子看到他,突然的暴笑起来,对着李飞宇大声嚷道:“喂……你别低头,抬起头来。”同时回头招呼着同船的友人:“你们快过来……快看花猴子。”
李飞宇心中一惊,看了看船岸,离得不远。带着吕盈竹还能飞得过去。只是就算这次带着吕盈竹跑了,船娘还在这里,根本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还会连累吕家。
李飞宇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成拳,靠在腿边。
那边裴三公子已经纠集了三五个男子,一齐挤到了窗边,对着李飞宇起着哄:“喂……抬起头来,抬起头来给爷看一看。”
李飞宇不想理会他们,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们。吕盈竹与小西也都深深的低着头,只吩咐船娘快点划。等船错开,走远了就好了。
只是事情并不像他们想的那般进展,在两艘船就要错开的时候,吕盈竹只觉得船身猛然一震,然后朝大船靠了过去。
怎么回事?吕盈竹站了起来,同小西对视一眼,然后一同看向大船。
这时候从大船上跳了两个船夫过来,扯着落在船上的大锚,把小画舫拉向了大船,直到两船相并。
英王,裴三公子第一个跳了下来,首先走到了吕盈竹的身边,上下打量着吕盈竹:“三番两次都能遇上姑娘你,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吕盈竹抬眼飞快的瞟了裴三公子一眼,见他嘴角含笑,紧盯着自己不放。心下突的一跳,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知姑娘可许了人家?”他的声音里透着轻佻,听得一旁的李飞宇额头青筋直冒。
“已许过人家了,年后即将成亲。”吕盈竹低着头,冷冷的开口,同时人也向李飞宇靠过去,“这位便是我未来的夫婿。”
“哦?就是这个脸花得像猴子?人长得像大牛的傻蛋。”
李飞宇的脸胀得越发红了,只是由于有吕盈竹易容药水的关系,一张脸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黑印,所以看不分明。
吕盈竹感受到李飞宇的怒气,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么说,不是你自己的意思了?”裴三公子今天似是与吕盈竹杠上了,他手中的折扇挑上了吕盈竹的下巴,连脸也凑了过去,“只要你和爷说,你不愿意嫁他,爷马上替你作主,让你脱了这门亲事。”
李飞宇终于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往吕盈竹身前一挡,正好挡住了裴三公子挑过去的折扇,冷冷的开口:“这位公子,您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裴三公子盯着李飞宇,目光阴沉不定:“你是谁?”
李飞宇直视着裴三公子的目光:“她的未来夫婿,汾阳人士,李飞宇。”
裴三公子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微笑,把李飞宇从头打量到脚:“李飞宇是吗?爷今天告诉你,爷就看中了你的这个未来的小娘子,你告诉爷,你打算怎么办吧?”
吕盈竹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抬头望向裴三公子,希望在他脸上看到玩笑的意味,但是让她失望的是,裴三公子的眼神坚定,不似戏言。
她的脸不是都易容过了吗?以她现在的容貌而言,连中上都达不到。而且在裴三公子面前,她也并没有什么表现出众的地方啊?那到底是因了什么,让他说出这番话来?
96。…96质疑
“公子这是想强抢民女吗?”李飞宇有些咬牙切齿。他紧握着双拳,狠狠的盯着裴三公子。
“哦?我让你这么认为了吗?那是我的错。”裴三公子换上了一脸吊儿朗当的笑容,收了扇子,“那么我更正一下,我不是强抢民女,我只是……让吕小姐,还有吕家多一个选择的机会而已。”
裴三公子此话一出,吕盈竹与李飞宇两人俱是一惊。吕小姐……他知道他们的底细?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还知道些什么?
吕盈竹的脸微微有些发白:“你怎么知道我姓吕?”
裴三公子笑得很是得意:“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我过几天便会去吕家提亲。”
说完这句话,裴三公子头也不回的跃回到了游船之上。其它的船夫也都退了回去,重新还了画舫自由。
只是吕盈竹与李飞宇,都被刚刚裴三公子所说的话震惊了,呆呆的立在那里,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之后,李飞宇才想起自己脸上的印迹,对吕盈竹沉声问道:“这东西怎么洗掉?”
吕盈竹这才回过神来,从锦囊里掏出一枚洗容丸来,递给李飞宇:“化水清洗便可。”
李飞宇接了过来,小西早在一旁边端了盆清水过来,就着吕盈竹之前的帕子,李飞宇洗了脸,然后淡淡的开口问道:“你的脸……是真的吗?”
吕盈竹一下沉默下来。因为自己会这些东西,终于让他怀疑自己的脸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看清楚你的真面目?”李飞宇有些痛心的问道:“还是打算以后都不让我看?那你想给谁看?他吗?”
听着李飞宇越说越不像话,吕盈竹也冷了脸,站起身来:“今天是你非要拉着我出来游河,又不是我要出来的。遇上他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事,你为什么要把他扯到我身上来?”
见两人争吵起来,小西连忙劝道:“小姐……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船娘她们……”
吕盈竹这才惊觉到自己和李飞宇成了船娘她们的注意中心。自己太大意了点,父亲一直要求自己守秘,守秘,但是自己却让外人知晓了。
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的这种不经意,才会招来裴三公子这样的麻烦?
李飞宇也意识到了船娘的关注,目光冷冷的扫了过去:“赶紧划船,回庄。”
说完之后又冷冷的扫了吕盈竹一眼,坐在了一旁,看也不看她一眼。
“李飞宇”吕盈竹有些恼怒,他什么意思?是怪自己招风引蝶吗?
李飞宇恨恨的捡起甲板上的一块石,扔进了水中,拒绝回头看吕盈竹。
“你……”吕盈竹也不想多说什么。她南非要好好想想,那个裴三公子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他说的提亲的打算……要怎么应对才好。
李飞宇与吕盈竹两人互不理睬,小西只能小心的陪着他们,更是不敢出声。
马车还在岸边等着,他们进了马车之后,没远多久便回到了上柳庄。
吕岩松还有李泯恩两人都在前厅,似是有争吵些什么,看到两人进来,敛了脸上紧张神色朝两人笑了笑。
李泯恩看李飞宇与吕盈竹两人的神色不对,笑着问吕盈竹:“怎么了盈丫头?是不是飞宇他欺负你了?告诉李伯伯,李伯伯帮你收拾他。”
吕盈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吕岩松说道:“爹爹……我们今天遇上了英王。他说……过几天过来提亲。”
“英王?”吕岩松的眉头皱了起来,“哪个英王?”
“当今的三皇子,英王殿下啊……”李飞宇在一旁冷冷的说道,“人家英王殿下说了,过两天就来府上提前。”
“怎么回事?”吕岩松盯着吕盈竹,目光恨不能在她身上扎几个透明窟窿。
面对吕岩松如此严厉的目光,吕盈竹心中十分委屈:“我一共遇到他三次,每一次都有李飞宇在场。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或许李飞宇会知道。”
李飞宇狐疑的看了一眼吕盈竹,他总觉得英王会如此,自是与吕盈竹有什么牵扯才是。
望着吕岩松与李泯恩两人欲吃人的眼光,李飞宇闷闷的说:“谁知道他发了哪门子疯”
”
“吕兄弟,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李泯恩问向吕岩松。
“我绝不会将女儿嫁给他的,绝不。”吕岩松无比决绝的说完这句话,便出了房间。
他的背影有些萧条,虽然才三十多岁,但看起来背已有稍许的佝偻。吕盈竹突然惊觉,父亲……他老了。
97。…97 隐情
“爹爹……来喝杯茶吧!”吕盈竹将新沏的热茶递给了吕岩松,然后取下了他手中的账本,“家里的事还忙得过来吗?”
吕岩松接过茶看着吕盈竹叹了口气:“都还好。只是因为你走时太急,你平日处理的那几栋酒楼,爹爹一时半会找不着人接手。不过你总归是要走的,爹就当提前适应了。”
“都是女儿给爹爹添麻烦了。”吕盈竹的声音有些低沉,“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爹爹肯定能过得比现在好。”
“傻孩子。”吕岩松拍了拍吕盈竹的肩膀,“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就是有了你。如果没有你,爹爹都不知道这人啊……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爹爹……”吕盈竹几欲掉下泪来,她连忙转身,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说,“关于那个英王,女儿是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我和他统共才见过三次。”
“不……是四次。”吕岩松的声音有些冷,面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冷凝,“还记得那年爹爹第一次带你去万源斋吗?那个被爹爹打伤的男孩,就是现在的英王裴静暄。”
“爹爹……”吕盈竹呆呆的看着吕岩松,说不出话来。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许多吕岩松在牵扯到这个英王时的失常表现上。
“你的母亲……就是命丧于他马蹄之下。”
“爹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岩松脸上闪过一抹痛楚之色:“那年你病了,病了半个月都不见好。你娘便去上香寺上香,希望佛祖保佑你早日康复。却不料在下山的途中,遇上皇子惊马,不但马车失事,你娘也摔出车外,最后……丧生在他的马蹄之下。当我赶去的时候,只有你娘冰凉的尸体。”
这也便是当年,对于母亲的死,隐而不宣的真实原由。是为免把皇子伤人的事态扩大,非但不能为死者申冤,反而会连累生者。父亲……这几年心里的苦……怕是无人可说吧!
“爹爹……女儿不会嫁给他的,绝不会。”
“爹爹绝对不会把你嫁给他的,绝不会。真后悔当年没有一掌拍死他。”吕岩松重重的拍打着书桌。
书桌轰然一声,碎成了数片,散落在地。连带着书桌上的纸墨等物,全都掉了一地。
“爹爹……我只是不解,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吕盈竹伸手在地上拾起一枚玉镇纸,搁在了搏古架上。归田居里的玉器,基本都随着她搬了过来,就摆在听雨轩的这间书房里。
吕岩松问:“你可有什么头绪?”
吕盈竹摇头:“完全没有。前几次的见面,他没有一次拿正眼看过我,而这次……我感觉他就是冲我而来。而且我觉得……他对李飞宇的态度,有些奇 怪;书;网。”
“怎么说?”
“他们之前结过怨,李飞宇还曾被他设计抓进过大牢。虽然最后他趁着牢中内乱逃了出来。但是后来怎么没听见有人找他?而且上次见面,李飞宇虽然脸上涂了黑色易容丸,看不清本来面目,但是他的声音并没有变啊!我看那个英王,只是戏弄了他几句,却并没有认出他来。”吕盈竹越说,越觉得奇 怪;书;网,“爹爹……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和他有关系?”
吕岩松的表情变得格外凝重,他想了想之后说:“这事……难说。不过你别管了,由爹爹来处理吧!你去把李伯伯请来,我有事和他谈。”
“是,爹爹。”吕盈竹退出了书房,朝照影楼走去。
李飞宇与李泯恩,都被安排在照影楼。吕盈竹入楼之后,发现楼内空无一人。不但李飞宇李泯恩不在,就连侍候二人的小丫头照儿也不见踪影。
吕盈竹心不不解,就欲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她闪身到了花厅的屏风之后,重新系起了腰带。而这个时候,李泯恩的声音从楼外传来:“照儿……你去厨房看看,午饭什么时候好?”
待吕盈竹的腰带系好,正欲走出屏风之时,却听到李飞宇饱含怒气的声音:“爹爹你为什么想要推迟婚期?”
他的这句话,让吕盈竹迈出的步伐又收了回去,并蜷缩着蹲到了地上。
“因为英王。”
“就是因为英王,所以我们才要把婚期提前啊!”
“提前之后呢?你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笑话。那个英王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你以为,你娶了盈丫头,就能解决问题?”
“可是爹爹……那我们也不能任他欺上门来啊?”
“那你想怎么办?杀了他?还是找比他更有权势的人压着他?”李泯恩冷笑。
98。…98 谈心
“我……”李飞宇无比憋屈,伸出手,猛的击向墙壁,将整个山墙都击得一颤,“我就是不服。”
“不服?这世间让你不服的事多着了。学着忍吧!还有,你吕叔那边,就不要再提起什么婚期提前的事了。省得给他添乱。”
“可是……”李飞宇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泯恩打断,“没什么可是的了,再过两天你就要随我回汾阳准备亲事了,这几天就不要生事了。”
“爹爹的意思是?”
“你吕叔叔会处理这桩麻烦事的。”
两人正说着话,照儿回来了:“李老爷……李公子,刚刚在路上遇到老爷身边的路香过来传话,问李老爷和李公子要不要过去一起用膳?”
“哦……那走吧!”李泯恩带了李飞宇出了屋子。吕盈竹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李泯恩的态度,让她很是玩味。旁观?冷漠?还是事不关已?只有李飞宇,还给她带来了一丝丝感动。
吕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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