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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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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
怎么回事?李泯恩回想起来刚刚好像吕盈竹的手滑了一下,他松手往上握紧之后就再也没有松开过,难道是那时候弄错的?
李泯恩的脸一下子白了,他朝来路望去,却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哪里有吕盈竹的踪影?
吕盈竹这会却被人堵了嘴,装在一个大麻袋中。她刚随李泯恩挤出禅室的时候,身边便窜来两人,一人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呼不出声来,另一人则拼命拉着她的手,把她从李泯恩手中拽了出来。
那人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在她鼻端抹了一下,吕盈竹只觉脑袋一晕,然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嘴巴里也被塞了不知道谁擦过汗的汗巾,混合着自己的口水,产生又盐又臭的味道。
眼前有些暗,细看之后才发现,原来她被装在了一个麻布袋子里,扔到了地上。
刚试着往前爬,便挨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重重的把她踹倒在了地上。
一个粗粗的声音冷冷的说道:“轻点,这次都是上等货色,你要坏了货品,老大可饶不了你。”
另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回道:“老子踹了又怎么样?难不成就这两下子,还能影响了我们出货不成?”
“那你接着踹啊……别说我没提醒你,反正到时老大收拾的那个人又不是我。”
那人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吕盈竹躺在地上没敢动弹,只是用心聆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两人的话并不多,偶尔说起来,也是哪家的寡妇貌美,哪家勾栏院里的姑娘风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他们的言语之外,吕盈竹还听到几声高低不同的哼哼声,显然被他们捉来的人,不只她一个。
吕盈竹拼命的挣扎起来,身子在地上翻来滚去,嘴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想好好的出货,自然是不会伤害自己,那么……
片刻之后,她便感觉到有人将装她的口袋提了起来,随后她的整个人便从口袋里冒了出来.
首先进入她眼帘的是一个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的汉子,他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眼神又似惊艳,又似馋涎欲滴。
随后一个面目阴冷的马脸汉子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看着吕盈竹也是呆了一呆:“这个可真能卖个高价了.”他的声音,与之前提醒那人的一般无二。
吕盈竹扬着脸,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住的摇着头.壮汉伸手取下了吕盈竹嘴里的汗巾,吕盈竹这才开口说道:“我要上净房。”
说完她的目光在四周一扫,心中不由一冷。这是一间极大的屋子,地上七七八八摆满了麻袋,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有好多里面悄无声息,还有几个同她刚刚一样,正在里面蠕动着。
他们……是人贩子?吕盈竹偷偷的打量着这两个人。马脸汉子身量比较高,看起来文文弱弱,只是那一双手上,却有着异常粗大的骨节。壮汉的腰间挂着一串钥匙,随着他的走动,叮叮作响。
对于吕盈竹的要求,壮汉看了马脸汉子一眼,皱着眉,指着墙角一个小屏风后面说:“那边。”
“那你帮我解了吧?”吕盈竹晃了晃手上的绳子。
壮汉默不作声的解了,说了声:“快点。”马脸汉子则退到了门口,坐在椅子上,不再作声。
吕盈竹绕过地上的麻袋,来到了屏风后面。里面只有一个马桶,积有了大半桶的尿,还没近前,就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味。
吕盈竹解了裙子虚蹲在马桶上,一方面,她不敢在壮汉面前假装方便来探查周围的情况,二来她也真是内急了。
一阵水响过后,吕盈竹理好裙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她没敢走向壮汉,反而是找了个离屏风最远的角落里蹲了下来,把头尽可能的埋低,不吸引他们的视线。
没过多久,吕盈竹便听到壮汉骂骂咧咧的走到一个麻袋前,用力的朝麻袋里踢了一脚:“吃多了是不是?欠修理么?”
麻袋里发出一声闷哼。与此同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说道:“马老三,你很威风是吗?”
“老大?”马三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掩藏不住的意外,他漫不经心的转身,来到门口问道,“不是说明早才回来么?”
听到来人,吕盈竹半抬起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门口。
门口逆光站着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他手拿折扇用力在马三的肩膀上一敲。
“啊……”
马三发出一声惨叫,身形已是矮了半截。
白袍男子往里走了一步,冷冷的说道:“看在你跟随吴老大多年的份上,今天先留你一条命,下次如对我的话阳逢阴违,以后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是……是……是……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马三忍着痛哼,一迭声的认着错。
白袍男子冷哼一声,转头向马脸汉子问道:“周立,收获怎么样?”
吕盈竹这才看清白袍男子的脸,不过一二十岁的年龄,细长的眉眼,异常挺直鼻梁下,是一张轻薄而微微上翘的嘴。
就现代审美观而论,这是一个帅呆了的花样美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脸,吕盈竹只觉得全身发寒,一直寒到人心里去。
周立的视线在室内麻袋上扫了一圈,递了一个簿子给白袍男子:“一共三十二个,全都在这里。有二十五个,是贫家小户,早就踩好了点的。有三个是路上顺来的,另外还有四个是金主。”
白袍男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蹲在角落里的吕盈竹身上:“她是?”
这时白袍男子身后的一个男人接口说道:“她啊……就是半路上顺来的,我跟了她一路,家里不过是普通商户,估计没什么后台背景。就是瞧她的小模样生得端正,怕是能给曾老大你带来大用处,就用了点小计,把她弄回来了。”
说话之人是个光头,一身土黄色的衣服,与僧袍非 常(炫…网)接近。吕盈竹只一眼便想起来了,他便是第一遭为他们上茶的那个和尚。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面对这种情况,吕盈竹哭笑不得。前世的她模样极为普通,普通到根本没有男孩注意她。她做梦都想要变漂亮起来,这样或许便会有很多人关注她,关心她。
可惜一直到她高烧晕迷,最近穿越到吕盈竹身上之时,才算圆了她这个梦想。只是没想到这个愿望的负作用这 么 快‘炫’‘书’‘网’便来了。
给读者的话:
看到收藏涨一,感谢读者。另……广东读者,我不求砖了,你回来吧!
11。…第十一章 困囚
“把她弄过来看看。”
曾老大一屁股坐在了周立端过来的,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无比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般朝吕盈竹射了过去。
吕盈竹的身子拼命的往后缩着,牙关咬得紧紧的,发出咯咯的声音,她是真的害怕。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以前连打架都很去看,徒然间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给予她母亲般温暖的刘嬷嬷,年轻慈爱的吕岩松,还有人马高大的李泯恩父子,都离得她远远的,不能给她保护与依靠。
一个大汉,走到了吕盈竹的身边,刚揪起她的头发,便听到曾老大的声音:“温柔点。”
大汉耸了耸肩,拉着吕盈竹的手臂,把她半拖半拎的拽到了曾老大的面前。
曾老大审视的目光从吕盈竹的头上开始,一直落到了她的脚上。最后冲她扬了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吕盈竹特意放哑了嗓子,结结巴巴的回道:“殷……殷竹。”经过最初的慌乱之后,吕盈竹慢慢镇静了下来。她知道害怕解决不了问题,最重要的是想办法逃出去。
“几岁?”
“六岁。”
“知道自己家在哪吗?”
“嗯。”吕盈竹点了点头,“城南殷家。”
曾老大的目光瞟向假装和尚的那个光头,他轻轻摇了摇头。曾老大看向吕盈竹的目光,一下便冷了下来。他的声音有如利利刃一般刺向吕盈竹:“你在撒谎。”
被他识破了。
吕盈竹轻咬着嘴唇,眼睑低垂,避开了曾老大的目光,不发一言。
曾老大的目光也不看她,随意做了个手势。他身边跟着的几名汉子,便各自分散而去,解着地上的各个麻袋。
很快屋子里便挤满了从三岁到十多岁的孩子,他们低声抽泣着,在大汉们的指挥下,分成了男女两组。
吕盈竹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在男组那边的地上,还躺着两个二三岁的小男孩,似是他们怕孩子不听话,给下了迷药。
奇 怪;书;网的是,还有一个看着与李飞宇年龄接近的少年,也躺在那几个孩子身边。他侧着脸,散落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五官。
他的呼吸稍稍有些急促,不时的还可以听到他口中逸出的低微呻吟。
眼前所见的这些,让吕盈竹空前的愤怒起来。这伙万恶的人贩子!真是罪该万死,拉了下油锅,都嫌不够劲。吕盈竹曾经见过一个幸福的家族,因为三岁的女儿被拐,从而整个家族都笼罩上了一辈子不能消散的的阴云。
那种离散的痛苦,比起失子之痛,更像一把钝刀,每时每刻都在锯着内心,至死方休。
虽然古代的人,生的孩子比现代人多。但是天下父母对孩子的爱,全都是一样的。失去孩子所产生的痛苦,也都是一模一样的。
吕盈竹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从一心一意想着怎么逃离这里,变成了要怎么样才能帮助他们逃离这里,如果可以,再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记忆好了。
分好组之后,周立伙同另外一个大汉拎了三个七八岁的男孩,扔到了曾老大的面前。
“这一个是永安康福钱庄丁大掌柜的独子,这一个是隆安船运刘大当家的长子嫡孙。还有这一个,是雕月坊当家坊主的幺儿。依老大的吩咐,全都安排好了。”
曾老大点了点头:“信物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周立呈了三件信物上来,一块富贵开花,花心嵌玉的金锁;一只汉白玉四海升平的玉牌,还有一只攒金丝缠东珠的发攒子。
曾老大只扫了一眼,随后朝周立点了点头:“派人送去吧!”
“是。”周立退了下去,将手中的信物交给身边的一个人。
曾老大的目光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每一个迎向他目光的孩子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睡在地上的少年身上:“这个是怎么回事?”
一个大汉回道:“我上山之际,在林子里发现他晕睡了过去,身边也没有其它人,便将他带了回来。等待老大处置。”
“身上可曾搜到什么特殊凭证?”
“没什么特别的。”
众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少年的脸上,面上现出惊艳的神色。这一次的收获,出人意料的丰厚。不但顺到一个绝色的小丫头,还捡到一个同样令人惊艳的少年。
在看到男孩的瞬间,吕盈竹的心揪了一下。他的双眼紧闭,眉头微微皱着,一脸的无助。就像一只迷路的小兽,带着一种莫名的张惶。
他的手,正搭在脸边。手腕上系着的一只刻着五福临门的银牌露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红色的系绳,银色的银牌,衬得他白玉一般修长的指节,份外好看。怕是一般女子,都会艳羡他拥有的那双手。
吕盈竹心中的母性前所未有的激发起来,她不动声色的向旁边挪了一步,将手腕上的一只赤金手环褪了下来,朝门口扔了过去。
手环打在门上,发出叮咚一声脆响,屋内的众人全都回过头去,望着门口。
曾老大的目光从紧闭着的门上,移到了吕盈竹脸上,注视了两秒钟之后移开了视线,指着吕盈竹与那名还处于晕睡中的少年说道:
“把他们俩留下,三个金主找地方招待,其它人等,按规矩出货。”
“是老大。”
他们的速度奇快,一个大汉一只手抱起地上的少年,一只手拉着吕盈竹的袖子,把她带出了门。
出了门,是一条长长的小巷,巷子里每隔不远处的门口都站着两个大汉,对于他们的出现,晃如未见。
那大汉抱着少年,拉着吕盈竹没走多久,便进了其中一个门口。
那是一个极小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方水井,几架衣杆。衣杆上还晾着几件花色清淡的棉布衣衫。
他们刚刚进门,大门里便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嬷嬷。国字脸,倒一字眉,消瘦的脸上,骨骼异常明显。
看到吕盈竹他们,笑着对大汉说:“三子,这回大爷倒弄来了几个好货。”
她走到吕盈竹面前,用带着尖尖指甲的手挑起吕盈竹的下巴,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胚子相当不错,给我时日好好调教,日后自是能给大爷派上大用场。”
“这一个嘛?”她看着少年笑了起来,“就看大爷想要怎么用他了。”
三子丢下吕盈竹,抱着少年朝屋内走去:“老大还没说,他现在病着,回头叫李老头给他开点药,能活过来,再说吧!老大这会忙着呢。”
“那把他丢后屋头吧!别死在前屋了,晦气。”嬷嬷朝地上吐了口口水,一把抓过吕盈竹的手臂,便朝屋内拖去,把吕盈竹拖了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吕盈竹连忙往前几步,跟上她的步伐,对她说:“我和他一道,我来照顾他。”
嬷嬷回头看了她两眼道:“手脚快点。”
嬷嬷所说的后屋是灶房后的一间柴房,里面堆满了粗粗细细的木柴。
三子随手把少年扔到了一堆干草上,便往回走:“干娘,他们就交给你了啊!仔细点。”
嬷嬷伸手捶着三子:“你这臭小子,对你干娘这么不放心啊?”
三子一闪身躲开:“您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干娘,而是我们全寨子的干娘啊!我哪敢对您不放心,我这不是关心您,怕您弄砸了老大的差事么?”
嬷嬷放开了吕盈竹的手,提脚朝三子的屁股踢去:“给老娘滚……”
吕盈竹借机朝少年跑了过去。等到嬷嬷回头的时候,便看到吕盈竹正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拭着少年的额头。
“嬷嬷,能给我一盆水么?他身上烫得厉害。”吕盈竹抬头,朝嬷嬷请求道。
“等着。”
嬷嬷丢下一句话,转身便出去了。趁着她不在这当口,吕盈竹迅速的在屋内走了一圈,有些失望的回到了少年的身边。
这柴房里没有其它出口,唯一的窗子太高,也太小,就算把屋里所有的柴都堆起来,能达到那个高度。以她现在小小的身躯,还是没办法走进去。
再摸摸少年的额头,吕盈竹的心越发焦虑起来。不知道这帮人想怎么处置他们,自己现在先不说给这伙人贩子一些教训,解救那些被拐骗的孩子,就是自己,能不能逃出魔手,还说不定。
吕盈竹苦笑起来,想法和现实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种情形下,哪怕换成穿越前的自己,怕是也一样无技可施吧?
不知道自己失踪之后,他们会有多着急,会不会想办法来找自己。李飞宇有武功,看李泯恩的样子,也像是会武。自己在他们手上丢失的,或许他会尽心来寻找自己。
只是就算他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吕盈竹想着在那间大屋中所看到的情景。
12。…第十二章 苏醒
曾老大所绑架的那三个孩子,每一个人的背景拉出去,都能威慑一方。可是他居然敢同时惹上三个。若非他胸有成竹,哪会如此自寻死路?
越想,吕盈竹的心便越往下沉。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嬷嬷端了盆水回来了。她将水盆放在了少年身边,看了吕盈竹两眼,又转身离去。
从怀中摸出自己的帕子,吕盈竹把它在水里浸湿,然后擦拭着少年的额头。
或许是因为凉水的关系,少年嘴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想把帕子推开。
吕盈竹伸手握了他的手,温柔的说道:“没事,你会好起来的。”
少年的手,紧紧的抓着吕盈竹手,好像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一般。握得吕盈竹的手一阵生疼,疼得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没事,没事,你发烧呢!快放手,你把我抓疼了。”
似是听懂了吕盈竹的话,又似是全身的力气都被耗尽了,少年终于放开了手,瘫在干草堆上一动也不动。
吕盈竹拼命的甩着手,生怕手骨都被他捏断了。他一个病人的,哪那么大力气。
还好,疼了一会之后,她的手除了有点红之外,再无其它影响。吕盈竹继续绞了帕子,擦着少年的脸。
他的脸上泛着一股异样娇艳的红潮,呼吸之间喷出的气体,都带着一股炽人的温度。
吕盈竹的心揪得紧紧的,她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不知名字的少年,会如此关心。是因为他脸上无助的表情,很像穿越前的自己吗?晕睡在床上,却无人理会。因为无人理会,而更加不想迈出家门。
突然门口传过的人声打断了吕盈竹的沉思:“你认识他?”
吕盈竹回头,发现曾老大正站在门口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审视,像是要剥掉她的衣服,看进她的骨头里一般。
吕盈竹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不认识。”
“真是个好心肠的姑娘。”曾老大的语气中有着一丝嘲弄。他蹲在少年身边,拿起他的手腕,才刚触手,眉头便挑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几分。
他拿起少年的另外一只手,又好生把了好一会脉之后,才回头对木婆婆说:“等会我让思琴送点药过来,好生照顾他,醒了通知我。”
“是,大爷。”
“另外,给他换个好点的地方。”
曾老大说完,看了吕盈竹一眼,便离开了屋子。木婆婆跟在曾老大身后出了门,吕盈竹看了少年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悄悄跟在了木婆婆身后。
木婆婆并没有走多远,只是走到院门口大叫了一声:“三子,过来。”
“哎……来了。”
听得三子应声,吕盈竹连忙退了回去。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他们的人,就算自已有机会偷跑,也不可能逃出去,看来还得想别的办法。
木婆婆和三子两人走进柴门时,吕盈竹刚把帕子拭到少年额,她的手还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颤抖。
三子在木婆婆的指挥下,把少年扛到了前面的罩房里,吕盈竹紧紧的跟在他们身后。
罩房里的环境,比起柴房来说要好太多。起码还有一张硬板床,可以让少年躺下。
没过多久,便有一个女子把药送了过来。吕盈竹在屋内只听到她的声音,没看到她的人。想来便是曾老大所说的思琴。
木婆婆原本是想要吕盈竹煎药,但是看了看她身上穿着的织锦衣物,还有她细皮嫩肉的手,最后还是自己动的手。
吕盈竹一直不停的为少年擦拭着身体,从额头,脖颈,到腋下。反复的,一遍又一遍,就像小时候自己病了,妈妈照顾自己一般。
等到天黑之际,少年的药,和吕盈竹的晚膳一起送了起来。饭是糙白米饭,菜是白菜豆腐。想起在吕家过的那几天,好衣好食,奴婢成群,就好像是做梦一般。
不过好在吕盈竹非 常(炫…网)能随遇而安,粗食淡饭,也尽量让自己吃得饱饱的。
在吕盈竹吃饭的当口,木婆婆给少年把汤药灌了下去。晕迷中的少年,并没有喝下多少汤药,但是好歹,还算是喂过药了。
后半夜,少年开始发汗,嘴巴里不停的嘟囔着,只是吕盈竹听不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发汗,就证明药有效,正在退烧。没过多久,少年的体温便降了下来,只是他的身上的衣物,也都湿透了。
吕盈竹在屋内转了好几圈,硬是没有找到可以为少年替换的东西,只得拼命的拍打着门板,口中大喊:“木婆婆,木婆婆……。”
没过多大一会,吕盈竹便听到木婆婆的声音:“深更半夜的,吵什么吵?”
“婆婆,能给我套衣服吗?他的烧退了,但是身上都汗湿了,要是不把湿衣服换下来,我怕他的病情会加重。”
“真是事多。”木婆婆嘟囔着,最终还是找了套男式粗布麻衣打开门扔给了吕盈竹。
“把他照顾好,明天弄点好吃的给你们。别有事没事的吵我。”在重新给门上锁之前,木婆婆打着哈欠对吕盈竹说。
“我知道了。”
吕盈竹应了一声,就着手给少年换衣服。他的衣服是一种特别顺滑的白色暗花的缎服,摸在手里,格外的柔软。
能穿这样衣服的人,怕也都是有钱人。吕盈竹解着少年的衣服,在心中揣测着,这衣服的料子产自哪里呢?衣服又是哪家店子做的呢?自己如果知道这些小知识,说不定就能知道这个少年的身份。就像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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