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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女的幸福穿越生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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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盈竹说到这里,看了凌楚轩一眼,发现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目光中闪过一层淡淡的雾色,半是怜爱,半是激动。
“事后,据说发了一场大火。抓我们的那群人,全都被官府的人抓了起来,独独跑了曾老大。我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而且还变成了一手将李家产业扩大数几十倍不止的曹先生,还是柳侯爷身边的走狗,韩庄主。
如此算来,想必当初北门湖火灾发生之后,他便去了汾阳,一直留在李伯伯他们身边,直到如今。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原来……就是你。我一直以为……你丧命在那场火灾里了。”凌楚轩的话,让吕盈竹一下呆住了,她微张着嘴,看向凌楚轩的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一直不死心,八年了,从不间断过找你。只是当年为了保护你,是我亲手掐断了所有的线索。”凌楚轩的手抚上了吕盈竹的脸,目光里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感谢上天,让你又出现在我身边,我再也不会让你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当中,再一次从我眼前消失。”
“你……你……就是那个……少年?”吕盈竹惊讶得几乎找不站自己的声音。这世界也太小了点吧!
“是我。”凌楚轩点头,吕盈竹却仍是惊讶不已:“当年你是怎么逃脱的?”
“天极门里有一种特殊的香料,能引得鼠兽之类的集中。再养一种专门吃食这类鼠兽的飞禽,便可以进行追踪。当年你把我塞到了草堆下之后,我便撒出了香料。”
“能活着真好。”吕盈竹不由得感叹道。她曾经想过很多次,那个少年或许还活着。说不定街角乞讨的那个周身都是烧伤痕迹的乞丐是他,说不定在路上与她交错而过的马车里,坐着的便是他。又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他也如自己一般,吃着五芳斋的包子,喝着南山盛产的雨前龙井。只是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人会是他。唯一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是啊!能活着真好。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活得更好。”凌楚轩的语声里,带着一种无比的自信与笃定,让吕盈竹感觉他们此行,并不是被人以命相挟去见某人,而是两人一起约会,出去逛街一般。
219。…226 见面
虽然有些简陋,但却还舒适的房间,雕花的格子窗,正好朝阳。初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房间里,制造出一片相对的格子光阴。
吕盈竹靠坐在椅下的小杌上,正低头信手翻着一本书,凌楚轩坐在房间另一侧的椅子上,手里也拿着一本书,但眼光却落在吕盈竹的身上。看她边看书,边伸手在旁边小桌上的空碟子里摸索着,结果什么也没摸到,只能把手指放在嘴中吮吸了两口之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又饿了?”
“嗯!”吕盈竹抬头,一缕碎发,从她额间垂下,遮住了眼帘。她伸手拂了到了耳后,伸了个懒腰,对凌楚轩说道:“你说那个柳侯爷是什么意思啊?把我们请到这里来,却又不见面。”
凌楚轩走过去,轻轻拭去了吕盈竹粘在嘴角的一小颗食物残渣,然后用拇指轻轻厮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脸庞,笑着问:“你关闷了么?”
“没。”吕盈竹皱了皱小巧的鼻子,“就是这里的点心,没有上次你买给我的好吃。”
“先忍耐两天,等我们回家了,你想吃什么都成。就算你想吃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给我摘下来。”凌楚轩将吕盈竹的身子到自己怀中,然后重新在小杌子上坐下。他头靠在吕盈竹的脖边,手抚着吕盈竹的小腹问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感受到凌楚轩手掌上的温度,吕盈竹只觉心头一片安宁。往后的日子,有他相伴,平淡相依,倒也是一种幸福。她将手覆在了凌楚轩的手上,脸侧了过去,与凌楚轩的脸厮摩着,浅笑着回答:“除了胃口好得可以吃下一头牛,没有任何的不适。”
“让你受委屈了。”凌楚轩在吕盈竹耳边嗡声说道,“”跟着我,没享受到什么好的生活,反倒总是受这些奔波,劳碌之苦。”
吕盈竹侧着头,想了想。好像还真是如此。自己每次遇上凌楚轩,就没遇上什么好事。不是被人追,就是被人下毒,再不就是落崖,遇蛇。这么个倒霉悲摧的家伙,怎么就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伴侣,而且还是自己腹中未出世孩子的父亲呢?
“怎么了?”见吕盈竹并不出声,凌楚轩有些许的慌乱,他紧紧的把吕盈竹搂在自己怀里,带着一种蛮不讲理的霸道说,“就算你受了委屈,我也不会准许你离开。你只能属于我,只属于我一个人。谁惹想指染,我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也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吕盈竹不由失笑,以前看他,都是一幅面瘫的模样,没想到还能说出如此这般动听的情话来。她轻轻拍了拍凌楚轩的手背,安抚道:“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几声低咳,打断了两人之间的亲亲我我。稍后房门打开,一个消瘦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眉若锋刀,眼似利刃。轻薄的嘴唇紧紧抿着,带着惯于发号施令者身上常见的倨傲。
凌楚轩站了起来,揽着吕盈竹腰间的手,并不放松,只是朝来人扬了扬下巴,用一种肯定,而非询问的语声说道:“柳侯候!”。
“凌楼主。”柳轻柳也朝凌楚轩颔了颔首,以示招呼。
柳轻侯,开国第一个异姓侯,位列一品大员,身负枢密院之要职。也是曾经先朝四卫之中的洪卫后人。
吕盈竹拿眼打量着来人,脑中闪过一系列关于这位柳轻侯的资料。据说他从秀才考到殿前亲点的状员,只用了三年时间。从翰林编修,到现在的枢密使,也是三年。因为他的政绩出众,被裴帝封为了开国第一个异姓侯。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两章。
220。…227 交易
“据说,从不曾有人亲见过天极楼楼主的真身。见过他的人,要不是死人……要不就还没出生。如今一见……”柳轻侯信步迈进了屋内,望着凌楚轩的目光里,充满了一种惺惺相惜的赞赏,“果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每当我看到你们这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我就感觉自己老了。这人一老啊!心里就会恐慌,一恐慌啊!就想抓紧些东西。比如……更多的财富与权利。”
凌楚轩一直含笑看着柳轻侯,听他说出一句又一句话。直到他停顿下来,坐在了屋子对面一张椅子上时,才开口说道:“柳侯爷不妨开门见山的直说。”
“好!爽快。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和爽快人打交道。”柳侯爷脸上充满了亲切的笑容,“用苍玉牌,和诸侯令,换你和她的安全。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们。你若死了,天极楼便可以弄出第二个楼主出来给我添麻烦。只要你还活着,天极楼首先选择的是营救你,而不是再换一个楼主。”
凌楚轩笑了笑,对柳轻侯后面的话不置可否,只是捻了捻手指头,然后扬声问道:“就这些?没别的了?”
吕盈竹注意到凌楚轩在说这话之时,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嘲讽。
“怎么?”柳轻侯的眉头略紧了几分,轻笑着问,“难道凌楼主觉得这个价位还太轻了么?”
集齐了四块苍玉牌,加上诸侯令,便可凑出一张地图,得到景帝当年亡国之前提前转移而出的财宝。这批财宝,集齐了景国历代皇家的奇珍异宝,不但如此,里面还有一块可以重新召集景帝散落在民间的力量。有了这些力量,足已让柳轻侯拥有与裴帝一较高下的力量。这些事,柳轻侯心里清楚。他相信凌楚轩也是一样清楚,要不然天极楼不会花那么多的精力,财力,还有时间去寻找另外的苍玉牌。
“轻?当然不轻。能用半壁江山的财富换我凌某人一命,倒是我凌某人赚了。”凌楚轩毫不犹豫的从怀里掏出了一白,一黑两块玉牌来,朝柳轻侯扔了过去,“这里是谢家的忠牌,还有我们凌家的诸侯令,至于别的苍玉牌么……就不在我手里了。”
柳轻侯将目光望向吕盈竹,凌楚轩也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照直说好了。
吕盈竹咬了咬牙,沉声说道:“我知道另外两块苍玉牌的下落,只是……其中一块不属于我们,所以我没有处决权。”
“我知道,其中一块是李家的,这个不需要问。”柳轻侯语气笃定,像李家的苍玉牌已是他囊中之物一般,让吕盈竹听了有些不爽。
“那两枚苍玉牌不在我身上,我需要去取。”
“说出地点,我自会派人取来。”柳轻侯朝吕盈竹摆了摆手。
“我只怕……你派去的人找不到。”吕盈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坐在了椅子上,无声的抗拒着柳轻侯的提议。
凌楚轩拉住了吕盈竹的手,笑着对柳轻侯说:“我有个提议,不如……我留在这里,让这位吕姑娘回去取另外两枚苍玉牌怎么样?”
柳轻侯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着的双手上流连了片刻之后笑道:“看来这英雄难过美人关,是至古名言啊!凌楼主还真是情深意重啊!”
“让柳侯爷见笑了。”凌楚轩紧紧的抓着吕盈竹的手,阻止她逃脱之后,才淡淡的对柳轻侯说,“柳侯爷顾及的,不过是天极楼而已,有我留在这里,还怕他们翻出什么新花样来么?还是说……柳侯爷连她这么个弱女子也怕?”
柳轻侯重重的看了凌楚轩两眼之后笑道:“激将法?凌楼主看来相当看重这位吕姑娘啊!既然这样……那我就卖凌楼主一个面子,让李飞宇陪这位吕姑娘回去取苍玉牌好了。”
柳轻侯说完,转身便走,行到门口之际,又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忘了提一句,吕先生正在这里作客,如果吕姑娘不能如时回来的话……怕是以后再也难相见了。再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叙叙别,稍晚李飞宇会来接你离开。”
221。…228 取物
柳轻侯走后,吕盈竹与凌楚轩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到了远离凌楚轩的椅子上坐下,一言不发。
“你和李飞宇取了苍玉牌之后,就不要回来了。柳轻侯……你跟着回来,太过危险。”凌楚轩面色凝重,走到了吕盈竹的身边,将尾指上的一只玉戒取了下来,递给吕盈竹。
吕盈竹却并不接受,只是抬着脸,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凌楚轩。
“这是我私产的信物,你拿着这个,到永宁客栈随便哪一家,会有人安排你的生活。拿着它……好好照顾自己,我知道你做得到。”凌楚轩将戒指硬塞到了吕盈竹的手中,包着她的手说,“等此事一过,我会过来找你们。一定会,相信我。”
吕盈竹盯着凌楚轩的眼睛,心里面酸楚难耐。刚刚她有些生气于凌楚轩对于柳侯爷的太过顺从。此时看来,只怕别有隐情。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李飞宇极度阴沉的脸出现在吕盈竹的眼前:“走吧!”
吕盈竹握紧了手里的戒指,在李飞宇冻人的目光里站起身来,迟疑着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之时,吕盈竹停了下来,回头望着凌楚轩。
凌楚轩面带微笑,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安心离去,自己不会有事。
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让李飞宇的脸上越发阴沉得像要下起雨来。他狠狠的盯了吕盈竹一眼,痛声说道:“别担搁我的时间。”
吕盈竹这才将手里的戒指收入袖袋之中,跟上了李飞宇的脚步。
两人一路无语,来到了侯府的门前。早已有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等着他们。
吕盈竹上了马车,李飞宇便跃了到车上,操起了缰绳问道:“去哪?”
“吕府。”
走进吕府大门之后,迎上吕盈竹的,是二姨娘哭喊着的脸。她拉扯着吕盈竹,又是哭又是骂,骂她是扫把星,不但克弟,还克家,克人。老爷就不应该把她接回来,让她在吕府出嫁。
相对二姨娘的悲凄,吕盈竹显得相当无动于衷。她猛的一伸手,推开二姨娘的手,朝人群后的刘嬷嬷走去。
“小姐……”刘嬷嬷的眼神中有些退缩,又有些难过。
“刘嬷嬷,麻烦你帮我把以前那只旧锦囊找出来,就是我第一次锈花时做的那只。”
“是……小姐。我……我马上就去。”刘嬷嬷匆匆走远,吕盈竹注意到她在转身前流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
“你跟我来。”吕盈竹朝李飞宇说完之句话之后,看也不看其它人一眼,便朝自己所居住的归田居走去。
李飞宇用眼神阻止了欲跟上来继续撕打吕盈竹的二姨娘,然后跟在了吕盈竹的身后,朝归田居行去。
吕盈竹走得很快,很稳,没过多久,便来到了归田居的院子里。
在院子中央有一方小小的池塘,塘里有一方不大的假山,假山的一侧里有一只石狮子。
吕盈竹指着狮子口中,一只玉制的雕花球对李飞宇说:“把它取出来吧!”
李飞宇上前,拍飞了狮齿,将球拿在了手里,递向吕盈竹。吕盈竹却是不接,只说:“分开。”
李飞宇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球,发现并不是一个整体,却是两个半球拼成的。用手捏住两端,轻轻扭了扭,没能扭动。再捏紧了,往外一拉,球开了。里面滚出一块玉牌来,和李飞宇年少时落在吕盈竹这里的那只,相差无几。这……便是吕家的苍玉牌了。
这时刘嬷嬷也取了旧锦囊,从屋子里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的吕盈竹与李飞宇,初是一怔,然后马上又带着笑,走了过来,将手里的锦囊递向吕盈竹,同时问道:“小姐……这两天……”
吕盈竹接过锦囊,转手递给李飞宇,同时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只是回来拿东西,马上就走。”
这时二姨娘也赶到了院子门口,听得吕盈竹如此之说,忍不住高声痛骂起来:“你个没良心的……家里被你累得……都快家破人亡,老夫人也是卧床不起,你这个贱丫头……”
李飞宇听她越说越不像话,甩手就是一枚碎石,朝着二姨娘的发髻边甩了过去。
二姨娘只听向耳中响过一声轻响,然后头发被什么东西带动了一下,伸手去摸,才发现发髻上的那朵珠花已碎成了无数粒珠子,滚落在了地上。再看李飞宇,却是一种想杀人似的目光瞪着她,便呐呐的住了口,不敢再发一声。
吕盈竹面无表情,冷淡的看了众人一眼,然后率先朝门口迈去。李飞宇紧跟在她身后,半是保护,半是看押。
走到吕府大门前时,李飞宇看了吕盈竹半天,然后说了一句:“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吕盈竹低着头,看着脚面上的一只纸绣蝴蝶,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之后,转身上了马车。
李飞宇看着还在晃动的马车马帘,表情复杂,最终还是一声不吭的上了马车,又赶着马车回到了侯府。
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一匹马飞快的赶到了吕府的门前,才刚近门,马上的人便翻了下来,几个箭步冲到了门内。
还没有回屋的二姨娘,一看到来人,便泪眼惺性的扑了上来,一边扑,一边哭喊着:“老爷……您可回来了。这几天,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吕岩松拂开扑上来的二姨娘,焦急的问:“盈儿呢?不是说她回来过么?”
二姨娘一个站立不稳,差一上摔倒在地。还是身旁的一个丫头见机得早,扶了她的身子,才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丑。
二姨娘有些讪讪的,掏出帕子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哽咽着声音说:“同李家少爷一起回来的,回了趟归田居,据说是取了什么东西,然后两个人又一道走了。”
吕岩松飞一般的朝归田居冲了过去,看到石狮子上被打破的狮牙,心越发往下沉去。在原地待了片刻之后,吕岩松又飞快的冲了出去,抓住二姨娘的手臂,厉声问道:“你确定他们是一同走的?”
对吕岩松的态度,二姨娘心里多少有些不满,只是又不便表露出来。只能怏怏说道:“他们一起进的门,一起出的门……到底是不是一同走的,我就不敢说了。”
吕岩松甩开二姨娘的手臂,几步迈到了门房里,抓住门房问了相同的问题,得到准确的答复之后,又如来时一般,一阵风似的打马离去。
222。…229 沧浪决
当李飞宇回到侯府时,柳轻侯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接过他手中的两块玉牌,在手里反复查看了两遍之后,柳轻侯才冲他们摆了摆手:“你们也都累了吧!下去休息吧!吩咐厨房,让他们给客人做几道好菜,再过两天……怕是有得忙碌了。”
看柳轻侯捧着两块玉牌,喜不自禁的模样,吕盈竹扯了扯嘴角,然后随着李飞宇一同退了出去。
李飞宇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冷,在回到侯府之前的路上,他曾经勒马让吕盈竹离开,却不料她拒绝了自己的好意。就为了那个注定将死的男人吗?他们之间的几个月,居然胜过了他们的几年?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李飞宇淡淡的离去,只将吕盈竹留在了原地。
韩少清招了立在楼底的一个小姑娘,对她吩咐道:“小飞,送吕姑娘去春谒楼,好生招待。”
吕盈竹回了一礼,便随在小飞身后。一路上,小飞无语,正好也给了吕盈竹好好思索的时间。
父亲并不在吕府,看二姨娘的表现,似是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祖母病重……自己倒不是不想去探望。只是怕她并不乐意见到自己,探病反而变成了添堵,反倒不如去。
而且……听柳轻侯最后所说的那句话……怕是别有深意。只怕他们……过不了两天安生日子。
正在思虑间,吕盈竹已随小飞来到了春谒楼。楼是单独而建立的一栋二层小楼,楼底院前立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小飞与吕盈竹,四道目光如飞剑一般的射了过来。
小飞从怀里掏出了一只铜牌,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那两人才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随小飞与吕盈竹通过。
进了小院之后,小飞便对吕盈竹行了一礼:“吕姑娘……有什么需要,尽情吩咐下来。”
“有劳了。”吕盈竹客气的还了一礼。
小飞退出了院子,而吕盈竹则推开了屋门。屋内之人正在看书,抬起的视线正好与吕盈竹撞上。
“你……怎么回来了?”凌楚轩的声音略略有些发抖,望着吕盈竹的眼神,也稍稍有些发潮。要说他没期盼过吕盈竹回来,那是骗人的。要说希望吕盈竹回来,陪她待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他更是不忍心,因此说出来的话,便多了几分火气。“为什么要回来?”
“怎么?你不高兴看到我吗?”面对凌楚轩初是惊喜,复又恼怒的脸,吕盈竹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你……”凌楚轩最终还是心软了,一把捞过吕盈竹,把她抱在了怀里,用手厮摸着她的脸,低声说道,“我不是要你离开,好好照顾自己吗?为什么要回到这么危险的地方?”
“你……是不是另有打算?”
吕盈竹的话才刚问完,柳轻侯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门口。
“凌楼主……”柳轻侯的脸色有些扭曲,强忍着怒气说道,“你……”
凌楚轩放开吕盈竹的身子,只是仍然牵着她的手,做了个手势,打断了柳轻侯的话,“阙月如歌……牧马先行……”
这两句话一出,柳轻侯脸上的肌肉便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紧眯起了双眼。
“这是沧浪图的口决,只有凌家人才知晓。所以哪怕你聚集了沧浪图,没有沧浪口决,你仍是进不了浪澜洞,取不了宝藏。”
柳轻侯在屋里踱了几圈之后,斜着眼望着凌楚轩问:“你为何如此痛快的告诉于我?”
凌楚轩将书案上花瓶里插着的一只蔷薇花掐了下来,插在了吕盈竹的发髻之上,左右看了一下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回过头朝柳轻侯问道:“你看……美人如花,我又怎么舍得浪费仅有的时光?我如今落于你手,你自是会想尽千方百计来套取沧浪口决的秘密。要不……我苦熬不过,最后还是说出来。要不……我现在就说,还能换取几天好时光。怎么?对我这么识时务,你很意外?”
凌楚轩的看着柳轻侯的目光里,带着一丝轻讽。似是在讽笑,他连一个受困于他的人,都没有丝毫把握。
柳轻侯看着凌楚轩,两人就那样对视着。片刻之后,柳轻侯丢一下句话,转身离去:“二日后动身。”
给读者的话:
晚上还有一篇番外,我尽量把字数弄多点。
223。…番外之吵架篇
“主上!”着青衫的小西推门闯入,一脸惊惶失措的样子。
凌楚轩手一抖,黑色墨花便滴到了刚写好的字上。凌楚轩微愣一下,随后气恼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谁让你进来的!为什么没人拦着!”
丫环瑟瑟的身后躲了一下,望着抬起头来,眼里尽是怒意的凌楚轩,惊得半晌没说话。
凌楚轩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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