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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本宫要造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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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宸修容今日气色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皇后着意提醒虞真真,自己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并期待着虞真真给出解释。
然而,虞真真却并没给出皇后所期待的答案:“无病无灾,气色自然不差。待皇后娘娘病体痊愈,亦会如此。”
皇后被她的话噎的有些不悦,“本宫病与未病,宸修容还能不知?”
虞真真挑眉望了眼皇后,“臣妾知道,圣旨晓谕六宫,皇后娘娘凤体抱恙,于栖凤殿休养,由臣妾与陆修仪代掌宫权。”
“宸修容!”皇后轻而易举便被虞真真撩起了火气,“三皇子的事是你设计陷害本宫是不是?本宫才抱了三皇子不过片刻,怎么会害他晕过去……明明是你早知晓本宫会上妆,才刻意带了三皇子来是不是?”
“皇后娘娘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虞真真见皇后不曾让她就座,兀自坐在了皇后下首,“若是与娘娘傅粉无关,臣妾抱三皇子来也不会出事,若是与娘娘傅粉有关,那就没有臣妾陷害娘娘一说。臣妾已经进过一次冷宫,可不想再被人污蔑第二次了。”
皇后强自平复下起伏的心情,逼着自己与虞真真理智地交谈,“宸修容,本宫自问待你不薄,先前种事由,也俱是定修媛所为,你何必怨恨本宫?”
虞真真冷淡地瞥了眼皇后,“臣妾什么时候怨恨过娘娘?娘娘太草木皆兵了些。即便是定修媛,臣妾也毫无责怪之心,孰是孰非,都由皇上来定夺,臣妾只懂得遵循圣意。”
皇后闻言,忍不住一片心寒,她身居后位多年,最大的利刃便是“遵循圣意”,她捧皇帝欢喜的人,贬皇帝厌弃的人,而如今,这刃尖儿却在不知不觉中指向了自己。
“皇后娘娘。”虞真真打断皇后的沉思,“皇上让臣妾来是听您嘱咐去行宫的事,您若没有什么要说的,臣妾便先告退了。”
虞真真的态度已由冷漠转为轻视,这一个发现让始终保持矜傲的皇后更为不满,她轻捶扶手,厉声呵斥:“在栖凤殿,岂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本宫几时赐你落座了?”
虞真真没料到皇后会突然发难,愣了一瞬便顺从地起了身,恭谨地跪在皇后身前,“臣妾失仪,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站起身,走了两步,立在虞真真面前,伸手将她尖瘦的下颔抬了起来。虞真真只觉她尾指的指甲恰好扣在自己的下颚上,有着隐隐的刺痛。
“饶是你再受皇上宠*,本宫也始终是大燕的皇后。”皇后紧盯着虞真真的双眼,突然一笑,猝然一掌掴在虞真真侧颊。
虞真真从小到大没被人打过,随着脸上火辣辣的灼痛,更是一阵惊愕。她从不是吃亏的主儿,如今皇后的巴掌落下来,她自是不肯让皇后白白讨了便宜去。回过神的虞真真猛地站起身,信自抽了髻上的一支长簪,一手扳住皇后的肩,一手握着簪子,径直抵到皇后的颈动脉,“你敢打我?”
“虞氏!你在做什么?!”
虞真真闻言回首,站在她身后的是脸色骤变的皇帝。
周励大步上前,夺过虞真真手里的金簪往地上一掷,厉声呵斥:“以下犯上,朕看你是不要命了!”
虞真真往后退了一步,不等她说话,皇后已是跪在皇帝跟前儿,“皇上息怒,宸修容只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冒犯臣妾。”
周励勃然大怒,指着虞真真骂道:“朕看朕是宠你宠上天了,竟敢刺伤皇后!”
皇帝话音刚落,皇后又是膝行两步,扯着皇帝的袍沿儿,端的是一副包容仁慈的模样,“宸修容脾气素来如此,皇上不必挂怀,是臣妾不该说修容不*听的话,才惹怒了修容。”
虞真真闻言至此,已意识到皇后话中深意,她不疾不徐抬起头来,直挺挺地跪在周励跟前儿。此时,虞真真清秀的脸上已经浮出一大片红肿,掌印鲜明,她故作凄然一笑,声音冰冷,“皇后娘娘不必替臣妾求情,臣妾从入宫就是个错,今日甘愿受罚。”
周励被虞真真脸上可怖的伤迹惊得一颤,下意识地蹙眉,又听她语中似有怨怼,沉声问道:“你脸上怎么回事?”
这回,虞真真没再让皇后抢先,“是臣妾失仪,皇后娘娘的责罚。”
“失仪?”周励俨然不信,“失仪哪里用得到这样大的阵仗。”
虞真真抿唇,眼底尽是冤屈之色,避开周励探寻的眼神,低声回答:“臣妾亦是想问皇后娘娘这个问题。”
周励的目光移到皇后身上,“你说。”
“回皇上,是因为宸修容适才顶撞臣妾。”
“怎么顶撞你了,给朕把话说明白。”
“这……”一层一层追问下来,皇后的脸上终于有了尴尬,“因为……因为宸修容不肯听臣妾训诫。”
“所以你就打她?”周励眉峰轻挑,似乎已经忘记他适才闯进来时看到的场面。“朕的皇后可不是这样莽撞急进、是非不辩的人!”
虞真真冷笑一声,开口补刀,“皇后娘娘岂会是非不辩,娘娘记恨臣妾以久,这一巴掌打的,怕是还不够解恨呢。”
皇后偏首,眼神有着不同寻常的冷峻,“虞氏,你胡说什么!”
虞真真看也不看皇后,只是转而面向皇帝,“皇后娘娘始终认为年前三皇子一事是臣妾构陷于她,自臣妾来听训便咄咄逼人,羞辱臣妾,臣妾不认,皇后娘娘又以为臣妾是惺惺作态,多有刁难。皇上若是不信,您大可以拷问栖凤殿的宫人们……适才您见臣妾意图刺伤皇后,确然是真,臣妾一时不堪侮辱,贸然而为,甘愿领罚。”
言罢,虞真真向皇帝深一叩首,俯身于地。
周励自是知道虞真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当下这玉石俱焚的选择,也并不出人意料。周励上前扶起虞真真,看着她脸上肿起的红淤,不由一叹,偏首望向皇后,“宸修容说的可是真的?”
皇后哑然,无处反驳。
周励变色,“朕看皇后的病是愈发严重了,你好好养着吧。”
言罢,皇帝伸手握住虞真真玉腕,两人对视一眼,接着索性打横抱起她,大步向外迈去。皇后只听皇帝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传太医。”
承仪殿,虞真真侧着脸,太医一旁调制草药,桂枝替她敷在面上。隔着纱屏,周励在外面负手徘徊。虞真真嫌敷药难看,又为着先前皇帝的误会恼他。自回了承仪殿就不肯让皇帝再近身一步,始终这样隔着。
皇帝自然知道虞真真的心思,碍着太医与宫人在场,却又拉不下脸哄她,只能在外面黑着脸踱来踱去,惹得连董玉成都在一旁屏气静声,不敢多话。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太医终于走了,又留了诸多禁忌。待到此时,周励方一挥手,打发殿中众人出去,迫不及待地走进屏风后面,拥住一脸冰冷的虞真真。“别恼朕了,朕也是一时冲动……”
虞真真伸手将皇帝推了推,兀自站起身来,走到妆镜前察看侧脸,草药虽被拭去,脸上却还有隐隐的药气。
周励见她躲着自己,也不说话,叹了一声,再次走到虞真真身后,拥住她两肩,“朕给你赔不是还不行?以后再有人打你,朕就赐她白绫一条,这样可好?”
虞真真挑眉,微偏首,冷睇周励,“若那人还是皇后呢?”
周励被噎在原地,愣了片刻,方俯身在她额心落下一吻,“那朕就废后。”
听皇帝这样承诺,虞真真才终于回过身,“臣妾倒也不是恼皇上……今日确是臣妾莽撞,该等您来为臣妾做主的。可臣妾虽比不得皇后娘娘家世显赫,地位也不及娘娘尊贵,但国有国法,宫有宫规,皇后娘娘这样不非是分的惩戒臣妾,臣妾如何能甘心?”
周励喟然,将她拥得更紧了些。“朕知道。”
虞真真埋首在他怀中,并不说话。周励抬起她的脸,拇指摩挲在虞真真微肿的脸颊。“还疼吗?”
“疼。”虞真真毫不掩饰。“还能去汤泉吗?”
周励忍不住轻笑,“想去?想去咱们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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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章
正月十七;御驾前往京北的北山行宫。出宫前;策卫中郎将孟楷因病告了假;是以此次出宫护驾的策卫统领乃是镇国公之侄穆康;如今内府卫多是由世家子弟充任;内府三卫一支的策卫更是如此。思及穆康还算机敏,周励倒没另作安排,只将此任交由他手中。
北山行宫以汤泉而备受大燕历朝帝王的钟*,周励还算勤政;来的并不多。他的曾祖父,便是北山行宫最为忠实的拥趸;一年要来三次行宫;每次会呆将近四个月。北山行宫的建造;就在那一朝臻于完美。
北山山麓绵长,行宫建在山坳两侧的山腰上,背山跨水,一座巨大的悬桥将东西两座宫所连为一体。东宫为皇帝处理政事所用,并无汤泉,建筑也恢弘大气,与燕宫无异。而西宫则是真正的起居之地,每座宫殿都建了个汤池,以供帝王、妃嫔、皇子等享用。
因这次周励带的人不多,皇子俱被留在京里,是以每个随驾宫嫔都单独居住。而虞真真,自然被安排在了与周励最近的一座霞飞殿。
霞飞殿虽不大,却为历朝宠妃所用,因而陈设精致,汤泉构造也格外巧妙。三十平米见方的硕大玉池中是活水,池子的两段各有一个金雕的兽首,冒着热气的汤泉汩汩从中源源不断的流出。
因知道虞真真不喜香,此次伴她而来的桂枝茯苓两人,并未嘱咐人准备花瓣、香料等物。虞真真趁皇帝处理政务,欢喜不迭的褪尽衣衫,享用一回私家温泉。
所有的运动里,虞真真最*游泳,她身材虽不火辣,但胜在纤瘦,肤如凝脂,每每去游泳,也是场中惹人眼球的存在。可惜国内的温泉大多是人头攒动,像下饺子一样挤在一起,完全没有享受可言。
虞真真始终记得自己在瑞士泡过的一次温泉,正值隆冬,周遭白雪皑皑,冒着热气的汤泉里只有稀稀零零的人,她和闺蜜畅游了一整日,还各自成功搭讪了一个欧洲美男。
如今虽是游戏,可重享受的虞真真决不会放过,将桂枝等人打发出去,虞真真立时步入池中。汤泉池水不深,及至虞真真胸下五指的位置,她坐在一旁的玉阶上时,水刚好能没到她胸口。虞真真老老实实地坐着泡了一阵,待身子渐渐温热,见左右无人,她就情难自已地伸臂埋首一蹬,一尾人鱼般的游动起来。
虞真真畅快地来回游了几圈,方靠在池壁上,略作休息。正闭眸假寐时,却有一只滚烫的手贴在她脸颊,虞真真回首——是周励。
周励的神色有些奇怪,他的大手摩挲着虞真真被皇后掌掴的伤处,动作轻柔,眼神却说不清是什么意味,两人对视一阵,周励方开口问道:“你会凫水?”
虞真真知他好奇的便是此事,并没有太出乎意料,不以为意的颔首,“小时候掉到过塘里,扑腾扑腾就会了。”
“*妃这哪儿是扑腾,是龙女化身。”周励顿了顿,化开眼中的疑惑,“脸上还疼吗?”
虞真真抬手,贴在周励手背上,“还好,太医医术精妙,镇痛化瘀之功极好,皇上记得褒奖他们。”
周励闻言,不由一笑,“就知道替别人邀功,朕从前倒没发现你这样的好心肠。”
虞真真没多解释,只是转过身,从汤池中站了起来。未着寸缕的虞真真从容踏上了岸,周励只觉自己呼吸一滞,而不过片刻的工夫儿,虞真真已是扯过一旁挂着的梨白及胸襦裙,自己披在了身上,接着就听她扬声唤了人。
桂枝等人进来,忙替虞真真擦干身上的水湿,一声不吭地替她更衣。
趁这个工夫儿,虞真真方偏首看向周励,“皇上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周励抱臂,“想看看你这边可有什么缺的,朕过一会还要去东面儿批奏章。”
“皇上果然辛苦。”虞真真似笑非笑地冲着周励摇了摇头,“也果然无趣的紧。”
“辛苦便辛苦了,趣味还是有的,不做皇帝,怎么拥有你?”
周励专挑好听的话哄虞真真,虞真真闻言,十分配合地一笑。“皇上英明。”
她话音方落,宫人已是替她更衣完毕,只剩桂枝立在她身后,替她擦着发梢的湿濡。虞真真摆手让桂枝下去,兀自拢过乌丝,搭在胸前,走近周励,“皇上,臣妾也想去东面儿瞧瞧,却不知合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你便不去了?”周励剑眉轻扬,笑容里有几分揶揄,“规矩还不是人定的,想去朕便与你一同过去。只是那边不如西宫风景好,朕没法儿陪你再回来,你去了可不许后悔。”
虞真真微笑,“自然不会,皇上放心罢。”
周励伸手再她没伤的那一侧脸上掐了一把,接着揽她步出屋,信口吩咐道:“先去把头发擦干了,外面冷得很,仔细冻坏了身子,朕等你。”
“是。”虞真真低眉欠身,乖觉地唤了桂枝茯苓替她梳妆。
周励坐在外殿看了会儿书,虞真真方迟迟而出。周励打发人替她披了氅衣,接着才与她一同步出霞飞殿。
肩舆停在殿外,周励顿了顿脚步,扬声道:“把那个撤了去,宸修容同朕共乘。”
虞真真转而步向皇帝,与他一并上了龙辇。周励习以为常地拥住虞真真,贴在她耳边亲昵一吻,“一会儿过悬桥,可别害怕。”
“这有什么可怕的。”虞真真不屑地嗤了一笑,周励却不置可否,吩咐人起驾,往东行宫去。
不过说话的工夫,一行人便行至悬桥上。悬桥南侧是一座瀑布,即使是冬日里,山中俱是茫茫白雪,这瀑布依旧千丈碧落,水声震天。至于悬桥北侧,则是难以见底的万丈深渊,虞真真看了一眼,便下意识地往周励怀里靠去。
周励低作一笑,将虞真真拥得更紧,贴着她耳边道:“这会儿怕了?”
虞真真没有看他,语气淡淡地辩驳:“有些晕罢了,算不得怕。”
周励没有拆穿她的伪装,只是嘱咐人将龙辇抬得稳些,自得其乐的赏着山中冬景。
龙辇行至桥中一半的时候,偏首同虞真真说着北山风物的周励忽听一声尖利的风响,他停下话端,下意识地皱眉,听觉敏锐的虞真真也仿佛意识到什么,在周励怀中的身子不由一僵。
周励正开口欲问,却见一支箭羽破空而来,他骤然色变,厉声大吼:“护驾!”
而电光火石间,虞真真已是从他怀中挣出站了起身,周励忙伸手欲拽她入怀,却见下一秒,那箭羽已是停了势,稳稳当当地扎在虞真真的肩胛。
“真真!”
“主子!”
周励面容惨白地接住受冲力而向后倒去的虞真真,他只觉臂间一阵湿热,偏目再看,龙袍上已经染了暗红的血迹,而虞真真,则直接昏了过去。
龙辇已停,宫人跪了一地,策卫将龙辇团团护住,更有几个人已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追了出去。
随驾的茯苓已是泪如泉涌,顾不得皇帝,径直扑到虞真真的身上,“主子!”
董玉成则脸色苍白地跪在最前,“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策卫的刀光在雪光的折射下熠熠发亮,晃得人眼都疼,周励不知自己是被那银光刺的还是因为旁的什么缘故,眼底竟有隐隐的湿润,他颤抖着按住虞真真的伤口,怒不可遏地斥骂道:“混账!!停下来做什么!回霞飞殿!传太医!”
董玉成谨慎应诺,吩咐着掉头往霞飞殿去,又打发了三四个黄衣內监一溜小跑地冲去找太医。
周励拥着面白如纸的虞真真,指尖都有着轻微的颤抖,他按向虞真真的人中,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虞真真却始终没有睁眼,只是偶尔溢出几声轻微的嘤咛,眉央紧蹙,仿佛痛到极致。
虞真真肩处的箭伤往外淌着血,不用太久,便将周励臂处的衣裳染红,周励益发急迫,不住地催着宫人。数九寒冬,董玉成的额上却冒了汗,脚下步子越来越快,他却感觉好像过了很久,才终于看到了霞飞殿的轮廓。
周励打横抱起虞真真,不等龙辇停稳便大步跃下,径直闯入霞飞殿,顾不上沿路惊跪了一地的宫人。太医听了这边情状,赶来的还算快,周励刚把虞真真放在床榻上,含着泪的茯苓就进来通禀:“皇上,太医们到了。”
“传!”周励低吼一声,又急切地吩咐,“去打水来!给宸修容擦擦脸!董玉成,把穆康给朕提溜过来!”
董玉成连滚带爬的称是而去,这会子四五个随驾的太医已是鱼贯而入,不等他们行礼,周励已是开口:“不必多礼,过来给宸修容看伤!朕警告你们,若是保不住宸修容,你们就拿九族陪葬吧!”
撂下这句话,周励便撩袍让开了床边的位置,站到了窗边,不敢回头再看一身血污的虞真真和嘁嘁喳喳格外聒噪的太医。
周励望着窗外,绵延的山岭起伏无定,白雪苍茫,青翠无影,整个天际都是阴沉沉的灰白,只将周励的心情逼仄的更为压抑。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董玉成在他身后谨慎地唤了声皇上,他才回头。
“穆大人……不见了。”董玉成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果然,周励瞬间发飙,“什么叫不见了?!朕才遇刺,他这个策卫统领就不见了?给朕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穆康就给朕把镇国公府抄了!”
作者有话要说:…w…谢谢大家的生日祝福!!
我来更新啦,明天也会照常更新。因为考试周+生日的缘故,最近断更比较多,跟大家说个抱歉哈。
小宴的最后一门考试是6月15日,6月16日两个文就恢复每晚日更。提前给大家承诺T…T别抛弃窝。
然后再表示因为7号考试就比较密集,日更可能无法保证,应该会改成隔日更,不过13号就考完专业课,所以用不了太久就继续日更……
综上所述… …还是一句不好意思………………喜欢连着看的亲要不然养养肥?13号一口气看也可以的QAQ……不过、不过别抛弃窝!!
☆、52章
虞真真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暮色四合,透过半关的窗扇罅隙,虞真真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外面的晚霞似锦;映在天际。床畔的通臂巨烛才被点亮,烛泪并不多,偶尔涌进的北风吹的烛火轻微晃着,而投印在墙上的影子却动作的格外明显。虞真真想要抬起右手,却发现只要动一动手指,从肩膀到手臂都会蔓延开肌肉撕裂的疼痛。
她忍不住低哼一声,守在外面的桂枝闻声而入。她见虞真真已是醒了;欢喜的溢出泪来。“茯苓,快去告诉皇上;主子醒过来了。”
虞真真只听外面传来茯苓并不清晰的应诺声;接着是一阵阵脚步走动。桂枝扑到床头,眼眶里盈着湿润,“主子总算醒了,皇上守您守了一整天,这才去东行宫见孟楷大人。”
“孟楷?”虞真真虽痛,理智却还清晰,“他不是在京里吗?”
“皇上中午让人快马加鞭把孟大人召入行宫,负责策卫的穆大人不见了……孟大人前来接掌策卫。”
虞真真闷应了一声,没有连累到无辜的人就好。“你可见到孟大人了?”
桂枝脸有些红,“孟大人才到没多久,况且主子不醒,奴婢哪找的来借口去见孟大人。”
虞真真勉力抬起左手,揉着微酸的脖子,“晚上让茯苓守着,你去找孟大人吧,问问他皇上的意思……若有人发现,就还是照我之前交代你的那么说。”
“是,奴婢省得了。”桂枝见虞真真自己揉着颈间,上前道:“主子哪里不舒服?奴婢替您按按吧。茯苓已经去请皇上了,奴婢也打发人去熬了药。”
“不用,没大事儿。太医看了伤怎么说?”
桂枝止住动作,同方才一样跪在床前,向虞真真解释着:“太医说箭上淬了迷药,因而主子才会昏睡这样久。皇上后怕得很,说若是主子独自一人时受了伤,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又派出了两队人去追刺客。”
虞真真不由哑然一笑,哥哥思虑的倒是周全,伤不在经脉上,也恰恰因为有了迷药,自己方能忍过受伤的疼痛。只辛苦那刺客,既要绑走穆康,还要在地势如此险要的地方设伏刺伤自己……这般人才,白白为自己丧命,实在是可惜了。
“主子想什么呢?”桂枝见虞真真久未出声,不由关切发问。
此次的计策,为了以假乱真,虞真真并未告诉桂枝茯苓二人,因此两人才表露出这般担忧惊惧的情绪。也幸而如此,周励丝毫没有怀疑过这是虞真真自编自演的一出戏。
虞真真抬头朝满面担心的桂枝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肩膀有些不舒服,火辣辣的疼。”
“伤口还疼?”虞真真话音方落,周励便从屏风后绕了过来,他大步上前,握住了虞真真露在外面的左手,“你且忍一忍,太医才替你包扎过,兴许是用了药的缘故。”
虞真真任周励握着自己,低眉轻道:“臣妾参见皇上……臣妾……”
“别多礼。”周励满脸愧疚的坐在床边,替虞真真拂了拂额前的碎发,“刺客还没找到,穆康也下落不明,朕已经让人再去追查了,霞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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