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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本宫要造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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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不过片刻,神色慌张地茯苓就跑了出来。
董玉成见到一个虞真真身边的体己人,喜不自胜,忙拉住了她,“茯苓姑娘,宸昭容这是怎么了?皇上可还在紫宸殿等着哪!”
茯苓见是董玉成,亦是有几分失色,“董公公……我们主子适才晕过去了,赵太医正在里面,看主子的样子好似不太好,正要为主子施针呢!”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埋的伏笔揭出来了……0v0
军训+大姨妈,要累哭了= =说好的雷阵雨也没有下……天气预报,我再也不要*你了!!!
☆、61·病重
董玉成俨然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茯苓急着去取太医要用的东西,自然也顾不上多与他说话;行了个礼便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隔了半晌,待茯苓捧着盆水重新进来的时候,董玉成才回过神;他拽着茯苓,关切地问:“昭容可要紧?怎么好端端的就晕了?”
茯苓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公公还是别问了,主子适才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叫奴婢们别告诉皇上,主子向来约束得紧,奴婢如何敢说?不过今日的汤主子已经盯着熬好了;便在小厨房放着呢,奴婢已经打发人去给皇上送过去了。”
董玉成本还想再问几句,偏偏茯苓一脸急色,他到底是将话尽数咽到了肚子里,“你先去吧。”
茯苓匆匆朝董玉成行了一礼,接着转身进了寝间,她一面绞干了手巾替虞真真擦着脸,一面低声在虞真真耳边道:“都交代清楚了,主子放心吧。”
虞真真几不可见的点了下儿头,仍然面色平静地闭眸躺在床榻上,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有做。
董玉成回了紫宸殿,将适才所见所闻尽数报给了周励,周励听虞真真病得厉害,骤然撂笔起了身,奏章也不批了,汤也不喝了,只吩咐人备下龙辇,摆驾承仪殿。
周励见到虞真真时,赵太医已为她施针完毕,然而,躺在榻上的虞真真仍是脸色灰白,毫无生气。周励摆手让跪了一地的宫人起身,推到外间,接着唤住了赵太医,与他一并绕过隔开寝居两间的屏风,压低声问:“宸昭容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喟然一叹,“昭容娘娘的身子自从被皇……啊不,是穆采女,下的猪胆汁毁了以后,就一直虚得很,今年三伏之时又多忧思,怕是亏空的不行了,这一阵臣听说昭容娘娘每日为皇上熬汤……恕臣直言,娘娘的身子本不应太过操劳……所以……”
周励的眉峰拧得越来越紧,沉吟片刻才又道:“那猪胆汁就这么厉害?好端端的人身子就毁得这般……这般……”
“猪胆汁本就含毒,性寒凉,要不然皇后也不会用以此途,皇后可是……”本还低着头闷声说话的赵太医仿佛意识到什么,突然就住了嘴,他忐忑地看了眼周励,讷讷地不知该如何接茬儿。
周励见赵太医隐下后言未语,下意识追问:“可是什么?”
赵太医皱了皱眉,仿佛不知要如何回答,周励极快地意识到不对,逼视着赵太医:“给朕老老实实地说,不然仔细朕治你欺君之罪。”
“臣要是说了,您也得治臣的罪。”赵太医一副快哭了的表情,无奈地看了眼周励,谁知,他才瞄了这样一眼,就被周励狠决地目光吓得悚然一惊。
周励面容上的担忧已化为隐怒,“还不快说!”
“是……”赵太医哭丧着脸,“臣适才想说,皇后可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
“你说什么?”周励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仿佛又想起虞真真在内里休息,把话音降得低了下去,“穆氏还做过什么?”
赵太医连着给周励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还一边重复着“臣有罪,臣该死”,接着,他嗫嚅地向周励交代,“之前明昭容刚滑胎的时候,就是皇后指使连桐在明昭容的药里下了毒,因而明昭容的身子才会每况愈下……”
周励仿佛不很相信,厉声责问道:“那时不是你负责给明昭容看诊吗?”
赵太医伏在地上不敢抬头,期期艾艾地解释着,“那会儿连桐还是医正,他若想做什么,何必经臣的手……所以即便臣知道,也不敢向皇上揭发……”
周励闻言,勃然大怒,一掌拍在了他身侧的桌上,“你们这些庸医!到底还瞒了朕多少事!”
赵太医只犹自颤抖,仿佛不知周励这话只是气话,竟果真又坦诚地交代了几句:“臣还怀疑……给明昭容汤中下药的并非定修媛,而是当时的皇后娘娘,若不是那日品试膳食的太医里有一位方太医不满连桐已久,故意没有配合连桐的安排,只怕……明昭容当时就不好了。”
周励脸色发黑,嘴唇抿得紧紧的,半晌才发话,“你说的可都当真?”
“自然当真!”赵太医抬起头来,“若非皇后所做,一开始怎么会种种迹象都指向静昭仪?阖宫中那些所谓静昭仪的人手,哪一个不是皇后安排的?皇上若不信,大可去太医院查,那日为明昭容验膳食的方太医在事后就被连桐给赶出了太医院。”
周励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朕自然会查,查个水落石出!你……你先好好给宸昭容治病,若是治得好了,将功折过,朕留你一条狗命!”
“是!”赵太医忙向皇帝磕了几个头,周励往寝间走了几步,见虞真真仍没有醒的迹象,嘱咐着她身侧的桂枝,“宸昭容醒了第一时间来紫宸殿告诉朕,朕还有事,先回去了。”
吩咐完,周励阴沉着脸出了承仪殿。
听着外面仪驾的动静渐渐消弭,“昏迷”中的虞真真幽幽睁开了眼,桂枝、茯苓、赵太医俱守在她床前。虞真真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都办好了?”
众人齐答:“办好了。”
虞真真满意一笑,重新倒回了床上,“那本宫踏踏实实睡会儿,赵太医先回去吧,桂枝茯苓,你们二人轮流守在外面,不管谁来探望都一律挡了,用晚膳再叫本宫起来。”
到那个时候,皇上应该能查出些什么了吧……虞真真抱着薄衾向床内滚了一圈儿,阖眼入梦。
晚间的时候,桂枝带回消息,周励已下旨恢复定修媛永安宫主位的身份,并将皇后从永安宫移入冷宫,废为庶人。虞真真靠在床上,不疾不徐地喝着赵太医开的药,镂花的银匙被她捏在指尖,慢悠悠地搅着碗中的褐色汤汁。
半晌,虞真真仰脖,一口气饮尽碗中剩下的全部药汁,然后接过茯苓递下的白绢丝帕,在嘴边拭了拭,“去叫茜草过来,让桂枝支会皇上一声,说本宫醒了。”
片刻后,茜草一身素衣跪在了虞真真床前。
“主子。”
虞真真淡漠地扫了她一眼,“起吧,茯苓,给茜草挪个座儿来。”
茜草十分拘谨的样子,低垂着脑袋,悄声推诿:“奴婢不敢。”
虞真真轻呵出一笑,“这有什么敢不敢的?本宫让你坐你坐就是了……本宫叫你来,是想问你一桩事,你必须坦诚地回答本宫。当然,不管你说什么,本宫都不会怪你,在今日之前,事情的决定权都在你手上,明白吗?”
茜草两手相叠,斜签着身子坐在了茯苓挪过来的绣墩上,“奴婢明白。”
“很好。”虞真真以手直颐,侧过身子望向茜草,“那本宫问你,你可愿意做皇上的嫔妃?”
“主子!”茜草闻言,立时起身跪了下来,“奴婢万万不敢与主子分宠……奴婢只想一心一意服侍主子,绝无他想!”
茜草心中忐忑,她还记得那日在含元殿抚筝后皇帝的赞许,若是主子这番话是因皇帝有所授意,可千万别惹了主子忌惮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军训回来太累了,7:00吃完晚饭,本来和室友说好睡到8:00叫我起来码字……然后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今天早晨了……没来得及跟大家请假真是抱歉TVT
正好今天编辑给了榜单,于是决定双更补偿T…T。弥补一下小宴好坑品的声誉……
下一更我大概10:30能写好……嗯!
等不及的妹纸可以第二天再看啦,不要影响大家睡眠~~
请撒花支持哟…3…?!
☆、62·安排
虞真真无奈地摆了摆手;唤过茯苓将她扶起,“你别紧张,本宫只是问问你的意思;若你愿意,本宫就择日安排皇上去亲近你,也会保你在宫中应有的地位。本宫所求的没有别的;不过是想多一个人替本宫拢住皇上的心。你若不愿,本宫就替你安排个宫外的好人家,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一生平安富贵。”
茜草有几分愣,但虞真真的话她却是听得明明白白,如今她在宫中受虞真真庇护;也算得上是锦衣玉食,不管日后虞真真给她安排多好的人家,都免不了要侍奉婆母、照应家小,断不会比宫里的生活安逸。
为天子妾,虽如履薄冰,但背靠大树好乘凉,有虞真真在,得宠也好,得权也罢,无非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更重要的是,如今主子身子不豫,三皇子虽寄写在她牒下,可皇上今日刚下旨恢复定修媛永安宫主位的名分,指不准哪日三皇子就要重新交由定修媛亲自抚养。到时候她若能替主子诞下个皇子,必会受之重用。
百般思绪在她心头绕过,茜草在沉默中做出了她的决定。
“奴婢愿意为娘娘效劳。”
虞真真缓缓地拉开微笑,“甚好。”
当虞真真向茜草交代完她的计划时,桂枝刚好回来,她裣衽向虞真真一礼,接着走近几步,低声道:“皇上去冷宫见了皇后娘娘,说让主子好生歇着,他晚一点再来看主子。”
“知道了,下去吧。”晚些也好,她的准备时间还能再多一点,“茜草,本宫说的话你都记得了?”
“记得了。”
虞真真点头,“记得就好,本宫对你一向放心,是以就不多嘱咐什么了,本宫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若做得好,本宫必不让你在宫里吃半点亏,若做的不好,本宫便……罢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最好别让本宫去思考该如何钳制你。”
茜草抬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神色淡漠,嘴角笑意微勾的虞真真,乖觉称了是。虞真真摆手让茜草下去,继而才传了茯苓过来,替茜草做种种铺垫。
宫里总要热闹起来,才方便她趁乱做些什么。
周励是等暗夜彻底落幕的时候来的承仪殿,彼时殿中安静的好似没有生机,宫娥低眉颔首,肃立在殿中红柱一侧,纱帷幔帐俱被放了下来,偶有清风拂过,淡青的帷帘如绿波般荡开,周励甚至能闻到殿中有着荷叶的清香。
烦躁的内心在不知不觉中被安抚,变得镇定。周励提起一口气,长长呼了出来,然后步伐郑重地迈向内殿。
虞真真靠在床上,蜡烛将寝间映得亮如白昼,她掌心捧着一本药目书册,看得极为认真。
周励不忍打扰,便轻轻坐在了虞真真的床沿,并未出声。然而虞真真却察觉到了周励的脚步,在他落座的时刻放下了手中书卷,展开文雅一笑,“皇上来了?”
“等急了?”周励也是回以一笑,年轻的君主在这一瞬露出了眼角的鱼尾纹,仿佛疲惫不堪。
虞真真摇了摇头,主动伸手去握周励,“是习惯了,下午臣妾没过去……叫皇上担心了。”
周励闻言,喟然一叹,“朕何止是担心,还觉得愧疚,愧于你,也愧于文月。”
“皇上……”虞真真用力捏了捏周励的大手,“赵太医都告诉您了?”
周励剑眉轻扬,“你知道?”
“是,臣妾一早儿就从赵太医的口风里探出了问题,只是……”虞真真顿了顿,抬眼望向周励,“臣妾不愿说出来让您心里难过,人死而不能复生,皇后娘娘既已受了应受的惩罚,臣妾不想再拿这些事让您堵心了……毕竟……毕竟皇后娘娘与您结发这样多年,皇上一定失望透了吧?”
周励点了点头,半晌又自嘲一笑,“时至今日她还不肯认罪,她大概以为有镇国公在,朕就不会拿她怎样。”
虞真真蹙眉,故意道:“皇上很怕镇国公吗?”
“怕?”周励冷笑着挑起眉,扫了眼虞真真,又极快地偏开眼神,仿佛生怕吓到她一样,“穆氏一族既是朕一手扶持起来的,朕自然也有本事将她们再按下去,穆氏也把朕看得太简单了!”
虞真真向前倾身,靠在了皇上的肩头,软声轻语:“臣妾相信皇上,这世间的权力都在您手上,臣妾也甘愿被您掌控。”
周励伸出手拥住虞真真,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朕知道你和你哥哥都是忠心的,倒难为你兄妹二人这样傲气,却肯受这样多的苦。”
“嗯?”虞真真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她吃苦倒是真的,可哥哥……
周励察觉到虞真真的不解,轻声一笑,然后松开手臂,扶着虞真真重新靠向床梁,接着又耐心地替她调整了□后的绣花软枕,“宁武侯本不愿朕同你说,怕你身子不好,平白为他担心,不过朕还是打算告诉你……前些日子,有些依附镇国公的朝臣和世家子嗣瞧着宁武侯在京中无职无权,不得朕重用,一起赋诗戏弄你兄长。”
“什么?”虞真真虽能料到这是哥哥自己安排的苦肉计,却还是作出一副大惊失色的表情,“那哥哥……哥哥现在……皇上,哥哥从小到大可都不曾受过这样折辱啊!”
周励拍着虞真真手背安抚着她,“朕知道,那些人朕已经该罚俸的罚俸,该停职的叫他们停职在家反省了,朕还打算让你兄长接替原先镇国公世子的位置,和安玉康一起负责掌管京畿防务。”
虞真真沉吟片刻,仿佛极不信任地道:“皇上可想好了?哥哥他……他必是愿意为皇上效力的,但哥哥却一定不想让皇上在世家间为难掣肘。”
周励笃定地点了点头,“朕有朕的分寸,你放心吧,朕不会再叫你受半分委屈。”
虞真真玉颈微弯,昏黄的烛火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便是一片澄暖,没由来的让周励感受到心安。“只要皇上在乎臣妾委屈与否,臣妾便不怕受委屈。”
“朕怎么舍得让你委屈?”周励伸手拂开虞真真颈间的发丝,替她将乌发理顺,“定修媛如今既恢复了原先的位置,王家也消停多了,但三皇子……”
“臣妾恳请皇上将三皇子重新写回定修媛牒下,并将臣妾协理六宫之权交给定修媛……”虞真真接话接的极快,她顿了顿,又续言道:“臣妾身子不济,既不能照顾好三皇子,也无力替皇上分忧,若定修媛不介意,皇上就让定修媛来取代臣妾协理六宫吧。”
周励赞同地颔首,“难为你这样识大体,朕明日就按你的意思下旨。你既不管六宫之事,朕便晋你为四妃吧,等你身子好些,就让六宫嫔御到你这里晨昏定省,朕可不容她们轻忽了你。”
虞真真闻言,从容微笑,“臣妾都听皇上的。”
“贵、淑、贤、德……”周励兀自喃喃,犹豫一阵后方道:“*妃可谓朕的贤内助,便晋你为贤妃可好?”
“贤字太重……臣妾只怕臣妾当不得这个字……”
周励摆手,“就贤妃罢,你当不得别人就更当不得了,这段日子你先好好养身子,等你痊愈了,朕就下旨为你晋封。”
“是,多谢皇上。”
虞真真靠向周励怀中,掩饰住了嘴角得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双更~~!!【打哈欠】太困了……小宴去睡了,大家晚安。
☆、63·商议
周励又陪虞真真坐了会儿;她身子不好,自然无法侍寝,虞真真善解人意地劝着周励去常美人那儿歇一宿。周励假意推诿了几句,到底是起了身;同虞真真道了别。
董玉成立在外面;听周励说要走;忙取了宫灯来为皇帝照路;孰料;周励甫出承仪殿;便见到昏暗的回廊里有着一隅明亮。
他眯着眼看了片刻;认出那捧着烛台的宫娥便是那日在含元殿抚筝的女子。周励望着那纤苗身影忍不住踟躇,董玉成打量了眼皇帝的神色;低声问:“皇上,可要奴才把她唤来?”
周励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到底是抬步下阶,“虞氏身子不好,朕不想给她添堵。”
董玉成闻言,忙知趣地噤声,他可不想这件事让宸昭容知道后回头再来同他算账。
陪着皇帝走了几步,周励却又再次停下了脚步,他虽没有回头,董玉成却也乖觉地意识到皇帝还是挂记着那俏宫女的,董玉成正琢磨着怎么既满足皇帝心愿,又不得罪宸昭容,却忽听一阵清幽的歌声传来。
是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董玉成心里蓦地一惊,这宫娥也太大胆些,若惊扰到宸昭容,怕是皇上都不会保她。
“董玉成。”周励懒懒地开口,“那宫女叫什么来着?”
“回皇上,奴才记得是叫茜草。”
周励又瞥了眼那光亮所在,接着抬步向常美人所住地方迈去,就在董玉成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的时候,周励突然凉凉开口,“叫她抱上琴去常美人那儿见朕。”
董玉成愣了几秒,才恍然回神:“是!”
是夜,常美人殿中笙歌未断,虞真真也十分满足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清晨……“茯苓茯苓,怎么办,本宫气色太好了!这可怎么见皇上……”
茯苓与桂枝无奈地对视一眼,半晌方不要命地开口,“要不……主子就别见皇上了?”
虞真真捧着铜镜认真地思考了一阵,“好主意,皇上今日若过来看本宫,就说本宫样貌憔悴神情枯槁不愿面圣……哦对了,茜草呢?”
茯苓瞥了眼面色红润有光泽的虞真真,无奈地答:“今日清晨董公公才让人把她送回来,现在怕是还在睡呢。”
虞真真眯起眼,“这样啊……那皇上要是来了,就让她替本宫见驾吧,哦对了,告诉她,就说本宫不愿见到她,让她自己向皇上请命求个份位迁出承仪宫去。”
“是。”
虞真真满意地伸了个懒腰,心想事成,真是……美好的一天呀!
果然,周励如约下了圣旨,将定修媛晋为定昭媛,取代宸昭容与静昭仪一同协理六宫。宁武侯也成功取代镇国公世子,被任命为龙武军大将军,掌管着京师戍卫中唯一一队骑兵部队。虞真真再次听到系统提示:您的游戏进度为百分之五十。
虽然众人看起来三足鼎立的局面在虞真真这里好像吃了点亏,而在心里将小算盘打的噼啪响的虞真真却桩桩件件计划都如愿以偿。
晚间,来探望虞真真的周励被拦驾在外,一夜承恩的茜草羞答答的上前同皇帝如此这般诉了一遍苦,周励无法,沉吟半晌,终是下了旨,“册为御女,迁去永安宫吧。”
董玉成问了茜草本姓,当夜,丁御女在永安宫徽兰殿侍寝。
丁御女被再次临幸后,惹起了宫中的种种非议,她本是宸昭容的婢女,却偏偏在宸昭容重病时借机得宠,大家少不得骂她是忘恩负义,背主弃恩。继皇上将她安置在徽兰殿,六宫嫔御更是嫌她鸠占鹊巢,不配这般殊荣。
好听话难听话被茯苓一一收罗来报予虞真真,虞真真却丝毫不急,只是低眉含笑,“她们哪里是替本宫不值,大抵是喊自己的冤罢了……宫里的御女也不在少数,怎么偏偏皇上就临幸茜草一个?圣宠从本宫身上移走了却没匀给她们,她们心里若能舒坦了才怪呢。”
桂枝奉了碗红枣茶给虞真真,从旁附和,“主子英明,茜草这几日颇得宠,想来也是主子□有方,等皇上回过劲儿,便就知晓领主子的情了。”
虞真真摇了摇头,垂首吹着茶中的热气,“领不领本宫的情不要紧,本宫又不图皇上回报什么……他最好多多疼*茜草。”
桂枝眼里有着不甚明白的神色,虞真真却不肯解释,只弯唇一笑,饮罢枣茶,将茶碗放到了一侧桌上,“这是茜草得宠的第几日了?”
“回主子,五日了。”
虞真真颔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行了,你去让人请皇上来承仪殿用晚膳,叫茯苓来替本宫更衣。”
桂枝应声而去,不过片刻,茯苓领着几个小宫娥鱼贯而入,替虞真真更衣梳妆,敷了层发灰的白粉,适才还抖擞精神的虞真真,立时变成了一个娇弱的病美人。
虞真真满意地望了眼铜镜,低声吩咐着,“去永安宫。”
旧地重游,肩舆上的虞真真望着熟悉的徽兰殿,颇有几分感怀之意,转眼,游戏里已过了整整两年,却不知现实又是几天光阴。
肩舆并没有停在徽兰殿前,相反,虞真真让茯苓去了永安殿通传,如今她与定昭媛位分相同,不必在外恭候,因而她自肩舆上步下,便从容进了永安殿。
阔别定昭媛已久,与之前在冷宫见到的静昭仪不同,定昭媛气色仍与往昔一般无二,眉眼里有着淡淡的骄矜之色,下颔微扬,仿佛从不曾有过落魄的境地。
也是,饶是永安宫被封,她到底没有被降位分,皇上依旧让人维持着她身为定修媛的尊贵,而后来,皇后又迁入此宫,两个昔日高高在上的女子就算被贬为平凡的庶妃,宫人亦不敢太过慢待。
终究是比不了冷宫的,虞真真无端有几分同情静昭仪。
“宸昭容。”定昭媛向她行了个平礼,“听闻昭容身子不适,怎么还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陷害过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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