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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本宫要造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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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真真知道静昭仪在暗指什么,面儿上照旧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丝毫没有接静昭仪话茬儿的意思。“静昭仪有事?”
“定省回来,没见到贤妃娘娘,未料想,贤妃娘娘就在臣妾的宫中。”静昭仪顿了顿,脸上温和优雅的笑意一如往昔,“不是说娘娘在陪皇上吗?娘娘怎么立在此处?”
虞真真抱臂,秋风萧瑟,她将胸前的大袖衣襟拢得紧了几分,“皇上适才睡了,静昭仪若没事就回去吧,别在此处聒噪,以免扰了皇上清梦。”
言罢,虞真真便转开目光,将眼神重新定在了不远处孟楷的身上。
孟楷仿佛有所察觉,抬起来指挥众人的手臂在一瞬间定格,片刻方重新动了起来。他一面指点着,一面故作不经意地回首看向虞真真。即便静昭仪就在自己身侧,虞真真仍是向孟楷颔首示意,孟楷触及虞真真的目光,亦是抱拳一礼。
两人隔着这样远却丝毫不避嫌的互动,让一旁的静昭仪看得牙痒痒,她只恨皇上此时没有看到这两人,不然治贤妃个罪可谓是轻而易举。
半晌,虞真真偏回首来,她与静昭仪对视了一瞬,便故作惊讶地挑眉,“咦?本宫不是让静昭仪回去了吗?昭仪怎么还在此处?”
静昭仪抿了抿唇,忍住心里的不快,恭敬地答道:“回娘娘,长宁宫乃是宫中深闱,此时怎么有这么多的策卫过来?长宁宫俱是宫嫔宫婢,这样与外男接触,若是出了什么事,臣妾身为一宫主妃,到时必定难辞其咎,因而特来请教娘娘这是什么缘故?”
虞真真冷笑一声,静昭仪说得光风霁月,却无非是想打听皇上怎么了,虞真真靠向身后的丹木梁柱,慢悠悠的开口,“这是皇上口谕,本宫可不敢妄自揣测圣意,昭仪要是有什么疑惑,大可以去问皇上。”
静昭仪从容不迫,仿佛丝毫不为虞真真的态度所震慑,“那请娘娘代臣妾通传一声,便说臣妾求见皇上。”
“这会子皇上睡着,丁才人又在里面,静昭仪想让本宫怎么通传?”虞真真似笑非笑,眼底俱是揶揄意味,她仿佛仍觉得不够证明,还特地侧了侧身,“昭仪若不信,大可以自己进去看。”
静昭仪语塞,怔了半晌却不得不认输,“既然如此,臣妾就不打扰皇上了。”
虞真真嗤的一笑,“昭仪知道是打扰就好,如今废后自缢,论理也算是一桩罪,若昭仪闲着,便去找定昭媛商讨出个法子来,看看怎么给这位废后下葬……总这样放着可不好。”
如今虞真真尊为贤妃,便是静昭仪年长于她,资历也远高于她,却不得不在虞真真面前俯首帖耳,任凭她颐指气使。静昭仪无奈,只得称是告退。
瞧着静昭仪转身离开,虞真真故意用她尚能听见的音量吩咐桂枝。“去替本宫请孟大人过来一趟,就说本宫有事要吩咐。”
虞真真看着静昭仪的步子顿了顿,但难得她头都未回,仍是维持着端庄仪态步回长宁殿。虞真真放下心,好整以暇地偏过身,用目光迎着孟楷踌躇满志地向她走来。
“臣参见贤妃娘娘。”
虞真真微笑,“孟大人请起,董公公可曾同你说过皇上的情形了?”
孟楷听虞真真公事公办的口气,不敢轻忽,“说过了,贤妃娘娘放心,臣等必不有违圣命。”
“皇上素来信任大人,想来大人不会让皇上和本宫失望……皇上病倒的消息,还请大人严守于口,不要旁人知晓。”
闻及此,始终垂着首的孟楷忍不住抬头看了眼虞真真,他拿捏不稳虞真真是不是在暗示他什么,她的话究竟只是字面意思,还是犹有弦外之音。
见孟楷抬首,虞真真猝不及防与他对视上,孟楷眼神犀利,虞真真甚至觉得他好似天生就是军人,就该有这样捕捉猎物的目光。但这样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实在是令人有些微妙的难受。
虞真真错开他豹一样的眼神,却向前迈了几步,“通知哥哥,但叫他别轻举妄动。”
两人离得这样近,孟楷几乎可以嗅到虞真真身上自然且不矫作的清香。虞真真没有他高,白到近乎透明的耳廓上有一颗小小的肉色的痣,顺着往下,是一颗微微发红的耳洞,大抵是她今日来的急,没有带耳环的缘故,这样的干净清爽,让孟楷有些陌生。
他喜欢她别着点翠的耳坠,翡色的绿显得她肌肤皎白胜雪。
“孟大人。”虞真真退回原先的位置时,才注意到孟楷的走神,“本宫的话你记得了没?”
孟楷坦然一笑,“娘娘放心,臣一字一句都不曾错过。”
言罢,孟楷见虞真真脸上犹有几分怀疑,不由哑然失笑,这女人……还真是有够谨慎。这样的细致成功取悦了素来追求严谨的孟楷,他不嫌麻烦地用口型重复了一遍适才虞真真的话。见到清秀的面孔上露出放心的神色,孟楷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不知是不是因为孟楷今日笑的次数太多,虞真真总觉得他有地方不对劲,可是上下打量一圈儿,倒也并没发现什么。沉吟片刻,虞真真开口下逐客令,“大人身负皇上安危,想来必是万分忙碌,本宫就不占大人的时间了。”
孟楷知趣地敛起面上的笑容,称是告退,瞧着他步伐稳健的离开,虞真真心中一安,转身回到殿中。
这个时辰,皇帝恰好一觉醒来,茜草正捧着茶一点点喂皇帝喝进去。虞真真拨开帘儿,神态从容地步至两人身侧,茜草要起身行礼,被虞真真按住。“别多礼了,先服侍皇上。”
言罢,虞真真屈膝跪到了皇帝身侧,“皇上醒来可觉得好些了?适才静昭仪过来,臣妾出去跟她说了几句话……孟大人也已经到了,皇上可要见他?”
周励摆了摆手,“不必,让他去安排吧。”
“是,臣妾省得了。”虞真真温声软语,是难得的轻柔,“皇上可觉得饿?臣妾叫人做些粥来吧,好歹暖暖胃,免得一会用药伤身。”
“你看着办就好。”周励神态慵慵,一点儿精神都打不起来。虞真真觑他这样,猜忖是一直以来她在汤中下药和茜草以□人的结果。
这边,虞真真打量着周励,茜草也在瞧着虞真真。
她适才陪在皇帝身边,半句话也不敢贸然开口,生怕触了皇帝霉头,反遭连累,可贤妃这般淡定自若,言语亲昵,两人熟稔的仿佛结发夫妻一般,实在叫人艳羡。
茜草知道,若想有和贤妃一样的地位,便要老老实实听她的话,附庸于她。这样有绕指柔也有百炼钢的女子,才是当真厉害的人。
虞真真打发茜草去替皇帝布置膳食,又借机支走了寝殿里原本是服侍茜草的宫娥,待到没有外人,方同皇帝道:“您病了的事,除了孟大人,现在并无旁人知晓,可如今这情状……臣妾是不是要支会齐王殿下一声?”
周励睁开眼,迷蒙的神色中透着疑惑,“告诉他做什么?”
皇帝当真是病得糊涂了……丝毫不如往日的敏锐,虞真真压住心底的感慨,耐着心解释:“齐王殿下失了母后,想必心里难过得很,他若不知道皇上病了,一意以为是您不肯见他,再有什么想不开可如何是好?”
周励惋然一叹,他试探着摸到虞真真冰凉的手,拢在掌心,“难为你在这个时候还替朕想的这样周全,让从继过来罢,朕正好也想见见他。”
虞真真掩去阴鹜一笑,温声称是,接着退出寝间,着人安排起来。
她可不是想帮着大皇子在这个节骨眼上尽孝表忠心,嫔妃自戕乃是重罪,废后身份虽殊,但想来必不可免一个落魄下场。
而唯一干系到这件事的不定因素便是皇长子。
皇帝始终对嫡长子抱以期待,为了让嫡子以后继承大宝,周励可谓是用心指教,替他铺了不少前程。即便穆氏被废,皇帝在本心里其实也从未动摇过立嫡长子为储君的念头,皇长子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时机。
为了皇长子,周励极有可能抹去废后种种罪过,来成全未来君主的高贵出身与美名。
作者有话要说:躺倒……好快,再两章这一集也要结束了~!
孟楷出镜率又增高哦!
☆、69·弹劾
大皇子被董玉成请来的时候已是下午;虞真真特地避开;留这父子两人说话。且让大皇子对父皇的谨慎消磨消磨,也让皇帝多给儿子些该有与不该有的暗示。
虞真真“善解人意”的让人将大皇子的功课暂且告停;每日安排大皇子来蘅玉殿为皇帝侍疾。而虞真真;则致力于封锁皇帝病重的消息;对外营造出了一番皇帝沉迷女色的假象。
这一切,都在按照虞真真的设想按部就班的进行;很快;弹劾丁氏美色祸国、力谏皇帝恢复朝会的奏章堆满了紫宸殿的案头。
董玉成照例将成沓儿的奏章从紫宸殿捧到长宁宫来;一座小小的蘅玉殿成为了皇帝暂时起居之处。原先服侍茜草的宫娥被御前宫人取代,而茜草的居处也被迫挪到了另一间偏殿中。
此时正值皇帝午晌醒来;精神还算不错。周励叫了董玉成将奏章奉进殿中,虞真真诵读;大皇子代笔,皇帝口述批阅回复。
在虞真真读完第五本弹劾茜草的奏章后,一旁为皇帝捶着小腿的茜草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跪到床榻前,“皇上恕罪,臣妾断无迷惑皇上之意啊……”
周励不耐地摆了摆手,示意茜草起来,“朕又没怪你,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就是。”虞真真合上手里的一本奏章,含笑递给了大皇子,“旁人不知内情,皇上还能不知道?朝堂上的人骂你的越多,越说明他们在宫中并无内应,皇上的天下才是稳固的。你不必计较这些细琐之事,安心服侍皇上便可。”
“贤妃说的是。”周励赞许地朝虞真真一笑,接着偏首安抚茜草,“朕知道你是好的,朝中言论,你不必往心里去。”
茜草闻言略觉放心,一面应是,一面垂首起身,乖觉地回到皇帝身边,替他揉着发麻的小腿。
这一边,大皇子却突然斟酌着开了口,“皇上,儿臣以为贤妃娘娘所言差矣,朝臣心中不安,不知父皇龙体抱恙,只会往更坏的地方揣测,到时父皇龙威受损,口碑败坏,臣子无心政务,只钻营圣心,这天下岂能安定?”
对于嫡长子的话,周励一向愿意听取,然而,听取的前提是长子没有触到他的逆鳞,没有与他的意见相左。此时,大皇子口中反驳地虽是虞真真,但仍令周励觉得不甚舒服,毕竟,他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在臣子中的形象会这样轻易被摧毁。
“皇儿所言虽有理,但真正的能臣,不该是离了朕就怠慢公务,朕不开朝会就妄自揣摩朕的私事……朕不过是病几日,难道还要事事同他们交代吗?”
大皇子皱了皱眉,显然是对父亲的反诘不大满意,“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皇病得又不重,和朝臣交代一声又有何妨?总好过如今这样遮遮掩掩的,于丁才人的名声恐怕也无益啊!”
虞真真敏锐地察觉到大皇子话里的疏漏,忙是开口为大皇子“拉仇恨“,“为皇上分忧乃是嫔妃们的本分,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罢了,丁才人还不至于受不了……况且,既然皇上心里是明白的,丁才人也就不算委屈。茜草,本宫说得是不是?”
“娘娘说的极是,臣妾愿意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茜草言罢,皇帝满意的捏了捏她柔软的小手,接着,颇有几分阴鹜的眼神扫向大皇子,“朕既然病的不重,又何必告诉外面?难道要让他们趁虚而入吗?朕对此事早有打算,皇儿不必再执拗了,至于丁才人……你也不需要有这些无谓的关心!”
周励末尾一句带出些敲打的意味,大皇子虽年轻气盛,却也可称聪慧,他察觉到周励对自己与丁才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警惕,不免无奈,只能应是。
虞真真的眼神逡巡在父子二人之间,片刻方柔缓露笑,“齐王殿下也是替皇上着想,皇上就别凶他了……这一份奏章且同旁的一样暂且压下吧,先处理要紧事。”
“就按贤妃说得办。”周励又瞥了眼面上犹存不甘的儿子,接着垂目,靠回床上,“得了,朕累了,剩下的奏章先放着,朕歇一会再说。皇儿回去读书罢,不必在此侍疾了。”
大皇子意识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却到底不敢违逆,沉默半晌,起身告退。目送大皇子离开,虞真真也从容起了身,“皇上先休息,臣妾要回宫一趟。这几日常美人身子也不大好,臣妾需得关照关照。”
“去吧,你身子也虚,不要太过操劳,有什么事大可以吩咐陆氏、王氏去做。”
虞真真裣衽一礼,“臣妾省得,皇上放心便是。”
言罢,虞真真朝茜草使了个眼色,从容离开蘅玉殿。
果然,多一个帮手来做靶子,就是比自己以身犯险要来得轻易多了……虞真真情不自禁露出笑意,施施然往长宁宫的宫门处走去。
一场秋雨一场寒,八月中旬已过,虞真真抬首看着天中云翳,不由料想今夜又是一场淋漓。正发愣间,熟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臣参见贤妃娘娘。”
虞真真唇角衔笑,并不回首,只是微扬下颚,“孟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正要回承仪宫,长宁宫的戍卫便请大人费心了。”
“娘娘放心,臣必不辱命。”
虞真真用余光扫了眼身后露出的一截银甲,收回目光,从容踏上了肩舆,随着身后一声“恭送娘娘”,虞真真心中安定。
大概,用不了多久,孟楷便会如约出现在承仪宫吧?
果如虞真真所料,她悠然回到承仪殿的时候,孟楷已经到了承仪宫的偏门处,桂枝替他传了话来,虞真真忙不迭的穿过承仪宫,从偏门处与孟楷会合。“孟大人好快的脚程。”
因是私下接触,孟楷并未行礼,只是闲闲抱臂,淡然道:“比内侍略快一点而已,娘娘要臣带的话,臣已经告诉侯爷了,侯爷说他自有对策。”
“那齐王的事呢?”虞真真前几日把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让桂枝递给了孟楷,并约定今日在此处商议。
孟楷聆得虞真真这样一问,从容不迫地回答:“侯爷说可行,已经安排人接近齐王了……只是还请娘娘再等几日,侯爷说,最好把南阳王和齐王一起拉下水。”
虞真真领会了哥哥的意思,同样都是嫡子出身,没了老大,老二照样有即位的可能。所谓斩草除根,必是要一箭双雕才好。“我明白了,叫哥哥放心吧……”
与虞真真打交道太过轻松,她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这样行吗”,与之相反,虞真真更习惯于直接提出自己的看法,或者是索性全盘听从旁人的意见,从不给搭档带来任何不必要的纠结与麻烦。
孟楷看着她干练的神情,几乎克制不住对她的欣赏,两人沉默半晌,孟楷方故作镇定地开口:“娘娘还有旁的吩咐吗?”
“没了。”虞真真言语简练,仿佛多添一个字她都觉得腻歪。然而,出乎孟楷的意料,虞真真却并没有让他离开。“我有件私事想问问大人……”
孟楷只觉自己呼吸一滞,美女的挽留任是谁都不会拒绝。“娘娘请说。”
虞真真微笑开口,“听说大人尚无妻室,不知大人可有心仪的女子?”
“怎么,娘娘要为臣做媒?”孟楷并没有正面回答,反是透出几分戏谑的笑意,“臣眼界儿可高,娘娘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
他只是到游戏里来打个酱油,多余的事情还是免了吧……所谓的全真感官体验,孟楷可是十分清楚在自己设定的游戏中,每一个决定都会产生相应的蝴蝶效应,本心里讲,他实在不希望这游戏的变数太多。
虞真真被他话揶得有几分不悦,不免挑眉,“大人怎知本宫介绍的女子就不能令大人满意呢?感情这种事,可从来都不是由得理智做主的。”
孟楷轻声一笑,靠向一旁的红墙。不过是个游戏,自己又是显而易见是他兄长宁武侯的人,虞真真替自己做个媒能有什么意义?拉拢?还是单纯的……助人为乐?孟楷一面打量虞真真,一面在心里做着推测,片刻,他迟迟开口,“若那女子比娘娘貌美,比娘娘果决,比娘娘聪慧,臣或可冲动一次……如若不是的话,娘娘放心,臣的理智必定能占了上风。”
虞真真从孟楷的婉拒中察觉到他的赞美之意,便是恼怒也无处排揎,她无奈地睨了眼孟楷,决定不再同他打哑谜。“臣妾的宫婢桂枝怕是对大人芳心暗许,臣妾想……待事成之后,不知大人可愿意聘她为妾。”
以桂枝的身份和孟楷的骄傲,做正妻大概是没有可能的了。能让桂枝心愿得偿,已是她能做出最大的努力。
孟楷听到“事成”两字不由觉得好笑,一场游戏,事成后自然就会结束关卡,退出游戏,到时,其他人物的剧情也会随之结束,或嫁或娶,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尽管如此,孟楷却还是执拗的不愿妥协。“臣不能向娘娘立下承诺,臣不喜欢的女子,不论妻妾臣都不会娶她,而臣喜欢的人,臣就一定会给她应得的名分。”
孟楷的拒绝足够婉转,当然,也足够明确。虞真真见孟楷这般态度,自然不好勉强,愣怔片刻,顺了孟楷的意思。“本宫明白了。”
正待虞真真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却忽闻甬道一头传来女子的脚步与说话声。
听到有人过来,两人俱是一愣。承仪宫的偏门足够偏僻,这一条宫巷的尽头便是冷宫,平素极少有人经过。正因如此,虞真真才会将孟楷约在此处。
可显然,幽僻的弊端也同样存在,此时,孟楷既不能迎着人来的方向过去,又不能躲到冷宫,两人若叫人撞见私会在此处,便是有一万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虞真真面色微变,却只是须臾,她伸手将孟楷拽到了身旁,接着将敞开了一条小缝的宫门关紧。没等虞真真再多做反应,茯苓却又一溜小跑赶来,“主子,静昭仪来了。”
听到静昭仪三个字,虞真真敏锐地察觉到事情不妙。若说宫廷里有谁会关注她和孟楷的事情,那便只有静昭仪一人。今日之事显然并非巧合,想必静昭仪一早便安排人在长宁宫分别跟踪自己和孟楷,适才从偏门走过的宫娥也是静昭仪安排的。
想来,静昭仪这么做为的便是将她与孟楷堵到承仪宫里,捉奸在场,送到皇帝跟前儿一击击中自己。
虞真真强自镇定下来,看了眼一旁肃立的孟楷,接着温声吩咐茯苓:“你带孟大人去桂枝房中,叫桂枝去陪一会儿孟大人。”
孟楷极快就明白了虞真真的想法,并没有顺从,而是一把握住准备离开的虞真真的皓腕,“你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虞真真扫了眼孟楷控制着的自己的手,坦白道:“也许有,但是我现在想不出来了。”
孟楷只是犹豫一瞬,接着就松开了手。“臣听娘娘的。”
虞真真没有多看孟楷,她腕间的力道刚刚轻下来,虞真真便快步向承仪殿迈去,而茯苓则领着孟楷去找桂枝。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更新,今天多写了小一千字做补偿T^T……酷*来撒花!
祝大家周末愉快~~~可惜我还要军训,木有周末……为了学雅思已经一学期没有歇过周末了'蜡烛'
☆、70·刁难
进了承仪殿;虞真真并不急着去见静昭仪,她从容地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发丝,将髻上的几支簪子换掉,腕间的玉镯也一并摘下。虞真真在确定自己看起来仪态没有半分不妥后,方绕过云母屏。
静昭仪此时正端坐在承仪殿里,贤妃越是迟迟不出来;她就越料定这承仪宫中必有蹊跷。反正她已经安排自己信得过的人将承仪宫周遭围住,只要看到孟楷从承仪宫出来;她就有本事将这件事捅到皇上跟前儿。
到时候;人证俱在;饶是贤妃再巧舌如簧,料皇上也不会轻易宽纵了她。
“静昭仪。”虞真真敛去多余的神色;沉静步至正座一旁。
“臣妾参见贤妃娘娘。”静昭仪闻言而起,向虞真真行了个礼,“娘娘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可叫臣妾好等呢……偌大的承仪殿,竟连个给臣妾奉茶的宫娥都没有,不知道娘娘适才在什么地方?”
听静昭仪问出一连串儿的问题,虞真真彻底坐实了心里的猜测,她冷哼一笑,稳稳落座,却不叫静昭仪起身。“怎么?本宫还让静昭仪等不得了?”
见虞真真这般态度,静昭仪也不掩饰,径直答道:“臣妾只是凑巧听说娘娘这里进了不该进的人,怕娘娘在做不该做的事而已。”
“本宫在做什么事,轮不到静昭仪你来管吧?”虞真真态度强硬,丝毫没有退让。
因为虞真真没有让静昭仪起身,是以静昭仪始终保持着腰脊微弯的姿势。保持这样的姿势久了,且不论腰会发酸,单是气势上静昭仪也比虞真真矮了一截。然而,虞真真仿佛并没有让静昭仪起来的意思。“静昭仪如今手掌宫权,可不能随便以道听途说作为判断事情的标准。”
静昭仪在宫中份位始终不低,虽说总有皇后在头上压着她,但毕竟皇后一向同她亲近,并不曾有过为难与折辱,因而虞真真这般态度,让静昭仪不由羞恼。
好在,静昭仪从不莽撞,她耐着性子与虞真真在嘴上周旋。“臣妾丝毫没有责怪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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