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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技高一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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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在四周的汴京百姓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凶悍无比的辽兵就不成人形的瘫坐一团。
本来怯弱地躲在两旁门店之中的商贩路人见势稍稍露头,再一看出手惩凶罚恶的正是每日里负责巡街的开封府侍卫,立时欢欣鼓舞地一拥上前。
“展大人!”
“是展护卫来了,一定是包大人派他来救我们的!”
“展护卫!你可算是来了!”
本是一脸冷凝的展昭见众人如此抬爱也只得换上另一副温和面孔有礼道:“展某来迟,让诸位受苦了!”
“辽人无礼,与展护卫有何干系?”
“是啊,若不是展大人及时赶来,我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
“话不能这么说,之前那位小娘子也有出手相助啊,我恍惚听说好像还是位大人物呢!”
暂时找回安全感的老百姓们又开始围着偶像你一言我一语地八卦起来,一时间话题从眼前的辽使又歪到了开封府的小道传闻,让满脑门黑线的展昭应也不是避也不是。
见着被诸人如同众星拱月似的围在中间的红衣官差,先前还在洋洋自得的辽使气得脸都绿了。
“小王爷,这下该如何是好?”皆有损伤的亲兵拉过尚能站立的马儿围在诸人身旁,胆寒地问道。
方才来人出手竟然快到连痕迹都不曾留下,这让他们该拿什么应对,哪怕契丹人再怎么自命不凡、悍不畏死却也不能白白送死啊。
那辽使阴沉沉地看了一眼远处始终傲然立于车辕上的女子,冷声道:“把地上那个蠢货给本王拖回使馆去。这笔账,本王要留待他日和那宋帝好好算个清楚!”
“是!”
得知还能保住性命回国,余下亲兵赶忙将生死不知的同僚推在马背上,护着小王爷匆匆朝着来路返回。
“辽狗走了!”
“辽狗被展护卫打跑了!”
待辽人不声不响地退走,满心激动的贩夫走卒纷纷奔走相告,还有那热情的酒馆老板娘非要拉着堪称首功的红衣侍卫进去喝两杯。
执行公务时从不饮酒的展护卫正在绞尽心思、百般推辞众位商家的好意,却不妨从喧哗的人群外围凭空抛过来一柄被红绸包裹的长剑。
展昭扬手接下解开一看,正是早先遗落在公主府的佩剑巨阙。
似是心有所感,他急忙翘首朝来处观望,却只能隔着穿梭的行人目送着一辆被府卫重重包围的马车缓缓向街角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宋辞:顶锅盖说一句,因为手残党高估了自己的爪速和脑容量,今天不能加更了,对不住了妹纸。=、=
秋日里的一杯热茶,么么哒~~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御猫与锦鼠的对对碰日常。
某日巡街,始终惦记着当日之仇的展昭终于再次遇上了那道飘忽不定的白影。
展御猫:“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白锦鼠:“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陷空岛白玉堂是也!”
展御猫:猫眼圆瞪:“你就是那号称锦毛鼠的白五爷?”
白锦鼠:俏脸一扬:“正是小爷我!哎哎,臭猫你怎么不打招呼就出手伤人!枉你还自称南侠,真是一只小人猫!”
展御猫:“展某打的就是你!谁让你鼠胆包天竟敢去碰公主脖子以下部分的?!”
脖子以上:“……为什么但凡有点好事都轮在兄弟头上,我们究竟是不是一个妈生的?”
第71章 8、
“你说什么?辽人又要加岁币?!”
本该高坐于御阶之上的赵祯难以置信地起身诘问道:“这次他们想要多少?不会又要拿草原大旱、民生不济当借口吧?!”
自从宋辽两国结下澶渊之盟; 辽人非但不曾如同盟约所述那样友好往来互不侵扰; 反倒变本加厉地滋扰边防、掠夺宋境人口财物; 更是仗着萧太后所谓的叔母身份不间断地派遣使节入朝向赵家子侄索要供奉; 其贪婪无耻之嘴脸简直令人发指。
忆起辽国使馆中那位小王爷不可一世的嘴脸; 连向来容人有度的王丞相也不免被气得青筋暴跳,“陛下有所不知; 这次的使臣耶律昊死咬着日前出行时被开封府巡街官员打伤亲兵的事情不放; 非说咱们大宋如此恶语相待是不仁之举。若是皇上不肯给他一个交代; 那耶律昊就要回国奏请辽主另行处置了!”
若不是怕坏了两国相交不斩来使的规矩与人诟病; 他都恨不得派人将那倒打一耙的辽贼叉出去乱棍打死了事。
“哼!当日之事朕早有耳闻!”
赵祯说着走下御座,“多亏了公主在坊间微服出游,这才拦住了那些纵马行凶的契丹人,否则任由他们整条街冲撞下来还不知要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受难!”
“事到如今,那耶律昊不说自省己身,又怎能将错处归在秉公执法的展护卫身上?”
想到那只灵动的御猫; 赵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也是展昭不畏强权,才敢站出来协同公主击退辽贼。如此看来; 倒不枉朕促成了一对佳偶。”
他的笑容还不待退去,敬立一旁的庞太师却接连给王丞相递了无数眼色; 只可惜后者却如同老迈的家翁一样,微微阖目视而不见。
庞吉的连番怪异举动没有唤醒故意装聋作哑的王延龄,反倒引起了皇帝的注意,“太师可是有话要说?”
赵祯本就是个仁善宽厚的君主; 再加上庞吉非但是两朝元老还是后宫贵妃的亲父,他自然愿意给些优待。
“老臣是有要事禀报!”
不着痕迹地狠狠瞪了一眼独自跑到避风处躲灾的王丞相,庞吉定了定心神说道:“启奏万岁,那辽国王子耶律昊除了提出加增十万两银子、二十万匹绢以作赔罪之外,还想要求娶我朝贵女!”
“和亲?”赵祯皱着眉头问道:“自宋辽建立盟约以来从未有过此举,那耶律昊又为何有此一求?”
“只因他,”庞吉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只因耶律昊当日在街上见过天佑帝姬之后从此茶饭不思,还曾经对月立誓终身只娶此女一人!”
“岂有此理!”
赵祯闻言甩身喝骂道:“那耶律昊自幼熟读诗书又入京多日,难道不知道公主已经被朕下旨许配给展护卫了吗?若是朕只为了契丹人的一时威胁就将公主远嫁辽地,岂不是要让天下人取笑赵家女连配三夫!”
更何况天佑乃是他唯一的胞妹,自己又怎么忍心让她去那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受苦。
“陛下三思啊!”
庞吉躬身劝道:“自宋辽两国结盟,非但朝廷历年来省下了难以计数的军费开支,就连百姓也不用再受战乱之苦,这才使得几乎被徭役、赋税拖垮的两国国民有了繁衍喘息之机。”
见皇上面色稍有缓和,庞太师又一鼓作气进言道:“如今难得耶律昊肯化干戈为玉帛,陛下身为万民之主,又为何不能舍小家而顾大家呢?究竟是一人重还是万万人重,相信陛下心中自有取舍!”
他如此力主和亲亦是因为心中尚有一丝不可为人道的念头,与其留着那公主下嫁御猫为包黑子再添助力,还不如把她远远送去辽国彼此一拍两散。
“这,”赵祯只迟疑了片刻就做出了最有利的抉择,“爱卿此话有理,这天下是赵家的天下,这江山也是赵家的江山,身为赵家人自该为民分忧!”
庞吉闻言将要笑赞,却听皇帝话音一转,“朕会从宗室中择一贵女与辽国和亲。”
未料皇帝心中竟然如此看重天佑帝姬,悔于开罪刘太后的庞吉面色僵硬地张了张嘴,方要说些什么挽救一下,又被另一声疾呼打断。
“万岁不可!”
面色发黑的包拯上前一步力劝道:“那辽人贪婪无度,昨日才开口加岁币今日就敢妄言迎娶公主,若是长此以往纵容下去,只怕终有一日欲壑难填生出更大的祸事,届时必将悔之晚矣!”
若不是之前每逢辽人要挟之时朝廷上下俱都露出一副瞻前顾后、不敢妄动的软弱姿态,又岂会让今日的辽国视大宋皇威如无物?他身为臣子,又岂能坐视不理看着陛下一错再错荒废反败为胜的大好时机。
“包拯!不过是几十万两银子就能解决的小事,你至于如此夸大其词吗?”
庞太师吹胡子瞪眼的质问道:“你不愿舍银子给那辽人,难道你就舍得看着大宋将士血染沙场、让那些无辜百姓再受劫难?亏你还自称是青天父母官,有你这么给人当爹娘的吗!”
“太师此言差矣!”
包拯据理力争道:“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宋辽之间总有一战,又何必将百姓勤苦赚来的银两布匹拿来壮大辽人,如若待辽国兵强马壮之时再战,岂不是损敌一人而损我百人!”
“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暗指我庞某人叛国资敌不成?!”庞太师气得浑身直颤,连牙根都带着咯咯作响。
“太师息怒,包拯并无此意。”
包大人见老对手气得面部紫胀,身上也软绵绵的好似随时要昏倒一样,慌忙颔首致歉。
“两位爱卿不必再争论了,朕,心意已决。”
不愿因为御前对奏一事气倒老臣的赵祯只得站出来当和事佬,“因着和亲之事涉及宗室,朕须得与太后与八王叔商量过后再行定夺。”
疲惫不堪地赵祯方要挥手让三位重臣退下,殿外就传来了小太监的唱名声:“太后驾到,天佑帝姬驾到!”
才被老臣逼着险些送妹和亲的皇帝不由心中一虚,赶忙换做笑脸恭迎道:“母后与御妹怎么有空过来,可是有事要与朕商议?”
待包拯诸人行礼起身后,刘太后才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浑身不自在的庞太师慢慢说道:“哀家倒是不想来这文德殿打扰皇儿,可若是此等紧要关头哀家还要装作无事人一样在后宫枯坐,只怕哀家那苦命的女儿又要被人逼入绝境了。”
心中暴怒面上却不显分毫的刘太后沉声问道:“皇儿,哀家听说那居心叵测的耶律昊想要与大宋和亲,还指名非要天佑远嫁,是也不是?”
“朕也不过是才听庞太师说了几句,母后又是如何得知的?”
赵祯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方才还生龙活虎与包拯对骂,这会儿却如秋后的蚂蚱一样躲在树荫下装死的太师大人,含糊道。
“自然是听天佑说的!”
宋辞不肯让便宜娘留下窥视帝踪的把柄,又不能把自己派出侦查小分队日夜监视几位巨头的事情说出来,只能把锅甩在辽人身上。
“自从那日在街上给了辽狗好看,天佑就知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这才派人昼夜监视大辽使馆。”
她说到这里傲娇地扬了扬小下巴,“果然让天佑知道了那头野驴想要挟私报复的诡计!”
“野驴?”殿内以赵祯为首的几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哑然失笑。
“御妹,不可调皮!”
皇帝无可奈何地指了指毫无悔意地站在母后身旁的公主小妹,温声道:“母后宽心,朕不会让天佑远嫁番邦的。”
刘太后闻言终是松了一口气,诚心劝解道:“皇儿,哀家知道你的难处。那契丹人的凶悍无理哀家早有耳闻,不说是你,便是你父皇在世的时候也不敢与辽人硬碰。”
对于和亲一事,只要不牵涉到爱女身上,太后还是颇为赞同皇帝的决定。
还是那句老话,知子莫若母,即便不是亲生可她好歹也养了皇儿二十几年,又怎会不知他懦弱怕事的性子。
与其等到皇帝被辽国大军逼境吓破了胆子,还不如早早舍去些财物打发了契丹人。
至于那位替代天佑出嫁的宗室女,也只能待此间事了在她父兄身上找补一二了。
“母后,连你也赞同皇兄的和亲之举?”
瞧着庞太师那一脸侥幸的样子,宋辞愤愤不平地发泄道:“辽狗气焰如此嚣张,还不是因为父皇和皇兄一味纵容所致?今日他们想要尚公主您就给他一位赵家女,一旦改天辽人又想要这万里江山,难道皇兄还要把皇位也让出去不成吗?!”
“天佑不得无礼!”刘后急斥道:“事关国策你皇兄自有打算,岂容你在这多言。”
早知道这女儿被先帝惯得不成样子,却想不到她当着重臣之面也敢与皇帝对质。如今皇儿念着一母同胞之谊不放在心上,他日万一事情败落,今日种种言行,岂不是全都成了锥心之举!
想起那早已被一把大火燃尽的冷宫,刘太后禁不住微微愣神。
“母后,天佑又没有说错!”
宋辞仍旧不甘地拉扯着刘太后的衣袖,“天佑就不相信这满朝文武大臣就没一个人敢站出来与契丹狗对峙的。”
她随即将期待的眼神放在了始终沉默不语的包拯身上,“包大人,你也希望皇兄答应辽国的无耻要求吗?”
有先前的据理力争打底,她也不怕这包黑子突然反口,正好拉来给自己打气。
包拯不过沉吟片刻便郑重说道:“回公主,臣以为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那辽人分明是言而无信的背弃之人,纵然我主诚心怀德、苦心栽培,亦如对牛弹琴无以教化。”
好容易有大人物帮着背书,宋辞笑呵呵地说道:“母后你看,连包大人都这样说了,可见那辽人真是不可救药!”
眼见刘太后在御妹的纠缠苦劝下渐渐面色松动,自觉肩负祖宗基业苦不堪言的赵祯也只能苦笑道:“朕又如何不知辽人贪婪凶残,如今的步步妥协不异于与虎谋皮、早晚必受反噬。可一旦战事兴起,不论胜败如何都必将让社稷受累、百姓难安啊!”
不肯让开封府在娶得公主后再添一助力,庞吉伺机蒙混道:“陛下!如今那辽国特使可就守在使馆内虎视眈眈,不管他日宋辽之间如何,还是请陛下即刻将和亲之事做出定夺吧!”
“庞太师!”
宋辞冷冷盯着这位一心为私的小老头,开口嘲讽道:“既然太师一力主和,皇兄还不赶紧把庞贵妃送去辽国,也好让那些蛮夷看看咱们赵家的诚意。”
反正姓庞的一家没一个好东西,早些送出去也省得在宫中碍眼。
“荒唐!庞贵妃已是皇上金册一宫之主,岂可任由蛮人欺辱?”
乍然听说此等荒谬至极之事,庞吉连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何况那耶律昊本要求娶的就是天佑帝姬,若非皇上念及骨肉亲情不肯割舍,臣等又何必在此为难至今?!”
不顾便宜哥哥目瞪口呆的傻样,宋辞巧言歪辩道:“太师学贯古今,难道未曾听说过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更何况比起当朝皇后,庞贵妃不过勉强算作一件褙子,有何难舍之处?”
“而那耶律昊之所以求娶本宫,不过是因为他从不曾见过庞贵妃的美色罢了,如果让他知道太师如此善待辽人,一定会用八抬大轿将您的爱女迎回去!届时不单太师求仁得仁、两国百姓又不用再受兵戈之苦,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妙事!”
“你!”
未料及开封府竟然又添一位牙尖嘴利的战将,忍无可忍的庞太师只得朝皇帝女婿痛斥道:“后宫干政实为祸起之源,还望陛下三思,切勿听信公主一面之词!”
见他不战而退,宋辞仰头傲然道:“天佑本就是赵家骨血此事又关系本宫的终身,既然尔等皆可妄语,为何偏偏本宫说不得?”
别以为她没在殿内就不知道庞老头想要把自己推出去和亲的打算,女子报仇一刻不等,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够了够了!御妹稍安勿躁,太师也莫要多言。朕,尚有一法可用!”
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赵祯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伴伴,替朕请出父皇的遗旨!”
殿内之人除了早有预感的陈林,全都一时间呆立当场。
尤其是适才与包拯和公主争辩不休的庞太师更是愣上加愣,“难道先皇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之祸?既是如此,自己又何必当那出头鸟得罪太后娘娘?真真是让老夫悔痛肝肠!”
就连刘太后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殿后而来手捧锦盒的陈林,在心中思忖其中究竟暗藏何物。
缓缓将锦盒捧至发顶,陈林提声道:“众卿叩首,恭迎先帝遗诏!”
此话一出,除去肃穆而立的赵氏家人,以王丞相为首的三位臣子俱都伏地叩首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赵祯上前一步珍而重之地接过锦盒,将其摆放在御案之上,紧接着从中取出了一扎细香与一个精心雕琢的铜制香炉。
刘太后见那盒中之物并不是先帝遗物,不免惊呼道:“这是何物?皇儿,你父皇的圣旨呢?”
余下几位臣子也不禁面露疑色纳罕不已,只是碍于身份不便出言询问一二。如今既然太后娘娘已然开口提出质疑,皆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面色坦然的皇帝陛下。
“母后,儿臣手中这两个物件就是父皇留下的旨意。”
赵祯从那扎细香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三支,插在装满细沙的香炉里,“当日父皇仙逝之前曾经给儿臣留下一句话:‘如若有难,点燃此香。’”
他说话间已经用一个透着点点红光的火折子凑到香头处,“今日儿臣正值两难之际,只能恭请父皇圣裁了!”
堂上肃立的包拯与太师、丞相诸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莫非皇帝是被辽人气糊涂了不成,否则青天白日的又怎么说出这么一段堪称胡言乱语的怪话?”
冷不丁瞧见皇帝此番作为,别说三位重臣如同被人敲了一记闷棍般浑噩不知,就连刘太后也跟着焦心起来,唯有宋辞依然面色不改地笑看着那一柱已然飘散出徐徐青烟的细香。
这三支香也不知道是何种材料所制,外貌虽是平淡无奇,却能散发出一股好似具备勾魂夺魄之力的迷魂香气,只稍稍一闻就让人前尘尽忘、无骇无忧,恨不得生生世世沉浸在它勾画的曼妙仙境中。
不过片刻,恰在众人飘飘然如坠云端的当口,紧闭的大殿内突然出现了一道直窜云霄的清唳。
赵祯只觉得眼前猛然闪过一道黑白相间的影子,目光紧随之处,但见一只红首墨尾的大鸟缓缓在大殿上空盘旋飞行,时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
“好神骏……”
此物一出,赵祯忽然觉得自己的胸膛好像再也包裹不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心脏,只能用掌心死死压在胸口之上。
包括先前把皇帝所为当做笑谈的三位臣子也立时变得目瞪口呆宛若痴人,连同陈林在内,大殿上所有能够转动的眼珠子全都紧紧地贴在那只大鸟身上,恨不能脱框而出。
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了最后一声鹤唳的大鸟徐徐落在宽敞的宫墙之前,又在歪头理了理翅尖的羽毛后乖巧地伏在地面。
不等赵祯想要上前去摸摸那只疑似先帝真身的仙鹤,在那洁白的墙壁上又缓缓浮出了一道莹白的影子,含笑立于飞禽身畔。
因着之前差点将先帝错认为一只仙鹤,此时赵祯也不敢再轻下结论了,只得朝对面那位不染尘埃、恍若谪仙的来客含糊其辞地问道:“不知这位仙者……”
来人轻轻一笑,“吾本是三清道尊手中的一柄拂尘,因受千年教化烟火熏染得以化为人形,后为寻机缘堪情关,特将万缕繁丝投入界下三千境以求修得正果。十八年前,本有最后一缕缠丝合该回还此身,吾莫名有感掐指一算,此物却与赵氏王朝有缘。而陛下身后的天佑帝姬,就是融合吾一抹分神的那位有缘人。”
“啊!”
因为对面的仙人一直被笼罩在神光中看不清面容,赵祯也只能从飘荡在空气中的回音里得出了一个往常想都不敢想的结论,“仙者是说,朕的皇妹竟是神仙投身而成?”
待对面的仙人颔首应是,赵祯不由得喃喃自语道:“难怪,难怪父皇在得知母后有孕后会那般欣喜若狂,又特特为皇妹取了天佑两个字,如今看来,果真是承天庇佑!”
贸然得知皇家秘辛,包拯四人都如同听奇谈话本一般神游天外,只有惊喜交叠的刘太后紧紧抓住女儿的手臂,生怕她被那位无人可及的神仙抢了回去。
“混沌初分吾出世,两仪太极任搜求。如今了却生生理,不向三乘妙里游。”
伴着一曲宛若仙音的金石之声,仍旧云里雾里、恍若梦中的赵祯及一干臣子只看见对面的仙人弹手一指,就有一道莹润欲滴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没入天佑帝姬体内,又在游走全身后幻化出重重七彩宝光。
“此番因果已了,吾去矣。”
不及话音落下,众人但见这位始终不曾留下道号的仙人挥手一招便驾鹤腾空而起,在刹那间悄然远遁。
稍待仙音已渺,空荡荡的宫墙上只余下一缕清晖久久不曾散去,长泽于这巍然肃穆的殿阁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演义》
宋辞:女主又要祭出最拿手的老本行了,装神棍。=、=
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温暖了我~~
以下是欢乐小剧场
――――诸位大人被下了封口令之后的焦躁日常。
包大人:“展护卫,你那媳妇,唉,本府真是一言难尽。”
王丞相:“柔儿,你可知,唉,爹没事,你去花园扑蝶玩吧。”
庞太师:“女儿啊!呜呜呜呜呜!!”
庞贵妃:“爹,你这是怎么了?难道那包黑子又在朝上与你作对了不曾?”
庞太师:“……为父心里苦,可为父不能说啊。”
第72章 9、
紫宸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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