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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成为简·费尔法克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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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埃尔顿先生跳舞?
不是她吹,就算简的身体再瘦弱,她也怕跳着跳着把埃尔顿先生的小胳膊小手扯断了。
“我不合适吧,埃尔顿先生刚刚才说他是已婚的男人不适合跟年轻的女士跳舞了。埃尔顿夫人,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个低调的人,绝不会刻意出风头,就连今晚这么重要的舞会也只……戴了三只戒指。你跟埃尔顿先生才跳了一支舞,多可惜啊,我想大家都想再看见你们精湛的舞姿。”
埃尔顿夫妇碰了个钉子还不肯罢休,埃尔顿夫人笑得阳光灿烂:“我是个已婚的妇人,精力不比你们未婚的女士,做一个当家夫人有多辛苦,我想维斯顿夫人再清楚不过了,费尔法克斯小姐,你就不要推辞了,你才跳了一支舞就不跳了,作为你忠实的朋友,我不同意,年轻的姑娘就应该有活力。我还没结婚的时候,精力好得可以跳上四、五支舞。”
埃尔顿夫人一个眼神,埃尔顿先生就上前,还没伸手,魏莱闪身一躲,坐回到她的位子上,顺带着挽住哈莉特的胳膊,笑盈盈地对上埃尔顿夫妇惊怒的面孔。
“人各有不同,我是个只跳一支舞就累的人,我很羡慕埃尔顿夫人你年轻时的活力,在海伯里谁都知道我身体弱,跳多了或许会晕倒在这里,我有自知之明,就不给大家添麻烦了。埃尔顿先生,你还是邀请埃尔顿夫人吧,大家都等着看你们跳下一支舞呢。”
维斯顿夫人对埃尔顿夫妇对哈莉特的无礼很生气,听到魏莱的话,她立马帮腔:“是啊,我们都等着呢,你们精湛的舞姿只跳一支舞实在太可惜了。”
实际上,埃尔顿夫人跳完第一支舞就崴了脚,不然她怎么甘心把风头让给爱玛。
这下,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谢你,简。”哈莉特红着眼,哽咽道。
魏莱拍了拍她的手,小声说:“不客气,应该的,花姿招展的母鸡。”
哈莉特一下破涕为笑:“你小声一点,别让她听见了。”
“费尔法克斯小姐。”埃尔顿夫人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窃窃私语,“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社交经验的人,我不得不冒着惹怒你的风险提醒你,在舞会上拒绝一位绅士的邀请是非常不理智而且粗鲁的行为,幸好海伯里只是一个小地方,没有什么规矩,不然,在巴斯那样的大城市,下一次舞会,或许就没有可敬的男士会邀请你跳舞了。”
哈莉特倒抽一口凉气,一下抓紧了魏莱的手。埃尔顿夫人这话对哈莉特有影响,对她可没什么作用。
“是吗?哦,谢谢提醒。”姐不在乎。
埃尔顿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忽然顿住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向她们走来,在魏莱面前定住。
魏莱向上望着,唉?
兰斯微微弯下腰,伸出手,礼貌地问道:“费尔法克斯小姐,请问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跳舞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埃尔顿夫人不懂社交规矩,故意给哈莉特和魏莱找麻烦,而是她根本就看不上这俩人儿,哈莉特是个不知道父母的孤女,有传言说她是个私生女,所以她的地位就很低(参考《冰与火之歌》的囧雪),埃尔顿夫妇看不上她,在那个年代很正常。
对于魏莱(简)呢,因为她穷,没背景,没势力,也嫁不了一个有钱丈夫,埃尔顿夫人在她面前是有优越感的。
但是魏莱很明显地反抗她,埃尔顿夫人就不甘心了,心想:你个前途未卜的穷逼还敢跟我闹,看我不整治整治你。
☆、第二十章 新仇
兰斯·阿米迪欧无疑是今晚备受关注的单身男士之一。
在场的人都知道兰斯家境殷实,阿米迪欧家在伦敦商界小有名气,不过一个富有的商人在海伯里并不稀奇,但是,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兰斯母亲的家族与某位公爵沾亲带故,这消息不知真假,但足以让海伯里的富人们对他另眼相待。
而且,兰斯本人和奈特利家两兄弟交好,更加说明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绅士。
这晚,兰斯还没和任何一位女士跳舞,更为他添加了一份神秘感,在场单身的姑娘或者想为自己女儿谋一门好亲事的女士都把眼睛盯在他身上,她们相信伍德豪斯小姐会是第一位和阿米迪欧先生跳舞的未婚姑娘,她完全由有资格排在其他姑娘前面。
所以,当兰斯把手伸向简·费尔法克斯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舞池中正跳着舞的先生女士们都不觉地放慢了节奏。
爱玛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好奇地打量着简和兰斯。
和其他人想的不同,爱玛没想过要和阿米迪欧先生跳一支舞,他和她的姐夫约翰一样,身上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伦敦味儿,这是她最不喜欢的味道,但是,她没想到兰斯会主动邀请简费尔法克斯。
兰斯·阿米迪欧先生今晚的第一支舞就要和简·费尔法克斯跳了!
爱玛心中有无法形容的复杂感。
同样震惊的还有埃尔顿夫妇,尤其是埃尔顿夫人,看见兰斯·阿米迪欧邀请简·费尔法克斯的那一刻,她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刚刚不留情面地对简说了一通狠话,紧接着从伦敦来的阿米迪欧在无形中就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晚将会成为埃尔顿夫人最不愿回忆起的一晚。亏她还在寄往巴斯的信中写道——“为了迎接我,他们还特意准备了一场舞会,不过,他们很贴心,知道我是最不愿意出风头的,所以事先什么也没说,等我知道要办舞会时,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没想到这么一个穷破的地方还能办一场令我满意的舞会……”
埃尔顿夫人越想越觉得堵心,不看也知道脸红得吓人,扭伤的脚比先前更疼了。
第五支舞在宾客们心不在焉中结束。
原本第六支、第七支舞是舞会中的鸡肋,因为这时候大家都跳累了,不少人会选择去餐厅吃点东西,好为最后一支舞蓄力。
但今晚不同,第六支舞将会是最受关注的。
贝茨小姐先一步去了餐厅,没有亲眼看见兰斯邀请简,她一出来,兰斯正好牵着简的手进入舞池。
“这是……噢,我亲爱的简,太……太好了,太好了……”
她又惊又喜,眼里的泪水一下冒了出来,连苹果派都忘了吃。
对于贝茨小姐的心情,马上要跳今晚第二支舞的魏莱全然不知,此时此刻,她唯一的想法就是——
万一这支舞她不会跳怎么办?
要和兰斯跳舞,惊是惊了,却没有喜,也没有其他姑娘那种和潜在的结婚对象跳舞的羞涩劲儿,就只剩担心了。
兰斯观察着舞伴的表情,弄不清她在想什么,看样子她不太开心,但也说不上是伤心,倒像是……担心。
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就没打算跳舞,一来,他被他母亲安排的相亲舞会整烦了,二来,这场舞会的规模实在也提不起他的兴趣,要不是他看不惯那对夫妇故意欺负人,他早拉着奈特利出去喝酒了。
他自觉尽了一位男士该尽的责任,保护了一位女士,却没想对方还不领情。
两人各存了心思,音乐一响,惯性般地互相行屈膝礼。等站直了,听清了音乐,魏莱吊着的心才放下来。
这支舞,她会。
“贝茨小姐,看看费尔法克斯小姐,多好的姑娘啊,她今晚虽只跳了两支舞,但她优美的舞姿令我难忘,尤其是跟阿米迪欧先生搭在一起,跳得太好了。”科尔夫人笑得脸上的肉抖动不止。她一开口,其他夫人也纷纷把魏莱夸赞一翻。
往日里,贝茨小姐没少听邻居们夸简,但是今晚,她们的夸赞让她格外开心,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科尔夫人接着夸:“我活了这么多年,参加过的舞会不知道有多少了,我年轻的时候觉得科尔先生跳得最好,现在我见了阿米迪欧先生的舞姿,我敢说他跟年轻的科尔先生跳得一样好,在海伯里是数一数二的。”
科尔夫人的话又引起了一众附和声。
爱玛站在维斯顿夫人身边听得清清楚楚,胳膊肘轻碰了碰奈特利先生,两人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爱玛偏过头偷笑。
没曾想,她身边站着的是埃尔顿夫人。
两人是心知肚明的竞争对手,埃尔顿夫人被爱玛这么一笑,忽然就看她顺眼多了,再说,现在她有了新的敌人,老敌人就可以转换为朋友了。
“伍德豪斯小姐,我刚来海伯里的时候就听人说在海伯里,伍德豪斯小姐的舞姿是最优雅的,我这人一向喜欢优雅,今晚一见,果然如此。”
爱玛被她吓了一跳,要说她们俩不暗地里互掐就很友好了,现在埃尔顿夫人居然还说起了好话,爱玛惊诧地打量着她。
“谢谢你的夸赞,你跳的也很好。”
埃尔顿夫人笑了笑,忽然叹了口气:“可惜啊,今晚最受关注的一支舞,伍德豪斯小姐你错过了。我姐夫常说人生来就不同,我们对那些可怜人应该更包容,我把这句话记得牢牢的。我一直对费尔法克斯小姐抱有同情,希望她能得到比她原本拥有的更多,但是我认为阿米迪欧先生今晚第一支舞应该和伍德豪斯小姐你跳,这样才合理。”
埃尔顿夫人越说好话,爱玛心里越紧张。
这女人想做什么?
“阿米迪欧先生想和哪位女士跳舞是他的自由,费尔法克斯小姐跳得很好,虽然舞步有些错乱,但是这支舞本来就很难,我也没把握会跳得比她更好。”
“伍德豪斯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费尔法克斯小姐有你这么好的朋友真是太幸运了。瞧,他们跳完了。”
埃尔顿夫人自认得到了想要结果,心里的那点郁闷烟消云散,心满意足地走向她的丈夫。
爱玛被埃尔顿夫人几句话弄得云里雾里,虽然知道这个讨厌的女人话里有话,但她弄不清埃尔顿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正想着,一抬眼,正巧看见简·费尔法克斯伸手抓住了兰斯·阿米迪欧的胳膊,动作非常迅速。
“小心!”
第六支舞每一秒都在转圈,兰斯许久不跳,还没跳到一半,就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舞伴长了两张脸,他硬撑着跳完,音乐一停,只想着快些下场,脚刚迈出去一步,踩空了,身体立马失去平衡往前倒。
他也不慌,就算是摔倒了,也没觉得丢人,何况,他有办法摔不倒。
只是,他的办法还没使出来,就让一双细嫩微凉的手给拉住了。
这是魏莱下意识的举动,等动作做完了,才想起来好像不太合适,立马松了手。
兰斯表现得倒还自然,他向魏莱欠了欠身,感谢她出手相助,他才避免摔倒,在众人面前出丑。几句话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不过魏莱觉得他完全没必要那么大声,这下满屋子的人都知道了。
不觉得难为情吗?
魏莱看他一眼,兰斯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好吧,看他的样子,还挺镇定的。
魏莱和兰斯都自觉光明磊落,不过,总有人会想歪,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埃尔顿夫人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一个是弗兰克·丘吉尔。
他被维斯顿先生带着和科尔先生等人喝酒,心思全在舞池里,只要有机会,总要往舞池里看上几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看什么,科尔先生还打趣他,以为他是想跳舞。
他不知道这个兰斯·阿米迪欧是什么来历,但是眼下简和他越走越远,他得防着任何一个威胁。舅妈来了信,急招他回去,他本想等几天,现在改了主意,明天就走,去伦敦查一查阿米迪欧的底细。
第二天一早,弗兰克敲开贝茨家的门,打着维斯顿夫人的旗号说是给贝茨一家送猪腿肉和橘子。
魏莱从装橘子的麻袋里找到一封信,草草看了一遍就丢进火炉里烧了。她看着信烧成了灰烬才戴上帽子出门去邮局,给《每日晨报》的第二篇小说写好了。
魏莱前脚从邮局出来,埃尔顿夫人后脚进去。
没多会儿,埃尔顿夫人满脸笑容地走出来,埃尔顿先生还以为是姐夫来了信。
“姐夫?不不不,姐夫公务繁忙,虽然记挂着我们,但是我们不能老惦记着他会写信,埃尔顿先生,我有一个比姐夫来信更有意思的消息,虽然我还没确定就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我自觉一向很准,你是最清楚的。”
几天后,海伯里出现了一条流言——贝茨家的简·费尔法克斯喜欢上了兰斯·阿米迪欧。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一天的电,晚上十点才开始写。
☆、第二十一章 谣言的威力
莫名其妙的谣言着实给了魏莱一记重拳。
海伯里是个安静的小村镇,虽然离伦敦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但是伦敦的繁华风从没吹到这儿来,一年到头也没几件大事,谁家的鸡丢了,牛死了,就是最大的事情了。
简·费尔法克斯爱上了兰斯·阿米迪欧的传言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在海伯里炸开了。
起初,魏莱并不当一回事,这种没根没据的传言说白了,性质就跟上学时候,看见哪个长得不太漂亮,没有达到校花级别的女生喜欢上了校草一样,总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嘴上闲不住要冒酸话,嘴长在别人身上,管是管不了的,索性就什么也别说,时间长了,传言自然而然就没了。
魏莱想的很清楚,但贝茨小姐明显跟她频道不一致,从得知了传言那天起,就致力于破除传言。可是她忘了,她嘴碎,东拉西扯好半天也说不到正题,除了几个常年和她打交道的夫人,没人愿意听她说话。
传言很快就变成了谣言,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平日,贝茨小姐最爱出门,出了这事儿,门也不出了,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有几次被魏莱撞见她悄悄躲在卧室哭。
就连整日跟木头人一样的贝茨夫人也受到了影响,望着窗户默默流泪。
帕蒂藏不住话,每天出去一回,就要把在外面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跟魏莱复述一遍。
外面流传的言论无非就是她癞□□想吃天鹅肉,以贝茨家的家境还妄图嫁给一位有地位、有财力,有能力,放在哪儿都是抢手货的大好青年,能够嫁给埃尔顿先生这样的就算她走运了。
有些人八卦却说不上恶毒,说的话还能听,有些就……不堪入耳了,不仅难听,还为本就乱七八糟的谣言再添了一把火。反正放火也不是他们,随便怎么说,自己开心就好。
来到这个世界,在安静的海伯里生活了几个月,魏莱还以为从此就要过上好山好水好无聊的田园生活了,一条轻飘飘的谣言啪地给了她一巴掌,把她从田园文艺生活的梦里扇醒。
不过,倒也有同情她,并不相信谣言的人。爱玛和哈莉特都安慰她,让她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不要多思多虑。在她们之后,奈特利先生、维斯顿夫人和埃尔顿夫妇都先后上门,埃尔顿夫妇还来了两次。
不过,他们的安慰也并无实际作用,风吹了多远,谣言就传了多远,连爱玛在伦敦的姐姐写信来都问道这件事,当然,她听到的不知道是第几个版本了。
“我真为费尔法克斯小姐感到担心,她的身体不好,那晚的舞会都只跳了两支舞,可见她的健康确实有问题,突然又遇到这种闹心的事儿,就算我这个身体结实的人想想都觉得可怕,或许会晕倒。”
爱玛叹了口气,还要继续说,伍德豪斯先生抢先插了一句:“我亲爱的爱玛,你的身体可不结实,你不能这样认为,一定要小心。”
“好的,爸爸,我记住了,就是夏天我也很少开窗。”爱玛安抚了伍德豪斯先生脆弱的神经,转头又对奈特利和哈莉特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为费尔法克斯小姐做些什么,好让她少受一点罪。她真可怜,我和哈莉特去她家探望她的时候,她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是我能看出来她很疲惫,对我们只是强颜欢笑,真的,奈特利先生你别那么看着我,我是真心同情她。”
奈特利说道:“我从没怀疑你对费尔法克斯小姐的同情,但是我认为她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同情,我让人去查过是谁开始传谣言,但是查不清楚,谁都说了,但谁都不是领头的那一个,我也不好为费尔法克斯小姐的名声再添乱,只能再想办法了。兰斯可能已经到了曼切斯特,如果他现在还在海伯里,这件事就好处理了。”
连奈特利先生都犯难,爱玛和哈莉特就更没主意了,只能商量好再去探望简。
这一次爱玛下定决心要帮简一家,刚吃完午饭,她和哈莉特就奔去了贝茨家。在楼下敲了好久的门,帕蒂才来开门,眼睛还是红的,一见爱玛和哈莉特,没忍住又掉一行泪。
爱玛忙问发生了什么,她担心是简出了事。
帕蒂捂着嘴摇了摇头,还没开口,就停楼上“砰”的一声,一个胖胖的中年妇女怒气汹汹地冲下来,嘴上骂骂咧咧的,她身后跟着一个瘦小的女仆。两人一见帕蒂,眉毛都竖起来了,胖夫人指着帕蒂骂了两句,先前还可怜兮兮的女仆也用力瞪着她,而帕蒂早就躲在了爱玛身后。
碍于伍德豪斯小姐的面子,胖夫人没骂过瘾只能悻悻地走了。
爱玛和哈莉特上了楼,走到门口就听见贝茨小姐在嚎啕大哭。
客厅里没点蜡烛,地上有一些茶杯的碎片,简坐在贝茨小姐身边,听见有人来了,回过头,爱玛和哈莉特被她脸上阴沉的表情吓了一跳。
她们可从没见过简·费尔法克斯这样子,她连大声说话都少。
“费尔法克斯小姐,发生了什么?你还好吗?”爱玛小心翼翼地问。
魏莱才发了一通脾气,知道自己脸色不好看,或许是把她们吓住了,连忙揉了揉僵硬的脸颊,扯了扯嘴角,请爱玛和哈莉特坐,让帕蒂烧水泡茶,又把贝茨小姐劝住,让她别再哭了。
家里来了客人,贝茨小姐再难受也只能忍着,可是嘴上却忍不住,这一次她倒没东拉西扯,开口就直奔主题,又让爱玛吃了一惊。
先前她们在楼下遇到的那个胖夫人是贝茨家的邻居,斯通太太,说是邻居,两家并没挨着一处。两家人平时虽没什么矛盾,但是梁子早就结下了。
贝茨家破产后就卖掉了原来的大房子,买了现在住的这套小房子,但他们不知道这套房子原本是要卖给斯通家的,斯通家还支付了订金,就等着搬家了,但是房主贪图贝茨家能支付更多的钱,一转手就把房子卖给了贝茨家。等斯通家得知他们的新家被卖给了另一家人,房主早就拿着钱去伦敦做生意了。
虽然结了梁子,但这么多年,两家人一直相安无事,直到这一次,贝茨家最疼爱的侄女出了事儿,可给斯通家逮到了出气的机会。
帕蒂出门买菜,无意中听到了斯通家的女仆嘲讽简,帕蒂气得不轻,菜都不买了,跟那女仆吵了起来,两人越吵越激烈,谁都不让步,也不知谁先动手,居然打了起来,斯通家的女仆打不过帕蒂,哭哭啼啼地跑回家告状,这才有了爱玛见到的这一幕。
“让你们看笑话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魏莱感觉疲惫又愧疚,说到底,问题的源头都在她这儿。
要是放在从前,爱玛一定会打心眼里瞧不起贝茨一家,或许以后都不再来往,但今天不同,她不仅没有鄙视,反倒还觉得斯通一家太过分。
“费尔法克斯小姐,发生了这种事不是你的错,你不必愧疚,我和哈莉特还有奈特利先生都绝不会相信那些谣言的,我恳请你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不要生气,你可以到哈特菲尔德来找我,我和哈莉特很乐意陪你说话。”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魏莱有一瞬想哭的冲动:“谢谢你,伍德豪斯小姐。”
爱玛想了想,说:“费尔法克斯小姐,这些天我也听了不少的谣言,说实话,我从没想过在海伯里生活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令人厌恶的话,我听着都生气。费尔法克斯小姐,我知道你性情温柔,娴静,但是,放任这些谣言不管,只会对你的健康不利。”
魏莱用手指擦去了眼角的泪,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先前我以为谣言传几天,这些无聊的人就没兴趣,是我太天真了。伍德豪斯小姐谢谢你为我着想,我想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任何谣言都有出处。魏莱仔细想过,能够传出这种谣言的应该是那晚参加舞会的人,再排除爱玛、哈莉特、奈特利和维斯顿一家,范围进一步缩小。
在家躲了几天的贝茨小姐出门了,重新开始她的社交活动,出门前,魏莱叮嘱她,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能生气,不能哭。她把这句话记得牢牢的,有那些故意看笑话的人说几句酸话,她也只当没听见。
爱玛和哈莉特也自愿帮忙,和魏莱一道出去找线索,三个女孩儿打着上门拜访的名号,暗地里向那些夫人小姐套话。
这是笨办法,但却是有用的办法。
没几日,就让她们找到了线索。
住在贝茨家隔壁的约翰森太太来探望贝茨小姐,得知贝茨小姐在找寻传谣言的人,便好心劝她:“都说是谣言了,你一句,我一句,谁知道是谁起头的呢?我也是听我儿媳说起来才知道,反正我是绝对不信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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