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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古龙之上官丹凤-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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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将他的剑击飞。
  然而这一次,他的剑却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中。
  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合体的玄色衣衫的人。
  他虽然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却好像已将方圆一里的空气都抽走了一般,让人无法抗拒地感到强烈的窒息。
  冯丹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然而她却仍是没有动。
  苏少英和严人英却已经动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齐齐唤了一声“师父”。
  冯丹此时也已经适应了来人周身环绕着的巨大压迫感,暗道自己的预感果然很准确,他果然还是来了。
  峨眉现任的掌门人,独孤一鹤。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和名字,那就是大金鹏王朝的大将军,平独鹤。
  这一点非常好认。即使那两个人不开口,她也已经猜到,这位随时随地都站得笔直、满脸严肃的硬汉,便是她要找的人了。早年的军旅生涯显然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他的身姿、他的神态,乃至他对待门下弟子的方式,无一不带着强烈的军事色彩。
  独孤一鹤看着手中原本属于苏少英的剑,随手一抖,已经将它断成碎片,抛落在地。
  苏少英的面色立刻变得比宣纸还白。他咬着唇一个头磕了下去,颤抖着声音道:“弟子不孝,令师门蒙羞……”
  严人英的脸也忽然变得煞白。江湖规矩,讲究“剑在人在、剑亡人亡”,那可不是说笑的。更何况现在出手断剑的是自家的师父,这其中的含义,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他嚅喏着想说些什么,一触到独孤一鹤严厉冰冷的眼神,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再也不敢出声,只得也一个头磕下去,希望天将奇迹,能让这位严师忽然回心转意。
  冯丹静静地看着,仍是没有动。
  一时间,整个空地如同被寒冰冻结,连空气都似乎已经不再流动。
  苏少英和严人英汗如雨下,独孤一鹤的目光本已冷得快要结冰,但沉默良久之后,他却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看向了远处的群山。
  良久,他又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道:“都回去罢,不要再出来了。”
  冯丹听得心头一跳,这是要关他们的禁闭了?没有说期限,难道,竟是终身的?
  苏少英和严人英闻言,竟也似呆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两人却只是齐齐磕了一个头,便礼貌地告退。自始至终,他们竟再也没看过冯丹一眼。而以他们这样年少轻狂的性格,对独孤一鹤这样的处置竟也没有分毫的哀求或是反抗。可见这位师傅,当真是令行禁止,从无朝令夕改的先例的了。所以,反抗自然是无效,但哀求也没有用么?
  这两个少年,如同一阵风一般地来,也如一阵风一般地走了。
  冯丹却已经知道,这独孤一鹤虽然看起来既严肃又很凶,但其实,最是护短。
  他让他们回峨眉去,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毕竟,这个地方的高手实在已是太多,已经不是三英四秀的级别,可以应付的了的了。
  恐怕他们七个加起来,也干不过冯丹。
  而冯丹的水准,在这个地方,实在也是再普通不过的级别。
  冯丹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她实在想不通,这样的人,为何也会背叛了大金鹏王。莫非,当年的往事,并不是如同原著中霍休说的那样简单?
  她几乎都忘了,那霍休才是本书最大的幕后BOSS,如果他的话都能全信,那母猪恐怕也会上树了。
  虽然脑子里思绪翻飞,她却仍是笔直地站在独孤一鹤的对面,勇敢地同他对视。
  直到他终于率先移开了目光,缓缓开口道:“拔你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是更了半小时,快要shi的某鱼挣扎着留……昨天熬到凌晨三点半,又上了一天班之后,今天五点就要起床,飞往西安参加大学室友婚礼。所以周六滴晚上可能就要断更鸟,不过周日咱就会回来滴,亲们不要大意地继续投食吧!咱会很乖地按时回来更滴^_^




☆、33最新更新

  冯丹重重摔倒在地上,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一般;奄奄一息。
  倒下的时候;她的心中还满是不可置信。
  只因这是自从她恢复了武功以来;第一次如此地惨败。
  然而巨大的压迫感仍源源不断地从独孤一鹤的身上散发出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得不接受这样惨淡的事实,忽然觉得;死亡;已是如此的临近。
  江湖太过险恶;高手环伺,危机四伏。她自觉自己那原本已经修炼得十分充沛的内力,在这个人的面前;竟忽然脆弱就得如同空气一样;同样的,她那自以为完美无比的剑招;在他的眼中,也仿佛婴儿一般娇柔无力。
  从拔剑交手,总共过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她便已经筋疲力尽,如同一只濒临溺亡的小动物一般,摔倒在他的脚下,一败涂地。
  然而她的对手却仍是静静站在她的对面,腰杆依然挺直,整个人稳若泰山。
  与她的气息大乱不同,他的呼吸还是非常顺畅,一双手也仍是稳稳握着他的剑。
  那是一柄粗而长的巨剑,剑身比寻常的剑更粗、更长也更宽阔。剑锷是黄铜的,擦得很亮,很有些陈旧了的剑鞘也还挂在他的腰间,竟然也是纹丝不晃。从冯丹躺倒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见到那上面镶嵌着的小小的八卦,早也已经被磨得发亮,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八卦,正是峨眉掌门人佩剑的标记。
  独孤一鹤,“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的原创者,正是峨眉现任的掌门。
  据说他投入峨眉门下之前已经在刀法上有了极深的功力,又过了三十年的苦心钻研和修炼,才独创了这套寓刀于剑、寓剑于刀、可刀可剑、刀剑双杀的绝招出来。
  这门绝招兼具了刀法的刚猛沉烈和剑法的灵秀清奇,委实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功夫。
  不独冯丹是第一次见,恐怕天下间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见过的,大约很多也已经成了死人。
  那么一瞬间,冯丹忽然有些后悔。她忽然想起了原著中,这门功夫那令人惊艳的第一次出场。那是由苏少英在珠光宝气阁的水阁宴会上,对战西门吹雪的时候使出来的。
  即使苏少英的功力尚浅,所有人一见了他施展这套功夫,都似已无法呼吸。只因那竟是连牛叉哄哄的西门吹雪和陆小鸡都没见过的功夫,连他们那样的牛人都惊叹不已的、天下无双的绝技。
  然而冯丹的出现,却无意间蝴蝶了那个场景,所以竟然让大家都无缘得见了。
  等到了今晚早些时候,冯丹自己同苏少英的对决之时,她却也因为太过于急着逼迫独孤一鹤现身而全力以赴,导致一招便将苏少英的剑打飞了。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了兵器,这“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再厉害,他自然也就没有办法施展了。
  故而,冯丹竟两次错失了见识这门厉害功夫的机会。
  更何况,独孤一鹤不是苏少英。五十多年功夫的沉淀,足以让他的内力更加深厚,剑法也更沉稳雄浑,再加上他纵横江湖数十年,交手经验之丰富,也根本不是冯丹这种半瓶子水能够比得上的。
  初交手时,冯丹本想凭着自己的轻灵迅捷而占个先机,然而无论她的招式多么迅捷、出手多么锋利,所有的攻击却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任何效果。而独孤一鹤微微一动,她便立刻觉得巨大的压迫力排山倒海般地压过来,如同汪洋大海,瞬间便能将她淹没。
  于是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同海浪搏斗之上,情急之下,很多以前没有用过的招式如同本、能一般地胡乱施展了出来。只是,即便她再死撑,人力又如何能同自然之力直接抗衡?很快地,她便陷入了苦战,奋力支撑了还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无力为继。
  她这才终于深刻地明白,原来,一个人的武功不管多高,也一定要低调,因为这世上总还是有武功更高的人存在。
  如果她早知道这一点,她还会不会拔剑?
  她不知道,也许,根本也已经没有机会再知道了。
  可以表明身份的令牌就在怀中,冯丹却似已经没有力气去拿。
  如此生死一线的时刻,她的心中却仍是不免在暗暗想着:像独孤一鹤这样的人,真的能被她说动,成为自己同霍休抗衡的战将么?
  在她的眼中,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山,没有任何弱点和死角,如此绝对的强势和刚硬,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或者来寻求此人援助的这整个想法都很愚蠢吧?愚蠢得让人想哭。
  可是她却仍然没有流泪。
  她在等。
  等着独孤一鹤出手,或是发问。
  她忽然想赌一把。
  因为她已经发现他们交手的时候,他的杀气虽然沉稳猛烈,但是却不凌厉。
  他似乎并没有想要立刻置她于死地。
  所以冯丹想赌一赌,看看独孤一鹤是会出手一剑将自己弄死,还是会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
  只要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一丝的怀疑,她就有机会。
  有的时候,征服一座高山,其实只需要一颗小小的种子。
  冯丹在极度的恐惧中,怀揣着微弱的希望,静静地凝视着站在对面的独孤一鹤。
  明明他只要随便出一招,她便会必死无疑。她却仍似没有分毫惧意一般地盯住他的双眼,脸上甚至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
  双方对峙良久。
  冯丹仍是咬着牙没有动,独孤一鹤却终于动了。
  他缓慢而沉重地,向着冯丹走来。
  他的脸上仍是那么一副严肃的表情,与出手之前、交手之中和停手之后相比,都没有任何变化。冯丹的心脏却似乎已经快要停止了跳动,然而她却可以确信,她现在的脸上定然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的眼中也定然还是一片清明,一切都天衣无缝,就仿若她压根儿就没有半丝的恐惧一般自然。
  然后,她便见到独孤一鹤停在了她的面前。
  她抬起头,用尽所有的气力压制住自己想当场逃走的冲动,静静凝视着他,仍然一动不动。
  半刻钟之后,独孤一鹤却忽然双膝着地,如同山岳倾侧,竟就那么着跪倒在了她的面前。
  冯丹还来不及吃惊,已经听见他沉声道:“罪臣平独鹤,参见公主殿下。”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原本是那么微弱的希望,竟忽然变成了现实,而且是大大超越了想象的现实,冯丹表示,她的小心脏,有点儿受不了。
  不过幸好她的脸皮早已练得愈发厚了。
  无论惊恐也好,狂喜也罢,她竟然仍是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
  不但没有当场惊倒在地,竟然还可以撑着那么一副淑女架子没有失态,这大约是她这数月来装傻充愣、多姿多彩的日子,实在是太过功不可没了。
  冯丹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独孤一鹤,仍是没有开口说话。
  从这么近的距离看,她才发现,这位威震天下,功高名显的峨眉掌门,虽然发须仍如黑色的钢针一般飞扬直立,但皱纹却也已爬上了眼角和面容,即便再怎么叱咤风云,他实在也已经是个老人了。
  被这样的一个老人行如此的大礼,她顿觉如坐针毡。
  但是,她现在还不能搀扶他起身。
  不是她心思刻薄毒辣,对他故意为难。
  只是因为,这一跪,事关他们双方的荣誉。
  因为这一刻,她不是冯丹,不是默默无名的吊丝女,而是上官丹凤,大金鹏王朝最后的帝裔。
  这一刻,他自然也不是峨眉掌门,不是那让人满怀敬意的老人,而只是个背主叛国的罪臣。
  所以,这一跪,她应该受,他也应该跪。
  至此为止,前尘尽消。
  然后,才能有以后。
  故而这一跪,冯丹受的人虽然难过,那跪的人却竟似很轻松。独孤一鹤虽然一直垂着头,但是冯丹却能感觉到他周身那冰冷坚硬的压迫之力竟已似春雪一般快速消融,轻松和释然正油然而生。
  看着情况已经差不多,她也已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冯丹终于叹了口气,柔声道:“将军请起。”
  独孤一鹤闻言,浑身一颤,却仍是低着头,不肯起身。
  冯丹无奈,只得伸手扶了他起来。触到他的手臂之时,她竟发觉他的身体颤抖得十分厉害。再看他的眼中竟似有些湿润,冯丹心中也不由得涌上一阵酸楚。
  当年的事,尚在丹凤出生之前很多年,她这个半路来的就更不知道内情了。所以,金鹏王朝这整件事到底是谁负了谁,她也无法分辨得出来。
  她甚至连丹凤的老爹,真正大金鹏王的面都没有见过,此种曲折,如何能够说的清楚?不过,见了独孤一鹤这个样子,她却忽然想起了原著中霍休哄陆小鸡的话。
  最高明的谎言,从来都是假中带着三分真的。
  更何况,这谎言是对着聪明得像条小狐狸一样的陆小鸡?
  所以她觉得,那一段话,倒是真有那么几分的可信度的。
  据那老狐狸说,这一代的大金鹏王,也就是丹凤的老爹,是号称“诗书画”三绝的才子。既然是个类似李后主一般的人物,想必“复国”这件事,在他看来,确实是避之唯恐不及的罢?
  那么如今年近六十仍宝刀未老的独孤一鹤,或者说是大将军平独鹤,当年正值盛年,想来定是满腔热血的,可惜遇到这么个王,所以终究还是壮志未酬了罢。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所以如今她这个借了人家壳子的伪公主,即便是伪装了份坚强和硬气出来,竟然就能令他折服了么?这位昔日的铁血将军,果真是此身尚在,雄心不已呀。
  任由独孤一鹤自己稳定情绪,冯丹却仍是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虽然她这一次侥幸赌赢了,但是怎么筹划之后的行动,才是真正的困难。毕竟,霍休那老狐狸还躲在幕后稳坐钓鱼台,若想安全地活下来,一定要扳倒他才行。
  她正想着,却忽然见到独孤一鹤已经站起了身,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严肃。
  他理了理衣冠,忽然又郑重地跪倒在地,将手中的巨剑双手捧上,肃然道:“罪臣,请殿下赐死。”
  冯丹吓了一跳,正想着扑上去拉他起身,顺便骂他一顿是不是疯了。
  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却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顿时停住了脚步,沉吟了片刻之后,忽然微笑着道:“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了将军的心愿罢。”
  话音方落,她便忽然举步,朝着独孤一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之,欢快地爬走,两天双飞啥的,实在是累shi了 ;赶脚好像还是木有歇过来呢%》_




☆、34最新更新

  落日最后一丝余晖还残留在天空之时,冯丹离开了珠光宝气阁的后山。
  她不是一个人离开的;她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一匹马;陪着她一起慢慢走着。
  马是匹好马;不过她却没有骑,因为马背上已驮了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死人。
  更准确点儿来说;是一个就算还没有死;也差不多了的男人。
  红日西沉;夜色慢慢笼罩了大地,这偏僻的后山,已经绝没有了人烟。
  但;如果这时候有人往这条小路上一看,一定会被眼前的事实所惊呆。因为;像冯丹这样一个看上去又温柔又害羞的年轻女孩子,她身后那匹马上驮着的人,竟是现任峨眉山的掌门——独孤一鹤。
  而这位名动天下,威震四海的武学泰斗,此时竟是静静伏在马背之上,面色死灰、身体僵直、竟似早已没有了呼吸。
  然而他的身上却没有丝毫伤痕,衣服鬓发也丝毫未乱。只有唇角隐约有一丝血色,暗暗揭示了他的死因,定然是中了极厉害的毒物。
  冯丹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走着,似乎生怕将这老人颠簸坏了一般地小心翼翼。
  她的表情也很平静,似乎身后的马匹驮着的不是峨眉掌门的遗体,而只是一车白菜。
  几只老鸦飞过,给愈发昏暗的山脚小路笼罩上一层诡异的气氛。
  冯丹停了下来,看了眼身后的马匹,和马背上的独孤一鹤,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微微调整了下步伐,走入紧靠着后山的一片密林。密林中有些阴暗、似乎潜藏着无尽的未知凶险,然而冯丹却仍是没有什么表情,平静地如同走进了自家后院一般地自然。
  话虽如此,其实她的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充满了惊涛骇浪般地不平静。她真的没有想到,独孤一鹤居然肯为了她牺牲到这个地步。
  或者说,他为的不是她冯丹,而是身为大金鹏王朝的丹凤公主所代表着的整个王朝罢。
  只是他纵然能够从容赴死,冯丹却仍是下不了手。
  而且要他以死谢罪神马的,这也压根儿就不是冯丹的本意。她的本意是要来结盟的,所以她本想着上前说明来着的。
  可是人家压根儿就没有给她机会。
  这一切的纠结,直到她看着他的眼睛,明白了他目光中的暗示之后,才总算暂时平静了下来。
  原来这位昔日运筹帷幄的大将军,竟已经制定好同霍休作战的计划。
  这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便是“峨眉掌门之死”。
  冯丹看着他的眼神,已经能大概猜到,等见了藏在他佩剑中的遗书,便已经明白。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她心理上接不接受是一回事,能不能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然而,独孤一鹤从来都是言出必行的人,他甚至还没有等到冯丹发出“同意”的信号,就自己动了手。
  大金鹏王朝秘制的毒药果然厉害,见血封喉,他刚一服下,就已经毒发。
  看着他坚毅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最后重重摔倒在地,冯丹很想上前将这一切结束。
  然而她不能冲动,因为这里是珠光宝气阁的后山,正是霍休的地盘。独孤一鹤选择在这里速战速决地把他自己解决掉,为的也就是让那老狐狸看清楚,他这个昔日同僚是怎么谢罪的。
  无论什么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独孤一鹤,或是说大将军平独鹤,继阎铁珊之后,终于也倒下了,死于服毒自尽。
  他临终前留下一纸遗书,还有一些秘密。这些东西牵涉过大,冯丹不免有些心乱如麻,偏偏她也已经答应了他,无论如何不能露出破绽。
  所以她要继续端着这么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面对着一个马上就要变成真正死人的峨眉掌门。
  她感觉自己已经要疯掉了。
  不过她更清楚,这个时候她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因为这本就是一招险棋。
  是她方才无意中散发出来的、半真半假的王八之气给了独孤一鹤豪赌一场的勇气。
  其实对付霍休这种人,完全是可以从长计议的,但是,这位大将军显然不是个喜欢拖延的人。
  他下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的,不论是对别人,还是自己,都是一样。
  于是在冯丹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中毒倒地。
  她唯一来得及做的,不过是封住他周身几个大脉。
  以她的经验和速度,对上这种极珍贵的秘制毒药,显然如同螳臂当车,根本没办法控制住毒素的蔓延。
  这老人的脸上很快地便显出一种死灰的颜色,气息也已经停顿,显然已经回天乏术。
  于是,冯丹只有自旁边寻了他的座骑,驮着他回去,从长计议。
  然而,这一条返家的路,却并不好走。
  她还没有忘记,这里是霍休的地盘。
  独孤一鹤的遗书里写的很清楚。这里,就是青衣第一楼,霍休老头的根据地。
  在这样的地方,若是说她能够自由地来去,不受干扰,那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
  所以说,独孤老师他,其实是想继续考验她吧?
  说不了,密林的深处已经有杀气弥漫。冯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放开手里的缰绳,拔剑出鞘。
  来得是几个一流的杀手。冯丹分毫都不敢大意,很快地便同他们缠斗到了一处。同独孤一鹤这样的高手倾力一战之后,她感觉她的功力又有所提升,加上之前已经休息了一会儿,体力也早恢复。故而对战这几个小喽啰的杀手,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很快地,杀手们便一败涂地,冯丹的神色却更凝重了。
  这批杀手让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果然曾经在来晋阳城的路上遇到过这一型的。
  她现在已经基本可以肯定他们是青衣楼的人。
  一刻钟之后,她已经能够确定,这就是青衣楼的人。因为她又让五个围上来的人都失去了战斗力之后,终于有人微笑着鼓掌,翩然落下。
  新月已经初上,照在那人的青衫上,很是柔和。
  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点儿也不柔和,里面甚至有一种刀锋一般地光芒。
  只有内力极其纯厚、武功极高的人才能拥有这样的光芒。而且看他这样一个样子,他应该也已经杀了不少人了。他本人,就已经像是一把杀人的尖刀一般渗人,他出现在这儿,用意也再明显不过。
  不过冯丹还是想问个清楚:“阁下骤然拦路,不知所为何事?”
  那青衣人冷笑道:“要你的命。”
  他话未说完,已经挥动宝剑冲了上来,转瞬间便同冯丹接了几招。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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