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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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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一次老臣真就是什么都没有看见,陛下是最后一个退出房间的,还说了花瓣什么的……老臣可是看没有看那桶……”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宇文丞相的老脸立刻都没地方搁了,使劲地辩解着,早前见识了宿如雪的手段,如今他可是不敢得罪半分,恨不得赶紧将那日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父王,您……”宿如雪迈开脚步直奔上前,将那兔子往皇帝的龙案上一摆,捏起一张奏折就往兔子脚下一垫:“父王,宇文家几个驸马的名额啊?”
“这……”皇帝求助地望向宇文丞相,可是宇文丞相却故意躲避地垂下头去。皇帝心中狠狠地啐了宇文丞相一口,抬起双手干笑着,想将那只坐着重要奏折的兔子抱下去。
可是宿如雪哪里愿意让皇帝就这样的蒙混过关,小手一震龙案,扫在皇帝抱兔子地必经之路上:“一个名额是吗?”眯起眼睛狠狠道。
“如雪啊,你听父王说,满朝文武一家就一个名额,朕也是没有办法啊!”皇帝冲着宇文丞相猛打着救助的信号,可是宇文丞相却视若无睹,如同雕像一般,静静地立在当下。
这一次宇文丞相是铁了心了定要为自己的儿子宇文逸争下那一个名额来。想想公主的手段,想必皇帝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是么?”宿如雪踮起脚尖迈上高台,将身子一横挡在皇帝与宇文丞相之间,禁止两人以眼神交流。将桌上的白兔往怀里一抱,倾身往皇帝身上一靠:“父王,女儿的肩膀白么?与母后的相比呢?”宿如雪挤眉弄眼地对皇帝谄媚道。
宇文丞相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心中默念,看不见,听不见!
“如雪,父王那一日没看见啊,怎么知道你的肩膀白不白呢?”皇帝眼睛向着屋顶瞟去,嘴上说着谎话。
“是么?”宿如雪小嘴一嘟,不高兴地念叨着:“可是女儿总觉得这肩膀不够白,可能是夏日的阳光太毒辣了,花瓣不够滋润吧!唉!”唉声又叹气地怨天怨地。
“怎么能呢?前几日,父王看你这肩白呢,很白的!”皇帝一看女儿委屈的模样,赶紧劝说道。
将兔子往怀中紧紧一抱,轻轻地抚顺着白白的皮毛,唇角一勾,狠狠道:“是么?父王还说那一日没有偷看,明明都把女儿看光光了。我不干,我要去找母后告状!告状!”宿如雪跺着脚,娇嗔着就朝外跑。
“女儿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父王依你还不行么!那话可说不得啊!”皇帝赶紧讨饶道,想想自己当初娶妻子那是多么的辛苦,坑蒙拐骗几乎全都使上了,这才将挚爱的女人带回了深宫之中,现在被女儿这么一搅合,恐怕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宇文家再填一个名额。”宿如雪调转过身,奸诈道。
“这……”皇帝再次犯了难:“真就是满朝文武一家一个名额。除了这个父王不能答应你,其他的条件随便你提。”
“那将宇文逸直接册封为驸马!”宿如雪笑盈盈地开口道,活活要逼死高位上坐着的男人。
“女儿,咱们再商量商量,换一个!”皇帝一脸讨好的笑容。
“要么现在立诏书宇文家再加个名额,要么就册封宇文逸为驸马,要么就等着东窗事发。”宿如雪顺出三条路给皇帝选。
“如雪,你这不是要父王难堪么?那宇文逸说了,心有所属……”
“他的心有所属,那个人只能是我。再说了,你们一个君一个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您就给宇文家一个名额,那宇文丞相自然难做了,为了宇文家自然要牺牲一个儿子了。小兔儿资质不好,您暗示着宇文丞相叫他刷下小兔儿,他敢抗命么?”宿如雪义正言辞道:“父王,您答应过我,要我自己选驸马,君无戏言,您现在居然出尔反尔,想要左右我的婚姻!我去告诉母后去!”
“这是聊什么呢?今日这御书房这么的热闹。”皇后脸上洋溢着淡淡的轻笑,迈开脚步缓缓而入,刚刚在外面她就听见自己的女儿那长篇阔论了。
“母后。”宿如雪抱着兔子一溜烟地跑到了妇人的身畔,小手挽着母亲的双手落在小兔子茸茸的毛皮上,那小兔子也乖巧可人,任由妇人细细的摸着:“父王,想左右女儿的婚事。宇文丞相家有两个适龄之子,结果父王非要说什么公平起见,只给了宇文家一个名额。女儿觉得不公,所以正与父王理论呢。”
“哦?是么,陛下,如雪说的是真的么?”皇后勾唇一笑。
“这……”皇帝再次犯了难。
“不如陛下就给宇文家两个名额好了,既然女儿要自己选,那就让她选好了。宇文丞相家两个孩子都到了适婚年纪,女儿的选择多一些,不是很好么?”皇后比皇帝更加的宠爱自己的宝贝女儿。
“不是朕不乐意,而是朝中大臣人人平等,如果朕给了宇文家两个名额,那朝中众臣恐怕会有所怨言啊!”皇帝拿一开始的借口搪塞而上。
“如雪啊,你父王说的也有道理啊,如果你父王这样做了,那朝中大臣恐怕……”
“母后。父王答应女儿要自己选驸马,所以女儿想要有更多更好的选择嘛,这样有什么不好!”宿如雪努力的辩驳着。
“那宇文逸都心有所属,拒婚了,今日文武百官也都听见了!”皇帝赶紧拿今日的事再次往上堵:“宇文爱卿,朕说的没错吧?!”
“这……”宇文丞相一屈身:“回陛下,逸儿是看宇文家就一个名额,所以才有意相让的。”宇文丞相的临阵倒戈让皇帝脸色不由的一沉。而此时宇文丞相就弓着身子,佯装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
“母后,您不知道,上次父王他以喝醉为理由……”宿如雪一看软磨不行,只好使硬性手段了。挽着皇后的胳膊就使劲地告着小状。
皇帝哪敢让宿如雪再说下去:“不就是加一个名额么?朕给宇文家添一名额就是了,如雪你乖啊。来,父王这就立诏书。”皇帝抬起手一抻,将桌案上的一只黄绢扯了过来,提笔而上,迅速搞定:“来来,抱着你那小东西,明日去丞相府宣旨吧。”
“丞相,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府上吧。”宿如雪着急,一刻都不想等,谁知道那个风尘女到底走没走,她要赶紧把宇文逸抢回来,那馨香的结实臂膀是属于她的,任何人都休想占据。迅速松开皇后,快步走到宇文丞相的身畔,小手扯在宇文丞相的朝服上,猛的向外拖。
“如雪不得无礼。”皇后轻轻地扫了宿如雪一眼,低低地斥责道:“明日再去也不迟,何必非得今日呢?”
“不嘛,不嘛。”宿如雪使劲地扯着宇文丞相就走。嘴里不停地嘟嘟囔囔。
“宇文丞相,如雪不懂事,您别见怪!”皇后赶紧替自己的女儿打着圆场。“公主落落大方,不拘小节,臣怎么会怪罪公主呢。既然公主要去,老臣就陪着公主回去好了,不知娘娘与陛下放心与否!”宇文丞相不敢再留,毕竟刚刚自己开罪了皇帝,生怕多留下去,皇后走后,皇帝会寻自己的麻烦。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这天色稍晚,怕是……”皇后娘娘再道。
“如果公主不嫌弃,就下榻老臣家好了。”宇文丞相接道。
“如雪,别抱着兔子去。”皇后不放心地嘱咐着,那小兔子可以毛茸茸的摸着很舒服,看着很温顺,很可爱,还甚是惹人怜爱。皇后有心想将那小东西从宿如雪那抢来玩两天,可是却碍于面子,没开得了口。
“知道了,知道了!”宿如雪摆了摆手。
宿如雪与宇文丞相离开后,皇后娘娘迈着细碎的脚步,走到高位旁:“陛下,妾身听说您偷看女儿沐浴,是么?”女人柔柔的笑着,话语不温不火,却让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如坐针垫一般,浑身的不自在。
皇帝摆了摆手:“皇后啊,这道听途说的不可信啊!”
“咦?是么?不是陛下您刚刚亲口所言女儿的肩膀很是白皙么?”
“……”皇帝迅速起身,抬起手挽在皇后的手臂上:“夫人,您坐,让朕……”
“恩?”皇后不悦地一皱柳眉。身可可雪。
“让我来为夫人揉肩……”皇帝立刻换了口吻。
“恩,这还差不多。”皇后美滋滋地往龙椅上一靠,享受这男人为自己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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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谢公主。”宿如雪上马车前,宇文丞相恭敬道。
“我可不是为了你。”宿如雪平平淡淡地轻轻道。
“是。”宇文丞相扶宿如雪上了马车,自己坐到了后面的马车里,两辆马车在禁卫队的护送下,缓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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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呢?”刚刚回府,宇文丞相便差来管家询问道。
管家看着宇文丞相身后的宿如雪,不由地浑身发抖,这小姑奶奶怎么又来了?这一次府里又轮到哪个倒霉鬼大祸临头了?
“从午时后就没再见到人,可能是回文院了。”管家老老实实地答道。
“回文院了么?”宿如雪皱着眉头疑惑道。
“是。应该是。”管家也不清楚。
“午时?午时后我还来过呢,不可能,小兔子怎么可能这么早回文院,再说了,他的脚还未好。来人那,快马去文院看看,如果没有……”宿如雪的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唇角一勾,阴狠一笑,将皇帝的手谕捻出来往宇文丞相手中一塞:“宇文丞相,丞相府的所有人的命就全在您的手上了。”
“来人啊,找。就算把整个丞相府翻过来也得把三公子找到。”宇文丞相下了死命令,看着宿如雪那严厉的模样,心中明白,如果今日不把宇文逸找出来,这丞相府就算完了,这一次这公主定要丞相府家破人亡了。
“刘玄带人跟着一起找。”宿如雪厉声一喝,刘玄带着人也开始寻了起来,这哪里是找人,怎么看怎么如抄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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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五蜷缩在角落中,此刻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
“晨五,什么时辰了?”宇文逸手扶着草垛,缓缓地直起上身,那血粘在身上,移动时的拉扯让他不由地扯了扯嘴角。
“公子,天已经黑了。公子,您别动了。”晨五迅速地爬了过去。
“你饿么?”宇文逸斜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艰难地问道。
“有点。”晨五真就是饿了,可是他不敢说,只有肚子诚实地替他发出了悲鸣:“公子,您饿了吧?!”
宇文逸缓缓地摇了摇头:“不饿,我只是口渴而已。”嘴唇惨白干裂开,他现在真的好想喝一口水。手臂环起,轻轻地蜷缩起身子。
“公子,您冷么?”这天已经入夜了,夏季的天气并不该冷的,可是看看宇文逸现在的模样,这明显是一副寒冷的样子。晨五心中不由地低呼了一声,抬起手触在宇文逸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灼烧让他瞬间撤回了手臂:“公子您发烧了。”
“可能是伤口引起的。”宇文逸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您这样的身子不能再待在这柴房了,更不能睡在地上。我们得出去啊,公子!不然……您会熬不住的。”晨五担心地说道,迅速站起了身子,再次扯开沙哑的不能再沙哑的嗓子,冲着门外使劲地喊着,大声地咣当这门板,试图能让人注意到这落魄的一角。
“公主,救命啊!救救公子啊!公子快死了!公主!求求您,救救我们啊!”那沙哑的悲鸣在寂静的夜空中破开了空气的阻隔,低低的传的老远
90:动我的男人,要你生不如死
“公主,前后院子都找过了,没有人。。”刘玄率人几乎翻遍了整个丞相府,就是没有寻到宇文逸的影子。
“喊着找,你们这么低着头,闭着嘴巴,到处搜,你们以为在找失物么?宇文逸是个活人,他有嘴会说话的好不好,给我喊着找,重新再找!”宿如雪再次下了死命令。
“是。”刘玄领命又奔了下去,众人扯着脖子喊着,将晨五微弱的声音霎时盖了过去。
这宛如抄家一般的动静,将宇文大夫人和宇文夫人都惊动了,两个妇人带着家奴焦急地奔了出来,走到急的快火燎眉毛的宇文丞相身旁,小心翼翼的问:“老爷,这又怎么了?”
“夫人啊,你们谁看见逸儿了?”宇文丞相心中明白问了也是白问,可还是不由得多了嘴。这两个女人,何时关心过宇文逸,就连宇文夫人,宇文逸的亲娘都对宇文逸爱答不理的。
“这三公子去了哪我们怎么知道,一个大活人,长着腿,到处走,难道还得派专人看着他不成么?”大夫人不高兴的叫嚷着。想想那宇文逸今日当众拒婚,已经成了朝堂的笑柄,这消息都传的满城风雨了,而自己的儿子——宇文茂如今才是正主儿,宇文大夫人自然就没有再把宇文逸放在眼里。就算这公主再大,她能大过皇帝去么?
宿如雪听了这话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可是她却不急不恼,因为如今没有宇文逸的消息,她没有心思与这些女人斗心计,只想快点在这丞相府里把小兔子翻出来,到时候,再收拾这碎嘴的女人不迟。况且,宿如雪眸光兜转之中看到那个王妈眼中有丝异样之色,想必又是这宇文夫人搞的鬼。
“老爷,府里上上下下都搜过了,没见到三公子的踪影,想必三公子真就是回文院了。”管家率人翻找了大半圈了,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就是没找到宇文逸的人影,从刚刚开始不停的喊着找,也没有人应声,管家差了人,继续找,自己回来复命了。
宇文夫人看此情况,眸光一转,抬起手,使劲地捅了王妈胳膊一下,王妈赶紧小跑着奔了上来:“老爷,公子回文院了。午时过后,老奴亲眼所见。”
“是,这样吗?”不等宇文丞相说话,宿如雪便将话接了下来:“王妈,真是细心啊。”唇角一勾,刚刚宇文夫人与王妈的小动作,她全都看在眼里。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宇文逸定是又受了这宇文夫人的迫害。
“公主,您这话怎么说的呢?王妈也是碰巧了,是我差她去给逸儿送参汤,所以她才碰巧撞见了逸儿离府罢了。”宇文夫人向前一步,微微一笑道。
“哦?碰巧是么?那宇文夫人,您是几时要王妈给宇文逸送的参汤呢?”宿如雪不露痕迹的试探。
“这……大概是午时过后,具体的时间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可是送到了房里?”宿如雪继续问。
“是啊,那时候三公子正在屋中习字。所以我便放下参汤就走了。”王妈接道。
“大胆王妈,你敢说谎!”宿如雪抬起手狠狠地指着王妈,大声厉喝道。
王妈被这一喝,膝下一软,噗通一声直跪在地上。
“老奴不敢说谎啊,老奴向天起誓,说的话句句属实。”
“哼!”宿如雪勾唇冷冷一哼:“午时过后我来的丞相府,那时候宇文逸根本就没在房中,而是丞相府的别院之中,你以为我不知道么?那个时候,他根本就不在房里,你去哪送的参汤,又何来的他在习字之说,分明就是你在说谎!”宿如雪清清楚楚地记得自己回宫的时间,就算她很伤心,那个时候,日头毒辣,她也不会记错。
“公主非得要说逸儿在别院,那不是要污我这做娘的说谎不成,不知公主这样说意欲何为,有何人可以为证?”宇文夫人一脸的委屈,哀哀地说道。此时此刻宇文夫人装的太过专注,根本没有注意到宇文丞相的脸上早已一片暗色。
“风情楼的头牌就是证人,怎么宇文夫人,还要我将她请来么?”宿如雪轻轻一笑,没错,当时自己真的很不高兴,上手还给了那个女子一记耳光。
“青楼女子?那青楼女子不是谁给钱便可以帮谁说话,办事的么?公主,青楼女子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啊!”宇文夫人阴狠一笑,调转过身,往地上一跪:“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公主不知道因为什么看妾身不过眼,污妾身,又污王妈……”
“闭嘴!”宇文丞相厉喝一声,止住了女人的装腔作势,拱手对宿如雪恭敬道:“公主,那风情楼的头牌是老臣给逸儿找来假扮的,还望公主恕罪!”
“好说,好说。只要把宇文逸找出来,今日万事好说好了,否则……”宿如雪狠狠地一咬牙。让宇文家的人瞬间脸色惨白。
“报。”去文院的侍从折回了丞相府,快步走到宿如雪的面前。
“说。”宿如雪一声喝道。
“宇文公子没有回文院。”侍从的这一声,让王妈惨白的脸上瞬间又雪上加了霜。
“你这刁奴,不打是不会开口了。”宿如雪厉喝道:“来人那。”
此时身旁的贴身禁卫军快速走了上前。
“杖刑一百,我看她能嘴硬到何时!”禁卫将王妈顺手一提,将地上一丢,抄来丞相府的棍棒,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王妈呲牙咧嘴地使劲嚎啕着,那惨叫撤了天。
“给我找,就算把整个丞相府给我翻个底朝天,也得把宇文逸给我找出来,他少了一根的汗毛,我就要你这老刁奴给他陪葬。”宿如雪的怒吼,吓坏了丞相府的所有人,包括那刚刚盛气凌人的宇文夫人在内。
丞相府的家丁全部出动,只要能躲得了人的地方彻底地搜查了一遍。就连伙房都没有放过。Pxxf。
搜到伙房时,刘玄忽的听见隐隐之中有人在唤,扬起的手一立:“别喊了。”鼻息而听,确实是有人在唤,声音极其的微弱,可是隐约能听到这人是在喊救命。
“你去通报公主,你们随我来。”刘玄手中一点,落在几名禁军的身上,迅速拆成两组。
宿如雪闻讯赶到茅屋前,看着那被拴着铁锁的木门:“给我砸开。”家奴取来劈柴的斧子使劲地挥砍着,宿如雪知道屋中关着的就是宇文逸和晨五,此刻她急的团团转。
木门与门框要分离至少还需要挥砍上一阵,刘玄看不得宿如雪着急的模样:“晨五,扶着你家公子躲远一些。”深深吸下一口,猛起一脚很踢在门上,将门板直踹的四分五裂。
“小兔子。”宿如雪几步直冲进了屋中,一眼便看见抱着身躯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男子,心疼的泪水簌簌而下:“来人,快来人,把他扶房里去,快啊!”
“逸儿。”宇文丞相也赶了过来:“去找大夫,找大夫啊!”赶紧差人去请大夫。
“刘玄,你快马加鞭,把老太医请来,速去速回。”借着火把的通明,宿如雪垂头看过宇文逸脊背上的伤,再也不忍看第二眼。
再说说夫。“畜生!我定要你不得好死。”看着众人慌手忙脚地将宇文逸抬进了屋中,宿如雪调转过头,直冲着前院那刑场而去。
“去,打桶冷水来,取盐和辣椒粉各一碗来。”看着那王妈皮开肉绽的腿和屁股,宿如雪恶狠狠地下了命令,阴狠地招数在脑海之中兜转。
“是。”不一会儿侍从便将宿如雪要的全取了回来。
将盐与辣椒全倒进了冷水桶中,拿那棍棒搅匀:“蘸上,给我狠狠地打,打一百棍子,将这桶里的水泼在伤口上一次,看看她能挨几桶的水,能禁几百棍!往死里打!”
别过头,一双美目狠狠地剜了宇文夫人一眼,步履轻唤,待到女人的身畔,俯下身,声音轻柔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全是你搞的鬼。她就是你的例子,下次再动我的男人,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宿如雪的声音故意压的很低,却足够让那跪地颤抖的女人听的个清楚明白。
再次猛抬起身,瞥过视线扫了眼宇文大夫人:“大夫人,您可要长点记性了,下一次再让那大活人丢了,这板子与这盐辣椒水可不是闹着玩的,它可没长眼睛,不一定下次浇到谁的身上了。”
愤恨地一拂袖,甩开步子径直而去,走了几步有折回头来:“今日这丞相府除了丞相之外,就跪到天明吧,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何用?!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情况,就不要你们跪了,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当响炮踩着听响!”
宿如雪的话让众人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公主真就是一副火爆的脾气,毒辣的手段,但凡惹上了她,这小命就算是搁她手里了。她若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
“留她一口气,这丞相府死了人,本公主嫌晦气。”宿如雪再次开了口,这一次算是发了善心
91:兔儿与公主双双坠崖
宇文丞相看着晨五举着熬好的汤药碗,扶着宇文逸一口一口地灌着,不由地使劲皱起了眉头,这喂药哪里有这么难的:“躲开,让我来。。笨手笨脚的,你扶好公子就好。”
宇文逸昏沉沉地未曾醒来,晨五扶着宇文逸的身躯,让他轻轻地靠在自己的身上,尽量不去碰那被鞭子割破的伤患处。因为每碰一次,宇文丞相就狠狠地瞥向自己一眼,恨不得剁碎了自己一般。
宇文丞相端着碗,使劲地往宇文逸的嘴畔送,只是努力了半天,宇文逸依旧是一口喝不下。
“真是笨。”宿如雪迈脚进屋,正好看见这样的一幕。直奔到床前,将宇文逸从晨五那里接过来,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身上,抬起手接过宇文丞相手中的碗,将碗放在宇文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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