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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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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他娘,不是!他的娘亲有一颗善良的心,连一只蚂蚁都不愿踩死;他的娘亲是慈爱的,爱他胜过于爱自己;他的娘亲有一块举世无双的玉,挂在衣裙之上,从不离身,而这个妇人,从病好的那一刻,那一块玉便不见了。那玉上有一个冯字做标记,没错,冯,他的母亲就姓冯。那是冯家祖传的玉佩,一代一代相传至今。他的娘亲说有朝一日等他娶了妻,那玉就传给他的结发妻子,可是那时候的宇文逸还小,他不明白结发妻子是什么。只知道那玉对他的娘亲而言很重要,与生命画等号。
梦很长,跳跃的很快,宇文逸浑浑噩噩的之中,念的不是娘亲,就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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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站在一片的湖蓝面前,看着天际之间一点点的白,在阳光下闪闪的好像能晃花人的眼一般,与那天际的蓝连在一起,与那湖水泛起的白光连在一起,蕴开了一片。
“这是什么,这景致好眼熟?”她不由的喃喃自语。
一抹俏丽的影子自她眼前走了过去,不明缘由的她伸出手便推了那女子一把,看着女子撞的头破血流的模样,莫名的她的心中快慰之极。
眼见着那白影渐渐地靠了上来,越发的清明了,是他,宇文逸。宿如雪惊喜的大声叫着:“小兔子,小兔子。”伸手出去捞男人的长臂,可是却捞了一空,她急的团团转。
玄梦紧翠。“宇文逸,宇文逸。我在这里,你看看我啊!”她赶紧跳到宇文逸的面前,想去抱他,可是却扑了一空。那女子淌在地上的血越来越多,血色迅速地蕴开红光连成一片,最后糊住了她的眼。
“宇文逸,宇文逸……”睡梦之中,宿如雪使劲地喊着,最后一声将男人的名字喊出了口,她自噩梦之中惊醒了过来。
“公主。”烟翠听到声音,赶紧冲了进来。刘玄在屋外,根本不敢进去,只得老实的守着。
“我做噩梦了。”宿如雪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抬起手臂,轻轻地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别过头,目光有些呆滞的望向烟翠:“几更了?”
“回公主,二更了。”烟翠低低的回着,原来是做噩梦了,看看公主这吓的一身的冷汗,烟翠赶紧走了上去,把宿如雪自床上挽了起来。
“刘玄么?”宿如雪隐约看到那没关紧的门外有人影在晃动。
刘玄闻声赶紧应了道。
“是我父王要你看着我的吧?”宿如雪笑了笑道。
“这……”刘玄犹豫了片刻:“是!”皇帝临走的时候,交代过刘玄,叫他好好的看着公主,千万不能让公主再去找那宇文逸了。
“你去休息吧,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已经死心了,我不会再去自寻烦恼了。”宿如雪为自己倒满一杯茶水,轻轻地啜着,边啜边说。
“公主,真的死心了么?”刘玄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如果公主真的死心了,那为什么还要在梦中唤宇文公子的名字?”等了片刻,刘玄没有等到屋中人的回话。勾着唇角,苦苦一笑,公主真就变了,以前对那宇文逸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如今竟是念念不忘了。这样专一的公主,刘玄打心底的佩服,欣赏。“恕刘玄多嘴。刘玄回了。”迈开脚步刘玄迅速地退出了院中,既然公主说不会去找宇文逸,那他就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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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刘玄是个粗人,是个武夫,您……”直到刘玄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烟翠这才开口。这也就是公主撞了头后,要是撞了头之前,早就嚷嚷这砍了刘玄的脑袋了。
“不,我到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宿如雪手托着腮,看着屋中那时而明,时而暗的烛光。不露痕迹的开口说:“烟翠,还有吃的么?我饿了“有,烟翠都给公主温着呢。这就去端。”烟翠一溜烟小跑着奔了出去,直奔小灶。
宿如雪勾起唇,微微一笑。旋身站了起来。看着地上被自己遗落的那只荷包,缓缓地走了上去,又重新拾了起来,扑了扑上面沾染的尘土,往床上一丢。眸光随着荷包的轨迹落在那只自己快完成的白袍上,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又重新拾了起来,取来针线篓,穿针引线……
烟翠端着托盘走进来的时候,看见宿如雪专注地忙碌着手上缝制的寒衣,会心的笑了笑。将托盘之中的食物,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案上,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宿如雪缝缝补补,废寝忘食,天际渐渐泛了白,晨光跃过了窗棂照在屋中,那屋中的烛火越发的不明亮了,她舒展了手臂,举起手中的作品,挺直腰,站起身来,左晃晃右晃晃,放在自己的身上,比对了片刻,看着那长出自己臂膀许多的袖口,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衣服一折,细细地叠好,放在床头的位置,这才走到桌案边,看着桌旁趴伏的烟翠,抬起手探了探盘底,竟还有些温热,这丫头,到底进进出出了几次,这饭菜到底热过了几回?她缝补的这么专心么,竟丝毫没有察觉到。
“难为你了。”宿如雪柔柔一笑,抱着那微凉的饭菜,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烟翠睡的香甜极了,睡梦之中,她听到了公主的夸奖,真是让她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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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出去不多时,晨五进了宫,他寻到烟翠,苦苦的哀求了半天,才知道公主去了收获节,于是便死命的扯着烟翠想要去寻人。
“这就是收获节啊!”宿如雪走在街上,这边看看,那边逛逛,随性的很,完全把身旁的龙风傲当成了空气一般。
刘玄与烟翠全被皇帝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支开了。皇帝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丢给了龙风傲。
“是,去那边看看吧。”龙风傲应了一声,指着远处的酒楼对宿如雪说,走了这么半天,心想着女子该是走累了。
谁知道宿如雪此时兴致正浓,微微一笑,指着被人团团围着一处:“去那边看看。”说完,便牵动着脚步直冲了过去。
“唉……”龙风傲赶紧跟了上去。走在了宿如雪的前方,想为女子劈开一条路来。
众人不高兴地别过头,怒视着这个后来却想居上者。
宿如雪垂着头,看着龙风傲受人白眼的样子,觉得可笑不已,抬起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你真不如兔儿聪明,跟我来。”宿如雪一弯身,在人群的夹缝之中快速地穿行,一下子就冲到了最前面。
龙风傲看着女子的模样,不由的一皱眉,要这样过去么?他总觉得心中别扭的狠。不愿照着女子的话去做,只得被人群阻在外面。
“姑娘,尝尝这个。”里面有个大汗对着宿如雪兜售着什么,还招呼着众人赶紧围上去。大汗举着一支木勺将瓷缸之中的佳酿舀出一勺,倒在碗中。
“哇,好香啊!”宿如雪嗅着那芳香的酒气,大声地赞美道。执起碗便要往嘴中送,就在这时……
PS:今日更没完,白天还有一更!报告,其实这真是小虐,别觉得某亚心狠,某亚真是亲妈!
122:我爱你,可是与你无关
“果酒啊,老朽我最爱喝了。。”老夫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挤了进来,将那大汗递上来的酒接了下来,咕嘟咕嘟的灌进口中,好个畅快淋漓。
“夫子。”宿如雪一看到老者,忽的两眼一热,视线竟是有些模糊,脑中过的景致是与宇文逸在文院一起生活的种种。难道他的话都是假的么?那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孩子别哭。”老者抬手抚了抚女子的秀发,宛如安慰自己的孙儿一般:“尝尝这果酒。真的很好喝!”老者重新又将碗递送了上去,叫大汉替自己斟满,带着酒香的汁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芒:“幸福就像你这手中的酒一般,需要时间的雕琢。只要他是你握在手中的这碗酒,就一定入不了别人的口,孩子,酒要会品,越是好酒品的时候,越要慢,越要细,明白么?”
老者说的话每次都让宿如雪似懂非懂一般,把着那酒碗,轻轻的一荡。醇香的酒水就那么的波光摇曳着,抬起头,望向远处被人群拦住怎么也挤不进来的龙风傲,宿如雪勾起唇角轻轻的一笑:爱么,可以是一个人的事,我爱你,可是与你无关。抬起手,将那果酒一饮而尽,原来大口饮酒可以如此这般的畅快淋漓。原来想开一件事可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孩子,再教你句话: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冲动是魔鬼,它是两面刀,伤自己更是伤他人,有些人说的话虽然伤人,但是他又何尝不是遍体鳞伤呢?!用心去看,别用眼去看,用眼去看容易被很多东西遮住视线,看的不清不楚,容易被蒙蔽。”老者再次灌下一碗的酒水,将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放:“给我将那烈酒与这果酒各灌一坛,果酒给姑娘,烈酒给我。”
“好嘞!”大汉大声的喝着,走到酒缸前,他不由地抬起手搔了搔自己那剔的齐头的小寸头,这老者怎么知道他这里有烈酒的。自己还没兜售呢啊!莫非是闻到酒香了,嗨,管他呢!能卖上好价钱就好,大汉将酒水按照老夫子说的各舀了满满一整坛,封上口。赶紧送了上去,并爽快地收下了银子。
老者笑看了人群外那被冲来冲去的龙风傲,不由地摇头叹了口气。迈开宛如酒醉的踉跄脚步,猫着身子钻进了人海之中。
宿如雪提着这样的一小坛酒美滋滋的也钻了出去,人群席卷的扑了上来,直奔到大汉的摊位前,争相购买着那便宜的酒水。
“原来这就是古代的促销啊!”宿如雪勾着唇角轻轻的笑着。兜转的脚步来到龙风傲的面前:“龙公子,能帮我去买些下酒菜么?”眸光一点,寻觅到一处极佳的落脚处:“我在那等你。”手指一点,落在街角的一处。
“好。”龙风傲点了点头,直接调转过身便去买下酒菜了。
“一会儿回宫与烟翠,刘玄畅饮去。”宿如雪掂了掂那酒坛满意的笑了。眸光一瞥,不由的落在一抹白影上,那白影一晃便不见了。身型真的好像他,像极了她心中的那个人。禁不住的身躯带动脚步,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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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翠,帮帮忙吧。我家公子真的是想见公主。”晨五已经在这里苦苦哀求了烟翠一个早上了。
“早干嘛去了,要死就死远点,公主说了,不想看到他。”烟翠不高兴地摆弄着手中茶碗。
“烟翠,求求你了,你就给公主带句话就好,就说我家公子想公主了!”烟翠出屋,晨五随在烟翠的身后也走了出来。
“他会想公主,就不会那么毁公主清白了,那话说的多难听啊。你说公主怎么可能轻易原谅他,换我,我心里都不舒服。亏得公主还为他亲手缝御寒的衣服,亏得公主……”烟翠越说越气,话也说不下去了:“总之,公主不会见他的,我也不会带你去。”
“烟翠,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你就帮我一次,就一次!”晨五好话说了一溜够,可是这烟翠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开口。不肯带自己去寻公主,去见公主。
“你求我?还是你带他求我啊?!实话告诉你吧,公主跟龙公子去收获节了,别说我不带你去,就算我带你去,公主也会叫龙公子给你打的满地找牙的!”烟翠小手叉腰,使劲地呼喝着。
噗通一声,晨五直跪在地上“求求你了,我家公子真的快死了,禁卫不让我进去送饭给公子,公子还伤了,已经饿了一整天了。他……”
“我呸!那是他活该,是他自找的!要死就让他死远点,别死在公主的面前,装可怜,谁也不会同情他。”烟翠说完,使劲地一甩胳膊,直接进了屋,将跪地的晨五拒之门外。
晨五一看没了办法,也就不再去求了,苦苦的一笑,泪水顺着眼角落了下来,自己真是尽力了,可是却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落寞的调转过身,缓缓地走了出去。
烟翠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看着,直到晨五拐出了院子,走远了,烟翠赶紧跑了出来,小手使劲地砸着,牙咬着下唇想了片刻:“刘侍卫,刘侍卫!”赶紧朝着刘玄的住处奔了过去。
“怎么了?”刘玄自屋中走了出来,他正换了便装准备出宫去趟丞相府,看看宇文逸。
“刘侍卫麻烦您个事,能帮烟翠去收获节寻公主回来吗?您就说宇文公子出大事,快没命了,公子想见公主最后一面。”烟翠故意将事情夸大的说了出来,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对晨五说着狠话,可是背地里却是帮着那主仆二人的。
“怎么会?!”刘玄诧异地一挑眉:“行,我这就去寻。”脚下点地,迅速的跃了出去。
此时的烟翠急的快火燎眉毛了,她还以为晨五的故意夸大才那么说的,可是看着后来晨五的模样,烟翠明白这事该是真的,这晨五就算骗谁,也一定不会骗她的。啊呸!是骗公主的!仔细的琢磨了半天,烟翠下了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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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对不起。”晨五回到府中,又花了银子,这才寻到了机会进去探望宇文逸,望着床上紧闭双目不停被噩梦纠缠的男人,他轻轻地说道。
抬起手将自己偷偷藏在身上的窝窝头取了出来,又将从厨房偷来的热水取了出来。想扶起宇文逸,想喂他吃些东西。
“晨五,是你么?”宇文逸的声音比一开始抬进屋时虚弱了许多,这段时间他一直滴水未进,滴米未沾。
“是。公子。”晨五答着使劲的点了点头。
“有她的消息么?”宇文逸手撑在木板做的床上,勉强的爬了起来,轻轻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公主她给公子缝了御寒的衣服,是亲手缝的……”
“恩。她不会来见我是么?我知道。我累了,你去吧。”宇文逸闭着眼睛始终没有睁开的打算,此刻的他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连说话都觉得熬碎了全身的力气。
“不是,公主出去了,被陛下唤去了,这些是烟翠告诉我的,公主不是不想见公子,她办完了事情,就会来的,所以公子您得撑住啊!”晨五不想说出自己打听来的真话,只好说谎话去骗宇文逸开心。起走都她。
“是么?”宇文逸不是傻子,他听的出来,哪些话是真的,哪些话是假的,只是他愿意拆穿晨五的谎言而已。
“是。”晨五点头如捣蒜一般:“公子,吃点东西吧,这都是晨五很不容易偷偷带进来了,您多少吃点东西吧。虽然不如山珍海味,但是味道很好的,都是刚做出来的……”晨五掰开一小块便往宇文逸的嘴中送。
可是宇文逸哪里吃的下,他使劲力气摇了摇头:“不了。不饿!”
“公子,您不吃饭是等不来公主的,公子……”
啪——门被人大力的推了开,屋外的宇文夫人走了进来,端这一食盒的美食,轻轻的往桌上一放:“逸儿,娘刚刚得了个消息,娘想了半天,觉得还是告诉你的好。”
宇文夫人调转过身,咬牙切齿的边将食盒里的美食慢慢往出取,这些都是宇文丞相吩咐自己给这宇文逸送来的,哼,真是该死的幸福啊!伤成这样了,就死撑这那一口气就是不死,命硬。看这一次,我非要了这你小杂种的命不可。
姐姐的孩子,那个姐姐不要也罢,谁叫她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凭什么她是姐姐,她就该先嫁,凭什么?!于是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寻着那梦寐以求的机会,终于有了那一日,那个女人去祠堂烧香祭祀,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除掉,李代桃僵。
“公主与龙侍郎之子龙风傲去收获节了。”宇文夫人笑着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却是洋洋得意至极。越看着宇文逸的长相越觉得好看,一开始让她动了非分之想,才一直没有动手除掉他,再加上他什么都不会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狗崽子而已。如今竟是越爬越高了,不但宇文丞相对他关怀有加,连公主都处处向着他,给她下绊子,这样自己就留他不得了,除掉他以免日后留下祸患。
“这样。”宇文逸闭着双眸,脸上清清淡淡,仿佛一尊木雕一般,心痛的无以复加,他明白,越是难过只会让这个女人看笑话,越是痛苦,这个女人越是高兴,女人已经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这一次想必是要下手了。
宇文夫人看着宇文逸的这般模样,恨不得走上去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要让他更痛苦一些,他不该是这样清清淡淡的模样,让她真的很是不爽,一时兴起,她又改变了主意,决定要留着这个无能的废柴慢慢的耍弄,总有一天,她要会要他哭着求自己。
“是啊。想想这收获节可真是好节日呢,是吧,你们说呢?!”宇文夫人笑着添油加醋的说道,摆了摆手指着桌上的东西,对着晨五说:“手脚这么的不干净,还来丞相府当什么家仆,王妈,把这狗东西拖出去打一顿,好好的教训一下。”
王妈阴狠的笑着走了进来,肥硕的身躯遮盖住了那耀进了屋门的光线。快速地走到了床头,狠狠地拽起晨五的手臂,生拉着往出就拖。
晨五抬起脚,使劲地一踹,将那王妈直接踹趴在地。连连的滚出了好远。“哼!”晨五冷冷的哼了一声。
“来人那,把这畜生给我拖出去。”门外的禁卫听到了屋中的声音,赶紧走了进来,一人一只胳膊一抻,将晨五直接拖了出去。
晨五想反抗,却无济于事,只得被生生地拉到了门外,按跪在院中,王妈自地上费力的爬了起来,走到了屋外,抬起手使劲地掴着晨五的耳光。
啪啪的响声让床上的宇文逸拼命的睁开双眼,奋力自床上爬了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脸色惨白如纸,盗了一身的冷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饶了他吧,他不懂事,要打,打我吧。”
“打你,打死了怎么办?公主是要折磨你,我给你打死了,公主回头想折磨你的时候,你不在了,倒霉的还不是我们宇文家,丞相府!依娘看,还是打他吧。”宇文夫人笑呵呵的迈出屋去,耀武扬威极了。宇文逸的手狠狠地攥成拳,怒火攻心,眼前一黑,一头扎倒在地上。晨五挨了数个耳光,可是哪里顾得上自己,他赶紧奔进屋中,看着地上昏厥过去的男子,愤怒的泪水打湿了衣襟:“我跟你们拼了!”
两个禁卫抬脚将晨五踹了出去,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将那木门关紧,这一次囚禁的不是一人,而是将这对苦命的主仆一起囚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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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怎么看那男子怎么觉得像宇文逸,于是便紧紧地跟了过去,没走两步,便见男子要进一家高楼内,这高楼真是好眼熟啊,抬起头,宿如雪不由的吃惊地念道:“风情楼。”眼见着那男人迈开脚步就要进。
“小兔子?!宇文逸!”她赶紧叫着奔了上
123:勾三搭四的前公主
宿如雪边唤边跑了过去,手落在男子的衣服上轻轻的一扯,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宿如雪歪着小脑袋抬着头这一望去,才发现自己真就是鬼迷了心窍,看看眼前这人,哪里像宇文逸,就那一身白衣而已,白日梦啊!莫非是昨夜睡的少了,才会日有所思,再加上今日夫子又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认错人了。”宿如雪抬起手尴尬地搔了搔头,兜转过脚步径直要走,走了没两步,忽的又转过身来:“公子,大白天你要喝酒吃饭该去酒楼,这风情楼是青楼,大白天的你就逛,恐怕……”宿如雪小声地嘟嘟囔囔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会腰肌劳损的。”
那白衣公子皱着眉头望着对自己好言相劝的女子,心中觉得有趣极了,勾着唇角露出狂妄的一笑:“恩,谢姑娘提点。在下谨记。”调转脚步迈向宿如雪:“姑娘知不知道哪家的酒楼做的酒菜好吃?!”白衣男子好像不是本地人士,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并不熟悉。
“哦,前方。”宿如雪抬起手,遥指着不远的一家酒楼对男子做着介绍。连说带比划。
男人真就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有意思极了,抬起手无意的想去拥了一下小女人的纤细腰肢,宿如雪正好向前一步,无意地躲避了开。
“公子听明白了么?”别过头,宿如雪对着男人仔细地询问道。
“恩。”男人赶紧点了点头。其实刚刚他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女子身上,至于她说了什么,他真就是一句都没有听进耳中。
“那太好了。我走啦。拜拜!”既然这个男人不是宇文逸,那自己就没有必要与他多说话了,所以宿如雪出于礼貌的速战速决,虽然打心里觉得兔儿不能上这样的烟花之地,可是刚刚看走眼的时候,宿如雪还是提心吊胆了半天,此刻终于美滋滋地舒了一口气。
老夫子说的对,冲动是魔鬼,兔儿也许是被自己从什么地方激怒了,所以才会如此说出那般伤人的话来,看着他受伤的神情,她真就是于心不忍至极,上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也是为了保他的命,朝堂上撵他走也是为了他好。没办法,谁叫自己当初把清白给了他,又恬不知耻的一次次的将兔儿吃干抹净,他会那么说她也是情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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