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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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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手唤来了奴仆:“以后对苏小姐敬称世子妃,世子妃有什么要求,你们不用问为什么只管答应,只要她不出这座宫殿,随便她,明白吗?!”
白无炎谨慎的交代了一切,甩了甩衣袖,头也不回掉头就走,他不想刻意刁难她,可是她却处处针对,冥顽不灵的不肯乖乖不合作。而自己已经花了太多的时间在女人的身上,白炎国的大事几乎扔下好几天了,再这么下去,朝臣众说纷纭,几乎快将他的脊梁压塌了。
“白无炎,你给我站住!”宿如雪扯开大门,愤恨地冲着外面大声的叫嚷道。
静静的院落之中孤零零地立这一抹红艳,宿如雪身躯一颤,本是想说狠心的话,却因为男人略显孤寂的身影生硬的卡在了喉头。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那孤寂的身影与脑海之中的白影重合在一起,可是这个红光却太过耀眼将那白色全然漫盖了过去。
“还有事么?!”白无炎调转过身,诧异的盯着小女人那张清丽的容颜,如同那一天,他站在风情楼外,而她站在不远的一处,同样的位置,只是那惊鸿一瞥,便再也磨灭不去了。那个时候,她只以为他是个大白天精力旺盛的去逛青楼的嫖客,而他只知道她是敌国的公主。
“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别总往我这跑了,国事要紧!”第一次,失去了记忆的宿如雪对这个强势的世子说出了关心的话语。
“你在……关心我么?”白无炎惊愕的赶紧回问,原来付出不是全无回报的,看看如今的是什么?小女人的关心,煞有其事一般。让他不由的欣喜若狂,胸腔之中的心脏一个劲的狂跳不已。
“恩,算是吧。”宿如雪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看不得的就是男人暗自神伤的模样,如今这男人一身的孤寂与她脑海之中的一个身影交织在一起,让她有点混混沌沌的分辨不清。
“那你不打算留我在这里过夜么?我可以陪你,为你消磨时光,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白无炎迈开脚步刚刚往前踏出一步。
宿如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迅速的往后退了两步,抬起小手,在空中使劲地摆着,宛如挥动着一面招展的小旗帜一般:“没这个打算。再见!”砰的一声撞上门扉。
留下院落之中的白无炎,仰望着飘雪的漆黑天幕,狂妄肆意的仰天笑着。如今好像是个好现象,只要自己慢慢着手,总有一天可以把这个女子的心据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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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使劲地晃着小脑袋,慢悠悠地移回床榻之中,真就是那么短短的一瞬间,自己心目之中最完美的形象与男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让自己差点深深的埋在其中不可自拔。如果不是白无炎的那句大胆的请求,也许今夜自己真的会为男人大开方便之门。
不,不是这样的,白无炎明显不是心中最完美的那个他。心中的一角该是另有其人的。如果开春之后真的没有选择,要不就嫁给他吧!不,不能嫁,你疯了,嫁给那个姓白的,他又不是你心目之中完美的那一型,嫁他等于自掘坟墓。
摇晃着小脑袋,迅速将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挥出了脑海,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不能被他人所左右,宿如雪加油!紧紧地攥起拳头,使劲地为自己猛打着气。可是光想有什么用,如今被囚禁在这样的牢笼之中,如同被拴住翅膀的鸟儿,又怎么飞得出去。
哀哀地叹了口气,抱起床上的那条锦被,蜷缩成一个虾子的形状,为什么不能横空出世一个英雄,飞檐走壁的将自己从这牢笼之中带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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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轻轻地推开虚掩的窗,翻身而入。捻手捻脚地寻到了床头,借着那未熄灭的烛光,静望着床上睡相酣甜的小女人良久,视线渐渐模糊不清,几经周折,终于找到她了。原来苏踏雪就是宿如雪,就是属于自己的小女人。
落在身上的雪随着宇文逸屹立在屋中的时间而渐渐融化,他早就来了,只是不敢贸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因为她失去了记忆。怕自己突然出现,她会认不得,怕会吓坏她,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怕会惊动了白炎国的世子,再次将她藏起来,这一次,也许自己就再也寻不到她了。
庭院之中,小女人与白无炎的对话,宇文逸听的一清二楚,那一刻,他的心猛的提起,恨不得一股脑的冲下去堵住小女人的嘴,不要她再往下说,她好像对那个白无炎动了心,而他呢?他到底该怎么办?!到底又算是什么?!
小男再为。“如雪,不能忘了我,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喃喃的低语轻轻响起,在宿如雪的耳畔,如同午夜梦回的呓语。
掀开的窗,一阵冷风袭来,屋中的宿如雪冷的不由的一颤。缓缓的睁开双眼,在这泛着鹅黄的光的殿中,慢慢地望了过去,四下里寻觅着人影,可是屋中空落落的,没有人啊!冰冷的空气带着白茫茫的雪花顺着掀开的窗棂挥洒了进来——冷得彻骨,难道是做梦了?为什么睡梦之中她听见了男人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那般的不清明。
轻轻的一撅嘴,迈开细碎的脚步,下了地,将那掀开的窗棂轻轻的掩上,自己有这么没大脑么?记得白无炎进门的时候,明明顺手关了窗户,那这窗怎么如今会大氅着。是风么?可是风能吹动这朝外推的窗么?!应该是自己忘记关了吧。想想下地的时候,脚触在地面上竟没有凉意,垂下头一看,睡觉竟忘记脱鞋了,真是粗枝大叶啊!这个毛病,必须得改一改了。
正在这时,宿如雪发现地上一片湿润的痕迹,眸光不由的一敛,是水渍,自己并没有端水来床头啊,那这水渍是哪来的。脑中飞速旋转,不由的将那掀开的床与地上不明缘由的水渍联系到了一起,自己的屋中有客人!
刹那间,一股想要尖叫的冲动。不过宿如雪并没有喊叫出来,她深深地吸下了一口气,心中不停地对自己说着要镇定,一定要镇定,就算真有刺客,也不会来行刺自己的,毕竟自己是初来乍到的。
眸光不露痕迹地在屋中静静巡视了一圈。最终宿如雪将视线停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这屋中可以藏人的地方不多,这不速之客想必是在床下了。不能打草惊蛇,迈开脚步,宿如雪慢慢地走回床上,继续和衣而眠,平缓了气息——假寐,静静的等待着那位半夜探访者现身。
150:宿如雪的老情人——萧途梓
宇文逸将身躯自床下慢慢地探了出来。。轻轻地舒出一口气,拜刚刚那阵风所赐,小女人突然的醒来,扰的他现在心神未定。缓缓地站稳身形,恋恋不舍的再次望了床榻上的女子一眼,女子勾阑着身躯,背对着自己,清丽的侧脸只露出半边,宇文逸迈开脚步走向窗口,却流连的再次折回身子,再看一眼就好,静静地再看她一会儿就好。
身躯遮盖住微弱的烛火光芒,倒影在宿如雪面向的墙壁上,她半眯着双眼,小心翼翼地窥探着男人落在床上的影子的一举一动,看那影子去而复返,心中不由地咚咚狂跳不已,他怎么又回来了?天那!宿如雪心中哀嚎不已,大哥,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谋财害命千万不要找我啊!
一只白皙的手掌带着冰冷的寒气,慢慢地贴近宿如雪带着温热的小脸,宇文逸口中禁不住的喃喃低吟:“如雪!”失去她的多少个夜晚,自己黯然神伤,艰难的度过,如今她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摸,不能碰,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已解心中那份相思之苦。除了煎熬,就是折磨,这样的路,他们还要走多久?!
这个男人好像在叫自己现世的名字——如雪,而且声音是那般的好听,那般的熟悉,悠悠的轻喃从男人的口中溢出,宛如带了魔力一般。这声音,这白皙的手掌,这个男人长相一定差不了,这一声低低的轻唤又是这般的含情脉脉。这不是刺客,这是老情人啊!宿如雪心中惊呼道。
抬起小手迅速地抓住男人慢慢抽回的手掌,将那冰凉紧紧地握起,使足全身的力气,使劲的一带,绵软的身躯将男人的身子,直接压在了身下,耀武扬威极了,垂头下望的瞬间,宿如雪俨然惊呆了,不由惊叹道:“旷世美男,尤物啊!”头点声般。
此时的宇文逸愣怔怔的还没有从神魂未定之中缓过神来,抬起视线,正好对上小女人宛似一把熊熊燃烧着烈焰的双眼。脑中回想起的就是那一日,她撞了头,失了忆,他们初见的那一刻,她好像也似如今这般的狂野,而他含羞默默的宛如一个被男人调戏的小媳妇一般。如果说这样如同回到当初那般,那一切是不是可以重新来过?这样的思绪在宇文逸的脑中迅速的飞转着。
“住在哪里?姓甚名谁?父母健在?可有妻儿?”宿如雪如同机关枪一般,问题连连对男人猛扫。
又来一次?!宇文逸垂着头,默默的不敢吭声,生怕自己回答错了一句,小女人下一刻丢给自己的便是逐客令。
“哑巴?!”宿如雪看着宇文逸匪夷所思道,转念一想自己明显是多此一问么?刚刚明明听见了男人说话,他怎么可能是哑巴。
莫非她问的太多太快了,所以身下压着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谁说说话声音像男人,他就一定是男人了。对,先验明正身。思及至此,宿如雪开始对身下压着的男人上下其手,一双绵软的小手在男人平坦的胸膛上,上上下下,仔细的虎摸着,是平原,没有错!是个男人!咧开朱红的小嘴,放心的呵呵傻笑了起来。
宇文逸的脸色愈发的阴暗,她真是忘什么都忘不了吃自己的豆腐啊!看看这高兴的模样,宛如一只叼了兔子的狐狸一般。
看着宇文逸阴沉的脸色,宿如雪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没想到美貌的男子,生起气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里面嘛!“亲,我们谈谈啊!你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我告诉你,我的名字,好不好?我们交换一下呗!”宿如雪故意将声音放轻柔,她发誓,这辈子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可是看看男人,依旧呆愣着给不出自己半个反应。
小女人一撅嘴,开始自我反省起来。攻略一个男人必备的东西,自己全具备啊,姿色毋庸置疑是一等一的,抬起双手,轻轻地抚在自己胸前的两团绵软上,掂了掂,分量足够啊,而且手感极佳,再次垂下头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自己的小蛮腰,粗细也是恰到好处。那到底欠缺在哪里,让这个男人一直无动于衷呢?难道,垂下头视线最终后知后觉地落在自己与男人的姿势上。
宿如雪瞬间自男人的身上弹到了一旁,抬起一双小手,使劲地挥动着:“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很矜持的,真的!”很不要脸的诚恳说道。
宇文逸垂下头,脸上蕴开一片红光,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自己与小女人已经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了,可是一想到她又再度失去了记忆,忘记了自己,这一刻两人又如同陌生人一般,而她竟然对他一个陌生人做下刚刚那样的事情,便让他莫名的臊红了双颊。
哎呦呦,宿如雪心中哀嚎不已,几乎就差哭天抢地了,这男人真是萌翻了,看看这含羞的模样,简直就是如同,如同一只品性纯良的小白兔一般。再次将自己的声音放轻柔了少许,抬起小手,轻轻地包住男人的那只白皙的大掌:“你叫什么名字啊?!”使劲地吸住那几乎快溢出唇角的垂涎的口水。
该告诉她姓名么?还是不说的好,毕竟她现在没了记忆,神经又比较粗条条的,万一说了,难保有一天,她会与那白无炎去叨叨。思索了再三,如果宇文逸这个名字不能用,那就用一个能提点小女人记忆的名字吧,比如小兔子。
“我姓萧,名途梓。”宇文逸信手拈来,将小兔子谐音为萧途梓。
“小兔子!”宿如雪叨念了半天,将那萧途梓果断的简化成为小兔子,而且朗朗上口,这男人的父母真是天才,看看这名字起的,跟自己家的儿子多么的般配,比那白无炎好多了。还无炎,分明就是讨人厌。“那小兔子啊,你是哪里人啊?!”半跪着身躯,宿如雪小心翼翼的往男人的身畔凑了凑,一点点的拉近两人的距离,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种独特的香气,宛如春日里碧草携带的香气。给人一种欣欣然的感觉。莫名的让她想与他亲近。
“宿国人。”宇文逸淡淡地答道,看着女人与自己缓缓拉近的距离,轻轻地将头撇向一旁,提醒自己不要去注意,这样最好,按照以前的两人的接触经验,不需要自己去做什么,她会自己送上门,如今真是应验了,她真的如同以前一般,只愿与自己亲近。可是今日庭院前的那一幕,还是如同一道沟壑一般横在宇文逸的心头,让他心中咯咯涝涝的不舒服。
“宿国?”宿如雪一听这国姓与自己现世的姓一样,立刻来了兴致。猛地往前又凑了凑,将整个绵软的身躯直接趴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你给我讲讲嘛!”
按照以前的经验来看,如今他们的进展好像太快了,为了不让小女人产生不快与排斥感,自己还是将关系拉开保持点神秘感,若即若离的好。思及至此,宇文逸见好就收,双手轻轻的一挣,抬起手臂,轻轻地环在小女人的肩头,想将她推到一旁,可是真正的心思作祟,竟让他怎么也松不开这双手。因为拥住她的感觉太美好了,以前的种种在脑海之中穿行着,不断的浮现,将他圈裹在其中,久久无法自拔。
“那个……小兔子,你攥疼我了!”随着思绪的深入,宇文逸攥住小女人肩头的双手不由地缓缓用力,以至让宿如雪难以承受的轻轻斥责出声。
“对不起!”就在这一刻,宇文逸不得不放下那双紧握着小女人肩头的双手。煎熬,又是这样仿佛可以熬碎人心的煎熬。失落的视线带着满目的神伤,兀自低垂。
无力感再次袭上了心头。如果不是她失去了记忆,他可以现在就带她走,更是可以现在就将她紧紧拥进怀中,诉说着心中的相思之苦,可是不能,因为她失去了记忆,过去的美好此刻全部荡然无存。稍不留神,自己便会永远的失去她,错过她,所以必须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哎呀,没事。不必在意!”宿如雪无所谓地舒活了一下筋骨,视线再次偷偷的瞥向身畔的男人,心中悄悄的打起男人的主意来。梦寐以求的一型,这一款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那自己必须收进囊中啊,先跟他套套近乎,慢慢下手,千万不能把他吓跑了。唯有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那个,你一会儿走么?”突然忆起刚刚男人本是走向了窗口,却又折了回来,心中料想他是一定会走的,所以看看自己能不能想个办法将他骗的下次再来光顾自己这家殿。
宇文逸垂着头,慢慢地点了点头,他不想走,可是有办法么?今天来也是只是探看一下,一点准备都没有,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慢慢的着手才是硬道理!
151:不给宠物就养你!
宿如雪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床上这个叫小兔子的男人约定明日午夜再来私会,要不用比较拿手的伎俩,诱骗之术,可是看看对方这天然呆,自然萌的模样,想必不会好使,要不用小兔子的故事招数,不过这个男人能上当么?要自己现在编出一条好的故事来诱骗这个男人乖乖上钩,好像有点难。。
要不来装纯,腼腆一点点,装受伤骗他明日再来照顾自己,好像也不行,关键是这么装模作样,男人会再来么?思索再三,宿如雪想了个办法——装可怜骗取对方的同情,也许更好使一些,毕竟这个男人看着好像一副很纯良的感觉。
“那个,小兔子,你也看见了,我独自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宫殿里,我孤单,寂寞,我好冷哦。”边说宿如雪边像模像样地以手圈在肩头,佯装冷的模样。
宇文逸轻轻地蹙起眉头,她在干吗?装可怜骗取自己的同情吗?!原来她之所以刚刚对白无炎好是因为这偌大的宫殿之中,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会觉得空落落的没有着落,心中不由的醋火翻搅:“恩,看得出来。”点了点头,宇文逸轻描淡写的说道。
宿如雪顿时浑身一顿不爽,自己说的不够直白么?这兔子怎么会是这个态度呢?!无动于衷,是他的脑子太笨了,转不开,还是自己的脑子转的太快了!再来,她宿如雪哪是肯善罢甘休的人,好不容易碰上个最上等的货色,怎么就让到嘴的兔子肉,这么的飞了。
“你明天晚上有时间么?”眸中波光流转,轻轻地瞥向一旁的桌上那摇曳的烛火上,宿如雪小心翼翼的探问道。
“有,可是姑娘不打算见人么?”宇文逸意有所指,话锋之中点的人便是白无炎。
“见人?我能见什么人?!”宿如雪典型的丢三落四,对自己不关心的人,从来不去在意,自然也就体会不出宇文逸话中的意思。
“就当在下没说。”宇文逸真的生了气,这飞醋吃的莫名的酸涩极了,她这算什么?有了新人忘旧人么?前脚去勾引那个白无炎,后脚又想来拐骗自己。她当他宇文逸是什么!
“我真的没什么人可见啊!”听男人的话,宿如雪便知道他生气了,心中莫名的一阵烦躁,明明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生不生气关自己什么事,可是这个男人却是不一样,看着他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嘟起嘴,也会影响她的心情。他的感染力是不是太强了一些。
“哦。”宇文逸淡淡应了一声,迅速地从床上跃下了地。迈开脚步朝着那窗棂就走了出去,轻轻地推开掩住的窗棂,掀起衣角就要往出跃身。
“来人啊!抓……唔……”宿如雪扯着嗓子大吼着叫嚷出声,这一声喊的声嘶力竭。将院外驻守的官兵都惊动了。
一双大手迅速地盖在小女人的嘴角上,使劲地将她的声音塞在嘴中。
“你……”宇文逸挫败至极,真是有半点的不顺心,她便会使尽各种无赖的手段。看看这是什么!这么卑鄙的手段,真亏她想的出来!
“顺从于我,还是等着被他们抓?!”宿如雪阴谋得逞的奸笑不已,不等宇文逸回答,抬起手迅速地扯着男人往床上奔,抬脚使劲地蹬掉了鞋子。
将男人塞进了床里面,自己堵在床外,将锦被抖开,铺盖在自己的身躯上,将两人完完整整地包裹在其中。
就在这时,窗外的狂风骤起,将那窗棂吹合了上,更是带熄了屋中浅浅摇曳的微弱烛光。
屋门外的官兵不敢闯进屋中,只敢在外面恭敬地询问道:“世子妃,您没事吧?!”抬起头四下里寻觅着,试图能寻到女子口中惊呼的异样来,可是,四下里空空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啊!
裹着被子的小女人幸灾乐祸地笑着,压低声音对小手紧紧拥着的男人轻轻问道:“不让我揭发你可以,明天你必须再来,怎么样?!”
“不要!”宇文逸果断的回绝,明知道这样赌气对自己没有半点的好处,可是他却还是禁不住的想与小女人赌气。
“机会给你了哦,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怪我!”宿如雪深深吸下一口气,准备再次开喊。
宇文逸早女人一步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使劲地抬起手,遮盖在她的嘴畔,修长的手指覆盖在小女人朱红绵软的唇瓣上,一时竟舍不得移开,心中更是不由的一颤:“依你。”本想趁着这样的机会将她掠走的,大不了白炎与宿国再次兵戎相见,可是一件困扰不由的缠上心头,这样大肆肆的将小女人掠走,到时候让她产生了逆反的心里,那可就难办了!
宇文逸想了很多,失去记忆的宿如雪,真的可以敞开心扉再次接受自己么?没有完全的把握,更是不想冒这个险,因为一旦将小女人推出去,那等待自己的只有两个结局,一个是激发她失去的记忆,让她忆起曾经的一幕幕,一个便是鱼死网破的万劫不复。
“识时务者为俊杰。”宿如雪张开唇角在男人的手上轻轻的一啄。满意的勾唇一笑,他的味道真的是太美好了。
“世子妃,您没事吧!”见屋中的女子半天都不回应,这一下可极坏了屋外的众守卫,领头的守卫,大声地对屋中喊道。
“烦不烦,吵不吵,做噩梦了而已!”宿如雪含着仿佛带着刚被吵醒的暴怒情绪,轻轻掀起被角,对着屋外大声地呵斥道。
门外的众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感到无力至极。原来刚刚那声欺凌的惨叫是女人做噩梦的时候发出来的,纷纷调转过身,退出了庭院。
=======================(分割线)待到脚步消失后,宿如雪又再次将头缩进了被子之中,摸着黑的感觉好像不太好,不过这样好像正好可以方便自己吃男人的豆腐。刚刚落下身子,忽的感觉一丝湿润滑过自己细滑的脸颊。这是什么,抬起手轻轻地探了上去。
“唔……”宇文逸如同被雷劈到一般,只得愣生生地躺在那张软床上,唇上细滑的感觉,好像是小女人的脸颊,而此时此刻唇上的触感,好像是她纤细的手指,不由的浅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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