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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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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和平鸽么?!可是再一想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毕竟在古代,鸽子可不是和平的意思,而是信使。所以早前宿如雪便做了一只鸽哨,试了又试,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前几日刘玄便与她说白樱葵有信传来,像是在示威,又像是在通知什么似的,宿如雪捏过白樱葵传给刘玄的书信看了半晌,忽的拍了一下脑袋,问出了一句让刘玄恼火足足三天的话。
“这白炎的公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刘玄已经有十天左右没跟她再说过话了,避而不见,能躲多远躲多远!切!小气!想起这件事来,宿如雪便不高兴的直皱眉头,说实话的孩子果然是招人恨的,自己不就说了句实话呢,就被刘玄怀恨在心了。算了,不管了,先去收拾那只兔子去好了。龙三小姐,去掉两个字,把顺序一倒换不就是小三么!
还青梅竹马,本公主就掐了你这青梅,砍折了这匹竹马!看你们还能不能青梅竹马!想到这里,宿如雪捏起裙角,直奔自己的寝宫。毕竟她已经让宇文逸静候自己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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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烟翠上茶!”宿如雪别过头,看都不看宇文逸一眼,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悠悠地想着心中之事。
自己与男人的婚礼是在宫里举行。那图纸画的分明就是宫中的线路图,这是打算劫洞房么?!不过,白无炎会这么傻么?深入宫中,劫洞房,搞不好,他会葬身在这深宫的重重包围之中。除非他武功了得,像小兔子一样会飞檐走壁,可是就算那样他也不好躲逃啊!莫非他在宫中有人,这还差不多,那这写信之人就是白无炎的接应者了!
仔细的想想,如今知道自己大婚在宫中办的有几人?天啊!好像是人尽皆知,宿如雪使劲地摇晃着头颅,想找这答案,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嘛。这不是个好的切入点,那就找与自己有仇之人好了。这样一规划,那范围就小多了。宿如雪边想边奸诈地笑着。
想逸过天。“如雪,你有在听我说吗?”宇文逸说了好一阵的话,突然发现小女人坐在身侧,不但一个字没吭,反而贼贼地发笑,弄的他不免的一阵毛骨悚然。自己讲了那么多,看来又白说了,他说他的,她忙她的。这思绪不一定又神游去了哪里?!
他知道今日自己等了这么半天,实则是自找的,自己要早与小女人说明了一切,她一定不会这样恶整他,更不会白白的晒了他这么久。但是这也不能全怪他啊,因为他根本就没拿龙风敏当过青梅竹马啊!与其说是青梅竹马不如说是冤家更来的真切点。
“没听。要不,你再说一遍吧。”宿如雪不高兴的一嘟嘴,她想事情,他在那解释,早干嘛去了,早知道她会生气,干嘛不一早就来解释,她可是足足等了他三天,谁知道他如此沉得住气,直到今天才寻上门来。
“如雪。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早该跟你说,可是你不是说了吗?你相信我,所以我才……”宇文逸也想来解释,可是那一天,他明明看见小女人不生气了,才放下心来,谁承想,她是心口不一!
“我说相信你,可是我也说过,一想到你有个青梅,我会很难受啊!”这才是她那一日的原话好不好,不说还好,越说宿如雪越觉得有气。
“青梅?!”宇文逸唇角一勾,苦苦一笑:“要我娶她,就跟要我娶以前的你一般,难如登天!何况,她当初认错人了!”
186:她是青梅,但是他却不是竹马!
“切,什么叫以前的我!”宿如雪不高兴地再次嘟高嘴,那前公主是挺可耻的,但是她可不那可耻的前公主,他居然敢这么说,信不信她火了,今晚就给他这兔子炖了做火!
“我……”宿如雪的恼火,将宇文逸堵的哑口无言。。思索了半天,宇文逸慢慢的旋身而起,无声无息的向屋门走去。
“你这兔子又想逃?”宿如雪不高兴的一叉腰,从椅子猛的起了身,几步蹬蹬地冲到了男人的前面,以自己娇小的身躯封在门上,横死不让男人走。
想想今早的那只纸鸢,宿如雪免不了的一阵揪心,听人说男人就像风筝一般,女人就像放风筝的人,感情就是系在两人间的线,只有拿捏好力度,才不至于让属于自己的那只纸鸢飞出自己的手掌。
“说吧,我不闹情绪了。”她退了一步,也许自己真是太心口不一了,所以才让他真的相信了那一日自己真的不生气了,才没有来吧。亦或者,这青梅并不如自己想象之中的那般。
“公主,宇文公子,开下门,这茶水……”屋外烟翠的声音突然传了进来。
宇文逸唇角一勾,轻轻道:“我只是想帮烟翠开门而已,没想走。”
“你……”宿如雪顿时语塞,自己在干嘛。还以为他是生气了要走,结果他倒好,只是体恤下人,那她呢?他什么时候可以体恤一下她的心情呢!愤恨地扬起小手,使劲地指着男人那样俊逸的容颜,又凶巴巴地甩了下去:“兔子,等着瞧!”低低地念了一声,迈开脚步,宿如雪便迅速地移到了床头,不愿再与男人离的像刚刚那般近,至少也要等他解释清楚了再说。
宇文逸接下烟翠的托盘,宿如雪侧着耳朵听着两人的对话。
“公子,公主都气了三天了……”烟翠这多嘴的丫头,什么都往出说,宿如雪不高兴的在心中嘟嘟囔囔。
“我知道。”宇文逸淡淡地回了声。
知道你还不早来,呸!说谎的兔子,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你这兔子这么会说谎,这么会骗人,这么会偷奸耍滑。在白炎的时候,趁着我失忆,骗我说自己还是个处男,宿如雪越想心中越恼。
“公主,今天去外面放纸鸢,那纸鸢收线的时候飞了……线折了……”烟翠继续老老实实地打着小报告。
“烟翠,你再多嘴,我就找针和线来给你嘴缝上!”宿如雪终于坐不住了,嘴也闭不紧了,大声地对着屋外那聊起来没完没了的两个人叫嚷道。
“是!公主,烟翠知错了!”烟翠立刻冲着屋里回道,然后赶紧打手势给为宇文逸,小小声地说:“公子,您快去吧,公主现在脾气可大了,您要小心些啊……”嘱咐的话还没说话,就见女人一张生气的脸直接的映在眼前。
宿如雪小手扯在男人白色的袍子上,使劲地往屋中一拽,整张小脸暴怒异常:“我脾气大么?我怎么觉得是我平日对你太好了?”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烟翠就赶紧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了。
忽的觉得有双眼睛在巴巴的盯着自己,宿如雪手抚在门扉上,轻轻地一垂头,就与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撞在了一起:“你是不是也想说我坏话啊?”想想自己这两日来,好像对逸逸也很冷漠,肉给的分量都不足,让小家伙没少跟自己闹意见。
“嗷嗷——”逸逸卖力的嚎了两声,然后如同尾巴着了火一般的直冲出了屋去。
“叛徒!”宿如雪冲着小家伙的身影,大声地叫嚷道,奋力的扬起手,狠狠地撞上了门。
男只为出。宇文逸将托盘放在桌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女人这句话说的真是一语双关啊!看来自己必须早跟她解释清楚整件事,为了自己好,更是为了众人好,免得她的无明业火牵连到更多的人。
宿如雪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迈开脚步朝着床榻的位置就走。可是宇文逸哪里肯依,抬起手臂,使劲地一扯将她直接拉进自己的怀中,往腿上一坐。
“干嘛?想解释啦!我不听,你出去!”宿如雪不高兴地扭摆着身躯,使劲地挣脱着,想摆脱男人的怀抱,现在想劝她,晚了,早干嘛去了。明知道比不过男人的力道,但是她可不想就这么认输!
“真不听?”温暖的手臂,熟悉的气息,将小女人圈在这样的禁锢之中,不给她任何脱逃的机会。
漾着茶水芬芳的气息,蓬在宿如雪的鼻息间,他刚刚喝了茶水么?!那是上好的龙井呢,满嘴的清香,沁人心脾。该死,她怎么这么没用。“不——听!”故意拉长声音,将违逆真心的话使劲地说出来,为了抵抗那股诱惑的茶香味,她使劲地垂着头,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不听,不听,兔子念经!”
“兔子不会念经。兔子又不会叫,怎么念经呢?”宇文逸赶紧纠正道。
“但是有只讨厌的兔子就会念经,他不但会念经,还会说谎,还会骗人。”宿如雪赶紧将男人做过的那点坏事全拉出来,说了上了一遍:“他骗我说他是只……唔……”
宇文逸自然知道小女人下面要喋喋不休的是什么,还不是自己在白炎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没想到她这么的爱记仇。从早记到晚,如今想堵着这张喋喋不休的嘴就要靠自己的嘴了。以一记绵长的吻,将她想说的话全封在嘴中,更是将她的抗拒也全然扼杀掉。
“现在能安静的听我说了么?”还是这一招管事,看看现在的小女人静静地缩在自己的怀中,安静的如同一只猫儿一般。唇齿间还是那抹沁心的茶香,宿如雪的脑中空白了一片,本以为一次次的与这兔子交好,便会有些抵抗力,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没出息,不过是一个吻而已,就将她的魂勾了去。听到男人那宛如天籁的声音,她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
“龙风敏她跟以前的你可是最要好的一对搭档呢!”
宇文逸的一句话,让宿如雪顿时立圆了眼睛,好搭档,这是什么意思?哪个方面的好搭档!怎么听起来不像是夸赞的话呢?!
“唉!我真该庆幸,你撞了头,然后完完全全地变了个摸样,更庆幸,自己会被这样的你看上!”宇文逸静静地说着:“以前的你与龙风敏总一起欺负我!”想想以前的一幕幕,宇文逸便觉得时过境迁,回荡在脑海的竟没有恨,没有怨。
“欺负你?为什么?”宿如雪赶紧出声问道,生怕错过了每一步的细节。
“因为我好欺负,文文弱弱的。”面对这样的问题,宇文逸选择一笑置之:“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你们两个合伙骗我,她在前面用书招我,你在后面,趁我不主意,将我推进了一口井里。唯一值得让我庆幸的是那井是口枯井……”宇文逸的话语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如果不是枯井的话,我想我已经溺毙在井里了。”
宿如雪听到这样的话,微微一怔:“你不恨我么?以前的我对你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听宇文逸说起以前的事情,宿如雪突然想到以前从烟翠那听来的一幕幕。
“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我,我也回答你了,不是么?”将小女人轻轻地搂在怀中,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一般:“后来有一天龙风敏出事了,她……”
“等等,对她呢?也像对我一样么?”宿如雪打断了宇文逸的话,她怕从这个男人的话里听到他还会关心别人的事情。这样,她会接受不了。
“我可做不到那么大度。”宇文逸笑着说道:“其实她被劫走后,救她的人不是我。是另一个男人,同样是一袭白衣,年纪跟我差不多!”
边说宇文逸边垂下头打量着小女人的表情,发现她用不相信的眼神望着自己,他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的不是我。我可以对天盟誓,她被劫走的时候,我欢天地喜的雀跃了很久,后来,觉得自己挺坏的。不过我没坏的那么彻底,因为我还是追了出去,不过我不想暴露身份,不想让人知道我会武功,正想着怎么把脸蒙起来去搭救她的时候,她就被人救了。”
“这么说你看见了她真正的救命恩人喽?!”
“恩,算是吧。”宇文逸垂着的头,随着他说出的话,轻轻地点了点:“不过我没看见他的脸,那个时候天很黑,只记得他穿了件白袍子,武功挺好,拿着一把刀,舞的虎虎生风,很厉害。可能就是因为我与那个人也同样穿的白衣,所以才会被龙风敏误会成救命恩人吧!”
“这样……”同样穿白衣,侧面看着像兔儿的男人,忽的宿如雪眼前就真出现了那么个人来——那日逛风情楼的白无炎。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白无炎好像最讨厌穿白的。那就不该是他了!
“龙风敏的救命恩人,肩头受了伤。”
“他被坏人打伤了?”
“不,被龙风敏咬的。”宇文逸想想那一天,始终觉得心有余悸,被搭救的人咬伤肩膀,这样倒霉的救命恩人他这辈子都不想当。
187:一起嫁,我做大,你做小
“世子,您的衣服。。”白影将一件纯白的衣袍挂在屏风上,迈开脚步就要退出屋去。
“怎么是白的?”白无炎斜过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屏风上挂着的衣服,不高兴的询问出口。
“是公主的意思。”白影也是无奈,他并不想把白衣服给世子,可是奈何公主白樱葵独独钟爱白色,这不又挑了一件白色的袍子给世子取了来。没办法谁让世子带公主一起来了呢。
“樱葵也真是的。”白无炎嘀嘀咕咕地捏来手巾将身躯擦干净,这才取了衣服套在身上,刚刚走出屏风便又听见了叩门声:“进来。”淡淡的沉吟一声,将屋外的人唤了进来。
“奶娘,您怎么来了?”白无炎看着推门而进的冯渺然,不由的开口问道:“不是说好,来到宿国您别总抛头露面的么?”
冯渺然看着面前挺拔而立的男子,唇角微扬,轻轻勾起,慈祥的一笑:“世子,我颠沛流离的到白炎,路途上有一位贵人相助的,那还是在宿国的时候……”
“奶娘,那贵人想必早就不记得这事了,您别总惦记着了。”白无炎淡淡的一句话,想打断冯渺然的回想,可是妇人好像并不想给白无炎这样的机会。
“世子,我知道您是真心对我好,可是那一年,救了我的贵人就是您啊,你该是知道我的夫家是宿国人,为什么要有意隐瞒呢?!”冯渺然的话语顿了顿,又哀哀的继续说:“如果是为了白炎与宿国的征战,渺然无话可说,可是……”
“奶娘,无炎并不知道您到底是哪国的人,因为,无炎当初搭救您的时候,您就躺在白炎与西域,还有宿国从属的一条溪流之中,而且……”白无炎的话一停,冯渺然便妩媚一笑,轻轻道。
“我当时是受人迫害的,所以您才托白影给了我银两,然后告诉我去白炎对么?说明白点,是为了我好,因为您怕……”冯渺然的话语一哽咽,还是苍茫茫的一笑,继续往下道:“怕是我的亲人迫害了我,不要我了,所以才把我丢弃在那条溪流之中,这么多年来,我夫家也没有派人找过我,所以。渺然都懂,您其实是为了我好,您只是想保护我,渺然看着您一点点长大成人的,您的心思,我都懂!”
他们初见的时候,她躺在溪流之中奄奄一息,被一群路人搭救了下来,侥幸捡回一条命,并受了对方的恩惠,塞进手中的温热银两是救命人的恩惠,冯渺然不敢忘,这辈子也忘不掉,双目微闭,依稀之中,她听见了一个孩子的低低耳语。
“活下来,请一定要活下来。”那一刻她深深地提起一口气,坚强的活了下去,目的无他,因为在她的心里有一处住着一个小小的孩子,那个孩子需要她,她明白。她苦苦的等,日日的盼,银子都快花光了,也没有等到自己的家人。于是她终于死了心。
捏着所剩不多的银两向南,一直走直追到白炎的境内,寻找当初的那一群的路人,那个救命恩人。她清晰的记得那孩子的声音,那孩子穿这一件白色的长袍,长的漂亮极了。上天怜悯,终于让他们再一次的相遇,她决定报恩。于是便将一切深埋心底,直到今日才肯挖出来,问个明白!
“奶娘,无炎那个时候真的想过带您走,可是……”白无炎垂下头,轻轻地晃了晃:“不是偶然,相遇是必然。”
冯渺然抬起手擦了擦额角的泪水:“没错,是个必然,您暗中派人保护了渺然,一路上只是默默的看着,待我一到白炎,您便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人。因为,您知道渺然无家可归,唯一可以投靠的只有您,只有您这位救命恩人。”直立的身躯,缓缓向下,噗通一声,跪拜在地:“救命之恩渺然无以为报,只得拜谢。”跪在地上的冯渺然久久不起。
白无炎也没有去搀挽,因为他知道女人下一部想要的是什么。他办不到,所以这样的请求他宁愿不听,选择无视掉。
“世子,您放过宇文逸与如雪姑娘吧,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说了,她还是说了,任自己对她有多么大的恩情,她终究还是为了那个名为宇文逸的男子求了情,白无炎双手狠狠的攥起。凭什么,所有的好全被那宇文逸占了去,自己呢?自己算什么?奶娘偏了心,那个名叫宿如雪的女人的心根本就不曾放过自己身上一次!
“那又如何?是她先招惹的我的,是她……分明是她先招惹我的!”白无炎愤恨地抬起手,猛的一挥,张开成掌直接飞扬在桌面上。奋力一扯,将衣角直接拽下,垂下头,咬着牙说:“这就是她给予我的印记。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记得,只有她,心中也唯有她……奶娘,你懂么?她是我的,我才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是宇文逸,不是他!他凭什么霸占该属于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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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宿如雪嘴缓缓地张大,不可置信地盯着宇文逸,对男人说出来的,她不知该如何去做评价。
“龙风敏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劫持者把她当成了你。其实本想劫持的是你,可是不巧那一日,龙风敏与你一起约了我,结果你说肚子痛,就把我丢给了她,阴错阳差……”宇文逸将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看到小女人目瞪口呆的模样,宇文逸明白,小女人暂时还没法接受这样的既定的事实。
“天!”又一声的惊呼,这样的故事听下来,宿如雪张开嘴吐纳了半天,只能发出这样的一个感叹字了。
“如果说青梅的话,那我与你才可以说是青梅竹马,龙风敏都要属后来者了,因为只有你,才是从头一直欺负我到尾的,而她……”宇文逸想到龙风敏,不由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她那点手段与你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等等,你让我好好的捋一捋。”宿如雪摸着下巴,一副小福尔摩斯的模样,垂着头冥想着什么,瞬间脑中灵光乍现,抬起抚在下巴上的手,使劲地打了一个响指:“阴错阳差,那我们不妨就再让它阴错阳差一次。”
宇文逸听的一头雾水,不由的垂下头,看着小女人精明算计的模样,顿时浑身冷汗直冒,总有一种会被算计的感觉。
“我不参与!”为了不让自己成为被荼毒的对象,宇文逸决定先发制人。
“晚了。”宿如雪抬起小手勾在男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送你一句话,反攻太遥远乖乖配合好。”然后一副你认命吧的表情,丢给了宇文逸。
宇文逸苦苦的笑着,别过头,轻轻淡淡望了一眼一旁的柜子,再次调转回头,却是换了一番的模样:“本驸马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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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宇文逸走后,宿如雪坐在了床头,独自一个人冥思苦想,如果说当初那救命恩人误把龙风敏错当成了自己,那她大概可以明白为什么白无炎独独钟情于自己的真正原因了。
他说她该是他的女人,原来真正的缘由在这里。救命之恩么?抢洞房么?那这一次,我们就再阴错阳差一次好了。
“公主,这纸鸢,您从哪拾回来的?不是飞了吗?”
烟翠的一句话,将宿如雪问的身躯一怔。抬起头,顺着烟翠手指的方向望了去,不巧正好看见衣柜上挂着一只纸鸢,好像就是自己早上放丢的那一只。
“是我的就跑不了,不是我的,挤破头,我也抢不到!”宿如雪唇角勾起,视线落在那只纸鸢上停驻了许久,竟然被他拾回来了,这只有心计的兔子,真可爱!
烟翠歪着头,细细地想着,怎么也捉摸不透,这句话到底蕴藏了怎样的玄机。况且,这样的话跟纸鸢有什么关系?真是匪夷所思,公主说出的话愈发的深奥,让人听不懂了,也许是因为跟宇文公子这样的读书人相处久了吧,那晨五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烟翠越想越多,最后自己都快被自己搞的晕头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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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回来了。”龙风敏挎着一只行囊,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在宿如雪与宇文逸即将大婚的前五日赶回了家中。
接到那封匿名的信件时,她的心中一颤,这个可恶的宇文逸,居然敢背着自己结婚,当初他可是救了她,还在无意之中碰了她的嘴唇,更是把她狠狠地丢在了地上,所以,那一刻,她才愤愤然地张嘴咬了男人的肩头,而他居然这么没良心,居然这么快就把一切抛诸在脑后了。
娶公主,他做梦啊!只要有她龙风敏在,他宇文逸想娶别的女人,那根本不可能!
“三小姐回来了。”龙家的管家吓的连滚带爬地往屋中赶,赶紧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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