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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猛如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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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宇文逸使劲地推,将龙风娜推了一个趔趄,女子一个踉跄,伸出的手在空中一挥,扶着屋中的一面墙壁,这才险些扑倒在地。宇文逸知道自己下手重了,迅速抬起头,寻着女子的方向看了过去,就是这一眼,他便知道自己暴露了。
龙风娜扶着墙壁,轻轻的喘息了片刻,不是平复险些摔倒的惊吓,而是那屋中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小叔,这惊吓对于她来说才是最大的,那床上坐着的女子就不该是敏敏,一定是公主了。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自己那妹妹被他们弄去了哪里?!
“风娜告辞。”猛的调转脚步,朝外奔了去。
“嫂嫂请留步。”宿如雪知道无力再瞒,只得硬着头皮唤住了向外奔逃的女子。
“公主,敏敏去哪了,您别伤她,她不是故意要与您争的,她只是想报恩而已。龙风娜求求您了。”龙风娜听到了宿如雪的传唤,赶紧转过身,噗通一声跪拜在地。
“嫂嫂,您这是干嘛啊?!嫂嫂,您起来啊!哎呀,您这不是折煞如雪呢么!”宿如雪赶紧掀开红盖头,大步上前挽住地上跪拜的女子,直接搀挽而起:“她没事,她现在在宫里呢,代替我的位置而已。”
“公主,您不会无事要敏敏代替您的,我知道,还望您别伤她,她真的只是想报恩而已。”龙风娜说着又要再跪,这里面一定有事,否则自己那妹妹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去代替公主进宫成婚,而且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知晓呢。
“嫂嫂,您先起来吧,如雪没想害龙三小姐,只是让她帮我们一个忙而已。”宇文逸也赶紧走了上去,一看小女人都开了口,那自己也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帮忙?”龙风娜一头的雾水,这宇文家她自始至终没有与她亲近的人,不过她很相信自己这个小叔子——宇文逸。因为宇文家,除了宇文辉,宇文丞相,大概也就只有这个小叔子可以相信了。
“嫂嫂,您也不想看她为了报恩而误了姻缘,我也是,我心中没有她,我又怎能娶她……也许您心中有了一个人,不是兄长,宇文逸心中也有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如雪,不是龙风敏,所以……”
宇文逸深情的一句话让宿如雪瞬间红了脸颊:“你……说什么呢!真是不着调!”禁不住害羞地责备了男人一声。
“嫂嫂,我会给她一个好姻缘的,您相信我,您是如雪的嫂嫂,您的妹妹,也就是如雪的妹妹。我一定会把最适合她的男人亲手送到她的手中。”宿如雪边说边冲着龙风娜抛了一个要女人放心的眼色:“不会让她吃半点的亏的。”并且信誓旦旦地担保道。
“这?!”龙风娜狐疑地抬起头望了望宇文逸。只见宇文逸也是要她放心的点了点头:“好,我相信。”重重的点了点头。
“公主,这宇文家家规森严,众人都不知道您与敏敏换了身份,明天怕是两位夫人会要您去请安,您一定要起个大早,越早越好,否则……”龙风娜当初进了宇文家就是吃了这样的哑巴亏,弄的现在在丞相府抬不起头来,她将自己吃过的亏,赶紧说予了宿如雪听,生怕宿如雪受了半分的委屈。不过转念一想,这宿如雪是谁啊,人家是一国的公主,身份高贵,能跟自己比么?不过怕就怕,宇文夫人他们会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候就有的这新进门的公主受的了。
“哦?如雪谢谢嫂嫂提醒。”宿如雪唇角一勾,悠悠地道了声谢,怕就怕她们不给她下马威呢,正愁没折子寻对方不痛快呢。想让她早起请安,等下辈子吧!这招数对付龙家的女人好使,想同样的招数对付她宿如雪,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嫂嫂,外面客人到底有多少啊?还要麻烦您亲自端菜来?下人真的那么忙么?”宿如雪就好打抱不平,刚刚听到龙风娜的话,她便早就气不过了,此刻越想越觉得面前这个女人真是受足了这样的窝囊气,要是放到自己的身上,她早就使手段让这群恶人吃不了兜着走了。
“恩,挺多的。”龙风娜眸光一垂,不好意思接着自己说的谎往下说。她知道这是宇文家的两位夫人故意拿捏自己,可是这么多年忍都忍了,受也受了,也就无所谓了,只要宇文辉能给自己一纸休书,待到那时就真的解脱了,可是那真的是自己的心中所想么?
“嫂嫂,您快去忙吧,如雪与驸马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天色不早了,您去歇息吧。”宿如雪刚刚不小心小手碰触在龙风娜的手掌上,那手掌皮肤粗糙的就跟树皮一般,想必就是这么多年做家事操劳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天天自己端茶倒水,身边连个可用的下人都没有。
那一天宇文丞相的寿宴上,宿如雪仔细的观察过,宇文家的每个女人身畔都有可以使唤的下人,独独这龙家的大小姐没有。龙侍郎远远地望着自己的女儿,两眼不禁泪水婆娑。烛光映在上面,倒映出一片的水光。龙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嫁了,嫁就嫁了吧,却是嫁给人家做了个不受宠的正室。这上哪说理去啊!
“嫂嫂,您没有的,有朝一日,如雪都会为您争竞出来的。”不假思索的一句话,说的龙风娜心中一热。
“龙风娜谢过公主,只是龙风娜命薄,不求那么多,求只求一纸休书,要只要一份渴望已久的自由!”龙风娜轻轻悠悠的一句话,说完旋身便往出走。
今日看到的一切,她都将忘记,抛诸脑海,就当自己什么都不曾看见一样。只为谢过宿如雪刚刚那一句话的恩情。龙家是讲义气的大家族,龙家的男人各个重情重义,而龙家的女人也不差,滴水之恩,必将涌泉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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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娜到底与你哥哥是怎么回事?”宿如雪歪着头,盯着那女人离去后关紧的门扉,不由地轻声询问道。
“不知道。龙家与宇文家的事情,我也说不清。”宇文逸迈开脚步走到小女人的身后,胳膊一圈,将她稳稳地抱进了怀中,垂下头,剑眉拧紧,不高兴地哼道:“我哥哥?现在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难道不该改口么?”刚刚是谁一直教育晨五改口问题的,结果现在自己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是,我的驸马,我错了。我认罚!”宿如雪抬起头,踮着脚就要啄男人的唇。
这宇文逸哪肯,就这么让她糊弄过关,他今天晚上大好的机会可就白白丢进去了。别过头,转向一侧,正好望到那桌上摆放的酒菜上。这新房之中,佳肴必备,自然那美酒也是少不了的。不如……眸光一转,计上心头,反正夜这么长,自己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撬开她的嘴,要她说出一切,而且今夜还没有人回来叨扰到他们多好,人嘛,都在宫中,该是忙的团团转了。
“既然你认罚,那就罚酒吧。罚酒三杯,如何!”宇文逸抱着小女人直奔桌案前,将她轻轻拥起抱稳在怀中,然后落座在桌前,做好要与她详谈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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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风敏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屋中那红光漫盖的布局,抬起手,揉了揉额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睡着了么?此刻自己在哪?自己的闺房?还是喜房?睁大眼睛,将这屋子仔仔细细的观望了一番,这该是新房了,自己真的就这么嫁了,嫁的不明所以,懵懵懂懂。
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缓缓站起身,刚刚要迈步,瞥下的余光正好落在床上放着的那支红盖头上,龙凤盖头么?自己盖这个盖头好像不合适吧,这该是公主盖的才对啊!不过转念一想,宇文逸毕竟是驸马,所以自己盖这样的喜帕也不为过。
顺手将那喜帕捏了起来,紧紧地攥进了手中,梦寐以求的东西到手的瞬间自己该是高兴的,可是现在为什么却没有那么深的喜悦呢?只是报恩而已,真的只是报恩而已,脑中梦寐以求的男人不该是宇文逸的那般,该是一个武功高强,能为自己挡风遮雨的男人。可是如今,嫁都嫁了,难道还能由得自己再反悔么?!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缓缓响起,龙风敏心中一惊,赶紧奔到床边,将攥在手中的红盖头往头上一搭。
“世子,就是这里了。”白影先行跃进院中。压低声音对白无炎说道。
“知道了,我进去,你在外面看着,布袋给我。”白无炎对白影交代了一句,时间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紧迫,因为城门将在午夜关闭,到时候想出城那就难如登天了。
接过白影递上来的黑布袋,白无炎足下轻点地,一猫腰直接跃进了屋中。
是刘玄么?龙风敏正在想着,借着漫盖在眼前的红盖头,垂着头往外窥了去,一双黑色的靴子直落进她的眼中,这刘玄好大的胆子,他这是要做什么?刚想张口说话,忽的觉得嘴被一双大手遮盖住了。龙风敏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来……”人字还没喊出口,便面前的人扬起的手刀直砍在颈项上,眼皮一黑,瞬间昏厥了过去。
这声来喊的有点像……白无炎怎么听怎么觉得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的熟悉,脑中不由地思索了起来,这龙凤盖头,没错啊!
白影这时纵身一跃直冲进屋中:“世子,来人了。”那黑暗的宫巷之中,漆漆的,白影没有看见来人的长相,只知道这个人是一身的大红长袍,脑中一思索,不由道:“可能是宇文逸。”
“好。把宇文逸也抓起来,那个袋子呢,打晕他,一起带走。正好省事了。”两人正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就见一个小婢女美滋滋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三人六目相对,烟翠顿时傻了眼,虽然公主早前跟她打过招呼,会有人来劫新房,可是真到撞上了,她还是一时反应不过来。
“来……来人啊,公主,被劫了。来人啊!”烟翠扯着脖子高声地呼喊着。声音都叫的走了音。
“白影,犯什么愣,抓住她,让她闭嘴。”白无炎狠狠地瞪了愣在当场的白影一眼,真不知道这仆从是怎么当的,这么多年来,第一吃看见他这个愣呆呆的反应。
“是。”白影如同刚被惊醒的梦中人一般,慌手忙脚地冲了上去,伸出手就想去捂烟翠的嘴。
“救命啊!”烟翠一看男人朝自己来了,一慌,迈开脚步就往一旁的桌边躲,身躯一个踉跄,手一滑,直接仰躺在了桌案上。白影哪里来得及反应,脚下一个踉跄,再加上朝前猛惯的身躯,直接压在了烟翠的身上,手撑在桌案上,以唇封在了女子叫喊的嘴上。
白无炎懊恼无比的哀哀叹了口气:“我没让你用嘴。真笨!”
烟翠膛目结舌地与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四目相对,顿时欲哭无泪,自己还没嫁呢,先丢了两个吻,要是给了同一个男人还好,一下给了两个男人,真是说不清理还乱。
“没吻够么?”将装有龙风敏的布袋往肩头一扛,走到白影的身畔,抬起手扯着已经傻掉了的白影的肩头使劲地往后一带,利落的扬起手,使劲地给了烟翠的腹部一击,将她打晕:“吹熄烛火,我左,你右,对付宇文逸,速战速决,别耽误正事。”
“是。”白影这才回了神,痴痴的望了一眼倒在地上已经被打晕的女子一眼,抬起手,带着风掠过那桌案上的烛火。便直奔门畔而去。
一身大红长袍的刘玄迈开脚步直奔宿如雪的寝宫而来,本想先去自己的房中换下这身衣服的,可是谁知不巧又被皇帝抓了去,说是驸马不见了,要他去找。于是宫中找了一整圈,刘玄这才想起公主的寝宫,也就是新房。来不及换衣服,便直冲了过来,金殿上都等着驸马祝酒呢。
刚弯进宫巷就听见烟翠的呼救声,刘玄脚下轻点地,直接跃进了院中,看着屋中的烛火一灭,心中一呼不好,想都没想迈步就往里冲,谁承想,刚刚挡住左边的攻势,就见右边一记力劈之中后脖颈,酥麻翻卷,身躯一个趔趄,直砸进地面。“捆上他,带走,给樱葵做新郎正好!”白无炎本来就想将这宇文逸也一并掠走,一开始还觉得会花费很多的心力,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用自己想办法,这宇文逸自己送上门来了。
“白影,走了。”白无炎轻轻的一喝,扯着白影便往出奔。两人纵身一跃直上宫墙,飞檐走壁而去。
两人离去不多时,宫中炸开了锅:“刺客,有刺客!”有人大声地呼喊着:“刺客将公主和驸马掠走了!”乱糟糟的喊声四起。
皇帝,皇后,宇文丞相,龙侍郎,朝中众臣乱作一团。禁卫,将官齐出动,皇宫之中烛火晃动连成数条长龙,铺开自皇宫蜿蜒而出,遍布京中的大街小巷,宿国这一夜,京中注定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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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白无炎与白影双双驾马奔出京的大门,与京外等候多时的白樱葵汇合在一起,众人一起遥望着宿国的京门关门,这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凯旋而归,而那京外的乡野小村里,喜堂早已布置妥当,只待人到便可以拜堂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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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端的丞相府:
“小兔子,你别晃。”宿如雪小手遮在胸前,使劲地捋了捋,打了一个酒嗝,哼哼唧唧地抬起手扶着面前的男人的肩膀,不想让他左右自己的视线。要道下手。
“你好像醉了哦?!”宇文逸抬着手捧着杯子,视线落在杯中的酒水上,这么半天了,自己好像就喝了一杯,而面前的小女人已经喝下了足足三十杯了“还要玩么?”
“玩。”再次打了一个酒嗝,宿如雪不甘心地应了一声。
一个破行酒令,她快被这兔子灌成酒饱了,几时输过如此的惨重,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兔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驸马三拒:公主,我不嫁
宿如雪脑子仔细地回想着自己是怎么进入这个圈套的同时,再次捏起酒杯灌下这第三十一杯的佳酿。
隐约记得,半个时辰前:
“不就是罚酒三杯么?我认罚还不行么?”宿如雪捏起那小酒杯缓缓地为自己斟得了满满的一杯佳酿,先是小口的啜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
“还两杯。”宇文逸赶紧捧起酒壶为小女人斟上满满的第二杯,第三杯。别的先不说,先灌下她三杯的酒水再说。
将男人又递送上来的酒水一饮而尽,宿如雪轻轻地舔了舔唇瓣,这酒水到不是很辛辣,有点微微的甘甜,很好喝,想必后劲不大,自己再怎么说也能喝上几十杯了。
心中缓缓地算计着,料想着面前这兔子平日里也不喝酒,不如趁着这样大好的机会,将他灌醉,然后来个酒后乱性,吃干抹净更加痛快一些,就像他中药的那个第一次一样。定要为那一日白炎这兔子骗了自己的事情,好好报上一顿的仇。
这就是宿如雪复仇的黑手。
“哦,对了,别光我喝,你也得喝呢,我们的交杯酒可不能少。”宿如雪抬起手小手为宇文逸斟了满满的一杯子,捏在手中,轻轻地塞进宇文逸的手中。
“这怎么喝?”捧着那握在手中的酒杯,宇文逸紧拧着剑眉,一脸的愁容。
“要这样,手臂交缠在一起。”说着宿如雪紧紧握着圈在手中的酒杯,往男人的手臂让一绕,轻轻地一扯,将他够带向自己,眉眼碰触在一起,酒杯之中荡漾开一片的涟漪。
“同饮一杯交杯酒,夫妻相守到白头。”既然没有人可以为自己念叨这样的说辞,那就由自己来念好了。手臂交缠,觥筹交错,宇文逸与宿如雪双双捧着举在眼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缓缓地松开那双交缠在一起的手臂,宿如雪举着酒壶再次分别为两人斟得满满的一杯酒:“兔儿,夜色这么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不如,来点助兴节目吧。”漾起一肚子的坏水,宿如雪美滋滋的勾着唇角,诱骗着宇文逸上套。
“恩,好,怎么玩?”宇文逸又不傻,上一次的当,学一次的乖,在小女人的身边摸爬滚打了这么久,他已经百炼千锤,说白了,就是兔子已成精。再加上,他本就很聪明,会举一反三,小女人这点雕虫小技,早就不在话下了。
这么爽快,宿如雪挑高眉头,盯着男人看了半晌,却是看不出半点的端倪来。先玩玩看,敢耍诈,自己可以随时喊停。
“我们来行酒令吧?!”这是灌兔子酒的好机会,宿如雪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好苗头,准备报仇雪恨。男行还啊。
“行酒令?”宇文逸歪着头颅,在脑海中仔细地搜索着这个名词。
“对,没错,行酒令。”光看男人的这般纯良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接触过,宿如雪一下便放下了心来:“来,我教你。”拿出当初坑骗白无炎的那些手段,开始骗起这只纯良的兔子来:“初学者只能出石头……”
宿如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宇文逸迅速地打断了小女人的话语,提出疑问来:“我不太明白,你举个例子行么?”
“恩。行。你出石头啊!我们石头剪刀布,我给你做演示!”宿如雪说着便把手藏到了身后,要宇文逸也学着自己的模样。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啊……”宇文逸很听话的比了个石头出来,宿如雪为了鼓舞男人出石头,自己比了个剪刀,故意输他一局。
“这样就是我输了,你赢了。”小女人乐呵呵地勾着唇角,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对男人细心地讲解着。
“那你就该喝酒对么?”宇文逸握着拳头仔细地看着,然后歪着过头,盯着面前站的小女人。
“对。”宿如雪爽快的应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喝呢?你不是输了吗?”男人的脑子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转的异常的快。
“这也算,我这是示范。示范而已明白么?”宿如雪几乎快被男人那天然呆的模样气的呕血了,咬牙切齿地哼哼着。
“那示范就该有头有尾,有始有终……要不,我……不玩了。”宇文逸委屈的舒展手臂,往桌子前的椅子上一坐,不打算再跟小女人继续这样的话题。
“别,我错了,我有始有终还不行。”宿如雪一咬牙,不就三杯酒么?她忍了还不行么?喝了三杯又怎么样,不怕。反正后面,她会把这个男人灌的倒在床上不省人事。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次为自己斟满了两杯全数灌进腹中。
还没开始玩呢,自己先灌下了六杯酒水了,那交杯酒不算在内。
“行了吧,满意没?”“恩。”宇文逸抱着杯子,美滋滋地点了点头:“那我要出剪刀的话,你出什么算输呢?”说着宇文逸张开那空出来的手比了个剪刀出来。
“这个啊,我出布啊!”宿如雪边为自己斟酒边说。
“布?”
一看男人好像还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宿如雪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是这个。”伸出手掌,比了个布出来:“看见了吗?这样我就输了。”
“哦,那你又该喝酒了。”宇文逸抱着酒杯抬起头,无害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被红光映着光鲜的女子的那张俏脸。
“你问问题也算啊!”
“那不算么?这也是示范,示范不算的话,我不玩了。”
“算。”小女人再次狠狠地一咬牙。将酒再次逐杯斟满,逐杯灌下。怎么突然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这可是九杯酒水了。
“恩,那我出布呢?你出什么算输?”待小女人喝下三杯酒,宇文逸坏心眼的继续问道。边说边比出一个布的手势在空中。
“哼哼。兔子,你还想骗我喝酒,门都没有啊!”宿如雪就叫高声尖叫了,这兔子居然变的这么聪明了,开始拿酒灌她了,上了两次的当,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坚决不能在同样的坑里跌进去第三次了:“你胆儿肥了吧,居然想灌醉我?”
“我没有。”宇文逸一脸无辜,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上,举起两只手张开使劲地挥舞着:“我不会喝酒,我怕你用这个什么行酒令灌我,所以我想弄明白点么!”
“真的?”宿如雪不敢相信地眯着眼睛,盯着桌前无辜无害的男人看了又看。
“恩。”宇文逸点头如捣蒜一般。
“还敢骗我,信不信我打你满头包。”比了个拳头,狠狠一握,抬起手就要打。
“如雪,你输了。”宇文逸抬起手,立起一直手指,指了指女子握得高高的拳头。
“啊?!”宿如雪禁不住的抓耳挠腮,恨不得挠墙去了。心中哀哀地咆哮道:“兔子,等着瞧!”愤恨地举起杯子,再次灌下三杯的酒水,怨恨的眸光一横,直扫在宇文逸那无害的俊容上,越看越生不起气来,只得又将怒火全数压了下去:“听好了哦,初学者只能出石头,明白么?”他可以使诈,那自己也就可以对这兔子耍手段了。谁怕谁啊!
“恩,明白了。”宇文逸懂事地点了点头。
看着男人比较乖巧的模样,宿如雪开始有点怀疑起自己的良心来,是不是自己把他想的太坏了,他本就是很纯良的,从来不会耍手段,玩那些心计什么的。当初他之所以会骗她也是出于善意,只为了将她重新带会身边而已,并不是害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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