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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惑倾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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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一转,证明了他心中的疑惑。林然轩回到自己的宫内就下了一道圣旨,将云妃迁移冷宫去了。
可怜的云妃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嘤嘤的哭声响彻冷宫,只是再也漂不进林然轩那早已高高围起城墙的心中。
贺兰朝
东帝收到国中来急报密函,信上说是北辰派了精兵攻打贺兰边界,可是穿的却是东篱大军的军服。
洪帝同时也收到来自边疆幽州的密函,说东篱大军即以交好为何又违背誓言突发交战,实乃小人之国也。
两帝顿时心中明白,这是北辰的挑拨离间之计,可是一时间是谁向东帝告发北辰密谋之案的人无从查清。
东帝要回国了,太子东沐箫驾马去了霆王府,找到了东沐琳,告知清舞,国中招人陷害,北辰毁我安邦,必要回去践踏北辰,清舞却说,“不必急,静观其变。”
东沐琳舍不得清舞,清舞自然也万分难舍,随即当下拿起剪子揪出一缕发丝,咔嚓一剪,装进了荷包递给了东沐琳,道:“愿妹妹睹物思人。”
东沐琳欣喜接过,在自个身上胡乱摸着,也没见摸出什么宝贝来,尴尬道:“想姐姐自然是脱俗之人,若以身上宝玉金钗赠之,岂不俗气?遂意没带什么好东西赠予姐姐,待得他日一定好好补偿,姐姐若有什么困难之时便以发递之,妹妹一定鼎力相助。”
东沐琳跳上马背,却见东沐箫依旧站在慕容清舞身旁,不用想也知道皇兄有话对清舞说,便把头扭向一边,看着路旁的风景,陶醉的很。
“霆王妃……”想起那日大殿之上的无礼行为,这几日想说却说不口,眼看离别在即再不说也许就再没机会了,“那日大殿上的无礼行为实在对不住王妃了。”
清舞错愕地看向太子,这堂堂东篱太子向来自傲,如今居然给自己说对不住?
“霆王妃一定觉得我很失礼。”
这太子对她自称我, 清舞第一次觉得市井上的流言蜚语有待考验。“太子殿下,没关系的,清舞又岂是拘礼之人,那点小事不必挂在心上。只是奇怪太子居然认识我?”
第一百零二章 请战幽州
东沐萧一怔,没想到清舞如此直接的问道,他坦荡的承认道:“我们其实早已见过,只是王妃不记得了。|”
那日隔着那么远,她一身白衣驾马而来,都说贺兰女子不出半步闺房,只会相夫教子,却从来没有见过清舞这样的女子,率领大军站在巅峰之上,那场磅礴的大雨淋湿了她的发她的脸,却淋不湿她非凡的气度和绝美的英姿。
“那日你率领大军在山谷围攻我的军队,就是在那时我见到了你,可是隔着那么远,大雨暴涨,根本就没看清你的容颜,然而你的声音震慑了我,你一声令下同时也震杀了东篱大军。”
东沐箫或许会忘记清舞的容貌,或许会忘记她的身姿,却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她的声音。
难怪那日在大殿之上会如此惊讶激动,一切可想而知,当她已成人 妻,那么他又能如何呢?
东沐箫跳上马,望着清舞,这个女子对于自己仿佛就是一场梦,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又突然之间消失了,如盛开的莲花,待他正要触及,那花便已萎谢,如同这花没有盛开过,只是他眨眼间的恍惚。
“珍重!”他说出了最后两个字,没有等待清舞做任何回答。
衣袂飞舞,马蹄纷扬。
他用最为尊重的方式告别了她。只是不知此番一别,何时再见?
清河节度使快马加鞭用了五日时间赶回京都,一回京他立马上书洪帝,说愿请命前去幽州边关交战,助吾皇攻退宿敌。。)
轩辕洪帝自然欣喜应下,但凡有主动请缨者,哪位帝王不高兴?
洪帝又命人下诏任慕容清海为镇南将军,任命慕容清雷为副将,全力攻打敌军。
午后的秋风吹来,吹动着池里的碧波,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光。两旁的桃花,随风微动,碎石道上的石几旁坐着一男一女。
“听闻你二哥回朝了。”轩辕霆野一身墨色的玄衣,凤目狭长的看着对面的慕容清舞。
清舞轻笑道:“我也听说了这事,只是二哥为何这么急着赶回朝?这么急着前去幽州?”
她纤细的玉手,执壶而起,替轩辕霆野沏上一杯碧螺春。
轩辕霆野轻啜一口,茶香随着舌上的味蕾全部弥漫开,散发在他的口中,“想必担心你大哥安危,听闻此次乃北辰为了挑拨我国与东篱交好设下的圈套,有北辰细作告密而得之,但即使我们贵族之间知道此事并非东篱所为,可是幽州数十万百姓并不这么认为,百姓痛恨东篱大军毁言,这次精兵全副东篱大军的军服,以假乱真,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哦……我看未必”清舞轻出一声。
轩辕霆野狂野的薄唇一勾,笑问道:“此话何解?”
清舞正了正身,认真的分析道:“既然是北辰给东篱的反间计,那么你说这么高度机密的事,又岂是普通细作能听到消息的呢?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北辰皇帝故意让细作知道,让他通风报信,目的是为了两国皆败,从中获取利益或吞并各方,可是具我所知北辰皇帝林然轩持政多年并无吞并各国的野心,而且他一向多疑,甚是警惕,始终保持中立之势,这样的他断不可能有吞并贺兰与东篱的能力,那么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轩辕霆野立即应道:“那细作就在北辰皇帝林然轩的贵族之中,而且很可能就是那人提供北辰皇帝这项计谋的,这背后的目的不仅仅是要东篱与贺兰反目,只怕要比这件事复杂得多。”
一抹青色身影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男子面如玉冠,英姿俊雅,一双桃花眼灼灼的望着红颜,午后的阳光倾泻而下,照耀着他的身躯挺拔,将他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大地上。
他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只为等待红颜的回眸。
清舞早已激动的奔至面前,“二哥,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他看着清舞向自己飞奔而来,嘴角上扬,眼底曼起一丝忧伤和无奈,这样的日子只怕以后不会再有了吧,转眼之间清舞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慕容清雷立即将眼底的情绪散去,却不想被清舞迅速的看清。
清舞这般清明的心,如一面光亮的镜子将自己一举一动都看的明明白白。
她望着慕容清雷,从来只会逗她开心的二哥,今日怎么觉得好生奇怪,为什么她竟会感觉到二哥在难过在不舍呢?“二哥,你怎么了?”
清雷摸了摸清舞的头,笑道:“无事,就是想来瞧瞧你。”
听闻北辰国此次派去的全部是精兵,功夫了得,清舞拉着他的衣袖担忧道:“二哥一定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这四个字听得他微微一怔,他不知能否回得来。
“二哥你一定要回来,回来后我要大摆全席,亲手下厨为你和大哥接风。”
“好,三妹等我回来。”慕容清雷说罢,单手抚过清舞的长发,“三妹,你可愿意给我一缕发,二哥只怕在战场上挥发不好,如若看着三妹的香发一定会倍加勇猛的,如果死了看着你的香发想必也会含笑而终。”说完也不等清舞答应,自个用内力断了一缕青丝,放进自己的荷包内。
清舞听到他这样说话,心里反而安心了许多,这样的口气才像原来的慕容清雷。
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是如此迷人,他笑嘻嘻的用手在清舞额上弹了一记,“记住等我回来。”
幽州
边关幽州,烟沙翻滚,旗幡猎猎,城墙紧闭,城墙十里之外,驻扎了北辰派出的十万精兵。在北辰精兵的力阻之下,三人无从回国。
幽州城中数万百姓对东篱国的背信弃义更是人人痛骂斥责。
东沐萧对镇南将军慕容清海道:“想必将军应该接到圣上密函,知道此事并非我东篱所做,可是幽州数十万百姓并不这么认为,所以我们分散御前侍卫,改装商贾,才一路顺利前来,现下城外十里全部是北辰精兵,单凭我们带来的人马是跟本不可能穿过城墙,直达东篱。还请将军献计,只要我们回到东篱一切就好办多了。”
第一百零三章 双双坠河
慕容清海浓眉紧蹙,想了片刻,上前一步道:“末将认为可以从幽州东面山林穿过,经过悬河道,就可抵达北辰大军的后方,北辰这次带来两万精兵,万万不能正面碰上,那十万精兵都驻扎在城墙十里之外,按照这样算,他们的势力只有在悬河道之前,只要能顺利绕过悬河道,回国有望。!》”
“好,就这么办,大概需要几日。”东帝爽朗应道。
“不过五日左右,只是这悬河道并不好走,悬河道其名是也,山壁旁就是悬崖,道路只能容下一人通过,一不小心就会丢下悬河里,山壁偶有碎石滑落,常有人被砸死,所以悬河道几乎没有人经过,敌军也断不可能想到,末将愿亲自带领东帝一同前去,待东帝安全通过,末将立刻折回。”
次日,天微亮,幽州城的天边泛着蒙蒙辉光,凉风阵阵吹来。
几人迅速的穿过林子,到了后方,天空比先前亮了许多,今日的慕容清海没着铠甲,而是一身青衣。
有人言:悬道难,悬道难,难于上青天。(改自李白的《蜀道难》)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前方便是悬河道,这条道便是他们回东篱的唯一途径。
贺兰二绝东帝不是没有听说过的,一个是落日崖,另一个便是这悬河道。
悬河道上万壑雷,落日崖下几人还?
抬头望去,山路连绵崎岖,如蛇盘踞,悬道只容一人宽,上方是绝壁,山峦直入云间,枯松老枝倒挂倚贴着绝壁,随风飘落几片树叶,偶有碎石滑落而下,身下宛如九天飞湍,有‘飞湍瀑流争喧豗,砯崖转石万壑雷’之势,漩涡飞转瀑布飞泻。|难怪各国都称此悬河道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能力。
几人在清海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倚贴着山壁而行,崖下的河水仿佛有了生命般拼尽全力的拍打着,似乎急切渴望吞噬绝壁上的鲜活生命,极力翻滚的浪涛如同一只在水里不断奔腾的巨龙正随时等待着他们坠落口中。
只听清海急切道:“大家小心,有碎石落下来了,快贴紧崖壁,快往里靠。”
话音刚落,一名御前侍卫脚下一滑,惨叫一声,摔了下去,迅速被迎面而来的河水淹没的无影无踪,一切来得太快,如同没有发生过般叫人觉得可怕。
东沐琳跟在清海身后,耳朵异常灵敏的她急速喊道:“父皇皇兄,你们小心。有石块落下。”
话声刚断,又有碎石滚落而下,直砸公主身后一名侍卫,侍卫脚下一空,直落而下,却不想那侍卫贪生怕死,落下之际右手紧抓东沐琳的小脚,东沐琳大叫一声,也一同落下。
慕容清海在她的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翻身,抓住了东沐琳,“公主,抓紧末将。”
两人呈悬挂僵立之势,十分危险,若是又有大石落下,性命堪忧。
“皇妹……”东沐箫惊恐道,弄眉紧锁,如同打成一个久久不散的死结,担心之情溢于言表。
东帝大惊道:“琳儿,抓紧将军。”冷俊的高额因为紧张密汗如水珠滚落,被崖上的风吹乱的墨发遮住了他的眼眸,双眸的担忧看得不真不切。
东沐琳一边紧抓慕容清海,一边用脚死劲挣脱那拽她之人,可恶……先前掉下去的那个侍卫因为恐惧,死拽着东沐琳不放。
只因力气过大,清海手抓的地方开始慢慢裂出细缝,实在难已再将力气直附石上。
东沐箫迅速伸手紧抓清海,双眸异常真挚的恳求道:“将军,切勿放开琳儿。”仿佛担心清海的放弃。
这样三人一个拖着一个,悬挂崖下,东沐箫在悬道上紧紧抓着,密汗冷然落下。
清海本想用暗器将那名侍卫打下,奈何一手紧抓公主,一手被东沐箫拉着。开口喊道:“公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末将腰间有薄刀,劳烦将那该死之人打下。”
东沐琳当然知道时间窘迫,迅速伸手在清海身上摸到薄刀,单手力气一掷,只听那人惨叫一声,落入崖下,汹涌的潮水如同等待迟早的囊中之物张开巨口将他吞没。
重量顿时减轻许多,然而就在东沐萧使力欲拉他们上来时,一阵稀稀疏疏的巨石隆隆作响。
清海喊道:“不好,有巨石就要砸下。”他低头看向东沐琳,问道:“公主可通水性。”心中已经下定决心赌一赌。
东沐琳一怔之后,大抵明白清海的意思道:“将军放心,我会。”
慕容清海抬头对上东沐萧担忧的眼眸,喊道:“太子,放手吧,再不放手大家不掉下去,也会被巨石砸死,来不及了,末将一定会将公主活着带回去。”言罢,未等东沐箫作答,清海的手已挣脱,直坠而下。
“琳儿……”东帝和太子同时大喊。长长的音尾被巨浪淹没。
顷刻,巨石滚滚落下,遮盖了东帝的视线,直直砸向正在坠落之人的身影。
慕容清海紧紧抓住东沐琳的小手,不曾松过,‘噗咚……’巨响、落水。
巨大的冲力似乎要将两人冲散,芊芊玉手失去了先前的力气离开了那双大手,松开之际,那双征战沙场的大手反握而上,将她紧紧握在掌心。
两人的发如海藻般在水下漂浮,柔软的如同刚刚净洗过的蚕丝,缠缠绵绵交织在一起,正如两人的双手,不弃不散。
潺潺的水流在水底发出静谧的幽响,萦绕耳旁,东沐琳适应之后眼睛微睁,清海将她揽在身侧,修长的手,指了指上头,东沐琳早已看透这无声之路,轻轻点头算是回应。
两人相互向上游着,此时阳光透着水面,洒下金光,水波粼粼,待要浮出水面之时,东沐琳再无力气,手上一滑,慕容清海见状,右手一紧,扣住东沐琳的右肩,将险些沉下的她立马拉回,然后用力一托,哗啦一声,两人终于破水而出。
到了岸上,清海扶住东沐琳,东沐琳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此时两人衣裳尽湿,紧裹于身。
一片广袤无垠的沙地,在阳光的投射下发出耀眼的金光,远处一座破庙如同海市蜃楼般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公主,我们暂且去那破庙歇歇,然后另寻出路。”
东沐琳无力的点了点头。
第一百零四章 身负重伤
两人一同来到破庙,这庙堂荒芜无比,到处杂草丛生,屋檐结丝成网,屡屡悬挂,随风轻曳。|
清海稍微清理出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让她坐下。“你且等着,我俩身上的火折子都已浸湿,破庙虽零乱不堪人烟稀少,但是这庙堂之上定是有火折子的,末将前去看看。”
庙堂里正中有座佛像,那尊佛像早已模糊不清,佛像桌前有张木桌,桌上灰尘如被,摆着两盏莲花烛台佛灯,灯罩纸纱早已破碎不堪,只剩下糊纸用的内衬边框竹丝薄片,显得那么孤独寂寥,颓废难耐。
果真,桌角边躺着一个火折子。
清海找来了许多木柴,架起火堆,顿时破庙里暖意徒增。他又拿了一根细长杆子,将自己的外衣挂在上面,不一会儿便烘干了,“劳烦公主屈尊,先将衣服换上,湿衣应该尽早换下,以免感染风寒。”
东沐琳睁大眼睛望着他,不禁觉得清海心细如水、温柔体贴。
她干脆利落道:“如此多谢!”言罢,毫无羞涩的拉过杆上的衣服,走到后头迅速将干衣换上。
清海一阵错愕,这样天真直率的公主倒是难见,东沐琳换好干衣,走了出来,双手将颈后的湿发捋了捋,如墨的青丝滴着水珠,惹人怜爱。
这让清海想到了一个人,不知她如今过的如何?
东沐琳见他看着自己,问道:“将军,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到了三妹。”清海毫不避讳地说道。他像是累了,倚靠在身后的柱子上,手里拿着那杆子,“公主,将湿衣挂上,末将将它烤干。”
她将衣服放置杆上,“将军何不坐下。|”东沐琳拾起身边的木柴,拨了拨火堆,火星点点,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不了,靠着这柱子,也是别有一番享受。”清海手持杆子,轻轻摆着。
东沐琳此刻望着他,刚想开口说话,见他双眸轻瞌,想是刚刚在水下用去不少力气,定是累了,于是又闭上了嘴巴。
破庙里一下子变得安静异常,只有火堆里噼啪的声响在唱着寂寥的歌。
待到东沐琳以为他早已睡着时,清海开口说道:“公主,衣服已干,可以换回来了,接着。”
他轻挑细杆,衣服准确的落在了东沐琳的怀里,只是他依旧闭着眼。
“将军好身手。既然累了,就坐下休息吧。何必闭眼站着呢?”说完抱着衣服去了后头将自己的干衣服换上。
换好衣服后的东沐琳朝他笑着问道:“将军琳儿好看吗?”
琳儿见他没回应,以为又睡着了,抬头望去,笑意尽退,不敢相信,眼里爬满恐惧,惊叫一声:“将军……”
原本爬满灰尘的灰暗柱子,如今仿佛穿上了一层血染的嫁衣,鲜红的刺眼,显得异常诡异,东沐琳不敢相信般的睁大她原本就大的眼睛。
血!是的,柱子上满是血,像是刚刚漆过的红柱子,鲜活红亮。他身后的血液不断的流淌,顺着柱子一点一滴的流淌在地上,混合交织在地上的灰尘里,一下子变得灰暗诡异。
他一直靠着柱子,一直闭着眼睛,她还以为他是累了,没想到,原来慕容清海早就身负重伤。
是自己太粗心了吗?还是自己太笨?竟然未曾察觉,还让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在水下的权力施救、(www。fsktxt。com)看书吧干净的地方、找火折子、捡木柴、还给自己烘干衣裳……
她不断的在脑子里懊悔着自己的粗心。
此刻,清海已经累到不行了,本来苦撑着靠在柱子上的他,如今已没有多大力气,终于跌坐在地,大片的血印在了东沐琳的瞳孔里,原本明亮的双眸如今满是血色的红光。
清海的思绪开始变得模糊。
东沐琳急忙上前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将军,你怎么了?将军,你醒醒,别吓琳儿!”
清海背后温热的血液流淌在东沐琳的手心里,东沐琳满眼鲜红,这样的温热让她觉得仿佛身在冰川下的深渊里,凉的彻骨、冻的不知所措。
原来他为了保护她,挺身挡在自己的身后,那块悬河道上的巨石真就硬生生的砸向他。
那时慕容清海就已经受伤了,只是落到水里的时,他身后的血液早就冲散在河里,所以自己才没有瞧见,如今血水又从他的肌肤里渗透而出,好似那躯体无法承载的逃脱。
“三妹是你吗?记得……好好和殿下相处。”模糊之间,清海抬起沉重的眼皮,看见了心中想见之人,那样的清丽,那样的柔美,犹如仙界王母瑶池里的那株最美的莲花,洁白无暇,一尘不染……
东沐琳怎么都没有想到,身为镇南大将军的他,心中竟然藏着清舞姐姐,即使身负重伤仍不忘,这样的兄妹之情足以比任何爱情还要圣洁。
如此的他不禁让她感动万分:“将军,你醒醒,我是琳儿呀!”
慕容清海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东沐琳心下担心,皱紧柳眉,咬紧牙尖,将清海身后的衣裳用力一丝。
身后血肉模糊的惨象,令她看了恶心,忍住胃里不断翻动的不适之感,帮他一点一点的清理伤口,然后将自己干净的外衣撕成条状,帮他细细包扎起来。
但是这些只能暂缓他不断流淌的血液,治标不治本。如今自己只能想办法找到求援,这样才能保住性命。
她将仅剩的碎帛用地上还未干透的鲜血写上:镇南将军在悬河道崖下破庙中,速求援救!
她跑出庙堂,取出挂在脖子上用金丝绫罗织成的缎绳,末端系着一支约三寸大小的翡翠宫月白玉哨。
她扬起头,往长空中用力吹起,那哨声划破长空,荡漾在天际,四周响彻,回音不绝,连绵起伏……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一只白色雪鸽从天际飞来,瞬间停在了东沐琳的玉肩上,可见这只雪鸽速度极快。
不错,它就是东篱贵族中最为聪明的雪鸽,饲养在天地之间,并没有关在深宫中圈养。
此鸽汇集了天地间的灵气,只要东沐琳一声哨响,凭它的听力,即便再遥远,也能迅速应声赶来,在东篱的皇家贵胄间,也只有她的雪鸽有如此能耐。
她摸了摸雪鸽的头,将碎帛卷好,塞进它脚上的竹节里,想了想,跑进破庙里将慕容清海随身挂的翡翠玉佩抓了下来,系在了它的脚上。
“勿必将此信带入贺兰大营里。”她双手一辉,扑哧一声,雪鸽展开了那双高贵的翅膀,向着高空呼啸而去。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它了,这个多年的伙伴,希望孤单的它能将援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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