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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相原琴子的二次人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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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背你?”入江忽然提议。
琴子吓了一跳,忙拒绝:“不用= =!”
腿麻真不算是什么大事,琴子一开始僵硬着身体,后来不停地尝试着活动腿脚。
终于,酸麻的感觉渐渐褪去了。她松了口气,抬头道:“谢谢你了,麻烦了。”
入江直树挑了下眉,“麻烦应该说道歉,你是想感谢还是道歉?”
琴子噎住。
入江耸了耸肩,道:“不管哪种,我接受了。”
“。。。。。。”她无语地瞪着眼,过了三四秒,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得跟对方对视。同时注意到,她抓着人家的手还没松开。。。虽然入江直树的手也还没松开。。。。。。
额。
忽然想起了几天前,公车上。。。。。。
反射弧迟钝的相原琴子急忙松手,往后退了一大步。但是她忘了自己站的地方是一条乡间小路,两边都是草丛,草丛里难免会有些小坑什么的,于是她就这么中招了。。。。。。
关键时刻,又是入江直树拉住了她。
这都是第几次了!
琴子简直想找处地缝钻进去。
“从医学上来说,”入江直树开口,“平衡感不好的人通常小脑都不太发达。”
“。。。。。。”
“当然,不是说你。”
“。。。。。。”她听得直想扶额,“快走吧,裕树还在等。”
结果刚走出一步,没迈动——因为她的手还在入江直树手里。
“。。。。。。”
入江直树却没松手,直接擦过她的肩往前走去,琴子愣了下,被迫跟上对方的脚步。
“额,入江君?”
“怕你摔坏。”
“。。。。。。”她小脑真的没有不发达,还算正常,真的——她很想这么说。
而且,入江直树并不是牵着她的手= =,而是直接握着她的手腕,这种姿势会给她一种自己与裕树角色对换的感觉。。。。。。而且有种被溜的感觉= =!
一直维持着这种状态往前走了一段路,裕树的身影重新回归视线,入江直树才松手。
琴子别扭地转了转手腕,上前叫了声裕树。
裕树看到她时,忽然眼睛一亮,蹬蹬蹬跑过来,拉着她就往一边跑去。
跑到入江直树听不到他们说话的距离,他才停下来,开口:“我怀疑。。。。。。”
琴子:“嗯?”
“这颗树就是当年哥哥埋东西的地方!”
琴子失笑,“你怎么知道?”
“直觉!”裕树小脸上满是认真,“你看这四周,就这棵树最大,我刚才问了别人,这是这里最老的一棵树!”
“所以呢?”
“所以你去把哥哥引开,我来挖!”
“。。。。。。”琴子默了默,说:“任务略艰巨。”
裕树立马换上“看废柴”的眼神,说:“难道你就不好奇当年哥哥会写些什么吗!就一点点小困难就要放弃,你还有没有探索精神了!”
琴子被质问地嘴角抽搐。
小孩儿太认真,她不想打击他,便说:“那我去试试吧。”
裕树握起拳头:“加油!相信你自己!”
“。。。。。。呵呵,谢谢。”
她直起身,看向那头的入江直树。
他并没有关注这边,而是两手撑膝附身观察一个砍断的木桩。
待她走近时,对方都没有起来。
琴子轻咳一声,问:“入江君,你在做什么?”
入江却忽然食指抵在唇上,说:“嘘——”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此文已经会在甜文暖文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我是短小我自豪。。。明晚来长的!…3…
谢谢10529737亲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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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子:我觉得自己在被溜!
直树:我只是怕牵手吓坏你!
作者:女主感情太迟钝男神真是辛苦你了。。。
☆、下乡3
琴子又走近些,看向那个树桩,那上面有一圈圈的年轮,看得出原本是一颗年岁很老的树。
她想问对方在看什么,但想起那声“嘘——”便犹豫了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入江直树忽然问:“你看到了吗?”
她愣了下,“什么?”
“蚂蚁。”
啊?
她错愕地低头寻找,不知道是不是怀了目的的原因,很快她果真发现了一群蚂蚁正在上演“蚂蚁搬家”的一幕。
那些蚂蚁,一个接一个排成一条线,从地上爬到树桩侧面,再沿着木桩边缘绕了一圈回到原点。
“。。。。。。你刚才一直在看蚂蚁?”她问。
“嗯。”入江直树点头,然后又说:“这棵树被砍前,是这里最老的一棵。”
“。。。。。。”她默了一瞬,充满怀疑地问:“所以,你不会是埋在了这里吧?”所以对方说这话,难道是在暗示她?
入江直树站起身,神情淡淡的,开口:“你猜呢?”
她用一秒的时间思考了下这个可能性,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像。”
“为什么?”
“因为你比较奸。。。额,机智。”
入江直树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也没点破,瞥了眼远处“勤奋干活”的裕树,转身往外走去。
琴子看了会儿这人的背影,然后冲远处的入江裕树招了招手。裕树谨慎地跑了过来,同时注意着他哥。
“怎么了,琴子?”
她问:“你挖到什么了吗?”
“还没有。。。。。。”
“试试这里,”她指了指木桩,然后又四周看了下,又指了离这里最近的三棵,说:“那里都试试。”
“好。”裕树跃跃欲试。
琴子交待完后便不再管这个小孩了,顺着入江直树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没等她走出多远,看见了入江直树的身影。竟是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在等她?
没等她自己想出答案,站在那里的人就抬头望了过来,她不知为何愣住了。
就听那人说:“快点。”
“。。。。。。”琴子还真就加快了速度。
裕树就这么被“抛弃”了。琴子跟着入江这个导游,又逛了一大圈。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古寺。
“进去看看?”琴子提议。
入江直树不置可否。
于是两人走了进去。
这座古寺比不上那些著名的旅游景点的寺大,这个时间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他人。
进门后,旁边有个“手水舍”。
琴子以前并不经常拜佛拜神,但大致的流程还是了解的。
她走到手水舍前,右手拿起勺子舀水,先清洗左手。然后左手拿勺,清洗右手。接着以右手持勺,将水倒入左掌心中,漱口。最后一个步骤,是将勺子勺口朝内立起,使勺子中剩余的清水由上至下淌落,用以清洗勺柄。
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一旁的入江直树也完成了。
完后两人走到中间的香炉处。
拿起一旁的香,点燃,插入炉内。
她看着一缕烟缓缓上升,飘散,轻轻吸了口气又放松。
正要继续往里走,入江直树却出声——
“等等。”
“嗯?”
入江直树说:“跟着我做。”边说,他边做动作。两手在炉内的香烛上拢了一下,就好像抓住了什么,完后手又在身上摸了两下。
“这么做,代表用香气洗掉身上的晦气。”
“这样啊。”她了然地点点头,重新又按照入江的动作做了一遍。
完成这些该有的步骤后,两人走了进去。
里面供奉着几座佛像,琴子只认识玄奘,其余皆认不出来。
她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拜佛的人大多心中含愿,渴望得到实现。可是琴子心知,自己并没有什么祈望。
就像现在,她难得走进了这里,认真地完成了一系列的步骤,可并不知道该许什么愿。
若问她是否相信神佛?
其实有什么所谓,很多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本身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便已是科学所无法解释。
来到这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世界,似时光倒流,又夹着一丝穿越时空的味道。。。。。。
如若佛祖真的能够显灵——
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岁月安好。
睁开眼时,她发现入江直树一早已结束参拜,此刻正安静地看着她。
她看见这人深邃的瞳孔,小小怔了一怔,回神道:“我们走吧。”
在寺庙里,人会不由自主产生敬畏之心。这其中就包括琴子,所以她在里面并没有多说话,说话时声音也比平日里小很多。
等到走出来后,她才问道:“入江君会经常参神拜佛吗?”
“不会。”入江直树简单地回答。
“哦,”她觉得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又问:“那入江君刚才许愿了吗?”
入江似看了她一眼,但等琴子要细看时,却发现对方仍旧注视着前方,神情平静淡然,反倒是她这么盯着对方的行为略显奇怪,于是她赶忙收回视线。
“嗯。”入江又是简单到不能更简单的一句回答。
琴子闻言忽然笑了笑,像是回应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嗯,我也许了。”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此刻的入江直树视线却是落在她身上的。她微微低着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带起了抹笑,而入江注视着她的目光,同样温和。
“希望我们的愿望都能够实现啊。。。。。。”琴子低声感叹了一句。
“嗯。”
。。。。。。
几秒种后,她回神。不确定地想,刚才入江直树是不是又出声了?
两人原路折返,去接裕树。
看见这小人时,她迅速捕捉到了小孩脸上的兴奋。
敢情。。。是找到了?
偷偷瞥了眼入江直树,嗯,还是那个样,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现。
不过,可能吗?
呵呵。
入江直树走到裕树面前,开门见山道:“找到了?”
裕树:“。。。。。。”
只听他又问:“看了?”
裕树拨浪鼓似地摇头——还没来得及看。
“嗯。”入江点了点头,似乎还有几分满意的味道,接着说:“交出来吧。”
裕树傻眼,“啊?”
入江直树:“交出来,剩下几天的家务不用你做了。”
裕树听罢顿时纠结了。他看向哥哥身后的相原琴子。
琴子满脸都写着“跟我无关你自己看着办”。
最终裕树皱着一张小脸将辛苦了许久的成果上缴,伸出来的两只小手脏兮兮的全是泥巴。
接着他就听到自己的亲哥哥说了句“还挺怀念的,辛苦你了。”
裕树:“。。。。。。”
琴子:“。。。。。。”
这么一闹,对于那个盒子里的内容,琴子完完全全被勾起了好奇心。不过她不认为入江直树会“乖乖”地交出来。她和被哥哥“戏耍”了的裕树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嗯,得从长计议。
回到住处时,晚饭已经做好了。
是一餐传统的日式料理,与入江母亲的手艺不太一样,但味道却是很不错。
晚餐过后,外面天色已大黑,春奈小姨做了一个“讲鬼故事”的活动提议。
得到入江母亲、入江直树、入江裕树、以及其他入江亲戚们的一致赞成。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不是入江君家的人,琴子表示压力山大=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朝秦亲的地雷~~~=3=
其实是埋在木桩旁边的树下~我们入江辣么聪明=V=
咳,虽然粗长君是个梦,但日更不是梦。。。捂脸遁走。
夜有所梦 ←专栏求抱走=V=
☆、鬼话夜谈
“你们相信鬼神之说吗?”春奈小姨问众人。
琴子和入江直树对视了一眼,类似的问题似乎不久前他们刚讨论过。
在场的人,有的说相信,有的则不相信,还有的则是像琴子和入江一样,保持沉默。
众人围坐成一个圈,春奈小姨在中间点亮了一根蜡烛。而房间内的灯则是自上而下的吊灯,光线并不十分亮,随着吊绳的轻轻晃动,在地板上投下时而晃动的影子。
“在乡下,关于鬼话夜谈的故事数不胜数,我接下来要给你们讲的,就是曾经发生在隔壁村的真实故事。。。。。。”春奈小姨结束前言,顿了一阵,重新开口时压低了不少声音:“这件事还要从三十年前说起。。。。。。隔壁村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叫做裕子。三十年前她刚二十五岁,结婚两年,丈夫却意外去世。于是裕子就成了年轻的寡妇。她膝下无子,且年轻貌美,故而有许多的追求者。听说她有许多个情夫,但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当然——”
春奈小姨忽然望向入江直树,然后开了个玩笑:“没有一个能帅过我们直树。”
入江直树:“。。。。。。”
相原琴子:“。。。。。。”有种看恐怖片看到高潮的时候,那个鬼忽然撕掉面具告诉你哈哈哈我是骗你玩的的即视感。
“咳,回归正题。”春奈小姨再次开口,“关于裕子情夫的传闻数不胜数,但没有一个人真正清楚真相。直到有一天,村里有人在老树旁的井里发现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那年轻男子也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帅小伙,却就这么淹死在井里。而且身上丝毫没有打斗迹象,死亡原因后来经鉴定确实是溺死身亡,于是大家都以为这是意外便没有继续关注。
后来又过了一个星期,当又一具年轻男子的尸体被淹死在井里的时候,众人才意识到了不对。
恐慌一下子在村里蔓延开了。
与此同时,有识者发现,裕子疯了。
她向来深入简出,可人们在某天早上却发现她出现在那口井附近,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唤她前夫的名字。
人们捕风捉影,各种猜测想当然地便出现了。
从那天起,裕子开始了隐居家中的生活。她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直到两个星期后,又一具尸体被发现在那口井中。。。。。。”春奈环视一周,问道:“你们猜是谁?”
众人听得都极为认真,个别人脸上早已满面紧张。入江母亲苦恼地纠着眉,催促道:“快些继续啊,究竟是谁?”
入江裕树则认真地提问:“是那个裕子吗?”
春奈小姨转头来看着裕树,伸出食指摇了摇,喑哑着声音说:“不,当然不是。那具尸体。。。。。。是另一个年轻男子。”
琴子:“。。。。。。”
“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春奈小姨卖了个关子,勾起抹莫测的笑容,继续道:“事不过三,到此时为止,村民们都将原有归结在了裕子身上。大家都说是裕子的亡夫在报复她与他人偷情,而那些死去的年轻男人都是裕子的情夫。接二连三的人命令所有人恐慌,在某日早晨,大家拿着武器,来到了裕子家门前。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裕子并不在家。”
“为什么?”裕树再次忍不住发问。
春奈小姨爱怜地捏了捏裕树的小脸,笑道:“别急,马上就讲到了。
是啊,人怎么会凭空消失呢,即便很少出门露面,但若真是逃走,总归会有人发现的吧?
最重要的是,人们看见裕子屋里的床榻上,掀开的被子都未叠。而门口她的鞋子还整齐摆在那里,家居鞋却是不见了。
于是众人推测,裕子是半夜已经睡下之后,又起身出的门,而且她出门走得仓促,连鞋子都未来得及换。或许当时她的情绪还处在惊慌之下——因为桌子上的水杯被打翻了,桌面上是一滩已然干涸的水迹,而另一个空杯子安静地被扣朝上被放在桌子上——会不会是她想给来客倒杯水,被拒绝了?
又或者这里本身就有两个杯子在,因为屋中还有另一个人。而她半夜起身是因为口渴,而这时听见了有人敲门——也可能是那人直接走了进来,她一时惊慌,打翻了杯子?
总之整件事疑点重重,唯一能够被确定的是,她是仓促间离开的,而且是被另一个人给带走的。
那么问题来了,谁可能在深更半夜让裕子主动跟他离开?
听到这里,你们有什么猜测?”
春奈的大儿子推测:“按照鬼故事的节奏,那个带他离开的人肯定是她的亡夫。。。。。。的鬼魂。”
入江母亲则说:“也有可能是屋中本身就在的那个人带走的裕子。”
“可是别忘了,屋中有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只是猜测,毕竟一个空杯子并不能实质证明什么。”
春奈笑眯眯地望向入江直树,问:“直树呢?有什么猜测吗?”
入江直树沉吟,“裕子在与情夫偷情,她亡夫的鬼混出现了,带走了两人。把情夫淹死在了井里,然后把裕子也变成了鬼?”
琴子:“。。。。。。”你这么认真地推测是为哪般,而且跟之前别人说过的有什么实质性差别吗= =。
琴子深吸口气,说:“其实,也有可能从始至终只有裕子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亡夫死后,她患上精神分裂症,一面与人偷情慰藉寂寞,另一面则是扮演着亡夫的角色,憎恶着她自己和那些与其偷情的男人。于是裕子杀掉了所有的偷过情的男人,然后一个人布置了整个房间,捏造出半夜被人带走的画面,借而彻底逃逸。更甚至,关于亡夫鬼魂的那些传闻也是她故意引导的,就是为了满足她依然扭曲分裂的内心。”
众人:“。。。。。。”
琴子说完后,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有些疑惑。
然后,她收到了来自入江直树的一抹欲言又止的目光,于是转头,诧异道:“怎么了?”
入江直树嘴角似乎微微一抽,说:“没事,分析得很有道理。”
“哦。”
春奈小姨轻咳一声,吸引回大家的注意。
终于重新开口:“其实,故事的结局很简单。众人在裕子家中找不到她后,就在全村范围内寻找,最终在距离那口井五百米远的一处小树林中找到了她。裕子并没有遇害,但是她昏死在路上,两条腿都折了。后来她醒来,便下身瘫痪了。从此三十来年,她都躺在床上度过。
后来据她自己所说,当日晚上,她一个人入睡,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便去开门。门外是一个年轻男子——她已然记不清那人的面貌,当有人问她是否是亡夫的时候,她拒绝回答。然后,那人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她便跟着那人出了门。裕子说,她当时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跟着前面那个背影走,四周都是漆黑的,她什么也看不见。恍惚间,她似乎感到身后有人在摸她。
完后,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那人突然停住,转过身来。
裕子发现那人整张脸都模糊了,仿佛被雾蒙住——她虽然记不清那人的脸,却记得那种‘变模糊’了的心理活动呢。
接着,她往前走了一步,整个身子腾空,好似掉入一个巨大的坑中。
后来她便失去意识了。
再醒来,便是被众人所救了。
虽然裕子说自己好似掉进了大坑,可她昏迷的地方却跟没有土坑。整个村里都没有像她说的那么大的坑。可裕子讲述时十分肯定,后来无论众人如何追问,都坚持自己没有撒谎。
再后来,随着裕子的瘫痪,村里再没有死过人,这件事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好了,故事讲完了。”
“。。。。。。”
“就这样啊——”裕树不满道。
入江母亲意犹未尽:“难道真相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吗?那个裕子现在还活着吗?”
春奈小姨耸耸肩,“还活着,她收养了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一直照顾着她。她自从瘫痪了就极少露面了,现在人们想见她听听当年的故事,她也始终闭门不见。至于真相。。。。。。谁知道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反正再也没出过人命,她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哎,反正就是故事而已,不能全信。大家听过就好了。”春奈小姨总结道。
“我想去厕所。。。。。。”裕树动了动身子,低声道。
琴子看着裕树那满脸的别扭,问:“一个人不敢去?”
裕树轻轻哼了一声,倔强道:“谁怕了。。。。。。”
琴子也不逼问,笑了笑说:“走,我陪你去。”
这时,入江直树跟他们一起站起了身。
琴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不怕,你不用一起。”
入江挑了挑眉,淡定地吐了几个字:“人有三急。”
“。。。。。。哦。”怪她想多咯。
乡下的夜晚异常安静,抬头便能见到满眼星光。厕所在院子里,还得用手电筒照亮。琴子一个人在院子里一边等着一边欣赏着星夜。
过了一阵,入江直树出来了。
洗过手后来到他的身边。
琴子转头看了看他,忽然问:“你觉得今晚的故事怎么样?”
入江直树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琴子思索了片刻,开口:“我觉得那个女人在撒谎,从始至终地。”
“哦?为什么?”
“姑且不管她是否有精神分裂症。我认为那三个人都是她杀的,至于杀人的动机,为满足扭曲的人心是可能的,但为了自保也是有可能的。我只是觉得她后来说的那些解释,简直漏洞百出。还有那些关于亡夫鬼魂的谣言。。。。。。”琴子说着摇了摇头,“一个女人,一个杀了许多人的女人,一个杀了人而又全身而退的女人。。。。。。啧啧,好可怕——比鬼故事还可怕。”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或许正是因为真相太过可怕,人们才更愿意相信鬼故事。”入江直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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