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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相原琴子的二次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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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只有脚下这么一条石板路贯穿前后。因为庞大的树林以及海拔高度等因素,山中的温度比山下凉快了不少,空气似乎也清新许多。歇了一阵,琴子的汗都蒸发地差不多了。她担心感冒,从包里拿出一件薄外套穿上。
不过外套的大小却叫她愣住了。
“你拿错成家那位的了吧?”上野结打趣道。
“唔,”琴子有些哭笑不得,“应该是的。”
那么入江包里的肯定是自己的了……不知道他面对小了不知多少码的女士外套,会有什么反应= =
阿门……
作者有话要说: 上山打老虎扔了一个地雷
17528564扔了一个地雷
感谢~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要在五一三天假期完结此文我要在五一三天假期完结此文我要在五一三天假期完结此文】不包括番外~
☆、意外
力气缓过来后,琴子和上野结又精力充沛地出发了。到此刻,左右是森林,前后却也没了其他人影。幸好天色尚早,若是深更半夜在这里,还不知又会是一番怎样的恐怖情形呢。
“我以前听老人们说,森林里住着许多神秘的生物。他们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出现,小孩子如果不小心跑了进来,迷了路,很有可能就会被这些生物吃掉……”上野结兴致勃勃地讲着故事,时不时还装神弄鬼地怪叫几声。
可惜日头当空照,恐怖的气氛顿时削减了大半。
又爬了四十来分钟,两人再次停下来休息,琴子看了看运动软件的统计,发现这次的效率远远不比一开始高。照着个效率看,不一定能在约定好的集合时间内回去。
但上野结并不担心,“没关系啊,下山肯定要比上山来的快吧。如果到时候时间真的不够了,我们就及时返程呗,也不一定要爬到顶。”
“嗯。”琴子表示认同。
不过很快她又发现,手机的信号格空了。刚才虽然微弱但至少还有一格,现在却显示无服务。
上野结也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我的也没信号了。会不会有人联系我们啊?”
“应该……”琴子犹豫了,“说不定吧。”
“那我们快点爬吧,早点上去早点下来,省得让别人担心。”
“好。”
接着便又是一段辛苦的爬行路。
而且,越往上走,台阶越高越陡,也渐渐地狭窄起来。一条路只容得下一人通过,两边的护栏不知何时也没有了。虽说这不是悬崖峭壁,但两边也尽是森林土路,万一摔一跤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幸好琴子还算有先见之明,带了一根登山棍。
她将登山棍拿出来,打开,递给上野结。
“用这个撑着。”
“那你呢?”
“我暂时还好,你的腿肚子都开始打颤了。”
上野结愣了愣,叹口气,一屁股坐在了石阶上,说:“算了,不爬了。你不提醒我还好,你一提醒我就觉得自己累得慌,腿也特别酸,待会儿下山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琴子皱了皱眉,“别瞎说。”
但她心中也不是没有的担心的,她应该早点叫停的。很多人可能认为下山比上山来得轻松不费力,但殊不知下山比上山也要危险得多。上山至多就是爬不动,抬不起腿,可下山却是松着劲往下,一不留神腿一软就可能酿成搭伙。
琴子到这时才开始庆幸自己加了网球社,一周几次的训练对于体力的提高来说有很大的帮主。虽然腿脚也十分酸麻,但到底还没到上野结那样发抖的地步。
她担忧地看看手机,依旧没有信号。
“好了,我们下山吧。”上野结叹口气,站起身。
意外就发生在这个时候,就在上野结起身的那刻,她手中的登山棍没有支撑住她的身体,而她右腿一软,便朝旁边摔去。
琴子惊愕地伸手,却没有捉住她。
只见上野结在惊呼声中摔倒在路旁的土路上,顺着坡往下滚了好几圈,直到被一棵树拦住。
琴子面色大变,往下急走几个台阶,稳着身子来到上野结身边,一时却不敢扶她。
“怎么样?有没有摔到脊椎或其他部位?”她焦急地问道。
上野结五官都纠在一块,脸上蹭破了好几道皮,满身都是灰土,听见她的话时痛苦地□□了一声,“腿疼……”
琴子脸色再次变了变,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她的腿,立马引起一声痛呼。
“骨折了——”她意识到。
在这个没有信号,前后无人的半山腰上,这真是一个天大的不幸消息。
一时之间有数个想法从她脑中闪过。
一,她先下山,找人来救治。
二,去找一处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他人。
总之凭他们两人的能力一定是走不下这座山的。
可是,她先下山?且不说下山需要花费的时间,她现在心里惊慌,万一焦急之中再出些什么事呢?下山再回的功夫天色都差不多黑了,森林里虽然可能没有故事中的神秘生物,可难免会有野禽,把上野结一个人留在这里显然不行。
那么找一处有信号的地方?这个似乎可行性高一些,至少他们第一次休息的地方还有信号的。
琴子在心中做了决定,便去告诉上野结。
“我回到半山腰的地方,手机有了信号就给别人打电话来帮我们,我会加快速度,你一个人在这里稍等一会儿,这根棍子一定拿在手里,要小心……”
上野结吃力地点了点头,“你小心,慢点走……”
接着,在上野结忍痛之下,琴子又扶着她坐在了台阶上。
她连包都没有背,就拿着手机快速往下赶。
心里一丝杂念都没有,生怕脚下又发生什么变故。
幸好,她终于顺利地找到了信号,甚至还没有到半山腰的地方。
她首先第一个想到的是入江直树,虽然事后回忆其实这个时候找入江也没有什么用,但在当时那样紧急的情况下,她唯一的念头便是告诉他。
可是入江的手机却打不通,似乎不在服务区。
这时琴子终于冷静了一些,给山下紧急联系人打了电话。很顺利地打通了,对方听闻他们的情况后,迅速表示会派人上山。
至此,琴子总算是松了口气。
心里挂念着上野结,她又往山上赶。可不知是不是紧绷的心情松了些许,脚下的重量却是越来越深,整个人疲惫地几乎就要倒下。
强忍着不适,她缓慢地回到了原位。
然而更为令人震惊的是,上野结不见了——
琴子说不清这一刻心中的感受,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懵得慌。
原本上野结待的地方只剩下了两人的背包,而本该躺在那里的女孩却没了身影。
琴子活了两辈子,上一世在手术台上见过那样多的病人案例,见证了那么多场死亡,可是从来没有产生过恐惧的感觉。
可是这一次,放到了上野结身上,这个平日里总喜欢围着自己讲八卦的女孩身上,她第一次切实地感受到了莫大的恐惧。
“琴子?”
一道声音自头顶突然响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琴子猝不及防地抬头,入江直树的脸从来没有哪一刻如此时般让她感受到安心和喜悦。
而入江,在琴子抬头的那刻,看清了她的神色。
——那样急切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是入江直树从未见过的脆弱。
几乎同时,他的脸色变了变,疾步走下来,将琴子一把拥入怀中。
而琴子也一反常态地用手紧紧禁锢着他。
入江直树亲了亲女孩的头顶,一只手顺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对不起,我该早点来的……”
怀里的人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入江直树叹了口气,更用力地抱着她,希望借此能给予她更多的安慰。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
入江直树低头去看琴子的脸,果然看见一双发红的眼,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忽然破“涕”为笑。
“看我干吗?”琴子吸了吸鼻子,有些尴尬地问。
入江直树仍旧直直盯着自己,摇了摇头,“你也可以看我。”
“……”不得不说,此人的脸皮真是日趋加厚。
但浓浓的担心藏在他的眼底,琴子看得明白,心中也满是感动。
她的情绪也终于平静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入江默默观察她半晌,确定她没事了,才轻轻拉着她坐在台阶上,将人搂入怀中,说:“我跟另外几个人从另一条路上来的,打算从这边下去,结果就看见了上野结。从这里再往上一些还有一条路比较平缓宽敞,所以我跟他们一起把上野结抬到了上面,然后他们背着她下山了。我急着找你,但没想到你先回来了……”
“上野结还好吗?”
“不是很好。”
琴子长出口气,不知道说什么了。她疲惫地靠着入江直树的肩,闭上了眼。
一个轻吻落在她的眉间,入江说:“不要担心,剩下的路我会牵着你走。”
她的眼皮动了动,最终没有睁开眼,“好,有你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从上一章的几个评论里看出了泥闷对我森森的不信任【手动再见
☆、咳咳
伤筋动骨一百天,上野结倒霉地过上了一腿一拐的生活,时常跟琴子感叹:“人生不骨折一次真不算是完整的人生啊。”
琴子默默无语,“……要不等这条腿好了,另一条也折一次?”
“呵呵,那还是算了。”
下课后,琴子把上野结送回宿舍,然后赶去网球场训练。近日网球部的训练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并不包括琴子这样的业余新生。但入江直树显然跟她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每天早晨和下午都有训练。
她来到网球场的时候,正选们正比赛得如火如荼。
这是一场校内选拔赛,算是东大网球部这个学期内部最大的赛事了。
巧的是,现在在场上的正是入江直树
她踮着脚尖还没等看清情况呢,前面一个人回头忽然看见了她,一把将她拉到人群前面,说:“来,这个位置好,你男朋友真帅。”
“……谢谢。”
于是乎,琴子“被”站在一个视野开阔角度完美的地方,开始观赛。
入江直树的网球技术她是有所了解的,此人运动细胞较为发达,不能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此时网上的战局,初步来看,入江直树占据着极其明显的优势。
不过等到第二局时,局面出现了小小的变化,那名对手后来居上,竟然逐渐拉平比分,而很奇怪的是,入江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许不对劲。
这局入江以十分小的差距取得了胜利,休息时间,他径直走到琴子面前。
琴子还在纳闷他怎么发现自己来了的时候,入江拿走她手里喝了几口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又一言不发地回到了场上。
旁边有人凑过来说:“啊,你就是入江的女朋友啊。你男朋友好man啊——”
琴子嘴角一抽,好想呵呵她一脸。
新的一局中,入江直树奇怪的动作更加明显,仔细观察后,琴子觉得应该是他的网球拍出现了问题。不过他打得显然比之前两局更加走心,比分被拉平的情况倒也没再出现。
但是,就在这场比赛即将接近尾声之时,意外出现了。
——入江直树的球拍线断了。
嘶——
四周不约而同地倒抽口冷气。
不为别的,正因为那突然断开的线弹起,抽在了入江直树的脸上。
琴子当时就差点吓傻,大脑还来不及思考呢,脚下已经快一步跑了过去。
入江左手按着眼角,眉头紧蹙。
“抽到哪里了?眼睛吗?”她跑过去后第一时间紧张地问道。
入江直树摇了摇头,“没事。”
“给我看看,快点!”她急切地吼了出来,声音大得让自己也吓了一跳。
入江也稍稍愣了下,结果竟然笑了。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半压着琴子的肩膀,带着她离开了球场。
琴子一路想看他的伤口,都被他轻巧地躲了过去。
等到走到没人的地方,她终于忍不住了,吼他:“入江直树!”
入江停下来,满脸笑意地看着她,“在呢在呢。”
“给我看下伤口。”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就不能让我多享受几分被你担心的滋味吗?”
“……”——有病吗?
不过说是这么说,入江还是放下了手,让她去看了。
但是他就那么直直站在那里,连弯点腰的动作都没有。
琴子无奈地瞪他一眼,盼着对方的胳膊,踮着脚去看。
这一看看得清清楚楚,一个细细的伤口正好在眼角下两厘米的地方,微微留了点血,但伤口大小还不足一厘米长。
琴子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就这么一道小口,你把整只眼睛捂着干嘛!”
入江挑眉,“刚才不是说了吗?”
她愣住,刚才说了?刚才说了什么?
——你就不能让我多享受几分被你担心的滋味吗?
琴子眼皮子跳了跳,忽然觉得自己的脾气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暴躁。
不过,她又扫了眼那个小伤口,说:“幸好伤的不是别的地方,吓死我了。”
“你最担心伤到哪里?”入江忽然问,“眼睛?“
“如果真的伤到眼睛当然是最糟糕的了,不过除了眼睛我还担心另一个部位。”她说。
“哪里?”
“手指。”
入江微微怔了下。
琴子叹口气,“你不会没想到吧?”
他笑了,“刚才确实没想到,不过经你提醒反应过来了。”
对于外科医生来说最终要的是什么,自然是这双手。
上辈子琴子还是医生的时候,无论怎样程度的磕着碰着,首先去保护的都是她的一双手。外科医生的手太宝贵了,稍微有所损伤带来的后果都是不敢想象的。
她无法去想,若入江直树真的伤到手,若因此影响到了他今后的人生,那么……琴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入江直树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不用担心,我会注意的。”
琴子无语地撇撇嘴。
之后,她找来酒精为入江直树的小伤口消毒,又略显多此一举地擦了一点药酒。药酒是棕色的,擦在脸上十分明显。
琴子幸灾乐祸:“哦哦,破相了。”
入江耸耸肩,“那正好。”
“啊?”
“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桃花。”
琴子无语朝天,将OK绷往这人脸上一贴,最后一步搞定,大功告成。
入江直树便带着这么一张“破相”的脸,跟她一起回家。
回去的路上,琴子又想起些什么,问道:“入江叔叔现在还不知道吗?”当初入江选专业的时候是瞒着他父亲的,如今他父亲频频提起假期让他去公司实习,而琴子担心对方还没告知自己父亲真相。
果然,她的猜测成真了。
入江摇头,“还没有。”
“你想好怎么说了吗?”
“就是因为没有想好所以才没有说啊。”
对于这件事,琴子也没有什么主意。这最终是入江父子之间的问题,只能由他们自己去解决。
晚上,琴子洗完澡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拿进来。
喊了声入江,很快对方把她的东西递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音把琴子吓了一跳,幸好只是一条小缝。无语地在心里吐槽了一番某人,琴子去接衣服,结果入江忽然用了力气,没让她抽走。
默默地瞪着那只手,琴子说:“喂,松手。”
入江的轻笑声传来,很快便松了手。
她是无法理解对方此等无聊的恶趣味了,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去。
两人一早约定了今晚找部电影来看,入江在她之前洗的澡,此刻穿着银灰色的睡衣靠在沙发上。看见她时,忽然伸开两臂,轻描淡写道:“来吧。”
琴子:“……能正常点不?”
“哦,”入江点头,换了个方式开口,“e on。”
“……”简直无法好好沟通了。
电影开始,她抱着前段时间囤的零食,靠在入江怀里。
咔嚓咔嚓咬薯片的声音贯穿始终。
一直到电影完,她的薯片还没吃完——第二盒了。
某人忍耐了两个小时,到此刻终于是忍无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走了琴子的薯片。
“喂——”
琴子瞪大眼,接着就被某人压倒,然后那张像小仓鼠磨牙似的咔嚓咔嚓了两个钟的嘴巴就这么被堵上了。
“唔——”
薯片掉地上了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可爱的作者君…v…
谢谢上山打老虎君的地雷~么么哒~
☆、正文完
清晨,琴子睁着眼睛愣了半晌,才想起昨晚的事……某人把她压在沙发上,然后亲,唔,就是亲,最后——她不会是睡过去了吧= =。
“醒了?”
琴子抬头,入江直树倚靠着门框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她看看他手里的锅铲,说:“你应该再穿一条粉色的围裙。”
入江挑眉,“那可能要劳烦你去帮我买了。”
她本意是要调戏一下他,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用一副老夫老妻的语气将她挑逗了回去。琴子闷闷地瞪他一眼,起床去洗漱。
入江直树在后面补了一句:“洗完脸出来吃早餐。”
琴子看着镜中的人,那人是她,可又不太像。因为她从来不会这样,红着脸,眼底带着温柔与喜悦。
人家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琴子不过是谈个恋爱,就觉得自己傻了不止三年。
这种感觉很新奇,甚至有些沉迷其中的危险。
当她离开洗手间走向客厅时,十分敏锐地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
然后便看见了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身影。
愣了那么两三秒,她的目光投向入江直树。
入江直树朝她看过来,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琴子:……
那个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来。
咯噔——琴子听见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伯母——”
而入江母亲,在看见她的那一刹,突然展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
“琴子啊——”
说着,她激动地扑过来,两臂一张,将琴子揽入怀中。
琴子还带着莫名有些心虚的感情呢,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拥抱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在入江母亲的怀里努力露出眼睛,想要从入江直树那里找到答案。
而入江直树脸上带着无奈,朝她耸了耸肩。
“……”
“琴子啊伯母快要想死你了——大学生活还好吗?同学们友善吗?有遇到什么麻烦吗?直树有没有欺负你——哦琴子你怎么都不给伯母打电话呢——”
琴子:两天前才打过的您忘了吗……
入江把她独自扔在这里,自己则进了厨房,将早餐什么的摆上桌。
琴子无奈地开口:“伯母,先吃早餐吧。”
“好好,吃早餐。”入江母亲开心地放开了她,但是仍手拉手地把琴子带到餐桌旁坐下。然后用一种极为慈爱却令琴子倍感压力的目光,看看早餐,看看直树,看看她。
“伯母怎么忽然过来了?”琴子略微尴尬地问道。
入江母亲笑眯了眼,“是不是我打扰到你们啦?”
“……”
“还好。”入江直树坐下来。
琴子默默地瞥他一眼,被他避开了。
然后,就听到入江母亲神来之音说道:“我觉得八月是订婚的好日子,你们觉得呢?”
噗——
琴子一口牛奶呛住,狼狈不堪地咳嗽着。
入江见状,立即递来纸巾。
她接过,朝两人摆了摆手,直奔洗手间。
重新回到客厅时,入江母亲和入江直树两人一个赛过一个平静地在吃早餐。
——敢情只有她一个不淡定吗?
“琴子,好点没?来坐过来吧。”入江母亲依旧热情地对她说。
这顿早餐吃得实在有些惊心动魄,幸好之后入江母亲再没说过什么耸人听闻的话。
琴子破带点紧张兮兮熬过了一顿早餐。
之后入江母亲却没有久留,临走时,拉着入江直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琴子看着觉得挺严肃的。
等伯母离开后,她奇怪地看了入江几眼,“伯母应该没有说我什么吧?还有,伯母怎么会知道我们……?”
入江直树自然不会告诉她刚才跟母亲谈到的“订婚”事宜,他只淡淡地拣其他事情来说:“她跟我说,父亲知道我选择学医后,很生气。”
“啊。”琴子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毕竟前几晚他们还聊过这个问题。不过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入江已经提前告诉了伯母。
“嗯,母亲的态度比较中庸,她会支持我的。只是父亲比较固执,而且,”他顿了顿,“公司似乎有什么事。”
琴子听后皱眉,“怎么会这样……”
“不用担心,”入江轻轻地抚了几下她的头发,说:“我会找时间跟父亲谈,我相信他最终会理解我的。”
琴子点头,在她看来,父子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
然而他们都没有想到,入江父亲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强硬,甚至说倘若入江直树坚持学医,不惜与他断绝父子关系。
假期的时候入江回家都被赶出家门。
琴子陪在他身边,即便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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