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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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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道:“莫要哭了,本来就长得丑。”
席容被他的话,气得直了眼,这人,到底是在哄她,还是嫌她不够难过?
失身弃妃 第二百六十章 泼妇与无赖
。 。N “看吧!朕就知道,女人都爱美。”他说的颇为自得,好似抓到了席容的要害一般。
她不禁因他的话而恼,觉得这会儿的他,好像是突然转换了性格。不但没有了往日的威严和冷寒,反而更似个痞子,无赖。心里这么想着,她便不禁轻哼了一声,嘴上跟着遛了出来,“无赖。”
她的话里,虽裹着怒气,但声音不高,让人听起来更似小女子的撒娇。所以,听得他心里,竟是甚为的舒坦。不过,嘴上还是没有让步的回敬了她,“若朕是无赖,你便是泼妇。”
“你……”席容气得一噎,抬起粉拳就要捶打下去。
他眼疾手快,一下便握住她的粉拳,正好裹进他的大掌中。
“放……开……”她刚不悦的喊出一个音,略一挣扎,便因视线里,映入他手背上狰狞的伤,而心虚的顺出弱弱的尾音,停止了挣扎。
席容表情不自然的抽了抽唇角,心里明明在骂着他活该,眼睛却忍不住的瞟了几眼他的伤处。
“没事,已经不疼了。”他轻勾着唇角,大有安抚她之意。
她听他语气颇为自得,不禁恼怒,狠狠的丢出两个字,“活该。”
他被他骂得一愣,握着她粉拳的手,又紧了紧,情不自禁的叹道:“恨朕?”
“对,我恨。”她毫不避讳的认下,但忽然话锋一转,“但,我恨的是那个给我下毒,制造了所谓‘小产’的人。”她虽然也恨他,但,恨的却是他不肯信守承诺,放她离宫,还拿她的干爹干娘作为要挟。
而,小产一事,她恨的却是那个用幽槐花引发了她体内血草毒素的人。至于假孕一事,他虽将她利用的彻底,但又何尝不是她为了出宫,做的你情我愿交易,她凭什么去恨?她向来恩怨分明,除了最初听到消息时的失去理智,此刻已经一事归一事,心里甚为清明。
他闻言,神色一沉,眉心紧紧地皱着,唇瓣抿成一条直线,视线在她的脸上定格,半响无声,似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镇定的回视着他,看着他那深不见底的平静眸色,忽然语气肯定地冷声道:“我知道下毒一事,定不是皇上所为。而与这事最脱不了干系的人,便是璃妃娘娘。”
没错,她肯定后来给她下毒的人,不是他。原因很简单,他那么做,百害而无一利。至于,是不是翘璃韵,她不敢肯定。但思来想去,她出事前后,最奇怪的就属翘璃韵了。所以,她决定赌一把,诈诈他的底。她相信,他一定知道,谁才是凶手。即便事前不知,事后也会调查。一向喜欢掌控一切的他,又怎么会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毁了他的完美计划呢!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视线紧紧地锁着他,却未等到他一丝半点的表情波动。她不禁轻勾唇角,似赞叹,似讥讽的哂笑,“皇上不愧是皇上,竟是可以镇定的不漏一点情绪。”
“爱妃很失望?”他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不,恰恰相反。”她笑得甚为灿烂,一点失望的表现都没有。
“为何?”他不禁好奇的问道。
“其一,正常来说,皇上听到臣妾不再怀疑皇上,就该有点反应。其二,臣妾怀疑了皇上的心尖尖,皇上不是更该给点反应?但皇上却全然没有一点反应。这只能证明,皇上在压着心里真实的情绪,怕露出来破绽来。”她镇定的分析着,眼中还挂着暖暖的笑意,好似在与他说着什么亲密的话题。
“席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女人,不该太聪明。”他眼中的神色,已经霎然变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好心情。
“皇上的身边,需要笨女人吗?”她不以为然的反问,并不怕这样周身冷寒的他。他眯眸打量着她,严重神色正越加阴沉,门口处忽然传来了孙公公的声音,“皇上,医女过来了。”
龙昊天瞬间正了神色,从软榻上站起。“宣她进来。”
“是,皇上。”孙公公迅速退下,须臾间,便领着青巧和郁采珍走了进来。
龙昊天一见来人这般年岁,神色蓦地一沉,不悦地训斥道:“太医院没人了吗?”
青巧被吓得一哆嗦,求助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生怕说错了话,坏了主子的大事。
席容不紧不慢,知他日理万机,自是不可能认得一个医女,必是以貌取人,觉得人家年岁小,医术定然不行。她扯动唇角,自嘲的冷笑,“皇上以为,在赵医女‘回乡’后,还会有人愿意来为臣妾看诊吗?”她故意加重“回乡”两个字的音,意有所指。
他闻言,眼中的怒意微窒,但随即越加浓烈。只是,他并没有将这气出在她的身上。“孙公公,你去将太医院的院正找来,朕倒是要问问他,他的手下何时可以不听调配了。”
“皇上,便当卖臣妾一个人情吧!臣妾只想要一份安宁,不想再闹的太医院人人自危。”
他心口微堵,拧眉凝着她,终是轻“恩”了声。
她闻言,顿时眉开眼笑,愉悦的道谢:“谢谢。”
他看着这样轻快的她,不禁一时间有些晃神。
只是,他刚一沉醉,她便已经转了身,几步走到郁采珍面前,握住她的手,真心的怜惜道:“为难你了。”
龙昊天见状,锐利的眸光,顿时化成了锋利的小刀,“嗖嗖”地飞向郁采珍。
郁采珍接收到他的敌意,吓得腿一哆嗦,就要向下跪去,幸好席容手疾眼快的拉了她一把。扶她站稳后,席容顺着她的视线,狠狠地瞪了一眼她身后的男人,才拉着她走到软榻边,自己坐下,将手摊在小桌上,温声道:“为本宫看诊吧!”
龙昊天有些无辜的扯扯唇角,盯着郁采珍的视线,还是不那么友好。见她收回诊脉的手,他脸上的神色不禁绷紧,第一个出声,问道:“娘娘的身子如何?”
郁采珍闻声,转过身,恭敬的欠着身,回道:“回皇上,娘娘的身子虽不太好。不过,奴婢有信心医好娘娘。”
“你这医女的口气倒是大!”龙昊天审视着面前,明显很是紧张的郁采珍,心生疑窦。
“皇上,既然她有信心,就让她试一试吧!医术这种事情,可不好按年龄,或是身份来判断。”席容适时出声,阻断他的怀疑。
“爱妃与这医女,似乎甚为的投缘。”龙昊天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的说道。
她轻轻的一笑,并没有因为他明显的生疑,而有一丝紧张。“这深宫,锦上添花人人可以,但是雪中送炭太难。她已被臣妾赶走一次,却还是愿意来这一趟,臣妾不该珍惜这份情谊吗?”她轻叹,感慨道。
“爱妃倒是给朕上了一课。”龙昊天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复又看向郁采珍,“既然容妃喜欢你,你以后便住在绯烟宫中,专为容妃一人诊治吧!”
席容和郁采珍闻言,心里都是一惊,不懂皇帝是何意。但,面上,两人却不敢有任何的交流。
“是,皇上。”郁采珍小心翼翼的领旨。
龙昊天这才收回锐利的视线,对身边的孙公公吩咐道:“孙公公,你回御书房,将折子都取来,朕今儿个就留在容妃这里过夜了。”
“是,皇上。”孙公公领命,极快退了下去。
席容在心里疑虑,不知今儿他为何这般的不正常。不过,她却相信,他不管做什么事,怕是都有着自己的目的,绝不会因一时脑袋发热,便做了。而他一向将这些心思藏得极深,不想让你知道的,你绝对无法得知。她不在想不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收回思绪,吩咐道:“青巧,领医女下去安顿,吩咐人备膳。”
“是,娘娘。”青巧领着郁采珍也退了下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与她。
她并不喜这样的独处,好似这里的空气有限,多他一个,她便会有些呼吸困难。她深吸一口气,堵着的心好受了些,才声音发紧的问道:“皇上,臣妾可以见见臣妾的干爹干娘吗?”
失身弃妃 第二百六十一章 心痛
龙昊天的眸色,如平静的深潭,并没有因为她的着紧,而多一丝情绪。“你干爹干娘在很远的一个城镇上,你若是想见,朕便将他们都接到京都来。”
席容心底一颤,神经已经紧得好似随时都会崩断。“那皇上有没有将臣妾的事情告诉他们?”她问得急切,紧张。
“还没有,若是你想,朕可以随时派人过去通知他们。”他语调平缓,不急不慢,好商量得好似什么都会听她的。
“不用了。”她苦苦一笑,声音颓败的回他。她现在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若是再让人知道,她还有干爹干娘,都会拿她干爹干娘威胁她的人,便不知龙昊天一人了。即便,她对他们已是思念成狂。但,她终究还是那个理智的她。
她沉默良久,他便静静的望着她,眸中虽没有太多神色,但若是细打量他,便会看到,他的眉心处有着几不可见的褶皱。他,并非毫不动容。只是,她未曾看到。她微垂着眼睑,伤痛在眼中轻轻的流转着。
她很想问问他,他是否知道,干爹干娘远走他乡的原因。但,她终是怕那答案会让自己太痛,吞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改为道:“皇上,臣妾有些累了,可否进去歇息一会儿?”
“恩。”他眸色深了深,看着她转身,向床边走去,也转了身,将这里留给她一个人感伤。
席容放下床两旁的幔帐,平躺在床上,双眸无神的望着帐顶。她其实很想哭,她想,或许哭出来,她心里会好受些。可是,她的双眸中,却干涸得沁不出一滴水珠。她想,这大概,便是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情绪吧!
或许,她天生便是亲情缘分薄的人。是以,才会像如今这般,亲爹亲娘,干爹干娘,孩子,每一样都成了她一个人的奢侈想法。缓缓的闭上眼,她真的有些累了,很想就此睡过去,不必醒来。只是,却偏偏有人,来打扰她,让她想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娘娘,皇上请您出去用膳。”青巧的声音,在帐外低低的传来。
“恩,本宫知道了。”她轻叹一声,拄着床面坐起,将幔帐撩开,拖着疲惫的身子下了床。心里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不得不随青巧出了寝殿。这是这顿饭,最后还是没能吃上……
因为,她才一出门,便看到他面带急色的领着孙公公,从她眼前而过,疾步离开。由始至终,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不知怎的,她忽然又想起了那个雨夜,他披头散发的冲进雨中,只为那叫“翘璃韵”的女子。
这一次,还是为了她吗?她缓缓抬起手,捂住心口处,却怎么都止不住心头那尖锐的疼痛……
席容在那日才知道,原来心里的痛,也可以预兆将要发生的事情。就如她感觉到的一样,那一日,龙昊天果真去见了翘璃韵,然后太医院的所有太医,医女,都去了璃韵宫。接着,便传出,“璃妃娘娘有喜,但身子虚弱,暂时不能侍君。”的消息。
这消息立刻让宫中的女人们沸腾了,她们皆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只是,君心难测,任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在当天夜里,便去了颜若雪那里。那个所有人都认为,再也没有机会的女子,终于重新站在了皇帝的身边。
席容听青巧替她委屈的说着这事时,她心里明明绞痛,唇角却还是努力保持着那抹弧度。留她一生,就是为了让她痛吗?蓦地,她的喉咙处,涌上了一股腥甜,微翘的唇角,有湿热的液体蠕蠕流下……
“娘娘。”青巧惊恐的尖叫,对门口处的宫人,嘶声大吼,“去请郁医女。”
“青巧,你有爹娘吗?”席容鼻子一酸,泪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娘娘?”青巧有些诧异的看着她,虽不懂她为何如此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他们平日都唤你什么?”她的眼中,流转过羡慕,落下的泪水,混着血水滴落。
“他们平时都唤奴婢青丫头。”青巧的声音也开始哽咽了起来,“娘娘,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青巧,想回家吗?”席容的声音一哽,喉咙处的腥甜再次涌起,她努力的想要咽下,却终是没能压住,唇角的血开始大股大股的涌出。但,她还是坚持着说:“我送你……送你回家……与爹娘团聚……”
“娘娘,奴婢哪都不去,就在这里陪着娘娘。”青巧拼命的摇头,须臾间,已经满脸都是泪水。
“呵……“席容感激的破涕而笑,紧紧握住青巧的手,血泪混合着,滴落在她的手背上,”谢谢你……青丫头……“
郁采珍被宫人找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她忽然眼底一热,差点也跟着哭了出来。只是,看着席容身上的血迹,她不敢感情用事,耽搁片刻,快步上前,搀住她的另一侧,即刻扣上她的脉搏。但,随即,她便已经脸色大变,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席容恍若未闻郁采珍的话,倒是青巧,激动的问道:”郁医女,娘娘怎么了?“
”娘娘,气血上涌,牵动了体内的毒素。“郁采珍唇瓣颤抖着,嘱咐道:”快,我们扶娘娘进去,我要立刻开始给娘娘施针。“
”恩。“青巧颔首,与郁采珍一起将她扶进寝宫的时候,她已经轻瞌着眼皮,神智模糊,嘴里模模糊糊地开始说起胡话来。
但,因为声音太小,太模糊,两人起先并没有听清,还是青巧俯下身,将耳朵贴近她的唇边听,这爱听到她轻喃着,”龙昊天……我好痛……我的心好痛……“
青巧心里一酸,刚刚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她紧咬着唇瓣,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直起身,对郁采珍道:“郁医女,娘娘交给你了,我去请皇上。”
“可是,这个时辰……”郁采珍担忧的看着她,欲言又止。宫里谁都知道,皇上这会儿已经在颜贵人那歇下了。而青巧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坏了皇上的好事?到时候,搞不好不但请不来皇上,反而会被重罚。
“娘娘如今这般模样,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青巧咬咬牙,已经决定豁出去了。
郁采珍看她已经转了身,急忙建议道:“试试去找苏姑姑吧!她不是伺候过娘娘吗?她也许会愿意帮娘娘的。若是你自己去,颜贵人宫里的人,只怕不会放行。”
青巧闻言,顿住脚步,这才记起苏姑姑这层关系,转头对郁采珍道了声谢,小跑着出了绯烟宫,直奔苏姑姑住的地方。只是,她才一出门,静寂的夜空,便忽然“轰隆”一声,乍响一道惊雷,大雨顿时瓢泼而下。
而这个不平静的夜,南越国皇宫里的女人们,又有多少人,因皇帝的一个决定,伤心欲绝,彻底被颠覆了命运……
苏姑姑虽只是个宫人,但因为是皇帝的奶娘,所以住的是单独的小院。而此时已是三更天,院门早已落了锁,再加之雷声,雨声比较大,青巧在门外的暴雨中敲打了足足有一刻钟的门,嗓子都喊哑了,苏姑姑才披着衣服,打着伞来开门。
“怎么回事?”苏姑姑看着已经全身湿透,甚为狼狈的青巧,皱眉问道。
青巧未开口,已经先跪了下去。“姑姑,奴婢的主子突然吐血,晕了过去,口中还一直喊着要见皇上。奴婢自知身份卑微,这个时候想要见皇上,恐怕很难,所以来请姑姑帮忙。”她抽哽着,满是水迹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了。
“你先回去照顾你主子,我这就去请皇上。”苏姑姑面色沉重的交待道。
“奴婢谢谢姑姑。”青巧将头重重的磕在地面上,才爬起, 。 Y。 NT向绯烟宫的方向小跑而去。
苏姑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禁轻叹了一声。这两位主子,还真是够让人操心的了。自认为自己都有理,结果却是相互伤害。只是,此时不是她想这些的时候,她连忙回屋子里穿了衣服,又打伞跑了出来,直奔颜贵人那里。
她过去时,翠微宫正殿早已经熄了灯,也幸好是她来,守门的小太监不敢为难。她不禁在心里想,青巧那丫头到真是聪明,今夜若是换了她来,不但见不到皇帝不说,只怕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孙公公接到通报,没有立刻叫醒皇帝,而是先迎了出来。“苏姑姑,你这是?”他上下打量一眼苏姑姑,不解的问道。
“孙公公,去叫醒皇上,我有要事。”
失身弃妃 第二百六十二章 争宠
“这……怕是不合规矩吧!”孙公公谄媚的笑着,为难的回道。他知道,眼前这主,他得罪不起。但,里边那主,他更得罪不起啊!
苏姑姑不悦的一皱眉,她平日最不喜欢的便是孙公公这样喜欢阿谀奉承的人。而且,她此时也没有闲心与他废话,那边的主子只怕是等不了。“让开,我自己进去。”她一把推开他,向翠微宫的正殿快步而去……
……
绯烟宫,灯火通明,一身明黄的皇帝,疾步从外边冲进寝殿。“拜见皇上。”绯烟宫的宫人们,一见皇帝来了,个个欢喜不已,立刻俯身行礼。而此时的皇帝,虽衣摆处沾到了水迹,面色阴沉,但却穿戴整齐,不带一丝凌厉。所以,宫人们欣喜过后,不禁又担心皇帝会不会问了他们的罪。
床前的郁采珍,稳稳的下了手里的最后一针,才站起身,俯身行礼。“见过皇上。”她虽是个胆小的人,但在行医的时候,却是极为认真,不容有半点闪失的。
龙昊天并未看她,视线落在她身后,双目紧闭的女人身上,声线低沉,阴霾的问道:“你主子怎么样了?”
“回皇上,主子是心有郁结,气血上涌,才导致了吐血,昏迷。”郁采珍低垂着眼睑,恭敬的回着,并没有提起毒血攻心一事。毕竟,这事情可大可小,她不敢擅作主张的乱说,要等席容行了再做定夺。
龙昊天闻言,原本轻皱的眉心,蓦地紧皱成一座小山,只是那如深潭一般的黑眸,却仍是没有一点波动,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思绪。不是可以的伪装,而是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时刻带着这样的面具,反倒是看到他别的神情,才算稀奇。
那或是另一种伪装,或是他并未发觉的,如奇迹一般的真情流露……此刻,他心里有些钝钝的痛,忽然便没能压住心里翻涌而起的怒火。“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宫人们被吓得一哆嗦,膝盖发软,全都跌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青巧红着眼睛,将自己惨白的唇瓣,咬得沁了血珠,终于鼓起勇气,为自己的主子叫了屈。
“皇上,主子是得知皇上去了翠微宫,才一时伤心,吐了血。”她颤声,低诉着,吓得根本不敢抬头看皇帝,但还是坚持继续道:“主子便连昏迷的时候,还叫着皇上的名字,还嚷着心痛……”
青巧说着说着,已是泣不成声,便连害怕,一时间都给忘记了。
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有神的黑眸,并没有一丝的怜惜。
这时,跪在地上的宫人们谁也摸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均是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恨不得将头脸贴在地面上。
青巧这会儿缓过神来,才知道后怕,瘦小的身子,不停的缩着,哆嗦着,便连裤,都不敢再哭了。
就在这压抑得,快让人窒息而亡时,随后赶来的苏姑姑,忽然出声,吩咐道;“都下去休息吧!你们主子也需要静养。”
一众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爬起,赶忙退了下去。
“郁医女,你今晚便宿在绯烟宫偏殿吧!若是你主子有事,你也能及时过来。”苏姑姑随即又对郁采珍吩咐道。
“是,姑姑。”郁采珍欠了欠身,看了看已经被吓得腿软,爬不起来的青巧。只能硬着头皮回来,搀起她,一起向门外走去。
青巧这会儿是真的吓得不轻,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就那么大胆,居然敢说那些话。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不该,后宫的妃子,最忌讳的便是争宠,若是皇上认为,是主子授意她这么说的,岂不是连累主子。
苏姑姑看她被吓成那样,在心里无奈的失笑。当初选她来伺候容妃,便是看她没有心机,对主子一个心眼。容妃本身已经很聪明,身边根本不需要再有一个太懂得谋划的奴婢,那样反而会适得其反,乱了套。
但是青巧这样,没心机的小丫头,或许能填补她心上的一些缺失。她倒果真没看错人,对于青巧刚刚的表现,她很是赞叹。有些话,就是要说出来,对方才会懂。如若总是藏着掖着,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虫,怎么可能此次猜对?
更何况,人若是站在太高的位置,最怕相信的便是感情。因为情能乱智,情能乱事,情能伤身。所以,皇帝又怎么能不避忌?苏姑姑看绯烟宫所有工人都下去了,对孙公公使了个眼色,两人也一起出了席容的寝殿,独留皇帝一人。
两人才一出门口处,孙公公便讨好的对苏姑姑笑笑,开口道;‘还望苏姑姑指点一二,皇上最钟意容妃姐妹哪位?“他虽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对他的一些喜好,很是了解。但,唯独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是摸不准的。
很多时候,看似很宠,但没过多久,又不是那么回事了。若是说起来,除了璃妃以外,倒还真没有第二个宫妃,能在皇上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但,皇上虽对璃妃爱护有加,却也没见怎么宠幸。这君心,还真是难测!
苏姑姑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目光却有些微凉的打量着孙公公。”孙公公,你在皇上身边多年,这种事,还需要问我吗?“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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