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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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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大可不必如些生气。”皇帝微微一笑:“朕也是在给你机会。”
彦祖缓缓把目光转到他脸上,嘴角挑了挑:“哦?”
“当初你大哥将胡昭仪安插在联身边,你不是不高兴?所以借著封妃大典,将她推下了高台毁容么?现在朕主动让你的人给朕当昭仪,你难道不应该高兴?”
呵,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彦祖嘲讽的笑笑。
所以你看,其实联帚宠爱的儿子一直是你。 皇帝表情武挚。
“父皇既然这么宠爱我,为什么要调戏我的妻子呢?”彦祖反问,眼中血光暗藏。
皇帝似子也害怕了,赴紧解释:“你真的误会父皇了,父皇是因为暗中打探到她的身份有假,怕她日后对你不利,才特意前去试探。”
彦祖阴沈的笑:“这么说来,我还真得感谢父皇的一片苦心。”
皇帝长叹一声:“唉,你看朕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对你好,还能对谁仔好呢?说完又似欣然她膘了膘内室紧闭的房门:“不过这韵昭仪细品之下,倒也挺对朕的胃口,朕还是希望日后能再给朕添个小公主。”
第四百九十一章 伴侣的含义
彦祖冷嗤:“父王于现在转了趣味么?韵儿跟那个人长得可一点都不相似。”
皇帝眼神一怔,但转瞬之间,又嬉笑如常:“总看相似的脸,也会腻,偶尔也要换个新鲜,你说是不是?还有……”皇帝假装虎起脸:“以后你可不能韵儿韵儿的叫了,论辈分,她现在可算是你的母妃。”
彦祖半眯的眼睛中,有讥诮,更有威胁:“那么父皇便好好对待我的韵母妃吧,至于我的家事,就无需父皇再‘费心’了。”
“你回来了,朕自然就不管了。”皇帝轻笑,话中的隐含义,却耐人寻味。
他回来了?那么皇帝知道他离开过?彦祖眸光一闪,探究地望向皇帝,却见那人已软如一滩烂泥,腻在椅背上喝酒,仿佛真的已经将日子过得醉生梦死。
彦祖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未言语,转身离开。而当他背影消失,皇帝的唇边浮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笑……
彦祖回到太子府,席容已经醒了,当她发现,枕边已经无人,心中又涌起失落。她担心,下一回见到的他,又变回先前的冷淡。
但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彦祖见到她,第一件事便是将她抱住,还当着下人的面,便去亲她的唇:“睡饱了吗?”
她有些羞赧地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彦祖这时忽然想起了于嬷嬷带给席容的信,忙取回来,却对她撒谎说是于嬷嬷飞鸽传书而来。
“真的吗?”席容惊喜万分地接过打开。信的内容依旧简短:娘安好,儿勿念。
席容的指尖,一一滑过那几个字,眼中湿润。
“这么想她?”彦祖怜爱地笑,捏捏她已经发红的鼻尖。
“你不懂。”席容摇头,眼眶中的泪华夏:“我惨遭巨变,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像娘亲一样疼自己的人,该有多么珍惜。”
彦祖凝视着她,心中隐隐作痛,半晌,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声音低沉:“以后,你还有我。”
席容点头,含着泪微笑:“是,现在我有了你。”
人生的路,若总是独自走,真的太凄凉,需要有双温暖的手,能在你冷的时候握住你的指尖,需要有个温暖的怀抱,在你害怕的时候,环住你的肩膀。这便是伴侣的含义。
两人静静依偎,而这时,彦祖的视线忽然移到那封信的右下角的印章上,那是一个极为纤秀别致的“梁”字。
“容儿,你可知道嬷嬷的真名?”他试探地问。
席容摇头:“嬷嬷什么都没跟我说过,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哦,没有。”彦祖笑笑,转开了话题,脑海中,却一直晃动着那个“梁”字,不禁微微蹙眉……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平静,彦祖几乎放下了所有的事情,在家中陪伴席容。而皇帝也果然践约,再不送青梅。
彦祖却想起了在天明国时的愿望,抱着席容玩笑:“我们去拜拜观音,让她尽早赐我们一个娃娃。”
其实席容对于怀孕一事也有介怀,毕竟都成亲这么久了,自己却始终不见动静,而彦祖又一直很想要孩子,难免有些愧疚。现在听彦祖这么说,更是低着头不做声,心中有愧。
彦祖见状,立刻出言安慰:“席容你别多想,孩子的事顺其自然。”
“要不然……我们找个大夫看看……”席容抓着他的一脚,吞吞吐吐,眼神却很坚持。
她不是讳疾忌医的人,若真是身体的缘故,早些调理,也许便能好转。
“那好。”彦祖叹了口气,依了她,有安慰:“肯定不会有什么大碍。”
然而,当那个名医为席容诊过脉,却皱紧了眉头,转而问他们:“太子妃脉象奇特,以前是不是中过剧毒?”
席容和彦祖俱是一愣。她其实对有些事,一直存在疑虑。当初在冯城分明是中了毒,可后来苏醒之时,已在冯绍身边,如何解的毒,她一无所知。而之前,曾听见凤歌说,伤她的飞叶上,有雨霖香,据说那也是致命的剧毒,然而最后,也是化险为夷。
然而其间的蹊跷身边的人都守口如瓶,无一人肯告诉她。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彦祖,然而他却避开了她的眼神,只是问大夫:“这对她的身体,有何影响?”
大夫捋了捋胡子:“暂时来看,倒也无大碍,只是体内精血? 。N 失调,太子妃久而不孕,可能也与此有关。”
“那要如何医治?”彦祖追问。
“治标恐怕无用,只能慢慢调理,只求之本,我开几副方子,先慢慢吃着,过后再看。”大夫的话,让彦祖有些着急,却又不好将这些心急表现在脸上,握着席容的手笑:“没事,吃些药,慢慢就好了。”
席容在外人面前,不敢发问,只微微点了点头。待那大夫走了,席容拉住彦祖,正想询问,他却推开了她的手:“席容,我进入还有点事要办,去去就回,好不好?”
席容知道,他这又是在刻意回避她的问题,深深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彦祖无奈地叫住她:“席容,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呵,每个人都这么说,席容苦笑。是不是当时个幸福的傻瓜真的比做痛苦的明白人要好?她不知道。加快了脚步,她再未停留。
彦祖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发怔。席容,对不起,但是有些秘密,你真的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就当我自私,但我真的不想,看着我们的幸福破裂。拖着沉重的脚步,他走向书房,不多时,魑魅也跟了进来:“主子,天明国那边来了消息,说冯绍和冯野,又重新开始共同执政。”
“这样就好。”彦祖点点头,他知道冯绍必不会就此落败到底。
“宫里呢?”彦祖又问。
魑魅似在叹息:“韵儿……马上就要被封为淑妃了。”
彦祖一愣:“淑妃?”这天楚近年来,册封的最高品级 也不过是昭仪,而且都是随用随弃,几乎没一个能够长久。韵儿才入宫几天,居然连跳几级,直接成为四妃之一。
看来皇帝,还真是在“好好”对待他的人,彦祖的严重过,射出几缕寒光:“这样也好。”
这次韵儿为了护席容才有些遭遇,他本是想设法将她解救出宫,但现在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他也只能顺势而行,说不定日后韵儿在宫中还真能为他帮上些忙。
而有他在身后支持,皇帝对韵儿也不好太快下狠手,暂时应该是安全无虞。
“暗中使人告诉韵儿,自己要小心灵光些,太子府也永远是她的家。”彦祖摆摆手,今日的他,忽然感觉有些累,不太想说话。
魑魅退下,彦祖一个人坐在桌前,拿起笔,在之上随意写字,可凝神一看,居然是个“容”字,顿时一愣。这个字,已经深深铭刻在自己的心里。若将来有一天,必须生生割出,该是多么痛。所以,一定要将秘密瞒到底。
他下定了决心,便起身往卧房走。在窗外,隔着薄纱,他看着屋内那个默坐的身影。她今天,生气了吧?他苦笑,推开门进去,却见她一扭身,拿背对着他。
“席容。”他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席容不语。
他又摇晃着她撒娇:“真的别生我的气。”
席容倔强地看着前方的帐幔,将心中的话,一吐为快:“你总是说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可是我对你真的一无所知,好,你背后究竟每天在做什么我不问,你曾经有什么样的秘密我不问,可是就连跟我自己相关的事,我都无权知道,我这样像不像是傻子?”
彦祖任她发脾气,沉吟半晌,决定用一个较小的秘密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从而掩盖最大的秘密:“那好,我告诉你,当初你在冯城中毒我是知道的。”
“什么?”席容惊讶地转头望他。
“因为当时你所中的毒只有我能救。”彦祖笑了笑,后面的话,声音放得低沉:“所以,冯野来找我拿解药。”
乍然听得冯野的名字,席容的身体微微一颤。
第四百九十二章 屈辱承欢
彦祖的心中,也随之一痛,却仍然接着说:“他当初冒着危险来到我大军之中,找我要解药回去救你,对你的心可见一般。”
席容的指尖用力地绞紧手中的帕子,如同此刻她的心。自从决定跟随彦祖,她一直努力地将冯野忘却,刻意地避开,一切有关他的回忆。然而此刻,当她知道,当初的冯野是日和拼命救她,那种疼痛,顿时吴克抑制地在心中泛开,一瞬间便将人击溃。
彦祖看着她低垂的睫毛上,那颗快要挂不住的泪珠,眼底深处有难掩的痛色。但他还是在勉强微笑:“所以,我自私地不愿将此事告诉你,对不起席容,我怕你想起他……”
“别说了,彦祖,别说了。”席容打断他,低哑的声音中,已有哽咽。
“你先……一个人静一静吧,我出去走走。”彦祖转身出门,将这个空间留给席容平息情绪。
当他离开,她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刚才一直拼命控制自己,不要在他的面前为别的男人哭。她明白,走到这一步,无论现在知晓过去发生过什么,都已无法回头。可是,最初的爱恋,却永远是人心上一刀无法磨灭的伤口。
平时,你可以假装看不见,但一旦被人挑开,依旧会碰到里面尚未完全愈合的地方,还是会痛。她仰起脸,望向屋顶的雕花,努力抑制眼中的泪……
到了晚膳时分,席容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彦祖。”她低声叫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来,望着她微笑:“席容你来了。”
席容轻咬了一下下唇,跨过那道门槛,走到他身边,对他伸出手:“去吃饭吧。”
彦祖怔然地看着那只玉白的手,半晌没动。
她有些尴尬的想将手垂下,可就在这一刻,被他紧紧握住,随即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
“席容,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口传来。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叹息,之间轻轻穿过他的发。
人生总是有很多个路口,在每一个路口你都必须选择,到底是向左还是向右。而你一旦做了决定,便只能顺着你选的路走下去,再无法回头转身的余地。你身边的同伴,也是随着你的每一次选择和你错过,或者相遇。你最终能做的,是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
彦祖携着席容的手,走在那片静默的暮色中。现在的他,他已释然许多。他再不霸道地想要强占她的所有,反而愿意为她的过去的回忆,留下一方角落。或许在你没有安全感时你便只想去抢,而相反,当你知道自己已经真正拥有,却会变得宽容。
“席容,真的,等很久很久以后,我们去做一对神仙眷侣。”他在回廊的转角停下,俯身去吻她的唇。若有一天,他想做的事,都已做到,厌倦了世事纷争,便带她走,找一处世外桃源,渡最静好的岁月……
两天之后,便是韵儿的封妃大典。当席容拿着一方金色的请柬,心中难受。
彦祖在一旁劝慰,说这也未必不是好事,毕竟韵儿的身份从卑微变了尊贵。
席容却只是苦笑,地位并不见得能给人带来快乐,当初她被迫从容忍变得凤歌,冷暖自知。但如此大事,不能不出席,她依然只能换了华服,随彦祖前往那一日自己受封的祭台。
远远地,她便看着韵儿的身影,在那高高的云梯边缘,似乎下一刻便会随风坠落。心里抽紧,她深深叹息,却在一转眼间,正好对上皇帝的眼眸。暗惊之下,她收回视线,扯了扯彦祖,福身而拜:“拜见父皇。”
彦祖攥紧了她的手,淡漠地也朝阳打了声招呼,便拉着席容退到一边。皇帝这次倒也没有多纠缠,点头之后,便一步步走上那高台。
礼炮轰响中,他将淑妃的芙蓉金步摇,插进韵儿的一头青丝之间,还刻意用手扶了扶,温柔之至,可那温柔却未入眸中,声音冷酷:“笑,朕给你的尊贵,已经足够。”
韵儿合如同木偶般对着台下的人,绽开微笑。
皇帝拥着她转身,向四方朝拜的人致意,宣布自此刻起,她便是他的淑妃。
韵儿的身体一直在微微颤抖,心中死灰一片。身边这个年纪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居然成了自己的丈夫。这些日夜,他是如何凌虐羞辱于她,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甚至还嫌她在床上生涩,要她在旁观看他和别人的活春宫。然后更喂她媚药,逼她在意志失控之下,屈辱承欢。
那天,当主子带话给她,说太子府永远这是她的家,她躲在出恭的房中,紧捂着嘴,无声痛哭了一场。没有有知道,那句话对她有多重要。
她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八岁的时候,便被狠心的叔叔婶婶卖入妓院。当她舍了命出逃,差点被追来的老鸨活活打死时,是主子救了她,将她带回府中,供她吃穿,教她习武。所以,他是她心中唯一的神明。她崇拜他,甚至在心底,悄悄地藏起那一点点不敢奢望的爱慕。
那一天,当主子带回席容,说那便是他的妻子,她的心里,是嫉妒的,所以对席容也一直冷淡。可是后来,她还是不得不承认,那个美好的女子,值得被主子珍爱。所以那一刻,由自己替代了她,即便到了今天,扔不后悔。她不希望那样好的 。 ; N幸福被撕碎,所以宁可被撕碎自己的梦想。
但是,她真的无法勉强自己和身边这个痛恨的人继续过下去。这样的生活让她作呕。眼角的余光,瞟见他正依然惬意地享受万民景仰,她的手,悄悄移到自己的发间,拔下了那只端尖锐利的金步摇。
皇帝对此举,似乎浑然不知。
台下的彦祖,却看了个清清楚楚,低呼一声“糟糕”。然而已经来不及阻止,韵儿已将那只金步摇,向皇帝胸口狠狠刺去。而下一瞬,便看见韵儿的身体,凌空飞起,直直从那高台上坠下。
“韵儿。”席容撕心裂肺的大喊,就想冲过去接。却被彦祖扼住,他低沉的声音里,包含着痛惜:“已经晚了。”他知道,皇帝方才那一掌已经杀了韵儿。一声闷响,韵儿的尸体落在白玉铺就的地面上,血流了一地。
彦祖的手死死捂住了席容的眼睛,不许她看这一幕惨状,可她的泪水,仍然从他的指缝间,奔流而出……
其他人都愣在当场。只听见皇帝森严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淑妃竟敢行刺朕,立刻去查,幕后主使是谁。”
韵儿和太子府的关系实在是太好查。而之前彦祖的言行举止现在都成了影射他弑君的罪证:他托人给韵儿带话,说“太子府永远是她的家”。
他在宫门口不下马,策马直奔春暖殿。他对皇帝,从来都讽刺而不恭敬。他将所有的奏折都全由自己处理,只是最后让皇帝盖上玉玺印。
……
以此种种,枚不胜举。夜鹫和夜垣的余党,更是大肆传播,说他排除异己,既然已经杀尽自己的兄弟,那么下一步必定是谋害皇上,因为他已经等不及要坐上那个宝座。
墙倒众人推,那些原本就是迫于他的威势站到他身后的人,此刻都畏畏缩缩地远离他,生怕惹祸上身,更甚者,还有人跳出来,往他身上多踩两脚,夺泼两瓢污水。
这便是命运的翻云覆雨手。彦祖坐在密室里自嘲地笑。而下一刻,魑魅进来禀报,说李玉来了。他终于也到了这一天,彦祖慨然长叹,起身出门。
李玉的笑容和他当初去找夜垣的时一模一样,温各文雅地仿佛只是邀他去喝茶:“殿下,现在有些证据对你不利,所以想请你随我回禁卫府去调查。”
“好。”彦祖含笑点头,随后又说:“李大人可否允许我些时间,先跟家人告辞。”
“殿下请便,李某在此致等候即可。”今日的他对彦祖已经不在自称“属下”。或许他从未也不曾是自己的属下。他只是这个国家的杀人机器,谁是当下天楚国最高权力的拥有者,谁便是他当下的主子。至于风水如何轮转,都与他无关。
彦祖对此,倒也看得开,不可能总是别人歹势,你走运。人总有落难的时候,只要以后能够翻身,今**失去的终归还会再回来,无需畏惧。他现在你唯一担心的就是席容。
失身弃妃 第四百九十三章狱中龙
皇帝对她一直虎视眈眈,他怕自己一旦离了她身边,会给那人可趁之机。但他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是实在不得,便让魑魅魍魉带着她从密道离开,暂时前往天明国去投奔冯绍。
当然,那只是最坏的打算,他们自不会就此一败涂地,任人宰割。还没到内院,席容便已经得到消息,正疾步过来找他。当两个人在幽长的回廊上相望,对彼此的担忧尽在凝视之中。
但最终席容慢慢走过来,只便手整了整他的衣裳,抬头对他微笑:“我等你回来。”
只这一句,已抵过千言万语。她无惧,无悔,无怨,坚韧地等他回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彦祖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唇抵在她的眉间,声音低哑:“我会回来的,席容。”
她信。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的许诺,都会兑现。他绝不会丢下她。她环紧他的背,如同安抚孩子:“你什么都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好。”他在她唇上重重落下一吻,随即松开她,转身离去。
席容就那样站着,一直保持唇边的微笑,不许自己落泪。她要等他回来,越艰难的时候她越应该坚强,让他没有后顾之忧,放手反击。
彦祖再回到大厅时,眼神已经不同,他对李玉微笑:“走吧。”
李玉微怔,也起来身笑道:“好,殿下先请。”
二人一起离开,魑魅和魍魉站在门口,目送他们远去……
到了禁卫刑房,彦祖一路前行,对两边牢房中传来的惨叫声,充耳不闻。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间,坦然进去,坐到简陋的石凳之上,抬头看向李玉:“要如何审问?”
李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不急,素闻殿下棋艺高超,在下一直想讨教,苦于无机会,今日不如先下两局。”
“好。”彦祖笑着点头:“李大人的棋艺,也是名满天下。”
李玉随即去吩咐牢中狱卒取棋盘过来,他们均愣住,在刑房中下棋,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但无人敢问,即刻去找来棋盘棋子,彦祖和李玉两人,就在牢中那张破旧的木桌上,摆开战局。
彦祖起势凶猛,不多时,李玉便节节败退。然而眼看白子即将落败,李玉却忽然吃掉了一个关键位置的黑子,战局瞬间颠覆。
当棋盘上的黑子一颗颗被吃掉,眼看败局已定,李玉将手放于膝上,坐直身体,对彦祖微笑:“殿下,你明白你这盘棋输在哪里么?”
彦祖眸光闪动:“愿闻其详。”
“你的起势太猛,看似一往无前,却忽略了四周隐藏的危机,因此一旦对方抓住机会出手,你就措手不及,而先前所有的危机会一并破发,将你推入败局。”李玉的目光沉稳清朗,既无得意亦无贬低。
彦祖看了看他片刻,点头:“在我处于此等败势的时候,还能得李大人一席真言,已是难得的幸福,不过……”他话锋一顿,突然将棋盘上仅剩的某颗黑子往旁边走了一步:“这盘棋,我未必会输。”
李玉一愣,低对去看那局,果然,黑棋的局势又开阔新天。默然半晌,他抬头,直望进彦祖眼底:“殿下心中有大韬略,属下钦佩之至。”他的称呼又变回了“属下”,其中深意彼此自明。
彦祖笑了笑:“李大人可以开始审问了。”
李玉点头,起身出了他的牢房,让人准备刑具……
次日清晨,李玉进宫禀报:“皇上,臣已连夜审讯,但他受尽刑责仍不肯认罪,说淑妃娘娘的事与他无关。”
“是么?”皇帝搂着新换的女人,连眼皮都没的抬:“那就审到他招供为止。”
“是。”李玉躬身而退。
那一夜,绑在刑房木架上的人,身上几乎已不剩完整的肌…肤,嘴角也是血迹斑斑。
“殿下,还是不肯认么?”李玉手中拿着一条烧得通红的烙铁。
“没做的事我如何能认?”彦祖冷笑。
李玉眼神一凛,将手中烙铁直烙上他胸膛旧伤,顿时皮肉烧灼的“滋滋”声响起。
彦祖咬紧了牙,头往旁边一歪。
“用盐水将他泼醒。”李玉残酷地命令。
当彦祖醒来,又是一轮新折磨,但他扔一定不认。
第三日清早,李玉又进宫,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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