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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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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大臣自是必要。

“我早就说过,不要因为我,妨碍你的大事。”她低低地说,心中却微微发疼。她也想,此生此世,他们只拥有彼此。然而男人的世界,不是只有儿女私情这么简单。

“席容,我不愿让你受委屈。”彦祖轻抚着她的发。

“我不委屈,只要……你的心中……永远唯有我一人……便够了。”席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中疼得越发厉害。

这或许,已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即便……即便最后不得已,他必须宠幸其他女子,但他的新,她却不愿和别人一起分享。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的泪已经流了出来,湿了彦祖的前襟,留下一片冰凉。

彦祖低头,看着怀中这个明明难过,却要逞强为自己着想的她,心疼而感动。“什么都不许再多想,我只要你。”他吻着她的额,叹息着拥紧她……

失身弃妃 第四百九十九章 六宫无妃

第二天早朝,在所有人都未开口之前,他便沉声宣布,永不再提封妃之事。下面一片哗然,只有李玉望着他,默然微笑,人生之中,当你遇到属于你的那颗珍珠,其他,便都是浑浊的鱼目,再无贪恋。

然而,要真正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却并非两人相爱,便可以抵挡一切。立妃之梦被打碎的人们,最恨的不是彦祖,而是席容。曾经彦祖为了她不惜闯遍对手家中,现在又因为她,阻断了他们进入后宫的势力。况且,当初法场上,她还被揭下面具的那一刻,先皇的惊诧和之后的急切暴怒都隐隐证明他们的父子反目,只怕也与她有关联。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红颜祸水。

开始有人,暗中去调查她的底细,而更有甚者,开始考虑,该如何除掉他……

李玉永远是天楚消息最灵通的人,当这日他进宫禀报完其他事,告诉彦祖:“陛下,娘娘最近恐怕要小心。”

“怎么?”彦祖心中一凛。

“有人已经去过娘娘的家乡,查她的来历。”李玉笑笑:“甚至还有人已越过边境,前往天明国追根溯源。”

“他们好大的胆子。”彦祖一拍桌子。

“后宫之中若是只有一人,那么这人必定成为各方的箭靶,无可避免。”李玉望着彦祖,语气,云淡风轻:“不过也无妨,你可以借助天明国的朋友,掐断消息的源头。”

彦祖微怔,随后笑起来:“李玉,大概天竺国所有人的隐私在你眼里,都不算隐私。”

李玉也一笑:“这不过是臣职责内的本分。”

“好。”彦祖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我的身边,正需要有你这样一个人。”

李玉眸光闪动:“定当效力。”

“他那里最近有无动向?”彦祖又问。

李玉嘴角微挑:“除了每日中午服过百蚁丸会高兴一阵之外,倒是安静。”

百蚁丸,顾名思义,食之能令人感觉百蚁噬心,那人,自然会“高兴”。

彦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李玉,我一直想知道,你与他是否有过节?”他隐隐觉得李玉对他父皇似乎有种不动声色的残忍。有两次他都撞见,李玉悠然地站在冷宫的窗格外,欣赏里面被折磨的先皇。

可李玉只是淡淡地笑:“没有。”

彦祖不再追问,这个人将来也是他有力的盟友之一,同样需要保持好分寸和距离。

“找机会接近他。”彦祖搭在李玉肩上的手,用力按了按。

李玉点头,随即告退。

他走回,彦祖叫来了魑魅,吩咐了三件事:一,将席容身边的人全部换掉,小心谨防。

二,去琴雅家乡,立刻将琴家夫妇藏匿到其他安全隐秘的地方。

三,立刻联络天明国帝都的掌柜,让他去找冯绍,暗中将所有前去打探的人灭口。

魑魅听令离开,彦祖独自坐在宫中,看着四面的金碧辉煌轻轻叹了口气。他本来只想给席容平静安稳的生活,可是现在,又不知不觉让她陷入风浪的漩涡。而且目前人心尚未归拢,他暂时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惩治那些针对她的人,一面破坏安定。真的是委屈她了,彦祖的眼中,满是内疚……

当帝都的掌柜接到飞鸽传书,立刻前往彦祖和冯绍常去的那个酒馆。过了两个时辰,冯绍匆匆赶来,见着掌柜,客气地拱了拱手,说别来无恙。当初凤歌流产,几乎都是由掌柜医治,之后的某一天,他再去那个宅院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他明白,冯绍已经带着凤歌离开,便从此再未联络过,直至今日。

“王爷,我家主子有事请你帮忙。”掌柜拿出那封密信。

冯绍接过,当他看完信的内容,不由皱眉:“有人要对付席容?”

“是。”掌柜叹气:“主子不愿封妃,以至于矛盾都集中到娘娘的身上。”

冯绍笑了笑,有些动容:“他对她,倒也真的情深。”就算换了他自己,也未必能在登位之后做到六宫无妃。

“主子现在很担心,那些人查到娘娘的身世来历会对她不利。”掌柜忧心忡忡。

“让他放心,我明白。”冯绍点头。

席容的身世,自然不能让任何外人知晓,那其中包含着太多隐秘,就算彦祖不嘱托,他也照;?N  样会将那些妄图探究的人全部处理干净。

“我不便在此久留,先告辞。”他起身。、

掌柜恭送他离开,自窗口看见他的身影,很快在楼下的人潮中湮灭……

冯绍返回凤御宫,冯野见他进来,只是抬起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批阅奏折。

如今他们又再度共同之争,分摊朝中事务,冯野掌管军队,冯绍掌握民生,至于官吏任免,则是由二人共同商议,倒也能做到相安无事。

而对凤歌,自那日过后,他们也再绝口不提,似乎之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但今日,冯绍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和他说说话。

“大哥。”

冯野随口应了一声。

“若是当初,容忍跟了你,你又夺了皇位,你的后宫会只有她一人吗?”

冯绍的问话让冯野愣住,手中的笔在折子上留下一个浓重的墨团。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发疼,却尽力保持语调平静。

“我只是在想,或许我们都太懂得权衡和拖鞋,所以才失去她。”冯绍叹了一声:“所谓顾全大局,便要牺牲小我。”

冯野就那样坐着,眼睛盯着纸上那个墨团,许久,低声说:“我放弃她。并不仅仅是为了顾全大局。”

“那是何故?”冯绍一怔,挑眉问道。

可冯野却再也无回答,起身径自出殿,只留给冯绍一个萧索的背影。冯野一路等到御花园,站在那一树刚开的腊梅前,激烈喘气。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在他知道那个秘密时,是怎样的感受。如同五雷轰顶,一时之间,人都似乎傻了。他甚至不敢去证实,就匆匆逃离。当他再回来时,眼睁睁地看见她被别人救走,亦无法去追。

罢了,什么都不要再深究,就当是为自己,还留下一个念想,冯野惨笑……

当他从御花园出来时,脸色又恢复如常,但他没有再回凤御宫,而是直接回了王府。才进书房,但有人闪身进来。

“有消息了吗?”冯野问。

来人摇头:“没有,但是近日,有人见他去了安泰巷的许记酒馆。”

“与何人见面?”冯野皱眉。

“不知,怕他发现,我们也不敢跟得太紧,只过了半个时辰,他便又离开了。”那人也无奈,冯绍的警觉性极高,今日若不是事发紧急,只怕他们也追踪不到。

“继续查。”冯野吩咐。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凤歌,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反而触怒冯绍,使凤歌更危险。

来人正要退下,忽然又想起来一事:“王爷,最近似乎还有其他的人,也在查访女皇的下落。”

“什么人 ?'…99down'”冯野的眉头蹙得更紧,担心那些大臣们私下闹事。

“幕后之人好像来自天楚。”那人的回话,让冯野大惊反问:“天楚?”

“是,据我们的暗线汇报,南越人似乎在怀疑他们的当朝皇后就是女皇陛下。”

“想办法截断他们的消息来源,必要的时候……”冯野比了个杀人的手势,眼神很绝。

他不容许任何人,去害席容。她的幸福,来之不易。

当冯绍知道冯野的人也在着力清理天楚来的探子,怔忪许久之后,又摇头淡笑。

他牵动的永远不止一个人的心,既然都是为了她,不如彼此开诚布公。那晚,他去了冯野的书房。

“何事?”冯野仍是瞟他一眼,懒得多话。

“找大哥聊聊。”冯绍微笑。

冯野的眼中,浮起嘲讽:“你最近倒是很喜欢找我聊天。”

“没错。”冯绍顿了顿:“不过都是为了她。”

失身弃妃 第五百章 索欢

冯野的眼神沉了沉,放下手中的折子,坐直了身体,招呼下人看茶。

冯绍也不推辞,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待茶水上来,冯绍慢慢地轻抿一口,神色中,有几丝怅然:“总觉得明明是一样的茶叶一样的水,可是她泡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的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冯野未答,可若仔细观察,却也发现方才他的指尖有轻微一颤。他何尝没有过这种感觉,不是她泡的茶觉得淡,不是她磨的墨觉得涩。

但是,如果注定不能拥有,他也只能逼着自己适应再没有她的人生。

“想必大哥也知道最近有人在查她的身世来历。”冯绍既已来到这里,也不打算讳言。

冯野似乎并未对他的话感到太多的意外,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必须要让所有人相信,世上只有一个女皇,而且绝不是她。”冯绍的眼神深沉凝重。

冯野也默然。

女皇李代桃僵之事,绝对不能让人知晓,否则会引发天下大乱。而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任何人碰触到那个秘密。

“当年知情人还有几个活着?”冯绍问冯野。

冯野一愣,随后避开眼神:“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如何知道?”

冯绍呵呵一笑:“我相信父王死之前,必定将那件事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你。”

冯野端着茶碗的手,顿时用力,指尖开始发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声音闷沉,拒绝再被探究。

冯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大哥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但事关于她,大哥一定要尽力,将凡事不利于她的人和事,都毁掉。”

冯野依旧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也罢,我们换个轻松些的事儿聊聊。”冯绍半垂下眼睑,脸上的笑?。 容轻描淡写:“比如凤歌。”

冯野一愣,冷笑:“这算轻松的事儿么?”

“凤歌与你已并无关系,怎么不轻松?”冯绍放松地靠近椅背:“等明年,她就能生下我的孩子,到时候你就可以当大伯了。”

这一刻,他虽然在面不改色地说谎,心底却仍隐隐有些疼痛。

当初那一幕,至今犹在眼前,尤其是凤歌在听见冯野叫她名字时的激动,仿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屡屡刺进心里最柔软处。

凤歌爱的始终是眼前这个人。包括以前的容忍爱的也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幸运,幸运得让人嫉恨。

“既然这样,那你便好好待她。”冯野声音低沉,他现在,只希望冯绍不要再伤害凤歌,她受的苦也已经够多。

“那是自然。”冯绍低垂的眸子中,浮起一丝冷绝。他对她,自然够“好”。又随口扯了几句朝中之事,冯绍告辞。

冯野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眼前那碗茶,不知何时,那水面上,仿佛浮起某个人的面容,可只是微微一荡,便又消失了。

终是幻象。过往的爱恨,都是幻象。他轻轻闭起眼,苦笑不止……

而冯绍那天,心情也难以平静,最终他在寂夜中,来到了他的地宫。站在空旷阴暗的殿中央,他忽然想大喊大叫,将心中的憋闷扫荡一空。但是他最终选择了另一种发泄方式。

当他走进那个房间,躺在床上的人,立刻惊恐地向后缩。他一步步走进,双手撑在床边,对那个人阴沉微笑:“凤歌,想我了么?”

“滚,你滚开。”凤歌尖叫,抓起床上的枕头去打他。他任那个枕头直砸到自己脸上,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就那么直直地逼视着她。

她渐渐无力,最后在这种逼视下,几近崩溃:“冯绍,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呢?你这么美的妙人儿,以后还有可能是我夺江山的好帮手,杀了你,那我该多傻。”冯绍冷笑着捏住她的下巴,指尖的力道让她觉得疼痛。但她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果然,接下来,他便残酷地命令:“脱衣裳。”

此刻的她已两眼无神,手麻木地一颗颗解开扣子。外衫,中衣,肚兜,一件一件,散落在床边,她如同一尾被剥尽鳞片的鱼,濒死而绝望。

他冰凉的手,从下巴移开,往下滑至颈上,又是狠狠一掐:“你的脖子真细,我又想起那天,就这样拎着你飞奔,感觉真美妙,好想再试一次。”

她仍旧只是木然地望着他。反正,她永远也逃脱不了,不如承受。等有一天 ,他把她活活折磨死了,她也就解脱了。

他的唇随后也落到她的身上,也那样冰凉,每挪一寸,身体便仿佛多一寸被冻僵。

现在他对她已再无温柔。

“告诉我,每次我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在想谁?”冯绍又想起白天,面对冯野时的嫉妒,心中再度升起恨意,伏在凤歌的耳边,低声问道。

凤歌不答,如同死一般。

下一刻,他的眼神一沉,猛的……,没有半点怜惜。

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承受,当自己是一具尚余温度的尸体。

冯绍有怎肯就这样放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颗鲜红的药丸。

“吃了它。”他唇边的笑容邪恶。

她逆来顺受地张嘴吞下。不多时,熟悉的潮热便迅速在体内蔓延开来。

他给她吃的是媚药。他要的,便是她如同贪婪卑贱的奴,向他索欢。只有将她侮辱到极致,才能让他满足。

她懂,在心中狂笑,雪白的胳膊却无法自控地缠上他的脖子,唇已经贴了过去。

他却故意推开,不让她碰,她只得继续追逐,以解身体难耐的焦渴。

泪已经流了出来,可她的脸上,却依然挂着妖媚的笑容,甚至说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艳语,勾引他,诱惑他,只求他能不要让自己的躯体这么痛苦。

至于灵魂,反正已经毁灭,便无所谓了罢。

他就这样折磨她,可是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在折磨自己。

他常常恨她,为什么要在自己以为得到爱的时候又残忍地将自己所有的希望撕碎。

所以,他要加倍残忍地还回去,让她对人生,再无希望。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太渴望爱,所以人家给他一分爱,他便想还十分。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脆弱得接受不了背叛。他更加疯狂地撞击他的身体。自己的心,也仿佛被回弹的力量,击碎……

当呻吟终于停止,她如同破碎的布偶,蜷在床角,他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她满身伤痕,嘴角一勾:“凤歌,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原本的高贵,被我践踏了?”

她只是闭着眼惨笑,指尖死死抠着坚硬的墙壁,把那当成他的眼,他的心肝,恨不得挖成空,沥出血。

冯绍的脚尖,触到她的腰际,再轻轻一转,她便又闷哼一声,手软软地垂下,抱住了他的脚。

服过这种媚药之后,身体的感觉会特别鲜明,几乎经不起任何撩拨。

他就那样用脚尖勾着她,将她拖到自己身边,挑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眼中满是轻蔑:“其实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个野种。”

凤歌全身一震,忽然拼尽了力气,想去扇他的耳光:“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冯绍狂笑,阴森的声音,如半钝的刀,在人心上一刀刀地刻:“你真的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

凤歌此时,已经快被媚药的效力夺取神智,但她仍挣扎着,虚弱地骂:“你在……胡说什么?”

可冯绍却大笑着,再度攻入她的身体:“或许等你死的那一天,我会大发善心告诉你真相。”

又是一场暴风烈雨,凤歌再无暇去想其他。

而当她终于再清醒过来时,室内又仅剩她一人。

她又想起了那句话,不顾腿软,冲到门边,摇撼着那铁做的栅栏,发疯般地喊:“冯绍,冯绍,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可是幽深的地宫中,除了回音,再无回应……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一章 不孕之症

当天楚来此打探消息的人,发现忽然没人再愿意向他们透露一丝半点线索,开;  ;N  始察觉到不妙。

而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的同伴,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地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又一人消无声息地不见了,和他一起的人,惊慌地回到他们在帝都秘密联络的地方。

到了那间厢房,他见到的,依然只是那个隐在暗处的背影。

“主子……范四儿他……没……没了……”他已经践得语无伦次,方才的情景实在太诡异。

“怎么没的?”那人声音森然。

“我们明明是同时进的那屋子,可我只是期间内急,便……但先翻窗出来……等我再进去时……他就不在了……”他出恭的地方,和范四相距,不过几尺之距,可他自始自终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地上有无血迹?”那人又问。

“没有,那屋了……干净得好像……根本没人进去过。”若不是当初他真的和范四一起进去的,他甚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生出了幻觉。

阴影中的人沉默了半晌,然后冷笑:“范四失踪,却放你回来,分明是警告。”

“我……我也奇怪……为什么我没做……”他的声音里有隐隐的颤抖,和他一起来的人,现在已所剩无几,他真怕自己也会在某个时候,突然消失,再无人知生死。

“你先下去。”那人挥手,他忙退下,只期望这一场噩梦能尽早结束。然而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背影却一僵,突然倒地。

当房中重新安静下来,那人从阴影中站起,慢慢走出来。

蒙着面纱的脸上,一双眼睛里蕴满血光,阴戾地笑:“越想掩盖,但越说明背后有不愿为人知晓的秘密,彦祖,我真的越来越好奇,你的皇后究竟是谁?”

将手中的药粉撒到那具尸体上,便见融骨化肉,转眼间,只剩下一滩水。而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

此刻的天楚,彦祖正在看魑魅呈给他的冯绍的密信。

信中说目前去天明国的人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只是为首之人,尚未找到,但他定当尽全力。

彦祖微微松了口气,却又看见下面的行字:此次野有所助力。

冯野也参与了此事吗?彦祖的眼神一怔。也是,有关于她,他自不会袖手旁观。他对她,也同样是真心。若是当初他不在那个时候离开,或许自己并无多大胜算,彦祖微微苦笑。

不过无论个中过程如何,最后拥有她的是你,不是吗?他的心有放松下来,将桌上重要的奏折收好,起身回寝宫。

然而还没出宫门,李玉却匆匆赶来了。

“何事?”彦祖低声问。

李玉附过来耳语了几句。

“哦?”彦祖眼睛微眯:“这倒是你接近他的好机会。”

李玉神秘一笑:“先等他闹够。”

他们说的“他”,自然是指太上皇。

二人人隐秘的小路绕到冷宫的后窗,看见里面的人,果然如方才李玉所报一样,正在疯疯傻傻地唱曲儿。

穿着女人的衣衫,头发上插着钗环,甚至还涂着蔻丹和唇朱,他正甩着水袖,凄凄哀哀地唱:“良辰美景谁人伴,孤月对影空余欢……”

那音调眼神,倒真是闺怨十足。

彦祖嘴角勾了勾,侧脸对身旁的李玉说:“真没想到,他还有些等才艺。”

李玉抱臂微笑不语,只饶有兴致地欣赏。这时有宫女畏畏缩缩地去劝太上皇,更深露重,该就寝了。

他却身子一扭,用那绣帕去擦眼睛:“无郎君相伴,何以就寝?”

那宫女生生打了个寒噤,赶紧退到隔壁的屋子,惊恐地对其他人说:“疯了,真疯了。”

彦祖和李玉相视一笑。他们悄然离开,在路上缓缓前行。

“如何,戏好看么?”彦祖笑问。

“只怕到最后,他太入戏,难以自拔。”李玉薄唇微弯。

“那就让假亦真来真亦假,分不清何时是戏,何时不是。”彦祖的眸底有深幽的暗光。

李玉眼神了然,微微躬身:“陛下回宫歇着吧,其余的事,不必太劳神。”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彦祖拍怕他的肩膀:“日后我必不会薄待于你。”

“谢陛下。”李玉含笑告退。

彦祖看着他的背影隐没才转过身,慢慢向寝宫走。

他在李玉面前,特意不自称朕,就是为了告诉他,自己当他不仅是君臣,亦是伙伴。

他对未来的期许,并不仅仅只是一个天楚。所以他需要自己的船上,有越来越多优秀的舵手,将来才能经得起狂风巨浪……

当他回到寝宫,席容仍在灯下等他。

“不是让你先睡吗?”他伸手为她将披肩拉紧,揽着她坐在床边。

“看你终日劳累,我又帮不上忙,除了等你回来,还能做些什么?”她微笑,伸手替他解开外袍。

他看着她低头时的那抹温柔,不由得揽紧她。

她却神色一黯,轻轻推开了他,垂着头,低声说:“我的月事……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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