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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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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低头时的那抹温柔,不由得揽紧她。
她却神色一黯,轻轻推开了他,垂着头,低声说:“我的月事……又来了。”现在,她真的越来越愧疚。他为了她不立妃,可她却一直无孕,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皇室无子嗣香火,让他如何向臣民交代。
“席容,别急。”彦祖心疼地抱住她:“上次大夫不是说了么,调理些时,便会好的。”
可她都已经吃了好多付药,至今仍无好转,要怎么才能不急?席容轻咬着唇半晌,又抬起头来:“要不你就……”
“不许再提。”彦祖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说过,只要你一个人就足够。”
“可是我……”席容想辩白。
“没有孩子我们可以等,如果永远没有,大不了我去别家过继,反正我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和抱养的,又有什么分别?”彦祖拥着她躺倒,恶声恶气地命令:“最后一次了你,再不许提那两个字,不然我罚你。”
席容紧紧握住他的衣襟,将脸埋进他怀里,心中又温暖又酸涩。他对她这么好,她也真想为他生个孩子,可是却偏偏不能如愿。
“席容,真的别太着急,我相信,上天一定会赐给我们一个最可爱的孩子,我们现在,只需要耐心地等他到来就好。”彦祖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哄:“乖,快睡,这几天你本来身子就乏,越发要多休养。”
当她终于在他怀中睡去,他的眼神中,却现出一丝担忧。
虽然他真的想要孩子,可这事,终究是要看缘分,他也并不十分着急,怕只怕时间长了,那些本来就对封妃之事不满的人会拿此事来做文章。
席容现在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到时候定会更加诋毁记恨她。
那一夜,他久久不眠,第二天便有嘱咐魑魅去寻遍名医,看有无方法治这不孕之症。
虽然魑魅行事隐秘,然而这世上又哪有不透风的墙。
没过两天,席容不孕之事便在宫中传开,那些宫女,都在背后暗暗讥讽,说她既然明知道自己只开花不结果,还非得独霸后宫,存心断了天楚的香火。
当这些话传进席容耳朵里,她心中难受,却不敢告诉彦祖,怕他一怒之下将长舌之人尽数诛杀,再添事端。这这些宫人们与外界互通有无,很快,便有朝中大臣得知此事。
商议之后,居然联名上书,再度提出立妃的事,此次直指席容不孕,并搬出忠孝之理,帝王之责,措辞激烈。
彦祖在看到那封奏折时,眼神骤冷,差点当场发作。但如今席容原本就已被推至风暴中心,若是他此刻镇压,只怕更会为她招来横祸。他只得强忍火气,和颜悦色地安抚众人,说此事从长计议。
台下的人,见彦祖的态度,已有所松动,相互对视一眼,尽是算计得意。
当彦祖下朝,回到御书房不久,李玉来见他。虽然心中烦闷,但正是依旧不能搁置不理,彦祖沉声问李玉:“他现在如何?”
李玉微笑:“我今日来,倒不是为了他的事,而是为了封妃一事。”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二章 两面三刀
“哦,莫非你也有亲戚姐妹想进宫?”彦祖随口问道,却见李玉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冷光。
“呵,不过是玩笑。”彦祖立刻安抚。
李玉的神情已恢复如常:“此次他们应是做足了准备,甚至连进宫的人选都已定好。”
“朕尚未答应,他们也未免太过放肆。”彦祖恼火。
“陛下,若是你不答应,他们或许真的会对娘娘不利。”李玉摇了摇头:“你毕竟不能时时刻刻守护在娘娘身边,防不胜防。”李玉说话定非空穴来风。
“可我如果答应让他们的人进宫,岂非更加陷她于危险?”彦祖反问。
“不一定。”李玉笑笑:“他们之间,也有所争斗,所以这些女人进宫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对付皇后娘娘,而是相互争宠,到时候,矛盾便会分散许多。”
彦祖沉默。
“有时候迂回或许比强硬更有用。”李玉牵了牵了嘴角:“当然,这只是微臣自己的想法。”
彦祖默然半晌,转开了话题:“对了,李玉,你帮我去暗中查明,次次去天明国查皇后身世的领头者到底是谁。”
连冯绍都尚未摸清底细的人,必定有些手段,他需小心堤防。
李玉点头:“此人行踪颇为隐秘,此次好像是直接从西桀进入天明国。”
“西桀?莫非跟夜垣有关?”彦祖眯起眼。
“极有可能。”李玉躬身:“待我查清细节,再来向陛下回报。”
“好。”彦祖允他告退,行踪却有些隐约的不安。
当初席容被掳,那个韵儿口中,两次调戏席容的男人,一直没有找到,连魍魉都不曾在夜垣府中发现过他的踪迹。
而之后,夜垣欲逃亡西桀,那边的接应之人也是神秘莫测,始终只有书信往来,却不知其真实身份。他们会 ; ; T不会是同一人人 ?'…99down'而这个人,又究竟是谁……
于此同时,在天国国,冯绍亦在为同样的问题深思。当初他可以让人防范四的同伴回去,其一是为了警告,其二便是想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然而那么天当他的人一路跟踪至那家客栈,却未找到任何可疑的人,甚至连那个放回去的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诡异莫测,这个人的来路,必须摸清……
思虑良久,冯绍又去了冯野的书房。
他抬头见到冯绍到来,也没有丝毫讶异,只是淡淡地吩咐下人上茶。
冯绍却挥手表示不必:“大哥,我来是有要事相商。”
“怎么?”冯野挑眉。
“你可查出天楚来的人究竟由谁领头?”冯绍问。
冯绍的神色间,也见忧虑:“不曾,此人神出鬼没,我的人有两次好不容易发现了线索,但最后还是跟丢了。”
“若是我们不除掉这个人,容忍日后只怕会有大危险。”冯绍叹气。
冯野最听不得人提容忍,眼神立刻变得暗沉。
“不行便洒下诱饵。”冯绍眸光一闪。
“哦?”冯野抬起眸,探究地看他。
冯绍的眼中,也同样有探究:“余启……应该也是知情者之一吧?”
对于那个秘密的某些细节,他并不清楚,但他相信,冯耀威一定全部告诉了冯野。而之所以会提到余启,是因为那日彦祖曾说,日后将余启的命留给他,有此猜测,可能是知情者之一。
冯野这一次没有否认,之因担心席容:“怎么做?”
“放出风声,说余启手中有关于容忍身世的证据。”冯绍的眸底有丝厉色划过,“这个人原本就是两面三刀,即便死了,也不足惜。”
“呵,你还真是记仇。”冯野轻嗤一声,知道他仍对当初余启私下找自己的事耿耿于怀。
冯绍勾了勾嘴角,眼中含着些别样的深意:“大哥到现在才知道我记仇么?别人对我做过的事,点点滴滴,我都记得清楚。”
“冯绍……”冯野最终,欲言又止,只摇了摇头:“好,那便按你说的做吧。”
这天夜里,当他在书房中写完第二天早朝的奏折,正打算起身回房里,后背突然感到有一阵细微的风刮过,正想回头去看,脖颈忽然被人用利刃抵住,一个阴寒的声音响起:“不要动。”
余启大惊,强迫自己镇定,但声音里,依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谁,所为何来?”
“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耍花样,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随着那个声音,锋利的刀刃在慢慢转动,余启只觉得心中发冷,无奈答应:“好。”
“你们的女皇,现在究竟是生是死?”
“我不知道。”余启回答,立刻感到那利刃多陷入肌肤一分,慌忙补充:“当初冯耀威登基之时,陛下的凤佩曾经突然出现,如此推测,可能……还在人世……”
背后的人,似乎对他的答案还算满意,手上的劲道轻了些,余启总算松了口气,可随后而来的第二个问题,却让他窒息:“女皇的母亲名字中,是否有个“‘蕊’字?”
余启忽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一双眼睛,瞪圆发直,久久再发不出声音。
“说。”背后之人厉声喝问。
余启闭上了眼睛,低低吐出一个字:“是。”
“她的尸体是不是到了天楚?”那人又问。
“怎么可能?”余启惊愕:“自然是在帝陵之中,陪伴先帝。”
背后传来一阵阴沉诡异的笑声:“看来你知道的,并不算完全。”
余启还在愣神之中,那个人却又发问:“女皇的身世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无甚……无甚……特别……”余启的身体,开始发抖,无论怎么,也控制不住。
那人的眼中,精光顿射,有即将得到最关键答案的兴奋。可就在这时,却忽然有两个黑影从天而降。
“谁?”那人立刻将刀刃又推进两分,余启的脖颈上立刻鲜血直涌:“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而那后来的两人,却一言不发,飞身直往他扑过来,丝毫不顾惜余启的性命。
余启也由最初的惊喜再度陷入绝望。
那人见势不妙,只得舍下余启迎敌,松开的一刹那,本想灭口,却又思及以后,怕还有用处,终究放弃。
而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刚退避到后方的时候,原本攻击他的两人之中,有一人突然出手一掌自余启头顶拍下,顿时,七窍流血,一命归西。
别外的那人也和他一样,在那个瞬间怔住,但很快,又回过神来,继续攻向他。
以二对一,而且双方身手相当,不多时,先来的那人便抵挡不住,找准机会想要逃走。
但其余两人又怎肯让如愿,相互对视一眼,一人击向他面门,一人击向他后背。他难以兼顾,最终背上挨了一拳,原本跃起的身形,重重跌倒地上。
对方两人即将来擒,可就在这时,他忽然扬手洒出一把银粉,浓郁的硫磺味让左边的人惊呼不好。迅速退后。
只听得一声巨响,眼前的桌椅炸裂飞起,屋内起了浓烟。宅子顿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乱作一团。而浓烟还未散尽,房中的三人均已不见踪影……
屋顶上,有二人正在四处查找。
“他的腿脚到真快。”是冯绍的声音。
接话的人是冯野,声音冷然:“他已受了重伤,即便逃得出去,也活不了多久。”
冯绍低笑,带着讥诮:“那是自然,大哥的掌力必定致命,比如方才那余大人。”
冯野甚至都未看他一眼,只说了句“此地不宜久留”,便迅速隐身而去。
冯绍却依然站在远处,在寒冷的夜风中望着冯野远去的方向,幽深地笑。要杀尽所有的知情者,怕被我找到证人么?大哥,你其实也并不磊落。不过你放心,最好的证人,我还留着。
当冯绍也最终离开,许久,从屋檐间狭小的空隙中,滚出一团黑影,慢慢伸展开,正是方才借浓烟遁走的那个人。他的脸色已经发乌,嘴角残留着初干的血迹。
第五百零三章 媚态
冯野的那一掌,的确重创了他,而若不是他有缩骨功,躲进这夹缝,刚刚绝对不可以逃过这一劫。脚步虚浮地向远处逃去,他知道,自己的天明国之行,只能暂时就此终止……
第二天,当余启被杀的消息传来,朝廷上下再度陷入恐慌之中。又开始有人提起幽冥卫,然而如今已再没有人敢当场质问冯家兄弟,害怕下一个遭受厄运的会是自己。
而冯绍和冯野这次也是出奇地默契,对各色猜疑恐慌的目光视若无睹。
但冯绍谨记当初彦祖嘱托过的事,致信于他,说迫于无奈,杀了余启,问彦祖需不需要去余家找寻它需要的东西。
可彦祖即便想再去查看一次,现在也脱不开身。
魑魅做他替身的事已经暴露,所以这一招再不能常用,何况目前朝中之人如此针对席容,他怎么能放心离开?还不如想办法,先拿到手边这一份。
将那密信碾成粉末,他起身出殿,悠悠然地走向太上皇所在的冷宫。还没到门口,便又听见里面凄凄惨惨的唱腔,还是那两句:“良辰美景谁人伴,孤月对影空余欢……”
怕是再没学会其他,只得总用这两句应付罢,彦祖冷笑。这一次,他没站在外面窥听,而直接从大门进去。
宫女们见了他,都慌忙下跪,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唱戏的人却浑然不觉,依旧自顾自地甩着水袖。
彦祖慢慢走到他身边,也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他又喝了一会儿子,忽然一扭身,一顿足,娇嗔地往彦祖脸上一瞟:“你为何这般看着奴家?”
彦祖皮笑肉不笑:“父皇这一声奴家,可真是别有韵味。”
“谁是你父皇?”他竟撅着嘴,似是女儿家的媚态:“你莫要胡说,也不许看奴家,奴家的容颜只需君郎来……”
“那你的君郎是谁?”彦祖凉凉地斜睨着他。
他将双手捧于胸前,眼睛望着高处,满面羞色:“奴家的郎君,好比天上的皎月,乃是世间最好的男儿。”
“你疯的倒真是厉害。”彦祖嗤笑一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眼皮抬了抬,部旁边的宫女:“今日的百蚁丸可伺候太上皇用过了。”
乍一听到百蚁丸三个字,原来在陶醉的那个人,立刻脸色发白。若他真是女子,可谓是珠泪滚滚,用洁白的丝帕拭着自己的眼角,扑到彦祖身边,摇晃着他的胳膊,语气里又是哀求又是撒娇:“别再给奴家吃那劳什子百蚁丸好么?吃了好难受呢。”
“那怎么行?”彦祖望着他,眨了眨眼:“那可是我为父皇专门炼制的大补之药,父皇怎么可辜负儿的一番心意。”
“我说了我不是你父皇。”他又跺脚,哭得更凶:“你认错人了,我不要吃百蚁丸,就不要。”
彦祖以手撑着额,似乎颇为无奈:“父皇,你怎么会疯成这样?”
“我没疯。”他忽然大怒,叉腰指着周围的宫女:“谁说我疯了,谁说的,你,你,还是你?”
那些宫女都吓得纷纷往后退,他却不依不饶,揪住其中一个的衣裳乱扯:“看你胡说,你这个小蹄子。”
甚至连骂人,都是十足的女人口吻。
“够了,别闹了。”彦祖喝止:“将百蚁丸拿来,朕亲自喂父皇吃。”
立刻有小宫女跑着去取来了药,太上皇看着那个木盒,如同看? Y; 见了吐着信子的毒蛇,面无人色地后退,拼命摆手:“不要,我不要吃。”
彦祖却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那药丸,一步步逼近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父皇听话,很甜呢,我知道父皇怕苦,所以当初炼制的时候,特意多加了些甘草……”
“不。”太上皇哭的涕泪横流,眼看自己已经被逼至墙角,再无路可退,竟干脆上前,抱住了彦祖:“我求你……求求你好吗……我不要吃这个……”
彦祖站着不动,眼神中幽光流转。此刻他的手,正覆在字迹后背的命穴之上,只需发功按下去,便可以置自己于死地。可是只是停了一瞬,他便又松开了,开始捶打彦祖的肩膀,又哭又喊:“你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你太坏了……不懂怜香惜玉……”
彦祖怔了怔,忽而一笑:“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居然连这么好的杀我的机会都放弃,也罢,就赏你今日不必吃百蚁丸。”
“真的不用吃了?”他一脸欣喜,又去摇彦祖的手:“你真好。”
彦祖摇了摇头,推开他,长叹一声,往宫外走去,似是在自言自语:“居然这样就疯了,朕还没玩儿够呢……”
不久,背后又传来那唱曲声,细听之下,同样的词,却像是少了几分哀怨,多了几分怡然……
到了次日,彦祖派人来接太上皇去春暖殿,说怜悯他神志不清,还是回原来的住处,好尽快恢复。
太上皇却似乎根本记不起何处是春暖殿,颇为抗拒,半哄半劝之下才好不容易答应搬走。
一行人刚出冷宫大门,便看见李玉,微笑着等在路边。
“微臣参见太上皇。”他下跪行礼,语调依旧谦恭。
太上皇却似若无睹,扶着宫女的手,一摇一摆地走在前面。
李玉不以为意,依旧跟在他身后。
走到半路,他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瞪着李玉:“你老跟着奴家作甚?”
李玉温和地笑,眼中有些许同情:“微臣不过是来探望太上皇。”
他冷哼一声:“我认识你么?以前怎么不见你来看过我?”
李玉似有些为难,只尴尬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上皇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到了春暖殿,便横堵在门口,把双臂一摊:“我还是想不起你是谁,你不许进去。”
“好,臣不进去。”李玉便站定不动,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直到所有人都进了殿门,才转身离开……
回了这里,膳食也好了许多,甚至还有酒喝。喝了酒,他便疯的更厉害,就连深夜路过的人,也能听见殿里的吟唱和痴笑声。
人们都暗地里议论彦祖竟将亲生父亲活活逼疯,以前还害死了自己的两个兄长,毫无人伦之情。
彦祖似乎也对这些言辞有所耳闻,行为收敛了许多,百蚁丸也暂且停止了,并传太医去给他医治疯病。
外人进殿,自然得有人监督,而彦祖派的这个人便是李玉。
但他每次站在旁边,只是时而叹息,或是深深地看着太上皇,并不多说一句话。某日太医先走,他随后出门,低声吩咐门口的宫女:“好好照顾太上皇。”语毕便迅速离开。
屋中央正在玩闹的太上皇,手中甩着帕子,似乎有瞬间的停滞……
就在第二天,他忽然反常地不停在口中念:“束心阁,束心阁……”
宫女们面面相觑,随后使人去向彦祖禀报。
“哦?”彦祖闻讯挑眉:“看来父皇的癔病,似乎好些了。”
他随即吩咐:“若是太上皇要去束心阁,便让他去,叫李大人作陪。”
可那天太上皇,在念过那几声之后,又倒头大睡,醒来时又仿佛将这个名字,忘得一干二净。
但李玉那一夜,却一直守春暖殿外,不曾离开,透过窗格,便可以看见黑暗中,他沉默伫立的身影。
太上皇的病情就这样时好时坏,而与此同时,有关封妃的事,又再度被提起。这一次,那些人做得更绝,竟直接呈上了各色待选秀女的画像,让彦祖挑选。
彦祖当面微笑着尽数收下,却在人群散尽后一挥手,将那些册子拂落桌底,纸面间描画的女子面容模糊而僵硬。
然而他们当真是有备无患。
当彦祖晚上回到寝宫,竟发现席容正在翻看相同的画册。
“席容。”他一把夺了那册子扔至一旁,将她拉进怀中,语气中有压不住的内疚和愤怒:“对不起,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怎可将这些东西给你看?”
席容沉沉地叹了口气,将他推离了一些:“彦祖,有些事,未必抗拒的过,何况你现在,正是收服人心之际,封妃不仅仅是对他们,对你同样是个机会。”
第五百零四章 绝望的欢爱
“席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懂要?”彦祖握紧她的肩膀:“别的女人进宫,分享的是你的夫君,你明不明白?”
“明白。”席容苦笑,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只要他们不分享你的心,我就能忍受。”
她自然是难过的,可是,她同样心疼彦祖的为难。他的天下,得来并不容易,若是因她而动荡,她何以能安?何况这世间,即便是普通男子,也可能三妻四妾,遑论是帝王?他的心独为她停留,已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分。将所有的泪忍进心底,她微笑着握紧他的手:“彦祖,真的,我不委屈。”
彦祖望着她,沉默半晌,猛地将她抱起,压倒床上,疯狂地亲吻抚摸:“我一定要……让你尽快为我生个孩子……堵住他们的嘴……”
席容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帐顶的鸾凤,不让自己流泪。
她不忍心告诉他,最近请的那个神医,也放弃了,临走时告诉她,或许,她会终身难孕……
此刻天明国的地宫,亦在进行一场绝望的欢爱。
凤歌今夜没有服用媚药,却异常乖巧乖顺。
“呵,多日没来,想我了?“冯绍调笑。眼神中却带着怀疑和探究。
凤歌却只是微笑,去吻他的唇。
她已经许久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主动过,冯绍一愣,随即狠狠地回吻。
无论她的目的如何,至少这一刻能有些虚幻的温柔,也好。
欢愉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
当冯绍倒在她身边,这么久第一次伸手将她手揽在怀里:“说吧,看在你今天这么听话的份上,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我可以尽量满足你。”
凤歌沉默了片刻,垂下睫毛,轻声问:“我想知道,你上次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句?”冯绍明知故问,心中树起警觉。
“你说我……是个……野……种……”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屈辱在心中翻涌。
可是她,真的想问,这些天,他的话一直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她想起他还曾几次说过,这个王位,根本不该是她的。冯绍绝对对不会无缘无故妄语,几乎他的每一句话,都有弦外之音。而幼时发现的某些奇怪的线索,也被他的话重新勾起。
让人想探知,背后究竟是不是真有隐私。虽然她也害怕,真相太残酷,但自己既然落到这个地步,反正已经再无什么好失去,至少求个明白也好。
冯绍沉吟半晌,问她:“你真的想知道?”
“是。”凤歌点头。
冯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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