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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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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好色,他当然知道,不过竟到了连亲生的侄女都不放的地步,他到还是有几分讶然。心念一转,他回身去了御书房。
当彦祖听完他的话,眼中满是很厉之色:“傅廷的胆子的确不小,居然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送给朕。”
随即,他却又转而一笑:“也好,以后出来起来,更为便利。”
李玉笑了笑:“只怕蒋崇会忍不住比陛下先动手。”
彦祖勾了勾嘴角:“我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借刀杀人,又可省力又不用脏手,何乐而不为?
望了望窗外的天色,彦祖起身:“好久没去父皇那了,今日不如你陪我前去探望?”
“好。”李玉微笑:“他最近,倒是过的不错。”
“那是自然,多亏你照顾周到嘛。”彦祖大笑。
两人一同前行,走到半路,李玉摇头:“我还是先退避吧,他这个人,疑心很紧。”
“也好,你还是按计行事。”彦祖与他分别,独自前往春暖殿。
李玉往反方向而去,走了一段,又回过头,望了望彦祖的背影……
今日的春暖殿倒真是安静,在无人唱戏。进了殿,只见太上皇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的画画。
彦祖走上前去,他却似乎惊觉,一把将那画揉成团,揣进怀里,戒备地望着彦祖:“你不许偷看。”
“你画的是什么?”彦祖笑着,想她伸出手。
“不给你看。”他嘟着嘴,像个固执的孩童。
彦祖也不强求,而是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问:“父皇今日可好?”
太上皇不理他,又去找宫女,重新要纸来作画。
彦祖就在旁边凉凉地看着他 。 ; 闹,知道发现,他画的,乃是一株兰花。
“还在想她么?”彦祖站在他身边,幽幽的问。
太上皇似没有听见般,只专心致志地画完,又在右下角,题上四个字——幽兰惜蕊。
彦祖忽然出手,将那纸多过来,瞬间撕了个粉碎。
太上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半晌,募地爆发出大哭:“你为什么要撕我的画……你赔给我……赔给我……”
他拉扯着彦祖的袖子,不住摇晃。
彦祖只站着不动,许久,转过脸,一双厉眼直视着他,一字一顿:“若是你再不断了念想,我会彻底毁了你的水晶棺。”
可是太上皇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哭闹:“什么水晶棺,我不管,我只要你陪我的画。”
彦祖盯了他半晌,缓缓露出一个笑容:“其实你要是一直疯下去,也挺不错。”语毕便甩开他的手,长笑离去。
太上皇依然站在原地,低头看那一地碎片,仿佛无知无感……
接下来的两天,彦祖上完朝,除了御书房,便是回寝宫,再未去过别处。虽然赏赐之物依旧源源不断,可彦祖不去秋玉殿,傅蓉还是坐不住了。本想去席容宫里探探消息,可是想起上次她那脸色,傅蓉又不好去。
坐立难安之下,她终于忍不住,找他了御书房。才到门口,看见正在批阅折子的彦祖,专注的神情,雕塑般的五官,便让她心中一荡。“皇上。”她软声叫道。
彦祖抬头,望着她笑笑:“你怎么来了?”
这一笑,更是如三月的柔风佛面,温煦醉人。
傅蓉几乎看的痴了,但是很快她便记得自己今日的目的,摇曳生姿地走到他身边,轻摇着朱唇,语气里含着委屈:“皇上已经多日不曾去看臣妾了。”
“进来太忙。”彦祖回答得轻描淡写。
傅蓉机会想反问,那你为何有空去皇后那里?可她知道,如今自己还不能如此放肆,只得低着头,做出楚楚可怜又娇羞无限的模样:“臣妾……臣妾想皇上了嘛……”
彦祖眸光闪动,大笑:“蓉儿你真可爱。”
这一声“蓉儿”,直叫得发也酥了骨头,再也忍不住,往他身上腻过去。
彦祖却不动声色地往旁边退开,不让她挨着自己,而这里毕竟是御书房,傅蓉也不好过于撒娇,只好将芊芊玉手,搭在彦祖肩上,轻轻摇晃:“皇上要多去看望臣妾,不然臣妾会寂寞的。”
“好,等朕忙完这一阵,必定好好陪蓉儿。”彦祖拍拍她的手背,却在。。相触的那一刻,眸中飞开地闪过一丝嫌恶。
见他答应,傅蓉心中暗喜不已,便也不再纠缠,假装乖巧告退,走之前还送来秋波数枚。
彦祖文头地笑着,看她离开。却随后叫来宫人,冷冷的吩咐:“备水,我要净手。”
他讨厌触脏东西的感觉。
洗净了手,他又用湿帕子,将房产被她碰过的肩头的衣裳察了察,生怕再留下来席容不喜欢的味道……
傅蓉那晚回去之后,却喜不自胜。一想起他叫他蓉儿,就觉得甜蜜无比。
小兰在一旁打趣:“小姐,看来你是真的爱上陛下了。”
“诶,你再不恩那个叫我小姐了,你应该叫我——娘娘。”傅蓉纠正,志得意满。
“是,女婢叩见娘娘。”小兰假意下拜,主仆二人笑作一团。
“真希望将来有一天,他爱我,就像当初他爱她一样。”傅蓉叹息,眼中嫉妒配合盼望混杂。
当初,她喝说是在是心急,但她说羡慕席容是真心的。世间那个女子,不渴望遇到对自己一心一意的良人。只是她遇到的这个人,在遇到自己之前,心中已经有了别人。不过也无妨,她自信有能力去夺,实在不行,大不了将那个原本占据他心的女子除掉……
第二天,他便让小兰带口信给傅廷,让他想办法进宫,商量进一步的对策。她越来越迫不及待地想要要夺取彦祖的心。
傅廷便又去向彦祖请求,进宫探望侄女。
彦祖现在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于是晌午时分,傅廷便匆匆赶往秋玉殿。
傅蓉并未料到傅廷会来的这么早,正打算午睡,只穿着贴身的衣裳,傅廷突然到来,她只来得及匆匆批了件外衫,便迎了出来。
行礼之间衣襟滑落,那一大段雪白的脖颈便露了出来,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更是让傅廷喉头发紧。
若不是为了送和宫为了自己谋事,这个特可人儿,他怎么舍得送别人。当初怕毁了他的清白不好交代,如今她既已不是处子之身,他便再无那么多寄回。
他直勾勾的目光让傅蓉心里发颤。
“大伯……”她可以提醒他的身份。
他正了正脸色,假咳嗽一声:“进内室说话。”
傅蓉机会想逃,可她有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只得一步一挪地跟在傅廷身后进去,却暗地里对小兰使眼色,想她求助。
而傅廷此刻已欲火攻心,加上方才彦祖说过,马上要出宫巡视,料想他暂时不会来这秋玉殿,更是肆无忌惮。
一把将芙蓉拽往内室,关上门,他立刻将嘴唇压了上去,手伸进她衣襟里乱摸。
他嘴里热哄哄的味道,让夫人恶的想吐,却挣扎不开,只得任他欺辱。
转眼间,他得到另一只手几经探入他的襦裙,嘴巴里还说淫言浪语:“既然你已经被开跑,今日我便可以好好享受了。”
傅蓉心中,满是绝望。
做人才觉得自己遇到倾心之人,今日却又将被告这畜生侮辱。可这便是反抗不了的命运,她闭上眼,泪水滚滚……
傅廷已经将傅蓉按到了床上,臃肿把胖的身体压了上去,他在胸前乱啃乱拱,急不可耐地扯自己的衣服。
傅蓉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桌上的那把剪刀,又种冲动,想用锋利的刃将身上的这个禽兽的五脏六腑刺破……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小兰的声音:“老爷小姐,皇上来了。”
顿时,傅廷浑身打了个猛颤,随即立刻从傅蓉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还着急吼着傅蓉:“一会儿给我机灵点。”
傅蓉僵硬地坐起身,手指颤抖着去整理衣裳,脸上泪痕斑驳。
傅廷则是为了避嫌,先跑出去迎驾,可到了大厅,却根本没看见彦祖,只有小兰,瑟缩着躲在一旁。脸色一沉,他气的一耳光甩到小兰脸上:“狗东西,敢骗我。”
小兰捂着脸跪下,含着泪低声请求傅廷:老爷你放过小妞吧,他现在已经是娘娘……
“娘娘?”傅廷冷笑:“要不是我,他那个贱命,能当上娘娘?这辈子,她都得做奴婢报答我。”说完便转身,一脚夫踹开内室的门,又想进去施舍。
“爱卿为何如此生气?”正当此刻,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异样的声音。
彦祖居然真的来了。
傅廷吓的脸色唰的一白,连忙转过身来,给他下跪,唯唯诺诺的喊万岁。里面的傅廷听见了动静也赶紧出来迎驾,望着彦祖,百感交集。
“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彦祖表情十分疑惑:为何丞相生气,蓉儿像是哭过呢?
傅廷心虚的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傅绒反应快,编了个理由:“是蓉儿太任性,非要怪大伯没将母亲带来看我,多以大伯才生气。”
这借口分明有些蹩脚,可彦祖对傅蓉真的似乎极为宠溺,不仅没追问,反而表情怜惜:“蓉儿既然这么想念母亲,改天便将她接进宫里来住几日。”
傅蓉大喜,叩谢皇恩。
傅廷蒙混过关,又见彦祖对傅蓉这般恩宠,心中更是得意非凡,也忙替傅蓉母亲道谢,然后又推说自己还有其他事,先行告退。
傅蓉本暗自高兴,希望彦祖留下来,正好慰藉刚才的委屈,他是他自己却说自己本是要出宫巡视,恰好路过所以才进来看看,现在正好和傅廷同行。
君臣通行,更能显示出亲厚恩隆,傅廷求之不得,傅蓉自不敢强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彦祖离开,等他们走了,唤过小兰,看着她已经微肿的脸,傅蓉沉郁叹气,多谢她方才相救。
傅蓉明白,自己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除非有朝一日登上高位,杀了傅廷,否则她永远也难逃魔掌。现在皇上对自己已经 颇为宠幸。前行路上唯一的阻碍便是席容。
一想起彦祖对那个女人的好,他就嫉恨得牙痒。尤其是每天晚上,他都在盼望,那一夜重演,却总是独守寂寥。彦祖停留的始终是另一个温柔乡。他不甘心。就在那天深夜,席容正在替彦祖宽衣,准备上床就寝,却有宫人来传,说秋玉殿的小兰来了。
席容一怔,手顿时停住。
“问她何事。”彦祖淡漠地开口。
“陛下,我家主子今晚突然病了,眼下身子烫的像个火炉,奴婢……奴婢不知怎么办好,只得来禀报皇上。”小兰在外面,声音焦灼万分。
彦祖的眸中,划过一道暗光,捏了捏席容的手心,然后回应,语气里包含着担忧:“你先去请太医,朕随后便去。”
小兰答应走了,彦祖伸手捧起她的脸,和她额低着额:“我去看看,你不要胡思乱想。”
席容“嗯”了一声。
彦祖的唇了落在她的唇上,和平她厮磨了片刻,低声说:“我答应过你,我是你的,我会做到。”
“你去吧。”席容轻轻推开他:“我没事。”
彦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离开,在踏出门的那刻,又回过头来,吐出三个字:“相信我。”
席容勉强微笑:“好。”但她心里明白,今晚,只怕又是傅蓉耍的伎俩,为的不过是和他的一夜春宵。
而彦祖除了寝宫,并未立刻前去秋玉殿,却是先去了御书房……
; ; 她一见到他,就微嘟着嘴,偎过来撒娇:“陛下,臣妾好难受。”
“是么?”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果真有些烫,太医怎么说?”
“还是说我身子弱,易感风寒。”她的声音。。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勾着彦祖的衣带:“但是皇上一来,臣妾就觉得并好多了呢。”
“喝了药,便早些睡吧。”彦祖看起来笑意温和,可眼中,却只有无奈。
“皇上,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臣妾?”她扬起头,一双眼睛里水光盈盈,声音哀怜。
彦祖清咳了一声,眼神往窗外游移,过了片刻才回答:“好。”
傅蓉心中欣喜不已,拉着他爱自己身边躺倒,柔弱无骨的身躯便又缠了上去。
彦祖不着痕迹往旁边挪了挪,闭上眼睛:“睡吧,朕今日也极为劳累。”
傅蓉虽然不情愿,可又怕失了乖巧,只得先作罢,手却还是假装无意搭上他的胸口,指尖悄悄钻入他的衣襟。
他握住她的手:“朕真的累了,明日还要早起上朝。”
随即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傅蓉撅嘴,但想到他终究还是舍了席容来陪自己,还是觉得心满意足,从背后环住他的腰,逐渐入睡,
他却是身体僵硬,一直等着天光,又暗到明……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八章
次日清晨,彦祖起身之时,傅蓉又来痴缠,他推说上朝,匆匆离开。
傅蓉却又追到门口,问他今晚会不会过来。
他一愣,只笑了笑,说不知是否抽得出空。
傅蓉只好怏怏的回屋。
就在当日晌午,彦祖派人来告诉她,两天后的小年夜宴上,希望她能献舞一曲,若是跳的好,定会给她个惊喜。
傅蓉乐不自禁,开始卯足了劲练舞,再无时间去纠缠彦祖。而那一天他当真给了她惊喜。。。。
那天的宴会,彦祖并未带席容,走之前,他只深深地望入她眸底,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一切繁华,皆是假象。”
他走了,席容怔了片刻,才转身回了内室。
他让她相信他,她便信。其余并不多想。
而那晚的宴会上,傅蓉的舞果真是倾尽全力。回旋如风,轻盈似云,尤其是一曲终了,竟从水袖中,三处漫天花瓣,合着她的巧笑倩兮,宛若天女下凡。
席间众人,皆看的痴了,尤其是傅廷,心中麻痒难忍,只恨自己竟将如此美色献于他人。
“好。”彦祖击掌而赞:“蓉儿之舞真是艳绝天下。”
其他人这才回过神来,粉粉随之逢迎盛赞。
“朕曾说过,若是今日跳得好,便会给你惊喜。”彦祖微笑,神色间尽是宠溺:“现在朕边当众宣布,封你为贵妃,择日成礼。”
傅蓉顿时呆住,随即大喜过望,跪下叩首:“臣妾谢谢陛下隆恩。”
“蓉儿且到朕身边来坐。”彦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忠臣微愣。
今日的宴会,那曾经及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后娘娘竟未出席,这本就招人疑窦,如今彦祖对傅蓉,又是封贵妃,又是让她上坐。
着莫非意味着。。。。皇后已是旧人,再敌不过新欢?
不过即便是贵妃,和皇后的待遇还是不同的,傅蓉虽然获得赐坐于彦祖身边,但依然不能和他一起分享那宝座,而是在右侧加了张椅子,到底低一级玉阶。不过这样荣耀,也足够让傅家叔侄得意了。
坐在傅廷对年的蒋崇看着傅廷那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手中的一双碧玉箸,几近折断。
其余众人,看向傅廷的眼神,也是又艳羡有妒恨,唯独李玉眼底一片清明,甚至含着几许薄讽。
到了宴会快结束的时候,彦祖起身,傅蓉忙也要起身,他却按下了她的肩膀,说自己只是出恭,不必跟随。
待他离开,傅家叔侄更是成了宴会的主角,其余的人更是直白的夸赞,巴结新得宠的贵妃娘娘。
傅廷假间谦逊,一双醉眼却不禁往傅蓉身上飘去,骄傲自得,却又遗憾不甘。
傅蓉则是微低着头,用矜持的仪态,掩饰内心的狂喜。
而在门外的黑暗中,有又冷然而的眼眸旁观这一切实,幽光暗藏。。。。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彦祖回到座上,一手半撑着额,似有些虚弱。
傅蓉忙欠身问:“陛下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好像有些醉了。”
醉了才好,傅蓉心中暗喜,言语却又极其体贴:“那臣妾陪陛下回去休息。”
这一次,他应的及干脆:“好。”
随即便站起来,一摆手:“今晚就这么散了吧,朕得。。。回宫。。。。”
他半眯着眼,身体也似有轻微摇晃,傅蓉便顺势偎过去,半扶半搂着他。
彦祖也不闪避,就这样将身体的重量压向她,指尖还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划,声音低哑动人:“那我们便。。。。回去。”
台下的傅廷,在看见这一幕时,心中又是欣慰又是憋闷。他又想起前几日没得逞的那一次,当时那种滑腻丰满的触感,似乎到此刻还未从手中散尽,方才那勾人魂魄的一舞更是让人心里对那副娇躯求求之若渴。
但现在,只能先忍着,看她去服侍别人,等后面找到机会,他一定要在那身子里陷个欲仙欲死。
傅蓉尽管在彦祖怀中,但仍察觉到傅廷黏在她身上的淫邪目光,心中恶心的颤栗。她只盼着身边这男人能给自己无尽尊贵,让她有一天能将那个畜生踩在脚下折磨。
于是,她更卖力讨好,将本就柔软丰满的胸,往他身上贴,软语侬声:“陛下,臣妾今晚一定好好侍奉你。”
“好,好。”彦祖看起来真的是醉了,竟当着大臣的面,在她粉腮上用力亲了一口,揽着她长笑而去,留下满室人,心思各怀。
一项软轿,将彦祖和傅蓉抬至秋玉殿。
在路上,傅蓉便已是暧昧诱惑,进了内室,更是直白的将自己送入他怀中,渴求抚慰。
可他却推开了她,轻笑:“方才那一曲舞,真是销魂,朕还想单独在看一次。”
见他为自己的舞姿痴迷,傅蓉心中自是受用无比。便也不推辞,退后两步,在这室中,再次翩然起舞,比方才更是少了几分端庄婉约,多了几分妖媚风流,只想着将眼前的男人,吸精摄魂。
彦祖仿佛也真的沉溺于她的魅惑,连声叫好,手心却有和微粉,随着他的击掌,摩擦成烟,散于无形。。。。
梦中,当真是春色无边,极致的快感和欢愉,让傅蓉直到醒来,都脸红心颤。
而枕边,又已无人,她慷懒的起身,换来小兰,问皇上何时走的。
小兰却懵懂不知,说清晨进来时,人已不在。
傅蓉心中有些疑惑,可自己这一身的痕迹总是证明这不只是春梦一场,想起昨晚的荣宠,她又忍不住想去那个女人面前炫耀。她现在已是贵妃,比起皇后之位只差一级。而且她相信,自己很快会踏上最高那一步。
其实席容已知道她荣升贵妃一事,在这宫中,消息传得尤其快,何况总有些有心或者无意多嘴的人。
但是的震惊,无以言喻,可转念间,她却又想起昨日彦祖出门之前,说的那句:“一切繁华皆是假象。”
她不信,他真的会这么轻易变心,这世上,自己最该相信的人,是他。所以等听闻傅蓉前来,她已收拾好心情,淡然以对。
傅蓉一开始也对自己的目的半遮掩,只说自己是来邀席容赏梅。
“今日身子乏,不想出门。”席容笑笑,垂眸抿茶。
傅蓉却眼光一闪,笑着接口:“也是,其实这梅,也无甚课上,还不如等以后,池中芙蓉盛开再去,那才是画中魁首。”
席容的上发? ;T神微微一怔,在品茶中,细品她主知的含义,随即领悟,这芙蓉指她傅蓉吧?好一个花中魁首。
“嗯,芙蓉的确不愧是花魁。”她抬起眼,状似无意的附和一句。
傅蓉却听得心中一哽,如此简省了几个字,明明是一句夸赞,竟成了讽刺。气不过,她又能反讽:“其实无论什么话,都自有其花期,开过了,便会凋谢。”
“说得对。”席容又点头附和:“花期长短,各有不同,有的平淡开一世,有的绚烂开一时。”
一切,只看赏花人的心意,若是真心,便可岁岁年年花不尽,若是假意,便只得盛极而败,再无绽放之期。
傅蓉没占到上风,心中不服,干脆直白的刺激:“姐姐昨日没去赴宴,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该有多热闹,皇上心情也好,妹妹就跳了曲舞,他一高兴,竟赏了我个贵妃,说择日册封呢。”她以手半掩嘴娇笑,一双美目,笑笑瞟向席容。
可席容依旧淡定如常,甚至还笑着回了一句:“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会在旁边帮你捧着那贵妃金钗。”
她竟能将此等本该黯然伤心之事说的如此轻飘平静,反而让傅蓉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那欣喜得意,也像是变了味。
只有对手的落魄,才能更抬高自身的胜利的喜悦,可傅蓉觉得眼前这个人,即便真的有一天被自己抢了位置,甚至发配到冷宫荒殿,只怕都依然能保持从容。
而她自己,即便再得势,在席容面前也仍旧像只开屏的孔雀,为呈现于人前的华丽骄傲,却仍担心藏不住背后的丑陋。这才是真正的挫败。傅蓉逐渐觉得坐不住,又没话找话的寒暄了几句,起身告辞。
席容也并不挽留,至嘱咐她天冷路滑,途中小心。待她走了,席容便又返回了内室,半倚在床上养神。最近不知怎么,她到真的是觉得身体虚乏,似异常贪眠。。。
彦祖回来的时候,在厅里没看见席容,问:“娘娘呢?”
宫女回答说睡了,彦祖正要往里走,那宫女又忍不住多了句嘴,说今天傅蓉来过。
彦祖顿时眉头一凝,快步走进去,本以为席容是躺在床上生闷气,走近却发现,她是真的睡着了,不禁失笑。
她还真是淡定,就算他事先暗示过,她也不怕自己万一真的失了宠。不过想想她的性子,总是荣辱不惊,似乎无论何种处境,都能做到随遇而安。
这也正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
他也躺上床,将她揽过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只在他胸前蹭了蹭,便又安稳入睡。
他的心中,流淌着涓涓温暖。她还是信任他,即便傅蓉这样明目张胆的挑衅示威,她也依旧没有怀疑他的心意。
不需要委屈她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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