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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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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仔细梳理此前发生的事。

破宫之前,他决不可能毁掉手中唯一的筹码,而破宫之后,他身边都是自己的人,也不可能毁了而不为人所知。何况当初魑魅魍魉也是盯紧了拿东西,自然会严密监视,但最终他们也没找到。那样东西应该还留在世上,可是,究竟藏在哪里?

彦祖在房中踱来踱去,忽然脚步一停,脑中闪过一个地方——柬心阁。

那对于老爷子而言也是个极为特殊的地方。只是按照惯常推测,那么重要的东西应该是不离身边,所以他一直忽视了那一处。但现在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不能错过,他必须尽快好占住先机。

他即刻前往柬心阁,不许任何人跟进。当他走进门,望着那阴暗蒙尘的楼梯,忽然又想起失去的宁儿,心中哦你个气苦涩。但转念之间,他又安慰自己,幸福还会回来的。想着远方的那个人,他的唇角弯起一抹笑。

定了定神,他现在一楼的厅中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能藏东西的地方。

接着他便上了二楼,看到水晶棺中的那具白骨时,心中仍有愧意,可想到席容,他又强自将这愧意,收敛了几分。

现在四周寻找,但是并未有所发现,最后人将目光再度投往那水晶棺。棺体透明,里面一目了然,除了那白骨,就只剩下那夜明珠,并未其他。夜明珠……他忽然心念一闪,回想起那日老皇帝怪异的举动。

当初只觉得他是在装疯卖傻,可现在想起来,却又觉得其中会不会含着某些深意。彦祖盯着那颗鸡蛋大的珠子,依着这大小,那东西再怎么折叠也不可能置于其中,那会有什么别的机关么?

迟疑了一下,他推开了那棺盖,用指尖轻触了一下珠顶,并无异样,他又多回了些力,往下一按,便听见了棺底那声轻微的响动。眼神一凝,他立刻低下身去摸索,果然找到了那道暗门,顿时大喜,可当他将手探入,却心里猛地一沉。那里面是空的。

而到了这时候,将前后所有的线索一串,他已经肯定这就是当初老皇帝藏那东西的地方。那么,东西被谁拿走了?李玉,魍魉,还是……他忽然全身一震。该不会是……席容。

不,应该不会。他勉强地笑,怎么可能会是席容?她若知道,怎会不告诉他?可是越是深想下去,他却越没有底气。他都找不到的地方,魍魉必定找不到,而且若是真的已找到一样,魍魉也不会如此急躁地挥军南上。

而李玉,对,他当时也在场,他才是最有可能拿这东西的人。说不定他这些天已经先找到了。彦祖坚持着,让自己往这个方向想,而可以回避另一种可能性。从柬心阁回去,他即刻传召李玉进宫。

李玉到来时,看见的是彦祖的背影。

他望着窗外,沉沉地叹出一口气,才开口:“我找到放那东西的地方了。”

“哦,在哪?”李玉讶然反问。

彦祖忽然转过身,对他一笑:“你真的没猜出来吗?”

李玉的眼神怔了怔:“陛下何出此言?”

“父皇临死之前你也在场。”彦祖的眼睛直视着他,目光平静到无一丝波澜,更让人觉得他心思难测。

李玉微皱起眉:“太上皇临死之前似乎并没有透露那东西在哪。”

“柬心阁,水晶棺,夜明珠。”彦祖缓缓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吐,观察着李玉的表情。

可他还是满眼茫然。

彦祖的声音放得很轻,嘴角有不可捉摸的笑:“那东西……就在水晶棺底的暗格里……夜明珠便是开启暗格的机关……”

“是吗?”李玉的眼神极为惊诧,随即又笑着拱手:“祝贺陛下心愿得偿。”

彦祖抿了抿唇,眼神嘲讽:“可惜,那暗格是空的,东西已经被人先取走了。”

李玉愣住,苦笑在脸上慢慢泛起:“陛下可是在怀疑微臣?”

彦祖没有说话。

李玉也默然了,半晌,抬起眼来,和他对视,语气平静坦然:“陛下都想不到的事,微臣一定想不到。”

彦祖看着他半刻,忽而大笑着拍他的肩:“我自然没有疑心你,或许这本就是太上皇设下的局,为的就是戏耍我,; Y。T或许挑拨离间。”

李玉也微低下头,附和着他笑,可那笑意,却未延伸至眼底。随后,他们又闲聊了几句国事,李玉告辞而去,却在踏出宫门的一瞬间,眼神变得冷然……

而彦祖在李玉走之后,心中更是惆怅不休,若是李玉真的没说谎,那么可能拿走东西的人,就只剩下席容。

而且他记得,席容临走之前,独自在柬心阁呆了很久。会不会真的……他苦笑。若是她拿走的,却对自己刻意隐瞒,尽管知道她自然有她的理由,却还是难免觉得心中不适。毕竟她很清楚那是自己最渴望之物。

算了,不多想了。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去了御书房。

再过两天又是望日,现在身边已无魑魅魍魉那样的亲信,许多事都得自己事先准备……

而那一晚,李玉在书房中独坐至深夜。他抚摸着那个黛青色的穗子,无声苦笑,眼中有丝自嘲。此刻他的心灵,正在和某个逝去的人对话:

“黛宁,那人还是不信我。”

“他昨晚说我是他的朋友,我差一点就相信了。”

“黛宁,马上就是月圆之夜,我到底要不要……”

最终,他将那个穗子猛地往屉中一推,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漆黑夜空中只差最后一道弯痕,便可以彻底圆满的月亮……

月圆之夜。寂冷的清辉铺满院落,有人踏碎月光树影而来,闪身进了御书房。深深望了一眼那把龙椅,他坐了上去,往左边旋了半圈,又将右边扶手上雕刻的龙头往下一按,只听得喀嚓一声,隐藏的桌案之下,出现了一个狭窄的入口。

人消无声息地跃进了那暗道,缓缓前行,只听得痛苦的呻吟声,由模糊到清晰,越来越近。

终于,在一间密室外,他停下了脚步。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他站在门口,眼底有不可捉摸的光。

室内的人正在地上翻滚,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滚滚而下,脸色惨白如纸。一波波不断袭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恨不得撞上那石壁,一了百了。可是,他必须活着,他还有要守护的人,未完成的事。所以他只能忍受此刻的生不如死。

忽然,他全身一抖,原本几欲涣散的眼神,警惕地重新凝注。“谁?”他强撑着坐起,低喝道。

石门缓缓开启,一道黑影随之出现。

他半眯起眼辨认出其面容,微讶却又了然:“李玉,是你?”

“对,是我。”李玉缓步走入,站在十步开外的地方,脸上依然带着平日那种淡漠的微笑。

彦祖依靠在墙上,深深地望着他:“你到底是谁?”

李玉微微一叹:“到了此刻,这还重要么?”

彦祖嘴角勾了勾:“不到此刻你又怎么敢告诉我?”

李玉边默然半晌,终于低声吐出两个字:“朗渊。”

彦祖蹙眉沉吟,然而一笑:“那个据传闻在三岁时被前皇后毒杀的东楚大皇子?”

“不错。”李玉点头。

“呵,其实真正给你下毒的是如今的皇后,你的亲生母亲吧?”彦祖的眼中有洞察世情的讥诮。

李玉原本平静的面容生出阴郁,手也渐渐攥紧。

彦祖却仰面大笑,眼神有几分怆然:“这就是帝王之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血亲也可以无情舍弃。”

“不要妄想和我同病相怜。”李玉冷冷地开口。

彦祖只是冷嗤一声:“你选择今日,就是为了毫无悬念地杀了我,我怎么可能妄想你放过我?”

“其实我本不想这么快动手。”李玉的眼底有自嘲:“若是你真心信我,我们的宴席不会散得如此之快。”

彦祖淡淡苦笑,说:“抱歉。”

李玉一怔。

“我对你倒真是有几分惺惺相惜。”彦祖叹了一声:“不过到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接着他话锋一转:“你当初为什么会来天楚?”

“为了那个传说。”李玉到了此刻也不打算再隐瞒:“我不甘心一辈子生于暗处。”

彦祖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又问:“可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李玉的眼底突生出痛苦:“是一个女人,用命为我换回来的请报。”

“哦?”彦祖讶然。

“你父亲曾经的昭仪之一,黛宁。”李玉说。

彦祖怔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何他总觉得李玉对人父皇有种不动声色的残忍。黛宁是父皇的女人中容貌与兰惜蕊最相似的一个,曾经荣宠一时,可是在要封妃的前夜,却莫名其妙地在池中溺毙。

“原来那是你的女人。”彦祖叹息。

“是。”李玉笑得凄然:“唯一对我不离不弃的人,却为了我生生忍受着剧痛,将脸换成了你父亲喜欢的模样,潜入宫中,在他最不设防的时候,对他施于催眠幻术,诱出了那个秘密,却最终被发现而灭口,但即便这样,她也还是在临死之前为我留下了线索。”

彦祖沉默地望着他,无可言语。

李玉半合着眼,平息自己的情绪,又忽然一笑:“不过最终,我完整地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得感谢你。”

彦祖眼神一闪:“魍魉?”

李玉微笑:“对,那一夜,他用这个秘密换了他自己一条命。”

“难怪他当初会从你的手底下轻易逃脱。”彦祖嘲讽地笑:“我去天明国的事也是你透露给他的吧?”

李玉并未否认:“两个人一起找,总比一个人找来得更容易些,再说要是借势把天楚灭了,倒也为我省一桩事,毕竟日后对付魍魉要比对付你容易得多。”

“你的打算倒真是不错。”彦祖冷笑着颔首:“那么你今日杀了我之后呢,又是如何打算?”

李玉的脸上现出诡谲的笑容:“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死了,会有人代替你每日上朝下朝,处理国事。”

“替身?”彦祖挑眉:“这主意妙。”

“这不是你自己创下的法子么?”李玉讽笑:“说起来你倒的确是这世间绝顶聪明之人,只可惜……”他扫了一眼彦祖:“为了一个女人,有关致命的弱点。”

“我倒不后悔。”彦祖无所谓地笑:“我了后悔的是你,那东西你们便永远也找不到了。”

“你活着也照样不会告诉我东西在哪。”李玉的眼中出现狠色:“而你既然已经开始怀疑我,那么或许等不到下个望日,就会对我动手,现在杀了你,我至少可以掌控天楚。”

“你果然精于计算。”彦祖长叹了一声,原本硬撑的身体又垮。   Y。N了下去,缩成一团:“那你便动手吧,反正我今日已注定劫数难逃。”

李玉在缓缓抬起手的那一刻,眼底滑过一丝惘然。眼前的这个人,自己的确曾经想要将他当帮朋友,哪怕只能彼此相伴着短暂地走一程。

一掌击出,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彦祖的手中忽然发出两点寒芒,直射向他的双眼。

他不敢置信,身形躲避时便慢了半分,一枚暗器从他脸边擦过,而另一枚则正中他的左眼,鲜血汩汩淌下。

彦祖却在这一刻从地上弹了起来,冷笑:“魍魉是不是告诉你,我在月圆之夜会因为经脉疼痛逆转而功力尽失?”

李玉捂住自己的左眼,不由得缓缓后退,再不敢贸然近前。

第五百二十五章  孽缘

彦祖呵呵一笑:“刚才那枚暗器上我淬了点百蚁丸的药粉,再过片刻,你便能尝到太上皇曾经尝过的绝妙滋味,到时候我便可以看到你想我方才一样,疼得欲死不能。”

李玉再不敢犹豫,立刻飞扑出那石门,留下一串阴冷的笑声:“不过你中了我的烈焰掌,也熬不过今夜,我会将出口封死,等待你在这里变成尸体。”

李玉走了,彦祖的身体砰然后倒,他扶着墙壁,不让自己倒下。而他的脑后插着三枚银针。

魍魉给李玉的情报并没有错。雨霖香之毒发作时,全身经脉抽搐欲断,功力丧失,而他方才接着喝李玉说话之机悄悄将银针刺入脑后重穴,强行逼出部分功力,给了李玉最后一击。

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若是他撑不到明天天亮之时,便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何况他为了换得李玉松懈,还硬生生接下他一章。所幸他还为自己留了条后路,这密室中有个机关,他当初连魍魅魍魉都没告诉。

他在身后石壁上一个不易发现的凹处按了一下,原本密无缝隙的墙壁徐徐向旁边滑开,他走进去,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石室,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

但彦祖知道,即便是这样,等李玉缓过劲来,还是灰想方设法找到这处暗道,这里并不安全。在暗道旁边的墙壁上,他抠着缝隙,取下一方石砖,手伸进去,取出来个包裹,放入怀中,然后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

出口处在郊外,当他爬出来时,已是筋疲力竭。毒发的疼痛,再加上胸口受的伤,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但他不甘心死在这里,咬紧了牙,一步步往前挪。最终,他在半山腰处看到了一个隐蔽的洞口。

顾不得里面有没有毒蛇猛兽,他硬是钻了进去,在潮湿的地面上,颓然坐下,便再也支撑不住,昏厥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个人影从暗处出来,小心地靠近他,自下而上看他的脸。好半晌,那人又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抵上了他的后心,缓缓输入内力……

彦祖醒过来时已是天色大白,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洞口透进来,竟给这个阴森的地方添了几分宁静安详。自己居然还活着,运功调息,忽然眼神一滞,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股陌生来源的内力,柔和,却又深厚。

昨晚,是谁为他运功疗过伤?他立刻四顾,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反而在角落处发现一块树叶包裹的烤鹿肉。他凝了凝眼神,小心地伸手拿过了,验之无毒。而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他现在的确需要吃些东西来补充体力,他终于还是撕下一块放进嘴里,肉已经凉了,咀嚼起来却依旧很香,他默然地慢慢吃着,在心中猜测救他的人是谁。

但以他现在的状况,不能贸然出去寻找,只能等待那人再次出现。可是等了整整一天,那人都没有到来,而他不能再此处久留,夜色降临时,便必须离开。临走之前,他站在洞口,默默记下这个地方,随即便疾奔而去。

在他的身影消失之后,从不远处的某棵树后,闪出一个人,眼神凝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彦祖自山中出来,远远眺望那座已燃气点点灯火的都城,脚步停滞了许久,终于还是转过身,奔天明国而去。

李玉此刻应该知道他已逃走,必定已经在城内设好了陷阱,等他一脚踏入。而他如今伤未痊愈,不宜硬拼,何况他现在了需要一段空白的时间,去寻找剩下的那两本书。

至于天楚,他不担心,只要等他想回来的那一天,一切原本属于他的东西都会重新回到他手中。不过李玉,你的那只眼睛可再没有恢复如初的可能了,那是我留给你的永远纪念。

彦祖仰头看向夜空,阴鸷一笑……

……

而就在这两天,遥远的天明国,也同样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席容在月圆之夜走入了天牢,而这一次,她没有摒退其他人,反而当着狱卒的面阴沉地问凤歌:“还是不打算交待么?”

凤歌冷哼一声,将脸扭到一边。

席容在铁栏之外悠然而笑:“你以为自己如今的处境还和当初一样么?那时有冯绍护着你,朕无法动你,怕动荡了时局,可现在冯绍已是叛臣贼子,朕对你屡屡温言相劝,你却还是执迷不悔,注定该下地狱。”

凤歌依旧不理不睬。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冯绍可能的下落,朕便饶你一命。”席容厉喝:“说。”

凤歌忽然大笑出声:“你以为这点伎俩能骗得过我么?等我说出他的下落,等待我的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何况我本来就不知道他会去何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席容重重一顿首:”来人,辞她鸩酒。“身边的宫女应者将手中的盒子打开。

席容望着凤歌,凉凉一笑:”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便莫劳烦别人动手,自己喝下如何?“

”生亦无欢,死有何惧?“凤歌的唇边泛起苦笑:”与其天天在这里等死,倒不如来个干脆。“语毕便走了过来,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倒是个烈性子。“席容淡淡一笑,看着凤歌的身体慢慢虚软倒地,转身命令狱卒:”此案犯事关重大,让冯野王爷亲自来收尸。“

”是,陛下。“狱卒恭敬地回人,看着她的身影远去,随后又转过脸来,望着倒在地上的凤歌摇头低叹。帝王心真是难测,前几日还又是点心又是被褥地送,原来不过是为了笼络诱惑,到不到目的,便翻脸无情。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这等人该管的显示,还是赶紧去找王爷为好。

当冯野急匆匆赶来,看见凤歌,脸色冷漠地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随进命令属下:”将尸体抬出去。“随行的人立刻用草席将凤歌裹起来,抬出了天牢……

而就在次日晌午,帝都最热闹的茶馆有几人正在议论。

〃据说那真假女皇的案子,昨晚终于了结了。”

“怎么结的?”旁边的人立刻凑到跟前。

“能怎么结,杀了呗。”

邻桌上的一人握着茶碗的手骤然一紧。

而这边桌上还有人在探究:“那案子都这么久了,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处决。”

”诶,这就是你不懂了。“透露消息的那人,一脸得意:”这朝堂上的事儿啊,复杂着呢,那假女皇再怎么说都是当初冯三王爷弄回去的,当时还说要成婚呢,中间肯定有段风流往事,那三王爷在朝中的实力如此之大,要护着这个女人,谁敢轻易杀啊。“

”也是。“其余的人点头:”现在三王爷自己个儿也成了朝廷钦犯,自然是再护不住别人了。“

”据说三王爷逃走以后,他们逼问那女人三王爷的下落,可她宁死都不肯说,最后被赐了毒酒一杯,喝下就没命了。“

众人一阵唏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邻桌已经空了,只留下一锭明晃晃的银子……

在某个僻静的地方,有一人正对墙,默然站立。那边是方才流言中的主角之一——冯绍。

凤歌死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一方灰墙,瞳仁似乎都快要瞪出来。心中 有剧烈的痛楚汹涌袭来。他们居然连凤歌都不放过。而凤歌即便她不知道地宫的入口在哪,也是知道其存在的,可她却至死未提。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他的眼里已有湿意。

凤歌,凤歌,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不断回响,一遍又一遍,引发撕裂般的痛。你放心,这些毁了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的眸中,渗出血红……

而此刻的凤歌正在城郊一处宁静的院子里,悠悠醒转。

”你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冯野的笑容,她心里一暖,却又酸涩,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对不起。“冯野低低叹出一声。

凤歌苦笑:”都不提罢了。“过去的事多说无用,不过是平添惘然。

”你在这好好休养,我会照顾你,过几日她也会找机会来探望。“冯野也觉得尴尬,站直央来:”我去叫人给你备膳。“

凤歌无声点头,看着他离开,目光在那空荡荡的门口停滞了片刻,才收回来,闭上眼睛,幽幽长长地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当初珍爱的都已随着时光,不知道遗落在何处。曾经的那些视若珍宝的石子,也只能在记忆中才找得到踪影。他们亦再无可能。就当这次是新生,将过往那些事,都当做前世的印迹封存,再莫牵念。她望着窗外,任阳光一点点投进眼底……

……

不出彦祖所料,李玉在十六那天又进了御书房,而此刻坐在龙椅上的,自然已是他安排好的傀儡。

使了个眼色,那人便端坐着为他放风,他则再次开启机关,进入那地道。越接近密室,他右眼中的杀意越浓,而他的左眼,昨夜已被他自己生生抠出,只为了防止毒血蔓延,如今只能用眼罩遮掩,对外谎称生了眼疾。

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让他恨不能将彦祖碎尸万段。不过到了现在,彦祖应该已经死了,他的烈焰掌用了十成功力,彦祖无论如何也撑不过一夜。

然而,当门开启,他看见那间空荡荡的石室,顿时懵了,不敢置信地冲进去四处查看。彦祖呢?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李玉咬牙切齿。不对,这里一定还有某条连魍魉都不知晓的通道。

他知道此刻即便找到,也已经找不到彦祖,立刻回转出了地道,命人将当场彦祖截杀本桀细作的三条通道堵死,同时在宫内设伏,只等彦祖回来便一举狙杀。可一直等到十八的早上,彦祖仍旧没有出现。

而李玉此时已经找到了彦祖当初逃走的暗道机关,也发现了那块被移动过的墙砖,追出去之后四面搜索,一无所获,料想彦祖已带着那东西逃亡。

那么,他最可能去的地方是哪儿?一定是天明国,李玉阴沉冷笑。那里是除了天楚之外对他最有利的地方,何况,那里还要席容。如此甚好,或许自己可以借此一箭双雕。

一声清越的唿哨过后,有只羽毛油黑的鸽子飞落他的窗边,他将迷信绑在它腿上,一扬手,鸽子展翅高飞……

此刻的彦祖,正是风雨兼程。沙漠中的天气一日数变,他又有伤在身,几天下来,颇为虚弱。但此刻他最担心的人是席容。当初保护她的影卫,是由李玉抽调的,尽管他曾一一审核,但其中难免有李玉的心腹。

从天明国回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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