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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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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容十分喜欢这个女娃,不由的伸手逗了逗她:“好乖……”
玉露抱起她:“今天老师都教了你们一些什么?”
“今天老师教我们念三字经,我统统都会背了,父皇都来了,我比皇弟聪明多了,父皇说我最聪明了!”小公主很骄傲。
玉露不禁笑笑,眼底有着一抹落寞“我们的小公主当然是最聪明最乖巧的了。”
这时,小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满是失落:“既然父皇那么喜欢我,父皇也喜欢母后的,那父皇为什么很久没来这里看母后了?”
“你父皇很忙,今天上了一天的课,宝贝肯定累了,对不对?来人哪,带公主去后殿休息去吧!”玉露吩咐道。
原来皇帝冷落她许久了。席容这才想起,现在的皇帝另有子嗣,不过现在看来,那皇子是另外妃子所出的。古往今来,皇帝莫不是三宫六院后宫三千,但她的彦祖却六宫无妃,只可惜……
她有些失神,那一边,玉露已经让宫女带着小公主去休息了,也遣退了这房间里的宫人。
沉默,安静了许久,席容觉得有些压抑,若是她愿意与她说心里话,或许也是这宫里的重重无奈,将她逼迫到了如今的境地,却没想到……
只听得玉露道:“这孩子不是皇上的。”
席容心底一惊,这孩子若不是皇上的,那便是八皇子的?“……那皇上知道吗?”
玉露又出其不意的点点头:“他明知道我怀孕了,孩子是八哥的,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让我入宫做了皇后。”
“那八皇子他可知晓?”席容不禁深深皱眉。
玉露摇摇头,不语了。
不知为何,席容蓦地起到了安中磊,莫非又是同一出戏吗?以前,她便看得出皇帝对她别有情愫,这才选择了占有,只是这样光明正大,皇帝真的不怕伤了患难与共兄弟的心吗?爱情,难道非要这样的占有?这样即便是情深,也是错的对吗?伤人伤已,真的值得吗?
只是,她一直找不到答案,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最准确的解答的,孽债孽缘,或许就是如此吧。
“入宫之后,他待我极好,待孩子也很好,只是虽然我无奈进宫,可是我的心还是牵着八哥,一直冷落他,后来他便也不进我的宫门了,再后来,他很快就有了其他的皇妃,诞下了继承大统的皇嗣……”玉露幽幽阐述道:“或许如此最好,我便不用面对他,这深宫之中了结了这一生,也不用去面对八哥了,就让他这样恨着我算了。”
席容一时唏嘘不已,世事无常,他们三个从小就有青梅竹马之情,感情深不可测,如今却弄成这模样,人生,真的没有预见,当初的三人情深,是否可以预料到今日的分崩离析?
这事情,终究不得一个解释,这个玉露很懂,只是现在对人说了,有人聆听,心底反而轻松很多了。想了想,再道:“你此番进宫,想必不是专程来看我的,有事?”
席容点点头:“我想见见太后。”
闻言,玉露微微皱眉:“这个只怕不易,如今太后被软禁,旁人谁也不能去探望,就连我也不行。再来,我从来不管事,这后宫里只怕没有我的威信……”
席容体谅她的难处:“我知道了,今日即使见不到她,可好歹见到了你,我心底也是高兴的。”
玉露再想了想,随即道:“以前是我误解你太多,不过不论怎么样,我好歹也有个皇后的头衔,你随我来吧。”
……
玉露并没有带很多人,只带了两个随行的宫女,到了冷宫前,果然受到了阻拦。后宫是个凉薄的地方,就连太监宫女都是势力至极,留守这里的太监看到皇后到来,虽然是恭敬地行了礼,但是听说皇后来意的时候,却倨傲地拒绝了,且称现在后宫都是贵妃在管理,若是没有她的命令,这冷宫是谁都进不得的。
席容微微皱眉,如今便可预见玉露在后宫是个怎么样的日子,连下面的太监都对她这般猖狂,可见那生了皇嗣的贵妃是如何的猖獗。
玉露面容不变,冷冷道:“反了你了,本宫才是这后宫之主,贵妃不过暂代本宫执掌后宫事物,如今本宫想进冷宫,还需要她的命令?更何况,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小小冷宫执事,就敢对本宫如此说话,就不怕我要你的狗命吗?”此刻,褪去了慈母模样的玉露,已经是一副威严凛冽的模样。
底下的人一直知道皇后深居简出,直道她好欺负,更何况自己身后还有靠山,只是没想到今日一见,她竟是如此的冷厉威严。可是那贵妃也不是容易应付的主儿,不禁有些讷讷道:“可是……”
“没有可是!”玉露狠狠地踹了那太监一脚,将太监踹翻在地,随即带着席容大踏步地走了进去。
这冷宫破败,地砖上都长出了青草,墙体开裂,有些地方更是摇摇欲坠,这样的地方,冬冷夏热,这便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一直倨傲的太后这些年住的地方吗?不论怎么说,名分上还是姨母,心底不禁觉得有些悲怆。
一个女子在后宫生存下来本就不易,即使那时候她性格残虐,可也是时势造就,这样一个高傲的女子,当她发现拼了一辈子为儿子拼来了一切,却发现这不是自己的儿子,更有亲生儿子挥剑相指,那一刻,该是多么的悲哀可笑……
“她应该就在里面。”玉露低低道:“你快些进去,我在这里等你。”
席容点点头。
一步,一步,踏着青嫩的碧草,当她推开糊纸破碎的差不多的大门,大门吱呀一声,说不出的刺耳,里面很暗,几乎看不清东西,只有大门照进去的光线,看到一尊剥落得差不多的佛像,佛前不过一碗冷粥供奉,一只木鱼,一串佛珠。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一世风云造化,多年冷冷清清,天与地的差别。
再推开里面的门,但见一个背影坐在桌旁,头发不过?Y ? 简单陈旧布包着,却已经难掩斑白头发,此刻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似乎是知道后面来了人,却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相对。
失身弃妃 第五百四十九章 绝望的孤独
席容只觉得喉咙哽咽得难受,这个女子是安中磊的母亲,曾经该是她的婆婆,也是死去那个娘的亲姐姐,人生际遇,真的难以言表。
一阵风吹来,吹得墙上破纸簌簌作响,席容只听得自己低低唤一声:“姨娘……”
那老人身体颤了颤,徐徐地回过头来,先是木然,随即眼中泛起无力的复杂,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你腹中的孩子不是我害的。”这件事情,她心中计较了很多,很多年了,她一直很想告诉她这句话。之所以介意,那是因为曾经她也容不下那个孩子,可谁又知道,那孩子才是她真正的亲孙,这一辈子都是笑话,唯独老天慈悲了一次,终究,不是她下的手……
“我知道。”席容嗓子有些低哑,想来这件事情在她心中搁置了很久……
闻言,她眼中希冀再起:“可是磊儿让你来看我的?”
席容一顿,一瞬的无言。
林冰夕知道这确实不可能,可是多少年夜梦回,总是还有一个念想,这个念想让她支撑到了如今。
席容心底一时有些犹豫是否该告诉她妹妹的死,想了想,她既然知妹妹早已亡故,便也不做累述了:“我得皇后娘娘召入宫,所以顺便来看看你。再来,爹说娘生前一直有一个心愿,就是想再见姐姐一面,可惜没有机会了,只希望有人转达一句她的对不起。”
林冰夕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心底有些动容:“你不恨我吗?”
席容摇摇头:“若是可以,我希望我从未介入过,如今都是残败的结局,我恨不起来,恨很累,我不恨你,我谁也不恨。”
“你这般说,终究心底还是有芥蒂的,我知你的无辜和委屈。”林冰夕低低道:“可是真的,你是我妹妹的女儿,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席容顿了顿:“其实,我并非你妹妹的亲女儿,我娘叫林凤娇,我知你不喜她,不过真正算起来,我也该是要叫你一声姨娘的。”
林冰夕顿了顿:“你竟然是她生的,若是如此,冰冰又如何容得下你?”自己妹妹的性格自己最懂。
“大概是假戏真做,日久生情,再加上她一直无所出吧!”席容道:“不论如何人已经去了,再谈都是空余。”
“是啊!再谈也是空余。”林冰夕道:“现在对我来说,早已没什么喜不喜的,过去一切,犹如梦境一样,梦醒了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孤孤单单一个。不过那个时候,无忧少女,爱恨喜怒,盛气凌人也好,恨恨欺人也罢,终究都是不懂这人世真正的悲哀”
闻言,席容静默,空气中浮着淡淡哀伤。这人世最真正的悲哀不是失败,不是一错到底,而是孤独,那种接近绝望的孤独。
林冰夕默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原经为,这一辈子争抢,浮沉荣辱都在心中,到最后,还是她站在巅峰之上笑傲天下,那些曾经在这宫里风光过的女人,转瞬都成了烟云消散。却没想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注定输了,这一招真的够狠,诞生之日,李美凤便换了彼此的孩子,她苦苦争取一辈子,都不过只是为他人做衣裳。到最后,还要面临处心积虑除掉自己的亲儿,母子对峙,她人作壁上观,待到两败俱伤,成全了人家看一场笑话。
可是,比起自己来,真正孤独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儿子……她的孤寂早已成了习惯,他却不该如此孤绝,这一切,莫非真的是她一手血雨腥风的报应吗?
对这宫廷,她已死了心,唯一的心愿,便是希望儿子幸福,从当一个外人看他,便知道他的幸福是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如今这愿望,却也如此风雨飘摇……
“容儿,磊儿这一辈子太苦,太多的迫不得已,或许他曾经欺你骗你,但对你一片真心赤诚,你可否原谅了他?我知道,以前我便知道,你爱他有那么深……”林冰夕低低道,眼中满是乞求。
席容的眸光颤了颤:“我去体谅他的难处,可是谁来体谅我的无辜?我和他之间已经回不去,我和他之间,若知道是那样的开始,便不会有后来的泥足深陷。”
“我知道你心底有心结,但是人浮于事,若是相爱,又何必为了往事拒人于千里之外,有心在一起,就足够了。”林冰夕道。
席容摇摇头:“你不是我,我不是你,我无法体验你心头的点滴,你也无法体会我的感受,若是因为怜悯而重新回头,那样的感情又有什么意义,再说,这些年,我最懂的就是,生活不是只有感情就够了,就像现在,强求而来的在一起太勉强,太累了。”
她知道她在堵她的话,林冰夕一时无语。
不想再继续谈这件事情,席容转移话题道:“娘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外面还有人等我,我要走了……”
林冰夕知留不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见过她了是不是?他……还好吗?”
席容已经走了几步,脚步顿了顿,回头,低低道:“我只知道他身上的伤大致无碍,至于心上的伤……”若想知道,也只有剖开他的胸膛,看着那一颗心,究竟碎成了几片了……
……
走了门,恰好看见玉露看着破败的冷宫,整个人有些失神。
“我好了。”席容走到她身边,看她这才回神。
玉露笑了笑:“那好,我们回去吧。”
只是没想到,才走出冷宫的大门口,便看到一行人急匆匆地往此地而来,玉露看向那人,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过她猜得到她的身份,该是五哥最宠爱的贵妃没错了。
走得近了,席容才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很冶艳,冶艳得有些张狂,果然,态度也是那么张狂。
一开口:“来人呐,快将此人拿下!”女子眼中光芒咄咄。
席容一怔,但见几个侍卫就朝着她走过来。
“慢着!”玉露厉声呵斥道:“她是本宫的朋友,你们敢动她分毫!”
那贵妃面容带笑,话语恭敬,语调却满是不屑:“原来是皇后娘娘,娘娘成日待在寝宫里见不得人,媚儿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玉露皱眉她的用词,却也没有追究:“认得本宫是皇后就好,让他们走开,本宫就要回宫了。不要碍本宫的路!”
媚贵妃似状为难道:“只怕不行,据闻此人身份乃是废太后之媳,既是一上朝之人,现在进宫,行为岂不可疑?哎呀,我原以为她是擅闯禁宫,却没想到她是皇后娘娘的朋友,莫非她是皇后娘娘带进宫来的?这冷宫是禁地,这囚禁上一朝太后的冷宫更是禁地中的禁地,皇后岂可如此轻率带人进来,这万一为皇上的安全留下隐患,该如何是好?”
席容心底有些讶异这女人的放肆,不过女人能这样的放肆,绝对是男人纵容出来的。如今她明显是找自己的麻烦,暗地里在场的人都看得出,她不过想给好不容易出了自己宫殿的皇后娘娘一个下马威,以便以后更好地在皇宫树立威信。说白了,她便是想告诉后宫里所有的人,她虽然只是贵妃,但是帝宠甚重,权力更甚这个被皇帝厌弃的皇后。
玉露面色微凝,与其说是不愿意跟她争执,还不如说是不愿意争吵得大了见到那个男人,可是此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她便是本宫的朋友没错,此刻你没有资格插手,你也没有那么高的资格给本宫带上那么大的罪名的帽子,若是不服,便去找了他去,一切罪责由我承担。”
媚贵妃心底眉心微蹙,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会为这个女人冒那么大的风险,此事在她看来,毕竟有太多的嫌隙,她竟然丝毫不避嫌,而且还将麻烦统统往身上揽。不过,她不会轻易败阵的,“呵呵,皇后莫不是太久没见到皇上,想借此机会一见天颜吧?”浓浓的讥讽之情。
她却只是笑了笑,不以为意:“你以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人我要带走了。”
媚贵妃一点都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任由她放肆,可这样一来,她说不得上输,却也绝对算不得赢,心底有些不甘,正想再发难,却听得身后一个沉冷的声音道:“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失身弃妃 第五百五十章 无法挣脱的梦魇
一干人马上统统跪下三呼万岁,那皇帝一挥袖,众人起身,唯独玉露淡淡地看着他,身体不动如山。
席容看那男人面容一如从前的俊朗,只是五年了,更多了几分沉稳干练,眉宇之间,一股帝王威严浑然而成。
那男人一步一步走来,眸光一直与玉露对视:“皇后今日好心情,难得出宫而来,只是怎么竟到了这冷宫来了?”
玉露抿唇不语,眸光那么的波澜不惊,丝毫没有从前相处之时的那份肆无忌惮的撒娇和依赖,她在掩饰着内心的情绪,眸光更冷,看他犹如看一个陌生人,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皇帝眼中的光芒闪了闪,随即转身问道:“谁来告诉朕,这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媚贵妃赶紧将事情始末说了遍,还不忘道:“臣妾实在担心皇上的安全,这女子身份不明,动机不纯,实不宜让她在皇宫里转悠,只是没想到皇后不了解臣妾的用心,一再阻挠……”说得楚楚可怜。
席容打算进宫而来也是考虑清楚的,若是这皇帝和安中磊还是敌对关系,就不会只是关押着太后而不处死了,而北越定然也会发逮捕令,不会任由他那么逍遥的。至少,他们曾经是朋友,如今他对他更是没有大威胁了,所以自己进宫应该也不会触了逆鳞才是,如今看到这个皇帝冷脸的模样,似乎又觉得自己猜错了……
那皇帝闻言却不说话,只是眸光淡冷之中带着点询问地看向玉露。
玉露也只是低垂了目光,淡淡道:“旧日朋友,她既然有怕托付,自不好拒绝。更何况,前一朝之事,已是灰飞,再有心也抵不过人心已死,又哪有那么多嫌隙。”
那句再有心也抵不过人心已死,听得皇帝顿了顿,眼底隐约泛着一丝波澜,却被他很好地隐匿,只道:“即便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这人本就不该属于宫廷,这冷宫更是禁地,你身为皇后,不知心系宫廷安危,如此肆意妄为,该当何罪?”
玉露闻言,猛地看向皇帝,不由地笑了笑,然后跪下:“但求皇上责罚。”
媚贵妃心底一喜,面上却哀求道:“皇上,皇后一直深居宫中,想来也不知道此举可能威胁到皇上安危和江山社稷,可能只是无心的,皇上就原谅她一次……”无限制地扩大后果,求情却求得无关痛痒。
“无心吗?”皇帝冷冷一笑,笑容里有些复杂,“此事只可有一,一旦有二,谁来承担那样的后果?”
玉露闻言,不禁嘲了嘲:“既然连皇上都觉得臣妾不适合担任皇后之职,臣妾如今又犯下如此大错,就请皇上废了臣妾皇后之位,或贬出宫,或迁往冷宫吧。”
妃贵妃倒是没想到她会自动请黜,此刻罪名说大也大,废起来也是名正言顺。更何况皇上冷落她太久,她相信,若非她晚了一步进宫,这皇后之位肯定是她的,只是废立皇后兹事体大,所以这才延迟了很久。
只是,她却失望了。
皇帝只是沉了眉头,拂袖道:“来人呐,将这个擅闯冷宫的人抓起来,然后将皇后送回寝宫,此事今日作罢。”
席容一直没有辩解,只是有些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这个男人此刻给她带来了很多熟悉感,在他眼中她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久远的触动着她的回忆。
她想,这个男人肯定不是无情,他之所以能够和安中磊做朋友,莫不是真的物以类聚?只是他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因为感情太深厚,如此夺弟妻之后,虽是已经占有,却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了。
旁观者清,今日若是有牢狱之灾,只怕也是被卷入了三个人之间的情感争斗,与进宫和冷宫无关。如此,想来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了。
玉露闻言,护在席容向前:“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放她出宫,臣妾愿意偏爱一切责罚。”
皇帝不为所动:“你们没听到朕的话吗?”
侍卫看皇帝如此坚定,自不敢忤逆圣旨。
玉露与他对峙,眼中终于透出了一丝恨意。
皇帝却给了她一个转身的背影。
……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什么?
席容有些无聊,这样的无聊让她心底有些泛空,总是不喜欢让自己如此觉得空洞,很怕思绪一空,情绪就会狂涌而来将她淹没。
牢狱之灾,真真没想到,只是却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
这里恰好能够看到空中的一轮明月,她不禁有些自嘲,她是不是太镇定了?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赏月的心情……
……
夜深沉。
可是皇帝的寝宫还是灯火辉煌,皇帝坐在书案前,不徐不疾地批改着奏折,守夜的宫女本分地侍立在一边,整个宫殿显得十分安谧。
蓦地,隐约听到了外面有些动静,他却依然故我,只是唇边勾起了弧度,淡淡的有些嘲弄。他在等人,而且他等的人已经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伺候了。”皇帝不徐不疾地一声命令,太监宫娥们全部领命退下。
此后,宫殿还是一片寂静无声。可是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因为该着急的人不是他。终于有人现身了,那人面色一脸的沉泠,出现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她在哪儿?”话语之中,透着一丝焦急。
“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冷静,不过想来可能只是因为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皇帝的声音带了嘲弄,手上的笔却没有放下,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批阅奏折。
“她现在在哪儿?”他重复问道,有些咬牙。
“不过你就真的这么肯定,我不会伤她吗?要知道她在天明国多年,且与他国皇亲大臣私交甚笃,就凭这一点,也足够我忌惮她的存在了。”皇帝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左顾而言他。
。Y ? “那你想怎么样?”安中磊眯着眼睛道。
“你不必如此看着我,我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毕竟是我帮你留住了人不是?”皇帝道。
“所以你就把她留在狱中?”安中磊有些恼。
“我总不可能就这么放了人,更不可能就这样毫无缘由地把人交给了你,朕想了想,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皇帝唇角一直带着弧度,似笑非笑:“至于能不能把人带走,估计还是要看你的本事了。”
安中磊看他如此模样,想来是不打算轻松放人了:“她对你不会有威胁。”
“有威胁如何,没有威胁又如何?以前总觉得四面楚歌,现在回想起来多少还是有些温暖,如今安定了,却又觉得无聊了。”皇帝扬眉:“你又何须如此激动,朕好心好意给你一个英雄救美机会,你该感激朕才是。”
“那不妨我也去劫走你的皇后,让你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如何?”安中磊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一刻,皇帝手上一停,软软的笔尖一下子被下压,朱红色的墨水在御批上慢慢渗开,顿了顿,他这才扔开了笔,眸光直视与他。
安中磊不避不让:“曾经我便告诉过你,你一定会后悔的,如今,你可有后悔了吗?”看似嘲谑的声音,细听之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肃然。
“朕的事不需要你管。”皇帝冷声道,威仪毕现。
“都说伴君如伴虎,果真是帝王风范了,此刻换成别人,真该诚惶诚恐了。”安中磊讥嘲道,根本忽略了他的怒气,从心中来的怒气,还是最心底的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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