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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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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啊!不是本公子说的。”皇甫辰风立刻装出一副无辜的怕怕表情。

席容顿时—脸黑线,就想要拉刘仁离开,不再与皇甫辰风纠缠。很明显,像刘仁这种老实的男人,在皇甫辰风这种无赖面前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那又何必留下来自取其辱呢!

只是,不等席容等人离开,身后便响起了一声足以将人冻结的冷寒声音,“皇甫辰风,你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吗?”

席容只是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一脸寒霜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就算她恨他,她想吸引他的注意力,再来报仇。但,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后,她也同样需要喘息的时间。而此刻,她对他,除了无言以对,还是无言以对,她恍然间发现,他们之间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她乐见的。

就在气氛一时之间陷入僵持的时候,一直未出声的皇甫辰风再次一语惊人。“安大少不是走了吗?何故又折回?难道是不放心本公子,怕本公子轻薄了你家小娘子?”皇甫辰风说得悠然自得,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我只是回来买梅花酥的。”安中磊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冷硬回道。只是,这样的话一出口 ,连他自己都觉得像借口。那他到底为什么回来?

“呦,原来安大少是回来买梅花酥啊!”皇甫辰风不怕死的故意扬高声音。

“你。。。。。。”安中磊真恨不得立刻上前掐死皇甫辰风这家伙,他就非要说一些有的没的吗?

“呵。。。。。。”席容不禁冷笑一声。

安中磊听到席容的那一声冷笑,不禁怒上心头,大吼道:“皇甫辰风,我看你是活够了。”

“本公子正当壮年,又岂会活够了?”皇甫辰风对着安中磊那双怒火熊熊燃烧的眸子仍然笑得自得,神色间没有一点的紧张和惧怕。

席容看着这般的皇甫辰风,不禁一阵愣神。皇甫辰风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无赖一般的肤浅,但是此刻,席容却不得不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了。没有点能耐的人,又怎么敢惹安中磊呢!

“你若还是想活,就赶紧给我滚回你的绮梦楼去,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安中磊爆喝一声,紧攥的双拳已经发出了 “咯咯”声。

“呵。。。。。。”皇甫辰风无所谓的笑了笑,自信满满的?  。T  反问道:“你确定你可以伤得了本公子?”

“哼。。。。。。”安中磊冷哼一声,不免有些底气不足的反驳道:“对付你,根本不需要我出手。”

“切。。。。。。”皇甫辰风不屑的冷哼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手下败将。”

“你。。。。。。”安中磊被气得俊脸顿时铁青一片,却也无力反驳,谁让他确实打不过皇甫辰风呢!

“行了,师弟,你就非得这么较真吗?就算本着尊重兄长的原则,我说你两句,你也不该摆出这么一张臭脸吧!”皇甫辰风走到安中磊近前,一脸教育意味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中磊本来就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皇甫辰风居然还不怕死的来拍他的肩膀,他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于是,他的身微微往旁边一侧,用右手按住皇甫辰风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就准备一个过肩摔撂倒皇甫辰风。却不想,皇甫辰风只是微微勾了唇角,便手腕一翻,瞬间逆转了局势,捏住了安中磊的手腕,迅速往后一扯,一按,安中磊的手臂便已经被皇甫辰风按在了他的背上。

“师弟,本公子都说了,你不是本公子的对手,你何必还非要当着你家小娘子的面,替本公子证明所言非虚呢!”皇甫辰风站在安中磊身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完后,还不忘对着席容眨了眨眼睛,一副喜欢臭显摆的孩童样子。

席容的唇角抽了抽,差点没有被皇甫辰风的得瑟样子和安中磊的窘迫样子给逗笑。

“哇,这位公子好厉害啊!”秋红突然大叫一声,一脸崇拜的望向皇甫辰风。

被秋红这么一叫,一个男人更得意了,而另一个男人则更是怒火升腾到了最高点。

“皇、甫、辰、风。”安中磊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带着升腾的怒火念出皇甫辰风的名字后 ,便运足了真气在被压制的手掌上,瞬间便震开了皇甫辰风的手。

“嘎巴” 一声,皇甫辰风的手腕应声而裂。

“师弟,你来真的?” 皇甫辰风顿时便收起了之前的嬉皮笑脸,脸色阴沉了下来。要知道,这样的玩笑,他们不只开了一次了,像今天这般,安中磊对他下了狠手,还是第一次。

安中磊听到皇甫辰风的手腕裂开时,顿时也是一愣,就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那一刻为何会那么较真输赢。皇甫辰风像今日这般奚落他,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从来都是对这位师兄的作为不屑一顾,置之不理的。只是,今日他是怎么了?

今日的他,似乎特别的在意自己的面子和尊严。

“小二,去请个郎中。”席容皱了皱眉头,对身后的小二吩咐道。虽然,直到此时,她也不是很认同皇甫辰风的人品。但是,这个男人刚刚毕竟有心提醒她,她怎么都会领情的。

“呵。。。。。。’’皇甫辰风捏紧自己断了的手腕,刚刚沉下去的一张俊脸又恢复了一惯调笑的样子,“本公子这手腕断得还真是值得啊!要不然上哪儿知道小容儿原来是这般关心本公子的。”

“皇甫公子,席容劝你,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管好你这张嘴的好吧!”席容微微皱眉,言词也犀利了起来。她真是不僅,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不管遇见了怎样的事情,居然能片刻间就恢复嬉皮笑脸。再看一旁的安中磊,脸色已经越加沉黑了几分,好似此刻受伤的人是他一般。

“我的安全?” 皇甫辰风反问一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席容垂眸看了看他的手腕,唇角便忍不住的跟着弯了弯。手腕都断了,还算是没事,那要如何才算是有事?

“小容儿,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做人又何必活得太较真呢?像本公子这般及时行乐,不也很好吗?”皇甫辰风勾起唇角,笑得自得,却是话里有话。

“席容谢谢室甫公子的提点,只是,人活一世,又怎能都像皇甫公子这般无事一身轻呢!”席容这话是婉言回绝皇甫表凡的劝解,也是有心说给安中磊听的。她从来不介意把仇恨摆在台面上,这样才能更加显示她的真实。

“呵。。。。。。”皇甫辰风突然一改风格,自嘲一笑,模棱两可的回道:“也许吧!”

席容微微一愣,在这一刻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不像他表面那般无事一身轻啊!也是,只要人活着,就注定了会有故事。

一会儿,郎中便来了,迅速的为皇甫辰风接了骨,又包扎了一下。

“小容儿,你看,我都在你的慧妍雅集受伤了,你这个做老板的,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下啊 !”皇甫辰风凑到席容近前,用手肘撞了撞席容的胳膊,像个小孩子般撒娇道。

席容抽了抽唇角,忍不住摇头夫笑,她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尽管很无赖,却也有一种让人很想亲近的感觉。“小二,让厨房准备几道皇甫公子喜欢的菜式。”吩咐一声后,席容又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刘仁说道:“刘伯,坐下来一起吃吧!”随后,她便拉着秋红坐在了靠窗的桌子旁。

而此刻,一屋子的人,独独只剩安中磊一人,没有被邀请,一脸窘迫的站在原地。

席容本以为,以安中磊的性格,处于这种被孤立的情境下,一定会拂袖而去呢!却不想,他站在那半天,脸色阴沉,眸光深寒的瞪着席容,就是不肯离开。

席容迎上安中磊的目光,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时有些不解这男人的作为。

“小容儿,你家厨房做东西也太慢了吧!我和师弟都打了一架了,怎么师弟要买的梅花酥还没有做好呢!”皇甫辰风倚在窗边,瞟了安中磊一眼,才调笑着说道。

席容无奈的摇了摇头,却还是转头对门外唤道:“小二”。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小二推门进来,目不斜视,直接请示席容。

“去问问厨房,安大少要的梅花酥为何还没有做好。”席容淡淡的口气让人听着,就好似她和安中磊就不熟一般。而这样的情形,却也没有一个人对此表示惊讶,就好似这一切都在这情理中。

“是,大小姐。”小二刚一领命下去,安中磊的神色就微微一窘,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就这细微的一点表情变化,也都被皇甫辰风尽收了眼底。皇甫辰风不禁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狭长的眸子中亦闪过明了的光芒。

一会儿,传话的小二就回来了,依旧目不斜视,很是恭敬的回道,“大小姐,厨房说要等会儿,做好了后,会送上来。”

本来因为小二归来,一直绷紧了神经的安中磊,在听到小二的回报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算这小二识相,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恩,下去吧!”席容点了点头,挥退小二后,便端起手边的茶碗,继续喝了起来,仍旧没有搭理安中磊的意思。

席容不给安中磊面子,也是在他的意科之中,但是,他没有想到,就是他那位损友师兄,也是对他不闻不问的,一心在那讨好他的妻子。

“小容儿,本公子的右手受伤了,拿不了筷子了。”皇甫辰风故作可怜,耍起了无赖。

谁知,席容只是对他浅浅一笑,被再次喊了小二进来。“小二,去打盆净水进来,替皇甫公子净净左手,以方便他吃点心。”

“好吧!点心可以用手拿着吃,那一会儿上菜了,你总不能还让我用手抓着吃吧?” 皇甫辰风嬉皮笑脸的讨价还价。

席容转头淡淡看了皇甫辰风一眼,又吩咐道:“小二,取完水,你就留下来伺候皇甫公子吃饭。”

“咳咳咳。。。。。。”皇甫辰风刚喝进口的一口茶水被席容的话气得直接呛进了嗓子,咳嗽了好半天,刚一见好转,他就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了,本公子才想起来了,本公子是左撇子,不用伺候了。”

“师兄习惯用左撇,我怎么不知?”安中磊大步走到桌边坐下,冷冷的接话道。

“师弟,你这搭话的方式也太旧了吧!”皇甫辰风故意挪揄道。

“我贵为朝廷重臣,又岂会做故意与人搭话这种纾尊降贵的事情,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安中磊不屑的反唇相讥。

皇甫辰风刚要起唇再反驳回去,就听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一个小二拎着打包好的糕点走了进来。

“师弟,你的梅花酥好了,你可以回府了。”皇甫辰风指着刚进来的小二,坏笑着提醒道。

皇甫辰风别有用心的提醒,顿时让安中磊的脸色微微一宭,自是明白他这位损友师兄一定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才会如此坏笑着看着他的。只是,即使他此刻恨得咬紧了腮帮子,却也不能说皇甫辰风一句不是。他绝对相信,他若是敢回一句,他的损友师兄不一定就说出点什么,让他更下不了台了呢!

“安公子,您的糕点,一共是五两银子。”小二恭敬的将糕点放在一脸阴沉的安中磊面前,躬身说道。

安中磊刚要去摸腰间的银子,就听皇甫辰风故作惊讶的道:“不是吧!在自己家小娘子的酒楼里吃东西还要给钱,看来安大少和夫人的感情,真如市井传言那般不和睦了。”

“你胡说什么?”安中磊转身就对着皇甫辰风冷怒的大吼一声。只是,吼完后,他自己都是一愣,不禁在心中自问:“我这是怎么了?师兄说的明明就是事实,为何我会这般的反感这个话题,难道只是因为在师兄面前不想输了男人的面子吗?对,一定是这样。”

这样的自问自答外人看来似乎有些违心,但是,在安中磊看来,却已经是他能给自己的唯一答案了。

“我哪有胡说,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你们的感情若是好,小二又怎么会追着要你那五两银子呢!你看我,吃了这么一桌子菜,也没听小容儿跟我要银子啊!你说是不是啊,小容儿。”皇甫辰风一脸无辜的将问题又丢给了席容。

席容皱了皱眉,对于皇甫辰风的行为很是无奈。她是不在乎得罪安中磊,但是却也不能向着皇甫辰风啊!“皇甫公子,恐怕有一件事情,你一直没有犒清楚,那就是,我已经把这家店送给了刘伯了。因而,是不是要收你们的银子,也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席容一脸正色的回道。

皇甫辰风微微一楞,怎么都没有想到事实会是这般。只是,皇甫辰风,就是皇甫辰风,就算是惊讶,也只是怔愣片刻,便又恢复了调笑的神色。“原来去席府当下人,会有这么好的事啊!那不知道席府现在是否还要用人,本公子也去赚个店铺什么的。” 皇甫辰风一脸向往的问道。

“皇甫公子不会这么孤陋寡闻的不知道这世间已经没有席府了吧!”席容眼神发冷的瞪着皇甫辰风,一点说笑的意思都没有。她真是看不明白,皇甫辰风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也没有说谎 ,她的父亲已经和那个女人隐居山野了,席府早就没有人居住了。

皇甫辰风一见席容真的怒了,也马上识相的闭了嘴,不再无事生非。

“起来,跟我回府去。”安中磊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怒气,大步走到席容近前,拉起她,就往外走,而席容没有出言拒绝,也没有挣扎,只是转头对秋红温声说道:“秋红,你先留在这里,暂时让刘伯照顾你。”话落,便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

临出门前,小二用眼神瞄了瞄席容,就听席容对他吩咐道:“把王爷欠的银子算在皇甫公子的帐上。”

“啊?什么?”皇甫辰风瞪大眼睛看着扬长而去的两人,在心里不停的为自己的荷包叫屈啊!

出了酒楼,席容就被安中磊拉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

“安中磊你这是做什么? ”席容看着自己对面坐下的一身冷怒的男人质问道。

安中磊看着如此的席容,微微一皱眉,心间顿时闪过一丝他不想要面对的异样刺痛。于是,他冷冷的将脸别向了一旁,不肯再看席容。

他这辈子,最不屑的事倩,就是向别人解释了,而刚刚的那一句,不算解释的解释,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可是,席容那冷冷的笑和含泪双眸中的怨恨都已经给了他答案:“她,不信他的解释。”

不信就不信吧!他本也不该奢望她会信他。从她恨他那天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不可能回到最初了。

她恨他,他不在意,他也不认为她会原谅他。

“只要我一天还是你的妻子,我都绝不会心生异念,做出不妇道的事情来。”席容看着安中磊的侧脸,一字一句的承诺道。

这承诺听着是给他,却也是给她自己的。她又不是风流之人,又岂会在为人妻的时候,与他勾搭。而且,她早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又有谁会甘心再娶她?

只是,当有一天,安府大院成为她的牢笼,囚了她的心,她的爱,她又怎能不想飞出?

第一百五十五章  欢爱

时光匆匆流逝,一眼三年。过去的一切不愿和不甘已经渐渐淡去,不再抱怨,不再憎恨,淡淡的心境,那股欲要离开的意志却越来越坚决。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残雪暗随冰笋滴,新春偷向柳梢归。夜凉,如水。乍暖,还寒。紫金精雕的香炉上轻烟袅袅,飘出的怡人熏香若有似无地飘荡在罗帐内,绛色薄纱罩着一床软榻。软榻之上,斜倚着一个清雅出尘的少妇。

只见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身的冰肌莹彻。颜如玉,气如兰,长眉连娟,双瞳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唇色朱樱一点,含娇半倚,海棠标韵。

她在等待。今晚,他应该会来吧?一如既往的。思绪有些飘渺,再忆往昔,恍然若梦。

她在等,一直在等,一等再等。她知道,他也在等。不过,两人等待的东西却是截然不同的。她渴望的是呼吸眷恋的自由空气,翱翔天地间与奇花异草为伴行医救人,而他,等待的是她肚子里的消息。他不知道,他无需再等待,因为不管等待多久,等来的终将会失望。

思及此,席容心中微微萌生了一丝歉然,却丝毫没有点滴的悔意。

被人无限宠溺包容着的日子,肆意妄为的玩乐的日子,都已然是昨日黄花。

往事不可追。

一年之中,他在府中的日子寥寥无几。

所谓夫妻之间,相故如宾也好,相敬如冰也罢,始终维持着一种互不打扰的状态,转眼三年,无言之中,成了约定俗成的相处默契,就像她知道他今晚一定会过来一样。

只是——

如果她是冷的,那么他便要比她还要冷上三分,就算夫妻行房之后,他留下过夜的次教也是屈指可数的。

其实,他并不了解她。可是,她又何曾了解他?或许只是从未想过要去了解。。。。。。

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精通医术吧? !不然也不会因为等不到她怀孕的消息而陆续找来好几个大夫帮她检查身体。当然,他们都不会找到不能受孕的病根,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缘由,没有人比她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了!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其实,她并不怎么在意他今晚是否会过来,她更想知道的是:他究竟还会等多久?

等了一年又一年,他还会继续下一个年的等待吗?已经,他也不算年轻了,再过三个月,就是他二十五岁的生辰,别的男子在这个年纪,早已有诸多儿女环绕膝下了!

等到他绝望而决定纳妾进门,那么就是她准备离开的日子。心中那份预感越来越浓烈,好似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

夜色越来越浓。她的眼皮沉下,美目也惺忪了起来。

一双黑色靴子迈着无声的步子踏   ?    。  进寝房之门,床前的轻纱因为入室的微风而轻轻扬起。

安中磊微微一愣,眸色因为眼中看到的美景而幽深了起来。他的妻子倚着床头而眠,身上的薄纱掩不住浓浓的春情。

她在等他。

又好似隐约与往昔有些不同,因为那潋滟红唇边那一丝勾起的笑意,就连眉眼都透着几分盈盈欣喜,如此不设防,透着几分娇憨。

安中磊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容颜。

她做梦吗?是美梦吗?他很少看到她笑得如此温暖,可是,如果她知道今晚他带回府中的那个女子,或许就再也笑不出来吧?

再过三个月,就是他二十五岁的生辰了。成亲三年,自从那次意外后,她的肚子始终音讯全去。二十五岁,不算年老,却也不再年轻。

他需要一个继承人。

香炉里的烟香依旧浓郁,可是萦绕在他鼻尖的香气全部都是她沭浴之后的馨香,不断侵袭冲撞着他的神经。心微热,下腹瞬间滚烫了起来。

粗糙的大手顺着抚过如雪的香腮,滑腻的脖颈,没入淡紫绣蝶的兜衣中。另一只手脱去脚上的锦靴,翻身上床,健壮的身体覆上。。。。。。

席容瞬间清醒,陡然睁开惺忪的睡眼,不过只是一瞬的惊惶,瞬间湮没,因为太过熟悉,所以并不再抗拒。他的索欢,是天经地义的;她的给予,也是天经地义的。一切都应该是顺其自然,虽然她的心中只有“习惯”二字。

可是——

“嗯。。。。。。夫君。。。。。。灯火。。。。。。”她依旧消受不了他如火的眼神,也怕在这让人失控的欢爱中泄露了自己的心情,所以每次欢愉她都要求熄灭灯火。好似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受到一丝丝安全感。

覆在她身上的健硕身躯微微一怔,全身因为她的低吟而紧绷着,汗水顺着他的脸侧滴下,掉落在她洁白的颈项边。

烛火瞬间熄灭,房中陡然漆黑,唯有一室的暧昧酝酿,越发火热,直至失控。

娇喘,低吼。

黑暗里,他们合二为一,感受着彼此的渴望。

他向来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但是他喜欢她的干净,好似一朵长在空谷的幽兰,冰肌玉骨,澄澈无暇,不染纤尘。更重要的是,她不会纠缠他,更加不会因为他常年不在家中而有所怨言。

这一点,对他来说很重要。所以即便是娶妾,只要她依然守己,那么她还是他的妻子。这一点,不会改变。

欲望节节攀升,冲至九霄。身体蓦地战栗,一声咆哮,他在她的身子里洒下灼热的种子。

满足之后,他从她的身上翻下,躺至一边。耳边听到的,唯有各自狂礼的心跳声。待到气息平稳,一切归于安静。今晚的他,似乎留得有些久。。。。。

闭着眼晴,席容心中漫无边际地想着,藕臂露于锦被外,拥着在胸口,香肩上布满淋漓汗水。

许久。他才起身着衣,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之后,才微微侧首看着她,“明天,我就会纳新妾入门 。”声音波澜不惊的,几乎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丝毫的欣喜。

乍闻言,席容身体一僵,双手攥紧了锦被,随即又柔柔地放开,“。。。。。。嗯。”语气也是云淡风清,好似事不关己。

或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过淡然无谓,安中磊不禁侧身蹙眉看她,企图在她的脸上看到几许不愿,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是的!即使熄灭了烛火,但是他是练武之人,能够夜间视物,所以依旧可以看到她每一分的表情变化。

每一次欢爱,她都是闭着眼晴的。是因为害羞吧?有时候在想,能让她秋水双疃中染上欲望的色彩,又是另一番醉人的风情了吧?

可是此刻,隐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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