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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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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磊摇摇头,这也是他困惑的地方,于是洗耳恭听。

刘仁又转过身去,看着粼粼的湖面:“小姐两个月前,便只身出走到南越国,你知道她为什么要千里迢迢里离开你吗?”

安中磊一顿:“是因为我纳了小妾? ”

失身弃妃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夜柔情

刘仁猛地转身看他:“你纳妾了?”随即又幽幽地叹了口气,“难怪!原来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

“您的意思是?”安中磊蹙眉,“容儿之所以离开我是另有别的缘由?那她是为了什么才要离开的?”

“这一点,应该让你自己去发现。”刘仁斜睨了他一眼,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小姐可知道戴面具的人是你?”若不是看在他刚才舍身相护的模样,他才懒得理他呢!

安中磊摇摇头:“她被下了药,现在神智不清,应该不会确定是我。”

“那你又打算怎么办?”刘仁神色凝重,眸底满是思索,“小姐当初可是主动离弃你的,若是发现你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你觉得她肯接受你吗?”

安中磊一顿:“您说的是,或许我们都不曾彼此了解过。至少我现在不想放弃,请刘伯再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

刘仁看着他诚挚的模样,心中微微一动,“机会不是我给的,而是要你自己去把握的。我只希望小姐以后身边有个真心爱她关心她的男人。若是你给不起,我决不会拿小姐的幸福开玩笑。”

“我知道。”安中磊点头,“我和容儿虽然夫妻三年,却还是不了解对方,若是可以,还请刘伯暂时不要告诉容儿我就是我,我也会将容儿当做全新的容儿看待。然后重新开始。”

刘仁睇了他一眼,不再反斥什么,只是,“你。。。。。。可还有其他的身份?”不然也不会与他想象中的判若两人,虽然有着高深莫测的功力可以保护小姐安全,但是这或许也正是麻烦的来源。

“我有苦衷,暂时不能相告,还请刘伯见谅!但是我保证这点无关我待容儿之心,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拼命护她安全的!”安中磊恳挚道。

看他恳切的模样,刘仁点点头,又忽然问道:“你刚才说你已纳妾?你纳妾是否因为小姐三年而无所出?”不禁又有些担心,这个男人真的可靠吗?既是如此,那么孩子在他心中的位置肯定是很重要的,若是让他知道小姐此刻有孕,却又身中奇毒,那么孩子和妻子之间,他的选择又是什么?

安中磊闻言,神色有些无奈,“是,但也并非全然如此。”

“此话怎讲?”刘仁眯了眯眼睛。

“就算没有孩子,容儿依然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我不会改变。”安中磊截断他的话,信誓旦旦!

刘仁摇摇头,眼底的凝重又深厚了一点:“我的意思是说,一旦有了孩子,却又会危及母体的安危,你又如何打算?”

“孩子?”安中磊一愣,随即蓦地意识到了什么,心情一下高昂了起来,“您的意思是说,容儿已经有孕了?多久了?”说话间,一脸的欣喜期待和害怕希望落空的亟亟焦躁。

孩子!他和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一直在等、一等再等的,前后足足三年了!从不断希望到失望,再重新希翼,又是淡淡的失望,如此反复着, 当那份热情渐渐地消退,当他已经不再去奢望的时候,老天编偏给了他这个天大的惊喜!是老天终于怜见了?!

忽然发现此刻的心情远远比以前想象中要溺动得多得多,因为那是他和她的孩子!来之不易的孩子!此刻,她此刻正怀着他的孩子!这个喜悦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欣悦得就要忘乎所以了!

或许,自从知道心中那份暗然而生的浓情 ,自从重新对她有了期待,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才变得如此意义重大,这喜悦让他完全忘记了妻子中毒的身体,或许无限狂喜之后就是无垠的痛苦,因为老天总是喜欢捉弄人,给予的希望,下一刻便没收得毫无痕迹可循。

相比他的异常喜悦和兴奋,刘仁的心情凝重多了,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是,两个月多了。亟不过孩子和小姐之于他,是没法比的,这个小姐他向来疼爱到了骨子里,而那个孩子有固然是锦上添花,可一旦他的存在势必会牵系到小姐的生命,那么他就宁愿舍弃了他!

安中磊希冀的神色在看到他眸底一闪而逝的狠绝,不禁一僵,欣喜瞬间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焦躁和不甘:“容儿刚才之所以胸口疼痛,是不是就是因为中毒的缘故?那毒会影响到孩子的存在?您曾经修读医书多年,难道就没有解毒的方法吗?”

看着他如此焦急的模样,刘仁却还是淡淡清冷模样:“解毒自是不难,但若想彻底清除体内之毒,那必然是要伤及到孩子。”他只是淡然地陈述事实,其实也在等他的选择。只是这个小姐向来坚持,若是想要守护在乎的东西,定然不会轻易放弃,哪怕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沉默蔓延,只有夜风拂过的  声。

许久。

“非要流掉不可?”安中磊用暗哑的声音问道,他们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现在还要在失去吗?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刚才心情雀跃高昂着,好似翻翔在凌云九霄般不可置信,可是下一瞬便落入冰冷的地狱,心情转眼封冻。

不!他不要放弃!应该还有希望的,不是吗?那是他们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呀。。。。。。

或许自己真的是觉得寂寞了,才会春梦如潮。。。。。。可是此刻眼前的他又是那么的真实,好似身临其境一般。其实,在自己知道有孕的那一刻,她是害怕彷徨,且是手足无措的,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弱女子,且还要面对不可知的未来。

可是渐渐地,她的坚强远远地胜过软弱。慢慢地,等到自己接受孩子的存在,再到决定不惜一切地生下他,她的心是义无反顾的。可是,坚决之后,又想到以后还要独自去经历那么多痛苦,她也并非是无动于衷的。一个人的坚强一个人的软弱,因为只是一个人而更显得寂寞,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时常彷徨不已,更加在午夜梦回的惊醒中觉得寂寥丛生。

春梦无痕。可是,为什么如梦而来的人会是他呢?或许只是因为和别的男人欢爱是超出她的想象的。对于男女之情,或许她还是陌生的,让她芳心砰然的或许只是那一晚的温存,一夜柔情让她贪恋不已,那份缱绻旖旎让她讶然,却又有好奇探究之心萌生。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在这种时候梦到他吧?

此刻,他的目光更加柔和了,而她觉得自己此时正沉溺在那一份绵绵的温情中,不仅难以自拔,且几乎就要溺毙其中了!她淡定地回望着他,抛弃了一切世俗,不管不顾,这只是梦境不是吗?一梦醒来,一切就会烟消云散的。思及此,心头涌上一阵怅然若失,咬唇,一滴泪珠却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恰好像落在他停在她嫣然红唇的手上。

安中磊一愣,那手一僵,“怎么了?”迷乱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伸手想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却脑袋微微往旁侧一偏,随即依偎进了他的肩窝处,也避开他想要探究劝慰的目光。她的主动投怀,安中磊自是顺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另一手轻抚着她如瀑的长发,脸颊不禁蹭了踏她的,“容儿,是不是真的是我让你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回答他的却只是一阵静默。随之,只觉得脖颈间开始湿漉,一滴又一滴顺着他的颈项,滑进他的衣领间。安中磊的身体僵直着,只觉得那泪珠好似会烫人一般,泪珠所经之处的皮肤都开始发烫,焦灼之后,留下挥之不去的烙痕。

席容啜泣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并不伤心,可是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像落,喉头难以抑制的紧绷着,她分明想要克制的,可是下一瞬,微微的哽咽之声已经溢出了喉咙。

“容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胸口疼?还是肚子不舒服?”安中磊有些手忙脚乱的,一手改捧着她的脸颊,想要看清楚她的容颜,可是她却倔强地只肯躲着哭泣,不要面对他的抚慰。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她的抑制力瞬间摧枯拉朽,荡然无存。一声放纵的哭泣声已经从她的口中溢出,眼泪更像是暴雨一般滂沱,如此肆无忌惮,好似天崩地裂一般。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是眼泪就是压抑不住,就像是久久一来的寂寞无依,都在忽然在此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没有伤心,没有痛楚,更没有绝望,只是想要一种宣泄。

“容儿。。。。。。”安中磊愣愣的,眸中的不知所措,侧首亲吻着她的发丝,“不要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好乱。。。。。。”一手有些笨拙地轻轻抚着她的脊背,等待着她情绪的平复。

可是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许久,当眼泪流尽,席容才觉得有些窘然,不禁抽咽着,微微仰首偷觑了一眼他的神情。还好,他神色还算是镇定,只是眸底仍有一丝慌乱。

自己擦擦挂在脸颊上的泪珠,只觉得喉头还有些生疼,忽然觉得自己情绪的反复无常,难道是腹中的孩儿看到了亲爹爹而哭泣吗?还是每个孕妇都会的多愁善感?一旦有个依靠的臂膀在身边,就会情不自禁地肆意宣泄一番?

至少,她自我觉得,自己的体质清寒,对男欢女爱的欲望也十分淡然,就连感情也清灵,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么大幅度的波动着,身体更不会因为倚着他而88大动。。。。。。迷迷糊糊之中,她将一切缘由都归咎在了怀孕的身上。身尖萦绕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熟悉而热烈,,让她体内某种渴求又回温了起来。

刚才的欲望蒙蒙因为突如其来的?Y   ;N伤感改过,可是当莫名其妙的情绪退去,那药效又一阵阵地狂涌而来。不禁眉毛微微一动,勾唇淡淡一笑,几不可闻的笑声从她的红唇中溢出,因为体内一阵阵涌上来的热潮,也因为自我嘲谑意味浓浓。

安中磊听到那笑声,还以为是幻觉,可是当低头俯视下去,看到的却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笑颜,泛着不自然的红潮,又是一愣,眸中闪过一丝笨笨的呆滞,不解她的反复的情绪。

“嗯。。。。。。”低低嘤咛了一声,席容用又开始漫散的目光迎着他呆滞的俊脸,不禁迷茫一笑,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发愣的样子很有趣,不禁又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啊——”只觉得身子一软,便又趴了回去。

“容儿。。。。。。”安中磊眼明手快地搂着了她,“你想要站起来做什么?”

“夫君。。。。。。”席容呢喃着,只觉得脑袋又晕沉沉起来,干脆借着他的力道,匍匐在他的胸膛之上,眨眨眼睛,总觉得他的存在太过虚幻,或许一瞬间梦惊醒,他就会消失不见了。低头,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些不稳的心跳,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可是她却觉得远远不够抚慰她的体内炽烈燃烧的火焰,“夫君。。。。。。”

“嗯?”安中磊低应一声,顺势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夫君。。。。。。”可是她只是这么呢喃着,并没有要发表其他话语的意思。

“嗯。”安中磊一愣,想起来上次离别之时,他也是听着她这般的软哝细语入睡,现在回首想想,两人之间的交流真的乏善可陈。

“夫君。。。。。。”席容看着他,眸中渐渐亮一点异彩,那抹渴望蒙着一层懵懂悄然而生。看他的俊容,她有些怔忪伸出一根青葱玉指,从他宽阔的额头,划过疏密有致的剑眉,盯着炯炯有神的双眼,再来到挺立的鼻梁再点在他刚毅的薄唇,“夫君。。。。。。”

感受到贴着唇瓣的指头传来微微的凉意,安中磊眸光一浓,干脆张口吻了上去。

失身弃妃 第一百九十章 鱼水之欢

席容一怔,竟然有些像喝醉酒一般咯咯笑了起来。可是当他吻向她的手指,指尖传来的酥麻立刻传遍全身,不禁让她止住了笑意,身子微微一颤,脸上浮现一片红晕,目光却是呆呆地看着他。

安中磊眸子里一片火热,看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心头一热,不禁一手伸手拉出她的指头,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容儿。。。。。。”喉结滚动,絮语喃喃着,附首吻上了她的红唇。

两人之间宛如有着源源不断的吸引力,他不禁喉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吼,更进一步的与她纠缠。席容止不住地逸出一声嘤咛,却没有一丝抵抗,只是全身虚软的伏在他的身上,一双藕臂出于本能的圈住他的颈项,让两人急遂的心跳声相互呼应。

他要她,她也想要他。。。。。。感受着这种相濡以沫的滋味,她抛弃了女子的矜持,火热的回应他,差一步就要击碎他所以的理智和自制。

他喘着气,轻吻着她的唇角,低低呢喃着似,抱怨似悔恨,“容儿,我真傻!我怎么会舍得冷落你呢!容儿,我的容儿!”她真是美极了,他口中逸出嘎哑的嘶吼,落下的吻也变得疯狂起来,企图将以往浪费的时光全都补回来

“嗯。。。。。。夫君。。。。。。”她娇喘着,回应着他带给她的热情。

甜甜腻腻,纠缠不休。一吻升温。安中磊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夜色苍茫,如泼墨深染。鳞次栉比的宅院,楼宇前方红灯高悬,唁嚣熙攘,隔院则是寂静安宁,偶有夜风,微微带起一片树叶簌簌。如此寂静,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凄凉,淡淡寂寥之情缭绕不去。再看一房中幽幽的光晕透过微微的门扉隙随传来出来,让人不禁起意想要一探究竟。夜风徐来,临水小榭垂柳依依,湖水粼粼,揉碎了寝房内透出的温淡烛光。

房内。烛火燃烧,光芒因为笼着灯纱而变得朦胧,投下一室氤氲的昏黄,靡靡之情顿生,惹人遐想。

原本一室的清雅素洁,连通的正室内摆设落落大方,一方书斋,笔墨纸砚无一不全。然而另一侧休息的侧室内,一张小憩的红木大床前此刻却是一片凌乱,男女衣衫随地乱丢,外袍、腰带、亵衣裤、靴子、云纹小兜衣、薄绢小裤,交错洒落了一地,床前红绡纱帐垂下,严严实实地掩去了一方旖旎春光。

闷哼了一声,安中磊侧身居高临下地俯瞰她,她那意乱情迷还未平复的娇美模样,瞬时又让他眸子幽暗了起来。不禁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将她的搂在了怀中,再拉过床内侧叠起的锦被,覆盖住了两人娇嫩犹如初生婴儿的身体。

“嗯。。。。。。猛席容不禁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扇了扇,舒服地渭叹了一声。

“容儿。。。。。。猛安中磊低声嘶喃着她的名字,近似爱语,然后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沉嘎的男性气息微微地呼出,轻扑在她粉嫩的小脸上,眸色深沉,爱怜地看着她脸上染满情潮的红晕。

感受着他火热的目光,席容只觉得微微的热流划过,几乎还能感受到他留给她的那份炽烈。。。。。。他吻毕了她,随即将额头相抵着她的,一手楼着她的肩膀交颈亲呢,眸中那丝火焰丝毫没有退去温度。

这是,她侧身动了动,低声呢喃了一句,“夫君。。。。。。”

安中磊不禁叹了口气,“嗯。。。。。。”是呀,今晚他本不该为了自己而索欢的,只是陪陪她,因为她小小的身躯已经负荷了太多的压力,他们的孩子,中毒的疼痛难耐,还有迷情药的药性,再也经受不住太多的欢愉了。

迷情药?安中磊唇瓣的狐度有些自嘲,低头看看妻子昏昏欲睡的娇容,懵懂的目光,或许因为倦意,但是更多的是迷药的结果吧?药性让她昏昏沉沉,偶然的清醒也分不清是梦是实,就连他,甚至都要怀疑起今晚的旖旎是否只是春梦一场?毕竟这一晚,彼此之间的熟悉亲昵太过陌生了。

感受着自己四肢百骸的压抑和僵滞,忽然觉得到底是谁中了迷情药之毒?是她?还是他?她的媚态就像是最强力的兴奋剂,让他欲火中烧,**,就算此刻的忍耐,也是心猿意马,脑中臆想纷纷。

“想睡了吗?”一手不禁抚向她眉间的倦意,安中磊凝睇着她,眼底灼灼的光芒难以消退。

闻言,席容眼睛眨了眨,清了清睡意,回视着他,随即摇摇头,好似带了一抹坚决。

安中磊不禁失笑,“你很累了。”他在陈述事实。

席容摇摇头,目光忽然清亮了起来,但是他仍然看得出其中的一丝逞强,“累了就睡吧”

她还是摇摇头,眸光忽然变得有些暗淡。

“怎么了?”他问。

她顿了顿,“我知道,等我睡醒睁开眼睛,你就会消失不见了。我知道我们都在梦里,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可是。。。。。。”垂下了睫毛,柔柔的声音带了一丝自嘲的笑意 ,“可是我还是喜欢这样的你,我,真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我。。。。。。”她顿了顿,“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我想就这样。。。。。。不要醒。。。。。。”她喃喃着,更像是自言自语。

安中磊不禁一愣,目光一柔,眸底熠熠的欲念顿时化去了不少,“容儿,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我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好吗?”

“重新认识。。。。。。重新开始。。。。。。”席容闻言微微一愣,喃喃重复着他的话语,脸上却是微微一笑,淡淡的嘲谑之色洋溢开,笑容过来,只是往他怀中依了依,却不再言语。

重新开始?既然他不是他,她也不是她,那又如何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了,就会心有所依了吗?不想去奢望,或许此刻,她一转身,再回首看他,他便早已消失在空气中了。

“怎么不说话了?”安中磊一愣,只见她已经用力地挣脱了她的禁锢,转过身去面对着床壁。

“容儿。。。。。。”他伸手拂过她的秀发,将它们别到她脑后,怜爱地抚着秀丽的容颜。

席容只觉得低磁的嗓音缓吐在她的耳畔,耳朵好痒,脊背后一片暖昧的温热,伴着传来清晰稳重的心跳声。他的唇渐渐往下,在她雪白的后颈肩头撒落无数个碎吻,炽热的大掌滑抚过她纤柔的腰肢。席容身体一僵,咬唇。

“容儿,我知道你很辛苦,真的抱歉。。。。。。这个孩子会保得住吗?”

席容微微而笑,“他很好,他会好好的。。。。。。一定会的。。。。。。”轻轻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却带着无可比拟的坚决。

“对,他会好好的,一定会的!”他拥着她,侧脸贴着她的香腮,跟着她呢喃着,心中下定了决心,他会陪着她,陪着孩子,一家三口都会好好的!思及此,心中暖暖的,唇瓣不禁勾起幸福的笑意。

夜,更深了。

。。。。。。

凤艳阁。一方的温馨恬淡,前方却是一片熙攘喧闹,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

“人呢?”西门洛眉头皱紧,冷面厉声呵斥着龟奴,心中有着片片疑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少今晚的新娘子呢?”

龟奴进门看到一室狼狈也是一愣,不禁上前问道,“小兄弟,你姐姐呢?”

小男孩咬牙,“我不知道。”

“什么?”龟奴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今晚的竞价可是有史以来最高的一次,虽然银子不会全部进他的口袋,但是一旦交易达成,他的分红也是非常可观的!可现在看着人去楼空,眼看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心中甚是不甘心,不禁责怨起这小孩,还有。。。。。。

龟奴这才发现妓院的老鸨正被绑成粽子扔在地上,不禁惊呼一声,“妈妈,你怎么被人捆住了?是谁干的?”

“还不快过来将我身上的绳子解开!”那老鸨一怒,随即睇了一眼小男孩,说道,“一个贼人闯了进来,掳走了那姑娘,小公子奋力反抗,却被还点了穴道,老身也被捆成了这般模样。”这小男孩是严津的人,一切还是低调行事为好,不禁心中一声叹息。

“哪个贼人居然敢如此肆无忌惮?”龟奴愤愤道,“妈妈可看清贼人的面目?我这就去告官,将那人捉拿归案!”

老鸨怯怯道,“那人带着面具,我也没看清楚,想来是个武功高强、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看上了竞价的姑娘,却又拿不出银子来,这才先下手为强,抢了姑娘去!可吓坏老身了!”

“江洋大盗。。。。。。”龟奴看着一脸愤色的老鸨,脸上也不禁染上一层怯懦,“妈妈,你可是确定?”

老鸨斜睨了这个没出息的弟弟一眼,“我十分肯定,再说,有小公子为证。”

龟奴这才又看向小男孩,“此事可是真实?”

小男孩微微顿了一下,睇了老鸨一眼,随即点点头。算她识时务,没有乘机报复于他,脸色这才缓了缓,可想起待会无法跟师傅交代,脸色不禁苍白了几分。

西门洛沉下脸,倒不觉得事情真相如此,联想着刚才那男子有些诡谲的表现,似乎早就知道新娘子会不翼而飞?什么江洋大盗,都不过假象罢了,真是可惜!“真是扫兴!好不容易竞价到手,怎么就被人抢了去”

龟奴赶紧上前迎合道,“西门少爷,凤艳阁除了那姑娘,还有其他很多很多如花似玉的女子,只要大爷愿意,要多少都给您叫来!”

西门洛嗤笑了一声,“那也不是我想要的那个,尝着也没滋味!不过,你们是否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老鸨微微蹙眉,“公子抱歉了!竟然那姑娘已经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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