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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弃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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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转身对上龙昊天的双眸,带了几分窥探,几分戒备,可眼下危急的情况又让他根本无暇追究太多:“血房实不宜久待,皇上先请出去。”

龙昊天压抑在心头的恼已经浮现在了脸上,又掺杂了一抹不可置疑的忧心,微微歉疚着,语气和缓道:“那刘伯好好照看你家小姐!是朕疏忽了,以为将她带回了皇宫就安全了,却忘了这皇宫还是有太多心怀不轨之人,朕这就去彻查!”

闻言,安中磊的眸光倏地变冷、封冻,冰寒得犹如千年寒冰,听得出皇帝的意思,难道暗中下手的人又是他不成?双手不禁握拳,他和他之间,终究需要一个结果!

忧虑焚心,恨意烧毁了仅余的犹豫,心中坚石,洒上了毁灭的决绝!

刘仁看着皇帝走出了房间,再转向安中磊道:“你也先出去吧!”

安中磊摇头道:“我留下来陪着容儿。刘伯,容儿她……”

刘仁摇摇头,声音淡淡的:“什么都别说,不管如何,到现在这个孩子也非生不可了。你去外面守着,不要离开,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至于其他的,暂时什么都别再说了。”

安中磊顿了顿,四目相交间,想起了两人之前的协定,于是点点头,然后再转首看了席容一眼,眸中灼灼的关心不容置疑:“容儿,不怕,我就在外面,会一直陪着你的!”

席容点点头,有些依恋着不肯松手,最后还是放开了手,咬牙看着他走出了房间,房间再被刘仁轻轻阖上。

“刘伯……我要我的孩子……”忍痛的眸子一暗:“可是……可是他甚至未满七个月……他能够活下来吗……”她也懂得医术,心中也有一分底,她好怕……

可是就这么放弃吗?她不甘心呀!双手摸着肚子,这是他们守护了那么久的宝贝!宝宝,你怎么忍心在这个时候弃父母而去!

刘仁微微蹙眉,声音却是和缓软软:“小姐,什么都不要想,有刘伯在,你们……都会没事的!”一手抚触上她的皓腕,眸底一变,强压住心中那份狂涌的忧焚,他从怀中取出一套银针放在一旁,再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中倒出一颗药丸:“容儿,先把这个服下,可以暂时减轻你的痛苦。”说罢,扶着席容欲要喂她吃下。

“刘伯?”席容不确定地看着他。

“傻孩子,还怕刘伯害你不成?”顿了顿,他继续道:“放心吧,你会没事的,宝宝也会没事的。”

席容这才安心地将药丸服下。

……

安静,太安静了。

屋里屋外,都是同一般的安静。

这般安静的环境该是有个孕妇在生孩子吗?

安中磊心悬半空,双拳攥得紧紧的,只觉得那份死寂蔓延,渐渐地沁染进他的心脾,让他全身变冷,寒到心底。

可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能做的只有等待……

本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此时此刻,他心中不断祈祷着她的平安!哪怕不要孩子,但是她一定要活下来!他欠她的很多,他想要用一辈子来偿还!

身躯僵滞,好似连呼吸都凝滞了。

虽然只是一个时辰,可是他却好似等待了千万年,每一刻都是煎熬!

当房门打开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胆怯,心中的恐慌不言而喻,怕什么?怕那沉寂后的结果悲惨凄凄,会让他死心决绝!

双手紧紧地握拳,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没了感觉。

房门开启,走出了刘仁,只见他脸色泛着一丝苍白和紧张后的倦怠,手中抱着一个襁褓。

孩子!安中磊眸光一滞,大步上前:“刘伯,容儿她……”

刘仁摇摇头:“她暂时没事了,只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修养……”他的声音低低的,看着他的眸子深沉得若有所思,眼底含了一抹凝重。

“真的吗?那么就好……”安中磊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进去看容儿……”

话还没说完,却又被刘仁拦住了,他说:“你先别进去!”顿了顿,才将手中的襁褓交了出去:“这是你的孩子……你先好好安顿了他吧!不要让容儿醒来之后看到……”

失身弃妃  第二百零二章  娇妻在怀

安中磊一顿,听着他如是的语气让他心中一寒,下意识地伸手抱过孩子:“为什么我没听到孩子的哭声……”孩子一生下来,不该是嚎啕大哭才是的吗?

他的脸色蓦地变得僵白,怀中的孩子哪来一丝生命气息?!

皱皱的小脸苍白,紧闭的双眸丝毫不见睁开的迹象,冰冷的小身体更是僵硬犹如岩石。

这时,刘仁的声音幽幽响起:“这孩子在娘亲的腹中便已经是……死胎……”

“是因为掺杂在龙涎香里的毒吗?”顿了顿,安中磊的声音平缓地响起,淡定得十分空洞,眸中的伤痛浮沉之后,一如风暴前的海平面宁静,或者说是……死寂。

刘仁没有回答,默认。

许久。

安中磊再问:“容儿她真的没事了吗?”

“嗯。”刘仁点点头。

“那就好!”至少她还在,不是吗?安中磊有些失神地将孩子抱递给他,双手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害怕伤害到这个无缘的小生命,虽然他已经……“我先进去看看容儿。”

刘仁接过孩子,声音低低道:“进去吧!”

……

空气,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安中磊看着在床上沉沉而睡的人,被褥上可见触目惊心的干涸血迹。

她的容颜苍白,汗水浸湿了长发,干燥泛白的双唇,紧蹙的眉头尤带着忧心不安。

他在床沿上坐下,双手拂开沾在颊边的湿发,动作异常温柔。

好果她知道孩子最终还是逝去了……

安中磊眸光一滞,心中的疼痛一齐涌来,为孩子,也为她的疼痛。

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眸中闪过决绝的伤痛。为什么?为什么上苍要如此待他?

昭王爷吗?他不会放过他的!孩子的仇恨,这一次,他绝不再心慈手软!

……

房外。

远远的。

小太监跟着皇帝折回,当他看到他手上的血迹,不禁低声道:“皇上,你的手……”

龙昊天有些恍惚,随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举到眼前,那是一片干涸的血迹,那是她的血,那是孩子逝去的生命。

怔忪之后,他眸光闪过一丝沉沉的内疚。

虽然毒不是他下的,但是他不喜欢那个孩子却是事实!那是他的私心,并不希望她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所以他即使发现了异样,也选择了忽略。就算是……他在为自己争取吧!歉疚盈满胸口,却丝毫没有悔意,因为一切如愿。

不过现在,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的不是他!这份自知之明让他幽幽的眸光一黯,转身冷冷吩咐道:“回宫。”

“是。”跟着的人忙不迭俯身跟上。

龙昊天往前走着,脚步快而大。

昭王爷无视他的存在,又遣人暗中加害,这一点让他恼怒不已,可是那时,他最终还是压抑下了那份怒意。

顺水推舟。如果当初他及时阻止,或许那孩子就不会……

可惜,事实即成,从来就没有或许。

……

灰蒙蒙,雾蒙蒙。

眼前尽是一片淡淡的雾霭,看不清事务,辨不清环境,脚步迷迷,不知身处何地,不知该往何去。

席容有些恍惚地转身看着四围的迷雾,心中怅然若失,不禁双手揪起自己的襟口,好似某种珍贵的东西正在流失……

为何心揪得如此紧?为何忽然间变得那么怅然若失?为何沉坠的肚子此刻忽然变得那般轻松,轻松得让她心慌?

双手下意识地抚向小腹,一片平坦坦的……

这才想起来,这孩子想是已经降生了。

那孩子在哪里?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她看不到孩子,听不到孩子的哭声?夫君呢?刘伯呢?为什么只留下她一个,清清冷冷的?

多么期待看到那个孩子!漫漫六个月,好似一辈子的等待!可是为何她就是走不出这片迷雾?!

孩子,她是多么想看到她的孩子!可是孩子在哪里?在哪里?为何她会如此惊慌?那份不知所措的畏怯是从何而来?

这时,那孩子好似听到母亲的呼唤般,雾霭逐渐散去,在朝阳的光芒璀璨映下,茵茵的草坪上,一个娃娃挥舞着肥短  ?  。 的双臂,笑得灿烂,那般怡然自得。

席容不禁释然一笑,迈步往前,却又怎么都走不进那片美好,分明就在眼前的,不是吗?可是却为何遥远的好似挂在天边的美梦,如此遥不可及,又好似水中幻月,一去碰触,那份美好就要支离破碎。

惶然止步,心中的慌乱不已,手足无措之际,对着那孩子轻轻摇手道:“宝宝,是娘啊,快到娘这里来……”她柔声道。

孩子仰首,好似看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随即挥舞着双臂向她爬来。

席容笑得更加温和可亲了,就怕一不小心惊吓了他不敢再前行,心中溢满暖暖的幸福,看着脸上那一抹笑靥,她愿意将世间最美好的都捧到他的面前。

只是……

瞬间,天地变色,璀璨光明不再,倏地世界只剩下一片晦涩的黑暗。

失了孩子温润的笑颜,眼前一片漆黑不见五指,席容一惊,顿时慌了:“宝宝……宝宝……在哪里?你在哪里?”

可是,黑暗依旧是黑暗,死一般的沉寂,那股凉意彻底冰寒了她的心。

直到感觉有人一直摇晃着她的身体,耳边传来声声担忧呼唤:“小姐!小姐……”

“刘伯……”席容下意识地呢喃着,微微转醒,张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刘仁忧心的面容,而她,只觉得身体虚弱无比,软软的,一点劲道都没有,而唇瓣上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那是她自己的眼泪。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了?”刘仁关心地问道。

席容怔忪了一下,这才发现空空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俩,随即揪着他的衣袖问道:“刘伯,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

刘仁张口,心中演示了万遍的话语,却还是难以出口:“小姐……”

“刘伯?”席容疑惑地看着欲言又止的模样,口气一顿,微微放松的心情一下子又局促了起来:“夫君呢?他去哪里了?”难道是他抱了孩子去哪里了?

“小姐,你的身体尚弱,先休息一阵子再看孩子也不迟……”

席容蓦地放开了他的袖口,只是定定地仰首看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的怯懦和不安。

承受着她的目光,刘仁忽然觉得有些狼狈,甚至想要立刻逃离这份不忍,彼此间那份寂静让他心惊。

许久,席容幽幽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睫毛轻颤,眸中含着了然的绝望,却又不自觉地隐藏了一丝希冀:“刘伯……我的孩子是不是已经……”身子因为等待而随之微微颤抖着,声音却又出乎意外地冷静,冷静得犹如狂风骤雨前的大海,幽幽深邃,宁静的表面掩盖了其下的波涛汹涌。

刘仁看着她,眸里闪过一丝坚决:“小姐,你们还年轻,孩子以后可以再生……”

席容闻言,只觉得心中那一丝仅存的希望消焚得彻底无踪!双手更是死死地攥住了锦被,指节泛白,咬唇,唇瓣泛白,眼眶中热泪不由得滚落!

“小姐……”看着她低着克制的模样,刘仁不禁担忧了起来。

好一会儿,席容仰首看向刘仁,带着哽咽的抽泣道:“那孩子呢?即使他已经……我也想看看……”

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刘仁顿了顿道:“小姐,孩子已经……入土为安了……”

席容一顿,眸中悲伤更甚,忽然想到:“刘伯,我睡了多久?”

“……五天五夜。”

“原来我睡了那么久……”扯了扯唇角,带了无限的凄凄自嘲,她居然连看一眼孩子的机会都失去了!泪眼婆娑,蓦地又想到,目光随即看向那碎玉桌,那个香炉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顿时有些了然,眸光映衬着泪光,变得有些晶亮:“是不是因为那个香炉放了其他毒物,才会……”

刘仁静默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小姐,姑爷会为那孩子索回这笔债的!”

席容心头一惊,这才又想到自从她醒来,就没有看到过他的踪迹,于是急急问道:“刘仁,夫君去哪里了?”若是有心人谋害她的孩子,除了那个人,她不做第二猜想!可是,如果安中磊真的去找那个人了,那么……

心中乱糟糟的,矛盾而复杂,席容随口问道:“刘伯,这些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刘仁冷哼了一声,带着愤愤却又解气之色:“现在的昭王众叛亲离,皇帝自然不会放弃如此大好时机,更加上飘渺阁的围追诛杀,昭王府只怕气数已尽。”

闻言,席容脸上眸中泛不起一丝笑意,眸光一转,忧心混着倦色,脸色苍白更甚:“那么夫君此刻也在昭王府里吗?”

刘仁点头。

席容大惊,忙不迭地起身,就想要下床,却不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小姐!”刘仁惊呼上前,扶起她:“你想要去哪里?”

“刘伯,带我去昭王府。现在,马上就去,好不好?”

……

昭王府。

他就这么输了吗?不甘心呀不甘心!

昭王爷看着围堵四周的御林军,他的脸色尚且淡定,只是在经历丧子丧女的伤痛之后,一下子好像老了十几岁。眉宇间淡淡的倦色,眼底挥之不去的哀恸,眸光更冷。

此刻,他眯着双目冷眼看着眼前身着龙袍,一脸威仪的男子,这般才是真正的他吧!只是没想到,就在他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韬光养晦,耽溺酒色是假,软弱无能是假,无天下政事更是伪装出来的!

他冷冷地出言,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几分嘲弄:“不愧是本王一手带大的孩子,没想到你将心机实力隐藏得那么深,那么多年了,居然如此轻易地骗过本王,未让本王察觉你的城府分毫。”

或许,就是因为他是他一手带大的,对他的印象早已深入心底,才会不经意间粗心忽略不设防,以至于察觉之时,危机已经反噬在身边。

脑中还记得那张怯怯带着泪痕的小脸,因为惶恐而四处躲闪,甚至穿着龙袍躲到床上,尤其让他不齿!过去的一切好似就发生在昨天,可是眨眼间,一切都变了。

龙昊天上前一步,束发皇冠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微风徐来,吹起明黄披风一角,眉宇间英姿勃发,炯炯的双目里蕴含了太多太多,过去重重回忆,羞辱和不甘、压抑和隐忍、还有此刻愿望将要得偿的兴奋、以及要大展帝王威严的灼灼锐利。

出言,声音却是无比的淡定,眸中锐芒自是难掩:“皇叔的抚育之恩,朕时刻记挂在心头!只是,朕怎么也想不到朕视之如亲父的皇叔居然包藏祸心,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祖宗基业,皇叔也请你休怪朕狠心了。”

闻言,昭王爷冷哼一声:“既然心意已决,那便是有去无回,今日你我之间,必只能存下一个。”

龙昊天只是淡淡地笑着:“皇叔执意不肯回头,那么也休怪朕不留余地了!”

“哼!”昭王爷不屑道:“就算蓝陵是你的人,那又如何?就算他此刻已经操控了边关大军,那又如何?远水,是救不了近火的!只是本王没有想到的是,蓝老头为了帮皇上,不惜连自己的女儿都可牺牲!”

此番联姻,他本欲拉拢蓝家,却没想到蓝家对他的迎合奉承也是装出来的!虽然对之心早有戒备,但是不想还是功亏一篑……

真是他老了吗?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注定要死在沙滩上?

皇帝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哭鼻子的小娃娃,他的心机之深,他的势力就像是   ?   。  慢性毒药,渐渐地渗透进他权势的皮肉肌里,然后慢慢侵入骨髓,及至连根腐败,摧枯拉朽?

昭王爷顿了顿:“你以为只要除去本王的兵权,本王就只能无奈地受制于你吗?”

皇帝淡淡而笑:“朕自然是有了胜算,此刻才敢立于皇叔面前。”

“哈哈……”昭王爷笑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或许是走眼了,如今你这模样也在情理之中,昊天,你想玩,那本王就陪你玩玩。”

闻言,龙昊天忽然勾唇,眸中莫测的诡谲光彩闪动:“是吗?那皇叔就拭目以待吧!”

他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小队御林军匆匆而来,手上所捧之物居然是龙袍,看到皇帝,随即一队人跪了下来,将东西呈上:“皇上,书房内搜出龙袍!”

昭王爷眯了眯眼,眸中射出几许寒光:“你这是想诬陷本王?”

“做戏就要做全套,不是吗?”龙昊天冷冷道。

“你……”

眉毛一挑,皇帝沉声问道:“不知道这物证皇叔作何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昭王爷依然不为所动:“皇上以为这些小伎俩就能套出本王?”

“皇叔看起来很淡定,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皇上在本王眼中也不过只是个黄口小儿,自然不会未进绝境便先自乱了阵脚。”

斜睨了一眼他淡然的模样,龙昊天不禁恶质地勾了勾唇瓣:“皇叔可是在等那三万禁卫军?如果是,那么朕还是劝皇叔不要再等了,反正到头来也只是空等一场!”

昭王爷眸光一沉,心头隐约蒸腾起一丝不安:“你做了什么?”那三万禁卫军誓死效忠的只会是他!里面安插的将领更是他的心腹,他不相信眼前的皇帝有那个能力扭转局势。

听他发问,龙昊天不答,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他,语气淡淡问道:“对了,皇叔怎么不问问你儿子的下落?”

“莫要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孩子,存不存在未定,就算你拉个人在本王眼前,何以见得他便是本王的儿子?我以为本王会蠢得就此被你束缚吗?!”

龙昊天还是笑:“那么说,皇叔是真的一点都不相信?”云淡风轻的语气,他并不着急,十几年来的等待,享受的便是今日胜利的快感,自是要慢慢来。

昭王爷顿了顿,忽然想到:“你的意思是说你利用他去对付本王的三万禁卫军?难道皇史最初藏了那孩子便是为了今日让我们父子相互残杀?”

“利用?”龙昊天摇摇头:“皇叔,你可曾想过,那个孩子早就知晓你是他的父亲?你可曾想过他本身便是恨你至深,甚至已经到了非要对你刀剑相向的地步?”他这么说就是愿意相信那个孩子的存在,毕竟他膝下已经无子无女,那个孩子便是一个希望,更是一个奢望。

“哼!那孩子自小便在你们的灌输教唆下长大,欲要与我为敌,也在情理之中!”终起波澜的语调中含了一丝咬牙的恨意。

龙昊天还是淡淡地笑笑,又岔开话题道:“那皇叔可知道飘渺阁的存在?”

看着他一脸的若有所指,昭王爷淡淡道:“一群乱民贼子,本王懂你的意思,皇上指的可是这组织乃是由本王妃妻族余孽所成?”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那又如何?”忽然,昭王爷又蓦地想到,按照他刚才的对话关系,他的意思莫不是……“难道那飘渺阁在那个孩子的手下掌管着?”

龙昊天但笑不语。

这便是答案!昭王爷闻言,幽幽淡然的胸怀此刻不禁翻涌起倾天的巨浪:“我要见他。”不再自称本王,那是来自心底最深处涌动胸口的激动。

“他就是飘渺阁的创始人,人称左使,等会你就能见到。”龙昊天扫了他一眼,淡然道。

“是他?”原来他就是他未曾谋面的儿子!如果是他创建了飘渺阁,那么他对他定然恨极了吧?!

可是他是他的亲生骨肉……唯一的儿子……

忽然觉得心底有些凄凉,浩儿的死让他痛不欲生,他可以将一切的过错仇恨都归结在那个女人身上,可是午夜梦回之时,却怎么也挥不去那血液喷溅沾染满脸的画面!

昭王爷眸光瞬间阴鸷,闪烁的寒光中夹杂了一丝无措,可是最终,他压下了所有的愤慨,阴沉的声音带了一丝哑然,却是坚毅异常:“我要见他!”

龙昊天收敛了笑意,声音里含了一丝威凛:“朕还是觉得不见为好,因为……”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看着他凝神屏息聆听,皇帝的唇边挂起了一丝冷笑:“因为他一见到你就会杀了你……”

“你说什么?”听到这里,昭王爷呵斥出声。

“我是说他一见到你就要杀了你,不然他就得死。”皇帝一字一顿道。

“够了!”昭王爷一声厉吼,喝断了他的话语:“这便是你今日的有备而来吗?不错,你确实是赢了!”

“皇叔,朕不过好心告诉人真相罢了。”龙昊天淡淡道,唇角那一丝弧度很是嗜血。不错,攻心为上,以彼之矛,攻子之盾,如果可以让他自己崩溃瓦解,那么他又何乐而不为呢!或许最初的犹豫不决,就是为了这一瞬的痛快……

昭王爷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脸上一步死灰败坏。

就在这时,两人以凌人这姿腾空翻身而来,来人便是安中磊和左使。

空气瞬间僵滞,无形的张力扩散。

左使看到仇敌,自是怒容满面,仇恨烧红了双眼,恨不得将手中的长剑送进仇敌的腹中!

安中磊微微一顿,因为昭王爷复杂矛盾的目光,他转首看了一眼皇帝,心下瞬间明了……

眸光漾了漾,也好,这一刻,终究是来了!当丧子之痛再次涌上心头,他不禁眯起了眼睛,双目鹰隼复杂的恨意交织。

昭王爷站定,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左使,眸光波涛汹涌,没有想到兰儿居然为他生了一个儿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和他今日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交错的纠葛,再也难以理清,浓浓交织成网的恨意,笼罩了彼此,爆发之后只有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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