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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路归途-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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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这一生在所有人眼中,她都是人生赢家,未出嫁前是世家嫡女,出嫁后是一品宫妃,等到儿子成为皇帝之后,她便是全天下最为尊贵的女人,唯独一点挫折,也就是早逝的女儿,但杀女之仇早已报了,她其实没什么烦恼。
进宫时,景元帝还在与朝臣议事,所以离邪先陪着蔓蔓到永福宫探望何氏,永福宫是离着慈宁宫最近的宫殿,太后去世之后,慈宁宫除了洒扫太监、嬷嬷之外,就鲜少有人踏足,这也就导致永福宫这里异常的安静,景元帝一个月最多也就来永福宫两次,永福宫安宁寂寥,但何氏却觉得很好。
在后宫,何氏过得满足,她这辈子唯独牵挂的也就是女儿,以前是牵挂女儿的身世会不会被曝出来,现在便是牵挂女儿的未来,迄今为止女儿和驸马成亲也有十多年了,却从未开怀,夫妻俩就是生不下一个孩子,这让何氏心中总是牵挂着,时常在观音佛像面前请愿,希望观音娘娘给女儿赐予一个孩子。
离邪坐在一边,看她们母女说话,他把目光从何氏身上移开,移到院中稀疏的草木上。院中草木凋零,但何氏让宫人打理得很整洁,整个院子生活气息很浓厚,是一个让人心灵安宁的地方。
何氏这一辈子,只有一道坎,便是被父亲和兄长所卖,唯一的机会那就是十七岁那年,她能不能抓住机会脱离囹圄?抓住了,她这后半生便能安宁度日,抓不住便一直身陷囹圄,且会早早亡故。
当然很显然,何氏抓住了这个机会,那便是被宣平侯带回京城。
不一会,景元帝派人来传离邪和蔓蔓了,于是两人便向何氏告辞,前往御书房面圣。
正好景元帝中途休息,在补充能源,他面前一碗浓浓的鸡汤,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还未走近御书房,便闻到了这股浓香。
蔓蔓吞了吞口水,她朝李德英笑问道:“李总管,父皇在吃什么好东西?怎么味道这么香?这不是引人犯罪吗?”
敢从皇帝碗中抢食,这不就是犯罪吗?
李德英乐呵呵地道:“公主殿下、驸马请进,老奴早就让宫女为公主、驸马准备了一份。”所以公主不用担心陛下吃独食,您有呢!
蔓蔓眼睛一亮,离邪却皱了皱眉,他紧跟着蔓蔓踏过了门槛,蔓蔓已经颠颠地跑上去了,而景元帝正拿着汤匙一脸享受地品着碗里那碗芳香四溢的鸡汤。
蔓蔓闭上眼陶醉地闻了闻另一碗鸡汤的香气,睁开眼就要拿起汤匙品这晚美味的鸡汤,离邪伸出双手一手按住了蔓蔓的手,一手按住了景元帝的手。
“你干吗?”蔓蔓瞪他,不只是蔓蔓在瞪他,景元帝也瞪他,这些年,景元帝觉得这个女婿非常的深藏不露,不管他怎么掏他的底,他都会让他万分惊讶,所以翁婿二人,一直互相较量着,当然这只是景元帝这么认为,离邪根本没把他那点小心思放在眼里,除了为他出谋划策之外,就是陪蔓蔓。
离邪勾了勾唇,看向景元帝说道:“陛下,你若是不想补得太过,被补死,就不要再喝这种加了料的鸡汤。”
哐当一声,汤匙落在碗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景元帝整个脸一下子就绷紧了。
蔓蔓赶紧把汤匙放下,整个手都缩了回来,原来这不是美食,这是要人命的毒鸡汤!
“李德英!”景元帝叫了李德英,让他赶紧把唐御医宣来,看一看这晚鸡汤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且还要让人查,到底是谁往这里边动手脚的?
离邪眼神闪了闪,这东西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大夫可以做出来的,定然是出自罗家那几个女人手中,而罗初然不在京城,罗初玉是个废材,不需考虑她,孟林书的金手指是声望系统,迄今为止系统不会让她害人,所以这东西只可能出自罗初云或者罗初岚,那么到底是出自谁呢?
唐御医很快就到来,但他翻来覆去把这碗鸡汤检查了个遍,没检查出任何问题,且景元帝的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相反景元帝的身体比上一回诊脉时,还健康了几分,那血液流畅通畅,脉搏和心脏跳动有力,比一般人健康多了。
“唐御医,有句话叫过犹不及。”蔓蔓犹豫了一下,作为父皇的女儿,她自然是希望父皇身体健康,但人吃五谷杂粮,再怎么保养,老了老了,身体各方面机能就会下降,父皇六十四岁了,还这么健康,甚至比四十多岁的人还健康,这不是有问题吗?
景元帝心中一凛,唐御医点头:“公主所言,臣自然知道,但或许是臣医术不精,检查不出陛下到底怎么回事。”
景元帝把目光看向离邪,离邪淡定地道:“唐御医都检查不出来的东西,陛下就该知道出自何人。”
这话一出,景元帝神色肃穆了几分,他收敛心思,说道:“朕从前日开始喝的这种鸡汤,如今停了便是。”
离邪并未再多说什么,景元帝是一个自己有成算的人,如果是单纯的药丸,景元帝的状况只需吃上两粒,他就会七窍流血瘫痪在床,但药丸被磨成粉末,对方一次又不敢加太多,这种状况,景元帝要连续吃上十日才会渐渐见效,所以这才三日,且今日的鸡汤,他并未食用多少,于景元帝自然不会有大碍。
第439章 六朵金花—34
唐御医心下骇然; 这天下还有他不知道的药物?莫非又是哪种失传的前朝、江湖秘方?那他也不应该完全检查不出来啊,但凡药物; 其实作用在人体,效果无非就是那几种,为何他就完全看不出来呢?
这会御书房只有离邪、蔓蔓、李德英、唐御医,景元帝看了他们四人一眼,微微眯了眯眼,转瞬心中就有了主意,他要瓮中捉鳖; 看看到底会有哪些人跳出来; 正好清理一下朝廷冗余且不干事,又贪婪枉顾大盛律例的官员。
蔓蔓眼巴巴地望着景元帝,问道:“父皇; 你要怎么做?”方才驸马说父皇知道是何人,那到底是谁?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父皇去死,好登上这座龙椅?
这回蔓蔓可就猜错了,诸位皇子此时就算有逼宫的想法啊,那也还没有来得及实施。
景元帝伸手抚了抚女儿的头顶,手掌往下压了压; 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微微一暖,他说道:“蔓蔓不必担心; 父皇自有打算。”
他看了一眼离邪; 这个驸马; 他一直没有看透; 不过不着急,他现在被他用便是了。
“蔓蔓去陪你母妃吧,这事你就别掺合,你只负责每天开开心心就好了。”
蔓蔓歪头看他,眼睛一斜,说道:“哼,当人家想掺合?”说罢就福身行礼,转身就走出御书房了。
蔓蔓回到永福宫,何氏看到她,还有一点惊讶,没有想到女儿这么快就回来了,陛下怎么没留她用午膳呢?
何氏没追问,吩咐厨房再多做一份饭食,她和女儿一块用午膳。一个时辰之后,离邪来接蔓蔓出宫了。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平坦的道路上,蔓蔓盯着离邪,问道:“父皇打算怎么做?将计就计?那是谁下的药?大皇兄、二皇兄?”
离邪伸手揽过她,说道:“前者说对了,陛下是打算将计就计,至于下药之人,不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我暂时也不清楚是谁。”
如果是罗初云,那也是有可能的,她的目标就是当上皇后,所以景元帝迟迟不死,大皇子年过四十岁,再有几年,大皇子是完全没有登上皇位的机会了,她如何甘心?
如果是罗初岚,如果她知道了景元帝一直都知道她做的那些事情,那么为了活命,她定然也要先下手为强。
随后几天,蔓蔓每日进宫,然后关注她父皇的一举一动,发现父皇好像更高调了,他满脸红光满面,生怕朝臣和皇兄皇弟们不知道他身体健康,比谁都健康,且他还在朝会上关心每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臣,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这些老臣能保重身体,未来他们谱写一篇君臣相得的美好篇章。
这也导致某些已经站队的朝臣们各个心中很不是滋味,目光频频在皇帝和某位皇子之间来回,陛下如此长寿,他们支持的皇子还能有登基为帝的一天吗?只怕他们都看不到了。
朝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会引起世人解读,尤其是现在报纸横行,普通老百姓或许不明白其中深意,但报纸上隐晦地解读一下,又暗暗地讨论一下,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
明郡王府,今日阳光灿烂,透过落地玻璃窗照进来,罗初云就在落地玻璃窗边的圆木桌上翻看一份又一份报纸。
半刻钟之后,她随手一扔,啪的一声,报纸拍在桌子边缘,一个不稳,落在了地上,她也懒得捡了。
千年王八万年乌龟,就算是皇帝也甭想长生不老。但明明前世时,景元帝这会早就驾崩了,今生他还活着,且活得比谁都好。
该怎么做呢?要么景元帝退位让贤,要么景元帝突然驾崩。。。。。。罗初云心中已经有主意了,但这事不能着急,必须要好好筹划才行。
靖郡王府,与罗初云的表情相反,罗初岚看着手边的报纸,指腹摩挲着报纸,嘴唇微翘,她心情极好。
现在愈健康,发作起来愈厉害,她等着皇帝乐极生悲的那一刻!
就这样在朝廷上下齐心和乐之下,又过了八/九天,这天依旧是大朝日,原本朝臣还想着皇帝身体健康,他们还是不要想其他了,多多做实事,但今天上朝时,却有些不对劲了,陛下脸色似乎比昨日难看一些,不会是他们看错了吧?
如果脸色还能看错,那么陛下总是咳嗽,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朝臣在大殿中央上奏事情,景元帝在上首撕心裂肺地咳嗽,咳嗽的声音响彻殿内,大臣们和谐的气氛瞬间崩塌,个个垂着头极力拿眼角余光瞟上首的皇帝,就见皇帝拿着一方手帕捂着嘴巴,咳嗽的声音不绝入耳。
朝会结束,方才早朝没有解决的事情,景元帝传了大臣在御书房商议,还未开始议事,李德英便端着一碗汤药进来了,他脸上略微带着几许愁容,不过发现大臣们在看他,又立即收了起来,变成那个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的大总管。
“陛下,您该喝药了。”李德英也老了,嗓音不如过去那么尖利了。
景元帝看着黑乎乎的药水,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愉,说道:“又喝药?哎,人老了,不服老都不行。”
李德英腆着笑道:“这天时越来越冷了,陛下才不小心着了凉,吃了药很快就好了。”
这时大臣们反应过来了,原来是陛下着了凉啊!随即一众人便跟着劝陛下吃药,景元帝没好气地瞪了朝臣们一眼,端起碗一饮而尽。
苦,涩,甜,景元帝面无表情地想着,都给唐御医说了不要放黄连,他怎么就是不听呢?
唐御医表示很冤枉,他确实没有放黄连,药材本身就会带有一丝苦、涩味,除非把药材反复提纯,然后和其它药材相克相和,否则做不到完全没有一丝苦味。
大臣们心思转悠开了,前几日陛下看起来身体很健康,结果天气一转变,就着了凉,看来果然是上了年纪。
就这么连续几日,景元帝身体似乎总是没法复原,原本红润的脸色一天一天地变得苍白干瘦起来,眼窝青黑深陷,不过几日时间,皇帝就像生了重病一样。
傍晚时分,乌云密布,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永福宫,何氏正在整理东西,待会带去永章殿,永章殿是景元帝的寝殿,就在御书房所在后面,如果他不召嫔妃侍寝,他就在御书房后殿就寝,召嫔妃侍寝就在永章殿。
朝臣们看到的景元帝脸色青灰,他们以为是真的,但其实是化妆化出来的,是何氏所化。没错,从第九日开始,景元帝脸上苍白和青灰的妆容是一日一日循序渐进化出来的。
何氏裹紧披风,宫女撑着油骨伞,一行人在雨中脚步匆匆地走着,直到来到永章宫,何氏整理完自己的东西,便让她自己的宫女回永福宫,永章殿这边用不着她们伺候,何况她们留下来反而对她们不好。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所以景元帝这会就在永章殿寝殿内,李德英守在寝殿内,见何氏回来才开了门。
整个永章殿,全部被玄衣卫和禁卫包围着,正所谓插翅难飞就是这般环境。
今晚的雨下得有些绵长,淅淅沥沥,直到夜半时分才消停了,寒风吹着角落里的窗户哐当作响。
宫外,京城诸多人家老爷们夜不能眠,书房里的灯经久不息,直到上朝的时间到了,只是简单洗漱了一下,便精神抖擞地出门上朝了。
此时,天色昏暗,雨虽然停了,但寒风拂面而过,窜入心底,直让人打哆嗦。
各路大臣纷纷在皇宫汇合,听到皇宫上朝的钟声响起,大臣们排好队缓缓走进大殿中,等待皇帝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朝臣的错觉,大家纷纷发现今日大殿中似乎光线弱了许多,朝臣个个神情莫名,以往再活跃的大臣,此时个个缄默。
或许是等了一炷香时间,也或许是半刻钟,一刻钟时间,安静的大殿中终于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很沉,一步一步好像踏进了大臣们的心窝当中。
李德英的声音响起,大臣们行礼之后起身,纷纷趁机瞄了一眼上首的皇帝,站位靠前的十来位大臣心下突突一跳。
昨日虽然陛下脸色也不好,但也没有差到这种地步?好像一夜之间,陛下的精气神就被鬼吸走了。听说最近是珍妃在照顾陛下,莫非珍妃在陛下生病期间不顾陛下龙体勾引陛下,导致陛下精气不足?
不少大臣摇了摇头,想到这十几年来珍妃的安分守己,她膝下又没有皇子,不可能做下如此败坏陛下龙体之事,那么其实事实真相便是陛下身体确实出了问题?
离邪视力好,所以他站在中间位置,也能清楚地看清楚景元帝的状况,如果换罗初然和罗初岚来看一眼,只怕一眼就能看出景元帝的异常,奈何大殿中都是一群粗鄙的直男,对女人化妆那一套,完全不了解,并不知道化妆不只是能让人变得更美,也能变得更丑。
大臣如常上奏,李德英频频看向皇帝,那一脸担忧的神色藏都藏不住,景元帝不时咳嗽,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样。
突然,咳嗽声渐歇,龙椅上的皇帝整个人往地上缩,李德英惊恐尖叫:“陛下?”
正在奏禀事情的大臣眼睛张得大大的,双手不自然地扣紧,其它大臣抬起他们的头颅,脸上表情难掩惊讶、担心,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五人已经先后冲了上前。
“父皇?”
李德英已经先一步抱住了景元帝的头,不过他年迈,没有体力,抱不起景元帝。
五皇子和六皇子年轻一些,体力好,兄弟俩一个抱上身,一个抬下/身,其它皇子也都纷纷帮着扶身。
“快快,宣御医。”
随即,在李德英的指示下,诸位皇子火烧火燎地抱景元帝回永章殿,何氏听到动静,跑出来一看,惊恐道:“陛下?”
然后才慌里慌张地让了道,在皇子们把景元帝放到床上时,她赶紧上前服侍。
唐御医和另外三个御医被人急急地拖过来,气还没有踹平,就赶紧跪在龙床前,挨个开始把脉诊断。
而此时,朝臣已经把永章殿外面挤得水泄不通了。
离邪和另外三个驸马站在诸位皇子之后,并没有围上前,相比其他人的紧张关切,离邪一脸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到底为何。
唐御医等又在开始掉书袋了,反正专业术语,糊弄这些外行人是顶顶够了,什么陛下龙体欠安,歇息调养几日便好了,什么陛下着了凉,好好休养便好了。
如果唐御医三人神情不要那么坚定,大臣们可能会相信,这种时候,御医这般镇定自若的表情反而让人觉得处处是漏洞,且诸位皇子也不相信,如果只是简单的着凉,怎么可能从龙椅上栽下来呢?
离邪心中好笑,真的看不出来,景元帝演戏这么专业,他唱着一出戏,就不知要把多少人骗进去了呢?
唐御医开方子熬药,大概两刻钟时间,景元帝适时醒来,这时药也熬好了,看着面前这碗黑乎乎的药,景元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的目光掠过人群,最后落在了离邪身上,别人看不出离邪眼中的趣味,不代表景元帝看不出来。
“朕没事。”一般有病的人都会强调自己没病,景元帝这般说反而让朝臣们相信他病得不轻,他有气无力地靠在李德英身上,大皇子等人抢着喂药,但景元帝伸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何氏,大皇子几人神色微微不自在地让出了位置,然后看着何氏给父皇一勺一勺地喂药。
等药喝完了,景元帝把目光看向床前这些人,他的儿子、女婿,还有宗室比较受宠爱的侄子们。
“都散了吧,朕没事。”景元帝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然后大皇子五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跪地叩首:“儿臣不打搅父皇养病,请父皇保重龙体。”
皇子们都离开了,驸马和侄子们还留着干什么?不一会,整个寝殿人就空了,而外面的大臣也都被打发走了。
见没有人,景元帝一把掀开身上的锦被下了床,李德英垂头站在一旁,就连何氏神色都忍不住带着一丝笑意。
景元帝只是看了他们两人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景元帝这一倒下,瞬间让宫里宫外热闹起来了,柳贵妃、张贵妃、容惠妃、蔡贤妃等每一个嫔妃都动起了心思,不禁这些高位嫔妃频繁走动起来,就连低位嫔妃们也都互相串门,在这寒冬之际,宫里一下子就热闹了。
宫外,各派官员赶紧找个时间聚在一起,讨论一下,皇帝这一病,代表着某种讯息传出来了,他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市井之间,百姓们也在讨论这件事情,有的单纯是担心景元帝的身体健康,很坦白地说,景元帝是一个好皇帝,他们不希望这么快就换一个皇帝,不过这件事情不是以他们的意志力做主,如果要从诸位皇子当中选一位,那选谁好呢?
晌午过后,皇宫下发一道圣旨,着令左右丞相、六部尚书等重臣为主、五位皇子为辅一起处理政事,最后召见了几位武将大臣,九门提督、禁卫统领等,似乎一场无形的暴风雨就要来临了一样。
傍晚时分,天幕漆黑,京城各处热闹的街道基本上都关门闭户了,就算红街区原本灯红酒绿的青楼只有街头街尾两盏红灯笼高高挂着,给这漆黑的街道带来一点亮光。
靖郡王府,罗初岚还在等赵琦下班回来,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足够她心中仰天狂笑,这种药只要发作了就无解,她等着景元帝的死讯传来,不过在这之前,她该如何做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呢?当然景元帝最好是想不起她。
忙碌了一天,赵琦回到府里,看到妻子在灯下等他的娇美容颜,即便现在寒风刺骨,他心中也是温暖如春。
“用晚膳了吗?”罗初岚款款走上前。
赵琦一把拽住她的手,点头说道:“我已经用过了,你别操心了。”
“那就好,朝会上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别为陛下担心,前段时间陛下还身康体健,没道理不过是着了凉就一下子倒下去好不起来了。”
罗初岚伸手把赵琦的外衣脱了下来,听到她这话,赵琦微微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这次可能未必了。”
顿了一下,赵琦才说道:“你是没看到皇叔的脸色,让我难以相信,半月前他还生龙活虎,今日就这般暮色沉沉的样子。”
罗初岚挑起眼眸,神色惊讶道:“怎么可能?”
“是啊,我也觉得难以相信,但亲眼见过皇叔那幅鬼样子的话,都不会相信他没事。”赵琦烦恼道:“皇叔没有立太子,这可真是糟糕的一件事情。”
随后赵琦神色严肃了几分,说道:“明天我找父王商议一下,这些年来我们与肃郡王走得近,虽然没有完全得罪其它皇子,但这种事情容不得我们当墙头草。”
罗初岚嘴唇微微往左扯了扯,听到这话,叹口气道:“自古以来,为了那个位置,流血牺牲的还少吗?多少人是被无辜牵连的。”
夫妻俩一时沉默,但赵琦纯粹是担心,而罗初岚是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不能让二皇子先跳出来,那么就让其他皇子先跳出来才是真的。
丞相府,不,现在不叫丞相府,府外挂着的匾额是蔡府,蔡相年龄比景元帝年长二十岁,如果他现在还活着,那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不过可惜,他没有活到那么久,在七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没有蔡相,三皇子就等于少了一个有力的出谋划策的帮手,蔡嘉昌这位表兄能力不足,而能力超强的表弟不只是他表弟,还是妹夫,是他父皇的得力帮手,父皇不会让他帮助他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景元帝生病,早晨的大朝会小朝会就被取消了,诸事更多的由诸位大臣商议着处理。昨儿晚间离邪和蔓蔓回到蔡家这边住,正好离邪叮嘱兄长蔡嘉昌一些事情,骆氏对外面的事情朝堂政事懵懵懂懂,这种情况她只担心自己的儿子会不会被这场风**及?当然离邪让她不用担心,好生呆在家里,她也就听儿子的话。
至于蔡嘉昌,离邪主要是担心他跟着三皇子起哄,三皇子那娃肯定会被当着踏脚石,希望他不要那么蠢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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