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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要嫁诸葛亮-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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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悦莹心内道:“不过是看看这些安宁还能盛开多久!”可是,她嘴上却说:“你不是说,我爹会来吗?”等人才是等,等世道纷乱不该是等,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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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蓉眼睛一亮,“对啊,走时老爷是这么说的!”她恍然大悟,“原来小姐天天在等老爷啊!”她伸长脖子向远处的路上看过去,好象黄承彦马上就能出现一样。
方悦莹走到榕树下坐下,她靠着树干仰起头,出神的从树叶间看着蓝天。古代的天真蓝啊,蓝的好象一根明亮的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眼睛:“天真蓝啊!”她小声的感慨。
玉蓉早就收了伞站在方悦莹身边,听到方悦莹这么说,她也抬头看看天:“天不一直这个样吗?”她不明白这个小姐在想什么。
方悦莹扑哧一笑“可不这个样吗?”她转头看着玉蓉,“我看你这些天和清风处得不错,以后我让你嫁给他吧!”玉蓉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妩媚动人了。
玉蓉脸一红,啐了一口:“小姐总是这样,没个正形,我不理你了!”她转头一径向草庐走去。
方悦莹含笑看着玉蓉的身影消失在竹木林间,才转回头来悠悠叹了一声--来这个时空也久了,却没有什么奇迹出现,指导她回到现代。
看着周围这些人,再想想他们的结局,方悦莹不禁伤感,仰头又看天,依然是蓝的那么纯净、无辜。“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她轻轻的念道,未知是可怕的,可已知又是痛苦的。
“姑娘,好诗啊!”一个华发鹤颜的人从岗下走上来,他笑眯眯的说,“黄姑娘吧?”
方悦莹呆了一呆,也笑起来:“司马老先生吧!”知道她是谁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她想想也就猜到了。
司马徽微笑:“姑娘果然冰雪聪明,”他打量了一下方悦莹,“姑娘能舍表求里真是不易啊!”他点头赞叹。
方悦莹呆了一呆,不明白司马徽之意:“老先生之意是?”她犹疑的问了一句,不等司马徽回答,她又笑着说,“是说我的容貌吧?呵呵--父母所赐,不敢弃也!”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别人的诧异。
司马徽拈须,但笑不语,方悦莹又说:“老先生是来看诸葛亮的吧?”上岗来的名士,多来拜访诸葛亮,更何况是司马徽--诸葛亮的老师。
司马徽摇头:“不是,老朽此来是拜访姑娘的!”他看到方悦莹,笑着解释道,“听闻孔明聘得好女,老朽前来领教!”
方悦莹略有些羞涩:“老先生笑话了,月英只是到孔明这里暂住,”随即她又大方的一笑,“月英无德无能,岂能当得先生的拜访!”她站起身,“本应月英前往府上拜望,只是月英一介小女子……”说到这里,她停了口,只是微笑。
司马徽看了方悦莹半晌,微叹道:“姑娘不是一般人,若说孔明仍卧龙,姑娘可以说是一只栖鸾!”他又凝神看了片刻,“你这鸾与凤雏不同,他得势即可腾飞,姑娘却是飞与栖自由随心!”他郑重的说,“姑娘飞与不飞,皆在姑娘一念间啊!”
方悦莹大为意外:“老先生的意思是?”自己是鸾凤?她不理解,“此鸾凤是指?”不是要入宫吧?
司马徽轻笑:“此凤非彼凤也!”他看出了方悦莹所想,“不过,你确有成彼凤之命,”他又凝神细看,“只在一念间啊!”他又叹道。
方悦莹还是不明白:“老先生的意思是我也会成帝王之配?”她所说的凤就是这个意思。
司马徽慨叹:“老朽一生相人无数,误打误撞,无有不准,”他仍然看着方悦莹,“可是姑娘之相,老朽却不敢妄言了!”他目不转睛,“姑娘身上似有数种变化,种种交替生辉,让人无法看清!”
方悦莹不再追问,只是笑道:“未来谁又能说定呢?”她也听过司马徽之名,她的父亲曾给她讲过,说司马徽人称水镜,看人奇准,“倒是不知道,让人觉得好一些!”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
司马徽仍自顾自的说道:“姑娘本有帝后之气,怎么又来了一股云雾,将此气冲的淡不可现,让人无从捉摸!”他微微皱眉。
方悦莹大惊--莫不是黄月英之命是成后的?将来会有三国的,黄月英会是哪国之后呢?她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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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不做人中龙凤
成龙成凤,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的梦想,可方悦莹却从不曾想过要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仰望这个动作,她不喜欢做,也不想让别人为她做。她只想,静静的过一生,如果能有快乐,当是三生有幸。
“老先生烈日下走来,不见一点暑气,真是与众不同啊!”方悦莹将话题岔开,将来--爱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司马徽笑起来,他伸手从身后擎出一小片扇状物,笑着说:“有姑娘之巧,老朽自然不会被炎热所伤了!”他两手握住小片一拉,只见许多片扇状物被拉出来,个个相连,竟然成了一顶圆笠。
方悦莹一看到司马徽拿出这个东西,就笑了:“月英不过无事,做来玩的,老先生竟然也有?”这圆笠是她无聊时用竹篾编了小片,几片用一个小竹杆在顶部固定,拉开就是一顶帽子,她曾送给诸葛亮一个,谁知道司马徽也有。
司马徽得意的一笑:“那日见孔明带了这个,老朽也就照做了一个!”他摇摇手中的圆笠,“虽不难,却是奇巧的心思!老朽又听孔明说道,姑娘还会做一些独出心裁的东西,故来拜访!”现在他才将自己的来意说明。
方悦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小女子不过是闲时无聊,做些玩意儿解闷的,老先生见笑了!”她笑着看司马徽,脸上微红。
司马徽哈哈一笑:“姑娘何必谦逊!”他看看草庐方向,“姑娘怎么一人在此?莫非孔明不在?”一个姑娘家,独坐树根上,仰望蓝天,倒真是特立独行。
方悦莹嚅嚅的说:“我出来乘凉!”怎么能说她是为了躲人家的女儿出来的,然后又将丫环给气回去了,她只好乱找借口。
司马徽微显讶异:“乘凉?”他想起方悦莹刚才吟的诗,“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他轻念了一遍,“这是姑娘做的?”这气慨可不是一般啊。
方悦莹直接结巴了:“这……这个……,”她的脑中飞速的旋转,这是三国演义》里诸葛亮做的诗,可是,谁知道真的诸葛亮有没的做过这个啊,“这……这是……这是从别处听来的!”这个回答,可绝对写实。
司马徽呵呵一笑,不再追问:“我们到草庐一坐可好?”等半天也不见方悦莹请他进家去,只好他主动了。
方悦莹连忙乱点头:“好啊好啊!”与其在这里被诘问,还不如去草庐让别人应付这个奇怪的老先生,她可没想到自己也算是主人的。
当下,两人一起并行,走到太阳地里,方悦莹将手置在额前,挡着刺目的阳光,司马徽将手里的竹笠递过来,含笑看着她。
方悦莹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当日我就做了一顶遮阳帽,因为,我额上一勒东西就会出汗,腻湿还罢了,只是会头痛,所以无奈!”她做了那帽子也不过是玩玩。
司马徽沉吟一刻才说:“我听孔明说你身体极弱,他百般调养,效果却不显著,今日我来,也是想给姑娘一诊!”他看看方悦莹,“但我观姑娘的气色和精神,却一点也不弱!”他皱眉。
方悦莹抚额:“孔明也真是的,怎么能为这点小事劳烦老人家呢?”又不是什么好事,诸葛亮尽然弄的天下皆知。
正说着,两个人已经穿过竹林,到了草庐前。正在那里引颈张望的玉蓉看到方悦莹和一个老人一起来了,迎上来说:“小姐半天不回来,害人但心!”她看着司马徽,却不好意思问是谁。
方悦莹嘟起嘴:“你把我丢下就走了,还好意思说!”她说完又忽的一笑,“去,将我的花茶冲了来,我与老先生共饮!”司马徽是来拜访她的,她当然要招待人家了。
玉蓉的大眼睛还在忽闪忽闪的看司马徽,方悦莹瞪她一眼,她才跑走了,方悦莹伸手一引:“那边是我住的屋子,老先生若不嫌弃,就进去一坐吧!”她不想打扰诸葛亮和司马婉芸。
司马徽笑道:“好,今日我是姑娘之客,客随主便!”他早也看到了,正屋内有人在。
正说着,诸葛亮也走了出来:“师傅来了?”他有些意外,“有事就叫亮前去便可,如此烈日,您老人家怎么过来了?”他住岗上,司马徽住岗下,上来自是辛苦的。
司马婉芸一听诸葛亮的话,花蝴蝶般飞了出来:“爹!”她冲上去抱住司马徽的胳膊,“爹,你也来看孔明哥哥?”她笑靥如花。
司马徽笑着对诸葛亮说:“我不是来看望你的,我是来拜访黄姑娘的,”他又看看司马婉芸,“婉儿在此做甚?”对这个娇纵的女儿,他也是宠爱有加。
司马婉芸不悦的撇嘴:“你来看这个丑八怪?”她忿然的瞪了方悦莹一眼,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她还是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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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风动?心动?
司马徽沉下脸:“婉儿,你怎么能如此说话?”他也听司马婉芸在家一口一个丑八怪的叫着方悦莹,喝斥数次她也不改,他没想到她当着方悦莹的面也如此说话,“如此伤人之语你也说得出来,怎么配做我司马家的女儿?”他觉得司马婉芸太过份了。
司马婉芸哇的一声哭了:“你们都喜欢这个丑八怪,因为她都对我不好!”她又哭着跑了,嘴里还说着,“我去告诉娘--”
司马徽摇头苦笑:“这孩子,从小让她娘和我惯坏了!”他略带歉意的对方悦莹说,“姑娘不要生气,她不知道姑娘白龙鱼服,你……”他还想解释。
方悦莹笑起来:“老先生莫为此责怪令爱,月英生的丑陋,不怪别人笑话!”她脑子里在转那句“白龙鱼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又不好问。
诸葛亮忙将司马徽向自己房内让:“师傅,进屋歇息吧!”他又唤清风,“清风,倒茶来!”
不待清风回话,司马徽就摆手:“不了,我今日特来拜访黄姑娘,孔明有事自去忙!”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诸葛亮失笑:“师傅倒也干脆,直接将弟子就赶出去了!”他慨叹,“亮不过在看月英姑娘的画儿,亮相信,师傅一定有兴趣一观!”他嘿嘿笑道。
方悦莹大喊起来:“孔明,你不许乱让人看我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想到司马徽看自己的漫画,她汗颜,不知道会将这老先生吓成什么样呢。
司马徽却真的来了兴趣:“哦?老朽倒要一观!”看到方悦莹涨红的脸,他笑了,“姑娘怎么如此紧张?”他不等诸葛亮再说什么,直奔进屋。
拿起桌上的图,司马徽仰天长笑:“黄姑娘,你这两只兔子画的,绝对传神!”他转头,对诸葛亮说,“孔明,你就是呆板了一些,你看,你的兔子,与黄姑娘的一比,几近无色!”想了想他又说,“其实,取要而弃形,才是高招,你明白不?”
诸葛亮思忖了一时,点头笑道:“师傅教训的是,孔明明白了,择要弃次,方为上策!”他的眼睛发亮。
司马徽不置可否:“你专注太多,却不如敛神一处,才能成就龙腾虎跃之势!”他借机教导诸葛亮。
诸葛亮毕恭毕敬的弯腰:“是,亮贪多,专而不精,师傅教训的是!”他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方悦莹看到人家师生授课,觉得自己没有做旁听生的资格,马上转头出门,司马徽却一眼看见:“黄姑娘,你莫走!”他喊住方悦莹,“你给老朽讲讲,这兔子怎么会有这些不同?”他浅笑着。
方悦莹回头道:“人有百般,或善或恶,或灵俊或笨拙,万物也都一样啊!”她淡淡的说,“世间也都没有绝对相同的两片叶子,何况一个动物?”她是唯物主义者,当然学过这些。
司马徽大喜:“姑娘说的有理,老朽佩服!”他也走到门口,看看一阵风吹来,吹的竹叶哗哗做响,“起风了啊!”他喃喃的说。
方悦莹顽心一起:“请教老先生,风动?叶动?还是心动?”她记起了那个佛经故事里的机锋--风动?幡动?心动?
司马徽呆住了,半晌哈哈大笑:“姑娘一语问住了老朽,真乃奇才也!”他又打量方悦莹,“若姑娘为男子,只怕天下也该分你一份了!”他肯定的说。
方悦莹失笑:“哪里哪里!我只不过随口问问,关天下什么事!”她看到玉蓉托着茶盘上来,“老先生,来尝尝的的花茶吧!”对这个时代的天下大事,她不只不感兴趣,相反,觉得烦恼。
司马徽走出来,也不往房里去,他一指屋角的石桌:“有风了,我们去哪里略坐吧!”他仰头看看天,“一时会有雨,我尝了姑娘的茶,就要先走一步了!”
方悦莹也抬头看天,只见天上薄云遮日,阳光已经不象先前那般炽热,可说有雨--那点云是怎么也不能下雨的,她有些不明白:“老先生,天如此晴好,怎么会有雨?”看云识天气,可这云怎么也不象在说有雨嘛。
司马徽抽着鼻子嗅了几下:“姑娘闻闻,风里可有泥土味?”看到方悦莹点头,他又说,“这便是雨风了,雨稍后即到!”
说着,司马徽也不等谦让,就端了一杯茶水揭盖欲饮,看到茶水青中带红,他怔了一下,缓缓呷了一口。待茶进口,他闭目静品,良久才笑了起来。
方悦莹也笑道:“老先生可是喝出了此是何茶?”她有意让司马徽猜。
司马徽却转头对诸葛亮说:“过两日,士元要来看我,到时你带黄姑娘一起过来吧!”方悦莹一听,心里打起鼓,庞统要来--要是认出她……她踌躇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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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路不平,众人铲
方悦莹心里正在打鼓,司马徽却侧目而视:“姑娘此茶大有乾坤啊!”他现在想起回答方悦莹的话了,“花也罢了,倒是那竹叶香,更沁人心脾啊!”他微笑着说。
方悦莹赶紧回神:“本想放些莲子或莲叶的,可是这附近却没有!”她也微笑,“那个泡了去暑还润喉!”在现代,她常在莲花池采了莲花蕊泡茶,虽然微苦,却消炎清热。
司马徽一听此话,才想起来:“请姑娘的脉一看!”若不是方悦莹提起莲子的药效,他差点就将诊脉之事混忘记了。
方悦莹苦着脸,磨蹭着不肯将腕递过去:“我没什么病啊!孔明总天天让人喝药,喝的我看到那个盛药的碗就想吐!”她怕一诊后又要喝药。
司马徽笑逐颜开:“黄姑娘,此时你才象个孩子!”他慈祥的看着方悦莹,“这半天,与你对答,我都忘记你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了!”他看到方悦莹愁眉苦脸,不觉笑道。
方悦莹撇嘴:“孔明又不让人说话,我没办法!”她诉起苦来,“如果不喝,他就时时罗嗦,刮噪的要死!”她说着还瞪了诸葛亮一眼。
诸葛亮哭笑不得,辩白也不是,不辩白也不是,玉蓉此时却说道:“小姐,先生是为你好,你怎么能狗咬吕洞宾呢?”她竟然替诸葛亮说话。
方悦莹晕倒,她象看不认识的人一样盯着玉蓉:“那个……请问你贵姓?我们是否相识?”没想到,她这么挺立的人身后也有一个放水的人。
司马徽哈哈大笑:“路不平,众人铲!诚然--诚然啊!”看到方悦莹的窘态,他暗自点头--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
方悦莹彻底无语,她安静的看看诸葛亮,又看看玉蓉,老老实实的将手腕送到司马徽面前,她看出来了,如果她再拒绝下去,会死的更惨。
诸葛亮和玉蓉互相看了一眼,还没说什么,方悦莹就说道:“如果你们现在想击掌欢呼,我也不反对,只是请动作迅速一些!”她看到了两人喜色。
玉蓉微微一笑:“我知道现在小姐不生气,所以我们等等再庆贺,免得失了庆贺的意思!”她温柔乖巧的回答。
方悦莹猛吸了一口气:“狠啊!”她没发现玉蓉现在也已经道行深厚了。
司马徽却道:“黄姑娘,莫动怒!”他发现方悦莹的腕跳动迅猛,不复是刚才生涩之脉,“还有你们,怎么能联合起来欺负黄姑娘一人呢?”他笑着对玉蓉和诸葛亮说。
方悦莹却斜睨玉蓉一眼:“老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家玉蓉是女子!”她看到司马徽的不解的神态,又加了一句,“女心外向,此定理也!老先生莫怪!”她似笑非笑的说。
玉蓉脸孔涨红:“小姐就会欺负人!”她一跺脚进屋了。
方悦莹这才说:“好了,世界终于清静了,老先生你快肥脉吧!”她看着玉蓉的背影说。
玉蓉的身形在门口一滞:“果然清静了!”他也不回头,“我当是一个巴掌拍得响呢!”她揭开帘子就进了屋。
诸葛亮笑叹道:“有其主必有其仆,果然啊!”他看着方悦莹一头黑线,不禁觉得好笑。
司马徽半晌不语,静静诊了一刻,他抬目看向诸葛亮,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他才站起身:“老朽告辞!”他竟然飘然出了草庐。
方悦莹呆了一下才喊道:“老先生慢走,我不追你!”看到司马徽回头,“你便是拿我学手,我也不笑你!”她看到司马徽诊完就走,故意取笑他,“我知道生死由命!”
司马徽朗朗一笑:“姑娘,命非天定,事在人为!”他转头又走,“老朽医术一无所长,但今之见,与其医身,不如医心,人先自弃,而后命弃之!”声音从远处传来,他的身影已经入了竹林。
方悦莹突然呀了一声,跳起来就追:“老先生,等一等!”她疾冲向竹林,“你忘记了你的竹帽!”她抱着帽子追了上去,诸葛亮都没来得及拉她一把。
穿过竹林,方悦莹看到司马徽的身影已经从岗上消失,她抱着帽子又跑了几步,发现司马徽已经快下岗了,她张大嘴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大为佩服--人家老是老,浑身肯定都是健子肉啊!要不怎么走那么快。
正在方悦莹神往时,天上轰隆一声,雨点落了下来,她刚抬起手试雨大雨小,眨眼间却已大雨倾盆,大水一样泼了下来。
“真的下雨了啊!”方悦莹嘀咕着,心想,反正要湿,不如淋个痛快吧,她挺胸仰头,闭目向天,等着大雨淋漓而至,可她闭了半天也没等到雨水落到脸上。
“干打雷,不下雨?”方悦莹奇怪的说,可是耳边却也听到哗哗的雨声啊,她睁眼一看,只见头顶张着一片青布伞,再侧目,诸葛亮含笑看着她,自己的身子却已湿了大半。
第四十六章 我要改变!
有人说,绾青丝是一生的情缘,方悦莹却觉得,能为自己遮出一片晴空的人,才是终生相依的人。她看着那个自己泡在雨水中,却将她遮的严严实实的人,心里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
“你湿了啊!”方悦莹笑着说,伸手拉诸葛亮,“你进来吧,伞够大的!”如果是相拥,这伞还大了些呢,她这么想,却没说。
诸葛亮在方悦莹的拉扯中机械的走进了伞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此刻眼中的方悦莹巧笑嫣然,好象一株闪闪发光的珊瑚树,光彩夺目,他怔怔的盯着方悦莹,一句话也不说。
方悦莹有些羞涩,伸指轻点诸葛亮的胸:“怎么了?呆了?”她的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诸葛亮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轻咳一声道:“唔,雨好大啊!”他忙将目光转向伞外,说了一句废话。
方悦莹低头笑起来,也不接话。诸葛亮不解的问道:“阿莹,你笑什么?”其实,他也很喜欢方悦莹这个只属于他的称呼,至少目前,他没听过别人这么叫她。
方悦莹勉强抑住笑,捂着胸轻咳了一声:“唔,雨好大啊!”她在学诸葛亮的样子。
诸葛亮的脸顿时飞红,他看着方悦莹,笑也不是,不笑也不也,愣了一时,他竟然伸臂将方悦莹搂进怀里笑道:“这个你也学吧!”他撑伞的手微微在颤抖。
方悦莹被诸葛亮按进怀里后,扑面而来而来的温暖和男性气息,让她的心倍感安宁,她默默偎在诸葛亮怀里,在心里说:“就当借一下怀抱吧!”从她来到这个时空,她没有脆弱过,不是不想,是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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