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超模不好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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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向斯塔克工业的年轻董事长：“又一次谢谢你……”
　　“不好意思请让让！”
　　还未说出的话被打断，几个医护人员推着一张床张从他们身边走过，莱蒂和托尼让出一条路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病床上戴着氧气罩的年轻女人。
　　莱蒂感到自己的心跳徒然加快。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白色的墙壁在变高，往她触碰不到的边缘延伸，有如牢笼一样把她困在其中，男人的嘴巴不断在张合可是她却像听觉忽然消失了什么都听不见，
　　托尼注意到她面色苍白，问：“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莱蒂张了张唇，正要说些什么，病床上的女人却勾起了被封闭在内心深处的回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深现在眼前，将她心里的高墙打击得支离破碎。
　　浑身被撕裂般的疼痛，想呼救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架上救护车，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光亮的手术灯架在自己的头上，耳边不断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杂音，时间的流逝好像被放慢了好多好多倍。
　　“病人没了心跳！”
　　“立即进行抢救！”
　　“把电压调到最高……”
　　“已经是最高了！”
　　“咇——”
　　濒死是一种什么样的经验？
　　好像被死神用镰刀架在脖子前，除了恐惧之外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
　　求生的欲望在这一刻里被放到最大，如溺水之人拼命挣扎，想要抓住点什么，可最后却被只能被无尽的骇浪吞噬。
　　在她重生之后，她一直都没敢去寻找自己前世的踪迹。
　　她没有家人，朋友也寥寥无几，她害怕自己会孤独的死去，身体慢慢的在一片荒凉里渐渐腐化，然后被世人忘记，把她曾经存在的足迹都抹去。
　　世界上再没有林海意。
　　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中，她艰难的颤抖着嘴唇，虚弱的用尽所有力气去组成一句完整句子：“I……I　dont　feel……I　dont　feel　so　good……”
　　虚浮的脚步让她站不住了，她撞向旁边的墙壁，并且顺着墙无力的滑下去，恐慌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泪线，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滚下。
　　随着恐惧的爆发，停用了抗抑郁药的后遗症也随之拚发，焦虑不安的情绪加剧了恐惧的爆发，它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一点一点的把她向悬崖边逼近。
　　“你还好吗？嘿，你先別哭，你知道我对这没撒……”莱蒂突如其来的崩溃让男人开始手足无措起来，给她擦眼泪又不是，只好扶着她让她坐下来。
　　他对上她的眼睛，里面写满了无助和恐惧，让人看一眼都得心碎。
　　心脏病发作？不，应该不是，她的脉搏不像。哮喘？也不对，剩下一个可能，那就是——
　　恐慌症。
　　有那么一瞬间，莱蒂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强烈的死亡威胁感和毒瘾爆发的焦虑感就好像从四方八面涌来的潮水一样她淹没，令她无法呼吸，黑发姑娘拚命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喘气声不断加重加快，一些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而消散，熟悉的濒死感觉把她内心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剖出来。
　　不……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好多事情尚未完成，好不容易才有了第二次的生命，她还未曾一睹那站在巅峰的风景……
　　“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黑发少女虚弱又断断续续的动了动嘴唇，目光开始散涣，手却死死的抓住男人的衣袖，彷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这样做就不会被潮水冲走。
　　烟灰色的眸子深处已经支离破碎，泪水模糊了她的脸颊，颤抖的声音透着一丝崩溃：“托尼，我不想再死一次……”
　　托尼神情一怔。
　　——Again？
　　他没有时间多想了，因为黑发姑娘的状况越来越糟糕，他找回了理智，深呼吸一口，在她面前半跪着，回握了她牢牢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尝试把这只冰凉又瘦骨嶙峋的手温暖起来。
　　托尼向哈皮点回头，后者立即离开去找人过来。
　　虽然知道是恐慌症，但溃不成军的黑发姑娘眼里的破碎让他忽然感到害怕，害怕她会在自己的面前倒下去。
　　恐慌症是一种心理病，不会造成突然的死亡，却会令患者感到自己正面临死亡的威胁。
　　所以他能做的，只有给她信心。
　　“嘿，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他说，温暖的手心把她手掌包裹起来，眼睫毛挡去了一些光线，却无法阻止些星光洒进去这双漂亮的褐色大眼之中，如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样清澈无瑕，“你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稳定有力，让她的心跳渐渐平复起来。
　　“——我一直都在。”
　　黑发姑娘坐在病床上发呆，墙上的时钟的秒针绕了一圈又一圈，那单薄的身影仍像座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
　　直到脚步声唤回她的思绪，她抬头看向进来的棕发男人。
　　“你的身体报告出来了。”托尼的脸色很凝重，平时那双明亮的褐眸此时却在蕴酿着什么风暴，“营养不良，大脑神经系统遭到轻微的损害，免疫系统同样受损——一场严重的感冒都足以让你躺在床上躺个一周！”
　　每说一句，他的表情就阴沉了一分。
　　“——吸毒？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莱蒂委屈极了，难道这具残破的身体是她能控制的吗？他甚至不知道她为了戒毒而一直忍受着多大的痛苦，天天都要吃各种的药，加上时装周前的舆论压力，她没有被压垮已经很好了！
　　不知道个屁！你很了解她吗！
　　一直埋藏着的秘密现在却被尽数知悉，她懊恼之余又一阵自责。
　　黑发姑娘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可她仍然竭力的抑压着，不想让别人看见她这幅样子。
　　莱蒂又气又无处发泄，便一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盖住，赌气似的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托尼意识到他刚刚的话可能说得有些过分了，可莱蒂已经摆明了不想理会他，他想伸手，想去戳戳床上那鼓起的被子包，伸到一半时却顿了在半空，不敢再前进半分。
　　半晌，寂静的房间里响起男人的声音：“抱歉。”
　　被子里的人没反应，继续装乌龟，他尝试用轻松的语气去化解僵硬的气氛：“别闹脾气了，你这样在你被毒品杀死前就会把自己先闷死的。”
　　良久，托尼都未得回应，他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嘴巴却动个不停：“嘿，你不是打算一直窝在里面不出来吧？好了……我错了，行了吧？你想吃什么？我叫哈皮去买。”
　　又是一段寂静，当托尼以为莱蒂真正打算一直不理他，并且即将要扯开她的被子时，被子下那个像一条虫般的轮廓蠕动了一下。
　　“芝士汉堡。”她露出一双被水气蒙着的眼睛，声音闷闷的，“我想吃芝士汉堡。”
　　“芝士汉堡？那有什么好吃的……”托尼小声的嘟嚷着，却也喊来了哈皮让他出去买。
　　……
　　托尼手持一个被咬了一大口的汉堡，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勾起人的食欲，他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的道：“Oh　god——这是什么人间瑰宝？”
　　莱蒂看他吃得正欢快，抽搐着嘴角的提醒他：“如果你还记得，你手里这个可怜的汉堡原本是我的。”
　　托尼舔了一下手指上的肉汁，看着她夸张道：“一个人吃两个汉堡？拜托，你又不是哥斯拉。”
　　莱蒂：“……我就喜欢行不行？！”
　　她难得的想放纵一下自己，结果却被一个在十五分钟前还在嚷着“芝士汉堡有什么好吃的家伙”的亿万富翁抢去了半份美食。
　　……他连汉堡王集团都能买下来了！
　　纽约首富完美的演绎了什么叫“我就是不要面子”，一会儿就把她的汉堡吃干抹净，莱蒂只能狠狠的咬自己的汉堡发泄。
　　间中马丁来探望了她，她解释自己只是疲劳过度而令血糖过低，马丁也没怀疑，只是让她好好休息，没有提起任何工作。
　　在马丁和托尼都离开之后，莱蒂却睡不着了，一个人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了一整晚。她只是想找个人来陪她聊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一个合适的选项。
　　肯定不能告诉伊莎贝拉，以免她担心，弗莱娅又远在巴黎，妮可又不算熟……
　　莱蒂在忽然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隔天托尼再来看她，并且给她带来了一个小玩意。
　　“这是什么？”莱蒂好奇的看着他手上那个MP3大小的装置，问。
　　男人的眼底透着一夜无眠的疲累，却也闪烁着得意的光茫，彷佛是一个在炫耀新玩具的大男孩：“这是一个毒瘾抑制器，你的大脑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形成了新的平衡机制，所以当你的大脑缺乏药物刺激时会令你很难受，但是有一种声波频率可以——”
　　“等等。”莱蒂被他一大串的深奥字词搞懵了，立即打住他，“能不能说正常的英语？或者西班牙语？”
　　托尼反了个白眼：“Ya　lo　se——总之，当你的毒瘾再次发作时，把它放在耳边，然后按这个按钮。”
　　莱蒂没有接过，她抬头看着托尼，轻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What？”
　　她的眼睛闪烁着迷芒，声音透着一丝不确定：“为什么要帮我？”
　　“对我说不想死的人难道不是你吗？”托尼反问，眼睛却看着窗外，外面的树枝光秃秃的，天气一片灰茫茫，他才想起貌似他也好久没有见到太阳了。
　　托尼一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也不是真的无所不能，但是他的确能做到大部份的事情，在他眼里没有用金钱解决不到的问题。
　　物质享受、美女、权力……
　　但是，刚才她恐慌症发作的时候，他却什么都没能做到。如果她不只是恐慌症，而是一些能要了她的命的病呢？他忽然察觉到原来也有很多他无法做到的事情。
　　比如他在无数个夜晚里，自己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豪宅，看着自己在玻璃上那形单只影的倒影的空虚感。
　　如果一些坏事在他面前发生，而他又无法阻止，他会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
　　托尼收起思绪，把装置递给她：“不过它不足以帮你完全戒断，改良版我还在努力，先将就着用这个吧。”
　　莱蒂珍重的接过，“谢谢你，Mr……”
　　“托尼。”男人纠正她。
　　黑发姑娘露出一个疲乏的微笑，眼睛却盈盈亮亮：“谢谢你，托尼。”


第27章　喜欢的类型
　　昨天哮喘发作的那个男孩已经康复出院了，他的妈妈还特意来向莱蒂及托尼道谢。
　　说来好笑，明明她是送人来医院的，没想到也把自己送了进去。而且她的丑态大概都已经被托尼·斯塔克看光了，毒瘾发作、恐慌症发作，还闹了点小脾气……她那些不为人知的黑历史全都被他知道了。
　　送走了那个男孩和他的母亲，托尼注意到她那一脸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表情，故意捉弄她道：“怎么？想召唤仙女教母出来把我洗脑忘掉所有事情吗？”
　　莱蒂：“……如果真的有仙女教母，我希望她能让你闭上嘴巴。”
　　“啊哈。”托尼心情不错的扬了扬眉，“今天还要吃芝士汉堡么？”
　　莱蒂犹豫了下，脑海里已经出现了芝士汉堡的轮廓，但还是摇了摇头，有点可惜的道：“不用了，我一星期只会放纵自己一次，这周的名额昨天已经用掉了。”
　　“你知道你现在营养不良吗？”托尼瞥了一眼她瘦得像根竹子一样的四肢，没心没肺的打趣道：“那这样下去你会瘦得连胸都没了的。”
　　莱蒂反白眼道：“要你管。”
　　“莱蒂——”一个中年男人敲了敲门就推门进来，他看见房间里的托尼·斯塔克时露出意外又不意外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向纽约首富点头示好。
　　“正好你们都在。”马丁把一份报纸摊开，莱蒂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这时马丁用古怪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恭喜，你们又同框了。”
　　莱蒂把脑袋探过去，那份《纽约太阳报》的头条上赫然就是她和托尼，她抱着一个孩子钻进去他的车里，配上一个“托尼·斯塔克的私生子？”就很引人遐想。
　　她看都不用看大概也知道内容写了些什么，《纽约太阳报》最擅长的就是看图写故事，差不多是所有小报里最没节操的一个，报道只能信一半的那种。
　　“我的私生子？”莱蒂还没说话，托尼就先吐槽，“他们的眼睛都瞎了？没看见我和你都是深色头发的吗？怎样生一个金发小毛孩出来？”
　　“而且我需要在十岁的时候生了他出来。”黑发姑娘面无表情的补充道。
　　那孩子都九岁了，那她岂不是差不多在十岁的时候都已经跟托尼搞过了？想想就觉得可怕。
　　就算她的外表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一点，但怎么都不会超过二十二岁，稍为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是虚假报道，不过难保会不会真的有人信了。
　　是真的假的《纽约太阳报》可不会在意，他们要的只是噱头，而且也成功了，今早的《纽约太阳报》的销量超过了同行两、三倍。
　　莱蒂昨天向马丁解释的时候只是说了自己血糖低而恰好托尼在附近，便送她来医院，没有提起这个孩子的事情，没有想到今天会连私生子的绯闻都被爆了出来，无奈之下莱蒂只好向马丁解释清楚这个孩子的事情。
　　“你怎么不早说？！”　马丁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要早点说的话，就不会像现在毫无防备的被人家写故事了！”
　　托尼倒是先为她说话，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与她无关，我公司楼下长期都有狗仔在驻扎——我没有在开玩笑，这《纽约太阳报》的主编是我的狂热粉丝。”
　　马丁的额角狠狠的一抽，他似乎很想对纽约首富吼上一句“既然你预料到怎么还无动于衷啊！！！”的样子，不过碍于后者的身份还是憋住了，只是瞪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莱蒂。
　　等到托尼有事回公司后，马丁神情非常严肃又认真的对他的客户道：“如果你真的和他搞上了，请务必一定要让我知道，我要提前跟媒体打招呼的。”说着，他又抱怨起来：“你要是再这样久不久就来一宗绯闻我迟早要被你吓出心脏病。”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忘了他比我大了十年不只？”虽然在心理年龄上倒是差不多，莱蒂想，“再说，他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大可以放心。”
　　马丁顺口的问了一句：“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莱蒂想也不想就道：“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经纪人一脸释然：“那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因为他和吉赛儿·邦辰交往快五年了？”
　　“不，因为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是超模杀手，在你成为超模都没有机会跟他在一起，而在你成为超模之后我也不再管你的感情事了。”
　　“……”
　　当以后回想起这段日子时，莱蒂没想到他和马丁都各自立了一个Flag。
　　但不得不说的是，托尼送的那个小装置真的太管用了。
　　莱蒂晚上发作了一次，然后按着他的说话去做，把它放在耳边按下按钮，一开始没有什么反应，她完全察觉不到任何异样，还以为是失效了，但神奇的是毒瘾在一分钟里真的褪下去了，连药都不用吃。
　　然而托尼也特意叮嘱她，装置的效果可能会越来越小，最后毒瘾还是会抑制不住，不过他又立即狂妄的保证在那之前他会先把改良版给做出来。
　　不知道马丁在背后干了些什么，她再一次见识了她经纪人的雷厉风行，因为隔天媒体的风向就不一样了。
　　《星报》：“‘托尼·斯塔克和她救了我的儿子！’”
　　看了报道，莱蒂才知道马丁竟然亲自找到了那孩子和他的母亲，并且让他们对媒体说出事情的经过。
　　既然连孩子真正的母亲都出来澄清了，这段无中生有的绯闻又被压了下来，莱蒂的形象还因为她的见义勇为而正面了起来。
　　第三天的下午她就出院了。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说恐慌症是心理的问题，留院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再躺下去她怕自己会长出肉来。
　　美国看医生和住院都不是一般的贵，生一次病都可能让你破产的，所以普遍能负担得起医保的市民都会买医保。
　　伊莎贝拉在刚来到美国时就给莱蒂买了医保，保险公司会报销80％的费用，但是细问之下她才知道原来托尼已经帮她搞定了一切，就算她要一直赖在医院里不走都不用付一分钱。
　　托尼始终没有过问前天她为什么会恐慌症发作，说实话要不是这次的经历莱蒂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样的心理病。
　　她的恐惧来源就是医院，她这两晚都睡得不好，以免再被环境勾起以前的回忆，她还是尽早出院比较好。
　　莱蒂忽然想到，难道是因为托尼知道她会不安，所以这两天都特意来看她？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打消，那位亿万富翁怎么看都不像是细心体贴的类型，她看他应该是闲得闷才来打发时间的吧，还明知道她不能吃却故意在她面前吃汉堡！
　　……
　　《时尚芭莎》美国版的二月刊终于面世了。
　　这一天，在各大书店和便利店的杂志架上一本崭新的《时尚芭莎》静静的躺着，每当有人经过时都会被封面上的金发美人勾走了魂魄。
　　卡门·凯斯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复古气质，她的脸很小巧，小得好像用一只手掌就能覆盖，她的眉眼间布着怜悯之情，微微上扬的唇角又带着似有似无的嘲讽，抹不去的高贵从她的骨子里浸透出来，完全充分满足了人们对西方神话中的女神的幻想，这是一张高级得来又会被普罗大众称为“神颜”的脸。
　　要知道一般人都不太能get到“高级脸”的美，可卡门·凯斯就是个例外。
　　可是当你一反转杂志，又是另一番视觉上的刺激。
　　水上的拉丁美人跟正封上的金发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高贵的女神与神秘的水妖，正与邪，天堂与地狱。
　　不少对时尚界毫不关心的人就冲着这个正封和背封，买了一本《时尚芭莎》回家放着。
　　能从女魔头的口里能获得这样高的评价可不容易，不过大家都认为她们的确配得上。
　　自从在高定时装周上以惊艳的台步让时尚界留下深刻印象后，莱蒂的名字渐渐被人们所知悉，虽然这个并非正封，不过背封亦足以让她再次引起大家的注意。
　　一开始大家都被正封上卡门·凯斯吸引去，可是反转以后又是另一番震撼。
　　时尚女魔头安娜·温图尔就这样评价道：“这两个封面必须放在一起才能产生火花，像太阳和月亮互相照映着对方。”
　　《时尚芭莎》美国版的主编格兰达·贝利：直接道：“这是我近年来最喜欢的一刊。”
　　《纽约每日新闻》的时尚版主编特意点名提到她，而且评价还非常高：“莱蒂西亚·洛佩斯无疑是近日时尚界最值得期待的新人，她用台步征服了所有人，而她现在也证明她不只会走台步，还会拍照。”
　　格兰达·贝利哪会想到当初那个在比赛会遇见的女孩会爬得那么快？她担任《时尚芭莎》的主编都有好一段时间了，见证了无数超模的诞生以及新星的陨落，可仍然被这个叫莱蒂西亚·洛佩斯的女孩狠狠的惊艳到了。
　　香奈儿的高定秀她有去看，这名拉丁女孩跟超模同台的时候毫不怯场，光是这点已经很难做到了，她的台步水平还高得令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新人。
　　当她看见这张照片时，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女孩值得一个封面。
　　奈何定下的封面是卡门·凯斯这位传奇超模，她的表现不比莱蒂差，正好背封的位置还空着，这时恰好WOMEN的人也找上门了，就如她所料的莱蒂的公司终于也坐不住，即使格兰达原本也有这个打算，不过她还是装作为难了一番，卖给WOMEN一个人情，给了莱蒂一个背封。
　　格兰达开始后悔没去看华伦天奴的秀了，据说她跟娜奥米擦出的火花让人回味无穷，就连安娜·温图尔都跟她说：“你没来看真是可惜了，那个女孩的表现会令你吓一跳的。”
　　——令女魔头吓一跳的表现？当时她就心痒痒的，在看完香奈儿的高定秀后的确也被“吓了一跳”。
　　至于先前那个讨论过莱蒂的论坛再次冒出了有次她的新帖子，圈粉了不少路人。
　　“你们买了这个月的《时尚芭莎》了吗？封面的卡门真的太好看！”
　　“这位朋友，反转你的《时尚芭莎》吧，会有惊喜的：）”
　　“莱蒂西亚开了推特的账号了！你们一定要看看她的粉丝列表！！”
　　“你说完之后我看了一眼……OMG那都是些什么名人？！”
　　“卡门好美，但不得不说这个新人的水平亦非常的高，而且她的脸也太好看了，拉丁裔的美女比例真的好高啊……”
　　今天也是Marc　Jacobs的时尚大片的拍摄日，莱蒂跟许久不见的马克·雅各布布布在摄影棚里重逢。
　　因为秋冬时装秀的逼近，这位著名设计师最近忙得不可开交，不过还是抽了一点时间来亲自监督品牌的拍摄过程。
　　他的同名品牌Marc　Jacobs在1986年推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