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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超模不好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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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话说得可毒辣了，马丁看似随意的问旁边的黑发姑娘：“莱蒂，你的推特粉丝有多少来着？”
“前天就达到二百万了。”
“二百万啊……”马丁特意强调了这个数字，“那你的上一条推文有多少个点赞？”
莱蒂微微一笑：“六十七万。”
蒂娜：“……”
她托了托眼镜，冷着一张脸的看他们一唱一和。
“如果你想说洛佩斯小姐的推特是很好的宣传渠道的话，我可不认同。”她说，“这六十七万人里，真的会选购我们公司的产品的人又有多少？这半年以来，梦幻慕丝粉底的总销量可是一千二百万，这六十七万人当中就算有10％会买，哪也只是会带来53。6万美元的收入而已，跟一千二百万比实在微不足道。”
“——六十七万。”马丁又重复了一次，他无惧的迎上蒂娜的目光，“这只是点赞的人数，不包括浏览次数。你知道点赞和粉丝数目的比例能够达到1：3有多困难吗？她的凝聚力远超乎你的想象，特别是对于年轻人——这二百万粉丝里有超过六成都15…26岁的青少年，而贵公司的目标消费群是以16…30岁的女性为主，这不是跟她的粉丝群大范围的重合了？”
好的谈判者永远不会说“这是为了我好”，而是假装“这都是为了你好”。
“她每一条推文的浏览次数都在两百万以上，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都转发过她的推文，他们三人的粉丝总数量超过了一千万——”
这回惊讶的倒是变了莱蒂，她立即看向马丁——我怎么不知道你连托尼和布鲁斯他们都抛出来作筹码了？？
马丁给了她一个稍安无噪的眼神，继续道：“以我所知，想在BBC电视台买一个能够让一千万人看见的广告时段最少需要一百二十万美元——但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
其实一千万这个数字马丁是有点夸大了，托尼和布鲁斯的确有转发过莱蒂的推文，但这个情况比较少见，一千万的阅读量基本是不可能的。
他站在蒂娜的角度出发，一名市场策划者的终极目的就是提高产品的销量，而投入的资金当然是越少越好，能帮他们省钱是个很大的诱惑。
果然，蒂娜已经陷入了沉思，没有想刚才那样立即反驳他们——这个明显的停顿反映出，她犹豫了。
这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马丁在桌子下用脚轻轻的踢了莱蒂一下，莱蒂二话不说就扬起微笑：“15％，是我们的底线，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因为我还有别的工作，今天就先告辞了，期待听见你的好消息。”
说完，莱蒂和马丁就装作要起身离开。
——以退为进，表现出不在意和不着急，无形令自己站于主导的位置。
“等等。”蒂娜开口了。
莱蒂和马丁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同一个讯息：有戏了。
蒂娜深呼吸一口气，背部靠上椅子，“15％可以，但这是有条件的——我不只需要你以图片方式在推特宣传，我还需要你拍试用短片，以及……”
她作出了让步，当他们真的要走而对方又有话要说时，这就是最好的谈判进攻时机——马丁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那么，我也有一个要求。”他用双手撑在桌子上，将自己的身体体积增大，给蒂娜造成压迫感，“她的名字必须放于美宝莲之前。”
蒂娜玻Я瞬＇眼睛。
——把莱蒂的名字放在前面，那么联名款就叫“Letitia X Maybelline”而不是“Maybelline X Letitia ”了。
这看似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要求——名字的前后不会影响利润，然而背后的意义可大了。
就跟电影片头和片尾出现的演员名单一样，谁的名字放最前其实是一个地位的象征，当别人看见“Letitia X Maybelline”时潜意识就会觉得是莱蒂于处于强势，美宝莲处于弱势，他们请莱蒂来合作，而莱蒂的咖位比美宝莲高。
马丁以商业式的微笑面对她：“不然，看来我们合作无缘了。”
这是最后的攻势——抛出最后一击，答应就合作愉快，不答应就拉倒。
既然是最后一击，只能在谈判进行到九成的时候才能用，目的是以最快的方式结束这场谈判。
从他们进门起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关键就在这最后的五分钟里。
到这一刻，他们已抛出自己的所有条件：15％的分成和莱蒂的名字置于美宝莲的前方，情况看似对他们有利，然而马丁还是很谨慎的没有把分成再推向20％。
由原先的10％变成20％就是翻倍，他们未必能接受这个跳跃，因此取一个中位数，马丁猜测15％就是他们的底线了，再得寸进尺可能就变成得不偿失了。
蒂娜已经没了一开始的那种气势，马丁这一口砂糖一口X的谈判方式实在很容易打乱人的思路。
就在墙上时钟的秒钟都转了一圈后，她终于开口了。
……
在离开会美宝莲的会议后，莱蒂和马丁两个人笑得脸上开满了花，一老一嫩两只狐狸心满意足的走出总部。
“15％，啊哈，只要你再努力一下，今年就能挤入《福布斯》模特儿收入榜的前十了。”
“马丁，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
“彼此彼此。”
第86章 被甩的Leo
由10％提升到15％，这其实是一个很大的提升，基数是二千万的话，就是由二百万的分成提高到三百万了。
但是这笔钱真正到达莱蒂的手上还遥遥无期，现在签合同只不过是第一步，到真正的上架最快也得三个月后，收到第一笔钱可能已经是年末的事情了。
好事总是成双成对的来，刚跟美宝莲签了合同，《VOGUE》就找上门了。
这次是美国版《VOGUE》的封面连五页内页，可惜是六月号而不是份量较重的七月号，但莱蒂也知足了。
她在收集四大《VOGUE》封面的路途似乎不太顺利，一年里只收集了两个，人家达莉亚·沃波依在一年里光是意版都已经三个了，只能说她的脸的确不怎么HF，毕竟她是被《体育画报》邀请过的模特。
至于美宝莲那边，马丁跟她说他们开了一次内部会议，最后决定会对这个联名款进行一些细微的改造——主要是针对不持久这个问题，看来他们也意识到光是推出新色号并不足以刺激消费，加入新元素更能增加消费者购买的意欲。
当然，他们的投入是有限度的，就如蒂娜所说，研发新产品是很麻烦的，所以其实所谓的“改造”就是加入一些新成份，目的只是搞搞噱头，跟消费者说“这是加强版！”吸引他们的目光，至于是不是真的比之前更持久了，谁在意呢？
他们连口号都想好了——“更薄更持久”！
……虽然这听上去像套套的广告。
由于这个新色号的最大特色就是“跟莱蒂西亚同款的蜜糖色”，因此她需要参与一部份的研究，让他们调出一种和自己的肤色最接近的颜色。
还好美宝莲的总部就在纽约，《VOGUE》的拍摄同样于纽约的街头进行，让她不用飞来飞去。
美版《VOGUE》的主编就是“女魔头”安娜·温图尔，莱蒂在秀后派对上跟她说过两句话——真的只有两句——“你好，你看起来气息不错”和“在别的秀场再见”。
本次拍摄以外景为主，取景就在本地。
美版《VOGUE》的风格以写实为主，那还有什么比纽约的街头更好的取材了？
完成了化妆及发型后，莱蒂和摄影师及其他工作人员坐保姆车来到一个不算太繁忙的十字路口。
安妮·莱博维茨被誉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女摄影师，她拍过无数名人，包括披头士乐队的主唱约翰·列侬、英国女王、麦当娜、莱昂纳多和MJ，也拍过无数模特，在今天之后将会多出一个莱蒂西亚·洛佩斯。
安娜·温图尔曾经说过：莱博维茨的摄影作品就像是盖了她个人的印记，没有人能像她那样拍出这样的照片。
在车里莱蒂跟她聊了几句，一头灰白不羁的长发及佩戴着长型黑框眼镜女摄影师一点架子都没有，莱蒂较少跟女摄影师合作，但和她们的合作总是很愉快的，也许是同性的关系让她们比较聊得来。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辆出租车，它将会是莱蒂唯一的道具。
纽约的出租车是黄色的，很抢眼，有了这样的大型道具后发挥的空间就多了很多，莱蒂的表现像开了挂似的，连莱博维茨都未找到手感，她一上来就进入了状态。
试拍了几张后，莱博维茨也摸出感觉了，她穿着轻便利落地不断移动，按着快门，迅速掌握光线、色彩以及人物的特色。
“保持着这个姿势……”
往常，莱博维茨是个很会指挥人的摄影师，但今天她几乎都不用开口，莱蒂已经做到了她心里的要求，她能指点的空间倒是不大。
莱蒂先是站在地面，倚在车上拍摄，很好的运用了车门，莱博维茨目前最喜欢的照片是莱蒂打开车门装作在车里出来的一张，她扮演着一位独市的都市女性，眼神强势而富有力度，彷佛倒映着整个曼哈顿，照片充满了都市的繁华感，展示了纽约这个大城市的魅力。
莱博维茨刚想叫她跳上车上去，莱蒂彷佛会读心似的，在她开口前就先自己跳上车上。
她反过来躺在车前盖上，双腿搁在挡风玻璃上，把腰挺起来，让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莱博维茨透过镜头看见黑发女模像猫一样慵懒的舒展着身体，性感又妩媚，上勾的猫眼却十分锐利，直刺摄影机后的她。
因为她整个人倒过来的躺着，显得腿特别长，身体的曲线很具艺术般的美感，莱博维茨露出满意的笑容，这个姑娘在运用身体和道具方面很纯熟，弥补了先天镜头感较逊色的不足。
拍摄的进度快得不可思议，用不了二十分钟她们就拍好了第一辑照片，莱蒂回到保姆车上换了一套衣服继续拍摄。
路人见到有人在拍摄都会下意识地看几眼，发现是一个漂亮妹子就再看几眼，把莱蒂认出了更加驻足往这边靠拢围观。
本着炫耀的心态，他们把拍摄现场拍下来在推特或脸书上发布，“莱蒂西亚·洛佩斯在纽约街头拍摄”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被吸引来的记者及粉丝纷纷涌来拍摄的现场。
用不了十五分钟，拍摄现场已经被好奇的民众和闻名而来的狗仔包围得水泄不通，不过他们都很有秩序地只是围观和拍照，没有上前打扰。
安妮就是其中一个在滑推特时无意中滑到莱蒂在纽约街头进行拍摄然后立即换衣服冲出门的人。
还好她来到时人还不算多，占到一个较靠前的位置，后来人越来越多，来得比较晚的人只能站在后排拼命探出脑袋了。
莱博维茨评估着现场的情况，现在已经不适合继续拍摄了，而且她们今天拍到不少好照片，于是她提前宣布收工。
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们在见拍摄完了，纷纷上前把她包围，要签名。但毕竟她的粉丝只是少数，更多的人只是站在原地旁观，要签名的不过十几人，然而这也足够让莱蒂惊讶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这么多人要签名，以往只是一两个，说到底模特不是偶像，想要拥有自己的粉丝群是很困难的事情，当首次有人向她要签名时她可是受宠若惊了很久。
不过莱蒂是个异类，她一直用心的经营她的推特，经常发布工作和日常生活的照片，带大家一窥时尚界的真面目以及模特平时的工作是怎样的，这也是她的粉丝涨得那么快的原因，会在社交网站上分享工作的点滴的模特相当稀有，而人们总是对神秘的时尚界充满了好奇和向往。
她的粉丝里很大的一部份是颜粉，另外就是被她的个性所吸引——这类粉丝多半是在去年的《奥普拉脱口秀》才认识她的，或者是关注她的推特关注得久了，便日久生情……
有人支持自己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情，别说十几人，就算有一百多人她都会签。
粉丝很有秩序地排队，当中大部份都是女性，还是年轻的女性，看样子很多都只是高中生。
安妮眼看就快到自己了，她越来越紧张，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想着等等应该要跟莱蒂说什么。
然而她还没有想好，她前面的那个女生要到签名和合影就走了，这不是安妮第一次见到莱蒂的真人，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却是前所未有的。
当安妮对上黑发女模的目光时，她脑子一片空白，因为眼前的人实在太好看了。
用一句很俗的说话来形容，就是她美得像精灵，又高又瘦，气质出众，和旁边的人比简直就在发光，无比耀眼。
“嗨，签在这里是吗？”黑发女模接过安妮的笔记本和笔，在上面签了一个名字就还给她。
“你还记得我吗？”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安妮的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你之前给我录制过生日视频……”
莱蒂想了想，对这位姑娘微笑：“你叫安妮，是吧？”
安妮：“！！！！！！”
她现在真的高兴得快要晕厥过去，兴奋得满脸通红，“是的！我……”
她开始 有点语无伦次起来，莱蒂微微一笑，问她：“你好像比我小一年？考SAT了没有？”
安妮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没有，不过也快了。”
“加油，祝你考上心仪的大学。”莱蒂祝福道，“对了，要合影么？”
安妮被她的美颜震慑得忘了要合照，现在莱蒂提醒她才记得，连忙摸出自己的手机，“好的，麻烦你了！”
安妮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和手机，一脸梦幻的离开。
回到家后，她美滋滋的把刚才的合照上传到电脑里，她看着照片里笑得一脸腼腆的自己，本来安妮都还算长得不错的，不过站在美艳的黑发姑娘的旁边，立即就沾上了一股乡土味儿……
不管了，发布到推特上炫耀吧！
……
就在安妮离开后，莱蒂继续为队伍里剩下的几个人签名，终于就剩下最后一人了，但这个人很奇怪，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把脸遮得严严密密，只露出几缕暗金色的发丝，怎么看就怎么奇怪。
不过莱蒂还是很礼貌的问他：“请问要签在哪里？”
男人凑近了她，莱蒂几乎就被吓得退后，因为他的打扮实在太可疑了。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的心里，可以吗？”
莱蒂连鸡皮疙瘩都出现了，什么“签在我的心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说这种土味情话的啊？？
不过这把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保持着笑容：“呃，恐怕这个有点难做到……”
她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男人摘下了墨钟，露出一双大海般浩瀚的蓝眼睛。
莱昂纳多？！
莱蒂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音：“你怎么会在……”
“提前来纽约给你一个惊喜。”莱昂纳多重新戴上了墨镜，“刚好在推特上见到你在这里拍摄的消息，就来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哪来的怪人呢。”她不禁抱怨，随即又绽放出笑颜，“下次来之前可要通知我。”
“你的工作结束了是吗？”莱昂纳多轻笑道，“要不要跟我来一场约会？”
这位大明星的约会显然没有事前计划过，因为当莱蒂问他要去哪里时，他很随意的说：“帝国大厦，如何？正好可以看日落。”
说起来，莱蒂在这里定居那么久了，却从未去过这里的著名地标帝国大厦，于是她没有什么异议的说好。
为免惹起麻烦，莱蒂戴上了莱昂纳多特意多买的口罩和帽子，他倒是没有买墨镜，因为两个都戴着帽子墨镜口罩的人实在太过可疑，他怀疑他们未到达帝国大厦就被警察请去喝茶。
他们坐地铁坐了几个站，即使途人总是以怪异的目光偷瞄他们，但总算没被认出来，顺利来到帝国大厦。
两人买了门票进入观景台，今天是星期三，人倒是不多，只有几对情侣和一些慕名而来的游客在。
因为人不多，他们又站在角落里，所以莱昂纳多干脆摘下了墨镜。
“哇哦。”
登上观景台后，莱蒂立即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
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曼哈顿，接近傍晚，许多大厦已经亮起了灯，五光十色在她的眼里倒映着，带温度的微风吹起她脸颊旁的碎发。
“这让我想起了《金玉盟》。”
男女主角相约在帝国大厦相见，女主角却在前往的途人被车撞伤，而错过了这次的约会，令男主角觉得自己被拒绝，伤心的离开帝国大厦。
莱昂纳多反问：“就不能是《金刚》？”
莱蒂瞥了他一眼：“那难道有比《金玉盟》更好吗？”
金刚为了带女主角再看一次她曾说过美丽的日出，带着她爬上了帝国大厦，却使自己陷入困境，与人类的飞机展开了最后决战。
最后金刚摔下了帝国大厦，为自己的爱人谱写了最后的悲歌。
好像只要跟帝国大厦有关的电影，主角都没有好下场啊……
莱昂纳多继续出题，蓝眼睛里泛着柔柔的笑意：“好吧，那《西雅图夜未眠》？”
莱蒂轻笑一声：“那还不错。”
他们看着对方，相视一笑。
莱昂纳多觉得现在气氛不错，是时候了，他向她走近了一点，近到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他们站在全曼哈顿最高的地方，脚下就是世界，远离尘嚣。
他用低低的声音问：“莱蒂，你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吗？”
黑发姑娘用唯一外露着的眼睛看着他，淡淡的说：“我愿意。”
这次愣住的倒是成了莱昂纳多，因为他实在没料到莱蒂竟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然而他还没高兴完，就听见莱蒂又说：“不过在十分钟后，我要甩了你。”
莱昂纳多：“……？”
说出来后，莱蒂不但没有感到失落，反是有种身心舒畅的感觉。
刚交往就被甩……？
莱昂纳多沉吟片刻，想也想不通，皱着眉的艰难道：“是不是吉赛儿跟你说了什么……”
莱蒂毫不容气的扬起拳头，威胁道：“你再这样说我的朋友我就要揍你了，这个决定是我自己思考出来的，与任何人都无关。”
她想得很清楚了，她喜欢的只是戏里的莱昂纳多，喜欢被他关注着的虚荣感，而非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这个人。
让她感到心动的，只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这个身份——一位好莱坞大明星，万千少女的偶像，她仰慕了很久的对象。
他们之间不存在爱，只是被双方的外表所吸引。
和他传讯息、通电话时，那种感觉的确很棒，而她几乎就要迷失在这种感觉里——全民男神为她着迷，只属于她一人的虚荣感。
她对他的认识根本就不深，但理性告诉她，现实的莱昂纳多不是她幻想的莱昂纳多。没有人是完美的，就算是男神也有缺点，当男神拥有了一个你无法接受的缺点时，他还是你的男神吗？
所以莱蒂认为，保持距离是最好的做法，这样她心里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就能一直完美下去，做她幻想里的Leo。
莱昂纳多看起来没有因此而深受打击，而是立即就调节过来了，还有心情开玩笑道：“那么在这十分钟里，我们是不是该一些情侣会做的事情呢？”
正如莱蒂所想，他只是被她的外貌吸引住，但这世上跟她一样漂亮的姑娘不是没有，因此他并未感到多可惜。
只想这样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这是甚少被拒绝的他交往时长最短的一段感情。
“比如？”
“给我一个吻？”
莱蒂扬起了眉毛，莱昂纳多觉得她可能要出拳了，正要表示自己只是在开玩笑的时候，黑发姑娘却忽然扯下自己和他的口罩，在他的嘴角上轻轻吻了一下。
夕阳在此刻没入了地平线，如同沉没的大船，他们甚至来不及说一声再见，原先似着了火的天空只剩下一道余辉，小鸟在霞光中飞过，用力的扇动着翅膀，棕色的羽毛染上橘黄的金光。
高楼大厦同样渲染上温柔的余光，波光粼粼的哈德逊河像镜子一样倒映着绚丽的云彩，在另一边，一轮弯月悄悄升起。
所有人都在欣赏这片美景，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男一女。
壮丽的日落却不及她的美的十分之一，那双烟灰色的眸子被晚霞映得熠熠生辉，里面盛着一整片曼哈顿的天空，黄昏残余的温暖照得她的脸庞模糊起来，被口罩闷得染上红晕的脸颊构成一道最美丽的风景。
莱昂纳多有过很多次热吻的经验，但这个连蜻蜓点水都几乎算不上的吻——连他初中时期的交往对象都嫌弃太过清淡的吻——却让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个清淡的吻没有其他女人那种腻腻的口红味，带着点点温暖，他还没来得及细味，嘴角的柔软就离开了他，还在懵逼之中的莱昂纳多又被戴上了口罩。
莱蒂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样用轻松的语气问：“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甩了的人？”
回神过来后，莱昂纳多又像平常一样笑得殃国殃民：“我被甩的次数比你想象中的多很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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