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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神雕]霄汉-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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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欧阳锋!
  李莫愁看了眼中年妇人,对她恭声道:“师父,这恶贼莫名其妙追着弟子喊打喊杀,弟子着实斗他不过,否则绝不敢上终南山叨唠你老人家……”
  “住口!我数年前便已让你下山,你既已叛出本门,何须再同我说这些场面话!”中年妇人瞪她一眼,李莫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隔了半晌,方道:“孽徒知晓师父尚且顾念师徒情谊,否则绝不会为徒儿打开墓门,你方才受了这恶贼一掌,没事罢?”
  中年妇人听到此处,目光转柔,淡淡道:“无妨,反正他被我点了穴道,你趁此时机速速离去……”
  “臭娘们!你不打我,那我要来打你啦!”
  中年妇人话未说完,欧阳锋忽然上前,飞快朝她胸口打了一招灵蛇拳。谢曜站得较远,待发现杀机,脚步一动,抬掌拍在欧阳锋肩头。但这一来却还是晚了一步,那中年妇人被打倒在地,嘴角流血,惊骇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恶贼明明被我点了穴道……”她看向李莫愁,目光一凝,“莫愁!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方才给他解开了?”
  这一切变故太急,李莫愁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她否认道:“师父,不是我给他解开的!”
  中年妇人还要开口,却哇的喷出一口血来,谢曜运功抵在她后背,凝神缓解伤痛。这时那中年妇人和李莫愁才双双注意到他,小道姑趁机对李莫愁道:“师父!就是这个刀疤脸,他……他和那疯老头是一伙的!都不是好东西!”
  李莫愁已然认出谢曜身份,先是心虚,随即大喜:“凌波,不得无礼!忘玄大师怎会和这恶贼同流合污?”
  原来这小道姑正是李莫愁的弟子洪凌波,她闻言大惊失色,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
  中年妇人一怔:“你……你们认识?”
  李莫愁生怕多问多露馅,她这些年在江湖上杀了不少人,谢曜嫉恶如仇,师父也会怪罪她败坏门风,自己焉能逃命?李莫愁神色一转,立时躬身道:“回禀师父,当年多亏忘玄大师点拨,弟子才未曾误入歧途。”
  “是么……”中年妇人只觉背后内力源源不绝,心下又是诧异又是感激,“这位……”她本想叫大师,可一看谢曜乃俗家打扮,顿时不知如何称呼。
  谢曜颔首道:“在下俗家姓谢。”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神色苍白:“谢大侠……你不用救我,我这条命今日是栽在……”她看了眼李莫愁,私心里总认为是她解开了欧阳锋的穴道,叹了叹气,“这条命是留不住的。”
  谢曜一探她伤势,如何不知,当下不再运功,叹然道:“你受了欧阳锋两掌,五脏六腑俱损,我亦无法。”
  “他是欧阳锋?”中年妇人和李莫愁皆是大惊,怪不得此人如此难缠。虽中年妇人长居古墓,但因王重阳的关系,五绝之名也略有耳闻。李莫愁这些年行走江湖更不用说。
  欧阳锋先前被他拍了一掌,呕血不止,坐在地上搓自己的头发。他早在重阳宫那次便已有疯魔之兆,如今近十年过去,早已成了彻头彻尾的疯子。李莫愁见识过谢曜功夫,她自知犯了许多杀孽,心中有鬼,不禁向后微退了两步,暗里思量着从何处跑掉。
  谢曜想起死去的江南六怪,眼神一暗,黝黑的眸子看向欧阳锋,深不见底:“你还记得我罢?”
  “你是谁?我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如何记得你?”
  欧阳锋歪着头,呆呆的与他对视,不知在想甚么。
  曾几何时,谢曜心中不止一次想着手刃他的场景,如今自己的一大仇人就在眼前,心底竟莫名的胆战心惊。
  他缓缓抬手,取下脸上的面具,目光寒凛如冰,仿若尖刀紧紧抵在欧阳锋咽喉上,一字字道:“桃花岛上,血海深仇,你总该记得了!”
  欧阳锋见他真容,愣了一下,蓦然惊叫:“啊!我记得,我记得……”
  他站起身,忙朝谢曜奔去,一把紧紧抱着谢曜腰际,面上老

☆、第143章纷乱不休

  谢曜正欲落下的掌力生生停在欧阳锋天灵盖上;他神色一怔,道:“……你唤我甚么?”
  欧阳锋喜极而泣,伸出粗糙的老掌摸摸谢曜脸颊:“克儿,这些年都去甚么地方啦?爸爸去白驼山庄找你;也没见你的踪影。”他顿了顿;又附耳道:“爸爸会了《九阴真经》;我们父子俩一起练可好?我们一起当天下第一;我是大天下第一;你是小天下第一,如此你高不高兴?”
  谢曜听他说话颠三倒四;他以前明明记得欧阳克是他侄子,不知怎的,欧阳锋又自称父亲。
  欧阳锋抱着谢曜;絮絮叨叨的讲他所干种种行为,一脸自傲神情,但望向谢曜的目光又是亲切柔和极了。谢曜每每抬掌,被他一唤,心头颤抖,这掌势如何也落不下去。纵然他绝非心狠手辣,却也从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只是……只是……
  谢曜心中正在天人交战,蓦然身后窜出一人,不由分说便朝欧阳锋背后一剑刺去。但欧阳锋何许人也,即使神志不清,反手一挥,只听哐当声响,洪凌波手中长剑便被折断。
  洪凌波受力一震,仆倒在地。
  欧阳锋被她一打扰,神智又乱,他低头一看谢曜双腿,问:“克儿,你的腿痊愈了?甚好,你的仇也报了,那杨康死在铁枪庙里,好得很啊……”他说到此处双目圆睁,忽然“啊”了一声,一把推开谢曜,抱着头哇哇大叫,“不对!不对!你明明死了,死了……你不是克儿……”脚下起纵腾跃,疯癫无状,眨眼消失在密林之中。
  谢曜正要去追,脚下的洪凌波“噗”的一声吐出口血来,他转身看去,李莫愁不见踪影,竟丢下自己师父徒儿悄悄逃走。
  谢曜没耐何,叹了口气,一手扶洪凌波,一手扶起那中年妇人,抬一踹那古墓石门,只听轰轰两声,扑簌簌落灰,门却不破。谢曜虽只用了两层功力,但没踹破石门犹自惊奇,中年妇人这时意识尚存,她朝谢曜摇了摇头:“谢大侠,我古墓派定下规矩,男人进入乃是大忌,你……”
  “方才在下失礼,请贵派弟子来此接引罢。”
  中年妇人微一颔首,似乎很是赞赏,但她此时却已到了油尽灯枯,勉力撮唇作哨,不过片刻,墓中也传来同样哨声,顿时石门开启,走出两人,一名是满面鸡皮疙瘩的老妇,一名是身披轻纱白衣的十四五岁小姑娘,除了一头黑发之外,全身雪白,清丽绝俗。
  “谢大侠,今日我本打算将那恶贼引进古墓,放断龙石同归于尽,但多亏你将他逼走,古墓派算是欠你一个大大的恩情……”
  谢曜神色一紧,蹙眉道:“阁下言重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是寻常,更何况那人与我也有深仇。”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递给谢曜道:“纵然你侠义为怀,不计得失为我治伤,然古墓派绝不肯欠任何人,谢大侠日后若有困难,携此玉佩来报,我派上下无敢不从!”她说到此处却看向那老妇和少女。
  少女轻启朱唇,问:“师父,谁将你打伤的?”她声音娇柔婉转,但语气之中没丝毫暖意,谢曜约莫猜到,朝她多打量了几眼,问:“你是小龙女?”
  小龙女抬眼看他,神色好比冰霜,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懵懂:“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谢曜笑笑不答。
  旁边那老妇人上前一把握住中年妇人的手背,追问道:“我方才在石门后听到了,那人是不是欧阳锋?是不是他?”
  中年妇人不知想到了甚么,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便阖上双眼,就此咽气。
  “孙婆婆,师父已死,我们将她葬入石棺。”小龙女淡然说。
  那老妇人伏在中年妇人的尸体上痛哭,闻言抬袖擦了擦眼泪,“一切都听姑娘的。”
  谢曜看了眼已然晕去的洪凌波,对她们道:“这小道姑乃是李莫愁弟子,只是被欧阳锋掌力伤了,你们一并带回墓中救治罢。”
  岂料小龙女摇了摇头:“李师姊早已下山,她的弟子,那便与我派无甚关系。”说罢,也不等谢曜回答,便转身步入墓门,孙婆婆朝谢曜歉意一笑,“谢大侠,姑娘一直便是这性子,你切莫见怪。”
  谢曜表示不碍事,待墓门关闭,方一长叹。
  ※※※
  洪凌波受了欧阳锋一记掌风,不知隔了多久,方才悠悠转醒。她睁开双目,乃是满天星斗,夜风一吹,登时清醒,忙翻身坐起。
  隔着旺盛的火堆,对面人席地而坐,身躯伟岸,着一袭灰衣,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洪凌波立时反应过来面前之人正是白日里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的贼子,她想起晕倒前的事情,面色绯红,又偷眼觑去,那人没了脸上刀疤,衬着火光,好不英俊。
  谢曜抬手往火堆里加了最后一支柴,拂了拂灰尘,站起身道:“你醒了便好,速去找你师父罢。”
  他说完欲转身离去,洪凌波大惊,立刻跳起来叫道:“你别走!”
  谢曜脚下一顿,皱眉问:“怎么?”
  洪凌波却也答不出所以然来,她呆呆的看了看四周,皆是望不见尽头的黑黢黢密林,支支吾吾说:“你干么将我掳来这深山老林当中?到底……到底是何居心?”
  谢曜转头打量她,道:“你跟随你师父行走江湖,难道还会怕这些?”说着抬手一指东南方,“顺着这条路直走,片刻便能走上官道。”
  洪凌波依旧怔在原地,瞧那神色似乎当真害怕。谢曜想到自己两个徒弟,这些年过去也差不多和洪凌波一般年纪,他心下不忍,只得叹道:“走罢,我带你出去。”
  洪凌波闻言神色一亮,连忙点头。谢曜打燃火折子,在前引路,她跟在身后,一会儿抿唇一会儿发笑,隔了半晌,方问:“为甚么我师父叫你‘忘玄大师’,你是和尚么?我见过和尚,他们都不是你这般打扮。”
  谢曜听她话语天真,不禁笑道:“那是许多年前的事,如今我已还俗,你问来也无大意义。”
  洪凌波快步跟在他身侧,抬眼飞快扫了他侧脸,又问:“那……那你干么要易容?”
  “嗯,你不提醒我都忘了。”谢曜思及此,从袖中取出面具,又给戴上。
  洪凌波得知他真容,此时看这丑陋刀疤,竟也不觉嫌弃,她继续追问:“你姓谢么?你叫谢甚么啊?”谢曜只觉她一路话唠,心头好笑,拨开一丛杂草,便已来到宽阔的大道上。
  “好了,就在此作别罢。”谢曜想到白日里经此一遭,反而耽误了前往西域,也不等洪凌波答话,足下生风,一飘数丈。
  洪凌波追上前,大喊他名字:“谢……谢……”话喊出口,对方已然消失在茫茫夜色里,当真来无影去无踪。洪凌波又望了眼路尽之处,只得跺了跺脚。
  ※※※
  谢曜在终南山耽搁一日,急着赶路,披星戴月往西域赶去。他在小镇上借了骆驼,沿着风沙,一路打听金刚门的下落。
  本以为金刚门名声不盛,谢曜找起来会多费周折,岂料到了镇上,随便找一些带刀带剑的江湖人士,人人都听过这门派的威名。谢曜心下不禁欢喜,他本想让人带路,但那些江湖人士一听是要去金刚门,皆是纷纷摇头,直呼去不得。
  “怎么?”谢曜诧异,自古各门各派敞开门光明正大,这金刚门去不得是何缘故?
  一秃头老者见谢曜全然不知,连连摇头:“那金刚门的掌门凶恶的紧,他座下弟子也都个个阴鸷,经常一言不合便折人手指骨骼,下手极狠。”
  谢曜闻言,反而平生不满,他一拂袖道:“这等行径和那邪魔外道有何分别?”更要去会一会了。
  打听了金刚门所在,谢曜便直奔而去。
  他骑着骆驼越走越远,待来到一片沃野绿洲,只见雪峰皑皑下有一座山庄,谢曜走近一瞧,那山庄上的门匾却写着“金刚门”。
  犹记得十余年前,此处还是白驼山庄的地盘,然而欧阳克身亡,西毒疯癫,白驼山庄早已凋零。金刚门趁虚而入,雀占鸠巢,倒捡了个大便宜。
  谢曜抬手敲了敲门环,问可有人在,过得片刻,大门吱呀一声拉开,走出两名魁梧汉子,满脸络腮胡,端得凶神恶煞。
  “你是谁?不知道金刚门的规矩么?赶快滚了,莫让爷爷出手。”
  “金刚门有甚么规矩?”
  左侧的大汉道:“除了供奉银钱,其它一概不见!”另一大汉瞪他一眼,“和这人废话甚么?瞧他一脸穷样,赶快打发。”话音甫落,二人一个踢脚,一个出拳,朝谢曜身上招呼。
  谢曜没想到此门弟子如此无礼,心下着恼,斜身避过,他一抬左臂恰好捉住那大汉脚踝,往右一拖,接住另一大汉的铁拳,登时两人拳脚相加,疼的大叫出声。他臂力一沉,一拉一送,两八尺高的大汉全无还手之力,抱作一团,连滚带摔跌下台阶。
  两人滚在地上叫苦不迭,只见谢曜居高而立,负手睥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ub的地雷~

☆、第144章金刚门下

  正在此时;门口又出来一名干瘦中年人,他一瞧这情况,只道有人来寻麻烦了,立时跑回门中禀告。
  谢曜在门前立了片刻;但见一先前那人去而复返;那中年人已经十分干瘦;但他身侧那矮个老者;身材瘦长;满脸皱纹,更是瘦得皮包骨;凌乱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却是阴鸷冰冷。这两人正是李芳奇和火工头陀,谢曜打量他们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他。
  火工头陀微一沉吟,一语不发,屏息凝神,双目盯住在谢曜脸上。内息暗暗转动,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之声。
  谢曜一愕,他曾在少林一年之久,知道这是佛门正宗的最上乘武功,金刚伏魔神通。正欲开口客套,对方却不由分说,径直踏上一步,呼的一拳,便往谢曜胸口打到,这一招神速如电,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抢上,招术之诡异,生平罕见。
  “好!”谢曜倒也来了精神,没曾想西域一派倒有如此神功。眼见火工头陀左拳击到,右掌虚虚实实左右拂动,转眼已搭住他左腕,横劲发出。
  火工头陀身不由主的向前一冲,跨出两步,方始站定,这一交手,他立时知道谢曜武功深不可测,神色莫名道:“你是何人?胆敢来我金刚门挑衅?”他自负自己武功已是佼佼,却没想被人几招制住,心下又是气又是怒又是无可奈何。
  谢曜微一抱拳:“阁下便是金刚门的掌门么?”
  “不错。”
  “的确好功夫。”谢曜淡淡一笑,“听说贵派曾有灵药黑玉断续膏,可另断骨再生,更胜平常,在下特来此求取,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在下当结交金刚门这一派的朋友。”
  火工头陀暗暗调动真气,冷笑一声:“谁稀罕和你做朋友!”话音甫落,他当下一掌挥出,往谢曜气海穴上狠狠撞去,谢曜笑容一收,兀自闭气,全身肌肉紧绷,硬如城墙。
  他不还手,而是道:“但在下稀罕,这一招,请罢。”
  说话间,火工头陀这一掌已然杀到,手到之处仿佛嵌入棉花团中,千百斤的力气顿时被对方消散无形。
  谢曜身形稳稳屹立不动,火工头陀自己却刹不住脚,被拳力带得斜移两步。火工头陀大惊失色,看着自己肉掌,惊骇道:“莫非我的般若金刚掌还不足令你受伤?”
  “般若金刚掌……此乃少林的功夫啊。”谢曜一挥衣袖,气定神闲,全然不似与其交手。
  实际上他心底只有苦笑,本就是来求人取药,若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便恃强凌弱无礼抢夺,传出去反而是他不对。火工头陀方才一掌虽不至于让谢曜吐血重伤,但精气受损也是情理之中。
  火工头陀没想到对方武功竟如此高强,不禁折服,他心知和谢曜不对付绝然讨不到好处,索性拱手道:“敢问阁下高姓?在下也愿交你这个朋友了!”
  谢曜微微一笑,道:“免贵姓谢。”
  火工头陀当下将谢曜引入庄中,听他说起乃是讨要黑玉断续膏,挥一挥手道:“谢大侠既然想要,十罐八罐你尽管拿去。”谢曜笑着回礼:“不必,仅需一人用药。”
  两人边走边聊,只见山庄内景物毫无变化,皆是白驼山庄当年布局。谢曜故地重游,脚踏缤纷落花,不由得心事满怀。绕过回廊,却见当年被他一把火烧个精光清池已然重建,他不由问:“这清池当年不是被烧毁了么?何时重建的?”
  火工头陀答道:“搬来此庄时,这地方修建了一半,上不上下不下,索性给它重新建起。”他说罢,忽然一顿,“谢大侠来过此地么?”
  谢曜望着清池匾额,犹记得十多年前自己来此的乌龙事,那时候尚是一急着逃命的狼狈少年,如今一转眼已被人称“谢大侠”,触景伤情,欢喜悲酸一时涌上心头,复杂难言,只得移步离开,不忍再看。
  火工头陀将黑玉断续膏给了谢曜,邀他留下来享用晚饭,谢曜一心记挂孙不二伤势,只推脱下次有空再来叨扰。
  火工头陀实则巴不得他快些离去,免得一言不合又起争端,但言谈间却一个劲儿挽留:“谢大侠,你同我客气甚么?日后金刚门若有事情相求,还需谢大侠照顾一二啊。”
  谢曜淡笑拒绝:“金刚门人才济济,何须在下班门弄斧。只是西毒毕竟未死,这白驼山庄么……”
  他言下之意,便是想让火工头陀收敛一些。
  火工头陀听到“西毒欧阳锋”果然愣了一愣,当初欧阳锋将他逼得只有在西域一座雪山过活,如今风水轮流转,保不齐他还会卷土重来。
  火工头陀一时间没有答话,谢曜微微笑道:“谢某这便告辞了。”
  “请,请。”火工头陀招呼弟子前来上好的骆驼,备足了清水,方才向谢曜抱拳,“谢大侠,一路慢走,实则老夫还想多留你在金刚门做客,好请你赐教武功。”
  谢曜如何看不出他表里不一,既然黑玉断续膏已到手上,也不想多留,辞别道:“山高水长,日后有缘再聚。”
  ※※※
  谢曜从西域赶回中原,途径吐蕃,顺道回了一趟天山。他可没有忘记侄女的生辰,掐指算算时间,这会儿将礼物送去时间恰到好处。
  而且谢曜还存了一个心思,说不准他离去这段时间,申屠行冲和丁跃两个弟子又回去天山了?
  他来到山脚小屋,轻轻一声推开房门,房中灰尘飞舞,又回到温暖却令人心冷的房中。
  本以为还有徒弟增点人间烟火气,却不料如今连徒弟都不知是生是死。谢曜强打精神,不让自己往消极方面去想,走到角落的木箱前,打开箱盖,从层层衣物下取出那小盒子。
  盒中所放之物正是青钩索,当年谢曜从岳阳破庙中取得此物,本就是丐帮的东西,黄蓉现如今乃丐帮帮主,将此物送还再好不过。
  当下铺纸研墨,将此物的来历以及钱帮主的嘱咐写在信中,顺道向郭黄夫妇、柯镇恶等人问安,有了时间便会去桃花岛上看望他们。
  谢曜将青钩索收好,转身复又匆匆离去,只有这样不停奔波,才能让他无暇去想多余之事。到了中原,他找到丐帮中人,让丐帮弟子代为将青钩索送去桃花岛,丐帮人虽然疑惑,但一听谢曜说得严重,无人敢怠慢,只当是甚么紧急的贵重物品。谢曜心下好笑,却也不点破,言谈间发现经黄蓉整治,丐帮中的风气比多年前好了许多。
  他交付完东西,这才继续赶路。
  作者有话要说:TT拖延症,过渡中。

☆、第145章嘉兴托孤

  这日艳阳高照;清风徐徐;谢曜驱马途经嘉兴;正好来到烟雨楼下。嘉兴烟雨楼每当夏秋之季,景色尤美;不啻山水画卷。
  他翻身下马;准备进楼中吃点东西;刚一跨步进门,忽然奔出一个小孩;怀中抱着东西,埋头狂奔。随即店里掌柜追出;大声呼喝:“小杂种!你给站住!”说罢,捡起地上一块砖头;便朝那小孩儿扔去。
  眼看那砖头落下,谢曜忙挥袖打落,他蹙眉道:“掌柜的,干么和一个小孩儿过不去?”那掌柜的气呼呼道:“小杂种趁我不注意,偷了店里一只烧鹅!”谢曜一听,也不是甚么大事,当下便问清银子,帮其垫付了。
  男孩儿似乎听到这边动静,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大摇大摆的走到谢曜身边,朝掌柜哼了哼说:“呸,就知道狗眼看人低!”
  那掌柜抬手便要打他,男孩儿身子一弯,躲在谢曜手臂之下。掌柜也算大度,骂骂咧咧了几句,便转身不再搭理。
  谢曜这时一把拎起男孩,瞧他乃是幼龄,问道:“你好好地干么要偷人家东西?”
  男孩眨了眨眼,转瞬便哭丧着脸,盘算回答:“叔叔,我饿得很,我妈妈也卧病在床,家里米缸见底,每天饿的打滚,只有偷这些有钱人的吃食了。”他说到此处看了看谢曜神色,“我这也不算偷,我今后若有钱了,会一并还给他们。”
  谢曜倒没想这小孩儿竟如此通透,点了点头,嘉许道:“你小小年纪,能知道有借有还,很是不错。”
  “我年纪不小啦,我近今年已经十一岁了,妈说我的大孩子!”
  谢曜闻言一惊,他初时看这男孩身量瘦小,脸色发黄,只当他仅七八岁,这会儿细细一打量,他身上衣衫褴褛,显然是穷苦家的孩子,不禁心下一软,蹲下。身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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