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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剑三]女主她画风魔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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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外面挑帘进来的男子好笑的戳了戳幼弟圆滚滚的屁股,却是轻声对那妇人道:“娘,让这小子睡一会儿吧,省的一会儿起来闹人。”
“就你会惯着他。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像话么?”妇人摘了手上的护甲,抬手戳了戳大儿子的额头。
男子笑了笑,捏了捏妇人的肩膀,道:“明明是娘在惯着弟弟的,平日里这混小子可都是我在管教。”
这是安庆朝最尊贵的母子,母子二人相处的时候,却也和寻常的母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太后初入宫的时候只是一名答应,比宫女高不了多少品阶。然而她却能够得到明瑞大长公主的赏识与庇佑,最终诞下皇子,又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帝位。她靠的,绝对不是皇帝的宠爱,而是自己的智慧与果敢。
皇帝有许多兄弟,母族尊贵或者母妃受宠的不知凡几,更有中宫嫡子,可是最终他却能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他靠的,除却非比寻常的心性,更是比寻常人更深沉的隐忍。
皇帝继位之初,太上皇尚在,太上皇留下的诸多老臣对他处处掣肘。若非皇帝足够隐忍,假意事事听从太上皇安排,他的帝位也无法坐的如此安稳。一直到几年前太上皇薨逝,那些骑在新帝头上耀武扬威的老臣才发现,这个太过年轻的帝王绝对不恭顺温和,相反,他比他们想象得更手段凌厉,手腕也是漂亮。
那些老臣为自己的轻视和放肆付出了血的代价——在太上皇去后,国丧还未过的时候,皇帝便风行电掣的处置了许多朝臣,让一些重臣之家象征国丧的白幡还未撤,便又要挂上象征家丧的黑幡。
少年之时的沉默隐忍铸就了皇帝如今清冷的性子。登机前的明争暗斗,让他对自己的兄弟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在幼弟出生之前,皇帝最在乎的人便只有母亲。至若后来,还多了徐家妹妹。
——没有护住徐家妹妹,让她遭了人暗算,只能委屈低嫁,这是皇帝至今依旧无法释怀的心事。
而幼弟沈君止的出生,则彻底改观了“兄弟”这个词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沈君止出生的时候,便被太上皇下旨封为瑄王。安庆开国四百余年,还从未有皇子一出生便封王的先例。哪怕是中宫所出,也只得在成年后有所建树方能晋封。
然而这位十九皇子却格外不同,他被封瑄王的时候,也难得朝中并无人反对。那是因为,他的父亲并不是皇帝,母亲也并非妃嫔。他的父亲是当今太上皇,而母亲则是皇太后。
在皇帝登基的第二年,皇太后被诊断出了身孕,隔年,十九皇子便出生了。太上皇抱着这个白胖壮实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为他取一字曰“止”,意此为自己最后一个孩子。到了知天命之年还能偶然得子,又难得算是“嫡子”,太上皇对这孩子自然看重,皇太后从旁一求,他便开了幼子封王的先例。
朝臣皆以为是皇太后疼爱幼子,皇帝却明白,那不是母亲在疼爱弟弟,而是母亲在疼爱他——一旦封王,就是将弟弟安稳的放在了王爷的位置上,朝中之人再是蠢蠢欲动,也断不会将主意再打到他的弟弟身上。毕竟皇子未曾晋封之前怎样谋算都不算过错,一旦晋封再觊觎帝位,那便是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了。
皇太后宁愿背负着“溺爱幼子”的名声也要为沈君止求一个王位,怕的便是日后他们兄弟祸起萧墙,皇帝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这些话,皇太后并没有对皇帝明说过。可是他们母子二人一同走过夺位的艰难岁月,许多话根本就不必说明。
太上皇去的时候,沈君止才刚满三岁。他当真应了自己的名字,成为先帝的最后一个儿子。按说已经封王的皇子并不能够再住在宫中,可是他的弟弟还很年幼,又聪慧贴心,又如何能够骨肉分离。到底血脉相连,皇帝力排众议,将他一直养在了皇太后的宫中。
皇太后是有大智慧的女性,有她看顾,沈君止顺顺当当的长到了八岁。
见多了内宫血腥,皇帝一直冷淡后宫。故而如今宫中尚未有皇子,后位也一直空悬。
后宫之中人员并不多,只当年太上皇下旨为皇帝册封的几位老臣家的女儿,位置最高的也不过是四妃而已。
所以在皇宫之中,沈君止的地位简直超然,纵然被太后教导得并不纨绔跋扈,也少不得要比寻常人家的小男孩顽劣几分。
唯有到了自家皇兄面前,那小子才会稍稍收敛一些。
他往日惯会上房揭瓦,什么扯坏了静妃的琉璃百褶留仙裙,砸了宛嫔的胭脂红掐丝珐琅杯,把余妃的长毛贵妇犬染成了绿色,诸如此类的事情简直是不胜枚举。然而一旦被捅到他家皇兄那里,沈君止便会像是被掐了脖子提起来的小猫,一瞬间就乖乖的了。
小少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状若无辜的可怜巴巴的瞅着你。每每这个时候,皇帝都要狠狠的闭上眼睛,酝酿个一时半刻才能狠下心来管教。
——没有办法,谁让他娘一早就打定主意要□□脸,要当温柔可亲的娘亲呢?长兄如父,这种唱黑脸的角色,就只能他来了。毕竟皇帝对这个幼弟虽然纵容,却也不想将他养废成京中那些无用的世家子弟一般的纨绔样子。
所谓打虎亲兄弟,皇帝内心深处还是暗搓搓的希望他家臭小子可以快点长大,日后为他分担一二的。
如今他清扫了朝中老臣,然而世家势力盘根错节,世家子弟又鲜少出息,如此尸位素餐,已经俨然成为安庆之毒瘤。皇帝一登基便有心清扫,只是时机和人手都不齐全罢了。幸而他也并不急,如今他正是春秋鼎盛之年,有许多时间与这些世家耗。
和母亲一齐看了一会儿自家弟弟把自己睡成小猪模样,皇帝这才与皇太后一同转入花厅吃点心去了。没有办法,他一下朝便来探望母亲,如今正是腹中饥饿的时候。
相携去了花厅的母子两人并没有发现,床榻上被惨无人道的围观了小少年不安稳的又翻了一个身,小小的眉头皱得更紧。
沈君止的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到底只是七八岁的小孩子,昨天傍晚在永安宫的大庭院里堆雪人,玩得太晚,沈君止一时便有些疲累。偏偏他平日虽然顽皮,可是每日给母亲请安,却是顶顶准时的。即使再困,沈君止还是强迫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懵懵怔怔的在内侍的护卫下去了太后的寝殿。
他一贯是不爱让内侍抱着的,若非从他自己的偏殿到母亲的寝殿的路并不遥远,路形沈君止也是极为熟悉,这一路他非得狠狠摔一跤不可。
到了太后寝殿,沈君止强打起精神给母亲请了安。太后看他实在可怜,便心疼得让他去软榻上再睡一会儿。
跟自家母亲本就无须客气,得了皇太后的准许,沈君止当即一头栽倒在了软榻上。
在半梦半醒之间,沈君止仿佛置身在一片虚无之中。他的面前是一片纯白,不是昨夜他看见的那场落雪那样纯净的白,而是一片空茫。他到底被养得胆子极大,忽然被丢入一个陌生的环境,也并不觉得害怕,反而开始打量起这四周来。
忽然,他眼前的白色发生了变化。一串一串他看不懂的图案从他眼前飞快掠过,而后那串符号忽然就窜入了他的眉心。
沈君止只觉得周身一凉,而后便软倒在地上。
他想要抬手阻止那串符号的进入,可是他抬手一抓,只能抓到一片空气。沈君止登时大骇,一双手接连扑腾,想要阻止这种诡异的场景。
可是最终是徒劳无功的,那串宛若文字,又像是图画的东西接连不断的进入他的眉心。扑腾了许久,沈君止索性便不动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他听见了耳畔有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冰冷而无起伏,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吗。
“子系统程序已经录入。”
“子系统生成。”
“子系统与宿主思维对接成功。”
“开启引导模式,希望子系统尽快学习系统运行模式,配合宿主,早日成为优秀的随身系统。”
还没有来得及让沈君止想明白那连珠炮似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眼前的白色又是一闪。这一次,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肚兜的小婴儿,沈君止一眨眼,那个小婴儿便又变成了一只毛色雪白,颈间拴着一个金色小铃铛的小奶猫了。
这一次,沈君止并没有再惊讶,因为方才那串进入他脑海的字符已经开始发挥作用。那个机械的电子音没有再响起,沈君止却明白了眼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如今他看到的,并不是他的所谓“宿主”真正的模样,而是他的宿主的本体。他的宿主,如今应该是方才一闪而过的那个“小红包”一样的婴儿样子。
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本体居然是一只小奶猫,沈君止几乎都要笑出声来。
不过大概是因为什么引导模式的缘故,他并不能和那个小姑娘聊一聊,只能从旁围观,看看系统和宿主是如何相处的。不是沈君止疯了,才会想到和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婴儿聊天,实在是那个小婴儿太不寻常,和托管模式的系统一来一往,全然不像是不满一岁的幼童。
不过沈君止也实在是佩服了那个小姑娘,就连是托管模式的系统,她都能为自己讨来一杯鱼羹。
正这样想着,沈君止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疲惫感忽然消失了,打了一个呵欠,他揉了揉自己饴软的眼睛。周遭是自己熟悉的母亲的寝宫,小少年皱起了眉头,神色难得的郑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触手只有一片光滑,让他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自己的大梦一场,还是真的发生过。
#沈君止:一觉醒来发现世界都变了#
#苏格拉底说,一个画风魔幻的女主,必须配一个画风魔幻的男主【严肃脸】#
☆、第4章 新年。
第四章。新年。
沈君止并不能时常看见那只……不知道是小奶喵还是小姑娘,像是那一日的那个“梦境”,他又接连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那个小姑娘都变了法子的管他要好吃的。
然而在第一次的那一小酒盅莲藕银鱼羹闹得她上吐下泻了整整一日之后,无论她再怎么耍赖,沈君止都不肯再给她了——其实也说不上是沈君止在投喂球球,沈君止只是产生了这个意念,之后便会有人以各种形式将球球要的吃的送到她面前。而他只是会付出一小点的代价罢了。
譬如球球想吃鱼肉羹,而沈君止满足了她。那么那一天的午膳,他自己就会少一道鱼肉羹。
对此沈君止不甚在意。他是想着,等着这个小姑娘大一大的吧。等她大一些,哥一定给她很多很多好吃的。唔,不仅要有好吃的,还要有好玩的和漂亮首饰。小姑娘什么的,应该喜欢首饰之类的小玩意吧?
不得不承认,整日暗搓搓的围观着那个小肉团子,让沈君止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柔软了。
他是先帝最小的儿子,而他的皇兄又始终没有子嗣。所以,沈君止从未见过比自己还要小的婴儿。最初的时候,沈君止不是没有惶恐和排斥的。但是他发现,自己一旦产生了伤害所谓“宿主”的想法,那股无形的力量对他的压制就会更加严峻。而如果他心平气和,心怀善意的和那个小姑娘相处,那么那股力量就会稍稍放松一些,他便能偶尔和小姑娘聊上一两句。
而沈君止也发现,一旦这个小姑娘完成任务,那么他也会从中获益。譬如他对她下达“请宿主赢取贾母的好感度”这一任务,沈君止便看见那只小奶猫对一个鬓发银白、一脸富贵相的老太太好一通撒娇耍赖,直闹的老太太笑不拢嘴,抱着她“心肝儿、肉儿”的唤。
判定小姑娘完成任务后,沈君止只觉得自己也是周身一暖。次日他去习武师父那里的时候,竟是直直将身边陪练的少年侍卫摔了一个跟斗。
那些少年侍卫虽然有时会顾忌他王爷的身份,但是也不是故意认输讨好的主儿,不然沈君止也不会让他们随在他身边这些时日。在那日之前,他的功夫虽然比寻常七八岁的孩子强上一些,但是却绝对没有办法打败自己身边的侍卫的。
虽然功夫长进了让沈君止很欢喜,可是到底是占了人家小姑娘的便宜——只是些许吃食,是抵不过他得到的好处的。沈君止自觉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这种无端占小姑娘的便宜的事情他还是做不出的。只是如今不知如何弥补,只得将此事在心中记下。
恩,大不了……大不了哥以后好好补偿她就是了。
心中有了一笔旧债便是有了动力,沈君止默默握拳,日后习武读书都更加努力了起来。惊得皇上和皇太后都以为他转性了,欣慰之余,还是将他身边的随从侍卫好一通盘问。
只是各中缘由,终究不能为外人道也。
至于球球,小姑娘果断表示,那个所谓的“系统”发布的什么任务,都只是她的小日常而已。什么讨好奶奶,和哥哥姐姐玩耍,抱住娘亲蹭蹭蹭撒娇之类的……本喵还用得着你发布任务?不过是看在同是剑三出品,给这个陌生的小伙伴儿一个面子罢了。
成为了最没有存在感的系统君而不自知的沈君止,真的好想为他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就这样,晃晃悠悠的又过了两个月,很快就要到除夕了。
贾家位列八公,乃是勋贵世家。每逢除夕,勋贵之家的夫人都是要入宫拜见太后的。荣国公府一共有两房,贾赦为长子而承爵,爵位却要往下降一等,只为一品镇国将军。只是这个将军,却也和徐氏的父亲的“骠骑将军”无法相提并论,只是虚名而已。
贾赦如此,他的夫人自然也不受皇家重视,贾赦承爵五年,都不见朝廷封诰命的旨意。
反倒是徐氏,虽然她的夫君并没有爵位,但是她本身却有明瑞宜公主的封号,和太后以及今上的情谊又非同一般,故而贾母每逢年节入宫拜谒的时候,都是徐氏相随。而如今,贾府二房的二小姐衔玉而生,天生祥瑞,太后更是一早便亲派了轿子车马,言明要看看“自家孙女”。
太后的这一句“自家孙女”的分量不轻,京中但凡消息灵通的家族,对徐氏和这位宝二小姐都有了新的估量。
贾府上下更是欢喜,在除夕的前三天便开始准备自家老太太和二太太、二小姐的入宫事宜。
徐氏是进宫进习惯了的,身旁的丫鬟嬷嬷也是经验老道,所以并不慌乱,也无需她亲自操心。贾家一府忙碌,徐氏倒是乐得清闲,只抱着自己的小闺女轻轻的哄。
球球如今已经半岁有余,自己很是能爬上两步。不过小姑娘一贯怠懒,硬是赖在娘亲怀里,怎么也不肯动弹一下。徐氏微怒,捏着球球的小鼻子嗔道:“就你会撒娇,你哥哥姐姐这么大的时候,早就自己满床爬了。”
球球吸了吸鼻子,不以为意的冲着自家娘亲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白白的、刚长出来的小牙。她知道自家娘不是真生气,只是在和她玩儿。娘身上香香软软的,她才不要出去爬来爬去呢。
这个时候,一个挺着肚子的妇人走了进来。徐氏眼眸微抬,也不让她请安,只是让人为她准备了椅子,上面还细心的垫上了柔软的坐垫。
来人如何肯坐,依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这才坐下。
“天儿这样冷,你肚子月份又不浅了,还来请什么安?只安生歇着才是。”徐氏抱着球球拍了拍,想要让她睡上一会儿。
来人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看起来很是生嫩,却顶着西瓜大的肚子,看起来是产期将近。
她冲着徐氏笑了笑,柔声道:“太太心善,妾不能没有规矩。”
徐氏叹了一口气,道:“你原是这么和婉的性子,被老太太调|教得也是知礼。若是没有老爷的那档子浑事……”
徐氏知道,这人原本并非泼辣无礼之人。如今在府中之所以声名狼藉,少不得是她刻意为之。贾政这人最重虚名,是决不肯再亲近一个“粗鄙”的姨娘的。
却原来,面前这个怀胎的妇人,正是府中的赵姨娘。她原本是贾母亲身边的丫鬟,若非那日贾政醉酒占了她的身子,她理应是贾母当做管事媳妇培养的。
本朝最重嫡庶,虽不禁止男子纳妾,然而妾的地位却很是卑贱,即使是良家妾和贵妾所出的庶子也只至多能分得百两白银。若非先帝开恩,庶子就连科考的资格也无。故而但凡有些心气的女子,是决计不肯为人做妾的。
听了徐氏的话,赵姨娘摇了摇头,只道:“太太,人啊,有的时候得认命。”说着,她强笑着转移了话题:“太太最是慈善,妾能遇见夫人这样的主母,已经是妾的福气了。若是像大太太那样假慈善的……”
“刚说你知礼,现在又浑说!”徐氏拍了拍球球的后背,轻声斥了一句。只是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怒意。
赵姨娘知道自家主母素来喜欢端着这花架子,平时看到他们被唬住,太太还会私下偷笑。所以此刻她也不惧,继续说道:“太太不知道,昨日大太太责打了好几个小丫鬟呢,非得让他们改口管迎小姐唤二小姐。”
隐约觉得事关自家小闺女,徐氏一顿,问道:“迎春好端端的大房大小姐,莫不是要随了琏儿,充作男儿排齿序?”
赵姨娘:“哪里呢,她是要随了咱们大小姐。不然怎的还让下人唤宝小姐三小姐呢?”
徐氏皱眉:“好端端的,怎么两房在一堆子论齿序,那不是全乱了?”
赵姨娘没有出声,却是徐氏身旁的徐嬷嬷愤声道:“大太太好生不要脸,看太后下旨褒奖了咱们贾府的二小姐,就迫不及待的让她闺女变成二小姐呢。”
徐嬷嬷原是骠骑将军府的旧人,又是徐氏的奶嬷嬷,最是护短又性子似火,和徐氏的情谊格外不同。如今自家小姐房内没有外人,她说的话便有些直接了。
徐氏愣了一下,旋即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又和赵姨娘说了会儿闲话,徐氏让人将赵姨娘安稳的送回自己院子。
一直到屋中人声渐熄,徐嬷嬷才端了一碗糖蒸酥酪进来看着徐氏吃下。
酥酪只放了稍稍的糖,又是羊奶蒸的。虽然放了杏仁粉去膻,但是徐氏却不怎么乐意吃。反倒是球球对什么都好奇,抱着她娘的手吃了好几勺。
“嬷嬷怎么又放了那么少少的糖?都不怎么香甜了。”徐氏卸下主母的架子,有些不满的对徐嬷嬷嘟了嘟嘴。
徐嬷嬷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道:“多大的人了,珠大爷都十岁了,你个当娘的还没个正形。”又轻轻的给她揉了揉,徐嬷嬷语气稍缓:“宝玉还小,你少不得要喂她几口,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羊奶也比牛乳好克化些。”
徐氏瘪了瘪嘴,若是怀里没有抱着球球,她就要扑倒徐嬷嬷怀里了。蹭了蹭头顶的手,徐氏有些不满道:“嬷嬷就惯着他们小的。从珠儿开始我就发现了,嬷嬷都不疼我了!”
徐嬷嬷被她一闹,心里倒是舒服了一些,被大房太太勾起的火也稍微消了些。然而她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小姐,那大房王氏,你就不管她了?”
球球也瞪着一双大眼睛,冲着娘亲扑闪了好几下,仿佛一定要得到答案。虽然大房什么的,她还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徐氏捏了捏女儿的小脸蛋,眼神中带着温柔,转瞬却又带上了一丝清冷。她听着窗外的依稀风声,声音也开始带上了一些凉意:“嬷嬷,你知道,我的战场,从来都不是贾府内宅。”
徐嬷嬷一愣,终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球球:忽然觉得娘亲好炫酷#
#徐氏,是读作“娘亲”,写作“金手指”的大杀器啊#
☆、第5章 旧事。
第五章。旧事。
徐嬷嬷知道自家小姐这些年过得苦,虽然她从未与人道之。叹了一口气,徐嬷嬷依旧有些不满的道:“嬷嬷只是生气,咱们好端端的二小姐,怎么就成了三小姐呢?”
徐氏抱着自己的小女儿晃了晃,不甚在意的说道:“让着些她吧,她也是心里不忿。”
这说的,却是当年的旧事了。
当年若非徐氏在后宫之中遭人暗算,不得不嫁了贾政,那位大房的继夫人王氏,恐怕就要成为贾府二房的太太了。
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盘根错节,代代姻亲。当年那王氏已与贾政开始议亲,然而经过那场内宫之中的事故,这门亲事便也不了了之了。
按说王氏贵为朝中重臣之女,哪怕与贾政议亲不成,也不应沦落到嫁予旁人做填房的地步。可是那时王家急于与贾家联姻,王氏自己又不愿嫁入薛家这样的商门。再加上这位王小姐很有些心气,自觉自己嫁予贾赦便是长房长媳,对成为管家太太还是很有信心的。于是一咬牙,便也嫁了。
贾赦虽然荒唐好|色,侍妾外室不知凡几,然而他的原配妻子是个有手段的,使得这些年他拢共只有一个嫡子。后来贾赦的原配病故,贾赦新娶了王氏。王氏颇有几分颜色,也当真哄住贾赦几年。
对于贾琏这个继子,王氏刚进门的时候恐旁人说自己不慈,便不敢对他下手。后来王氏怀了身孕,想要出手铲除他的时候,贾母又将自己的这个孙子牢牢护住。王氏的那些手段在贾母面前只是微末,便让她想要对贾琏下手也没有了机会。
后来王氏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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