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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灯续]九尾狐外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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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年纪虽小，舞艺却一板一眼，很有章法！”秦雨露感叹道。
张灵犀道：“怕是得了高人的真传吧！”
“瞧你，说的好像是你兄长学武艺一般！”秦雨露笑她的评价。
张灵犀一笑道：“别说，我大堂哥想出来的阵法真的是跟个高人学的，听说那高人从天而降了一个竹阵，将大堂哥他们困住三天三夜，也正是这样大堂哥才悟出了迷魂阵的阵法，大破敌军。”
秦雨露听的入迷道：“竹阵，如此神奇？”
“嗯，可不是吗！”张灵犀看她晕乎的神情道：“瞧你，但凡带个“竹”字你都迷糊，你别忘了，你父亲是要将你许给安乐侯的！”
“我不会同意的，今生我只许陈公子一人！”秦雨露人虽然弱弱的但是认准的事情绝不悔改！
张灵犀一把捂住她的嘴道：“你疯了，这话也敢说！”她真是服了，秦雨露因为一个陈竺的救命之恩已经做的很出格了，再忤逆父母，万一那人不肯娶她，那可就只有去姑子庵一条路了！
“真是冤家路窄！”凤来无语，陈竺避难跑来京城，结果这秦雨露也到了京城。
杨念情下了戏台刚想回到九尾狐身边，结果被太后身边的姑姑叫到太后身边，太后和她闲话家常，问起她的名字谁起的，杨念情自豪的说：“是我爹，他说要我记住母亲的生育之情。”
“哦！”太后感叹道：“你有个好父亲！”
“嗯！”杨念情猛点头道：“我爹可好了，他还可有本事了，什么都会！”
“是吗？！”太后摸摸杨念情的头发道：“那哀家让皇帝给你爹一个官坐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九尾狐吓的赶紧给杨念情使眼色，就怕她说错话。杨念情摇摇头道：“不好，爹已经很忙了，都没空陪我！”说完嘟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好想爹呀！太后以为她爹忙着生意没空陪她，赶紧搂住这个丫头道：“哀家每天也很闷，不如你经常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好！”杨念情觉得这个老太太应该也不开心，就点头答应了。她答应了让庞媛很高兴，至少太后是真的喜欢杨念情，这也算她没白忙活一场。
☆、武状元风波三
午膳之前所有的夫人、小姐先行到各自被安排的座位入席，太后则先到后面的暖阁里休息，庞贵妃和杨念情被太后叫了陪着，杨念情耳边响起九尾狐的声音：“少说话！”杨念情撅撅嘴，九姨总把自己当作小孩子！
太后拉着杨念情问她：哪里人呀？喜欢不喜欢京城呀？爱吃什么呀？拉着杨念情的小手很是高兴。
杨念情倒还是回答的很妥帖，听到她说自己是灌江口人。太后问：“那是蜀地吧？很远呀？！”
“嗯！”杨念情点头，她想起那时她还很小，爹带她去给奶奶、爷爷上香，她第一次看见爹哭了！当时她使劲踮脚想给爹擦擦眼泪，告诉他：“不要哭，以后有念情陪着您！”
太后道：“可惜呀！哀家岁数大了，腿脚也不好，哪儿也去不了了！”
杨念情拉拉太后的手道：“您腿不好吗？我九姨的医术可好了，您让她给您看看吧？！”
“哦！是吗？”太后眼前浮现出九尾狐那妖艳的脸庞。
庞媛赶紧在旁边道：“臣妾听说，九姑娘是跟着一位神农架的奇人学的医术！”
太后不确定她说的“神农架”在哪里，就道：“那就请进来吧！”
庞媛赶紧交代身边的顺心把九尾狐请到暖阁里面来，此时太后问念情：“你小小年纪就跟着在外面跑，你爹也放心？”李太后曾经流落民间，对于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事情倒不是很计较。
“不会呀！”念情摇摇头道：“我爹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出门多看多问多学，才能长见识！”
太后点头道：“哀家听着你爹是个很有见地的人。”
“嗯！爹可有本事了，不但武艺好、学问好，还什么都会做，九姨头上的簪子就是爹做的，还有我的这个二龙戏珠的项圈也是爹做给我的！”说着杨念情将她胸前的一个金镶玉的项圈从衣服里掏出来给太后看。
庞媛在旁边看着那栩栩如生的两条玉蛟龙雕工精细，龙的鳞片就跟真的一样，再想起九尾狐插在发间的紫玉簪那上面片片梅花瓣宛若蝉翼，真是做工精良，比宫里将做监的工艺不知道好多少！太后也很喜欢这二龙戏珠的项圈，想着记下样子让将做监回头给三个公主一人也打一个。
九尾狐孤身跟着顺心进来，凤来没有接到太后的懿旨并未前来，进来暖阁九尾狐又给太后施礼，太后说了声“平身”九尾狐才站起来。庞媛将太后腿病的事情简单介绍了一下，杨念情将九尾狐拉到太后身边，九尾狐蹲下身体检查太后的腿部，又给太后把脉道：“太后当年流落民间，因为长期居住在潮湿阴凉的房子里，所以沾染了很强的湿气才会造成腿部的疼痛。”
“那可有治疗的办法？”庞媛在旁边关切道，这也是仁宗的一块心病。
“这个需要长期的调理。”九尾狐可不会贸然的用法力给人治病，只是用平凡的药草治疗，她站起身走到书案边提笔写了一个方子后对庞媛道：“你可以请太医斟酌了再用，免得几个方子冲突。”
庞媛拿着方子点点头，又递给太后看，太后不通药理倒是对九尾狐的笔迹很诧异，不想如此妖治的女子字体却如此见风骨。太后虽然不是书法大家，但是身在皇宫好的字还是见过的，何况当日她还是李宸妃的时候也是以才气着称的。
此时，大太监来请说：“太后，开席的时候到了。”
“嗯！好！”太后站起身从袖子里拿了块金牌给杨念情说：“回头常来看看哀家！”庞媛没想到太后会给杨念情一个随时可以出入皇城的御赐金牌。九尾狐也没想到，看来杨念情的人缘不错呀？！
杨念情接过金牌道：“好的，太后奶奶！”
她一句“太后奶奶”逗得太后甚是高兴，拉着念情的手又褪下自己手上的碧玉镯套在念情的手腕上道：“这个是奶奶送你的！”杨念情想拒绝但是太后说：“就是个见面礼，不打紧，拿着吧！”
杨念情从手上褪下一个珍珠手串戴在太后的手上说：“这个手绳是我爹编的，上面的珍珠是四姨母给的，您带着吧！希望您长命百岁！”
太后拉着念情像是对自己的亲孙女一样，亲热的走出暖阁，庞媛伸手请九尾狐一起，九尾狐朝她一笑跟着走出去，心道：杨念情，你胆子不小，敢把你爹给你的生辰礼物送人，回去看你怎么解释？！
杨念情被太后留在她身边，九尾狐回到凤来身边和她讲述了事情经过，又问凤来道：“你在这坐着又听到什么消息没？”九尾狐之所以答应来参加这个女人八卦聚会就是想从这些女人嘴里得到更多的消息，毕竟她们都有个当官的丈夫或兄弟，这些是最好的消息来源。
凤来明白姐姐的想法，刚才她一直认真的听，这会儿则挑有用的说：“刚刚她们在谈论今年的武状元候选人，这里面比较热门的有刚才那个庞凤的两个哥哥，庞龙、庞虎，还有南宫世家的嫡次子南宫耀阳，老将军魏巍的长孙魏杰，最近还有一匹黑马此人名叫叶浩楠，据说曾对张耀亮的妹妹张灵犀有救命之恩。”
“叶浩楠？”九尾狐笑道：“他倒是会取巧，救了张耀亮的妹妹，即便张耀亮不会徇私枉法，这叶浩楠也可以先利用风声先声夺人。”
凤来笑道：“我看那个张灵犀似乎有些动心。”她就坐在张灵犀不远的地方，刚才听人谈论此事时她明显感觉到张灵犀脸上的羞涩。
“大家闺秀，见人太少，被骗也很正常！”九尾狐对这种什么英雄救美然后以身相许的事情一向嗤之以鼻，女孩子们太容易相信别人，焉知道那救美的过程不是自导自演的！
“还有一件事，后宫势力正在重新划分，后宫影响前朝，曹后被软禁，曹家势力渐颓。庞家借着庞统本来就如日中天，庞贵妃后宫得宠让庞家更进一层，但是太后忌讳庞家。刘淑妃是刘后的内侄女，这个身份让她再难得兴，估计也就混个终老宫中。柳贤妃是跟着皇上最久的，但是一无子嗣二无家世，年纪也比皇上还要长上五岁，故此也没什么新意。还有一个徐德妃，她是大将军徐韶元的女儿，和庞贵妃一起进宫，虽没她得宠于帝前，却育有一女，已经年方五岁，但是徐德妃性格懦弱并不是与庞妃能较高下之人。”凤来把她听到的宫中消息一一说明。
九尾狐听完道：“惠淑贤德四妃在贵妃之下，但也不过半级，三人既然都不堪与庞贵妃匹敌，那么就会在悬空的惠妃这个位子上做文章。难怪那个庞凤会如此急功近利，可惜有一个庞贵妃太后决不允许另一个姓庞的高阶嫔妃，即便她能进宫也就是个昭仪、婕妤。”
“姐姐说的不错，太后看好的是自家的内侄女，石国公之女李婉。”说罢凤来悄悄一指左侧不远处的一个很清秀文雅的女孩子道：“她就是李婉。对了，还有个备选，就是刚才的那个张灵犀。”
“哦！”九尾狐不怀疑太后的眼光，这俩女孩都还算清秀可人，但是九尾狐深信太后不理解皇帝的心，看他喜欢庞妃就知道了，他更青睐明艳照人的女孩子，这俩很难与庞贵妃抗衡呀！
凤来拿手帕一捂嘴唇笑道：“我倒觉得太后该找姐姐，以你的才貌必定能够胜过庞妃。”
“你是皮痒呀！”九尾狐戳了一下凤来的肋下，凤来痒的躲开笑道：“即便姐姐愿意，真君也不愿意！”一句话又引来九尾狐的两根手指，凤来左躲右闪，差点失仪，赶紧求饶，九尾狐才放过她。
宫廷的宴席不过是个聊天的场所罢了，谁要是想在这种场合吃饱了那基本是痴心妄想，很多菜端上来的时候就已经冷了，想想也是，御膳房离这里不近的路程除非是轻功高手否则什么菜端上来也都凉了。喝了一肚子果酒，九尾狐三人散席后离开了皇宫，慢悠悠的随着顺心走出了顺真门，就见陈竺早就驾着骡车等在哪里了。三人与顺心作别，赶车离去。顺心却被一个丫头拦住去路，那丫头问：“敢问公公，刚才您送的是贵妃的客人？”
“是呀！”顺心一看车的灯笼是刚调进京的秦家，太师正在和秦大人谈论安乐侯的亲事，也算自己人，顺心就放下警惕。
小丫头问：“那个赶车的您认识吗？”
“哦！不认识，但听说过，说是叫陈竺，前些日子刚帮中州王爷破获了钱阳案，还抓了玄天宫的程少真，更救了王爷的命，王爷和他称兄道弟的。”顺心知道的这些也是上次太师府的七夫人进宫探望贵妃时候闲话的。
“哦哦！”小丫头道：“您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嗯？住哪儿？你认识他？”顺心不明白一个小丫头打听陈竺干什么？
小丫头赶忙道：“哦，以前他救过我的命，但是我没能当面道谢，这里碰上问问他住址回头好去道谢！”
“哦！这样呀！据我所知，陈公子应该是住在蓼莘堂里，就在朱雀大街。”
“多谢顺心公公！”小丫头谢过顺心上了旁边的一个骡车。骡车里坐着秦雨露，刚才小丫头的对话她听的很清楚，原来陈公子进京了，这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武状元风波四
御书房里陈琳陪着仁宗看奏章，太后身边的严嬷嬷进来求见，跪倒在地道：“太后让老奴来问陛下的意思？”
仁宗一摆手道：“你回复母后，就说朕要想想。”
“遵旨！”严嬷嬷退了下去。
仁宗对陈琳道：“今天那个说“龙生九子”的是谁？”谁也没想到，太后居然借着群芳宴给皇帝安排了一场相亲，那个谁也不许上的天香楼三层就坐着仁宗皇帝，只是拉着纱帘谁也不知道罢了。
陈琳答道：“那位就是破了厌胜之术的九姑娘，听说她本事大了！”陈琳暗叹：怕是太后的愿望要落空了，皇帝对李婉根本不感冒，那个张灵犀虽然为人仗义、性格直率，可惜居然被九姑娘一句话给压了风头。
“哦！她，贵妃时常提起她们姐妹，说都是奇女子，果然不凡！”仁宗回想起隔着纱帘听到的那个九姑娘有些妖媚的嗓音以及那一句奚落。
陈琳赶紧道：“陛下，她是平民的身份，恐怕…”仁宗摆摆手，示意他明白，皇帝有皇帝的无可奈何。
陈竺做梦也想不到，一大早蓼莘堂刚开门没多久就会迎来秦雨露，一个千金小姐就这样领着个丫头冲进来，朝着柜台后的陈竺道：“陈公子，你何时上京的？”
“我说，你要是聊天是不是等会儿，我这还等着拿药呢？”秦雨露身后一个大爷不耐烦道。
秦雨露身边的红线道：“怎么？拿个药着什么急？”
陈竺马上道：“二位先后面等吧！人家是等着药治病的！”他把后面那句“不像你们这么闲！”给咽了回去。
红线还待说什么，秦雨露一拦她道：“我们后面等！”说完带着红线走到后面的小院里。
小院里九尾狐正在给个大肚子妇人诊脉，念情在旁边帮忙，看见秦雨露进来念情问：“看病要等一下。”
“我们不看病，是陈公子让我们里面等。”红线解释道。
此时在屋里听到声音的凤来走了出来道：“姑娘到里面少坐，我去换了陈竺过来。”
“多谢！”秦雨露带着红线走进正屋。九尾狐看了凤来一眼，凤来无奈的点点头，用眼神告诉九尾狐：陈竺惹来的情债。九尾狐也无奈，怎么没到京城多会儿就惹这么个麻烦？！
凤来到了前面，对正在抓药的陈竺说：“你去吧！我替你。”
“让她们候着也就罢了，反正也没正事。”陈竺真的不耐烦了。
凤来低声道：“人家一个姑娘家，你好生分说，讲明白也就算了。”陈竺无奈，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计走到后面去，路过念情身边的时候还看到小丫头幸灾乐祸的眼神。
陈竺进了房门并未关上房门，这是为了保证两人的名节，毕竟孤男寡女说出去好说不好听。院中就诊的是个孕妇，九尾狐看她一家老小跟来了得有五口人一笑道：“孕妇没什么事，就是有点贫血，我给她开个方子，回去多给吃点瘦肉和大枣就行了。不用这么紧张。”
那孕妇的公公千恩万谢道：“倒不是大夫想的那样，是早上听说昨晚上有人杀了孕妇取胎，我儿子跟着店老板上外边进货去了，这媳妇要是有什么事等儿子回来我可没法解释，才带着家里老小全来了。”
“杀人取胎？”九尾狐疑惑，一早上店里来了几个看诊的，她到这会还没出去过，这消息也没听说。
那老汉道：“可不是嘛！我们出来的时候开封府的捕快、衙差全都到街上盘查去了。”说罢几个人扶着那孕妇与九尾狐作别，到前面取药去了。九尾狐和杨念情对视一眼后心中暗道：胎儿有什么用？难道是要取紫河车？可是紫河车虽然稀少，很多大药铺也是有卖的，那么就是要新鲜的？或者是未足月的？人间有很多邪术都是用新鲜的紫河车，看来事情不简单。
九尾狐这里瞎琢磨着，就听杨念情突然叫了一句：“展大叔。”展昭正好走进院内，对杨念情笑笑，然后对九尾狐说：“我又来麻烦九姑娘了！”
“哦！展大人什么事？”九尾狐猜到可能是孕妇被剖腹取子的事却故作不知。
展昭看到杨念情给他让座摆摆手道：“九姑娘有所不知，昨日夜间连发大案，一夜五名孕妇被剖腹取子，一尸两命。包大人令我等联同巡防营破案，公孙先生说验尸的结果有些特别，想请姑娘过去帮忙参详一下。”
“没关系！”九尾狐对这件事确实很在意，因为当年的那些黑巫师也确实曾经利用未出生的死婴炼药。说罢她随展昭去开封府，杨念情也蹦蹦跳跳的跟上。
屋子里的陈竺一脑袋黑线的听着秦雨露絮絮叨叨的表述她对自己的感情。终于在秦雨露哀叹：“陈公子进京怎的也不知会一声”的时候绷不住了，他无语的说：“我进京就是为了避开你。秦小姐，我当日救你并不想图你什么，今日也是一样，你就当我是个过客不好吗？！”
秦雨露听到他的话一怔，她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决绝的回绝自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红线看见自己小姐受了委屈，立时怒道：“陈公子，你怎么可以如此伤小姐的心？你可知道小姐为了你做了多少出格的事？你可知道她为了你居然违逆老爷，要推掉庞家的亲事？”
“庞家？庞统？”陈竺诧异，他最近和庞统走的近，知道以庞统现在的地位和他的性情绝不会允许太师操纵他的婚事。
秦雨露摇摇头道：“不，是安乐侯。”
“庞煜！”陈竺点头道：“安乐侯虽然有些毛病，但也不过是少年轻狂，是个可以托付之人。秦小姐其实可以考虑。”
“陈公子，你…”红线看着泣不成声的秦雨露想翻脸，可是又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可以翻脸的理由，毕竟从始至终陈竺都没答应过秦雨露什么！
秦雨露越想越伤心，哭着离开屋里，红线一路紧追，到院里还撞到个人，秦雨露连句“对不起”也没有直接跑了过去，红线却认出那人是中州王庞统，她们进京的时候就碰上了中州王和使团队伍，远远的自己曾经偷看过这位大宋第一将军。红线一福身说了句“抱歉”追着秦雨露而去。
庞统纳闷的看着从屋里走出来的陈竺道：“陈兄弟，开封府可就在斜对面，你可小心点！”
原来他以为陈竺要霸王硬上弓欺负人家姑娘，陈竺笑着道：“庞大哥觉得我如此不入流？”
“怎会！玩笑罢了！”说完庞统上前一步揽过陈竺的肩膀道：“帮个忙。”
陈竺无奈的说：“刚才展大人一句帮个忙就把九姑娘叫走了，你也来？我们这蓼莘堂成专帮忙的了！”
庞统“呵呵”一笑道：“你们还指望这个蓼莘堂赚钱不成！就是因为展昭那边霸着公孙我才来找你帮忙的！”
“什么话？我们开卖不为赚钱，那我们不是闲的吗！”陈竺打马虎眼道：“原来是公孙先生没空，看来我是个备选。”
“什么备选不备选的，兄弟还说这些。”庞统无所谓的给自己倒杯茶道：“你们要是需要钱还用做买卖那么麻烦？点石成金连我和杨夫人都有所涉猎。”
陈竺实在不想再和他废吐沫道：“行了，说罢！什么事？”
庞统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羊皮说：“辽楚王耶律隆佑给出的难题，说是辽国上古秘记。鸿卢寺那些笨蛋，没一个看的出来的，我记得上次喝酒的时候你说你会辽文，你给看看。”
陈竺接过庞统递过来的羊皮仔细的看起来，他不只研究过辽文还有大食、扶桑甚至琉球的文字，不过这些仅限于无聊时候的消遣罢了！记得上次他无意中从凤来那里看到很多商周时期的古籍，有些东西早已经成了绝本，当时他真是爱不释手，虽然有很多他也看不懂，但是架不住问呀！凤来虽然不算多博学的人，但是活的久了有些东西是她骨子里的印记，根本无须学习也永远不会忘记。
“这是一张地图，地图记录的地方是一个叫做荧泉的泉眼，传说这泉水有长生的能力。”陈竺翻译着这篇看似辽文但实际上是更早的草原部落文字。
庞统听的无聊最后来了一句：“长生不老？你觉得靠谱吗？”反正他听着不靠谱。
“呵呵！你要说别的地方吧，我还兴许不知道，这个荧泉我是真知道。”陈竺差点乐出来道：“我前些日子才从九姑娘那里知道你大师兄林书桓在十几年前偷去祖师佩剑，破坏荧泉封印被罚面壁思过的事。”
庞统一听来了精神道：“真的？林师兄脑袋坏掉了？”
陈竺抿了口茶道：“听说是被个狐狸精给迷惑了！被你们掌门许彦清亲自抓回去了！”
“狐狸精，有九姑娘漂亮吗？没有的话那就太亏了！”庞统咂么咂么嘴。
☆、武状元风波五
陈竺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九姑娘是狐狸精的？”不过细一琢磨庞统肯定就是打个比方转过话题道：“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荧泉别说长生不老，估计喝了马上就死！”
“我去，什么□□这么厉害？！”庞统开玩笑道。
陈竺笑笑道：“据说极具腐蚀性。”
庞统挠挠脑袋道：“这帮子辽人是被骗了，还是想骗人？”
“你可以拿这个试试他们。”陈竺一扬羊皮。庞统明白他的意思是让他把原文翻译送过去，看看那帮子辽人会说什么？万一他们要一起去找，让他们自己喝吧！爷对这种穿肠□□不感兴趣！
开封府里面对五具血淋淋的尸体就连九尾狐也不淡定了，那些女人死的时候两眼瞪的老大，仵作说无论他们如何想办法那眼睛就是闭不上。九尾狐暗道：这些人怨气居然如此之重，让她想起了天门阵中的那九十九个孕妇的干尸也是这样，怨气冲天。九尾狐摇摇头，她不是老道也不是和尚没有办法超度这些死尸的怨气，不过有一个人也许可以。 九尾狐对展昭说：“我检查一下这几个人的尸体，你找人跑一趟苦水巷找黎远风老先生过来一下，这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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