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续]九尾狐外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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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一

　　先农坛的事情结束后，仁宗皇帝对外宣布春耕有不法之徒意图行刺，承恩公老迈昏庸与歹徒勾结交由开封府审理定罪，庞统和开封府诸人救驾有功皇帝特旨嘉奖并赏赐了不少东西。仁宗皇帝还备了一桌子御宴款待有功之臣，这次除了庞统、庞籍、包拯、展昭、白

☆、冲冠一怒为蓝颜二

　　消停的日子过了没几天，开封周边的一些县令紧急公函送入开封府，原来周边的一些小村子突然出现瘟疫，虽然暂时死的人不多但是为防止疫情蔓延包拯迅速安排地方厢军出动封闭那些有瘟疫的村子，而公孙策组织一些愿意去疫区的大夫准备前往这些村子治病，当然最近以妇科闻名的九尾狐也没被他放过。
　　由展昭带领一队巡防营官兵护送大夫和药品前往那些发现瘟疫的村落。路上公孙策大概介绍了一下那些县令描述的疫情，轻者有不规则低热，重者全身毛孔出血、神志不清、谵妄或昏迷直到死亡。公孙策叮嘱道：“我们马上就会到达最厉害的一个村子，朱家庄，诸位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否则大夫都病倒了谁来拯救病人。”
　　“是，公孙先生说的有道理。”一位周姓的老大夫附和。另一位齐姓的年轻大夫对公孙策道：“我们这些男人怎么都好说，先生应该去关心一下那位女大夫。”公孙策听到他话里有话假作不知道：“九姑娘武艺精湛比你我都能保护好自己。”说罢公孙策微笑的表示去找展昭。
　　展昭一直坐在树枝上警戒，看到公孙策过来便飞身下来道：“先生，有事？”
　　“那个齐大夫好像与九姑娘有嫌隙？”公孙策想了解一下是不是两人有恩怨？而这个恩怨会不会影响到下面要进行的事。
　　“齐大夫？先生确定他不是单纯不喜女大夫？”展昭之所以有此疑问是因为在华夏悠远的历史长河里女大夫基本上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虽然在很多朝代的后宫里都有医女但她们基本等同于婢女，而民间基本就只有稳婆是女的，所以真正的女大夫很少也很难得到普罗大众的信任。
　　“我确定，他话里带着的是愤恨不是不屑！”公孙策虽说性格简单但是齐大夫的话音非常明显他也不是傻的。
　　“我和老赵头了解一下。”展昭这次出来办差除了巡防营的官兵还带了几个开封府的衙役，包拯怕疫情的事情不好处理特意让开封府的老捕头老赵头跟着一起来，他在开封府做了三十多年衙差，对开封街面上的事情都是手拿把掐的。公孙策点点头，展昭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组织大家启程。
　　朱家庄离开封城并不远，只有二十来里地的路程，但是这二十里路却基本都是山路，这可就不同于平地了，除了展昭这个翻山越岭犹如平地的武林高手，巡防营的官兵倒是训练有素翻山也不算什么！可是剩下的衙差都要差一些，那些大夫们可就更不行了，他们没走多少就累的不行，要知道山间小路说是路其实也不过是有猎户出没踩出来的小道罢了！一位张姓的中年大夫问展昭道：“展大人，我们为什么不走官道呢？！”
　　“走官道要绕过这座山至少要多走一天的路程。”展昭还没回答，他旁边的老赵头插着腰道：“咱们不是着急救人嘛？翻过这座山也不过半天的功夫就到了！”这条路是他选的，虽说走官道可以骑马，但是就这些大夫可想而知会骑驴的都没几个，别说骑马了！再说就算让官兵带着他们骑马到地方也不会比现在轻松！
　　张大夫点点头道：“哎呀！我们这些大夫也是不锻炼久了，还不如您老人家的身体呀！”张大夫也就三十几岁，老赵头早已五十开外。
　　老赵头打个哈哈道：“我老头子天天在开封大街上溜达，身体还是好一点的。不过呀，人家九姑娘一个姑娘家可一路上都没喊过累，张大夫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这嗷嗷喊累，说不过去呀！”他说完张大夫脸色有点赫然，旁边好些个喘气的中年大夫和两个年轻衙役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偷看了一眼在公孙策身边脸不红气不喘的九尾狐。
　　老赵头的话像是刺激了一下那些人，大家再走起来就跟打赌似的都不肯松口气，展昭笑着对老赵头说：“赵头，还是您有办法！”
　　“你呀！年轻，面子软，这些人都是老油子，你和他们好声好气的行不通！”老赵头笑嘻嘻的说。
　　“对了，赵头，您知道那个齐大夫和九姑娘有什么恩怨吗？”展昭抬手搀着老赵头的左臂。
　　“齐大夫？”老赵头顺着展昭的手指看见那个年轻的大夫道：“哦！他呀！这事有些日子了，那天强子和小刚在街上看到一个病倒的老乞婆，他俩就把她送到仁和堂，结果陈老大夫说：那老乞婆没有救了。你也知道小刚是个一根筋，非要背着那老乞婆回到朱雀大街的蓼莘堂，结果进去一炷香那老乞婆活蹦乱跳的出来了，小刚非说陈老大夫因为钱才不救老乞婆。这齐大夫是陈老大夫的关门弟子，估计是因为流言为老师打抱不平吧！”
　　“陈老大夫！不会吧！陈老大夫一向很有医德！”展昭笑着说：“估计是陈老真的没找到病症在哪儿！”
　　“陈老大夫的人品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恨的是那个小刚就是个愣头青，非跑去仁和堂找陈老大夫要说法，陈老大夫因此懊悔不已，听说事后大病一场。”老赵头拉着展昭道：“要是这些个小年轻都和你一样稳重就没那么多破事了！”
　　“赵头，我知道了，回头我和齐大夫谈谈。”展昭笑笑道，他心里想着：这件事不怪陈老大夫也不怪小刚，没准那老乞婆是怎么回事呢？！
　　在队伍后面的公孙策对身边的九尾狐道：“九姑娘这次又麻烦你了！”
　　“不碍事，到哪里都一样！”九尾狐摆摆手，在上坡的时候带了公孙策一把，公孙策道了声谢，九尾狐问道：“先生准备何时同王爷离去？”
　　“庞统这个大嘴巴！”公孙策嘴上这么说眼睛里却带出了笑意，他倒是也无心隐瞒：“本来准备月底就走的，我连开封府的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可是庞统突然接到南宫耀阳的消息，恐怕离去的时间要推后了！”
　　“哦？看来襄阳有变！”九尾狐低声道：“只有庞统可以让皇帝完全放手让他处理襄阳王的事。”
　　“哎！卓华为这个信任可付出了不少！”公孙策念叨着庞统的表字，可以听的出话里的关心。
　　“功高震主嘛！军功越甚的人到最后都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九尾狐深有感触的说：“不过你和他的事倒是会让皇帝对他放心不少。”
　　“皇帝少有的心胸开阔，我也承认我们的事情让皇帝更放心，可惜也让太师心里不痛快！”公孙策一直犹豫不决也是不想庞统因为自己与父亲反目。
　　“这个可以理解，那个父亲不希望老了可以含饴弄孙。”九尾狐倒是觉得没什么，要知道远古的时代，人蛇、人妖、人仙各种跨种族、物种的爱情比比皆是，若非后来出现了很多问题神王制作的天条也不会规定人仙、人妖不能相恋，所以在于九尾狐来说两个男人而已没什么可奇怪的。
　　公孙策漠然的点点头，他心里从没嫉恨过庞籍也是这个原因，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师能够原谅他和庞统的不孝。
　　在翻过山后就看见远处一座不大的村落，此时村口已经被官兵设了路卡防止村里村外的人出入，展昭走到哨卡跟前亮出御赐金牌，这队官兵的统领赶紧过来对展昭道：“展大人，你们是都要进去吗？上面的命令是进去了就不能出来，除非病情全部治愈？！”
　　“我知道，我会让跟来的巡防营官兵在这儿不远处扎营，我带着其他人进去。”展昭这样安排一个是怕民众看到官兵进村心里有别的想法，另一个原因是以防不时之需。
　　“好的，展大人。”那统领赶紧示意兵丁打开卡口放众人进来，领着众人往里正家去的路上那统领同展昭、公孙策介绍了一些情况。这统领姓张但是他母亲姓朱，是从这朱家庄嫁出去的，所以这里的人和他还沾些亲属关系他也比较了解情况。据说一开始是一个叫朱胜的人家里先出现病症的，朱胜因为穷至今没娶上媳妇所以家里就他和一个老母亲，朱胜先开始就是高烧后来身上就开始流脓血，他老母亲一开始还能伺候他可是后来也不行了，前些天两人相继咽了气。从朱胜开始这村子里一个月间已经绝了八九十户，出现症状的现在还有二百来人，要知道这个村子一共也就这三百来户人家，千八百的人口。

☆、冲冠一怒为蓝颜三

　　公孙策他们进村也发现这个村子不算大，他们走了不过半刻功夫就到了里正家，张统领介绍里正叫朱成，论辈分还算是他的远方表舅。里正家看着还可以，里外三进的院子，全是青砖大瓦房，公孙策笑道：“这里正家看着还可以。”
　　“哦，他们家大小子有本事，这些年倒腾山货挣下不少家业。”张统领说完大声的拍着里正家的大门，过了一会门打开是个年轻小伙子，张统领认识：“拴柱呀！我表舅在家不？”
　　“大表哥，爹不在，出去了！”张拴柱是里正的幼子。
　　“出去了！不是跟你们说了现在病没查清楚少出门嘛？！”张统领这个气呀！他一接到命令来接管这里就和村里的人说了：病情比较怪，在查出病因前少出门！
　　“表哥，爹不想出门的，可是朱秀才又出幺蛾子，非要带着村里的人和你们对着干，他说了你们不能不让我们出村，挑唆了不少人在场院那儿呢！爹知道了才赶过去阻止他们！”张拴柱本来也想和他爹一起去，可老里正怕儿子出事没敢让他去。
　　“坏了！”张统领一拍大腿道：“展大人，我得去看看，别闹出事来！”
　　“我和你一起去。”展昭回头对公孙策说：“先生先带大夫们去查看病情吧？”
　　“也好，我让底下人带先生去！”张统领其实也怕自己镇不住那些人，展昭侠名远播、武艺高强还是可靠些的。
　　“好吧！你们也要小心！”公孙策点头，真打架自己也帮不了忙，倒是赶紧找出病因要紧，于是他带着大夫们由两个张统领的兵丁领着，老赵头还把衙差都留给公孙策，他自己跟展昭和张统领去看看那些闹事的人，真是那里都少不了自作聪明的人！
　　安排好后两帮人各自办各自的事情，不过展昭他们的队伍里多了一个人，九尾狐。她虽然是大夫但是在她看来这里没有瘟神来过的迹象应该并无大碍，她对那些闹事的人更感兴趣。结果等看到那个慷慨激昂的朱秀才的时候九尾狐有掉头就走的冲动，一个打扮落魄的穷秀才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是想借着这群人闹事好早点逃离这里。
　　老里正费了半天嘴皮子那些人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还有两个小青年拉扯着老里正想让他不要管他们的事，张统领他们到的时候正好就看见这一幕。张统领指着那俩青年道：“你俩，干什么呢？！”说完跑过去轰那俩年轻人，那俩人一看张统领下意识撒了手，看着他扶起一身土的里正两人还嘴上不饶人道：“姓张的，你居然敢进来！”
　　“我跟你们不一样，一群胆小鬼！”张统领军人出身怎会怕俩小混混。
　　“非也非也，张统领你有勇可惜无谋，要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在防止你犯更大的错误！”那酸儒摇着个破扇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张统领一脸牙疼的看着朱秀才道：“错什么？老子领的是朝廷的命令！”
　　“你是不知悔改！”朱秀才摇头晃脑的说着，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道：“你小心官逼民反！”
　　“反？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张统领一横腰间佩刀，那些人不过是普通的农民，手里最多有几个镐头、铁锹之类的东西。
　　“张大人，且慢！”展昭听到这里上前一步道：“诸位，我是开封府的展昭，朝廷派我带着开封的名医来给大家看病，所以请各位不要太激动！”
　　“你是展昭？南侠展昭？”其中一个围观的中年男子问道。
　　“是，正是展某！”展昭温和的语气和英俊的长相立马让周围的人产生好感！
　　“听到了吧！大家伙！”里正帮腔说：“赶紧回去吧！朝廷都把大夫给大家伙派来了！”一些围着的人开始慢慢散去。
　　“别听他们的，大夫？大夫在哪儿呢？！”看到人群开始松动刚才拉扯里正的一个年轻人跳出来道：“就她！你们不会找个娘们儿给我们看病吧？！”他的话让张统领也是一愣，他刚才也疑惑怎么大夫里还有个女的？
　　“女的咋了？！你妈不是女的？！”老赵头一看这人就是地痞，展昭斯斯文文的根本对付不了，只是老爷子没想到在他看来娇滴滴的九姑娘也是个混不吝。
　　九尾狐一听那个人叫自己“娘们”，在老赵头话音刚落就一个飞身到了那个男子身后，一脚踢在那个人膝关节处，那人腿一软直接“噗通”跪在地上，九尾狐单手将那男人左胳膊扭在身后，那男人疼的“嗷嗷”大叫，九尾狐瞪着那个酸儒道：“我只告诉你们，想治病回家等着，想死我现在送你们上路！别出去污染别人！”那酸儒早就看见九尾狐了一开始还飞了个眼给她，这会儿看见刚才睬都没睬他的女人瞬间差点撅折了二狗子真是吓得呆住了！
　　张统领也是下巴掉在地上，偷着问展昭：“展大人，开封府还有女捕快呢？”
　　“呵呵！”展昭尴尬的笑了笑，对张统领道：“九姑娘的医术能医病也能医心！”张统领听完看见村民们惊恐的在老里正和老赵头的指挥下迅速撤离点点头道：“高，实在是高！”剩下的朱秀才本来也想趁乱溜走，被展昭拦下和那个被九尾狐撅的不轻的二狗子一起押着去里正家里。
　　回到里正家，老里正赶紧招呼众人落座，又端了茶水给众人老里正才道：“展大人，朝廷真的派了大夫？”他怕朝廷真的就派了一个母夜叉一样的女大夫，那可要了亲命喽！
　　“公孙先生已经领着大夫们开始查访了，很快就会有消息！”展昭赶紧安慰老人。
　　“那就好！那就好！”老里正这才放下心。
　　“您先说说村里的情况？您知道病是从那里传来的吗？”展昭想再了解一下疾病的情况。
　　“哎！我们朱家庄这些年挺安定的，不知道咋了，出这事？”老里正叹息道：“一开始就是朱胜先发的病，后来只要和他有过交往的就都得病了。　　　　　　　　　　　　要说朱胜娘俩平日里就靠村边上那条河过日子很少出门，他家有地虽然不多也够娘俩吃喝，朱胜有时去河里打点鱼换个油盐酱醋的日子过的也算说的过去。有天我还听说他捞回个宝贝，以为这回他能娶上媳妇了，结果东西还没卖人就没了！哎！”
　　“宝贝？”九尾狐觉得事情反常即为妖，一个农民那里弄来的宝贝？
　　“我也是听说，说是他从河里捞出来一个青铜的罐子，能卖不少钱？”老里正有点怕这个看着跟仙女一样的女人。
　　“爹！”朱拴柱突然跑进来道：“爹，不好了，朱秀才也发烧了！”展昭过来的时候把朱秀才和二狗子暂时放在院子里，朱拴柱好心给俩人送水就看见朱秀才一脸潮红的倒在地上赶紧跑进来报告。
　　“坏了，让家里人赶紧躲起来！”老里正家里还没有被感染的病人，这下可好估计也躲不开了。
　　九尾狐先一步走出房门走到朱秀才身边探查脉相，发现脉搏跳动极其像一种叫黑死病的传播性瘟疫。九尾狐顿时一皱眉，要知道如果人间有瘟疫那么应该有瘟部的天官在附近巡视，因为瘟疫一般出现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上天降诏瘟部行瘟，但是尺度都是玉帝规定好的，这种情况出现的很少，就玉帝那种自大的人也不会轻易向人间降下瘟疫。第二种是因为战乱、山崩、泥石流、地震等情况引发的人间疾病，这时土地、山神会上报天庭，天庭会指派瘟部官员在附近看守，一旦发展到不可抑制的情况天庭必须想办法解决，决不允许人类灭族。黑死病就是人间常见的一种瘟疫，主要靠蚊子和老鼠传播，这个九尾狐不奇怪，奇怪的是瘟疫已经出现一个月了，但是她到这儿的时候居然没有看到瘟部的官员，吕岳这是休假了还是准备找死？！
　　此时一名跟着公孙策去探查的兵丁敲门进了里正家，对张统领道：“统领，公孙先生让属下回报：确定是黑死病，需要马上隔离病人并焚烧他们的排泄物。”
　　“黑死病？九姑娘？”展昭听到后先看向九尾狐。九尾狐点点头道：“没错，是黑死病，我们现在需要大量的连翘、炙麻黄和鱼腥草。”
　　“好！我安排巡防营的官兵迅速转运药材。”展昭点头道：“有劳张统领带着里正和赵头先去按公孙先生的话安排。”
　　“好！我们这就去！”张统领义不容辞道。
　　“你们家里有醋吗？”九尾狐问里正。
　　里正点头道：“有。”
　　“好，让家家户户在屋里煮醋，有艾草就烧艾。”九尾狐嘱咐道：“我去汇合公孙先生。”展昭点头，里正赶紧通知村民，又安排腾出祠堂给病人居住。按公孙策说的有症状都去祠堂，没症状的暂时在家听九尾狐的烧艾、煮醋，就这样整个朱家庄都忙活起来了。
　　有大夫治疗和没大夫自然不一样，在公孙策他们的努力下重病的死亡率在下降，轻症的有好转，公孙策为此欣喜不已，那些大夫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大姑娘居然是个医道高手，简单的几幅药材到她这儿真的把瘟疫控制住了！那个齐大夫虽然心中还有偏见但是也不会再口诛笔伐了，村里头一些病人开始管九尾狐叫仙女，叫的九尾狐无奈的摇摇头。为了保证大夫们不被感染，他们一个是要保证自己有足够的休息，另一个是用白布做成袍子将自己从头到脚，从手到脸全部包起来，就留两个眼睛那里有俩洞，看着跟白袍鬼差不多，咋看也不像仙女呀？！

☆、冲冠一怒为蓝颜四

　　经过九尾狐和公孙策反复的根据病情调整药方，终于有些病人开始痊愈，虽然脸上身上会留下一些出血造成的瘢痕，但是比要命强呀？！此时和公孙策商讨过后九尾狐找到展昭道：“可以把药方送去其他有瘟疫的村落了！”
　　“好！我这就通知巡防营的人去办！”展昭这几日也没歇着，他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帮病人换换包扎的白布还是可以的，那些村民想不到这个比县太爷大不知道多少级的京里大官会不怕危险的给最重的病人换药，一点也不怕那些污血，相比之下那个连探望一下都不敢的县太爷真是差太多了！
　　“哎呦！快让我喘口气吧！”九尾狐虽然不怕凡间疾病的传染但是为了不引起注意也只好穿着这大白袍子搞得自己快憋死了！
　　“九姑娘辛苦了！”展昭看九尾狐用扇子往袖子里扇风微笑道。
　　“主要是憋得慌！”九尾狐抖着袍子道：“全是白的还晃眼！”
　　“呵呵，你不说还不觉得。”展昭也觉得满眼全是白色是挺晃的哼的。
　　“你是看白玉堂看惯了吧！”九尾狐拘旎展昭。
　　“也许吧！”展昭的话音有些惆怅。
　　“怎么？不过十来天没见就想成这样？”九尾狐继续玩笑。
　　“我是担心他的安全。”展昭叹了口气，看看周围没有旁人道：“南宫耀阳传来消息：襄阳王手下的师爷季高修建了一座冲霄楼，将秘密谋反的人员名单放在了里面，他试图取得结果发现机关重重根本没办法下手，庞大哥请玉堂帮忙前往破了那机关取得名单，这样朝廷就师出有名了！”
　　“原来如此，难怪白五爷会放心你只身前来疫区了！”九尾狐一拍展昭肩膀道：“放心，白五爷精通消息埋伏不会有事的。”
　　“是，我相信玉堂不会有事。”展昭觉得憋在心里的事说出来似乎痛快了许多，这会儿可以专心应对这次的瘟疫了。
　　展昭离去通知巡防营，九尾狐抓过一个村民问朱胜的家在那里，根据村民的讲述九尾狐兜兜转转找到了一处三间黄土泥坯房的朱胜家。只是此时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一个活人，满是灰尘和蛛网的屋子里还能看出出事时的凌乱，九尾狐庆幸这个白袍子把自己包的这个严实，要不就屋里的那些个味道就能把自己熏死。九尾狐在屋里没有翻多久就看见床底下有个满是黑泥的罐子，她拉出来放在屋里的桌子上，用随手扯下的一块门帘擦拭了一下那罐子，果然是个青铜罐子，看来这就是害死这村子里人命的罪魁祸首。九尾狐摸索着罐身喃喃的说：“难怪吕岳没派人来，看来土地也中招了！”按说凡间的疾病是不可能让神仙的病的，可惜这次的黑死病并非普通的瘟疫而是有人利用死人行瘟，就是说这个青铜罐子里是封印了死人的冤魂和一些残肢，而死去的人会以为这里的所有人是害死他并让他不能投胎的仇家，用冤魂的怨力形成瘟疫传播给这些村民，不过朱家庄和上下游的村民要谢谢朱胜，要不是他贪财把这个青铜罐子捞上来，那么所有接触过那条河水的人都会染病。九尾狐伸手握住青铜罐周身出现了白色的寒雾，而被她握住的青铜罐被极速冰封，九尾狐转身离去的时候那青铜罐在风中化作数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