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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挥剑决浮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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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拂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 可是有人在她面前中了毒; 无论这人是好是坏; 拂月自觉无能为力的时候; 总会想要叹气的。
  她是医者,固然知道生死无常的道理,也从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救下所有的人。可是真的感受到这种无力的时候; 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淡然。
  云燕丸这个名字一出,周遭的大夫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的反应让方才一副胜券在握的上官丹凤的心往越发深的地方坠落下去。死死的攥住床上的锦被,她强自镇定的问道:“如何?你凭什么说我是中了毒?”
  拂月不恼,却也收敛了心中的几分叹息。她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开口道:“云燕丸是早先宫中流出来的方子,女子初时服用,会容颜娇美、体态柔和,甚至有轻身的功效,个别的女子服用之后还会呵气如兰,自带体香。”
  闻言上官丹凤不由想要点头,这些症状都对得上,这几个月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越发的美丽动人了。
  然而她却听拂月继续道:“只是后来这个方子之所以被禁,是因为凡是服用过飞燕丸的女子都会不孕,早先更有一朝的帝王因此绝嗣,可见这飞燕丸的药效霸道。”
  上官丹凤的脸上血色迅速退了下去,只是遮在厚厚的面纱之下,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许久之后,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虽然带着几分艰难,却还是开口道:“就是无子也不该让我因为不服生出一片疹子来,可见还是你诊断错了。”
  一旁的一位老大夫也道:“老夫也研习过这云燕丸的方子,虽有兰麝之物,却的确不该使人成敏才是。”
  拂月和张大夫对视了一眼,终于还是说道:“这便是老先生觉得之后的话不宜让小女说的缘故了。”
  瞥了一眼那个始终站在上官丹凤床前的小厮,拂月道:“飞燕丸不会让你呈现不服之症,可是这位的……精|水和云燕丸一道作用却会。”
  吐出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的时候,拂月的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是她就那样定定的望着上官丹凤,万分笃定而又清晰的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不容上官丹凤抵赖的。
  顶着大家不敢置信的目光,拂月轻咳一声,解释道:“方才我为她号脉,这人截住了我的银丝,于是便也号到了他的脉象。他应当修习过什么功法,比寻常男子阳气更盛,云燕丸是阴性之物,两相冲撞,使得病人内息紊乱,发于外则是冷汗、细疹和手脚心潮热了。”
  站在那小厮身侧的老人很快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想要握住那小厮的手腕。那小厮一下躲开,却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你含血喷人。”
  这些老人什么风浪没见过,也不去硬要诊断小厮的脉象,而是转而重新搭上了上官丹凤的手腕。上官丹凤挣脱不得,便听那老者道:“的确不是处|子。”言语之间已然带上了几分对她的鄙夷。
  张大夫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对拂月道:“你的诊断大抵是对的,不过却是稚嫩了点。也不想想,仅凭着那小厮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旺盛的阳气?”
  这话的确超出拂月的理解范围了,她眨了眨眼睛,不明就里。不过另外的几个老大夫却是知道这话的含义,扫了一眼忠心耿耿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一个性子直的老大夫直接啐出了声。
  ——他们可没有忘了,方才这几个侍卫是从院子里直接冒出来的,随意进出女主人的院子,眼下上官丹凤又是这般境况,和这几个男人又能干净到哪去?
  被活生生的戳破了私密之事,上官丹凤的脸色近乎扭曲了起来。“你……你……”她指着拂月,似乎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只是拂月却看见,上官丹凤是借着这个空档向那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拂月直觉不好,手已经抚上了腰间的落凤。
  不等上官丹凤发难,就听见“哐当”一声,这个开满杏花的院子大门被人用力踹开,一个身着打着补丁的青衫的男子率先冲了进来,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个一身白色僧衣的僧侣。
  来人不是南宫灵和无花,又能是谁呢?
  南宫灵二话不说的便和上官丹凤的几个侍卫缠斗在了一起。却原来这几个侍卫便是江湖之中也能排的上名号的萧秋雨、柳余恨和独孤方,南宫灵一和他们交手便认出了他们,对他们居然在给一个女人当侍卫的事情还有些诧异。
  无花没有理自己的蠢弟弟,他径直走向了拂月,在看见她手腕上缠着的佛珠的时候面色骤然柔和了许多。走到了拂月面前,无花行了一个佛礼,却更像是弯下了身子。只听他对小小只的小姑娘轻声道:“阿弥陀佛,经年一别,囡囡施主别来无恙?”
  看见了故人,拂月有些惊喜。她尽力扬起自己的小脸,然后对无花笑道:“无花哥哥也来啦,什么时候到的?”
  耳边不断有兵器碰撞的声音,几位被请来的老大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都不由白了脸色,无花却一来便在和拂月叙旧,就连一丝余光都没有给床上的上官丹凤。
  南宫灵和无花都是容色出众的男子,而且十分好认。这样两个江湖之中的青年才俊一齐出现在这里,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或许并不能称之为女人,毕竟对方还那样年幼。没有由来的嫉妒让上官丹凤本就愤懑的情绪更添了几分狠毒。
  她一瞬间下了决断,无论是为了她的名声还是为了那人的计划,这个叫叶拂月的大夫是断然不能留了。
  上官丹凤抬起了手,一枚细小如同牛毛的银针直接向着拂月射去。拂月背对着上官丹凤站着,无花却时正对着她。看见那一枚银针,无花面上骤然一冷。他伸手揽过拂月的腰,带着小姑娘往旁边让了几寸,然后挥手一掌将那银针扫在地上。
  拂月有些晕乎乎的站定,望着那闪着幽幽蓝光的银针,她眉眼一凝。
  南宫灵很快制服了三个侍卫,因为顾及着妹妹还小,怕吓到她,所以南宫灵并没有直接杀人,而是将他们点在原地。
  上官丹凤这会儿才觉害怕,只是方才那小厮身上的青衣似乎给了她一些安慰。所以她仍是冷笑道:“说什么自己已许夫婿,这还不是跟两个男人不清不楚么,说到底你比我干净到哪里去?”
  拂月还没有说话,南宫灵却已经忍不住一巴掌扇在上官丹凤的脸上,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南宫灵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上官丹凤的面前,高声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那是我嫡亲嫡亲的妹子!”
  南宫灵这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不过他小心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和妹子,只见无花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而囡囡也只是一副“我知道你这都是权宜之计”的善解人意的样子,于是他也安心了几分。
  虽然南宫灵还有一些不能和血亲相认的郁闷,不过总算是将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嫡亲妹子”给含糊过去了。
  在场的几位大夫本就欣赏拂月,这会儿细细端详南宫灵和拂月的面容,那一副模子刻出来的眉眼骗不了人,于是众人也就理解了这个男人为何会为这位小叶大夫出头,心下对坏人名声的上官丹凤愈发的鄙夷。
  当然最让这些老大夫对无花和南宫灵好感倍增的事情是,这两个人的出现确保了他们这几把老骨头的安全,他们可是看出来了,方才那个女人分明是想要杀人灭口的。
  这时无花顺势松开了揽着拂月的腰的手,双手在胸前合十,平静道:“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
  老大夫之中有虔诚的信徒,这会儿也认出了无花的身份,他还了一礼,道:“是少林寺的无花大师,五年前我听过大师讲经的,当真受益匪浅。”
  “佛渡有缘人。”无花对那老大夫嘴角含笑,不染丝毫尘世气息,无端就让人觉得,这样的一个出尘佛子,若是怀疑他和小姑娘有什么首尾,简直是对佛祖无礼。
  这下上官丹凤再也没有污蔑拂月名声的法子了,她怨毒的看向了叶拂月。拂月则抿了抿唇,从地上捻起那根银针。
  嗅了嗅上面的毒,拂月将它用帕子层层包好,转而从药箱之中抽出三根银针。她走到了上官丹凤面前,出手迅疾如电,在上官丹凤感觉到疼痛之时,叶拂月已经站在了距离她数步以外的地方。
  三根银针入体,上官丹凤惊慌的看着自己手腕上渗出的三颗血珠,颤声道:“你做了什么?”
  拂月擦干净了手,一字一句道:“云燕丸毒性难除,子嗣方面不要奢望了。这三根银针入体,能保证你不会再受阳气困扰。”
  “你会这么好心?”上官丹凤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拂月,却是不信这人会救自己。
  拂月不理会她的置疑,事实上,她也的确没有这么好心。静静的望着上官丹凤,她只道:“只是因为这三根银针的缘故,你右手筋脉受阻,平常与常人无异,但是想要投掷暗器却是不能了。”
  拂月虽然背对着上官丹凤,可是习武之人的感觉还在。她能够感觉的到上官丹凤方才是用右手出针,所以才会以银针封住了她右手的穴道。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拂月虽然纯善,不会生出什么伤害旁人的心思,但是面对想要伤害她的人,她也不会一点防范都没有。
  南宫灵很满意自家妹子这一点,觉得至少不会让人平白欺负了去。不过无花却是暗暗的摇了摇头,只觉得他家的小女孩还是太心软了一些,若是换做了他,哪怕不斩草除根,也要让对方脱一层皮,日后再也不敢生出谋害的心思了才是——仅仅是封住了右手的穴道,这怎么够呢?
  不过他没有多说,只是轻轻的揉了揉小姑娘的头顶。罢了,终归有他们两个兄长在,总不会让人欺负了她。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一脸悲天悯人的僧侣面上闪过了一丝阴蛰,他以目光死死的将上官丹凤钉在了原地,仿佛要透过她看清她身后的那个人。
  经过了这件事,几位老大夫已然不想再在这里停留,在无花和南宫灵的护送之下,几位老大夫和拂月一道走出了院子。
  不出几日,知禾堂的小叶大夫入驻仁医堂的消息便传遍了江南,加上拂月之前医治好了丐帮帮主任慈,她的“神医”之名很是迅速的流传了开来。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里的上官丹凤其实是上官飞燕。
现在的时间节点就是丹凤公主已经被害,大金鹏王的剧情其实已经开始了。
忽然期待西门巨巨去抢“南宫灵嫡亲嫡亲的妹子”了。
另,拂月的动作不是鄙夷上官飞燕男女混乱,她之所以会是这种态度,是因为对方先为发难。哪怕是青楼女子,拂月都会平常以待。因为病人没有高低贵贱。只是叶孤城养大的孩子不可能没有一点脾气,对方来找茬的情况下,就别指望小拂月会笑脸相迎啦——洗手液这件事,就是表明拂月的态度而已。
花柳病什么的……也许是某只燕子的必然结局?如果她能活到病发的话。
    
    ☆、花落满楼芳。

  第三十章。花落满楼芳。
  拂月认识陆小凤的那一日,是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江南暮春时节难得的艳阳天; 拂月抱着药材去知禾堂后面的院子中晾晒; 一个一身大红披风的青衣人直接翻进了她的院子。
  这人有一身极为俊俏的轻身功夫; 他翻墙进来的时候显然没有料到院子里会铺满了药材,密密匝匝的; 竟然没有让他下脚的地方。可是在他明白拂月的院子里是怎样的光景之后,他的身子在空中一诡异的姿势一扭,回旋了半周; 足尖在墙上借力; 而后整个人如同一支箭矢一样射出; 掠过那一大片药材,而后轻巧的在拂月身侧站定。
  在上次收到那张上官丹凤的问诊帖子之后; 拂月的生活重新恢复了宁静。大概霍休也知道她身后的人不好惹; 所以再没有人来找过拂月的麻烦。她每日在知禾堂坐诊; 日子过得踏实又宁然。
  虽然拂月没有想要倚靠丐帮和少林的名头的意思; 不过无花和南宫灵显然是已经不放心将自家“幼妹”就那样孤苦伶仃的扔在江湖之中,也不知两人如何运作; 总之现下; 知禾堂的小叶大夫是丐帮少帮主和少林无花大师照拂的人的这件事情; 整个江湖也都知道了。
  说到这声“小叶大夫”; 还是当日的那位仁医堂名医之首的张大夫特地为拂月定下的称呼。女子的闺名不好让外人知晓; 而仁医堂坐堂的大夫都需要挂上医牌,最后便是由张大夫拍板,这位仁医堂几十年来的第一位女大夫便以姓称之便是; 又因拂月年幼,再添一个“小”字,最后才有了这称呼。
  翻墙而入的陆小凤打破了拂月这些日的宁静,不过这人没有踩踏她的药材,倒是让拂月神色缓和不少。她本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虽然只是浅浅涉足江湖,可是这江湖之中的事情她也能够明白一些了——大概这个人真的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这才会慌不择路吧。
  想到这里,拂月没有出声,而是眨了眨眼睛,以探寻的目光望向了这个身着大红披风的男人。
  那人对着拂月作揖拱手,又伸手按在了自己的唇上,显然是在躲什么人的样子。拂月想了想,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忙自己手中的活计。
  她只是觉得这人眼底清明,不像是什么奸恶之辈,所以才由着他在自己的后院躲上一会儿。不多时候,踹开她院门的人证实了拂月的猜测。那气势汹汹的进来的三个人居然还是拂月认识的,赫然便是那日在上官丹凤院子中的侍卫——断肠剑客萧秋雨,玉面郎君柳余恨,千里独行独孤方。
  拂月自然不知道这三人的名头,可是柳余恨那被削掉的半张脸和装上了一个大铁球的手实在是骇人,让拂月对他不得不印象深刻,连带着他身边的其他两个人,拂月也都记住了。
  知禾堂的小院一眼能够望得到底,一身暖粉色罗裙的小小少女在翻检着地上的药材,其他地方竟也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
  拂月抬头瞥了这三人一眼,不紧不慢的笑道:“你家女主子还好?”
  显然被嘱咐过不要招惹这个小姑娘,柳余恨、萧秋雨和独孤方在看见拂月的那一刻便已生退意,这会儿他们也没有人去接拂月的话,当即转身便要往外走。
  拂月却抽出腰间落凤放在手中慢慢把玩着,而后道:“朱木的大门,要五十两检修才好。”
  身体紧紧的八在屋檐下的陆小凤险些破功,若非他的嘴里还叼着自己的大红披风,这会儿保不准就要笑出声来。看着一个小姑娘一本正经的……敲竹杠,实在是太过诡异又带着那么一点儿可爱的事情。
  萧秋雨等人也变了面色,拂月却笑着看着他们,手中擎着的落凤慢幽幽的转过一个圈,神态之中竟然有那么几分跃跃欲试。
  不光是萧秋雨几个人,就连陆小凤都看出来了,眼下这小姑娘比起管他们要银子,恐怕真正想要的是跟他们打上那么一架。这三个人倒是不怕和一个小女娃打起来,可是若是牵出她身后的丐帮和少林那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萧秋雨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手腕一抖,直取叶拂月面门。那一张纸虽然薄,可是灌注了内力,竟也有几分如刀的锐利。银票的速度也很快,若是让它刮过脸庞,恐怕是要生生刮下一层血皮的。
  陆小凤暗觉不好,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在躲人了,正想要出手替拂月挡下那张来势汹汹的银票,却只见那个粉衣的小女孩素手轻抬,衣袂的轻巧移动之间,便稳稳接住了那张向着她的脸飞来的纸张。
  瞄了一眼上面的“纹银一百两”的字样,拂月仿佛没有感受到方才有多么惊险一般,从袖口摸出一粒小小的金豆子,然后便见她仿若没有用力一般的手指轻弹,那小小的金豆子便嵌入了柳余恨手上的铁球之中——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恰好就停在了正中心的地方。
  “找零。”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方才露的那一手有多么骇人一般,拂月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将落凤重新插回了腰间的皮套里,而后一脸理所应当的对那三人笑了笑。
  吞下自己没出息的抽气声,这三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拂月,转头便走了出去。现下他们开始明白,为什么霍先生说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大夫得罪不得了。
  等到这三个人走了之后,陆小凤从房檐下落了下来。他的额头有一层薄汗,因为方才他是生生以内力将自己吸附在房檐下,并没有半点着力之处。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他对拂月拱手笑道:“多谢姑娘搭救了,陆小凤感激不尽。”
  拂月飞快扫了他一眼,却是在确定这人有没有受伤。在确定陆小凤无恙之后,她侧身让过了陆小凤的这一礼,只道:“那三人非是善类,公子小心。我这里还有药材没有晾晒,公子自去吧。”
  前半句是拂月善意的提醒,而后半句便是明晃晃的逐客了。对待并不相熟的人,拂月这样的态度无可厚非,甚至可以称得上友好。不过陆小凤已经很久没有被姑娘这样冷待过了,他摸了摸鼻子,像是受了冷落的大狗一样凑到拂月面前,自觉的拿过拂月手边的篮子,讪讪道:“姑娘大恩,我帮姑娘晒药吧。”
  拂月只当他疑心那三人没有走远,想要再在自己这里躲避一会儿,所以也便没有再往外赶陆小凤。看着陆小凤虽然有些生疏却比照着她方才晾药材的方法继续晾晒,拂月决定还是送佛送到西,由着他再待一会儿吧。
  看着陆小凤很快将一筐羊蹄草摊开整齐的晒好,拂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也开始处理新进的五味子。
  陆小凤抱着空了的药筐,对拂月问道:“看姑娘方才的那一手,可是少林的弹指神通?”
  拂月的手微微一顿,回眸望向陆小凤的时候却只见他眉眼清澈,就只是好奇所以才询问出来了而已。在识人这方面,拂月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可循,更多的时候她仰仗的是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个青年给她的感官还不错,所以拂月才愿意跟他攀谈两句。
  想了想,拂月还是如实道:“跟着人学了几招,还很是粗浅。”
  陆小凤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小女孩会如此坦诚,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周,忽然一拍脑袋,哈哈笑道:“啊,我知道了,你便是这几日江湖之中都传遍了的丐帮少帮主南宫灵的妹子对不?这是知禾堂,你是小叶大夫?”
  通晓医理,还会一些少林功夫,而叶拂月也并没有虚言,她的那一手弹指神通当真是十分粗浅,只是看着好玩便和无花哥哥学了的。如此这般,陆小凤很快就将她的身份对上号了。
  这江湖之中从来不缺少故事,陆小凤本就对这位丐帮少帮主认下的妹子有些好奇,却没有想到他随随便便的闯了一间院子,就会碰上这个颇有几分传奇色彩的小女孩。
  “四条眉毛,你莫不是就是陆小凤?”
  说话间,一道清朗的男声传来,陆小凤回头一看,便看见了和他一般穿着青衫的南宫灵。虽然陆小凤自己身上的青衫精致,而对方的青衫落拓,上面还依稀有几个补丁,可是南宫灵站在那里便自有一股疏狂之气,衬得他的一袭青衫上的补丁都有了那么几分理所当然了起来。
  这样的一个人,陆小凤怎么会不愿意结交?
  他望着南宫灵笑了笑,也扬声道:“正是在下,阁下可是丐帮的少帮主……不,该称一声帮主了。”
  几日之前任慈便将丐帮传给了南宫灵,他的伤在拂月的调理下好得很快,不过拂月还是劝他最好静养,不要再劳心劳力,更不要再与人动武。在这件事上,一贯温柔的秋灵素难得的强硬,压着任慈将丐帮一切的事务交给义子,自己陪着他在江南寻了一处山清水秀的别院调理去了。
  所幸南宫灵十八岁之后便逐步接手丐帮的事务,这几年丐帮更是由他全权代理,是以此番老帮主让贤也并没有在丐帮之中引起什么波澜。之所以丐帮有了新帮主的事情如今还没有传出去,是因为几位长老选定的吉日在下个月,准备到时候再昭告武林便是。
  而陆小凤之所以知道南宫灵已经是丐帮帮主,却是因为他的腰间已经挂上了丐帮的打狗棒。那是丐帮帮主的象征,若非南宫灵已经执掌了丐帮,那么哪怕他是“代”帮主,也是不能佩打狗棒的。
  南宫灵摸了摸腰侧的打狗棒,对陆小凤笑了笑,道:“没想到在我妹子这儿会遇见陆兄,今日当浮三大白!”
  言语之间已是对陆小凤确认了拂月的身份,南宫灵也顺势去拽了拽拂月的衣袖,垂头撒娇道:“囡囡把你做的药酒给哥哥尝尝吧,哥哥这几日可想了。”
  拂月伸出一根手指推开了在自己肩头乱蹭的脑袋,细声细气的跟他解释道:“不是我不给你呀南宫哥哥,是上次你已经把我做的三大坛都喝完啦,新的昨天才入了坛,不要说药效了,就是味道都没有浸出来啊。”
  “贪杯不好。”拂月鼓了鼓白嫩嫩的小脸,带着几分说教的意味道:“阿城说了,喝酒误事。”
  南宫灵瘪了瘪嘴,八尺的汉子,却无端的让人从神色中看出几许委屈。陆小凤在一旁看着被逗得不行,抚掌道:“虽然没有小叶大夫的药酒啊,不过陆某认识一个朋友,他的百花酿可是一绝,南宫兄若是不介意,咱们去他的小楼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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