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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女人扮完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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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好。”
  “夫人好。”
  此起彼落的招呼声,冷了名扬的冰脸,什么?北极冰原?您客气了,他是西伯利亚那只被结冻的猛玛象。
  还说不千扰公事,一进办公室,她就让整群正拚命为他赚钱的人类,为她分心。
  董事长办公室设置在最里面,一路上,行经各部门,她笑容可掬,对每个员工绽放春意。
  进入秘书室,馥湘尚未前迎,孟穗就先走到她面前,笑嘻嘻说:“秘书小姐早,你长得好漂亮,和你工作一定很愉快。”
  孟穗说得真诚,但不熟她性情的馥湘却以为孟穗话中有话,暗示她和名扬之间,关系匪浅。
  馥湘回她道:“我和董事长工作可不愉快,他操人操得很凶,害我的男朋友多次向我反应,要我辞职。”
  一来一往间,名扬听懂馥湘的意思,她的话里提供两条讯息,一、她对上司没兴趣;二、她身边有男朋友,请董事长夫人安心。
  换句话说,就是要孟穗别多疑,她绝不会无聊到和她抢丈夫。
  偏偏孟穗听不懂她的深意,回头数落名扬。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如果你一直对每个人坏,人家会不喜欢你,要是全公司员工都不喜欢你,统统跑掉,就算你再能干,每天不休息,也做不完这么多事情,你要记得我的话,随时保持笑容,真心待人……”
  “闭嘴。”怒目瞪,名扬瞪掉她的啰嗦。
  “好嘛,我不说,可是对别人好,真的很重……”
  吞吞口水,消音,他的白眼球在向她示爱,乖乖缩脖子,抱着满袋子漫画书,先行走入他的办公室。
  跟在孟穗身后,名扬暂留。
  他转身对馥湘说:“你白使心机了,她听不懂你的弦外之音,而且,她没想过你和我之间有关系。”
  之后,董事长室的门关上。
  他……在笑,笑得自自然然,这个笑让馥湘心脏“挫”几下,奇怪的女人、怪怪的老板……
  摇头,馥湘想想自己满肚子的九弯十八拐,再映衬到孟穗的单纯可爱。
  “没有别的解释,她是克罗马侬人,心机不多,脑容量也少得可怜。”
  馥湘没说错,孟穗的脑容量确实少得吓人,书只能看看言情小说和漫画,让女主角和男主角间的爱情感动感动,叫她再读深一点的东西,像武侠小说或红楼梦,她看不懂,要是拿本三国演义在面前逼迫,抱歉,她马上睡给你看。
  孟穗在沙发上找块舒服的地方,把漫画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摊开摆好,将小说叠出形样,拿来抱枕靠在胸前,反身趴在沙发上,两只小腿翘老高,短短十分钟,她进入状况。
  孟穗的不雅动作丝毫没有影响到名扬,他任由她躺喜欢的姿势,任由她把吃过的巧克力包装扔到地毯上,她的家教很差,孟汶常埋怨,但是念归念,反正孟姜总会在最短的时间,帮她把纸屑处理掉。
  目前,名扬渐渐取代孟姜的工作,他对她的纵容已超过自己想象。
  “董、董事长。”
  甫进入的馥湘声音顿了一顿,才努力忽略孟穗的“自然不做作”,转头看名扬,拿出行程表,进行整天的工作行程。
  就这样,名扬做自己的事,假装现场没有其它人存在。
  要不是偶尔,孟穗起身倒杯水喝,或偶尔,她发点小疯,跳起来奔到名扬身边,贴在他身上,抱抱赖赖,她的确乖到令人满意。
  十二点,乖到不行的孟穗又发神经,她冲到名扬面前,把自己挤到他身上,抱住他的头脸一阵乱亲,几十个吻东印西落,把他的脸弄出湿润。
  幸好,他已经关掉计算机,准备叫孟穗吃饭,否则工作被她这一打扰,很难再继续。
  他正襟危坐,脸僵着,直挺挺的身体没对她的吻作出反应。
  他是个自制力超强的男人,没忘记这里是办公室,该办的是公事不是私事。
  这个画面很有趣,一只热情小猫燃不起一座冰山,更厉害的是,冰山不融化,小猫也没被冻伤。
  终于,她亲够了,趴在他胸前喘息,小小的脸窝在他胸口,笑得很快意。
  “做什么?”
  “知不知道,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虽然他的脸皮不薄,但这种恭维还是让名扬汗颜。撇撇嘴,他没说话。
  “那个东方绪很坏,喜儿不告诉他,他爸爸是被谁杀死的,东方绪就要把她捏死掉,又不是蚂蚁,怎么可以随便捏死!他也不想想喜儿那么爱他,为了他,放弃大小姐的身分随他浪迹天涯,受苦受难,太可恶了,我要是喜儿,一定要马上跑掉。”
  不用怀疑,她说的人物是小说里面的男女主角。这不是第一次,她每次看了哪本小说的男主角太坏,就跳到他身上,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他是天底下脾气性格最好的男人。
  “名扬,如果你是喜儿,你会怎样?”
  “诉诸法律,严办杀人犯。”他的浪漫死于青春发动期。
  “不行啦,要是东方绪被官府抓去,喜儿会哭死,她那么爱东方绪,东方绪应该了解,喜儿不告诉他真相,一定是为他好,如果他真的非要知道不可,他应该好好哄哄喜儿,说不定她一个心软,就说出实话了呀!你说对不对?”
  “不对。”他够无聊了,居然浪费时间在和她讨论小说。
  “为什么不对?哦!你还是觉得报宫正确,可是,原谅别人是一种美德,如果我们不和别人计较,会过得比较幸福快乐。若是整天都在和别人算计,你从我身上拿到什么利益,我便要加倍讨回,防人像防贼,日子多辛苦啊!所以我们原谅东方绪好不好?”
  是她先说东方绪坏,现在又回过头来求他原谅东方绪,好人她做,他来当黑脸?无聊,不过是小说。
  “你不说话?又生气!我实在好烦恼,你常常生气,身体会不好,身体不好会很快死掉,你死掉我就没有人可以抱,没有你可以抱,我就和喜儿一样,拚命哭,哭到死掉,请你不要死掉好不好?”
  捧住他的大脸,她的小手在上面顺眉毛、顺嘴角、顺眼梢,想把他顺出心平气和,顺出欢喜乎安。
  她的逻辑推论让人想撞墙,名扬咬牙说:“我不会死掉。”
  “你会,你常生气就会,你死掉我会很可怜,晚上没有人可以陪我睡、没有人陪我玩好玩的运动、没有人给我巧克力吃、没有人帮我倒水、没有人对我像你对我那么好……笑一笑嘛,把不愉快全拋到云霄外。”
  喟叹,天地间万物相克,她是他的克星,对孟穗,他只能佯装生气,没本事真生气。
  万般无奈,他略略点头,使点劲把眉毛的寄生虫驱逐出境。
  “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男人,好爱你,爱死你了,我要把你当成心肝宝贝,我要爱你一万年,笑笑吧……”
  他笑了,皮笑肉不颤。
  “哦哦,你没有发自真心,没关系,我来唱歌给你笑。”不等他同意,她开始唱起孟穗主打曲。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你的心申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心申满是悔恨……
  她的歌声从刚被打开的门缝中传出去。
  这、这首歌是这样唱的吗?用荒腔走板形容夫人的歌声,会不会被扣薪水?馥湘拦腰抱住自己的肚子,她、她……她得到急性肠胃炎。
  孟穗第七天跟随名扬到公司上班,渡海来美的小说漫画全让她看光了,名扬找人带孟穗到中国书店找书买,于是她离开一下下。
  很不巧,偏偏这一下下就发生事情,瑞秋盛装出现,她没对名扬死过心,即使他已经结婚。
  红红的头发、鲜丽的套装,她的脸上画了世界名画,是印象派作品。高跟鞋叩叩叩,屁股扭扭扭,她夸张地进入名扬的办公室里。
  馥湘是故意的,她故意让瑞秋过关,故意让老板自己收拾烂摊子,这回她才不要挡在前面当箭靶。
  “他们说,你下星期要回台湾。”瑞秋扭到他桌边,一屁股压在他的文件上面。
  他脾气坏到极点,但还不习惯对女人动手,酷脸望人,不屑好明显,真不晓得当年他怎会兴起娶她的意念,心底的厌恶感逐步攀升。
  “你还没决定离婚吗?那种媒妁之言的婚姻,维持不长久。”瑞秋笃定了他非离婚不可。
  “我的婚姻由你决定长短?”轻轻几个字,锐目甩过。
  说孟穗笨,她起码会看脸色,这个瑞秋,笨的最高级是什么?蠢、猪头、白痴还是狂牛症末期的牛?
  “你不想离婚?也对,你们中国人很麻烦,什么生小孩啦、照顾公婆啦,婚姻根本是绑死女人的绳子,没关系,只要能在一起,就让那个中国女人继续当你的妻子好了,我不在意有没有结婚证书。”
  瑞秋一厢情愿地说着,转过他的椅子,主动横坐在他腿间。
  不舒服!那里坐惯了另外一个屁股,屁股形状不对,重量不相当,他被坐得很不爽。
  他直觉想站起身,把瑞秋掼在地板,要不是看在她父亲合作释股的份上,他老早把难堪送上。
  名扬还在考虑要怎么做时,孟穗闯了进来。
  “名扬、名扬,我告诉你,我居然买到……”
  话到此,陡然停住,她看见他膝间坐了别的女人,好讨厌!
  孟穗直直站着、望着,见对方丝毫没有起身意思,缓步走到两人面前,她回想小说里的外遇画面。
  下一秒,馥湘跟着跑进来。
  哦哦,好戏开场。
  馥湘笑笑,看着对峙场面,和一脸不知死活的瑞秋,她大胆到有人观赏都无所谓,坐在名扬身上,手趁隙解开他的钮扣,伸进去抚摸。
  “You  are  not,  I  am  yes。  He  is  my。”孟穗说。
  没和人吵过架,她学不来气势是“激烈沟通”中,重要的一环。
  这是精简版英文,意思是——你做错了,我生气是对的,因为他是我的丈夫。
  可惜,这个英文名句除了名扬以外,没人听得懂。
  这会儿,名扬不急着把瑞秋从自己身上摔下来了,他在等待孟穗的反应,她常说他是世界上脾气最好的男人,现在他倒想看看,她所谓的“脾气不好”是怎样的表现方式。
  “Stand  up,  it  is  my  sit。”(请你起来,这里是我的专用位置)
  她的怒火温温文文的,加不到沸腾点,这种架吵得起来才有鬼!
  “I  talk  your  mother。”
  终于,有一句是馥湘听懂的,不过……抢男人需要向对方家长告状?她解决事情的方法……救命啊!
  馥湘拍拍孟穗的肩膀,说:“夫人,她听不懂你的话,我可以帮你翻译。”
  “你英文很好吗?”
  “还……可以。”馥湘表情古怪。
  什么问句嘛!她可是史丹佛大学毕业的,问她的英文程度可不可以,简直是侮辱她!
  见馥湘脸色怪异,孟穗暂且放下自己的不高兴,拍拍她的背安慰。
  “没关系,如果翻得不好,我不会怪你,是我自己不认真学英文,才不能和外国人沟通。”
  “是,夫人,我会尽力。”馥湘了解内伤感受,铁牛运功散啊……Where  are  you?
  “麻烦你问她,为什么要坐在我先生腿上?这里的椅子很多,沙发也很舒服,可不可以请她换个位置?”
  请她换位置?好ㄋㄠ哦!馥湘决定用自己的口气质问。
  “夫人问你,为什么坐在她丈夫腿上?这里没别的位置可以坐了吗?你不认识沙发的用途是什么吗?”
  馥湘问完,孟穗连忙轻拉她。
  “秘书小姐,我知道你在替我打抱不平,可是不要那么生气,生气会弄坏自己的身体,划不来的。”
  孟穗的劝解让馥湘羞得无地自容。救命哦!在圣母玛丽亚面前搞鬼是什么滋味,就是这样,罪恶感压死人!馥湘偷看老板一眼,还好,他没生气。
  馥湘将名扬的没反应,解释成默许。于是带着老板的“授意”,她继续挑衅。
  “谢谢夫人提醒,我尽量不带情绪,帮你翻译。”馥湘说。
  瑞秋回答一串话后,扭扭自己的屁股,得意洋洋。
  馥湘说:“瑞秋小姐讲——他是我的情人,我就是爱坐在他腿上、身上、胸上和敏感部位,怎样?夫人,她刚刚故意用臀部压董事长的敏感部位。”后面这句,她附耳在孟穗耳边细声解说。
  “她、她、她,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别人会笑、笑她,你可不可以劝她不要,如果有人误会她家、家教不好,可就糟糕了。”孟穗红了双颊,说话结结巴巴。好大胆的女生哦!
  “是,夫人。”
  转身,馥湘面对瑞秋,将孟穗的话加料。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有羞耻心吗?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挑逗言语,有没有半点家教?”
  在一阵叽哩咕噜之后,馥湘对孟穗翻译:“瑞秋小姐说——美国是民主国家,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管得着?何况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他是我的情人、我是他的最爱,我们高兴就在一起,不用看谁的脸色。”
  “可是,就算美国很民主,抢别人丈夫都是不对的行为,我想美国还是有很多好男人,只要你花点精神,一定可以找到不错的对象。”
  孟穗的苦口婆心,经过馥湘的名嘴又成了另外一回事。
  “美国再民主都不会容许女人抢别人的丈夫吧,美国男人全死光了吗?非要染指中国男人才成?你没看见我丈夫的表情,他对你已经不耐烦到极点,要是你还有一点点青蛙脑,就不会赖在我丈夫身上不下来。”
  馥湘偷看老板一眼,冰原解冻,春神降临大地,可见他对这句“翻译”很满意。
  “泼妇骂街,无知的中国女人,你有心情骂我,怎么不想想自己为什么留不住男人?因为你身材平板、头脑简单、没知识又没水准、不读书又没家世,男人想留在你身边才有鬼。”
  这回馥湘照单全译,因为瑞秋的人身攻击太精采。
  “我知道啊……我知道自己不够聪明,虽然努力想当好妻子,也不晓得有没有做到一百分,可是,我真的很尽心尽力,如果真的不好,你可以教我,我愿意努力学习,可是能不能请你不要当我丈夫的情人?”
  哇塞!馥湘不得不佩服孟穗,她这种挑拨方式都没本事激起她的好战之心?
  好,最后一招,由她来向瑞秋下战帖。
  馥湘皮笑肉不笑,轻语对瑞秋说:“留不留得住男人是我的事,不劳费心,如果你执迷不悟,非要纠缠我的丈夫,很抱歉,也许你不在乎形象、不介意媒体,但我保证一定让你的家族名誉随着你的恶行劣迹陪葬。”
  接着,馥湘很戏剧性地,哼哼,两声冷笑。
  “她是什么意思?”瑞秋问。
  这句馥湘没翻译给孟穗,直接回答:“这里有针孔摄影机,你的每句话每个举动都被拍下来,瑞秋小姐,听说你有意思进入演艺圈,不晓得这段影片对你的演艺事业有没有帮助?”
  馥湘踩到她的痛处,瑞秋立刻自名扬身上下来,冲到孟穗面前,幸而名扬抢了先,把孟穗护在身体后面。
  他是不打女人,但也没有好肚量到人家要对他的女人不利,还不采取动作。
  看著名扬的凝肃表情,瑞秋的怒不可遏瞬地转为楚楚可怜。
  “名扬,你都听见了,是她对我刻薄、设计我。”
  话说,泪落,瑞秋的手轻触名扬的脸,明明是惹人心疼的温柔动作,可是——拉手、反转、提高、甩脱,迅雷不及掩耳间,瑞秋被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好痛!馥湘挤眼,不晓得瑞秋的脊椎受不受得住?
  “发、发、发……发生什么事了?”孟穗被护在名扬身后,没看清楚整个过程。
  馥湘亲眼目睹传言中的事,天!岂止震撼可以形容,老板的脸……果然是他的罩门,谁都碰不得……
  馥湘悄悄把孟穗拉到旁边,凑上她的耳朵,用最谨慎仔细的口吻说:“永远不要碰到老板的脸。”
  “不可以碰?为什么?我常常碰啊!”孟穗满目疑云。
  “什、什、什么?你常碰?”
  砰!被雷砸到,一时间天昏地暗,馥湘承受不了两个震撼同时压顶,垮了肩,乖乖将瑞秋带出门——退场送医。
  第六章
  办公室里静悄悄,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统统离开,留下男女主角。
  在抓好的正常程序中,眼前应该有场架可吵,可惜孟穗显然不是这方面好手,她巴巴望住名扬,挤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糟糕……”她嘴皮瘪成鸭嘴兽,喉间有哽涩。
  “怎样?”名扬没多一分表情,好象他从未做错事。
  “我想哭。”从小到大,她没有过哭泣欲望,爸说水太多的是孟姜,不是她,所以她只会笑,不懂得如何哭。
  “为什么?”
  “不知道。”说着,两颗豆大的水珠子滑落,容易过敏的鼻头红成一团。
  “丑。”接在批评后,名扬展开双手。
  孟穗不多加考虑,一个纵跃,跳到他身上。攀住他,很用力;勾住他,用尽心情,她哭的卖力。
  “我没有经验,不会哭得美美的。”头靠在他肩上,孟穗没忘记回答他的评语。
  “不哭。”名扬说。
  好吧,如果这两个字也叫作安慰人的话,那他算是安慰过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孟姜很厉害,要眼泪来就来、去就去,没有半丝迟疑,可惜,她不行。
  “停不下来。”摇摇头,她有认真想停呀,可惜停不了。
  停不下来?好吧!想哭就哭,往上轻轻一甩,他把孟穗甩高一点,用单手支撑她的重量,走到茶几边,倒一杯水递给孟穗,她是缺水的,走到哪边都要有几杯水等着她。
  喝掉水,她的眼泪还不停止。
  “你还要哭很久吗?”
  “大概吧!我尽量简短。”她一路说,一路哽咽。
  “知道了。”
  抱住她,走回办公桌前,名扬身上挂着一只无尾熊,照常工作。下星期回台湾的飞机票已经订好,他不打算延宕。
  就这样,他努力工作、她尽心停哭,弄了一个多小时,午休时分,馥湘送进餐点时,下巴差点脱落,想开口询问,名扬瞪她一眼,馥湘及时闭嘴,悄悄放下餐盘。
  偷眼观察,孟穗竟挂在老板身上睡着了。
  等馥湘退出办公室,名扬收拾好手边的工作,抱起孟穗走向沙发,放下。
  “起床。”他推推熟睡的小女人。
  走进浴室拧来毛巾,他替她擦去泪渍。红红的唇、粉粉的颊,逗得他春意荡漾,淡淡微笑,他忍不住偷捏她的脸颊。
  孟穗被闹醒,一见到他,想起那个挂在他身上,说是他情人的红发美女,瘪住嘴,又想哭。
  “不准哭。”他恶声恶气。
  一声令下,她猛地抽气,逼水龙头关闭。
  看她憋得脸红气喘,名扬控制不住笑意,说:“吃饱饭再哭。”
  说着,他切下一块牛小排,塞进她嘴里。
  “好吃吗?”名扬问。
  “不好吃。”孟穗摇头,美国牛排不好吃、美国女人很坏,她不喜欢美国,只喜欢小到不行的台湾。
  “你想吃什么?”他难得温和。
  “吃臭豆腐和锅贴。”
  “想家?”
  “对,想大姐、想孟姜,想吃蚵仔面线、想吃统一泡面。”
  “好,回台湾带你去吃。”
  “我们要回去了?”大喜,孟穗跳起来,一个用力过猛,差点儿摔倒。
  “对。”拉她坐下,名扬再塞她满口肉。
  “你也要回去吗?”咬着牛排,孟穗口齿不清。
  “当然。”
  “你的美国情人怎么办?”
  “吃饱饭再说。”
  名扬将整盘切好的肉块推到她面前,孟穗想也不想,叉起肉块,一块一块塞入嘴巴里面。
  不一会儿,她吃光盘中东西,喝掉两杯白开水,在他面前坐正,等他把盘中食物解决。
  快点快点,他吃得慢条斯理,不怕她急出病?食指在膝间敲击,孟穗担心他的回答会把她杀进地狱,紧张紧张、刺激刺激。
  最后一口东西才入嘴,孟穗就拿起纸巾递到他手上,顺势将屁股往他的大腿摆上。
  “你的美国情人也跟我们回台湾?”她急问。
  “我没有美国情人。”他回答得酷。
  “骗人,刚刚那个红头发美女,说你是她的情人。”
  “我是她的前情人。”
  “不懂,是不是她被现在的情人拋弃,又回头找你?”
  “不是。”
  “是不是你以前拋弃人家,她很想你,多年相思,你好不容易出现,急急忙忙找来,不晓得你和我已经结婚?”拋来拋去,她讲的全是八点档剧情。
  “不是。”
  “这个不是、那个不是,我哪里猜得到真正的故事,你可不可以从头告诉我?”
  孟穗很鲁,不怪她,是他把她给宠坏,所以啊,下次女人要跳进你怀里,别忘记适时拒绝,否则久而久之,她会不怕你。
  “几年前,我到美国发展,那时我才进入台湾的家族企业不久,本来不想那么快就做扩充动作,但当时美国政府给了很多优惠条件,吸引外商投资,于是我找到瑞秋的父亲当合伙人。
  瑞秋就是你口中的红发美女,她的父亲出资、我培训人才和负责经营,我们两人各占一半股份。“
  这些话孟穗听得模模糊糊,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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